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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编剧沦为反派[穿书]-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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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这黑雾凝成一个手镯套在阮映辞双手的手腕上时; 又瞬间隐去; 满足地笑了,然而就在手镯要套在自己手腕上时,却“砰”地一声碎了; 同时江羲炎看到阮映辞眉心的纹路。
殷红地,甚是刺目,江羲炎顿时明白了; 咬牙切齿道:“季枭!!!”目光迸溅出的怒火恨不得将季枭碎尸万段。
远在归凤山青鸾派的季枭,此时正在阮映辞的寝房,他捏了个清净决将屋子打扫干净。马上就要过年了,季枭就与师兄商量了一下如何准备,到时候给师父一个惊喜。春节要准备的物品,他都是亲自下山采购。
下山必须经过行路久难阵,他走着走着忽然想起了前世一些有趣的事,如今他修为也有提升,也习得了不少阵法,与师父在一起的日子不会太远了。然而就在他想得入神时,手心忽然发烫,季枭的心脏猛地一缩,动作比脑子里所想的更快,他一步作三步跨台阶,好在他下山不远,一会儿就回到了青鸾派。
季枭直奔天一道君的青鸾峰,期间遇到暂时管理青鸾派的师兄程若源和林子涯,却是理都没理。
程若源看着师弟火急火燎地往青鸾峰飞去,在后头喊道:“师弟,师尊昨日就下山了。”
听得这话,季枭在空中来了个急转身,问了师兄师尊的下落却无果。他看着程若源,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本想告诉他师父有可能出事了,让他派人随自己去救援,可最后还是打消了这个想法。但越急就越无法冷静地判断,可恨自己现在的修为如此低!!!
再也等不及了,他径自下山,有那行路九难阵在那儿,势必会耽搁许多时间。他现在迫切地想见到师父,想知道他是否有恙。于是他想到了青鸾峰后面的葬魂崖,葬魂崖一直由清净道君守着,属于青鸾派禁地。那日晚,他和清净道君喝酒便是在葬魂崖。
季枭往葬魂崖的方向飞去,程若源从未见过这样的师弟,便跟了过去,“师弟,这是禁地,你怎可擅闯?”
说着就要去拦人,然而还未等他留人,季枭就跳了下去,这惹得他大惊。若师弟有个三长两短,日后还怎么向师父交代。于此同时,追过来的林子涯见季枭不带一丝犹豫地跳了下去,一是震惊,师父前往九阳仙剑门,师尊和师叔都下山了,这青鸾派上下自然由他代为打理。葬魂崖崖底戾气太重,心智不坚定的人去了必定不会有好结果,尤其是季枭如今才筑基后期的修为,若季枭出了事,自然也是他的责任。
季枭此番确实是太过紧张阮映辞而乱了章法,但他做事也并不是一头热血,拿自己的性命冒险。他熟悉葬魂崖,前世他假借闭关修炼之名,私底下去九阳仙剑门求证一些关于自己身世的事,就是从葬魂崖这边去的,来来去去不下百回,只是自己的身世没有一点头绪,却是将这葬魂崖熟悉了彻底,也是因为最后一次他久久未归,才未能见到阮映辞最后一面。
这一世的修为不比前世化神期,需多加小心。可一想到阮映辞,他就不免失去理智。龙灵契约被触动,只有两种情况,一是有人知道这契约故意用外力破坏,二是师父被强迫……
想到这里,他就不愿再想下去了,若是后者,他想就要发狂。他安然无恙地出了青鸾派所管辖的地盘,只是受了些不要紧的皮外伤。然而下山之后,他看着掌心一直闪耀的红色,却没了头绪。他和阮映辞之间虽有契约相结,他可以感应到师父,但他却不知如何感应到师父的下落。
他依照着上一世去合欢宗所了解到的合欢契约,念诀,双手结印,顿时身后华光闪现,半空中出现一个巨大的契约图腾,他本是惊喜马上就可以得知师父的下落了,却不想身后的图腾只是昙花一现,乍然出现,还未等他反应过来就消失了。这应当是他的修为还不够,毕竟阮映辞比他的修为高出了许多阶。
就在他对自己如此低的修为痛恨时,他接到了天一道君的传信,道明了情况,并让他立即赶去钧天城,这却是林子涯和程若源见季枭跳崖之后立即给天一道君传了话。
而另一边,阮映辞早已醒来,却是装睡。耳边是风声呼啸,江羲炎说今日带他去钧天城,莫不是现在是去钧天的路上?
