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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攻开车贼六[快穿]-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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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多:“……”我就看个腹肌,你想什么呢?有病吧!你那玩意是长得跟别人不一样吗,凭什么觉得我会想看?
作者有话要说:  两位未来基佬互相diss
你们未来反正都会被打脸的

  ☆、穿书就穿书,做什么搞我14

  摄政王别庄的温泉眼温度超过七十度,暖房为王爷驱除寒毒而建,所以没有做任何降温处理。季凌跳进去的时候满脑子都是宇文周的龌龊心思,一专注感官也迟钝了一下,等到吼完那一句,五感回笼,这才觉得水烫得心慌,一下进退不得。
  要是继续待在温泉池里,烫人,要是出来,这实打实过了一道水,那不是被这人看得更清楚。一想到这,他被暖气熏红的脸更红了,跟能滴血似的。其实他运轻功飞出去不就是了,偏偏根本没想到,归根结底都是经验少的锅,二十多年女孩子手都没牵过的老处男才这样阵脚大乱。
  兰多看他这傻样也乐了,无奈地在心里叹了一声,跟着下了温泉池。对季凌来说烫得呼吸不畅的温泉水到了宇文周这具身体面前正好,就要这样的温度他才能感觉到暖和。兰多手一伸,把因为过热而乏力的季凌拉进了怀里。毕竟是刚“救了命”的恩人,兰多强行给自己想做的事冠了个“报恩”的名头。
  短短几十秒,季凌意识就有点不清了,被兰多拉进怀里,身体贴上一个冷源,下意识就靠了过去,脸贴到他颈侧,还蹭了蹭他耳后。兰多呼吸一滞,滚烫的皮肤擦过颈侧和耳廓的触感让他心跳乱了一拍,好像把他也烫热了。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从未和人这样亲密过,交颈相拥,他们赤果的胸膛贴在一块,季凌的手臂也圈到了他腰上。怀中人眼睫轻颤,神情放松下来,和平时的冷静自持不同,他此刻看起来是难得的柔软,惹人怜惜。这一瞬被拉得很长,他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可能是一分钟,也可能只有二十秒,当他意识到自己苏醒的欲望时,他一把推开了怀里的人。
  季凌被他一掌送上了池岸,他转过身去,把身子沉进了水里平复不争气的下半身。
  季凌这会其实并不是完全没有意识,离了滚烫的温泉水他很快清醒过来,对刚才的事模模糊糊,像是隔着一层纱,明明看得到却又看不清。他自然也无法感知到太多的细节,他就记得他和宇文周抱在一起。看宇文周这会背对他沉在水里只露出一个头,他有些尴尬的问:“你没事了吧?”
  “出去。”回应他的是池中人冷硬的声音。刚刚被拉近的距离瞬间拉远,比之前的王爷和邻国奸细还不如,季凌觉得这人的声音里简直满满都是抗拒。
  他没再说话,转出屏风随手抓了件袍子裹上就开门走了出去。
  而独自留在暖房的兰多确实是抗拒,他脑海中总是闪过刚才那一幕,对着自己还是很坚_挺的地方非常烦躁,然后只能不停安慰自己:生理反应!不就是生理反应嘛有什么了不起!谁让这小子软乎乎的蹭他!怪他咯?
  活了两百年都没开过荤的兰多破天荒的想,他是不是需要去开个荤,才能不这么丢人?
  温泉越泡越燥,最后只能认命的爬出来。这时在门外和季凌打完招呼的闻婴带着两个侍女进来侍候,一开门就正对上拿毛巾准备擦身的兰多。
  主仆四人八只眼睛大眼瞪小眼,两名侍女训练有素率先低下了头,闻婴毕竟是个武夫,两人又都是男人,也没意识到冒犯,下意识多看了两眼他们王爷隔着裤子看都伟岸非凡的部位。
  “滚出去——!”这下兰多真来气了,沉声一喝就把三个人吓了出去。
  可闻婴一点都不慌,想到刚才骆琰出来时那粉面含春(季凌:EXM?)的状态,这么个美人他们王爷没吃到,有点火气是正常的嘛。当下属的必须理解主子的心情和需求才对嘛。
  理解,非常理解这一点的闻婴当晚干了件事。他看王爷身体恢复得不错,有了力气,觉得这是办事的时候了,于是这位耿直的亲卫夜探骆琰房间,趁人不备把人打晕送到了他们王爷房间。
  兰多睡着睡着感觉到一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睁眼一看是闻婴站在他床前。他怀里抱着床被子,里面露出一截乌黑的头发。
  “主人何苦委屈自己,坏人便让属下来做就好。”闻婴说着把怀里的被子一抛扔到了床上,那被子松散开,露出季凌的脸。说完闻婴轻轻一跃就出了门,还体贴的把门关了个严实。
  兰多:“……”你回来看本王不打死你!
