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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看了剧本,除了我[穿书]-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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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众人一想这位晏少爷的相貌,顿时又觉得,还可以再加几个人一起送送的。
晏无咎一走,晏县令立刻笑眯眯地拱手:“犬子无状,让诸位大人见笑了。是老夫教子无方。这孩子就是脾气上来了不会说话,呵呵。”
二十岁的孩子,呵。
二十出头的风剑破作为他口中的诸位大人之一,内心复杂。
这么一段插曲,让晏无咎方才那嚣张跋扈目空一切的骄横放肆,就很是打了个折。
毕竟,无法无天的小霸王,和还会看老父亲脸色的熊孩子之间,是有本质差别的。
不可否认,看到不可一世孔雀开屏一样的晏少爷,也像寻常人一样,会在尊长面前收敛脾气装乖,让人的心底有一种古怪的微妙感。
就像,被坏脾气的猫忽然舔了手心。
尤其是看到那张冷傲轻佻的脸上,也会出现委屈稚气的表情。清狂又无辜,让人的心都微微颤了一下,想……看他哭。
即便知道那是不走心的伪装,用以博取恃宠而骄的偏爱。乖巧和委屈都只是一时旁若无人的心机手段。那人甚至根本不在意观众是谁,是否看穿,傲慢不屑得毫不掩饰。
但是,还是让人不可抑制,如野草疯长,生出荒诞的念头来。
……
晏无咎回了家,小厮阿厮机灵地给了几位捕快赏钱和晏夫人命厨房备下的点心,送走了他们。
晏无咎安抚哄了晏夫人去休息,自己回到院中,却毫无睡意。
此时已经是丑时三刻了。
长廊上没有人。
晏无咎站了片刻,觉得自己真是疯了,难道居然还因为那个傻和尚就改变了自己的作息习惯吗?他爱来不来,自己还要等着他不成?
本末颠倒。到底是谁欺负谁?
他自嘲一笑,果断回房间去睡觉。
于此同时,房檐上夜色里一路护持他回来的焚莲,也倦怠漠然地回了自己房间。
一个时辰后,晏无咎醒了。
披着外袍,推开门,寅时东南方向的残月洒落一地银霜。
月白僧衣的和尚坐在昨夜的地方,盘膝打坐,阖目默默无声诵念着经文,只有手中的佛珠转动,证明他是醒的。
月光照得他的衣衫都发白如水。
晏无咎靠在门上,乌墨一样的长发月下泛着微凉的光泽,阴影让他的眉眼愈显矜贵凌厉。他垂眸看着和尚,眉宇的神情疏淡华美。
院子里有虫鸣,天上有浮云。这一隅却觉阒然无声,一片静谧。
焚莲念完了,才睁开眼,朝晏无咎看去,神情清静无欲。但他笑了,眸光里便全是温热专注。
“今夜很晚了,无咎去睡。小僧为你守夜。”
晏无咎看了他几息,才缓缓眨眼,隐隐是笑了下。
他倚靠着门,双手抱臂,闭上眼睛,脸上没有丝毫困倦睡意,仅仅只是在思索着什么。
焚莲走到他面前,站在夜风袭来的方向,静静地毫无存在感地陪着他。
晏无咎唇角扬起,闭着眼睛笑容蜜甜,不甚经心说着漫无边际的话:“我不是荼蘼花吗?不需要睡觉的。”
和尚认真地说:“花在夜里都是需要睡觉的,小僧观察过了。”
晏无咎笑容弧度加深,散漫神秘:“那,大师呢?大师是人是鬼?怎么太阳一出来你就消失不见了?”
明知故问。
他睁开眼,眉眼笑着,眼底却冷静,轻轻地说:“你怕光。”
“小僧不是鬼。”焚莲说。
可是下一刻却也解释不清,为何他从未有过白日时候的记忆,也从未在白天见过晏无咎。
他也确实,下意识不敢被阳光照到。尤其是在晏无咎面前。
“我不知道。”
看到他的迷惑,晏无咎又笑了,绚烂盖过了晦暗多一些。
“没关系呀,是鬼也没关系的。”晏无咎笑容浓烈眨着眼睛说,“我是花妖呀,就算莲莲是鬼,也喜欢的。”
焚莲静静看着他,墨色的眼睛好像发亮,又像只是有月光落在暗河里面被漫射。
晏无咎弯着眼睛,笑意似浓又淡:“大师怎么不说话?”
“无咎想听什么?”
