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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农家哥儿-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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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老爹打了盆温水:“来,洗把脸洗把手,再喝点水,稍稍歇会就吃饭。”
  “肚子饿的可以先吃,包子熟了。”陈玉平打开蒸笼,往碗里捡蒸熟的包子,又麻利的将第二笼蒸上:“有汤,菌菇汤孩子们也可以喝半碗,灌汤包戳破了再给他们,小心烫嘴。”
  “可以吃了吗?饿死我了!”陈原秋一阵风似的从屋后跑了进来:“我刚在井边洗了脸洗了手,我要开始吃包子了,好饿。”随手拿起一个包子,一口咬了大半:“哇,好好次!”嚼吧嚼吧:“是油渣韭菜包,好香,真好吃。”
  陈玉平将酱羊排和糖醋排骨端上桌:“这还有更好吃的,甭着急,慢慢吃,包子有的是。”
  “最喜欢嗦骨头了,三哥烧出来的骨头嗦起来特别的香,比吃肉还要香。”陈原秋喝了半碗菌菇汤,就放弃了刚刚还说最最喜欢吃的油渣韭菜包,双眼放光的拿起一块酱羊排津津有味的嗦着。
  和老幺相比,陈原冬就比较从一而终,说喜欢吃包子,哪怕端来了香喷喷的美味,依旧还是吃完一个包子又拿一个包子。
  第二笼包子还没蒸熟,碗里的包子就吃了一干二净。
  还好,都吃了一个或两个,倒也不是特别饿。
  盛上一碗味美鲜香的菌菇汤,小口小口慢悠悠的品尝,再夹上一块酱羊排或糖醋排骨,细细地啃着,越啃越有滋味。
  屋外天色完全暗透,月亮在人们不曾注意的时候,悄悄儿地爬上了布满星星的夜空。
  清凉的晚风穿堂而过,带来的不仅仅是凉爽,仿佛也带走了一整天的疲惫。
  这一天,是真的很累。
  农忙和它相比,都算是轻省了。
  清晨天蒙蒙亮就开始忙碌的干活,一直到下午未时关店门,这中间别说喝口水,便是午饭都是囫囵吞枣般往嘴里塞,塞个半饱,前面忙不过来,哪还顾得上填肚子,麻溜儿的去帮忙。
  饿了,再回后厨随便塞点儿垫垫肚。
  坐着歇歇缓口气,想都别想!
  干活也就罢了,问题是,还得说话得招呼客人,得微笑态度要好要一团和气,这仅仅是店内,守店外的更可怕,人山人海要镇得住场面,不能出什么乱子,还要防止有人免费试吃一回又混里面试吃两回,还有各种存心捣乱不安分的……
  简直不是人干事。
  幸好对面的沈记厚道,见场面过于疯狂,立即召集人手帮着维持青阳街的秩序,人手不足时,立马往沈家屋送了信。
  “啊——”陈原秋突然出声,望着窗外的月光,举着酱羊排,酸气十足的来了句:“最是美味抚身心,啊!我三哥的手艺为什么这么好,月亮上是不是真的有嫦娥,如果有,她肯定也会羡慕的口水直流。”
  柳桂香笑着回了句:“嫦娥是仙子,不需要吃饭。”
  “平哥儿,今儿可得谢谢沈家,你想好要怎么办没?”陈老爹提醒了句。
  若没有沈家及时出手,今天这青阳街肯定得出乱子。
  “我晚上再想,现在脑子有点转不过来。”实在是太累了,陈玉平觉得自己反应都有些迟钝。
  第二笼包子熟了。
  陈玉春拿着碗装包子,接着又蒸了第三笼。
  晚饭过后,各自带着孩子回了自个家。
  明儿依旧休息,南街的小店和家里的摊子后天再开业。
  青阳街的新店没得歇,刚开张哪有第二天就歇业。
  洗完澡瘫躺在床上,陈玉平几乎可以秒睡。
  但不能睡,他要等崔元九,两人还有一些琐碎事需要商量。
  草哥儿倒是精神的很,可惜啊,他阿爹实在太累了,想和他耍想哄他玩有心也无力,只得巴巴儿的看着他:“乖崽,我太累了,手都举不起来,就想这么躺着,睡上几天几夜,可是不行,明天我还得早早起来,店里事情多,都得我亲自来,心肝儿,这几天要委屈你了,我俩啊没时间带你玩,等忙完这阵……”
  崔元九想着平哥儿可能会睡着,不料,才进屋,就听见他对着草哥儿碎碎念,声音轻飘飘,有气无力,听着他心疼极了。
  草哥儿很乖,像是知道阿爹太累,安安静静地缩在阿爹身边,胖胖地小手,放在阿爹的脸颊上,嫩脸贴着阿爹的额角,姿态亲昵极了。
  “我给你按按胳膊和背?”
