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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编剧沦为反派[穿书]-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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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弟子拜见真君。”
  在季枭愣神时,有两个外门弟子上前行礼,这一声恰好传入了前头逛累了、正准备打道回府的阮映辞。
  “嗯?”
  阮映辞对季枭在这里十分诧异,对其沉郁发黑的脸色更是不解。
  他瞧了眼旁边行礼的两弟子,那弟子正是六年前查青鸾派叛徒的弟子。
  “弟子拜见阮……阮师叔。”
  阮映辞对称呼向来不在意,他挥了挥手叫两人离开,“你们若有急事可先行离去。”
  “是,弟子告退。”
  “站住。”
  众人只觉得周围气压骤降,纷纷看着无端发怒的季枭。元婴修士的威压外漏,连阮映辞也险些站不住脚。那两弟子不住的冒冷汗。
  季枭逼着那两弟子改口叫真君,待那两弟子离去后,他盯着那小孩儿,说了句很没品的话。
  “你也叫阮真君,不许叫师尊。”
  阮映辞:“……”
  之后,季枭更没品地将小孩儿赶走,直勾勾地盯着阮映辞。
  “要你不说自己重生了,我还真察觉不到。”
  阮映辞笑了笑,将手中只啃半颗的糖葫芦递到季枭眼前,道:“拿好,为师赏你的。”
  这本来只是为了逗季枭一下,却没想到他真就着手将那没啃完的半颗吃了。
  “很甜,很好吃。”
  阮映辞一直觉得季枭那双眼里的星光悦目,将那双眼里自己的身影也衬得熠熠生辉。
  漫天星辰和一个你。
  他的心被季枭的目光看得酥酥麻麻地,鬼使神差地又啃了半颗。嗯,确实很甜。
  二
  又是一个三年,季枭还惦记着道侣大典的事情,可奈何近日天一道君闭关,强硬的手段来不得,那就来软的,总要阮映辞心甘情愿的做他的道侣才是。
  如今季枭的修为赶上去了,然而阮映辞的修为却跌了一个境界。跌修为,前后反差,足以给修士造成致命的打击。
  莫宁远、阮飞鸿是如此,他当初也是如此。前世一路飞升畅通无阻,今生却在筑基停滞,打击的滋味他有过深切体会。
  阮映辞对此虽没什么明显的反应,但季枭对此很重视,只恐阮映辞心情不舒畅。
  某日,看着阮映辞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躺着绝不坐着、日渐颓废、完全一副自暴自弃的模样,甚至是连人前的那副高冷姿态都懒得做,季枭心疼极了。
  于是他小心翼翼地道:“师父,我们一起闭关吧。”
  “你要闭关?等一下。”
  季枭面露喜色,见躺在床上的阮映辞忽然翻了个身。他盘腿坐起来和季枭面对面,道:“今晚吃得有点撑,难以入睡,你先帮我疏导疏导真气消消食再去闭关。”
  季枭的笑容瞬间僵住,“……”
  于是教阮映辞重拾修为的想法掐死在了摇篮里,而道侣大典的计划也不了了之。
  三
  程若源的徒弟根骨不算极好,但阮映辞甚是喜欢。左一声“师尊”右一声“师尊”,奶声奶气的嗓音,崇拜的目光,教阮映辞心花怒放。
  近日,程若源外出,那小孩儿来请安时心事重重,眉头皱得死紧。
  阮映辞一问才知道他是修行遇到了瓶颈,寻思着自己这个做师尊的是不是应该指点一二。
  本还是有些犹豫,可见着那小孩儿仰慕崇敬地目光,什么顾虑都没了。
  可一开口却是这样,“修炼一事最忌讳急于求成,要注重根基的稳固。修身立德才是修士的根本,盲目地追求强者境界只会适得其反。”
  他端着一副高深莫测的姿态,忽觉的口渴,一伸手,便有人递来茶杯。
  润了润喉咙,他继续道:“修炼最重要的修身,以达养性的目的,所以修炼一事应当顺心而为,顺其自然。”
  “师父,还口渴吗?”