晏无咎轻忽眨眼,半掩了眼中冷静,只看见笑得清甜:“想听大师说喜欢我。”
焚莲:“……”
“说呀。还是说,今天、现在,就已经不喜欢了。”他垮下脸,那张脸上一旦没有了笑容,就像瞬间回到凛冬寒霜。
“喜欢。小僧喜欢檀越主,今天、现在,一直喜欢。”
晏无咎看着他,和尚禁欲圣洁的不像在表白,坦然专注,却无一点旖旎暧昧,打碎禁忌破除戒律的挣扎。
这样可不行。
晏无咎想起白日焚莲闭目养神,冷漠坚定,岩石垒成的梵刹宝塔一般坚不可摧。想起他制止自己起身,那一瞬含而不露的危险锋芒。
这种被压制的感觉让他很不舒服,打又打不过,武功又不能速成,总得从别的地方找补回来。不然久了,晏无咎怀疑自己会黑化。
他疏离冷静的眸光便慢慢软化,像真正花妖化身的精魅,蛊惑静心修持的高僧一般,脉脉深深地看着焚莲。
“不是这种喜欢。”
焚莲疑惑:“什么意思?”
晏无咎不动,笑容明暗交杂,在眉睫轻眨间隐现:“把我的衣服拢好。”
焚莲注意到,即便入夏,凌晨时候的风也是有点寒意的,他走过来,小心细致地拢了拢晏无咎披在身上的外袍。
“冷的话,就进去……”
晏无咎抱臂而立的手垂下,轻轻往前就靠在他的怀里,下巴搁在他的肩上,两只手只是百无聊赖地垂着。
声音都似笑非笑,淡淡地说:“傻莲莲,抱我呀。”
焚莲的手虚张半空,没有迟疑缓缓听话地抱住他,不很用力。
晏无咎略略不耐地抬抬下巴:“不是说让我进去吗?地上凉,冷。”
懂了吗?
这次不用晏无咎下指令,焚莲直接抱起晏无咎,走向室内。
一路走到有绒毯的地方,却突然将晏无咎沉默温和地放下,让他坐在椅子上。
晏无咎冷眼看着,脸上笑意似有若无。
焚莲没有抬头,放下他之后,就盘腿打坐一般坐在晏无咎面前的地上。
却是伸手握住他一只脚踝,在晏无咎骤然凌厉的视线下,自然地将略显冰凉的赤足放在自己的腹部丹田附近,另一只手覆盖住足背。
和尚轻轻地平和地说:“等一下就暖了。”
话音落了,他眉目却微皱,抬头看向已然收敛了凌厉目光的晏无咎。
“脚麻或者姿势不舒服的话,要告诉小僧一声。”
晏无咎笑不出来,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焚莲专注地凝望着他,眉目禁欲宁静,认真地说:“无咎,为什么不高兴?告诉小僧。小僧可以为你……”做任何事。
那四个字代表的含义,未曾出口,焚莲自己先为脑中的杀意一惊。
晏无咎在他沉默的时候自动补足空白,无外乎就是为他念经呗。
啧。圣僧的喜欢真是承受不来。
晏无咎脚尖微动,焚莲的脸上也没有任何特别的表情。
意动、失措、忍耐……都没有。
晏无咎也不觉得意外。
他不高兴地上挑着眉,缓缓俯身靠近。
焚莲一动不动,眼底略有疑惑,在原地等待着。
晏无咎确定了。没有脸红,也没有期待和紧张。
这秃驴还一口一句喜欢说得多痴情似得,不会是佛爱众生那种,想骗他皈依的喜欢!
晏无咎臭着脸,在焚莲的额头唇瓣轻轻相贴,就拉开了距离。
焚莲呆在那里,身体微微僵硬,缓缓地慢慢地眨了下眼,好像多难以置信:“……”
“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檀越主,亲了小僧额头。”和尚呆愣坦然地回答,心乱如麻。
“不,这叫喜欢。”晏无咎轻佻不耐地看着焚莲,居高临下划重点,“懂了吗?这才叫喜欢!”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圣僧:不懂,请老师再示范一遍~
妖僧:老师的重点划错了,我跟老师正确示范一遍~(这样那样……)
第23章
额头被微凉柔软的唇瓣亲过的地方; 那种像灵魂被打上烙印的感觉; 久久不散。
焚莲忍着想要触碰的念头,唇角微牵慢慢对晏无咎笑了一下; 掌心相合:“阿弥陀佛; 多谢檀越主指点,小僧明白了。”
和尚的惊讶只有那片刻; 没有脸红,没有慌乱; 连笑也极为浅淡平和; 稍纵即逝。当真是一派清心寡欲的圣僧。
晏无咎心下越气,笑得越好看; 唯有琥珀茶色的眼眸凉薄; 心灰意懒似得; 眨着眼睛:“真的明白了?”