搂着他腰间的手突然收紧,之后风中御剑飞行的感觉没了,他被人抱着落地,还未等他做出是否该醒来的决定时,他就感觉膝弯穿过一只手,顿时一阵天旋地转,迫不得已他才睁开眼,装作刚醒的样子。却不想横抱他的江羲炎一直在盯着他的眼睛,显然是早就察觉他醒了。
这被人抱着的样子委实是有伤体面,阮映辞察觉自己丹田有真气流动,便朝江羲炎面门一掌打了下去。趁着江羲炎躲过的空隙,他一个翻身随即落地站立。想着之前自己受制于人,还无端被人打晕,至今后劲都是痛的,他就来了一股怒气。
手中招式不落,攻势越发生猛,然而这一掌出去之后,他才察觉丹田的异样,自己只能发挥一部分的修为,修为不过筑基,而他想强行运转真气时,手腕处却无端生疼,黑线缠绕忽隐忽现。这下阮映辞也明白他被打昏后,江羲炎做了什么了。
可三番两次这样,饶是阮映辞再忍也忍不下去了。当即就扔了平日里那副高冷淡漠的表情,更是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特么的,江羲炎你当我好欺负是不是?”
眼前景物扭曲,和他眸子里闪耀的火气一样扭曲,他两指并拢,念诀,瞬移,一气呵成。待闪到江羲炎身后时,手中水汽凝实化成一柄寒剑,心中本是有股戾气要戳他后背胸膛的地方,可最后理智还是压倒了冲动。
剑架在江羲炎的脖子上,稍稍一动,就是一道血痕。阮映辞现在的修为随被刻意压制了,但不妨碍他的招式,只是威力远远不如元婴期,可即便这样,他也能叫还未跨入金丹的江羲炎毫无还手之力。
阮映辞的手轻轻一动,血痕又加深了几分,压抑着怒气道:“你最好是解了我手腕上的东西!!!”
他都如此了,却不料江羲炎丝毫不为所惧,反倒是转过身,他抬手示意阮映辞看身后。此时江文祺竟是提着剑就站在阮映辞背后,但动作停了下来,显然是江羲炎授意了。这让阮映辞内心不禁一震,他方才还不够理智,竟然忘了一直没有存在感的江文祺。
之前在莫宁远的地盘,许是受其布置的阵法限制,所以一丝真气都提不起,而今出了那里,又被江羲炎束缚着修为。这样一直被压制着修为的感觉让阮映辞恨不得一剑捅了江羲炎,现在断不可就这样妥协。
阮映辞现在吃定了江羲炎不会杀自己,于是一个闪身靠近江羲炎,然后扣住他的脖子,和他调了个方向。而江文祺似是想动,但此刻他剑所指的是江羲炎。阮映辞警惕着江文祺,但现在是和江羲炎面对面,于是命令道:“转过去!!!”
可江羲炎并没有动,阮映辞不由地怒道:“你信不信我现在废了你的筋脉!!!”他话毕,就有四块尖锐的冰锥抵这江羲炎的手脚。
见此,江羲炎本想抬手的动作顿了顿,作势就要转身。阮映辞扣紧脖子,继续命令道:“帮我解了手腕上的……唔~呜呜……”
剩下的话全被堵在了口中,阮映辞着实没见过这场面,顿时就撒了扣江羲炎脖子上的手,转而去推他,可是无论如何挣扎都无果。倒是江羲炎反扣他脑袋的手越来越用力,阮映辞被吻得险些要溺死。
握寒剑的手颤颤巍巍,运转真气不顺,寒剑竟是一点点在消散,突然感觉腰被人揽着,弯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他被搂着腰提起,脚尖竟是踮了起来,而两人越靠越近。
“江羲炎,你……唔唔唔……”本是叫人放开,却不想他一开口,江羲炎就越发放肆。
第73章 晋江文学城VIP
这江羲炎委实太气人了; 搂在腰上的手越来越紧,阮映辞只觉得自己的腰要断了。下一刻江羲炎一个用力; 阮映辞竟是双脚离地。
他慌了神,口中呜呜地叫着; 脚下更是没章法地乱踢。然而江羲炎全然不顾,那架势像是要将人揉进骨子里一样,他的手忽然向下移。这让阮映辞顿时一个激灵,挣扎的动作更加大了。
阮映辞逼迫自己冷静下来,就在他准备提气准备一把退开江羲炎时,江羲炎似是察觉到了,突然搂着他向后倒去; 在即将触到地面时,江羲炎旋即翻身倒在地上,让阮映辞压在他身上。
而阮映辞在察觉身下有一物顶着自己时; 条件反射地爆了句粗口,“卧槽!!!”
