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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总裁是冷文霸主-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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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暗恋张怀的同班女生苗苗听到了,顿时咬住唇,朝男生瞪了过来。
    那男生注意到她的目光,啧了一声,然而瞬间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勾唇一笑,不怀好意道:“曹哥,您消气,您看那个女生她叫王苗,长得不错吧?她跟张怀那小子有一腿,要么您把她收了,让张怀也尝尝被戴绿帽的滋味……啊!”
    话音未落,这拍到了马腿上的马屁登时把曹危惹毛了,他回身一拳揍在了男生鼻子上,对方登时就流了满脸的血。
    “嗷……啊……”男生一时间只剩下惨叫,捂着脸跪在地上。
    曹危又狠狠给了他几脚,唾了口唾沫骂道:“什么东西!”
    王苗早被同伴拉到了角落去,见曹危走了,这才松了口气,眼睛瞄到跪在地上的男生,眼里露出几分厌恶和憎恨。
    曹危出了教室,看到操场外头又开始围起了记者,知道是追到这边来了。
    他点了根烟,一脸狰狞地靠在窗口前,周围路过的人都不敢靠近他,很快走廊上就自动清场了。
    电话响起,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嘴角勾起了阴测测的笑容。
    张怀——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喂?我交代的事办得怎么样了?”
    “曹少爷……”那头回答的人有点尴尬,说话结结巴巴的,“那个,您说的福利院地皮的事,可能办不了啊。”
    曹危眼睛一眯,烟在墙上直接按出一个黑印来:“什么意思?这么点破事怎么就办不了了?!”
    “那地皮……那地皮早就有人买下了,手续早也办好了……”
    “买过来!”曹危吼道,“你他妈会不会办事?老子还缺那儿点钱?他要多少都给他!”
    “不是钱的事……”对方舔了舔嘴皮,小心翼翼道,“买地皮的人,是,是那个霍家。”
    曹危气糊涂了,完全没反应过来:“什么霍家?我还霍元甲呢!你管他是谁买的!让对方开个价!”
    对方无语道:“曹少爷,霍家啊,您家老爷子也不敢动的霍家啊,林拂院霍家。”
    曹危登时如遭雷击:“你说谁?霍家?!”
    “就是霍家啊。”
    这两人仿佛成了复读机,来来回回就那么几个字。
    霍家啊,就是那个霍家啊,霍家啊,是啊,霍家啊。
    曹危喉咙上下动了动,理智总算开始回笼,开始意识到有些事不对劲了。
    为什么张怀敢抢自己的广告?为什么被自己欺负成那样还能一脸无所谓地来上学?为什么能把秦泓揍得下不了床?为什么敢曝光自己和那女人的事情,甚至居然有本事把曹家的秘密也公之于众。
    老爹或许说得对,他们曹家,可能真得败在自己手上。
    与此同时,另一边,完全不顾早已沸腾的外界,张怀正坐在一辆黑色加长林肯里被带入了郊区外的一所别墅群里。
    霍年与他坐在一起,对面的座椅上,坐着两个牛高马大,戴着墨镜和无线耳机的保镖。
    张怀半点都不紧张,甚至,他还很期待。
    他一手撑着下颚,看着窗外的风景,偌大的别墅群安安静静,只能听到喷泉的声音。
    到了最中间的一栋三层别墅前,保镖率先出去,楼梯上的大门打开,几个相同穿着的保镖鱼贯而出,分列两旁,双手交握放在小腹前等待他的光临。
    霍年帮张丰提着书包,下车时又抬手小心地帮他遮挡了一下头顶,不让他撞到门框。
    张丰看了他一眼,目光又落到徐徐而来的一个白发老者脸上。
    白发老者身后还站了几个年纪不一的男男女女,有的看上去五十多岁了,有的看上去才不过而立之年。
    他们都穿着黑色的衣服,手臂上缠着白布,老者见到张怀,目光闪烁了一下,这才迎了下来。
    “吾儿……”他颤了颤嘴皮,道,“你终于回家了。”

  ☆、第十九章

口口声声喊张怀为“儿”的,还真就是张怀的亲爹,一个家财万贯却又风流成性的老男人。
