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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总裁是冷文霸主-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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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看到了吗?”霍年看到他的动作,问。
    “……为什么写一个双目失明的人?这又是你的什么爱好吗?”张丰无奈地问。
    霍年:“……”
    现在这种状况,实在不敢说“是”啊。
    张丰这具身体本名“张寅”,字青渊,而霍年叫“霍商”,字青竹。
    张寅到现在为止就收了这么一个徒弟,霍商也能干,为人忠厚又天赋异禀,灵根乃极稀罕的雷灵根,攻击力强不说还有守护作用,就是同为攻击属性的火灵根也不敢随便与他杠上。
    张寅把毕生所学都教给了他,霍商也不负众望,更在之后开启了木灵根,拥有了自愈能力。
    张寅对这个弟子是十分骄傲,却哪里知道这个便宜徒弟一直对他怀有别的目的,而他更不知道的是,霍商在山门中的待遇非常差,同门师兄弟常常以欺负他为乐,为了不让师父担心,不给师父添麻烦,霍商从未说起过。
    霍商曾因反抗师兄弟的欺辱而失手杀了一人,而那人正是张寅的师兄,公良习的徒弟。
    张寅为人善良,因双目失明所以很少走出院门,他喜清静,又不愿给他人添麻烦,公良习自小照顾他,二人感情深厚,故张寅从未对公良习设过防。
    他哪里知道,公良习一直嫉妒张寅天资聪颖,事事都喜强过张寅一头,而弟子被霍商杀死,他自然不会轻易放过,于是在掌门和众长老面前摆出一副“虽想看在师弟面上就此揭过,但对座下弟子实在有失公允”的面孔,害张寅因过于歉疚而自残重伤,以此为交换期望公良习放过霍商。
    霍商眼看师父重伤,却无能为力,自此后再不敢随意出手,加上公良习有意纵容,于是霍商几乎每天都会遍体凌伤,在回院门前,又会用木灵根让自己自愈,以免让师父看出破绽。
    如此,竟也被他瞒了几年。
    张寅因那次自残后内府一直未痊愈,这些年时常闭关不出,更不清楚霍商被欺负的事,这段时日他之所以会出关,还是因为仙门每百年召开的“仙盟会”,各大仙门都会来参加,“仙盟会”召开时间为一年,期间不仅会有丹药、符箓和宝贝等交易、更有法术交流和对人界管理的轮换。
    这些“半仙半人”的修道之人,对苍生也自带“上帝视角”,也不知道他们哪儿来的自信认为人间秩序的管理离不开自己,总之就是替老天爷背下了这个负担,还十分乐此不疲,甘之如饴。
    每百年轮换一个仙门掌管人间秩序,这是“仙盟会”从创立初始就定下的规矩。
    而这一次应该轮到张寅他们所在的“登崇门”了,于是“仙盟会”也由他们来进行主办,最近山门上可是热闹得很。
    身为修仙界无人不知的三系灵根,“登崇门”长老之一的张寅,自然不能缺席这样重要的场合,
    结果他才刚出关,霍商就出了事情。
    什么“失足摔了一跤”当然都是假的,公良习座下的弟子们不过是要给他一个警告,让他别没事跟青渊师叔告状;而另一个缘由,则是每百年的“仙盟会”自然会有的“以武会友”传统活动,若是让霍商就此扬名修仙界,那成天以欺负霍商为乐的弟子们自然会吃不了兜着走,为了自保,他们自然无所不用其极。
    “你是怎么回事?”霍年才刚刚捋了一遍剧情,就听张丰疑惑地问,“我闭关前留给你的秘籍呢?你这修为怎么回事?完全没涨啊?”
    霍年:“……”
    原文里张寅的设定是没什么心眼儿外加粗神经,加上剧情彻底抛弃逻辑,让张寅从头到尾就没发现霍商出了问题,可眼下……
    霍年叹气,估计原本的剧情又走不下去了。

  ☆、第二十四章

“你到底伤哪儿了?”没听到霍年有反应,张丰又忍不住问道,“青淮那小徒弟怎么说你是独腿儿?”
    “伤了脚,”霍年道,“没事,师父忘了我有木灵根吗?过一阵自然就好了。”
    或许是张寅自小双目失明,所以反而对听到的声音非常敏感,张丰皱起眉:“放屁,你以为我听不出来吗?你伤得很重对不对?”
