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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编剧沦为反派[穿书]-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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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气,惹得怀里的人哆嗦,他笑了笑,继续道:“师父,你暂时不喜欢我没关系; 但你不准讨厌我。”
  “……”这话题怎地有扯到这上面来了。
  他与阮映辞十指相扣,一同握紧那枚扳指,“即使有了这枚扳指; 你也不准死,就算是死了; 生生世世你也休想离开我!!!”
  季枭说着竟是咬了阮映辞一口; 这着实把阮映辞吓了一跳; 下意识地推开季枭。他思及那日压在榻上缔结契约的痛楚,顿时就沉了脸,又想到那契约竟是合欢契; 脸更是黑了一层。
  恰在此时,一声咳嗽打破了两人的僵局。来人却是林子涯和程若源,两人身后还跟着上官傲天、莫水玉、秦煜和周梓行。两人身后的四人皆是趴着石门往里偷看; 阮映辞只看到几颗脑袋,却见到他们还捂着嘴偷笑。
  阮映辞懊恼,注意力都在季枭身上,竟没能察觉有人来了,只是不知季枭方才那些话,他们听进去了多少,而他自己至现在都还没从季枭的那句“我心悦你”中回神。
  不过瞬息间,阮映辞又恢复了从前那般清冷淡漠的样子,只是刻意地离季枭远远地,且不让人靠近。譬如此时,季枭见自己怀中空落落的,顿觉心也空了一块,今此一别,又要隔上多日才能相见,他着实不舍,他想靠近师父,却不想师父一个狠厉的眼神看过来,他不由得停了靠近地脚步。
  “师父不是昨日就闭关了?”程若源自是在关心师父。
  “为师这就去闭关。”如今他都懒得找借口了,只盼着早些离开季枭。阮映辞边说就边往门外走去,那四个趴在门口的人纷纷让道。
  几人看着阮真君急匆匆地走了,皆是面面相觑,方才还见真君和季枭抱在了一起,端的是亲密无间的模样,怎地一转眼就变成了这样?
  阮真君走得匆忙,语中还有一丝慌张,反观季枭,却见他垂首,情绪甚是低落。
  包括程若源和林子涯,两人也甚是不解,但一事归一事,他们还记着这次要做的事。如今天一道君将青鸾派内务外事群全交给蓝掌门,杂院弟子同高等弟子的比试大赛就是蓝掌门离开前吩咐下的,由林子涯筹备,程若源辅助。
  高等弟子中唯有季枭的身份不能服众,又加上季枭根基较弱,故而他是众杂院弟子攻击的对象。虽说他是以杂院弟子的身份参加此次比试,但终究还是有清廉殿弟子的身份在身。他若输了就是在丢清廉殿的脸,丢阮真君的脸。
  程若源领着季枭往比试的地点——剑修谷而去,路上还不忘给他鼓励,“你不要有压力,你只要尽力就行,不论结局如何,相信师父不会怪罪的。”
  他知这小师弟天赋极高,人也讨喜得很,天一道君亦是很看重。他本是不担心的,但见季枭一直是这副颓丧的模样,跟失了魂差不多,不觉忧心忡忡。
  因着几位真君都不在,两位道君要务缠身不能观看这次比试,故而这次比试冷清得很。杂院弟子里,纵有几个踌躇满志,想要借此机会一跃成龙的弟子,但最后无一不铩羽而归。上官傲天、秦煜、周梓行都被挑战了,但挑战次数最多的应当是季枭。
  校场上,季枭气场全开,即使阮映辞已经知道他是重生的,知道他天赋异禀曾至化神期,但他依旧想让阮映辞知道这一路自己是怎么走来的。这一生他曾断骨错筋,曾抑郁不得志,曾错过,而如今却是想抓紧曾今错过的却徒劳。阮映辞曾拿阿飘的故事说与他听,却是不知,要一个人向自己的生平学习,这有多难,难道他还要像前世一样错过么?
  只要一想到这件事,季枭心里就难受的紧,他只是想抓紧一个人怎地就这么难?这一世他断没有再放手的道理,所以……
  霎时,季枭的眼神犀利起来,带着一股戾气,将高出自己一阶的对手逼得节节败退。最终他赢了,赢得当之无愧,台下一片喝彩之声,站在高台之上的程若源也为这小师弟骄傲得很。然而季枭却对这场景无动于衷,他早过了这样受人拥戴,受人欢呼的心境,他此刻心心念念地只有那个对什么事,甚至是自己生命都淡漠的人。
  天知道,他有多怕,多怕阮映辞从此就拿着那枚扳指逃走,这一世他与阮映辞有着羁绊,可下一世呢?他去哪儿寻他?