  兰多这会正是不想见季凌的时候,结果这人半夜被扔到了自己床上。原以为稳重的闻婴竟然更加自作主张,兰多再次对宇文周调…教下属的能力产生了严重质疑。
  他一脚过去,季凌连人带被子滚到了地上。人还是昏迷着没有醒,床上的兰多看一眼裹着被子躺地上的季凌,很满意,继续睡了过去。
  第二天天还没亮,季凌醒了,睁眼一看,这是哪?再一看,一米外床上躺着的不是宇文周那个死基佬吗?迅速把身上被子睁开,看到自己和睡前一样完整的衣服,摸摸屁股,还好还好,他带着一种劫后余生的心情赶紧跑了。
  守在门外树上的闻婴看到季凌出来,这皱巴巴的亵衣亵裤(被子裹太紧弄的),这脸上的红褶子(半张脸贴地上睡出来的),这不太顺畅的走路姿势(歪着身子躺地上半宿血液不通),一看就是事成了啊。
  又过了半小时,天亮了,他们王爷也出了房门。这神清气爽(想到季凌睡了一晚上地板),这精神抖擞(想到季凌睡了一晚上地板),这面色红润(想到季凌睡了一晚上地板),这确实是事成了啊!
  误会很深的闻婴闻侍卫觉得自己功德圆满,把别庄护卫们拉出来练了一通。一时兴起的训练不要紧,关键是这一练,竟然抓到了一个奸细。
  这人不会摄政王府侍卫都会的一套刀法,出招慢别人半步,一看就是现学现卖,可不就被闻婴逮了个正着。再一问,附近的人都不认识他。抓住了面具一揭,好家伙,这不是卓四公子的主子,晋州使团里的卓骏吗?
  听说他是骆琰的亲卫,擅使单刀,身手很是了得。
  “卓公子,不说别的,我们先比一场。”闻婴说着挥了挥手示意,押住卓骏的侍卫松开他,全部往后退,给他们空出了一片地好比斗。
  闻婴接过侍卫递过来的长刀,抛给了卓骏。
  两人刀来剑往打得好不精彩,论武技,闻婴在整个南楚都是数一数二的高手,卓骏不是闻婴的对手,但是他力气奇大,暂时也和闻婴战得旗鼓相当。演武场中叫好声不绝,把百无聊赖无所事事的季凌吸引了过去。
  他到了没多久,卓骏就败下阵来,闻婴也是点到即止,并没有伤他性命的意思,不过是高手相见想过过招而已。可季凌不知道,一看卓骏战败,他怕闻婴下杀手,一跃上了演武台,挡在卓骏身前,扬声说:“我来和你比。”
  “少……”卓骏话到一半,突然意识到自己喊错了,半路收声,眼看着“骆琰”从兵器架上拔剑直刺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  卓骏:少帅,您在这里有没有受欺负,对不起,我没听您的话还是混进来了想接应您。(委屈脸)
闻婴:你们少帅已经是我们王爷的人了,嘿嘿嘿嘿
季凌:你怕不是个傻子吧?