    霍年:“……”
    如果张丰看得见,此时就根本不用多问了,恐怕在看到霍年的第一眼就会被震住。
    此时的霍年一手杵着根拐杖,单脚离地,那只伤脚从小腿一直到脚踝全部被重重纱布裹住,哪怕上了药,还是有鲜血浸了出来。
    而他那张脸更是左青一块,右肿一块,锋利的唇角破了个口子,所以说话才有些僵硬不自然。
    张丰只能感受到对方的修为和气息,却看不到具体的样子,但他不是张寅,没有那么笨拙,反而反应很快地问:“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你小子两系灵根,失足摔了还伤了腿?你骗谁呢?”
    霍年只得无奈道:“不管原因是什么,总之再等一会儿它就会自己痊愈的,不用担心,我保证以后也不会再出同样的事情了。”
    开玩笑,一穿过来就感受了小腿被生生打折的痛楚,这要是还有下次,他就不姓霍了。
    幸亏距离霍商彻底黑化也没多久了,他不需要再顾虑什么。
    张丰听他那意思似乎不愿意多说,沉默了片刻道:“人就算看得见、听得到、说得出也会被欺骗,被背叛,同样也会欺骗他人,伤害他人,更别提我是个看不见的,别人要骗我,根本不需要多费心思。”
    霍年愣了一下,有些喜出望外:“你这是在担心我?”
    张丰无语道:“在这里只有我俩是来自同一个世界的人,我不信你,还能信谁?我不关心你还能关心谁去?”
    这不废话吗?
    霍年却不管这么多,欣喜道:“啊你说什么?风好大我听不见!”
    张丰:“……”这位霍总真是越穿越幼稚了。
    张丰站起来,凭借对自己家的熟悉度他不会再轻易摔倒,他闭着眼,面目淡然地从石阶上下来,朝外走。
    这种一片漆黑的感觉让他心里非常不舒服,同时也分外压抑,好在还能感受到外界的灵气,总算让他不至于完全淹没在这片窒息之中。
    但要习惯一个双目失明的人的生活,也是不容易。
    还没到门前,霍年已经将门打开,扶着他的手臂将他领出了门去。
    温暖的日光暖烘烘地晒在身上,带走了室内那股清凉,鼻端涌进淡淡的青草和花香,还有一些其他的气息。
    方才没觉得,可能是因为室内燃了什么熏香的缘故,此时张丰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味,反手抓住了霍年。
    “还说只是摔了一跤?怎么有血腥味?”
    “你这么担心我,我很开心,”霍年看着张丰,眼神不自觉地柔和下来,“只是摔倒的时候擦破了膝盖。”
    好吧,这人就是不愿意说。
    张丰抿了抿唇瓣,愈发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了。
    他这个人对外人的言辞行为分外敏感,别的不说,就刚才公良习的徒弟说话的语气,就已经让他觉得不对劲。
    哪有人对自家同门受了伤还如此幸灾乐祸的?那分明不是在提醒他小心,而是在笑话霍年。
    记忆中,公良习对张寅好得不能再好,两人青梅竹马长大,外界也都知道登崇门青淮与青渊感情深厚,曾经张寅因三系灵根突破无门,心思浮躁,幸好有公良习在旁护持,才没让他走火入魔,身陨道消。
    这样的感情,张寅虽不会怀疑,但轻易不会信赖任何人的张丰却不同,若这师兄弟二人感情真的这么好,公良习的徒弟就不会说出那样的话。
    而之所以徒弟胆敢幸灾乐祸,绝大部分原因必定是出在师父身上,有师父的纵容和默许,才会有弟子之间的欺凌事件出现。
    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便是这个道理。
    张丰自此对公良习起了疑心,但霍年不说,他也懒得主动说破,便存了心思要看公良习与霍年之间到底有什么问题。
    二人从张寅所住的地方往登崇门的演武场走去,途中有许多负责伺候张寅的童子带着脆嫩嫩的声音问好。
    张丰察觉霍年走路有些困难,便道:“你回去休息吧,我四处看看。”
    霍年忍不住笑出声:“你想看什么?我陪你去看便是,这点小伤只是走得慢些。”
    张丰有点不悦了,转过脸“看着”霍年:“好歹我也是师父,你若是不听师父的话,便去小黑屋面壁。”
    “小黑屋是什么?”霍年笑着,看着张丰毫无瑕疵的精致面庞,淡眉凤目,眼尾微微上翘,却是因为闭着眼而失去了往日的灵气。
    自己写什么不好,为什么要写一个看不见的张丰呢?霍年此时此刻才生出一些遗憾来,忍不住抬手摸了摸张丰的脸庞,察觉对方没有像青淮碰他那般不舒服,心里顿时又软得一塌糊涂。
    这种感觉就仿佛自己千辛万苦,费尽心思才讨好了一只不理睬人的猫,终于得到了对方信赖的机会,一种成就感和欣慰感也随即油然而生。
    “行,”为了这份信赖,霍年决定妥协,“那我先回去,你慢点走。”
    “知道了,”张丰微微侧头,似乎在分辨风中夹杂的喧哗声,那模样竟是露出几分俏皮可爱来,霍年左右看看无人,俯下身偷了个吻。
    “喂!”张丰吓了一跳,耳朵腾地红了。
    “都结了两次婚了,亲一下没什么吧?”霍年抬手打出一道光,片刻就有一小童赶了过来,霍年道,“师父想散散心,你陪着他。”
    “是。”小童赶忙答应了,兴奋得脸都红了起来。
    这可是有三系灵根的青渊真人呢!虽然一直在这里伺候,可青渊真人却总是在闭关,甚少能近距离接触到真人,更别提能距离这么近了!
