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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编剧沦为反派[穿书]-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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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有一下没一下地吻着师父,感受着他的心跳,脑子里旖旎的想法始终散不去。他在想,下一次缔结契约会在哪里,会是什么时候?
  师父怎么会这么敏感,轻轻舔一下他的脖子,又是一阵战栗。
  他的目光越发闪耀,要不下次就这里?
  缔结契约很耗精神。季枭这般想着,不由得勾起一抹淡笑,满足地睡去。
  客房床头一直都放着个香炉,平时也未燃过,阮映辞也没就有在意。
  此时,恰是夜深人静时分,香炉却自燃了起来,升起袅袅白烟,连绵不绝。
  季枭体内还有丝丝躁动,精神再怎么疲惫,却也无法短时间内睡去。
  可就有那么一瞬间,他感觉意识下沉,意识不断下沉……
  他忽感不对劲,他蹭地一下坐起来,跳下床。
  一道真气打在烛台上,屋里顿时明亮。
  烛光里的白烟,一缕缕地,散去,又不断飘起。而源头就是雕花木床旁的香炉!!!
  季枭周身气势骇然。这烟雾郝然是迷人心智的东西,到底是谁干的!!!
  难怪师父进来这么能睡!!!
  也难怪阮映辞那日好似魔怔了一样,反应迟钝,眼前迷蒙着一层血雾,而他自己却连做了什么都不知道。
  季枭本以为是龙灵契影响了师父,却不想……
  “嘭~”的一声,香炉尽碎。
  季枭眼含戾气,掌心赤纹闪现。霎时,那碎裂的香炉原地燃烧了起来,转瞬就变成了一团灰烬。
  烛光忽明忽灭,空气中还有几丝残余的白烟被映照出。
  季枭当即捏诀净化空气,他略微思考了一下,然后从储物袋里拿出那日剩下的桃花酿……
  阮映辞这一觉一直睡到午时才醒。
  

  第39章

  阮映辞只知道当时; 自己实在是受不了,迫切地想要摆脱痛源; 可无论怎么挣扎,那痛却是如影随形。
  片刻后; 却是像过了几个时辰般,他已痛得麻木,挣扎的动作渐渐便缓。
  却不料,下一刻,一道更剧烈,更钻心刺骨的疼痛传来,就好像有人在剥自己皮、抽自己筋; 拿刀锯自己的骨头一样……
  那种感觉太真实了,以至于,他醒来还记忆犹新。
  可一觉醒来; 除了后脑勺还有一丝丝疼痛外,身体并无不适感; 甚至这一次比以往每次睡醒时; 都要神清气爽。而丹田经过一夜修养; 也恢复得差不多了。
  后脑勺疼痛的感觉,好似乎昨夜睡前就有了。他甩头,可回忆昨日发生的细节; 却怎么也回忆不起来。
  莫不是昨日磕到哪里了?
  阮映辞睁眼,意识清醒,耳目清明; 想坐起身,却不想身上压了个人。他扭动,想挣脱被压的状况。然而下一刻,肩窝里传来异样的感觉。
  他的身体机能刚好处在复苏的情况中,五官异常敏感。
  他不看不知道,一看才发现压着自己的是季枭。
  季枭像只八爪鱼似地扒在阮映辞身上。
  他发梢柔软,毛茸茸的脑袋埋在阮映辞的肩窝里。也不知他是梦到了何等美食,竟忍不住咂吧着嘴,舔舐起阮映辞的脖子来了。
  这异样的感觉,如同一股热流直冲脑门,霎时刺激得阮映辞一个激灵。却不想季枭还沉浸在美食的梦里无法自拔,他忍了半刻钟,终是忍不下去了。
  于是,阮映辞粗鲁地揪住季枭的头发,往后扯,直至季枭被弄醒。
  只见季枭睡眼惺忪,还带着起床气哼哼道:“你干嘛啊,别闹。”
  ……
  他被压着动弹不了,只见季枭说完又一头埋进了肩窝里,头发蹭得他微痒。
  这场面让他纵使有气也无处发泄。
  “你给我起来,这都什么时候了?”
  丹田已恢复了大半,于是阮映辞一掌拍在季枭背上,夹杂着真气。
  季枭猛地抬头,顿时清醒。却不想这一醒来,就见师父脸颊泛红,细腻白皙的肌肤在自己的注视下,跟抹了层淡淡的粉色一样,甚是诱人。他顿时心猿意马。
  阮映辞推开季枭,皱眉,目光不善地看着他,忽然问:“你怎么到我床上了?”