他一个骨碌; 立即从江羲炎身上翻下来。他身上酥酥麻麻地; 而江羲炎躺在地上喘着粗气; 两人差点擦枪走火。
江羲炎定睛看着阮映辞,见到他太阳底下晶亮地嘴唇时,竟是鬼迷心窍地想去擦伤一擦; 伸出的手被打回来,他这才回神,不禁舔了舔唇; 笑道:“师父,你方才也有感觉了。”
麻蛋!!!要上,也是他上江羲炎。
这回是真的恼羞成怒了,阮映辞指着江羲炎的鼻子,气得手都发抖,一时却说不出什么,只觉得心头的怒火直窜,将整个人的理智都烧没了。“咻”的一声,寒剑握在手里,往江羲炎面门上刺,“将我手腕上的东西解了!!!”
然而他刚说完,就见江羲炎徒手夹住了剑身,一道黑气沿着剑槽迅速的往阮映辞握剑柄的手而去。他陡然扔掉剑,睁大眼眸看着江羲炎,不可思议,下一刻却见江羲炎周身发生了变化,一道道黑雾萦绕在他身边,他的眉眼在这黑雾下,渐渐生出了变化。若说之前江羲炎面目周正,不像个魔修,而现在给人的感觉却像是个真正的魔修了。
之前,阮映辞还愿意策反江羲炎,一是因为他的身上还未魔化的气息,二是因为他看上去还是筑基的修为,然而江羲炎现在的形象却是把这两个看法都颠覆了。他之前根本就是在隐藏修为,分明都结金丹已久了。江羲炎着得是一袭紫袍,人显得越发危险,阮映辞见着这样的江羲炎,没忍住后退了几步。
只见江羲炎拍了拍身上不存在地灰尘,突然道:“师父,忘了和你说了,徒儿早已结金丹。”
“那你……”为什么……
“江家出事之前,我本想继续呆在青鸾派侍奉师父,却不想……”所以才一直收敛着自己魔修的气息,他顿了顿,道:“可终是没能实现。刚才也是因为师父才暴露的,你知道的,魔修最抵挡不住的就是自己的欲望。”
江羲炎话中带笑,阮映辞的表情却是一阵青一阵红,许久之后,才稳定恼怒的情绪,却是沉着脸道:“你要再像刚才那般,我迟早废了你!”
这话是讲真的,但江羲炎显然没能听进去,却是笑道:“那我也会想办法先一步毁了你。”得不到就毁了,江家从来就没有生过什么好胚子,他已经不对阮映辞能回应自己同等的感情而抱有期待了。
他眯着眼,颇有一股威胁的意味,半晌后,他忽然想到什么般,笑出了声,道:“呵呵,在我还未结婴丹之前,师父可以放心,徒儿绝对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特么,江羲炎绝对是疯了,不是他疯就是他阮映辞疯了。
“嗤,你们够了没?”一道声音在两人身后乍响,却是桃夭,他意味不明地看了阮映辞一眼,才对江羲炎道:“莫宁远叫你。”
桃夭杀了江家家主,江羲炎和他有杀父之仇,此刻两人相见定是没什么好脸色。江羲炎看着桃夭,纵然仇恨再大,还未达到一招就将仇人毙命的强大时,他隐忍地很好,只是握紧的拳头出卖了他。
他之前是从江家回到云华山的,可之后听闻天一道君和清净道君像是得到了什么消息似的,都赶去了钧天。故而他此刻不知到底是去钧天还是城外,于是便问:“江家?”
桃夭看了阮映辞一眼,本想是报出地点的,但最后却只是做了个摇头的动作,彼此会意,阮映辞却是一头雾水。之后两人明嘲暗讽,却是丝毫不透露重要信息。
桃夭也和莫宁远是一路的?阮映辞有心想从两人的对话中得出点什么,但显然这两人都是在刻意避开自己。
钧天城柯家,柯家家主恭迎天一道君的到来。
三日前江氏双生子突然出现在钧天城,现任江家家主险些遇害,有魔修出没,这闹得钧天城人心惶惶,可这魔修来的快也去的快,但其留下的影响不可忽略。
城主一直在为此事愁苦,如今临近过年,本该是团团圆圆、气氛热烈的时候,如今钧天城却再度出现魔修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大家怎还有心过个好年?