  旁边递茶杯的季枭笑眯眯,脸颊梨涡都出来了。可阮映辞看着却缩了缩脖子,只觉得一阵凉意袭来,方才那番话怎地感觉有点熟悉呢?
  那小孩儿离开时,眼里崇拜的目光没了,眉头皱得更紧。
  季枭看着阮映辞,冷笑:“这点扯犊子的话也只有我会捧你的场。你自己不修炼还要误导别人。还有,从今晚开始,不准睡,入定修炼。”
  四
  修真界的光阴当真如梭,三年又三年。
  蓝掌门的儿子五岁,已开始修行。自他的母亲带着他去了一次清廉殿后,他就经常往清廉殿跑。
  他是掌门的爱子,也是九阳仙剑门重华道君唯一的孙儿,这等身份集万千宠爱于一身。
  但他在清廉殿并没有得到特殊的对待。他跑过去不仅没人伺候着,还时常扑空,可他依旧乐此不彼。
  蓝掌门管理者青鸾派大大小小的事务,公正严明,有条不紊,但在待妻儿的事上却是失了理智,简直是恨不得将两人宠上天。
  听下面的弟子说儿子又跑去清廉殿了,蓝掌门很是气恼。
  偶然一次,他去清廉殿接儿子,当时师弟抱着人,他竟感觉那画面十分和谐,而且一大一小眉宇间还有几分相似。
  等他赶去清廉殿时,却发现妻儿正和师弟在亭子里聊得正欢。
  阮映辞回青鸾派后,也没说说消失的那六年里发生了什么,师父似是知道什么但不准青鸾派的弟子提及,就连师兄也不知道那些个隐情。
  “师弟今日好雅兴。”蓝掌门老远就开始说话,打断了亭子里那三人的谈话。
  师兄弟两人好久不见,寒暄一番。阮映辞的嘴皮子怎会敌蓝掌门的,只听蓝掌门忽然问:“今日怎么不见季枭?”
  “今日殿内的弟子……”
  阮映辞正准备说人都出去了,只剩他一个孤寡老人,却没想到对面一人从湖面飞来。蓝衣墨发,迎风而来,教这天地都失色。
  他的心恰如此刻湖中泛起的涟漪,荡漾了许久才平静。唔,这人不愧是主角。
  几人扯着一个无关紧要的话题能说上半天,不过大多时候都是季枭和蓝掌门再说,阮映辞压根就懒得理会。
  “你们两的道侣大典什么时候举行?”
  “有劳掌门记挂了,道侣大典左右不过是一顿招待四方来客的宴席,我和师父不是很在意这些虚礼。”
  阮映辞的手被季枭重重捏了一下,这才回神,却见季枭一直在看着自己,目光含笑,不明所以的他回之一笑。
  蓝掌门和他的道侣:“……”
  一家三口匆匆回到清德殿。
  蓝掌门禁不住抖了抖双臂。亭子里的那两人桌子上眉来眼去,桌子底下动手动脚,丝毫不顾及旁人的感受。他怕再待下去,就要被那股恩爱的气息溺死去。
  他心底叹息:到底是年轻人放得开啊。他看着都觉得臊得慌。
  蓝掌门终是没忍住向自己的道侣问起了阮映辞的事,这一问才知道原来师弟是自己的小舅子。
  重华道君是何等人物,他的道侣将来是要与他在这修真界里并肩的人,怎可能是阮映辞母亲那样的出身?