    小童兴奋地捏紧了双拳,看张寅转身要走,想伸手去扶又不敢,倒是对方先一步察觉了,笑道:“你气息都乱了,很紧张吗?”
    小童顿时结巴了:“不不不不不紧张!”话说完,就想先抽自己一巴掌。
    张丰笑了起来,对于小童的这种气息他倒是觉得挺熟悉,有点像签售会上碰到狂热粉丝的感觉。
    习惯性地摆出了职业性微笑,他温和道:“不用紧张,陪我随便走走便好,也不用扶我,我看得见。”
    虽然这个看得见的意思,和寻常人看得见的意思不大一样,但小童却更加激动起来:不愧是青渊真人!
    张丰一面感受着风和大自然里各种各样的灵气,一面又觉得这也算是一种不错的体验,以后可以用作故事素材。
    片刻后,他走出了自己常待的山峰,前方越来越多的喧哗随着风声传来,青淮真人几个字在杂乱的声音中不断被提及,自己的名号也时常有人说起,但很快又淹没在纷乱的声音中,听不真切了。
    张丰想了想,突然问身旁小童:“你觉得青淮师兄是个怎么样的人?”
    “啊?”小童吓了一跳,忙道,“回禀真人,青淮真人呃……是个很好的人,他对所有人都很好,待我们这些没什么灵力的人也都一视同仁。”
    “是嘛……”张丰若有所思,片刻又问,“霍……我是说我徒弟青竹呢?他怎么样?”
    “青竹师兄也是很好的人,”小童道,“他话不多,但什么事都亲力亲为,照顾真人的日常起居都是他一手包办,从不让我们插手呢,我们有什么麻烦的时候,他也会帮我们。”
    从张寅的记忆里,张丰自然得不到这些讯息,可这毕竟是那个霍总写的故事,几乎不难猜那青竹对张寅这个师父抱着什么心思。
    张丰发现自己已经越来越习惯霍年的思维方式了,居然一点都不吃惊。
    公良习挺会做人,张丰没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与那小童又扯了些乱七八糟的话后,他们已经来到了演武场边缘。
    演武场中间已经搭起了高台,小童在一边形容给张丰听,又道:“这次来了许多修仙界的前辈和新秀,恐怕都是未来要掌大权的人。”
    “是吗?”张丰感受着人群里汹涌澎湃的灵气,这种冲击力比直接看到一群人还要大,竟是让他有些吃不消了。
    他这才懂了为什么张寅不喜人多:看得见的人还能选择闭上眼隔绝一切,而他却隔绝不了,久了自然会很疲惫吧?
    皱了皱眉,他的面上露出一些不适,正想着要么先回去算了,却突然察觉有几个修为不低的人朝自己的方向走了过来。
    “是玄黄门的人,”小童忙道,“玄黄门两位长老,带着的是……”
    “是新秀吧?”张丰接过话,道,“以前没见到过。”
    小童顿时崇拜脸。
    “这不是青渊真人吗?”来者声音有些嘶哑,说话的语气倒是很谦虚,道,“听青淮真人说仙盟会头几天你都不会来,没想到这就碰到人了。”
    另一人是个女子,声音很中性沉稳,道:“青渊真人,好久不见。”
    “吉天尊者,吉玉尊者,好久不见,”张丰闭着眼,微微笑道,“后面三位是……?”