  从阮映辞离开到现在,已有五个时辰,不知此时追过去还能否追上。季枭捏紧手中的剑,那是师父赠地银轮。师父的本命法器是白玉千流壶,定是不会用银轮,他……
  他站在校场上,胡思乱想,与台下的众人格格不入。就在这时,程若源忽然收到天一道君的传信叫季枭去一趟青鸾峰。
  季枭很是雀跃,昨日天一道君念在他与阮映辞的关系,便将阮映辞要下山的事情告诉了他。今早,他也是因此才笃定师父一定回来找自己。此番,天一道君莫不是准许他下山去追师父?
  此次的比试是为了让杂院弟子晋级,无论最后结果怎么样,林子涯受蓝掌门的吩咐,终会要提拔几个弟子。季枭参与比赛,不过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身份,所以校场的比试仍在继续。然而等季枭到了青鸾峰后,才发现此行怕是与自己所想的相差甚远。
  天一道君怒斥:“现在门内外弟子都知道了阮真君假闭关真下山,是怎么回事?”这一怒,差点将季枭一掌拍飞下山,但最终还是忍住了,这人是自个儿徒弟的徒弟,自己这个做师尊的不好插手。“话说你今早拦着他是作甚?要不是程若源几个在,你是不是就此不让人下山了?”
  季枭被训斥地哑口无声。
  阮映辞此行走得隐秘,乔装了一番,却在下山到渡口离开的时候,被人瞧出了身份。瞧出阮真君真是身份的外门弟子曾见过阮映辞,他就是曾经那名受真君吩咐,护送季枭道钧天的外门弟子。外门弟子不知阮真君此行的重要性,不小心说漏了嘴,说者无心,听者有心。这话又恰好被剑修谷的杂院弟子听去了。
  早前,季枭负气离开清廉殿,回了剑修谷杂院,收获一大票小弟的崇拜。季枭略用点心机,于是阮真君和季枭的关系就传遍了整个青鸾派,如今却是反受其害。季枭抿唇,眼中情绪翻涌,今日比试的间歇,那帮人中的领头小弟向他委婉地暗示师父的事,他那时听得走心,丝毫不以为意,却不想……
  天一道君拍桌,震怒,对季枭甚是失望,“我本以为你是个安分的弟子,却不想也这么任性!!!”
  他本是反对师徒之间的孽缘,却是耐不住爱徒苦苦哀求。他为了保住青鸾派的面子,一心想把季枭培养成阮映辞的助力,是决不允许季枭将阮映辞毁了的。
  阮映辞下山的消息不胫而走,但好在控制得及时,到目前为止,只有青鸾派内门弟子和几个外围弟子知道。天一道君认为此次事情季枭占了大半责任,于是罚他藏书阁闭门思过一月,加重季枭的修炼任务,这一来二去,断了季枭想下山追人的想法。
  阮映辞不在青鸾派的日子,季枭除筹备一年后的朝圣会之外,便是潜心修炼,只盼自己早日到达元婴期,早日能和他行周公之礼。
  归凤山千里之外的祁连莫家,偌大个宅子无一人,阮映辞在宅子内转了圈,所到之处皆是死气丛生。他每走一步,脚下便有黑雾被踏散,就这样一路行至祭坛,脚下被踏散的黑雾越来越多。
  他拿出影镜,再次看了遍那日莫家祭坛上发生的事情。那群跪在地上的人,看着是臣服于莫宁远,甘愿被人吸尽精气,可细看却是个个神情木然,丝毫不知自身的生死情况。
  阮映辞直觉此事不简单,他看了看地图,看着地图上钧天、清风以及祁连莫家,若有所思。脑海里忽然闪现钧天城郊外,江家家主的死亡现场,那场未完成的祭祀,还有江羲炎、江羲岚所着青鸾派道服上掩人耳目的伽黎阵……
  这般想着,阮映辞袖中真气翻涌,白玉千流壶便在手中浮现,他捏了个诀,霎时周身寒气四溢,不用多时,整个祭坛的地面就结了一层霜,眼看着就要结冰,地面的黑气陡生。
  寒霜与黑气交缠、斗争,也不知莫宁远修得了什么秘术,竟让这白玉千流壶内的寒气都快耗尽,这地面还是一层霜,怎么都不成冰。这祭坛底下定是埋了什么,黑雾才源源不断地产生,纵使号称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白玉千流壶都不能让那东西现形。
  他无法,试了许多方法最终还是徒劳。最后不得已之下,才通过影镜传信给清净道君,叫道君多留意此处。