甚至酒肆茶楼里还有让现任城主换人的传言,甚至传言愈演愈烈,各种添油加醋的说法,最后城主不得已出面才安抚城中百姓,但效果甚微,也亏得天一道君的到来才给大家吃了颗定心丸。
季枭以自己最快的速度到达钧天城,见到天一道君时,立即将阮映辞可能出事的事情告知。
“此事我已知晓。”
清净道君正想办法和阮映辞联系,也正在通过桃夭和云溪风的下落追查魔修莫宁远的下落。而天一道君叫季枭显然是还有别的安排。
只是这一说,天一道君不免问及关于合欢契的事情,“你以前是合欢宗的弟子?”
不然怎么会习得合欢宗的禁忌之法。起初,他还以为是阮映辞沉溺于情爱之事无法自拔,才干出这等丢尽脸面的事情,后来才知这竟是季枭单方面强迫的。
可两人的事也成了,再无挽救的余地。天一道君也是个好面子的人,因着清净道君对师父那点见不得人的心思,最后还闹得个惨淡的结局,就很是忌讳徒弟爱慕师父的戏码,想比之下,师父爱慕徒弟倒是能稍微接受一些。
譬如,阮映辞对季枭有那等心思无可厚非,不管是否强迫,之后将人带进清廉殿做道侣便是,这并不伤青鸾派的面子。
可到最后,天一道君却发现压根就是自己想错了,竟不想如此人畜无害的季枭才是强迫人的那个。
季枭对合欢契一事早就想好了解释,却是将责任都推给了师兄程若源。程若源是一位合欢宗元君的遗腹子,他有母亲留下的遗物并不奇怪,至于这遗物里是否有合欢宗的禁~书就不得而知了。
总之,季枭只回师尊道:“这契约我也是在师兄屋里的书上看到的。”
听此,天一道君倒是一愣,显然没想到季枭回这么说,可仔细琢磨一下也就想明白了。当初程若源还是还他抱回来的,有心让程若源拜阮映辞为师,便让他住进了清廉殿,那位元君的遗物他也一并交给了阮映辞。
他倒是小瞧了季枭,可这么有天赋的苗子却是不愿流失给别的门派,而且还曾为阮映辞舍命,如此一想到觉得阮映辞有季枭是件妙不可言的事,但面上也不得不训斥几句。
天一道君道:“你要是把心思都放在修炼上,何愁要用这些旁门左道?”
“是,谨遵师尊教诲,弟子今后定当更加勤勉。”
季枭端得一副知错就改的好姿态,可心里确实急着想阮映辞的事。龙灵契约触动的法子只有桃夭知道,当初桃花海,桃夭本是要剖阮映辞的婴丹让云溪风复苏,季枭最后以龙灵契约为条件才逃过一劫。桃夭当初信守承诺放了人,可在得知阮映辞是天一道君的弟子后,却是当着他的面要取阮映辞的性命。
这让季枭说服自己去相信,只是契约被触动才有感应的。
他想得正入神,却听天一道君突然道:“以你的资质,结丹在即,不出三年便能修炼至元婴期,给你三年的期限结成婴丹,然后举行道侣大典。”
天一道君撂下话便走了,只留下季枭在原地发愣。若旁人三年从筑基后期修炼至元婴期,只怕是天方夜谭,想阮映辞闭关了三年才从金丹后期迈入元婴期,可这事放在季枭身上却是一切皆有可能。
季枭却是喜忧参半,原以为门派里的各位长辈会阻拦他和师父的婚事,却不想首先就得到了天一道君的许可。可忧地却是师父对他的态度,两人之间虽有这合欢契,但他更希望两情相悦,最后水到渠成。
钧天城城外,江羲炎在外购置的宅子。莫宁远、阮飞鸿、江羲岚都在这里。
阮映辞进去并未从正门进去,而是被江羲炎带着翻墙而入。然后就被安置在了一处院子里,并命江文祺守着。
桃夭见着江羲炎的姿态,却是嗤笑了一声,只留下一句“莫宁远在大厅等你”就走了。
阮映辞好不容易寻着个江羲炎不在的机会,这才运转真气取出影镜与清净道君联系。
这回他刻意避开了江文祺,假装在院子里赏景,然后在宽大的袖子拿出影镜联系。
之前他是被压制着修为,提不出一丝真气从纳戒里取出东西。如今修为只是被压制,尚有余力取出纳戒里的东西。
他本以为做得巧妙,却不想此时大厅里莫宁远却截了天一道君给徒弟的传信,但纸鸢触及莫宁远的手时就自焚了。江羲炎没来由得一阵心慌,当即就回院子找阮映辞,却不想途中忽觉异样,竟是截到了季枭给阮映辞的传信。
