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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不准成魔-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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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是惶恐姜陵毫不犹豫舍弃真灵背后隐藏的真正原因。
姜陵不是一个舍生取义的人,也不是一个舍己为人的人,更不是原小说里那个正义凌然的憨厚少年。
“姜陵!”陆卓扬大喊一声。他自觉音量有点失控,顿了顿,放轻了声音,犹疑道,“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姜陵身形一窒。继而怒不可遏,厉声道:“干你何事?!”说罢不由分说,拽着陆卓扬的手按在胸口,将他定在原地,然后将血淋淋的掌心抵在了自己唇边。
他使力吮吸,将混着真灵的清血含入口中,尔后用二指卡在陆卓扬双颊上,微微使力,迫使他张开嘴。
陆卓扬说不了话,更费力挣动起来,姜陵身盘下沉,将他压按得稳稳当当。陆卓扬动弹不得,只得瞪圆眼睛,妄图将自己的愤怒传递给对方。只是双眼失了黑白分明,通红得刺目无比。
姜陵鼓着腮帮子,心中冷笑一声:丑死了。
尔后俯下身,脑袋轻轻一歪,牢牢贴上陆卓扬的双唇。
铁锈腥味瞬时在口腔内蔓延开。
突发的状况让陆卓扬忘了挣扎,只能任由姜陵吸允满了血液,然后再渡入他口中。
姜陵就着相依偎的姿势,在陆卓扬喉间穴道上轻轻一点。
喉头一滚,清血尽数吞咽下肚。
他能感觉到在血液中混杂着一股别样的触感,一缕极细的交错着冰冷和炙热的力量——那是姜陵的又一尾真灵。
陆卓扬一时有些愣怔。片刻的恍惚让他有些松懈,单纯的渡血动作变了滋味也不自知。
姜陵口中的清血已尽数渡送完毕,陆卓扬眼睛中的血红也如他预料中一般一点点退开,露出黑白分明的颜色,难看的脸色亦有所缓和。
姜陵略略放下心来。他轻舒一口气,却没有离去。
混着铁锈腥味的唇齿间仿若有着难以描述的吸引力,让他魔怔般流连。
他退开些许,唇角颤了颤,便又贴了上去。
染着血色的双唇柔软温暖,他只碰碰,贴贴,舔舔。然而内心却有一个声音,叫嚣着:咬他!吃了他!
他猛然又噙住了对方双唇,疯狂啃噬而不得章法,四肢百骸燃起的愉悦让他无法自拔,恨不得将眼前人狠狠揉进身体里。
直到他将人推倒在床上,陆卓扬唇齿间漏出的一丝痛哼,这才让他恍然清醒,猛地往后退开,慌乱不堪地退到了床的另一头。
陆卓扬还没从突然遭受的性↑骚扰中缓过神来,便见姜陵背心抵靠在床栏上,一脸的惊慌失措,漂亮的浓黑眼眸中蓄满了震惊、委屈、难以置信。面色更是精彩,青的白的红的绿的似打翻了染坊的缸子,变换数变。
陆卓扬舔了舔被磕破的唇角,刚开口说了一个“你……”字,他便仿若被痛戳了一针,悚然惊醒,如避蛇蝎般从床上跳下,一路推开桌椅,跌跌撞撞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陆卓扬:“……”他真想问候这位祖宗的祖宗。
清血的效用开始尽显,困意袭上心头。
陆卓扬仰躺床上,默默在心里竖起大拇指:姜陵,算特么你厉害。不知道真相的人看到你这模样,大概会以为是老子强吻了你。
药血导致的沉睡时间不长,半个时辰后,陆卓扬醒了。
醒来后酸疼消失,精神更是抖擞。他神清气爽起了床,临出门的时候才发现,房门竟然是开着的。
姜陵出去的时候没关。
陆卓扬停下脚步,低头看了眼身上穿的衣服。
一点点的血迹梅花似的把里衣都染透了。
然后他回想起姜陵出门前做过的事情。
不仅毫无人性地剥夺了他的初吻,还特么一脸受委屈地小媳妇似的跑了。
跑了。
跑了??
到底被占便宜的特么是谁啊啊??!!!