  重华道君也当真是狠得下心,发现自己动了情,立马将人驱逐出了仙剑门,彼时他还不知阮映辞的母亲已有身孕,知晓后却是后悔莫及,可也仅仅只是后悔而已。
  纵使蓝掌门知道了这些个复杂的关系,但他还是见不得妻子分多余的心思给旁人,便忽悠道:“师弟他沉默寡言,性情冷淡,很少提及自己的身世。你也莫去打扰了,说不定他已经将这些事都忘了。”
  五
  一晃,如今又入了秋,天高气爽,正是闲逸享受的好时候。
  庭院树下,阮映辞一挥袖,储物空间里的躺椅就落了地,这还是他在九阳山下淘来的宝贝。石桌上,各色茶果摆得极好。
  季枭踏入院子后,看到的正是这一幕,阮映辞白净的手夹着紫得通透的葡萄往嘴里送,阳光透着枝叶斑驳洒下。他指尖、唇瓣甚至是眼里都泛着晶莹的水光,这惹得季枭一阵心神荡漾。
  季枭当即脚不离地飞了过去。衣袍飘动带来的风让阮映辞甚是舒爽,他没有察觉季枭的到来,只以为是起风了。
  眼前忽然一暗,刚送进嘴里还未动口的葡萄就被人夺了去,惊地他立马坐了起来,平日里敢如此放肆的除了季枭还能有谁?
  “你走……唔唔~”
  “别动,就亲一下。”
  唇舌交缠,一阵激吻过后,两人满面春光。
  阮映辞喘着粗气,还不忘恶狠狠地警告季枭,“你的手要再动一下,今晚就别想睡我房里。”
  绵软的语气,殷红的脸颊,泛着水汽的眼眸,还有他腰腹温软光滑的皮肤,这叫季枭如何放手?
  他讪讪地收回扶在腰间的手,没了支撑的阮映辞立马就软倒在躺椅上。
  “你……今晚滚回你自己的院子!!!”
  六
  阮映辞还是那个不理内务的清廉殿殿主,但是素来打理清廉殿内务的程若源却外出有任务,没个两三载回不来。
  季枭觉得阮映辞将程若源的作用看得太重了,于是自告奋勇。阮映辞觉得季枭现在不仅是越来越放肆,还越来越狂傲了,对此嗤之以鼻。
  这日,季枭见小师侄抱着一摞很厚的折子过来,依照阮映辞懒得出其的性子也不会看,于是他代劳了。
  他拿着折子边走边看。
  第一份是拜帖,合欢宗一位元君邀请阮映辞参加茶会。合欢宗很是重视这一年一度的茶会。
  季枭想了半天也没想出这元君是谁。无名小卒也想邀请归凤清廉殿殿主,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
  这帖子还熏着香,闻着这勾人的香气,季枭一个没忍住将这拜帖烧得连灰烬都没剩下。
  第二份也是拜帖,一小有名气的门派掌门相邀赏景。
  你当归凤清廉殿殿主和你一样闲?不去,烧!!!
  第三份是一世家家主介绍自己的幼子,那家主将自己儿子夸得天花乱坠。
  你当归凤清廉殿是难民所,什么人都收?败类,烧!!!
  第四份,这都什么鬼,烧!!!
  第五份,烧!!!
  ……
  直到最后一份,季枭才发现手中的这些折子全是拜帖。
  这最后一份拜帖,又是那个元君,这回居然是邀请阮映辞过七夕。
  有我还轮的到你陪他过七夕? 
  不对,今年七夕不是早过了么?那夜他早早地净身上床,按捺不住心情,软磨硬泡地终于让阮映辞答应尝尝房中乐趣,却没想到阮映辞爽完居然说要入定修炼。
  阮映辞刚准备出门,就见季枭冷着脸站在门外,瞧着他手中的拜帖,问:“你拿着这些作甚?”
  “呵,我要不看,指不定下个七夕你就和别人跑了。”
  “阴阳怪气。”
  阮映辞看了一眼帖子,“噗,这都是十多年前的帖子,你还看作甚?如今我再也不是当年那个阮真君了,哪还会有人赶着来巴结?”
  “处理清廉殿内务,你不会来真的吧?程若源走之前都把事情交代好了,即便是有天大事,也不用我操心,蓝掌门自会解决。”
  “我正准备找你商量下山游历的事情,老是呆在清廉殿,骨头都闲软了。”
  阮映辞笑得开怀,眉眼生动,山顶吹来的风都因这笑柔和了几分。
  他很少这样笑,季枭忽觉得心中酸涩,“你真的决定了?这可是一辈子的事。”
  “不然我找你商量着玩?”