  ☆、穿书就穿书,做什么搞我15

  骆琰从能站稳开始跟着父祖比划,三岁开始正式习武,五岁开始学兵法。颍川骆氏作为开国时的顶级勋贵、簪缨世家,传到骆琰这一代只剩骆琰和骆琬两个后人。骆琬是女孩,所以骆琰作为独子独孙,从小被寄予厚望。
  如果他是个中人之姿甚至不堪大用就算了,用家族最后的荣光,父祖战死沙场的军功章来换取他一生荣华富贵也就差不多。可偏偏骆琰是个天才,百年难得一遇的奇才。一个天才多年苦练,他的武学造诣到底有多高其实也没人说得上来,包括卓骏。
  打仗不是比武斗狠,重点不在武技。而一个真正高手的武学造诣只有在遇到势均力敌的对手时才能显露出来。毕竟面对段位不在一个等级的菜鸡,随便打打就赢了,怎么看得出来到底多厉害。
  当带着骆琰壳子的季凌对上闻婴,大概就是这种高手对战的情况了。在不熟悉骆琰的武功时,季凌连他功力的一成都发挥不出来,但是当熟悉了以后,尤其是逐渐融会贯通运用自如了之后,季凌给骆琰的武功注入了新的生命。
  武林高手擅长把气劲和格斗想结合,他们的格斗技可以远程伤人,甚至杀人于无形,而季凌的现代格斗技是拳拳到肉的打法,他们对敌我双方的关节、软肋、要害部位的了解深入掌控精准,对肉体的锤炼尤为重视。当两者结合,相比过去,骆琰的身体反应更加敏锐,打斗时能近能远,从而身法更加飘忽,招式中更是杀机四伏。
  季凌用剑也不像个剑客。不只是骆琰原本会的剑招,季凌的剑充分运用了武器的所有特点。不止是运用剑锋、剑颚做出常用的截、削、刺的动作组合,在他手里,甚至剑脊、剑柄都成了打击部位。
  而且季凌非常聪明,他知道闻婴作为南楚第一剑客闻名于世,最厉害的就是剑,他要是跟闻婴单比剑法,胜算多少就很难说了。所以他一开始的目标就非常明确,他要击落闻婴手里的剑。因此他的一切攻击无论如何曲线救国,最后指向的都是闻婴持剑的右手。
  季凌的剑招变化多端难以预料,加上这种专攻对方右手的打法,百招之中闻婴还游刃有余,百招之后渐渐吃力,两人打到两百招,观战的人全都已经看得大气不敢出。兰多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出现在了演武场,但是所有人看得都很投入,甚至没人发现他们王爷到了。
  高手过招,很多时候只是毫厘之差。季凌不使出真本事就得做好落败的准备,而使出真本事他就得做好暴露身份的准备,毕竟一个在晋州籍籍无名的小兵大败南楚第一剑客的事哄哄小孩还差不多,可哄不住宇文周。所以季凌站出来时就没有留手的打算,三百招下来,挑落了闻婴手里的剑。
  闻婴剑一掉,季凌主动弃剑和他近身缠斗。
  过了两招闻婴就知道面前的对手手里没有剑更可怕,也不恋战,主动说:“闻某甘拜下风。”
  季凌安然接下他的话,微微颔首致意。
  要说权谋闻婴确实不太懂,但是武艺他太了解了,果然,闻婴看了看他们王爷站的方向,又说:“骆少帅这段时日委屈了。”
  开打之前季凌就想到了这一刻,坦坦荡荡看向宇文周,扬声说:“不知道王爷现在有没有空谈谈我们的来意?”
  场中诸护卫这才从一场小兵变统帅的大戏里回过神来,连忙跪迎他们王爷。兰多隔着跪了一地的护卫看向季凌,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他微微一笑,做了个请的姿势,当先往主院走去。
  季凌跃下演武台跟上,走之前把卓骏也拎了起来。
  这次兰多没有叫乱七八糟的人,也没有在乱七八糟的地方见他,而且在会客厅。侍女把煮茶的泉水烧上以后,兰多就让所有人都下去了,包括闻婴。季凌见状,为表诚意,也让卓骏去门外等。大门合上,没有第三个人知道他们在谈什么。
  兰多慢条斯理的泡茶,烫壶、温杯、冲茶、洗茶,他每一个动作都优雅好看,季凌见过最好的茶艺师也无法与之媲美。一时谁也没有说话,兰多很认真的泡茶,泡好后分杯,亲自给季凌倒了一杯茶。季凌接过,闻了闻香又放下了。
  “本王本来想看你能装到几时,本来以为还能再久点。”兰多端起茶杯浅尝一口,他的语气听起来有点失望,却又好像是有更多玩味和期待。
  “主要还是你危险性比较高,让我手下人担心我的安危。”
  “那本王就当这句话是夸奖,收下了。其实闻婴今天本来就没有杀你的人的打算,你也可以不站出来。”兰多放下杯子,淡淡看他一眼,说,“明明是你想摆脱现在的状况。你害怕了……骆琰。”
  “我害怕什么?”
  “你怕下次在本王房里醒来就不是在地板上了。”兰多戏谑的看着他,那张好看的唇说出来的话却一点都不好听。
  “我只是不想继续浪费时间而已,毕竟你对我没有杀心。”
  “是吗?”
  “当然。”季凌顿了顿,直视兰多,说,“你要是真想……做某些事……我是卓四还是骆琰,对你又有什么区别?只要我还活着,你就有足够打动我的利益。”
  “哈哈。”兰多忍不住笑出声来,以后谁要是说季凌一个当兵的除了打仗什么也不懂,他得第一个上去给那人醒醒神。
  “你值得本王尊重。说吧,你亲自过来想跟本王谈什么?”