  “你洗好了?”
  崔元九搬了个凳子坐床边:“嗯。你躺床边,我给你按两下。”
  “算了吧,你也累了一整天,比我更累。”陈玉平将脸换了个方向,朝着床边目光温柔:“咱们说说话就好。”
  “我不觉得累,出镖比这要累多了。”崔元九给他按胳膊:“这力道受不受得住?”
  陈玉平点点头:“舒服,你学过?”
  “跟镖局里的老大哥学过一点。”
  作者有话要说:  未完待续,晚上再更一章,我先吃饭……
  仅有的一章存稿被我昨晚浪没了,我看了眼营养液评论和作收,离加更还远得很。
  唉,本质咸鱼,没救了


第79章 
  “真舒服。”特别想睡觉的陈玉平,困意如海浪翻汹; 他的思绪开始混沌; 眼皮渐渐闭合。
  似睡未醒间; 他又忽然惊醒:“元九; 我睡着了吗?”
  “怎么又醒了?”崔元九知道他累也知道他困; 见他睡着还松了口气:“是不是我按的不舒服?”刚合眼就醒了。
  “很舒服,就是太舒服了,我忍不住想睡觉,我还有事没有跟你说。”陈玉平搁心里记着:“你说,沈家那边咱们怎么表达谢意?请着吃顿饭是必须有,还得去趟沈家屋吧?”
  “这事暂时不着急,等忙完这几天,把新店捋顺了; 能挪出时间来。”崔元九说着,提醒了句:“我要给你按腰; 你怕不怕痒?”
  想想也对; 这两天也没功夫张罗饭菜,陈玉平琢磨着,回了句:“你别挠我痒痒就行,按揉的话应该没事吧。”
  “成; 觉得不舒服你告诉我。”
  “明儿到了店里; 都给个封红怎么样?今儿实在是累惨了。”
  崔元九对这事没意见:“给多少合适?”
  “六十六,六六大顺听着吉利,数目都一样。”
  “挺好的。”崔元九的手一路往下:“给你按按腿; 先全身通一遍。今天的帐目是不是没有清算?”
  陈玉平打了个哈欠:“哪有这个精力,实在不行,明儿白天到店里抽空瞅两眼。我看乐哥儿帐目记得很仔细,算起来也容易。”
  “他跟着家里学过一阵。”
  “也不知道他和原秋之间能不能成事。”陈玉平嘀咕着。
  “顺其自然吧。”
  陈玉平又打了个哈欠:“也只能这样。全身通了一遍,我整个人舒服多了,咱们睡觉吧,明儿还得早起。”说着,他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草哥儿睡没?”