焚莲点头。
下一秒; 听到那人淡淡地说:“过来,亲我。”
月光透过窗户洒下半室清辉; 那个人坐在阴影之下; 焚莲站在月光之中。
这样逆光看去,不知道为什么,反倒觉得晏无咎所在的地方更为光亮; 耀得他看不清那人的表情。
只有那四个字清晰至极; 一个字一个字打在心上,那般矜贵傲慢,叫人毫无招架之力。
焚莲什么都没有想; 满心满眼唯有清都而已。
他撑着晏无咎椅子的两侧扶手,将那个人圈在他和这把椅子之间,屏息怕惊扰了栖落的蝴蝶般,缓缓倾身靠近,许久,才在晏无咎的眉心轻轻碰了一下。
那一点接触,就像一滴夜雨随春风落在晏无咎的眉心,刹那消散。
晏无咎后仰靠在椅背上,微微叹了一口气。面色平静,无喜无悲。就像不是被亲了,是被观音的净瓶柳叶,刚刚净化过心灵。
原来这秃驴傻了归傻了,真是一点也不好骗啊。
“檀越主为何叹息?小僧做的不对吗?”和尚的声音里有些忧虑关切。
这种时候叫什么施主?晏无咎愈发心累,眸光放空。
任重道远,算了,每天骗一点是一点。
他转瞬笑了,这次笑容因为这无奈淡了些多,眼底的凉薄却也没有了。只是他笑起来的时候,还是总带几分似有若无的轻佻矜傲,如这清风月色微醺。
晏无咎一只手放在脑后枕着,微微歪着头眨了下眼:“大师,你的喜欢也太吝啬了。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如卿。可我们说好了的,大师选我不选佛祖,如今却口是心非,身在曹营心在汉。”
“小僧,我……”
晏无咎一下子站起来,拽着焚莲的衣襟凑近,纤长稠丽的眼睫近在咫尺,凌厉压低的眉梢眼角还沁着三分张扬笑容,却又矜傲不耐。
焚莲没有躲,只是如山风过松林,石入大海无声无息。
晏无咎看着那双没有一丝防备的眼睛,那双眼睛无论何时都专注地看着他,像被晒暖的泉水,清澈见底,触手生温。
就算他突如其来这般乖张放肆,这和尚也没有一丝一毫不适,只是专注宁静地看着他。
晏无咎看着焚莲,笑容缓缓加深,线条凌厉的眼眸也似是盛着蜜水,满身的清狂旖旎。
他低低地,声音又清又软,温柔地对和尚说:“但是,没关系。我会一点一点重新教你,你笨一点我也不生气的。只要你听无咎的话,无咎就喜欢你。”
焚莲的眼睛微微放空,不知道是被这“花妖”迷惑,还是三日来未曾安眠,精力消耗已经到了最后。
他打了个晃,低低嗯一声,无知无觉向晏无咎倒去。
和尚脸上的神情还一如既往宁静沉敛,略有几分苍白的眉眼周圈淡淡的黑眼圈,只让他的气息更显沉郁无害。
晏无咎扶住他的腰,笑着淡淡呢喃,无辜又轻佻:“大师怎么了?”
他眼波微转,看着室内点着的本是用来安眠的熏香,长眉微挑,眉目风流恣意。
“无咎——”
焚莲闭上眼睛,虽然心里下意识挣扎。但他也知道,自己确实应该好好睡一觉了,已经快到极限了。
在晏无咎的身边入睡,他没有多少抵抗。
“我什么?”
焚莲靠在他的肩上,已然不能回答。
晏无咎眉目飞扬,愉快地将和尚搬到自己床上。
勾着唇角,手指虚空点点他淡淡的黑眼圈。
可能此刻心情太兴奋愉悦了,晏无咎竟然觉得这和尚傻了以后,连黑眼圈都英俊可爱。
是的。在焚莲把他放下的那一瞬,晏无咎瞥到房间熏笼,立刻就有新的坏主意冒出来。
算算这秃驴绝对有三天没好好睡过了,拖延一点时间,等他在安神熏香下睡着了,自己就把他绑起来。
这样明日就不用练武了。他可以有一整天的时间守着他,等着看醒来的到底是谁。
若是白日的妖僧,哇,那岂不是新仇旧恨一起算的绝佳好机会?刺激。
当然,到时候他一定不会暴露身份,让那疯和尚有机会抓他的把柄。
若是醒来的是圣僧,这就更好办了。晏无咎可以瞬间切换成西门庆人设,编个故事告诉他,他们睡在一起了,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过了。是圣僧先动的手!