  “我、我……”
  季枭变得支支吾吾,“我”了个半天也没有个下文。
  空气中,桃花香以及浓郁醇厚的酒香传来。阮映辞鼻翼煽动,眉宇皱得更紧。
  “你又喝酒了?”
  “嗯。”
  季枭微不可闻的一声,让阮映辞气不打一处来。他倒不是气别的,就是气季枭居然忘了他曾经说过的话。
  如今就不听管教了,那以后还得了?
  阮映辞眯眼,沉声道:“你还记得我之前说过的话么?”
  “记得。”
  记得还喝酒?怕是自己对他太仁慈了,才这样明知故犯。
  他目光如寒冰,道:“复述一遍!!!”
  “清廉殿禁酒,师父教我以后入了清廉殿,断不能像现在这样无理取闹。”季枭忽然抬头,看向阮映辞的目光里尽是委屈。他道:“可是这里不是清廉殿啊,而且……我也从没听说清廉殿还有禁酒的规矩。”
  他撇嘴,说着说着,声音就低了下去。
  ……
  这是季枭第一次反驳阮映辞,竟让他略微错愕,以至于无法立马回击。
  阮映辞皱眉,季枭这简直就是强词夺理!!!
  他觉得,自己必须给季枭上一堂,深…入灵魂的教育课了,要让他知理服理、尊敬长辈。
  于是他清了清嗓子,反问道:“邵衡喝酒么?”
  季枭想了片刻后,摇头。
  “那程源喝酒么?”
  “不喝。”
  “那江羲炎、江羲岚喝酒吗?”
  “没见他们喝过。”
  “那我喝酒吗?”
  季枭却突然沉默了。他先是点头,可见师父霎时沉脸,又立马摇头。
  “我不喝酒。”阮映辞又问:“既然大家都不喝酒,那你凭什么例外?”
  季枭抿唇不说话。
  “还是说,你不想进清廉殿了?”
  季枭似是被这句话吓着了,他猛地扑向阮映辞,道:“我没有,我要进清廉殿,我要跟师父呆在一起。”
  早这样听话不就好了?
  阮映辞勾唇,揉了揉季枭的脑袋以示安抚。他语气变缓,轻柔道:“你若听我的话,自然能顺利拜入我清廉殿。”
  半安抚半威胁的话立马见效。
  季枭可劲儿点头,坚定道:“我以后一定谨记师父教诲,再也不喝酒了!!!”
  阮映辞见主角这么听自己的话,也觉得欣慰。
  他忽然觉得有些口渴,便起身下床。
  而季枭,他偷瞄了一眼阮映辞,见师父以为自己是喝了酒才爬上他床、并无再追究的打算,顿时也就放心了。昨晚他缔结契约后,他也是感觉很疲惫。这一觉睡得很沉,也就忘了回到自己睡得塌上。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他甚至还梦到了师父在自己的激吻下颤栗,在自己身下不停地求饶,耳垂、玉颈、细腰……
  这样的师父哪是平常能见到的?
  此时,阮映辞下床,刚要迈开腿往圆桌那边走去,却不料全身一阵酸痛感袭来,尤其是双腿,又麻又痛的感觉,像是深…入骨髓般,让他差点踉跄摔倒。
  季枭见此,便问:“师父,你怎么了?”
  “无事。”
  他摆手,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只是撑着床沿在也不动了,说话的声音也是一如既往地清冷。
  修士的修为越往上走,这个过程不仅要心智坚韧,还要体格强悍,才能承受得住天道的考验。
  但大多数修真者,前期都是这样,只注重修为的提升,而不注重强健体魄。就拿归凤山的行路九难阵来说,修仙者一旦到了里面就成了弱鸡,绝对打不赢武夫。
  昨日真气和体力都流失过度,今早身体酸软乏力的感觉,却是连运气都不能消除。
  他现在的状况就是精神充沛,体力却跟不上。
  阮映辞似乎意识到一个问题。大反派现在是元婴期修为,但这具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身体是怎么撑住修为的?
  季枭想起昨夜,师父痛昏了过去,便担忧地问道:“师父,你可是哪里不舒服?”