  阮映辞主动得牵过季枭的手,说着两人相视一笑。霞光照在身后的路上,为两人镀上了一层色彩。
  是的,携手余生,从此不离不弃。
  七
  阮映辞回到了现代,在医院里醒来。记忆中熟悉的人,熟悉的事,一切都还没忘。
  他回到家,缩在沙发里将自己窝成一个球,打开电视播放是他改编的那个电视剧。
  原来那419世,于现在不过只是419个小时——十八天而已。一切好似一场梦,匆匆地来,匆匆地去,那些年的感情仿佛同烟花绽放一样转瞬即逝,它绚烂过,却什么也带不走。
  他去了一趟银行,存款够他的余生,于是他决定放弃自己的职业。
  一个人的余生,没有你。他怕一动笔,所有人都是你的影子。
  他偶尔小酌一两杯,醉眼朦胧间,似乎又回到了故事里。抛却世俗烦扰,两人一起从南游到北,兴致来了就做到昏天黑地,山明水秀的景色尽览眼底。
  故事里,他还是他,季枭还是季枭,两个人对视一眼便是一生,圆满得令人陶醉。
  这夜,他借酒入睡,希望梦里他的余生还有另一个人。
  八
  重渊道君和魔尊季冥活了数百年,都已经是老夫老妻了,但还在追寻刺激的路上。
  听说这个世界里,一个好的老攻必须无条件地服从道侣的指示,并且给得了惊喜、玩得了浪漫、暖得了被窝还要有一夜七次郎的本事。重渊道君对此表示小case,尤其是最后一条,他还可以给双倍。
  这日,酒店总统套房内,重渊道君一早就为自己净了身,精壮的体魄何愁给不了七次郎的幸福。
  浴袍下的春光欲露不露,甚是勾人。没错,重渊道君准备的惊喜就是色~诱。
  浴室外开门的声音,重渊道君勾唇一笑,季冥回来了。然而他才刚开门,就被一道吸力吸了出去。
  季冥扣住重渊的脖子,眼神里闪过一道寒光。
  他看了一眼床上昏迷的人,又看了一眼重渊的装扮,冷笑:“这就是你给的惊喜?”
  “媳妇儿,冤枉啊。我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吗?”
  重渊纵使是修为比季冥高,也不敢往媳妇儿身上使招数,他指尖一点,趴在床上昏迷的人就翻了个身滚到床下。
  “我倒要看看是哪个作死的,敢给我招黑。”
  待看到那人的面貌时,两人齐齐没了声音。重渊和季冥站在那人身旁,一人站一边。
  季冥双手负在身后,俯身打量着那人,半晌后才道:“你儿子回来找你了。”
  “他长得比较像你儿子。”
  “也许这只是个赝品。”
  两人对视一眼,又是一阵沉默。
  “龙灵契动了。”不过一瞬间,重渊就施法让自己换了一身衣服,此时不得不正色道。
  “是来找他道侣,不是来找我们的,那就洗洗睡吧。”
  于是季枭就这样被扫地出门了,而重渊和季冥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一切照旧,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
  翌日,季枭醒来时,发现自己怀了多了四样东西,除了认识那枚玉简,其它三件很陌生。
  这和第一次醒来初见那个修真~世界时,发现怀里的木剑一样,欣喜却又茫然,惴惴不安。
  但如今的季枭却不再茫然,因为他知道他有要找的人。
  指尖触及那枚玉简,霎时,繁杂的信息涌入自己脑海,季枭学习感悟的能力很强,于是他很快就知道了手中另外两件东西叫什么,什么作用。
  一张身份证、一个钱包和一部手机。
  九
  酒果然不是个好东西,伤肝伤肾又伤心。宿醉一场醒来,阮映辞的头像是要炸裂一样地疼。
  昨夜他睡得死,什么都没梦到,倒是白瞎了那些好酒。
  阮映辞坐在床上,抱着双膝,陷入了沉思。有些事即便是已成定局,但还是无法彻底接受,抱有幻想,忍不住期盼,
  自回来至现在已过了三天,却好似三年,心口止不住的思念汹涌地仿佛要穿堂而出。