看这傻和尚还怎么在他面前一边说着喜欢,一边清心寡欲、阿弥陀佛?
晏无咎对自己这一套狠辣手段,毫无心虚悔愧之意,只有矜傲自恋。
毕竟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想出这么一石二鸟仙人跳的坏主意,非人渣本渣不能够。
他唇角上扬,眉目流转,轻佻傲慢。
那眉目风致翩翩,比春风月色更撩人几分。
晏无咎准备好了一切,包括把沉睡的焚莲搬去他书房的小密室里,算着时间给自己身上几处制造一点旖旎暧昧的红痕。
等不及就给自己换上掩饰身份的黑衣袍,戴上狰狞的鬼面具。给焚莲手脚捆上牛筋绳。
前者是给圣僧准备的,后者当然是用来对付白日那个妖僧的。
万事俱备,只等着看醒来的到底是谁。来选择应对方案。
晏无咎撑着下巴,有点困。
想了想,他在焚莲的脸上摸了一下,弯着眼睛轻轻地说:“我先回房睡觉了,顺便打发掉无关的人。好好睡,明日无咎来陪你玩。”他慢慢补一句,“莲莲要乖。”
尽管兴奋地睡不着,这一通折腾也离天亮不远了。但晏无咎为了养足精神,严阵以待明日这场大戏,还是躺回床上慢慢放松呼吸,渐渐进入梦乡。
……
晏无咎不是自然醒的,也不是惦记着书房密室里的和尚醒的——焚莲三日不曾好好睡过,等他醒来最快也要到晚上,晏无咎本就不用急。
吵醒晏无咎的是他的书童阿厮。
阿厮脸色惨白,一点平日里的机灵劲都没了,慌慌张张地叫醒晏无咎就拉着他往外走。
“少爷少爷你快跑,马在咱们家侧门那里,盘缠什么都在马鞍下,多的来不及装了,你路上省着点别被人骗,赶紧一路别回头别停往舅老爷家去……”
“发生了什么事?”晏无咎睁着没睡醒的眼睛,反手拉抓他,冷静问道。
阿厮被他拽回来,看他这么淡定,急得跺脚想转圈想抱头尖叫,却也知道得说清楚原委:“那个冉小姐她死了!她真死了!昨晚她嚎的那一嗓子可所有人都听到了,这是事先就预警了她死了就是少爷你干的啊!”
晏无咎冷笑:“她说是就是,还要捕快干什么?”
阿厮抱头绝望:“可是咱们家老爷觉得有什么!他老人家一向长袖善舞最擅长见风使舵,阿厮我第一次见他脸色难看成那样。就是他说会拖着六扇门那些人,叫我赶快通知你往舅老爷那里去求救。”
晏无咎神色冷凝,眸光微动,眉宇却无半点忧虑。
他不是阿厮,听完就知道今日这事其中的重点,根本不在于冉小姐昨夜当着众人面喊那一嗓子。却是在于,冉小姐的父兄今日就会到达清苑县,而冉小姐的父亲是晏县令上头的大员,官至一方州牧,从二品,比六扇门那两位神捕的官级还要大一等。
试想一下,家中亲眷在自己下属管辖区域遭遇采花贼,恐怕早就已经恨上当地官吏无能了。等亲身赶到现场,好端端的人竟然还死了。岂止是迁怒,怕是诛连的心都有了。
这时候听说女儿事先说过,采花贼是县令声名狼藉的儿子,是个人都要不管不顾先发一通怒火,哪里还管事情真相是什么?
真相可以慢慢查,嫌疑犯却要受一阵活罪的。
便是日后运气好无罪释放,那也算是大人大肚能容,要被感恩戴德的,哪里还需要对被冤枉的人抱歉?
事实上,这一点晏县令昨夜就考虑到了。未雨绸缪让人准备好马匹干粮,本想今日一早就送晏无咎去岳家避避风头。谁知六扇门那边看得紧,一时踟蹰,人居然就真死了。
晏无咎想清楚其中原委,冷冷嗤笑一声,转为微笑对阿厮说道:“我的话和我爹的话,你听谁的?”