陆卓扬狠狠抓挠了一把头发,回头把浑身是血的衣服换了。
今天别特么让我见着他,陆卓扬狠啐道。
见一次打一次。
他一脚踏出房门,看见正门对面那人是谁后,又把脚缩了回去。
姜陵正蹲坐在连廊围栏上,一手紧紧握着剑鞘,一手紧紧握着剑柄,一脸郁卒地牢牢盯着门里头,见着人出来了,就牢牢盯着人脸。那阵势,随时能拔出剑来劈他个对半开。
陆卓扬脑中立时蹦出三个大字:惹不起。
他往后退去,准备把门关上。
“站住!”外头那人喊道。
陆卓扬硬着头皮定在原地。
“过来。”那人又喊道。
这回陆卓扬没动。
那人不耐烦了,跳下围栏,朝他走过来。
陆卓扬梗起脖子道:“别过来啊!别以为你把真灵硬塞给我我就对你感恩戴德了啊!”他不自觉又舔了舔破了口子的唇角,轻声呲道,“……什么人啊真是,没轻没重。”
姜陵在他二尺开外站定,一字不落听了去,脸上青青白白瞬了瞬,别扭一番,颐指气使道:“方才之事,半个字也不许提,听见没有?”
陆卓扬:“……”
姜陵斜睨着眼上下打量一番陆卓扬,清血的效用还算不错,他略略满意,掏出个软布包,丢过去。
陆卓扬双手接住,打开一看,竟然是个蛋饼,卷着豆芽儿茭丝儿,摸上去还是热的。
正好他错过了饭点,肚子正饿着呢。废话也不多说,张大嘴巴就是一口。牵扯着伤处,又有些痛,吃得呼呼哧哧的。
姜陵瞧他吃得起劲,心里高兴,面上却是依旧板着,解释道:“膳房只剩这个了。”又道,“下回带你去临渊城,城尾林家铺子的蛋饼才是一等一的。”
陆卓扬边吃边点头:“再带上小飞师弟,让他多学学。”
姜陵嘴角一瞥,不甚乐意,道:“赶紧吃完跟我走。”
陆卓扬警惕起来:“去哪?又要干嘛?”
姜陵睨道:“去修习室。你底子太薄,月满施术我怕你无力承担。趁现下仍有时限,好好调息一番。临阵磨磨枪,总好过什么也不做。”
陆卓扬道:“我不去。”
他不是没试着修习调息过,只是一开始成果明显,瞧着是灵力有所增长,只是没两天,那效果会消失,屡试不爽。一回两回也就罢了,次次如此,他就不愿意再浪费这个时间了。
姜陵却是不管,非要拉他过去。
两人拉拉扯扯打打闹闹时,有个师弟从老远地方跑了过来。
那师弟见着姜陵,脸上一红:“姜姑……公子。”
“……”陆卓扬道,“有事吗?看你跑得火急火燎的。”
那师弟这才仿佛刚见到他师兄,忙道:“山下迷阵里困了人,几个师兄下去瞧了。那人自称是逐云门弟子,大伙儿辩不得真假,所以请姜姑……公子过去瞧瞧。”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用的最多的词大概是【特么】了
嘿嘿嘿嘿嘿
☆、嫉妒
“逐云门弟子?”陆卓扬立时便想到一个人,他看向姜陵,问道,“该不是你师弟景秋吧?”
姜陵道:“小景正与诸位长老追查罗秀与玄月下落,怎会来此?”
陆卓扬道:“去看看不就知道了?”他将空了的软布包揉做一团揣进怀里,对师弟道,“那人现在在哪?”
师弟殷勤道:“在会客厅,我带你们过去。”
“走走走。”陆卓扬正愁没法躲避修习,这借口就自己送上门来了,他哥俩好地抬手搭住师弟肩膀,半拉半拽地拖着人走,一边还好奇问道,“你们胆子也挺大的啊,没确认身份就把人给领上山了?”
师弟含羞带怯地拿眼瞟瞟姜陵,嘻嘻笑道:“我们人多,就算是冒牌的,也不怕他。”
陆卓扬啧一声道:“倒是想得开。”他勾搭着师弟,没走出两步,便被姜陵拎住领子往回一拉。
陆卓扬只得哎哟一声停下步子,松开师弟仰头向后看向姜陵:“我的祖宗,你又怎么了?”