  莫家祭坛下埋了东西,只怕钧天江家也是如此。阮映辞此行的重任也是从江氏双生子身上寻找突破口,从而了解莫宁远的真正意图。阮映辞仔细琢磨了一下,决定下一站去钧天江家。
  然而还不等他离开祭坛,就发现四周有动静。背后一股劲风,阮映辞敏捷地躲过,本以为这劲风是有人在背后搞偷袭,就在他要生擒背后之人时,却发现此刻周身的劲风像是刮骨刀一样,四面八方而来。
  阮映辞真气罩身,一股雄浑的灵气震荡开来,四周作妖的劲风才停下来。他全身戒备,回顾四周,却发现空无一人。
  方才那妖风显然是被人操控了,但没有一丝魔气亦或是真气,这等小把戏不过是个噱头罢了,但阮映辞依旧不敢掉以轻心。
  就在此时,四周突然响起一阵笑声,这是人的笑声,就在祭场的入口出。紧接着,就有一黑一暗红的两人出现在阮映辞视线里。
  着红衣的是江羲炎,不,应当是江羲岚才是。江氏双生子相貌一样,但气质不一样,视线里的这人张扬桀骜,绝不是略带温润的江羲炎。而那着黑衣的,阮映辞看了好一会儿才记起这人是阮飞鸿。只是这阮飞鸿与昔日截然不同,一身傲气消失地无影无踪,只剩下一身阴冷的气息。
  阮映辞皱眉,这两人出现在这里是作甚?
  

  第69章 晋江文学城独家发表

  阮映辞看了一眼入口处的两人; 再看看祭坛的地面,转瞬; 心中就有了计较。这祭场下果然埋了东西,方才他定是触碰了什么才引来的这两人; 但显然这两人加起来也不是阮映辞这个元婴修者的对手。
  江羲岚和阮飞鸿都没有动手的意思,前者靠着入口处的石柱,时不时地发出一声轻笑,而后者自始至终都盯着阮映辞,眼中似是藏着滔天的仇恨,像是要用视线将人射死一样。阮映辞摸不准两人的意图,对方这样僵持着; 不言不动,莫不是再等莫宁远?
  如此想着,他脚下提起真气; 朝两人飞去,手中更是凝成一个冰锥; 速战速决。若等到莫宁远; 那他绝对是出不去的。然而就在他飞出去; 距两人只有一丈时,底下黑雾乍现,四周形成一个暗红如死血般的圆形屏障; 亏得他及时止住脚步才不至于撞上去。
  这时,阮飞鸿阴冷的声音传来,“阮映辞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你和阮家的人一个也跑不了。”
  方才他们就是等这阵法开启,也只有见阮映辞被困住,他才这般无所顾忌。知道这阵法的厉害,知道阮映辞出不来,于是阮飞鸿靠近那阵法。
  只见阮飞鸿手中握着一黑色晶石,口中不知在念什么口诀,转瞬间,那道屏障窜出了几丈高,地面出现阵法的纹路,正是那伽黎阵。这本是佛家的阵法,但为魔修所用,此时那阵法泛着金光与黑气。不时,一道黑气缠着金光如离弦之箭射向阮映辞,恰与他手中冰锥相撞。
  阮飞鸿见一击不中,握紧那黑晶石。下一刻,屏障中有更多的金光与黑气射向阮映辞,四面八方无死角。阮映辞见招拆招,这白玉千流壶的法术本就是用来防御的,重生了这么多世,阮映辞也是专攻这防御之术,只盼着与主角决斗时不至于死得太惨。
  他周身立即升起一道喷泉似的水柱以做防御,他站在水柱顶端,但凡有黑气侵扰,水柱会自动变幻形状。
  “哼,不自量力,这可是化神期的阵法,你一个元婴期的能撑多久?”阮飞鸿冷笑。
  而这时,阮映辞也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无论自己站得有多高,阵法的屏障总比自己高,体内真气更是以平常运气时两倍的速度流失。
  原本闭眼靠在石柱上小憩的江羲岚睁眼,他看了一眼阮飞鸿,眼神中带着几分不屑。就在阮飞鸿准备继续攻击阮映辞时,江羲岚一挥手,魔气流转,瞬间就夺过了那黑晶石。“你别忘了,莫宁远要的是活人。”
  “尊主命我缉拿触动阵法的人,及时轮到你来插手了。”他想拿回那黑晶石,但奈何自身没有任何法力。当下也只能等着阮映辞法力耗尽,将人带回去再好好报复。
  立在水柱上的阮映辞此刻看着底下的两人,江羲岚直呼莫宁远,而阮飞鸿称尊主,一时猜不透这两人与莫宁远的关系,不过看来从江氏双生子身上找突破口是没错了。
  他顺了顺体内的真气,才问:“莫宁远命你们抓我作甚?”