阿厮自小跟着他,一见他笑就腿软,立刻条件反射:“当然听少爷你的。”
晏无咎面无表情,淡淡道:“那就好。我要你做一件事,出去侧门骑上那匹马,按我爹的吩咐去找我外公舅舅。”
阿厮点头保证:“少爷我一定讲清楚,让舅老爷老太爷搬救兵来。”
“不,”晏无咎眸光晦暗凌厉,“讲清楚后,让他们一切照旧,什么都不要做。”
“啊?”阿厮懵了。
“好阿厮,照我说的话做就好。另外,让他们找个理由请我娘去舅家散散心。这里的事很快就会解决,到时候我亲自去接你们。”
晏无咎唇边一点轻描淡写的微笑,阿厮原本心惊肉跳的,慢慢也定下心来。
他想着少爷肯定是被冤枉的,少爷这么镇定,这回应当是有惊无险,已经有办法了。
“好的,阿厮这就去。”
晏无咎在他肩上拍了拍,淡笑:“路上小心。”
等阿厮离开,晏无咎的神情便冷了下来。
他略作思索,叮嘱家中管事封锁消息,不要将此事传到他母亲那里去。
然后,他梳洗换好衣服,独自出了门。
走到门口了,晏无咎微微一顿,回转先去了一趟书房密室。
焚莲睡得很沉,长眉略略紧着一些,似乎梦里也一直记挂着什么。
晏无咎解开他手脚的牛筋,垂眸似笑非笑看了他几眼,在他额头上屈指轻轻弹了一下。
“便宜你了。今天有事忙,下次再跟你玩。大师。”
作者有话要说:大师:这次怎么不叫莲莲了~失落。
·
小剧场:
啾啾:大师,玩仙人跳吗?你死你活的那种。
冉小姐:晏公子,玩仙人跳吗?我死你坐牢的那种。
啾啾:玩!
·
莫慌,搞事意味着啾啾离未来的鸦首大人更近了一步~
第24章
冉小姐昨夜里才当着众人的面喊道; 如果她死了; 凶手就是晏清都。
然后,这天早上; 她真的死了。
所有知情人都目瞪口呆; 下意识看向晏府。
连六扇门的三位都相顾无言,对事情的发展惊讶不已。
然而; 现在却不是发呆的时候。
冉小姐的胞兄冉珩,一路从汴京赶来清苑县; 早晨刚到了殷家; 就直接去看妹妹。彼时,冉小姐房门紧闭不出。
她原本的贴身丫鬟红叶; 是采花贼案件里的受害者; 神志不清后被六扇门的人带走救治; 其余丫鬟都被她赶出房门外。
冉珩劝说了妹妹几句没有回音; 这时候听到旁边的舅舅舅母说起这几日冉小姐绝食威胁他们的任性,冉珩心下觉得不对劲; 立刻命人强行撞开门; 冉小姐的尸体已经冷了。
顾月息冷情冷性,面对一个如花生命的逝去,眉宇却也不禁流露些许怜悯。
案发现场因为强行破门已经被破坏; 但从众人的叙述看; 像是个简陋的密室,要伪装也不难。
仵作初步判断,冉小姐是死于中毒。
再详细的验尸; 冉家便拒绝了。毕竟死者是未出阁的女眷,还是官宦小姐,怎么能让人那样糟蹋尸体?
这样一来,案情就陷入了被动局面,人死了,却没有明显的嫌疑人。
不,若说嫌疑人,自然还是有的,就像夜里的启明星那么明显闪亮。
正是死者前夜刚刚宣告过的,所有人都知晓的晏清都。
不管别人怎么想,强忍悲痛的冉珩是愤怒极了。
风剑破抱剑,冷峻面容一点嘲弄:“也不知道他听了什么,一心认定晏清都就是采花贼,先坏她妹妹清誉,后怀恨在心潜入殷家行凶。气势汹汹带着人要去晏家拿人。”
诸葛霄昨夜和今晨都没有跟他们一起去殷家,闻言若有所思说道:“你们如今还能安然在这里同我说话,看来他是没有去成了。没记错的话,那个冉珩与阿月你,曾经是同窗?”
顾月息点头,不紧不慢说道:“晏县令不知何处得了消息,带了县衙的人早早拦在路口。两方如今剑拔弩张。冉珩此人素来心有成算,不是个冲动易怒的。他明着与晏县令当街起冲突,实际是故意打草惊蛇。已经早早命人在出城的各处布下埋伏,只等晏清都一露面就强行拿人,越过晏县令来处理这件事。”
风剑破皱眉,冷冷地说:“他父亲好歹一方州牧,他竟要法外动私刑不成?到底是不信晏县令,还是不信我们六扇门?”
诸葛霄摇头,不置可否,却是笑着看向顾月息,好整以暇:“阿月这般淡然,我猜那冉珩大约是要无功而返了。你做了什么?”
顾月息也摇头:“不是我。晏清都失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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