姜陵扫了那师弟一眼,清了清嗓子,道:“好好走路。勾肩搭背成何体统。”
他这一开口,却分明是清晰干脆的男人声音,那小师弟身形一震,却似被雷劈了一刀,神情立时有些恍惚。
陆卓扬想笑又不敢笑,整整衣领子,好心推他一把,道:“别愣着,赶紧走。可别被人拆了会客厅。”他压着气不让自己笑出口,音都给岔了。
师弟苦着脸哎了一声,垂头丧气在前头带路。这回也不隔三差五往后头偷瞄了,却是羞愤得恨不得将脑袋垂贴到胸口。
三人赶到会客厅,尚未踏进厅门,便听见一个熟悉的夹枪带棒的声音。
“你们驭灵派就是这么待客的?连杯热茶也不给?”那人啧啧两声,便听得茶水洒在地上的溅水声。这调调,不是景秋是谁?想认错都难。
另一个声音响起,却是二位看守的师兄之一,听语气有些憋屈:“这几日暑气重,饮山间甘露最是合适。你若非喝热茶不可,待会再给你送来。”
景秋道:“不必了,好像我上赶着讨喝热茶似的。”他将茶盏往几上重重一搁,不耐道,“我师兄师姐什么时候能来?你们该不是嘴上说说去请人,实际是将我在这干晾着吧?”
那师兄有些恼怒:“我驭灵弟子怎么做这样的事?”
“这就不好说了。知人知面不知心哪。”景秋阴阳怪气道,“毕竟我可就遇上过几回。”
那师兄还欲争辩,不过他不了解情况,说不上开脱的话,只憋得一口气,车轱辘道:“不可能,我驭灵弟子绝不会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哟哟哟,还急上了。没做亏心事,这么着急争辩做什么呀?”
“我没有……”
“都急急急成这样了,还没有哪?”
……
就驭灵山上这群没见过世面的小天真,哪是牙尖嘴利的景秋对手?陆卓扬虽也不是景秋对手,但是怎听得下去自家人被随意欺负?
只不过景秋那人软硬不吃,只听姜陵一人的话,陆卓扬扭头对姜陵谄媚一笑,往屋里头指指:“你师弟,你管管?”
姜陵道:“不管。”
陆卓扬瞪圆眼睛:“你不管谁管?”
姜陵道:“谁爱管谁管。”
陆卓扬心里把姜陵骂了个狗血淋头,不过嘴上还是告软道:“我的祖宗,你又要整什么幺蛾子?”
姜陵道:“我管,你便随我去修习室。”
“去去去。不就是去修习室么,这还不好办?”陆卓扬忙道,“你爱待多久我就陪你待多久,这总成了吧?”
姜陵“嗯”了一声,抬脚踏进会客厅里。
那景秋此刻正翘着二郎腿,扒拉着案几上的果盘挑挑捡捡,见着来人眼前一亮,也顾不得与人斗嘴挑刺,惊喜一声:“陵师兄!”从座椅上跳下,状似无意地将陆卓扬往边上一推,直直扑向姜陵。
这人年纪不大,手劲不小,陆卓扬揉揉有些受痛的肩膀,对二位师兄道:“这人确是逐云门掌门的小弟子不假。有劳二位师兄一直照看他了。”
二位师兄脸上有些讪讪,虽然有些不高兴,不过既然是客人,也不便多做计较:“没事。左右闲着,就当打发时间了。”
陆卓扬笑笑,送二位师兄出门,然后将那杵愣着的师弟往前一推:“别忘了把这孩子带上。”
他将三人送出门,自己倚在墙上,回头间便听得姜陵问道:“你不是在追查罗秀与玄月的下落,怎会来这里?”
景秋道:“那边有诸位长老跟着,不打紧。”
姜陵道:“做事要有始有终,既然答应帮忙,定不能半途而废。”
景秋道:“放心,这里我也待不了两天,等我寻着罗秀下落就走。”
姜陵道:“你人在此处,怎能寻到他下落?”
景秋得意道:“这你就不用操心了,我自有办法。”
“那便好。”姜陵点点头,又道,“在别人家做客,说话做事注意些,莫要随意得罪了人。”
“我有分寸。”景秋不以为然道,“小门小派,有什么要怕的。倒是陵师兄你——”他拽着姜陵衣袖,使劲往他身上贴,抬起脸认真打量,颇有些心疼道,“多日不见,陵师兄脸色怎么会这么差?”
姜陵没想到景秋会突然靠得这么近,第一反应便是抬眼看向陆卓扬,视线与他对上时,顺势将景秋推了开去,道:“小事,不打紧。”
景秋被推得往后退开半步,嘴便嘟了起来。他是何等人精,顺着姜陵视线瞧去,脸色一黑:“陵师兄身体不好,该不会是因为他吧?”
还真被他猜中了。罪魁祸首陆卓扬默默低下了头。
景秋气急,抬手指着陆卓扬,对姜陵道:“陵师兄!这人与你命中犯冲,几次三番伤你害你,你可不要跟他走太近了。”
姜陵声音一冷:“不用你管。”
景秋哼道:“还不就是陵师兄你,换做是别人,我才不想管呢!”