    张永道已是古稀之年,张怀是他流落在外最小的一个幺子。
    而站在张永道身后的男男女女,则都是他的亲骨肉,最大的那个已经五十多岁,手里还牵着孙儿。
    张丰知道,今天是张家做法事的日子,什么法事?张永道最疼爱的一个儿子,也是本该被定为张家继承人的张蒙头七的日子。
    七天前,张蒙因车祸意外去世,这给了张家一个巨大的打击,别的不说,张永道这一辈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过滥情,连老天爷也看不下去,他八个儿子五个女儿,除了张蒙居然没有一个能够得上“出息”两个字。
    张蒙是张永道正室所出,当然这个正室也是张永道离了一次婚后,娶回来的第二个老婆给他生的,而其他的几个子女,则都是和外面的情人所生。
    像张永道这般有权有势的,妻妾子女众多仿佛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他的正室与其他几个情人关系还一直很好,闲来无事还能约在一起搓麻将,说起来也是奇事一件。
    张蒙自小聪明伶俐,学什么都快,于是也格外受宠,而另外几个子女因能力不足,早早就被张永道贴上了“无用”的标签,甚至警告他们:只要这一生老老实实待着,别给张蒙添麻烦,张家可让他们一辈子吃喝不愁,否则就等着被收回房子和车,下半辈子住桥洞去吧。
    结果,张蒙这个最被看好的继承人就这么去了,而其他子女因为终日享乐,不思进取,自然也没那个能力接管公司,年过古稀的老爷子这才总算是想起了那个流落在外,并没有被认领回来的幺子。
    这个幺子就是张怀。
    张丰下车,甫一照面就让老爷子身后站的人吃了一惊,但很快他们就将这些表情收敛了起来,一个个露出了看似和蔼的笑容。
    “哎呀,这长得跟琴姨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男人率先开口,道,“是叫张怀是吗?我是你五哥。”
    张丰看了男人一眼,并不做声,霍年在旁边道:“老爷子,人帮你带来了。”
    “霍诚啊,辛苦你了,”张永道拍了拍霍年的肩膀,感慨道,“我这一生啊阅人无数,看了多少过河拆桥、阿谀奉承之辈,也就你们霍家,世世代代忠心耿耿,是从没变过心啊。”
    那五哥也道:“是啊,霍家如今已是一方大家,早就不该谈祖宗那套规矩了,反倒是咱们张家在生意上还得沾着你们的光,可瞧瞧,老爷子有事相求,少当家的二话不说亲自来了,这份情谊真是令人佩服啊。”
    霍年笑了笑,转头看向张丰,五哥立刻道:“小怀恐怕还云里雾里呢,咱们进去说吧。”
    老爷子又多看了张怀几眼,似乎对他的容貌相当满意,但眼底又总是带着一股子挥之不去的警惕,张丰看得清楚,心里好笑。
    这边亲生的,还不如福利院里毫无血缘关系的兄弟姐妹,想起张维生的“怀哥的梦想就是我的梦想”,这区别可真是天上地下。
    进了大门,厅堂里墙上挂着白绸,桌上椅子上铺着白布,将那些颜色鲜艳的装饰都给挡住了。
    侧厅里挂着张蒙的照片,摆着贡品,墙上一左一右挂着白灯笼,偌大的房间显得鬼气森森。
    张丰一脸“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的表情被带着走到张蒙遗照前,张永道说:“来认认,这是你三哥,张蒙。”
    其他家人张永道甚至无心去介绍,张丰余光扫到几个女人脸上露出一闪即逝的鄙夷表情。
    “你是我的儿子,”张永道说,“是我张家的子孙,许多年前,你母亲……”
    张永道皱了皱眉,似乎不太想提起这个女人,张丰帮他说道:“听说我母亲是个陪酒女?生我那年还不到二十四。”
    张永道以为是霍诚提起的,想着自己不用再多做解释,倒是少了一堆麻烦,干脆点头:“是,我与你母亲之间虽是个意外,但也是你情我愿,你母亲生得很美,你像你母亲。”
    张丰没什么表情。
    张永道继续说:“可惜她福薄,你出生没多久她就因病去世了,因为她的工作关系……她的身体一直不大好。”
    张丰也没问老爷子为什么没将自己带回家,这不需要多做解释,过程不重要,反正结果已经摆在眼前。
    张永道却似乎想做解释:“我那时候人在国外,直到你母亲去世一个月后我才收到消息,我去找过你,不过没找到……”
    五哥站出来道:“小怀,你也别怪父亲,父亲已经尽力了,你看我们一直没放弃找你,现在不是找到了吗?”