  他一边说,一边下床扶着师父。
  “师父你还是躺着吧。”
  他见师父想要喝茶,便屁颠屁颠地跑过去倒茶,又回来递茶,模样极其乖顺。
  阮映辞颔首,顿时觉得无比欣慰,可脸上仍是面无表情。
  他忽然想起,季枭将来的修为肯定比他低,于是道:“你整日呆在屋子里,也多出去锻炼锻炼身体。”
  他抬眼瞧了瞧季枭,见他一副虚心受教的样子,继续道:“修真虽能延年益寿,但没有个强健的体魄,那一切都是白谈。”
  放眼整个修真界,修为尚可、体态浮肿地修士又不是没有。
  阮映辞又突然想到,季枭在杂院干了三年的脏活累活,体格锻炼得还不错。
  于是,他改口道:“增强体魄,也是修真的一部分。你日后修炼,在提升修为的同时,还要强身健体。”
  不是你让我呆在屋子里别乱走的么?
  虽然强悍的体格能承载更多的修为,但修为提升的过程中,经脉能得到延展与强化,没必要一边修炼,还逃一边锻炼身体吧?
  这不是耽误修真么?
  季枭并不知道阮映辞想的就是让他自己耽误自己的修炼。
  他只觉得师父见自己年幼,就打趣、忽悠自己。可看着师父那双红唇一张一合,顿时什么想法都没了,只剩下昨夜旖旎的画面。
  那一声声宛若哭泣的轻…吟,当真是妙不可言呐。
  “你听到了没?”
  阮映辞见季枭没动静,便转头看着站在床头的季枭。却见他耳尖泛红,顿时皱眉,表情不虞。
  “你在想什么?”
  “我只是觉得羞愧。”季枭低头,佯装懊恼,道:“听了师父这一席话,顿时觉得心境开阔了不少。可一想到自己对修真的认识那么浅薄,远不及师父懂得多,就觉得羞愧。”
  ……
  羞愧?我瞎说的,也能让他羞愧?主角委实是年幼,还太单纯了些。
  不过阮映辞的感觉还不赖,至少主角将自己苦口婆心的教育听了进去。
  季枭偷瞄了一眼阮映辞,目光复杂。天一道君很实在,绝对不会说这些,隐隐有种扯犊子感觉的话,那就只能是阮映辞自己领悟出来的。难怪前世,他修为到元婴后期就停滞不前了。
  可下一刻,季枭突然眼冒星光,崇拜地看着阮映辞,问道:“师父,你也是如此教师兄们的吗?”
  ……
  阮映辞竟被季枭问得哑言,但他面上神情并无一丝波动,不稍片刻,就回答了季枭。
  他道:“你的四位师兄何时像你这般愚笨?他们修行从没让为师操过心。”
  能打击主角一分,便是一分,但也不能太过。
  于是他接着道:“不过你也无需自卑,既然要收你为徒,那你自然有过人之处。只要你以后乖乖听为师的话,修为自然而然地就会提升。”
  季枭本还想自己在师父眼中是不一样的,当即面露感激,十分激动地往师父身上扑,却不想师父接下来的话……
  怎么感觉听着有股浓浓的嫌弃感,以及丝丝怪异感呢?
  他见了阮映辞后,一直都装得很乖很听话啊?
  莫非露馅了?
  此时,阮映辞突然问道:“诶,你修为提升了?”
  “是的,师父,徒儿已到练气七层了。”
  短短的半个月,就从练气五层提升到了七层。
  阮映辞差异,方才还不觉得季枭修为提升了。他暗道:许是自己没太注意,况且练气期弟子体内真气涌动地本就不明显。
  季枭见师父疑惑,便解释道:“昨日,我好好琢磨了一下师父给我的玉简。只觉得修真博大精深,我对修行的理解也更深了一层。”
  他继续说,只是声音有丝犹豫,道:“只是……只是徒儿还有几个地方不懂。我按照玉简里所述的步骤做了,可是并没有出现玉简上说的反应。”
  他思忖着,这样总像个练气期的弟子了吧?
  季枭抬头,却见阮映辞对自己的嫌弃表露在脸上,还隐隐有丝不耐烦的感觉。
  于是立马改口,道:“比如这个法术,我不懂其原理。”
  阮映辞皱眉,“原理?”
  季枭说着,左手掌心凭空出现一只纸鸢,和他昨日燃的那只一模一样。这是他昨夜取阮映辞的精血,临时做的,本想留着做珍藏,不过他还存了很多。
  只见他掌心真气灵动,赤红的火焰燃起,那纸鸢霎时变成了一团灰。紧接着,阮映辞腰间魂玉颤动。
  他看着师父,道:“对,原理。这是师父你昨日给我的那纸鸢,为何可以与你的魂玉产生共鸣?”