    “拜见青渊真人!”
    一女俩男的声音顿时响起,齐齐问好,随即又各自报上名讳。
    女的是吉玉尊者的弟子,两个男子则是吉天尊者的弟子,三人年纪不大,但修为却超过了许多同龄之人,看来果然如同小童所说,这些崛起的新秀都是各家仙门刻意带来的。
    登崇门中座下弟子最多的便是公良习,可惜据张寅的记忆显示,他的弟子虽多,却没有几个撑得住门面,而此时再一看玄黄门的弟子,更是连人家一点尾巴毛都追不上。
    至于霍商,若是张寅闭关这些年他有好好修炼,想来也是不输这几位的,可眼下却也被甩在了后头。
    这其中定然是出了什么变故,另霍商根本无心修炼,不……等等……
    张丰有些头疼地想:按照那位霍总的神逻辑,也可能这是故意的,根本就没什么复杂的内情,单纯只是霍商太想念闭关的张寅,所以无心修炼?
    又或者……想使苦肉计?让张寅舍不得去闭关,只得亲自教导徒弟?
    张丰突然觉得,这很有可能。
    莫非都是自己阴谋论了?

  ☆、第二十五章

“早听闻青渊真人气质非凡,乃是修仙界人人敬仰的大能,如今一看,果然百闻不如一见!”吉天尊者的弟子道,“晚辈斗胆,青渊真人可还进犯戒堂讲课?晚辈十分想一睹真人风采。”
    “吉罗,你这说得是什么话?”吉天尊人皱起眉,“犯戒堂乃是各家门派犯错的弟子才会去的地方,你如此想去,可是铁了心要给我玄黄门丢脸?”
    “弟子不敢。”被称为吉罗的弟子立刻低头,“只是真人的真言可不是随处都能听到,那些犯戒堂的弟子可是占了天大的便宜啊。”
    张丰淡淡笑道:“我已多年不进犯戒堂,恐怕完成不了你的愿望了,真是遗憾。”
    “是吗?真是可惜……”吉罗目光在张丰面上来回扫了几遍,笑道,“不知以后会不会还有这样的机会了。”
    张丰没有回答,他觉的这吉罗说话有些轻浮,虽言辞里十分恳切,却挡不住他这个瞎子的第六感,他转开话题道:“抱歉诸位,我有些累了,就先告辞了……”
    “真人慢走。”吉玉尊者与她的女弟子立刻低头,倒是吉天与他的两个弟子互相看了看,吉天慢条斯理道:“真人,怎么没见你那宝贝弟子?这小童是你新收的徒弟?”
    小童在两位大能面前早已膝盖发软,因修为不够,他所受到的压力十分巨大,那吉天一眼扫来,小童顿觉浑身经脉都被压迫了一般难受,喉咙更是泛起了一丝腥甜。
    张丰轻轻抬手,在小童身边笼罩了一层结界,那压力顿时消失,小童满脸感激地抬起眼来看着张丰。
    张丰道:“青竹有事在忙,劳烦吉天尊者挂念。”
    “是嘛……”吉天言辞间带了点意味深长的味道,片刻又道,“听说你那徒弟是双灵根?真不愧是真人收的徒弟,光是这雷灵根就够稀罕了,竟然还是双系灵根。”
    “尊者过誉了,天赋是一回事,后天修炼又是另一回事,”张丰道,“倒不如说身怀雷灵根本身就不算一件好事,若是青竹因为这点天赋就自以为高人一等,那他的修行之路也不过如此了。”
    吉天干巴巴笑了两声:“不愧是真人,此等眼界我等实在不及。想来也只有同为天赋过人的真人您,才会觉得‘这点’天赋不值得说道吧。”
    张丰笑了笑,并不接对方话茬,反而觉得这些修仙之人也不过如此,说什么清心寡欲,实则与凡夫俗子也无甚区别。
    就这样也能练成大能,看来所谓“天道”也没有凡人想得那么遥不可及嘛。
    张丰转身便走,小童赶忙跟上,走远了一些后小童偷偷摸摸回头看,便见吉玉尊者与她的女弟子似在嘲笑吉天,而吉天脸上很是不满,他身后跟着的两个弟子一个笑得云淡风轻,仿佛并不将方才的事放在眼中,而另一个则与师父同仇敌忾,显然认为张丰的一番话有“自视甚高”的嫌疑。
    小童道:“真人做事向来坦荡,也只有小人才会度君子之腹吧?”