    张丰摸了摸鼻子,遮掩了嘴角的嘲笑。
    他在原文里本就是这样的设定,若不是继承人去世,张家的公司急需能人出来接手,张永道为了与霍家联姻,让公司更加稳固,所以才将流落在外的女主角找了回来;不过在霍年的文里,联姻变成了继承张家,不变的是老爷子始终如此自私。
    张丰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转头看了霍年一眼,霍年被他看得莫名其妙,微微扬了扬眉毛。
    这么一个简单的小动作,却让霍年看上去异常可爱,张丰眨巴几下眼,将脱口而出的问话吞了回去。
    “总之回家就好,”张永道叹息,“我知道你凭自己的能力考进了大娱乐家,咱们张家祖祖辈辈都是生意人,在娱乐圈也有不少投资,以后张家就是你的后盾,你想做什么就大胆去做,没人敢阻拦你。”
    张丰等得就是他这句话,顿时道:“你知道曹家的事吗?”
    “我知道,”老爷子看了他一眼,“我找到你之后一直让霍诚暗中保护你,曹家的事你放心,我会替你解决。”
    要解决这件事其实并没有那么困难,先不提张家,霍年早已查出所谓“不雅…照”不过是曹危找了人黑进了张丰的手机里,将张丰的自拍照给弄了出来,再把色调故意调得昏暗,让人看不太清背景,再加上曹危的故意误导,自然就造成了误会。
    再说了,就算有人质疑,也不可能真的有人反驳曹危,何况在大娱乐家学院里,人与人之间看得都是利益。
    而曹危也不怕被张怀发现问题所在,毕竟张怀在他眼里就是个野小子,什么都没有,更别提能给自己洗刷冤屈。
    霍年清了清嗓子,道:“老爷子放心,我也不会让人欺负小怀。”
    张永道满是皱纹的脸上露出笑容来,满意道:“好,好好。”
    认亲的事显得随意又简单,张永道仿佛不是认了个儿子,而是顺带捡了条狗回来,他几句话嘱咐完,就带着几个孩子给张蒙做完法事,然后让人带张怀去休息。
    霍年自然跟着他,二人进了早已准备好的房间,张丰四下看了一圈,一个卧室就比他在福利院的卧室大了好几倍——算是卧室加餐厅加厨房的大小了。
    昂贵又舒适的地毯,精致的摆件,就连一只床头灯看上去都价格不菲,带着一股子凡人请勿触碰的逼格。
    张丰在沙发上坐了下来,舒服地叹出口气:“有钱就是好啊……”
    霍年在他对面坐下,道:“下一步你想怎么办?”
    “你写得故事,你问我?”
    “反正现在结局已经乱七八糟了,”霍年叹气,“一共有四十种结局。”
    张丰挑了挑眉,将之前脑海里冒出的问题问了出来:“我以为按你的性格,你会直接将张怀和霍家的联姻绑在一起?”
    “那样就没意思了,”霍年道,“而且你还会因此遇到更多的危险。”
    霍家的祖辈早在民国时期一直是商人世家张家的贴身护卫,某一代张家的当家拿了钱遣散了家仆,霍家也因为这笔钱而发迹起来。
    张家在生意上一度濒临破产,也是在霍家的帮扶下重新站了起来,霍家因感恩张家的知遇之恩,所以代代都有家训——只要张家需要,霍家永远不能说“不”字。
    到近代,霍家黑白两道均沾,后又传出洗白当起正儿八经生意人的传闻;而在一次与竞争对手竞标一处地皮时,因竞争对手莫名其妙横死,退出竞标,霍家在外界眼中便愈发神秘。
    表面上霍家虽无人敢惹,但暗地里,不知道有多少人早已将霍家当做必须要解决的目标之一。
    有危险,当然只是其中一部分,而更重要的是:因为原文里女主与男主联姻,后才牵扯出了同样遗失在外的男主家幺子,也就是男主的亲弟弟,而那位亲弟弟竟然就是女主在福利院一直照顾有加的青梅竹马;两兄弟因命运的捉弄,男主弟弟与女主就永远的错过了,这才爆发出了后续一系列令人为之震动的情节。
    霍年不想将这个情节安…插在张丰身上,所以才改动了这个部分,于是张维生的情节就这样被硬生生斩断了。张怀回张家之后,与霍诚并肩作战,搞掉曹家,在霍家的帮助下做大生意,张怀最终登上影帝之位,而福利院则一直由张怀资助,张维生更是因张怀庇护而出国学习,追寻自己的梦想。
    直到对方结婚成家,霍家才将这个幺子认了回来。
    霍年才懒得去想公平不公平的事情,他对这个结局十分满意,在文中早也腰斩了张维生对张怀的感情,可他不知道得是,因为张丰的到来,张维生的剧情再次改变,竟开始重回原著路线。
    张丰对霍年的解释不疑有他,相比较“联姻”,能继承这么大一个家族,享受一下呼风唤雨的感觉岂不是更好?