  “身子横在枕边,脑瓜挨着你的后脑勺,睡得正香。”崔元九看了眼,眉角眼梢堆满了笑。
  “行了。”陈玉平小声地说着,轻手轻脚的撑起身子,靠床头坐着,将横睡的草哥儿小心翼翼抱进怀里:“还没给他脱衣裳,咱们这崽儿,乖的很。”
  崔元九掀了床内的被子,将草哥儿的小枕头放好,拿出叠着的小被子,待平哥儿将人放到床内,他便将小被子盖上,掖了掖被角,瞧着草哥儿实在睡得香,一颗心变得无比柔软,亲了亲他的小额头:“咱们的崽,确实很乖。”
  “你在这边睡?”陈玉平主动问着,似是在闲话家常。
  崔元九自然是愿意。
  脱了外裳,熄了油灯,躺到床上,崔元九伸手将身旁的平哥儿往怀里揽:“你睡,明儿我喊你起来。”
  “咱们公鸡起鸣就起来。”
  “没问题,到时候我喊你,你睡踏实些,这阵儿还有的累。”
  陈玉平没有说话,他闭上眼睛,靠着少年结实温暖的胸膛,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公鸡刚起鸣,崔元九便醒了。
  窗外天光蒙蒙亮,他低头看着怀里熟睡的平哥儿,目光如温柔的月色,一点点地描绘着怀中人的眉眼,白净的脸颊,笔直的鼻梁,最后目光落在微抿的嘴唇。
  公鸡三声鸣。
  “平哥儿,醒醒。”崔元九凑到平哥儿耳边,轻轻喊着,带着丝丝缕缕若有似无的暧昧与亲昵:“该起来了,我的心肝宝贝。”他说着这话时,话里带着些许笑意。
  陈玉平睡梦中打了个哆嗦,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脑子其实还是混沌的,人显得呆呆懵懵。
  “该起床了。”崔元九在他嘴唇上轻啄了下,遂起床穿戴衣裳。
  呆呆懵懵的陈玉平,晃着浑浑噩噩的脑袋,眨了眨眼睛,又往床内看了眼。
  草哥儿睡得呼香,许是有点热,小被子被踢到了一旁。
  陈玉平赶紧摸了摸他的手和脚,还很热乎。
  “真是个小祖宗。”他笑着,亲了亲儿子的额头。
  出屋时,陈玉平碰见陈老爹:“阿爹怎么起这么早?今儿南街店子和家里小摊不开业。”
  “习惯了听着鸡鸣声就起,睡不着。”
  “小被子有些厚,草哥儿睡着热,得给他换个薄一点的单被。”
  “确实得换,这事我来,今儿清闲。店里真不需要我去?”陈老爹问道。
  陈玉平笑着摇头:“不需要,人手足够。没了免费试吃,不会太忙。沈家那边,等我把新店捋顺了,再来细细商量要怎么答谢。”
  “这样也好,事情堆一块,匆匆忙忙的反而不美。”
  崔元九赶着牛车从屋后过来。
  “等我,我漱个口洗把脸。”陈玉平大步往灶屋去。
  陈老爹问崔元九:“中午回来吗?”
  “应该不会回来。”
  “成。孩子我看着,你俩放心。”
  没了免费试吃,和昨天的热闹相比,今天确实很见冷清。
  生意还是有的。
  陈玉平有足够的心理准备,后厨的食材准备的并不多,能卖完是好事,不够卖就搞饥饿营销,至于卖不完……应该不会这么惨,他对自己的手艺还是很有自信。
  “平哥儿南街的小店是不准备开了?”
  “明儿会正常开店,昨天太累,得休息休息。”陈玉平乐呵呵地回着。
  “你这店里,要说早食吧,就一个灌汤包,想填饱肚子,又没饭没菜,这个钵钵鸡烧肉串顶多也就是下个酒,素锅串串更是只能解解馋,这么大一个店子,有点浪费啊!”
  沈掌柜也善意的给过提醒。
  陈玉平知道这么大个店子卖这么点吃食有点浪费:“我这啊,回头会请个说书的来,有事没事儿,过来喝两口,听听书,唠唠磕,就是个放松的地儿,宽敞些对你们来说,应该是更舒服自在,改明儿我再挂上炸酥豆,一文钱一碟儿。大伙儿别看我现在卖的吃食少,往后隔三差五会出道新吃食,当然,这个得预订,今儿订明儿才有的吃,而且仅限一份。”
  “哎哟!这是什么道理?”