“哎呀呀,吵什么呢。大老远就听见啦!”二人说话间,李如雨的声音插了进来。
陆卓扬就靠在墙上,与摇着扇子一身男装走进屋里的李如雨打了个照面,李如雨见着他,眉毛弯了弯,脚步不停,径直走到姜陵与景秋身边。方天月紧随其后,也进了屋子。
李如雨假模假样摇着扇子,绕着景秋走了一圈,道:“这位小兄弟气势汹汹的,莫不是被人欺负去了?要不要本公子替你讨回公道?”
景秋看人下菜,脸变得飞快,收了满面的不高兴,嬉笑道:“雨师姐穿男装也是好看。”
李如雨将扇子一收:“这就被瞧出来了,真没意思。”她拿扇骨敲敲姜陵,又敲敲景秋,道:“自家师兄弟,可别闹别扭了啊。”
景秋道:“那是自然,我与陵师兄哪会真的置气。是不是啊,陵师兄?”
姜陵无奈摆摆头,对李如雨道:“若扮男装,便稳重些,你这般做派,想认不出都难。”又对方天月道,“我师弟会在山上借住几日,麻烦带他熟悉一下环境。”
方天月道:“那是自然。来者是客,景公子的衣食住行,自会安排妥当。”
姜陵道:“有劳了。”说罢冲陆卓扬勾勾手指,“我们走。”
景秋跳将起来:“你去哪?我要跟你去!”
姜陵道:“正事。”他走到陆卓扬身边,拽起手腕往外走。
景秋一跺脚,就要跟上。方天月忙上前一步,拦住去路:“景公子,姜公子与我师弟确实有正事要办。”
“正事?他们能有什么正事?”景秋道,“好狗不挡道,你让开。”
“小景!你怎么能这样跟天月哥哥说话!”李如雨不高兴了,“爹爹都亲力亲为,你说是不是正事?若是你再胡闹,我定会告诉爹爹。不经通报闯上山,还到处捣乱,看爹爹不罚你!”
李如雨在山上待了几天,虽不知内情,但是对陆卓扬身上发生的事多少有些耳闻。李莫名和姜陵都没说什么,景秋一来就想捣乱,还辱骂方天月,这让她特别生气。
景秋长这么大,最会做的便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他立马收了气焰,服软撒娇道:“雨师姐不要生气,我也是担心陵师兄。既然师尊都没说什么……”他顿了顿,眼睛一瞬,露出一副受伤神色来,“我也犯不着上赶着惹人嫌。”
“好了好了。”李如雨自觉语气重了些,当即也软了态度,道,“我知道你也是关心陵哥哥。关心则乱嘛。”她勾起景秋手臂,拉着他往外走,“正事呢,我们就不要去打扰了。既然来了,师姐带你逛驭灵山吧,这里的景色可美了,山清水秀人杰地灵。你说是不是,天月哥哥?”
方天月笑笑,跟上她道:“不是自夸,驭灵山灵气充沛,生意盎然,在修真界也是排得上号的。”
方天月与李如雨一唱一和,带着景秋渐行渐远。
景秋时不时附和两声。他脸上挂着笑,那笑却没沁进心里。
☆、隐患
方天月与李如雨都不是心性复杂之人,景秋与他二人在庭院内闲逛了半个时辰,便借口困顿,要找地方歇息。
李如雨不疑有他,道:“我住在别院,你去不方便。要不就住陵哥哥那院子吧。你觉得如何,天月哥哥?”
方天月道:“景公子意下如何?”
景秋自然求之不得,不过面上不露喜色,倒是低眉顺眼好生犹豫了一番:“我这般不听话,陵师兄会嫌我麻烦吧?”
李如雨道:“休得胡说。陵哥哥嫌弃谁也不会嫌弃你呀。困了就早些休息,天月哥哥,麻烦给我师弟带个路。”
景秋忙道:“不必了,要不方大哥将方向指给我,我自己寻去。”
李如雨道:“那怎么行,庭院内迷阵重重,你若再困在其中怎么办?”
景秋对驭灵山的迷阵知之甚少,上山时就吃了一趟亏,若不是触动迷阵内机关引来驭灵派弟子,恐怕还要在山上兜转几日。
“雨师姐莫要取笑我。”景秋道,“山间迷阵比之庭院内的阵法定要强些,只要熟记步伐,在连廊内找对路不是难事。你说是也不是,方大哥?”
方天月笑道:“正是如此。”
景秋道:“那方大哥便把步法告知我如何?”