    “嗯?”张丰微微侧过脸,“怎么了?”
    小童这才发现自己竟把想法给说了出来,忙捂住嘴:“没有没有,我是说……这些大能都好厉害啊。”
    “啧,有什么可厉害的?”张丰浑不在意,“我最看不上欺压弱小的人。”
    小童想起方才自己被压迫的事,顿时感激道:“多谢真人解围,否则我这好不容易炼成的修为恐怕就得废了。”
    张丰在演武场附近晃荡了一圈,引来无数人争相问好,加上他模样俊朗,浑身散发着与世隔绝的气息,另许多人只是远远看着内心就泛起敬仰之感,有那仗着前辈身份上前与之攀谈的,多半都会迎来别人羡慕嫉妒的目光。
    要知道,青渊真人哪怕甚少出门,却也是修仙界里的偶像啊。
    张丰与众人随意交谈,很快掌握了一些消息,比如这次的仙盟会居然完全由公良习主持,而在他闭关的时候,外界早已传言登崇门掌门之位将要易主。
    这让他一时觉得很奇怪,张寅闭关之前,登崇门的掌门还好好的,对方早已是化神中期,基本已一脚踏入仙门,掌门之位为何会在这种时候易主?
    难不成是掌门想全力修炼,不为外界琐事打搅,所以决定让位?那也无论如何轮不到公良习啊?
    登崇门是世间历史积淀最古老的仙门之一,传闻曾出过五位飞升大能,也因此在仙门望族里奠定了一定的地位。
    只是几百年来登崇门再无人飞升,百年前更有两位元婴长老陨落,自此在仙门望族中的地位摇摇欲坠,而玄黄门则是近千年新起的门派,如今已有多人达到元婴境界,颇有些后起直追的势头。
    登崇门如今就靠三位元婴长老和两位化神大能撑门面,其中一位化神中期便是掌门,另一外化神初期,正是生有目疾却天赋过人的张寅。
    公良习身为长老之一,虽是元婴,却只在元婴中期,而另外两位长老却是元婴后期,况且除开掌门,整个登崇门里实力最强的就是张寅,如何轮得到他一个元婴中期来接管掌门之位?
    张寅是个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张丰一点都不会怀疑掌门的位置就算要落到他头上,他也不会接下,可那也还有两位元婴后期的长老呢?
    张丰敏锐地从众人的说辞里嗅出了一点点非同寻常的味道。
    主线里的关键词霍年是说不出来的,但如果被他猜中了,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张丰打算一会儿去好好问问霍年,那个公良习到底藏了什么秘密,可还没等他找到机会脱身,就有小童气喘吁吁跑来报信。
    “出事了!出事了!”小童在人群里找到张寅,忙赶过来,“真人!青竹师兄出事了!您快去看看吧!”
    张丰心脏顿时一紧。霍年身上的血腥味,公良习身边弟子的幸灾乐祸,以及霍年闭口不言到底出了什么事,种种情况本就让看不见的他神经紧绷,此时这些不安在心里一个接一个地炸开,他来不及发问,挥手弹出一道符箓,整个人跟着那符箓飞去的方向猛地消失在了原地。
    符箓朝后山追去,很快空气中弥漫起强烈的血腥味,张丰脸色煞白,在这些血腥气里找到了属于霍年的灵力。
    只是那灵力很是微弱,如果不是张丰有意探寻,几乎就要被忽略过去了。
    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张丰整个人都绷紧了,一落地还没迈步,先踩到了一滩粘腻的东西。
    他头皮轰地一麻,声音颤抖道:“霍……霍年?”
    没人回答他,后山树林里死一般的寂静。
    他试探着往前走了一步,感受着霍年的灵力,每走一步脚下就发出不祥的水渍声,直到他脚下踢到了什么他才停了下来。
    他在原地愣了好一会儿,喉咙艰难地上下动了动,慢慢地蹲了下来。
    长长的青衫衣摆拖进了粘腻的水渍中,那股血腥气浓烈到甚至有些呛人了。
    他的手指摸到脚边软软的身躯,他摸到手、肩膀,然后是对方的脸,对方虽尚有呼吸,但呼吸微弱,似乎昏迷不醒。
    “霍年?”张丰有些不敢肯定,对方身体里的灵力全然消失,他分辨不出这是不是霍年。
    他的心脏几乎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从没有过的慌乱袭向他全身,他脑子里一片空白,一时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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