  “我就一个人,忙不开,钱要挣也不能死命挣对不对,总得劳逸结合。”陈玉平说得直白,自我调侃。
  众人听着哈哈哈笑了起来,纷纷接话:“这话不假。”
  在前面说了会话,活跃了下气氛,陈玉平又跑后厨忙碌着。
  手里有活,总会觉得时间过得特别快。
  崔元九提醒着:“今天的羊排你准备怎么烧?如果是炖萝卜,是不是得开始张罗着?”
  “什么时辰?”陈玉平看了眼沙漏:“是得炖上,你都剁好了?午饭的汤是有了,你想吃什么菜?”
  “炒盘回锅肉,猪骨依旧烧成糖醋排骨,再整两个小炒。”
  “成。就这么搞。”
  “大哥和老幺不在,一锅萝卜炖羊排,咱们几个也吃不完,你让乐哥儿问问前面,有没有想吃。”陈玉平想了想,添了个价格:“二十八文一份,可带回家享受美味。”
  崔元九见他笑得像只狡猾的小狐狸,心尖泛痒,左右瞅了瞅,飞快的往他脸上亲了口:“我现在就去。”
  很快,沈乐进了后厨。
  “三哥。不止一位顾主想要,我让他们抢,没抢到的特别失望,问为什么只有一份。”他被闹得没办法,只好进来递个话。
  陈玉平有点意外,搁了手里的活往外走。
  “陈三哥儿你这有点小家子气啊!”
  “怎么只出一份?好歹也多来几份。”
  “就一份,陈老板你想弄什么幺蛾子?”
  说什么的都有。
  陈玉平听着也不见情绪,笑得一团和气:“为什么只有一份,因为这是我们自己的午饭,只能均出一份的量来。”
  “反正要掌勺,多做些不就得了!”
  “这可不行,这是店里的特色。”陈玉平一点都不担心被怼:“我这店里不搞点特色,怎么稳住生意,光靠卖的这几样吃食?迟早得关门大吉了。对了,明儿有烤羊排,现在可以抢预定,八十八一份的烤羊排,足够好几个人吃,就一份。”说完,他眉开眼笑的转身进了后厨。
  “平哥儿你也太奸商了!”
  “烤羊排我要,我要,谁也别跟我抢,掌柜给我,八十八文是吧,来来来,给你银子。”
  “咋滴,有钱了不起,我也有钱,别挤我,我也要预定。”
  对陈玉平手艺还不是特别清楚的顾主,见着这略有些夸张疯狂的场面,有点懵。
  “这些人是不是傻?什么烤羊排连吃都没有吃过,还要八十八文,谁知道是什么味道值不值这个钱。”
  “你才傻……”
  旁边的人赶紧拉住说话的少年:“你少说两句,还嫌不够人多?就这么点人已经够难抢了。”
  “对对对,老哥提醒的是。”
  “别挤,一个一个来,箱子里面只有一个预定,谁拿到了就可以预定明天的烤羊排。”
  箱子四四方方,只能伸进一只手。
  “快点,别磨叽。”
  “看什么,就这么一个口子,能看清里面有什么?”
  “希望我可以抽中,各位大哥老弟们,如果我抽中了,我一个人吃不完,可以再来两个人,咱们三个凑钱一块吃,有意向的站出来说说话怎么样?”
  “我没问题!”
  “我,我还可以出酒钱。”
  “这是个好法子啊,我也来,如果我抽中了,可以来两个人和我一起享受烤羊排。”
  ……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扔了2个地雷
  感谢隨緣扔了3个地雷
  么啾~


第80章 
  店里卖得吃食简单,不需要现卖现做。
  陈玉平和崔元九两人; 上午在后厨把事情都捋清; 下午基本没什么事; 不用时时刻刻守店里; 基本是提前回家也行。
  今儿却不成; 昨儿的帐还没算,还有不少零碎事要处理。
  最最重要的是,新店初开张,老板不能太甩手掌柜。
  六月,天气炎热,屋外骄阳似火。
  宽宽敞敞的青阳正街,是整个镇子最热闹最繁华的地方。
  此时下午,却没什么行人。
  偷得浮生半日闲。
  倒也不算冷清; 店里有几个人,拿着把蒲扇摇啊摇; 时不时的交谈几句; 吃吃美味喝喝冰饮,且自在且安逸。
  见着陈玉平进店,有人便问:“陈三哥儿,你这说书什么时候有?”