  眼中酸涩,他吸了吸鼻子,忽然听到有门铃在响。
  他用水冲了把脸后才去开门,也许是熟人听说自己出院,特来慰问。
  调整好表情,扬起一抹待客的微笑,打开门。
  “好久不见,甚是想念。”
  屋内,空调的低鸣声,屋外隔壁邻居出门带着宠物在他门前走过,主人和宠物的交流声。
  这一切阮映辞似乎都看到了、听到了,却又好像什么也没听到看到。
  眼前所有的景象都模糊得只剩下一道虚影,唯独眼前的季枭是真实的,耳中所有的声音都抵不过那一句“甚是想念”。
  恰好,我也是。
  十
  玉简让季枭融入这个世界更方便,但终究还是不能和阮映辞一样完全适应。
  他窝在公寓里努力习惯着个世界的东西,丝毫不敢懈怠,只想离他的道侣更近一些。
  但他的道侣丝毫不关心他,最近,他的道侣十分忙,一出去就是一整日,很晚才归家。
  这让季枭的心有点慌,这个世界除了阮映辞,所有一切都是陌生的,陌生到本能地抗拒。但为了他的道侣,他只能强忍下自己对这个世界的排斥。
  这个世界同性婚姻合法,听说婚姻关系是这个世界最有力的羁绊。
  于是在住进阮映辞公寓的第二个月,季枭就寻思着两人去扯证,前世道侣大典没有举办,这一世决不能留下遗憾,一定要牢牢拴紧他的道侣。
  领证需要户口簿,但季枭仔细翻看了自己仅剩下的三样东西,其中没有那个叫户口簿的东西。
  他手机里最开始只有一个号码,想必是他重渊和季冥其中一个的。
  于是他拨了过去,电话里的有两个人的声音,既陌生又熟悉。
  “不习惯这个世界的生活,想回去?”
  “没有。”
  “和你的道侣闹矛盾了?”
  “没有。”
  “那你……”
  “我需要一个叫户口簿的东西。”
  电话那头猛地传来一阵大笑声,不知为何,季枭的心忽然有些悸动,听说电话里头的那两个人,是他这一生除阮映辞外最亲的人。
  这日,阮映辞依旧回来得很晚。季枭在沙发上打着瞌睡,见他的道侣回家,一个激灵睡意全无。
  他将户口簿和身份证放在摆在阮映辞面前,道:“我们结婚吧。”
  “你……”
  阮映辞惊讶得不知所措,却又瞬间明了这东西是怎么来的,这几日他不停地托关系找人给季枭这个黑户正名,倒是瞎忙活了。
  “这样你就没有理由抛弃我了吧。”
  季枭双眸里的星辰依旧熠熠生辉,而他的身影也依旧在那双眼里。阮映辞忽然觉得这样的季枭让人心疼,“傻瓜,我没有要抛弃你。”
  历经千帆,道侣的关系始终都坚固如初。
  十一
  这是季枭来到这个世界后的第一个新年,很新奇。
  阮映辞忙里忙外地似乎很重视这个新年,“季枭,过来,今天我们大扫除。”
  “等我这盘游戏玩完了再说。”
  新年的感觉再新奇,也抵不过游戏的诱惑力。季枭觉得自己再一次上瘾了,第一次是对阮映辞,第二次是对面前的这盘游戏。
  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变心了。这是一个很严重的问题,要是阮映辞发现他变心后,将他扫地出门了怎么办?
  季枭第一次有了恐慌的感觉,他像是惊弓之鸟一样将游戏手柄扔掉,赶紧起身去做家务,“我来了。”
  “不用了。”
  咯噔一下,季枭现在心跳又慌又乱。阮映辞是不是发现他变心了,对他失望了,要将他扫地出门了?
  他小心翼翼地往阮映辞那边挪,又听得阮映辞道:“你去书房将新年的对联写好,然后捏个决将今天的大扫除解决了。”
  季枭:“……”
  怎么办,他真的变心了,有那么一刻,他真的觉得游戏比阮映辞迷人。【更多精彩好书… htt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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