  玉简上的多为修炼初级的法术。若这些还要还要麻烦指点,那阮映辞就不止是嫌弃了,更多的是怀疑这个季枭到底是不是主角了。
  他对季枭的态度很矛盾,既嫌他是个麻烦,有不希望他太过聪颖。
  季枭要能按着他所想模样长大,事事趁他心如他意,那就最好不过了。
  不过,季枭问原理,阮映辞倒对他另眼相看。修士修行千载,自然而然地就悟到了大道,至于其悟到了什么那就不得而知。
  而刚踏入修真门的初级修真者,除了照本宣科地修炼,哪有人会问原理?
  他的徒弟没一个问到了法术原理,更别提他自己。
  这季枭果然是主角,虽然平常蠢了些,爱粘人了些,还动不动就哭唧唧了些,但偶尔还会睿智一下,这不连提出的问题都如此另类?
  阮映辞暗暗吹捧着着主角。可是说实话……
  他自己也不知道啊。重生的这四百多世,他每一世的任务就是让主角剑下留人,剑下留人!!!他的要求不高,能让他安安稳稳地度过余生,正常地活一世就够了,那还会思考什么修真大道?
  而且这修真…世界本就是个只存在于小说里的世界,没科学,没逻辑,叫他如何潜心修炼?
  只怕还没等他开始,又被主角或不知哪儿蹦出来的主角小弟给弄死了!!!
  他在这个世界里,从没生活如意过。他没有时间想精进修为的事情,也不想走这条不归路。况且大反派本来就是安之若素的性子,本来是个挺正常、也挺受人喜欢的一个人,可就在遇到主角后,突然像是失了智一样,疯狂陷害主角,至死方休!!!
  他突然想着季枭失踪的那日,自己隐隐有些躁动不安,如同嗜血般的感觉。只怕是剧情的轮回开始了,他必须得经历大反派那些精神和行为上的不正常才行。
  阮映辞想着想着,便陷入自己的思绪。季枭唤“师父”唤了好几声,才让他回神。
  他将手中茶杯放到季枭手上,慢条斯理地,脑子里却是在极速运转。他不知道,但也不能丢了面子。
  于是他佯装自己很懂的样子,清了清嗓子,“咳咳,你还有什么不懂的问题都尽数说出来吧,为师给你解惑。”
  季枭从善如流,果真又问出了个问题,“徒儿还有一事不明白,就是那行路九难阵,为何可以屏蔽元婴期一下的修为?”
  ……
  阮映辞沉默了半晌,突然面露严肃,道:“魂玉共鸣之法,乃是青鸾派独创,你还未拜入我清廉殿,不能知晓。而阵法博大精深,的确深藏奥妙,你才练气期,不懂实属正常。”
  他继续说教,“不过你不懂,也不要气馁。这些问题,你今日虽不明白,但日后某一天,或许就顿悟了,这也是说不准的事情。”
  季枭盯着师父看,只见他眉宇时而皱紧时而舒展。那一本正经,坐而论道,尽谈空话的模样,与昨夜欲…望得不到疏解,在他身下扭动的师父迥然不同,真让人忍不住冲动呐。
  季枭忽然觉得有点渴,他舔了舔唇,见手中茶杯还有茶,于是就着师父方才抿唇的地方,一饮而尽。
  他看着阮映辞,眼眸熠熠生辉,似乎是为刚才师父的那番话而感到激动,却又不是。
  可季枭看了片刻,那双盛有万千光芒的眸子忽然暗了下来。他垂头,声音闷闷的,道“师父,你这样安慰徒儿,是不是嫌弃徒儿的修为太低。”
  “怎么会?”他见季枭不信,就开始讲故事,一副循循善诱的好师父模样。他道:“我与你讲一个故事,这个故事的主人公也叫……阿枭,不,是叫阿飘。”
  

  第40章

  “阿飘幼时父母双亡; 他从五岁就开始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十分凄惨。他混迹于乞丐聚集之地; 吃着这顿没有下顿。
  乞丐生活的地方,也是个小集体。他初来乍到; 那群乞丐排外,都欺负他,压榨他的劳动力,时常抢他乞讨得来的东西。若是不给的话,就拳脚相向。
  这种生活,他忍了半年,终是不堪忍受; 开始反抗了。于是他向乞丐王挑战,但是结果显而易见。他当时七岁未满,还只是个幼童; 却不仅被那群乞丐打断了腿,遍体鳞伤; 还被驱逐了出去。而且; 那群乞丐不允许阿飘再出现在他们面前; 否则见一次打一次。
  他没有药医治,只能拖着残破身躯继续过着惨淡的生活。
  阿飘的父母都是散修,却不许阿飘踏入修真这条路; 没人知道这其中的原因。
  但越是不许,就越是心生向往。因此阿飘心中一直有个修真梦,他想去当时最大的修真门派; 正真地做一名修士。然而事实太惨烈,他不仅断了腿,还被人挑断全身经脉扔在雪地里过了三天三夜。
  日复一日,他身上的伤自行治愈。虽然行动不便,但至少他能开始继续追求他的修士梦了。
  那一年,他八岁,听闻当地的修真门派招收弟子,于是报了名。
  阿飘不知道自己向往的那个修真门派的名字,但他依稀记得父母提过,它在那山的那边,一个很遥远的地方,是当今剑修最强的门派,而且父母还告诫他千万不能去那儿,否则性命不保。
  可自父母死后,阿飘每每想起父母的话,就愈发向往。他自觉年少,无所畏惧,而且那可是修真界修剑最强的地方啊!!!