青鸾派师徒之间独有的联系方式,江羲炎是知道的。显然季枭的修为低于他江羲炎,他才能截到纸鸢,并看到里面的内容。
然而信上的内容却是:临近年关,望早归。
第74章 晋江文学城VIP
这信上的信息虽没有什么特别的; 但江羲炎还是不爽,他捏了诀; 本想将那纸鸢化为灰烬,可忽然想到什么似的; 依着青鸾派的秘术让这纸鸢重新往阮映辞身边飞去。而他则是等站在院子外等了一阵子才进屋。
可进屋后见到的却是这场面,江文祺剑上挂着那纸鸢,而师父在一旁喝茶。江羲炎一愣,随即明白了过来,不让任何人任何东西靠近阮映辞,这可是他下达的命令。青鸾派的线人来报说:阮映辞对季枭欲罢不能,甚至为了方便还收季枭做徒弟; 让其住在清廉殿,如此两人朝夕相处。印象中的师父绝不是这样的人,方才江羲炎也是一时气急了; 才想试探阮映辞对季枭到底什么态度。
阮映辞抬眼看了江羲炎一眼,但也就这么一眼; 眼神中竟是了然的情绪。江羲炎一进屋; 见此; 顿时觉得有丝羞愧,他落座,坐在阮映辞对面。
师父一定是知道这纸鸢经过了他的手; 他知道这是季枭的传信,却如此漠不关心,看来传言并不可信。江羲炎暗喜; 但还是不确定道:“你就不好奇这上面写的是什么?”
“你说说看?”
阮映辞从善如流,却是眼神都没给江羲炎一个。这让江羲炎更加高兴了,他不由得笑出了声,一身魔气倒是被这笑遮掩了几分。阮映辞皱眉,只觉得莫名其妙,早知江羲炎不会说这信上内容,何必还多此一举地问他?不过说来,他被困许久,季枭却是第一个联系他的,忽然想起下山那日,季枭对他说的话,却觉得心头涌上了股不明的情绪。
两人就这么干坐着,阮映辞旁若无人地喝着茶,而江羲炎则看着喝茶的人,却是怎么看都觉得好看。
过了好一阵子,江羲炎突然问道:“年关将至,师父有什么想要的?”
阮映辞本是不想理会,可眼眸一转,却道:“去哪里过年?”
“这应当将是我和师父第一次跨年,可惜我还有许多事情未处理,只怕大家是不能聚在一起过年了。”他看着师父若有所思的神情,突然觉得有些酸涩,他不过是想和师父求个长长久久,可为何对面的人却满心算计。许是兴致上来了,他取出了两坛酒,分一坛给师父,却被拒绝了。
他一边喝着酒,一边强颜欢笑道:“等事情忙完之后,我一定会陪着师父,再也不分开了,往后的每一个年关我都会陪师父在一起。”
江羲炎说了很多,阮映辞只当个倾听的角色,想听的时候就听一两句,不想听的时候却是封闭了自己的五感。而江羲炎只装作浑然不觉的样子,说着说着就开始忆当年,道:“以前在青鸾派过年时,师父不是下山就是闭关了,而师父在清廉殿的时候,我要么是回了江家,要么就在外历练。如此一来,十九年零三个月的师徒,却是没有一次共庆新年。”
江羲炎也不知是喝醉了,还是借酒装疯,阮映辞在想着自己的事没留神,却见江羲炎突然拍翻了自己一直握着的茶杯。“啪嗒”一声,茶杯落地即碎,阮映辞一愣,立即起身朝外走去,他从江羲炎口中套不出什么话,何必还陪着浪费时间,更何况现在江羲炎还喝醉了。
然而还没走几步,江羲炎突然从后面扑过来,饶是阮映辞想躲也躲不及了,只得被人抱得死死地。他挣扎不开,环视了屋子一周,却不见了江文祺的踪影,而身后的人道:“师父,我是真的喜欢你。你还记得十九年前的拜师大典吗?”
“不记得!!!”这是实话,他从没参与过江羲炎拜师的生活。
阮映辞的声音清冷,淡漠疏离,他知道江羲炎没醉,就这样站着,干耗,就等着江羲炎觉得没趣后放开手。两人之间的气氛压抑,纵使江羲炎有心和阮映辞交流,却耐不住他的冷漠,他忽然有些后悔将师父带出云华山了,可即便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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