  江羲岚但笑不语,阮飞鸿冷哼一声,道:“莫家祭坛的阵法有异动,却不想竟是青鸾派大名鼎鼎的阮真君。”
  这么说是个巧合,可这两人显然是有备而来,具有针对性。阮映辞暗忖,尤其是阮飞鸿,竟如此恨他,江羲岚的神情也略微奇怪。这让阮映辞不得不提防,他收敛真气,尽量减少真气的流失。这伽黎阵既然是莫宁远布下的,那无论是江羲岚还是阮飞鸿都没有绝对的操控能力。
  此地不可久留,阮映辞本想从这两人中套出什么有用的信息,但现在恐有诈。他蓄积真气,霎时,眼前的景物扭曲。方才冰锥打过去装上了屏障,瞬间就裂开了一道口子,但马上又愈合了,这就是一道突破口。冰锥再度砸上屏障,裂开一道口子,这间隙足以让阮映辞跑出去了。
  “江羲岚,钧天一别,我说过若你再出现在我面前,就别怪我不念旧情了。”
  两人皆是诧异,确实是没能想到阮映辞能破开莫宁远布下的阵法。江羲岚只见一道白光利剑破空射来,带来的寒气如同威压,让他丝毫不能退却。他面上虽有惊慌,但转瞬即逝。性命临危,江羲岚却嬉笑道:“师父,这话你可没对我说过。”
  这厮还有脸叫师父?然而就在这道冰剑即将射穿江羲岚时,有那么一瞬间,江羲岚突然变成了季枭,阮映辞不做他想立马将那冰剑收回。这反应完全是下意识的,可再看时,那江羲岚和阮飞鸿都不见了,季枭也压根就没有存在过。
  周围的景物骤变,祭坛消失不见,所见却是一片山清水秀之地,松山青翠,宛如世外桃源。这显然不再是莫家祭场了,阮映辞心下一惊。
  恰在此时,一道声音从后面响起,“师父,那话您并未对江羲岚说话,只对我说过。”
  这声音……
  阮映辞想转身,却发现自己现在不能动弹。突然,腰间缠着一根暗红的绳索,捆仙绳?可腰间这不断溢出的黑雾,断然不是正道的捆仙绳。他思索间,身子忽然不受控制地往后飞去,蓦然撞进一个怀抱。
  “江羲炎,你这是作甚,还不快放开我?”阮映辞暗中提气,想冲开这束缚,却不想体内真气凝滞,使不出一丝一毫。
  “师父,这是九重环境,你纵使是化神期在这里面,也使不出一丝法力的。”
  阮映辞见真气凝滞,立马就用手肘撞身后的人,却不料还没打到人就被抓住了。他这下是真被气着了,“你……”
  话还未说出口,肩上一沉,却是江羲炎环着他,将头搁在他肩膀上。江羲炎道:“钧天一别,甚是想念。”
  声音夹杂着许多情绪,阮映辞被这话惹得说不出话来,而这时,江羲炎又开口道:“这九重幻境是我设的,你是打不过我的。”
  “邪门歪道。”阮映辞着实还没能回过神来,憋了半天,才憋出这四个字。这四字却让江羲炎低声浅笑了一番,而阮映辞这才感觉不对劲,只感觉江羲炎越抱越紧,可恨自己的手也被人环住了,他刚想将手挣扎出来,脖子一侧忽然发热。
  江羲炎匐在他肩窝里,越贴越近,直至双唇触碰到他的脖颈才罢休。他呼吸间吹出的热气,惹得怀里的人歪头躲过。江羲炎的动作一顿,“师父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他突然把阮映辞的身子掰过来,面对面说话,“你从来都嫌收徒麻烦,却为何愿意让季枭破了例?”
  主角岂是尔等炮灰所能比的?说来他方才出现幻觉见到了季枭,应当也是因为这九重幻境。阮映辞皱眉,“你先放开我?”
  “不放!”
  江羲炎自幼习魔道,却遮掩身份,混迹于正道,这种是正道为无物是我行为无疑是在打正道的脸。他这个做师父的还留他一命已是仁慈。阮映辞刚还想与人说理来着,却被这两字噎得说不出话来。
  “讨厌就讨厌吧,这些我早应该就不在乎的。”这声音有别于方才江羲炎说话的声音,却是十分低沉,像是要浸透人的灵魂一样。
  阮映辞暗道不好,本以为自己能抵挡一阵子,却不想江羲炎话毕,他的意识就陷入了黑暗。
  四周高山流水、十分惬意的景象瞬间褪去,祭场又慢慢浮现在江羲炎眼前。而江羲岚和阮飞鸿始终在祭场的入口处,并没有消失。
  阮飞鸿见江羲炎抱着阮映辞,暗暗握拳,他忍,总有一日他会将阮映辞挫骨扬灰的,他所失去的,他所经历的,也要阮映辞一一尝试。江羲岚看着自己那用情极深的兄长,嗤笑讽刺:“哥哥,你可是在他的幻境里见到了自己?”