  “谈商路。”说着季凌挪开两人面前小几上茶具,然后以手指蘸茶水在小几上画简图,边画边说,“去年到今年,我已打通南北商路,将你们南楚的丝茶瓷器贩卖到狄戎,然后从狄戎带回人参、皮草等物,走一趟就获利巨大。”
  “狄戎的人参,一匹布就能换一支一指长的人参,卖到南楚就是上百两银子。这还是往北,若是往西走,听说丝茶和黄金等价。我这趟来,就是想跟摄政王爷谈合作,一起做商路上的生意。”
  兰多挑眉,稳如泰山的继续喝茶,问道:“既然获利巨大,为什么要把到手的利益出让给我们南楚?”
  “因为我不想你和北齐联盟,那我总要拿出一些有价值的筹码。”
  “既然知道楚齐在谈结盟,你还敢带三百人就亲自前来,本王也不知道该说骆将军有勇气还是没脑子。”
  “呵。”季凌一声嗤笑,面色冷了一些,“北齐早晚是你的手下败将,也配与你结盟?”
  “愿闻其详。”
  “南楚确实可以和北齐结盟,共同攻打然后分割晋州,北齐军孱弱,之后你们甚至可以顺势一路攻占齐都广阳。然后呢?先不说你们征战多年之后对上休养好的狄戎怎么打,就南楚现在的情况,你们真的打得起这样旷日持久的仗吗?国主是个六岁小孩,你,南楚摄政王身体又不好,时不时还有人来暗杀你,你们真的跟我耗得起吗?跟狄戎耗得起吗?”
  “但是跟我合作就不一样,只有我有能力压得住狄戎。”季凌神采飞扬,自信满满,“我还可以跟你一起开商路,大家有钱一起赚。等我们攻下北齐,北齐承诺分你地,我也可以分你一部分,当然,不会有他们给的那么多。但关键是,有我在就可以维持住东西南北暂时的平衡,为你培养一个中兴之君争取时间。”
  “你的意思是我不应该养北齐这只羊,反而应该养你这匹狼?”
作者有话要说:  季凌:宇文周这话听着怎么有点怪怪的
兰皇叔:哪里奇怪,我就是在说“老婆我养你啊”
p。s。我说的一指长的人参是指身子就有一指长,不是带须一指长,不知道我这个表述对不对,我查资料也没看到有说的,就这么写着了,要是写错了大家理解对就行!

  ☆、穿书就穿书,做什么搞我16

  什么养不养的,季凌听着这话怎么听都有些奇怪,但是现在不是纠结这些细节的时候,他还是顺着兰多的比喻说了下去:“养羊和养狼当然是养羊更安全,但是养羊就要自己提防着豺狼虎豹的觊觎,而狼不一样,狼不仅震慑其他捕猎者,还能捕猎。”
  兰多点头,说:“有意思……不过还有一个词说得好,养虎为患。”
  季凌也点头:“是有风险。但还有一个故事讲得也很好,农夫与蛇。”
  “是一个什么样的故事?”兰多发现自己对季凌又有了新认识,饶有兴致的追问。农夫与蛇的故事出自伊索寓言,他在这个时空倒是信口说来,也不知道是真不知道出处,还是已经学会了“忽悠”这项重要技能。
  “曾经有一个农夫,在寒冷的冬天他赶完集,回家的路上看到了一条冻僵的蛇。出于善良,农夫把蛇捡了起来,小心的放在自己怀里温暖它。结果蛇苏醒以后把农夫咬死了。”
  “所以你是说北齐是蛇不是羊。”兰多假装自己是第一次听这个故事,若有所思的说。
  “毒蛇体型虽小,但身带剧毒,而且难于察觉,并不比虎狼安全多少。”
  “管他是蛇是羊,掐死就好。”
  说了这么多,兰多一直不给准话就这么吊着他,季凌也不生气,他看向兰多,目不斜视的说:“也可能蛇这会已经不想跟南楚合作了呢。”
  “噢,是嘛……”季凌跟他打哑谜,兰多更不着急,他模棱两可的应了一句,也不吐露自己知道多少。没什么,不就是季凌安排往北齐传消息,唐献秘密南下商议合作的事暴露了,北齐朝廷上很快就要为这个开吵了。
  季凌看他的态度猜测他们的动作并没有完全瞒过这位摄政王的耳目,为此他们或许还会被顺藤摸瓜打掉几个联络点。不过这点损失他还担得起,和江山社稷相比只是小事。
  “本王更关心的是,如果把你扣押在王府,会发生什么?”兰多和他目光相触,眼中仿佛有深不见底的漩涡,让季凌移不开视线。