  他以为这个修真门派就是他心仪的那个最强的门派,于是欢欢喜喜地报了名,却是失落而归,他连报名的资格都没有。
  听说那个他向往已久的门派,可能就在眼前这座很高的山上,他上不去,但他可以在山下等。于是他就守在脚下,一守就是半个月。期间不断有衣着华贵的人上山,上山的人再不济至少也会有件完整的衣服,可阿飘没有,他衣衫褴褛,人见人躲的那种。
  但他从来没有放弃过,身残志坚,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让他等到了他生命中最大的恩人。
  那是位高人,分分钟将阿飘的腿疾治好,不仅为阿飘连接的经脉,还给了他一袋灵石与一本修真入门的玉简,同时还告诉他日后如何调理身子,让他三年后凭着此块玉简报名门派招徒大会。
  阿飘心存感激,更加不轻言放弃,照着高人所说,一步步做了下去。
  最后,他拜入那高人门下,从此一飞冲天。”
  “为师讲这个故事,就是想告诉你,只要你有心,一定可以攀上人生巅峰的。修真路漫漫,不问前程如何,就看当下,只要你受得住生活的痛苦和寂寞的煎熬,迟早有一天会有出头之日。”阮映辞总结道:“为师送你十二字箴言——莫问前景,勿忘初心,砥砺前行。”
  此话落,房间一片安静。
  阮映辞见季枭不说话,变以为他被自己的言论震撼。
  他忽然见床头那空置的香炉没了,疑惑,皱眉。
  季枭见其表情,便知其意。
  他回师父,“昨日,我练法术,不小心将它打烂了。”
  阮映辞不疑有它,而季枭说完后就退下了。
  然而他出门时,却是回望了师父一眼,手中拳头握紧。
  师父开口,他就一直用复杂的目光看着他,神情难辨喜怒哀乐。
  如今的心情更是难以言喻,好像有什么要奔腾咆哮而出。
  阮家另一边,家主、主母和阮燕虹一家三口聚在一起用餐,本该和和睦睦的气氛,此时却无端变得肃然。
  “父亲你把阮飞鸿关哪里去了?”
  阮燕虹话毕,便感觉腰上一痛,却是主母拿筷子在桌底下戳了她一下。
  阮燕虹心大,“娘,你干嘛戳我?”
  “啪”的一声,家主重重地将碗放下,隐含怒气,道:“吃个饭,你叽叽歪歪地,还有完没完?”
  阮燕虹吃饭吃得好好的,却被骂,心里也很是窝火。
  她看着父亲撩开袖子就走了,心里的火气更大,“娘,你看父亲……”
  “闭嘴!”主母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呵斥,“听说你昨天又去找阮映辞了?”
  “父亲都说了让阮映辞给我道歉,我只是……”
  “我和你父亲是阮映辞的长辈,不过是让他记住一些道理,让他行事别太张狂。即便是用道义压制他,也不敢做得太过分。”主母怒呵,“而你,你你跑过去凑什么热闹?你还以为人家一个真君会给你一个筑基期的人道歉?”
  “我……”阮燕虹涨红了脸,“我不管,反正他做错了,就该道歉。”
  “季枭的事情真不是你干的?你没有参与半分?”
  主母语气中藏有半分怀疑。
  “娘,你怎么也不相信我?我确实讨厌阮映辞,连带着也讨厌季枭,但……”阮燕虹破罐子破摔,“就算我做了又怎么样,他身上好歹也留着阮家的血?难不成还敢把阮家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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