    “既然你没有什么好的建议,那下一步就该搞掉曹家了,”张丰捏了捏手指,精致无暇的脸在窗下斑驳的日光里带出几分飘渺感,“曹危现在应该自顾不暇了吧?”
    霍年翘着二郎腿,一手摸着自己的下巴,微微仰头思索了片刻:“有件事我之前一直没跟你说。”
    “嗯?”
    “你想没想过,如果咱们走到了不好的那个结局,会怎么样?”
    “不好的结局?”
    “四十种结局,be的概率依然是50%,和上次一样。”
    “上次?”张丰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你怎么不告诉我?!”
    “我以为我能控制,”霍年耸了耸肩,“但我发现控制故事走向的不是我,是你。”
    “我?”
    “你的每一次选择,剧情都会发生变化,”霍年道,“你想没想过,如果咱们be了会怎么样?之前也许是运气好,我们洞房花烛在一起了,就当是通关了。那么这一次呢?我想不是每次运气都能这么好的。”
    张丰皱了皱眉:“如果be了……会不会困在故事里?或者,现实的我们真的死去?”
    “有可能。”
    张丰一时踌躇起来:“那怎么办?我也不知道结局是什么,你也说不出来。”
    “所以……”霍年手指在虚空里指了指张丰,“无论你做出什么选择,至少要保证一点。”
    张丰心里咯噔一下,隐约知道了对方的意思。
    霍年说:“结局一定要……”
    后面的话又一次自动消音了,大概是因为又涉及了关键词。
    张丰心里却很是清楚——那个完美通关结局,一定要是他和霍年在一起。

  ☆、第二十章

张丰随口开玩笑道:“你写得这些书是不是成精了啊?”
    “啊?”霍年一时没明白他的意思。
    “结局都要我们在一起,”张丰手指了指自己,又指向霍年,“这是想让你心愿成真?”
    霍年:“……”
    霍年突然想起了去签售会前好友给的那个姻缘符。
    难道这真的不是一场意外,是……那个姻缘符太灵验了造成的?
    霍年猛然有点心虚。
    窗外阳光大盛,屋内开着空调带着令人舒适的,恰到好处地凉意。
    张丰突然就有些困了,挥挥手道:“我先睡一会儿,霍总您自便。”
    霍年:“……”
    什么时候才可以让对方不要叫自己霍总?
    张丰跳上柔软的床铺,冰凉的被褥贴在皮肤让令人舒服地要叹出气来,他侧着头磨蹭了两下,眼皮渐渐重了,竟也懒得去想这屋里还有一个他不能得罪的人存在,就这么睡了过去。
    霍年坐在沙发上看着床上很快打起了小呼噜的人,一时竟觉得有些好笑。不知道该说对方是心太大,还是神经太粗,抑或真的是太累了,又或者……
    霍年心里带了点浅浅的期望,虽然觉得不太可能,可是想想也不掉块肉啊?若他的放松是因为自己,是因为下意识地相信自己,该多好?
    霍年叹了口气,双手枕头微微往后靠在沙发背上,看着落满了日光的窗框发呆。
    虽然这段时间他与张丰似乎又恢复了最初友好的相处模式,可他知道,张丰心里是极不舒服的;这一点从对方在盛怒之下没能控制住情绪,打了自己一巴掌就能看出来了。
    虽然那之后他们都选择了沉默不提,仿佛都忘记了这件事,但霍年心里还是长出了一个小小的疙瘩。
    他觉得有些委屈,但更多的却是对张丰的抱歉。
    写这些故事,不过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小小遐想,说起来到底是有些猥琐,但也并没有真的伤害到谁,而如今这件事却给对方带来了不小的麻烦。
    张丰说得不错,如果不是自己,他不会被牵扯到这些故事中来,他一个写“种…马文”的作者,被强行牵扯进*故事中,到底是有些恶心了吧?