  “如果我没回去,黑甲军会放弃晋州,只扑南楚。我们不介意学一学狄戎,边打边抢府库,然后整军再打下一城。”
  兰多的掌声在空旷的会客厅里响起:“骆将军准备如此周全,若是本王不答应合作,岂不是辜负了将军一片拳拳之心。既然如此,我们先来谈谈合作模式。”
  听到这话,季凌吊着的一颗心放下了一半,他精神也振奋了,喝了一杯茶和兰多详细谈起合作细节来。其实谈的主要就是合作模式和分成比例,你来我往到了晚上都没谈妥。
  “咕,咕咕……”季凌五脏庙唱反调了,刚才还火热的谈判气氛瞬间散尽。兰多颇有些纵容的看他一眼,吩咐传膳。
  季凌没在意他一闪而过的目光,兰多也没意识到自己刚才那一眼看起来有点宠溺,作为主人,他主动把茶点往季凌的方向推了推,说:“先垫垫肚子。”
  “我们还是把刚才的条款谈完吧。”
  “骆将军,作为一个政客,一定不要心急。心急就容易露怯,从而被对手抓住痛脚。”兰多状似随意的说,其实这话有点过了,他们作为两国大佬,这样推心置腹老师学生一样的教导,是不应该说的。
  季凌看他态度自然,也说不出不妥的话来,他说的确实对。想到自己之前对宇文周的印象,季凌觉得自己有点武断了,这人真的打起交道来,跟书里描述的并不太一样,跟他来到这个位面之后听到的一些传言也不太一样。
  “谢谢指点,我确实不是一个成熟的政客。”
  “小事。你之前说了很多歪理,但是有一句话说得对。”
  “哪句?”季凌好奇的看向他,却并没有反驳所谓歪理之类的话,初步合作意向已经达成,对方说他是歪理那就是歪理,无所谓。
  “北齐不管是蛇是羊,都不配做本王的敌人。当今世上,若论对手,本王只认你骆琰一个。”
  兰多的目光如同鹰隼般锁住季凌,季凌心头怪异的感觉瞬间滋长,仿佛回到了之前的暖房,暖气熏得他难受。他移开目光,就听对方又说:“所以你不妨再快点成长起来。”
  说完这句,兰多没再看他。站起身来,他当先往门外走,季凌知道用餐不在这里,也起身跟了出去,可一路上他都在想那句话,让他快点成长起来,为什么他总觉得另有深意。
  他们平静的吃了顿饭,然后各自回去休息,晚上没有再谈。第二天,黑甲军军师伍承先生也被请了过来,王府长史也到了现场,开始近一步就合作条款进行磋商。
  磨了整整六天,算是敲定了合作条款,接下来南楚和晋州将共同开拓商路。前期投资、人手安排、商税、官方商队、配套设施等等多方相关内容都定下了合作模式,这份已经提前过了摄政王这道大坎的合作案,接下来将由伍承作为使者向南楚皇帝正式提交。
  商定了合作案,两边暂时成了一条绳上的蚱蜢,伍承安心了许多,也就放松了下来。当下提到了北齐,说:“敢问王爷,您和北齐的结盟,还算数吗?”
  兰多抱着手炉,拨了拨火,让手炉暖了一些,这才说:“本王之前就没有答应他们。”
  不问则以,问到了结果伍承一下就肉痛了起来,早知道宇文周没有跟北齐合作,他们就已经咬得再死一点,还能为晋州多争取一些利益。
  看他那表情兰多就知道他怎么想,又补了一刀:“本王的底线其实没有这么高,这份条款本王很满意。”
  伍承这下绷不住了,当场就耷拉下了一张脸,简直要哭了。季凌看得好笑,拍了拍伍承的肩膀说:“要不先生反口跟王爷再吵吵?”
  季凌这一高高挂起的说法一出来,这下兰多和他的王府长史都忍不住笑了。
  这天,六天内宫里第十二次派人来问摄政王的病情之后,小皇帝忍不住放了话——皇叔要是还不好朕就要去蝶蒙山看皇叔!
  于是,谈妥了合同的兰多,如皇上所愿的好了。别庄里又开始忙而不乱的收拾行李,季凌三人也跟着一道准备回城。
  回去的路上,季凌还是被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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