  “我的事别插手,管好你自己!”江羲炎冷着一张脸,刚要提气离开却听阮飞鸿道:“尊主要见这人。”
  这话让江羲炎成功停住了脚步,他保持沉默,转身往莫家的西北方向飞去。而江羲岚望着江羲炎的背影,眯了眯眼,他非得要撞南墙撞得头破血流才死心。
  “尊主有令,命我们速速回云华。”阮飞鸿这命令的口气让江羲岚眼中闪过一丝杀气,但转瞬即逝,随后他抓着阮飞鸿的肩膀朝方才江羲炎的方向飞去。阮飞鸿因在钧天城阮家被废修为,所以他现在无一丝法力,不倚靠江羲岚,他没法会莫宁远的隐居地云华山。
  云华山这名字是好听,但却是一座荒山、死山,自两百年多年前,重渊道君在云华山上冲冠一怒为红颜为红颜,与仙剑门的众道君大战了一场后,这里两百年来草木不生,自然人迹罕至。众人怎么也想不到莫宁远会在云华山蛰伏。
  靠近云华,江羲炎放慢了速递,他本想将阮映辞转移到他在人间置的宅子里,但一想到阮映辞一醒来就可能会逃走或者一怒之下杀了自己,他的心就像被揪了一下地发疼。他的修为尚不及阮映辞,若想要压制他,以他目前的修炼速度还需个两三载。今日若不是走了旁门左道,出其不意,只怕也不能将人掳获。
  此时江羲岚追上了速度减缓的兄长,想劝他一句却是没能说出口。两人因修魔的方式,产生分歧,他怕此话一出,两人之间的隔阂越来越深。而阮飞鸿见着这兄弟二人,心中冷笑,见到江羲炎怀中抱的阮映辞时,眼中乍然迸发出一道恨意。
  

  第70章 晋江文学城独家发表

  那日; 钧天阮家,季枭出事分明是阮燕虹暗中操作的; 可阮映辞却补分青红皂白将他也关进了刑房,一直到了祭祀都不放他出来; 致使他后来被人害得修为尽失却无法还手。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阮映辞!!!
  他的修炼天资超过了一众同辈的人,却因为出身——生在旁支,却父母双亡,没人疼没人爱的他屈辱隐忍,不得不刻意去逢迎阮家家主和主母,更甚者还有阮燕虹。可凭什么比他身份还不受人待见的阮映辞一来,获得了他奋斗一辈子都得不到的地位和荣誉; 凭什么??凭什么阮映辞这般荣誉还要毁了他倾尽半生的谋划???
  阮飞鸿对阮映辞恨得彻骨,毁了他重振他这一族旁支的资本,毁了他的家主之位; 最后竟然还毁了他引以为傲的修为!!!此生再不能修炼,再不能变强; 这和杀了他有什么区别!!!
  阮家祭场; 他本是一死了之; 却不料被魔修莫宁救了,是莫宁远给了他重生,让他纵使不能修炼也能变强; 也能复仇!!!
  从祁连莫家道云华山的一路上看尽了四季,这里山脉连绵,云华山只是这山脉里最不起眼却也是最突兀的一座山。群山繁茂; 却唯独这云华苍凉,不仅是荒山还很矮。江羲炎三人直奔云华山顶而去,他口中念诀,这山顶突然出现一阵白雾。原来方才所见的荒山不过是障眼法,这云华山虽是寸草不生,但绝不矮,那障眼法隐没了云华山顶雾里的那部分。
  三人所到之处,这白雾便自动让出一条路,待三人离开后,这白雾仿若是有意识一样自动合上,就如同这三人被这白雾吞没了一样。
  阮映辞是被久违的噩梦惊醒地,他不知自己睡了多久,也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惊得坐在床上,陷入沉思,说来也奇怪,明明梦中除了漫无尽头的一片黑之外,什么也没有,什么也没发生,可那股惊恐的情绪就是萦绕在心头,怎么也挥散不去。
  他久久不能回神,忽觉口中干渴,便想下床喝水。他看到这满目的暗红帐纱才觉得不对劲,丹田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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