方天月有些犹豫,不过还是答应了:“好吧。你便按这般路数走便是……”他将庭院内常走动的几处的路线一一告知。
景秋没片刻就记住了,又一一复述,确保无误。
李如雨有些担心道:“天月哥哥,你将迷阵步法告知,不会有问题吧?”
方天月道:“无妨。这样景公子在山上也自在些。”将步法告知景秋并非一时冲动,方天月也有过考量。
正如陆卓扬所说,庭院内的迷阵稍显简单,姜陵只跟着走一回便破解了路数。除去对方向毫无概念的李如雨,景秋与他同出一门,破阵也是早晚的事,倒不如现在做个顺水人情。等断灵钉一事解决,李如雨一行都下山后,再找几个门内弟子,一同把阵法改了便是。
告别方李二人后,景秋独自在连廊里走动,待见不着他二人的影了,这才摇身一变,又是一副生龙活虎的模样。一双眼珠子转得飞快,哪还有半分疲态。
他沿着方天月指引的路,很快便寻得了陆卓扬与姜陵的住处。姓陆的房间在廊首,门前挂着醒目的名牌,好找得很。一旁相邻的便是姜陵住处。
李如雨虽已提前将情况告知,景秋仍是气不打一处来。
这条连廊这般长,空房间没有十个也有八个,陵师兄非要与这姓陆的紧挨着住,也不嫌膈应得慌。
他心中愤愤,抬手欲推房门进去证实一番。但转念一想又觉不妥,若是被陵师兄发现他随意进出自己的住处,只怕又是一顿教训。
向后退开半步,景秋脑袋一歪,将视线转向旁边。
陵师兄的房间进不得,这姓陆的房间,又为何不可观摩观摩?
他将双手背在身后,慢慢踱到陆卓扬门前,脚尖轻轻一抬,将门踢了开。
一股子穿堂清风从脚步溜过,景秋抬高腿,一脚迈了进去。
这人房间里也没什么不同,在屋里转过一圈,景秋颇有些厌恶:“这人也是不讲究,一股子血腥味儿。”其实屋子开着窗,要说血腥味儿重那也未必,只是他心里带着偏见瞧人,自然诸多不是都被放大了百倍千倍。
捂住鼻子准备离开,脑子里忽然闪过会客厅内的情形。
方才他与姜陵走得极近,只留意了他的脸色,却没注意他的手,现在仔细想想,右手上不是正缠着一层纱布?那上头还渗着血。
景秋只觉火气上涌,不论姜陵是因何受了伤,现下他都顾不得了,将错处尽数归罪在陆卓扬头上。
那姓陆的就是个害人精。
他斜斜睨了一眼陆卓扬的床榻,嘴角凉凉一勾,勾勒出一个冷笑来。他从怀中摸出一件极小的物什,往被铺上轻轻一弹:“既然你这般多事,便送你件小小‘礼物’,好生收着吧。”
易小飞得了方天月的知会,早早将修习室打开,点了凝神的线香和清烛,好让后来人一进室内,便能安下心神来。见着姜陵和陆卓扬后,他的任务就算完成了,乐颠颠跑走玩去了。
陆卓扬在蒲垫子上小坐一盏茶,便在线香的助力下静了心。
“你先自己调息一周天,将气血捋顺。”姜陵与他对面对坐着,叮嘱道。
他虽阖着眼,不过陆卓扬不敢怠慢,这人本事大,轻易哄骗不得,只能老老实实按要求照做,运起门内心法将气息一一捋顺。
一刻钟后,体内细碎的灵力被聚拢一起,沿着灵脉走过一个小周天。
陆卓扬收息的同时,姜陵也睁开了眼,他将右手摊出,掌心向上,扯掉棉纱露出冰刃切出的伤口。
“手给我。”姜陵道。
那口子本切得极深,只是这会儿已经愈合得差不多了,只留下一条淡淡的红痕。陆卓扬伸出手指,在那痕迹上轻轻按了按:“伤口愈合得好快。还疼么?”
姜陵心中一软,一把抓住那只乱动的手指,道:“不疼。”他伸出另一只手,略一用力,便让陆卓扬吃痛将手摊平了。尔后他两掌合扣,将陆卓扬的手掌包得严严实实。
“你体质特殊,灵力只可引导不可侵入。但那般顺息的效果便只浮了表面,多过些时日就会散去,难以持久。”姜陵道,“那我们试试别的法子。你将灵力全力渡入我的体内,我来带你。”
陆卓扬不甚确定:“你确定这样也行?”
姜陵道:“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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