    霍年这么多年沉溺其中的感情也算是被那一巴掌打醒了一些。
    他第一次认认真真开始思考一件事——喜欢,爱,到底是什么呢?
    一下午的时间,霍年闭目养神,脑子里乱七八糟似乎想了很多,又似乎什么也没想。
    而张丰则好好地睡了一觉,梦里他似乎又回到了自己那间小公寓里,客厅门口堆着快餐盒;厨房干净如洗,似乎从来不会有人进去;卧房拉着不透光的窗帘,一整天一整天地昏沉着;除了睡觉,大多时间他都待在书房的电脑前,哒哒的键盘声,小声放着的舒缓的音乐。
    那是他的世界,无人打扰的世界。
    音乐里沙哑的男声幽幽地唱着:“我幸福得有些愤怒,快乐的悲伤像雾,我为爱人祈个福
    ,这就是你猜想我给的礼物。”
    管家来叫两人吃饭的时候,张丰才慢慢睁开了眼睛。
    他瞪着一双眼睛看着绣着繁复图样的被单,发了会呆,这才慢慢坐了起来。
    还没彻底醒来的表情显出了几分呆滞和茫然,黑发翘着,衣服有点乱了,整个人带出几分干净纯粹的自然。
    他没注意到霍年没有走,坐了好半天才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脸,似乎想让自己清醒一些,随即回笼的记忆告诉他还在“霍总的*小说”里,一时间眉头一皱,叹着气揉住了额头。
    “怎么了?”霍年早就从沙发上起身,一直紧紧盯着他的一举一动,此时出声道,“头痛?是不是感冒了?”
    张丰被吓了一跳,眼睛中的迷茫一下清醒过来。
    “没,”他清了清嗓子,“只是……睡迷糊了。”
    他眼睛不自然地看向了别处,霍年还想问的话顿时卡在了喉咙里,不上不下的,最后被自己吞了回去。
    他扯出一个温柔又绅士地微笑,抬起手做了个手势:“走吧,别让他们久等。”
    翌日,张怀的身份就被正式宣布了出去,各大娱乐媒体争相报道,曹危那事儿顿时被人们抛在了脑后。
    曹危心里松了口气,但同时又有些变…态一般的不甘心。
    他捏着报纸,坐在餐厅里,曹家当家的架着一副金丝边眼睛,脸色满是疲惫,曹家的许多合作对象都被牵扯进了这次的“丑…闻”中,合作方对他和曹危非常不满。
    不仅如此,曹家旗下的媒体也被质疑新闻的真实性,人气和民众信任度一度大幅下滑,倒是给了竞争对手莫大的机会见缝插针,落井下石。
    眼见儿子还在关心别的事,曹老爷子也是愤怒又无奈,他也不知道自己的教育究竟是哪儿出了问题,明明一直让儿子经济独立,鼓励他自食其力,到头来却依然是这个结局。
    当然了,曹老爷子所谓的“经济独立”、“自食其力”想来与普通家庭还是有很大差距的。
    “你请几天假,这段时间不要去跟张家的小子碰面。”曹老爷子早就打听清楚了这次事情的来龙去脉,这要真是个野小子,惹出这么大的事他别想撇得清关系,曹危不收拾他,曹老爷子也容不下他。
    可现在不是一码事了,张怀是张家的幺子,而张家选择这时候站出来,明显是要给孩子撑腰了,加上他们身后的霍家,这时候再往上撞就有点傻了。
    “为什么?”曹危气不顺,虽然知道霍家的厉害,但论在娱乐圈内的影响力,张家还够不上他们曹家一根手指头,“张怀是得不到张家认可的,我们根本不必怕他!”
    “你个蠢蛋!”曹老爷子丢了筷子,怒道,“张蒙前些日子才出了车祸去世,张怀这个时候就被领回去了,你还不懂这其中的意思吗?”
    曹危愣了愣,不愿相信:“不可能,就张怀那样,能做什么?”
    “重点不是他能不能做什么,而是他们背后的霍家,”曹老爷子道,“你以为就你去调查过南燕福利院吗?你以为你老子就没注意过吗?”
    曹危一时语塞:“霍家买下了那块地,那也不算什么啊,可能只是……”
    “只是什么?恩?霍家又不是傻子,南燕那块破地拿在手里能做什么?恩?”
    曹危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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