  “正在找人; 估摸着就这几日。”
  “陈老板想找个什么样的?我知道一个人。”
  陈玉平笑道:“让我说我也说不出来; 我得先看看人,和他说说话,再听他说书; 我才能知道是不是我要找的人。”
  “这样啊,我给他捎个话,让他过来找你。”
  “成。谢了老哥。”陈玉平对着柜台说了句:“沈掌柜,给这位老哥送一份素锅串串。这事若是能成,我请你吃钵钵鸡。”
  “必定能成就美事,如陈老板的愿。”
  “借你吉言。”
  “平哥儿,上午听你说,要出炸酥豆,才一文钱一碟儿,什么时候出?”
  “明天,明天出。老叔啊,我这蒲扇你得当把蒲扇用,弄坏了要三倍赔偿。”陈玉平觉得,这人可能手痒,新买的蒲扇,早上开店时他特意检查了遍,都好的很,这会儿瞄一眼,边边都起毛了。
  他看了眼手里的蒲扇,哈哈哈哈地笑着:“这,这扇子算我的,这么坐着太清闲,有点管不住手。沈掌柜这蒲扇记下帐。”
  “有根啊,刚刚让你点份钵钵鸡你不乐意,舍不得钱,现在可好,三倍价格买了把蒲扇。”
  “这蒲扇摇起来,是不是格外不同?”
  “定然与我们手里的蒲扇是不一样的,有根叔的蒲扇,摇出来的风,能闻着钱的味道。”
  一时间,引得哄堂大笑。
  有根噼哩啪啦的狂摇了两下蒲扇,很是夸张的道:“你们要不要试试?还真能闻着钱的味道!扇出来的风,还格外见凉爽!走过路过不要错过,都来试试,钵钵鸡也好烤肉串也罢不拘哪样,给我尝一串,想拿着扇多久就扇多久。”
  “这孙子,顺着杆儿往上爬了。”
  “素锅串串要不要,这串蘑菇给你了。”
  “来来来,蒲扇给你。”扔了手里的蒲扇,有根飞快的拿起一串蘑菇,咬上一口:“真香,下回素锅串串,我也点蘑菇。”
  对面沈记的掌柜走了进来,乐乐呵呵一团和气:“说什么呢,这么热闹。小沈掌柜,给我来份钵钵鸡,一碗冰凉粉,不要放薄荷水,多放点桂花糖,其余的随意。”
  二山子麻溜儿的进了后厨,端出一份钵钵鸡和冰凉粉:“您慢用。”
  “老沈啊,你不守着自己的酒楼,你跑这边来享受,你这掌柜当得也太随意了。”
  “我明天要去趟沈家屋,我定要和沈大少爷说说这事!”
  沈掌柜不慌不慢的搁了勺子:“我家大少爷清早还吩咐我,给他带份钵钵鸡回去。小沈掌柜,记得给我留份钵钵鸡,我傍晚再过来拿,烤羊肉串留两份,多放点辣椒面,别提前烤,羊肉串就得现烤现吃。”
  “好勒。沈叔给你记着了。”
  崔元九见陈玉平进屋,讷闷的问:“店里很热闹?”
  两人在后面院子里忙着琐碎,见前面店里虽有几个人,却也较为冷清,陈玉平这才想着去前面活跃下气氛。
  “嗯,挺热闹。”他把蒲扇的事说了说:“也是这老叔性子好,经得起调侃。”
  “清完帐,我到外面走走,得赶紧把说书人找到。”
  “刚刚前面有位老哥,向我推荐了个说书人,也不知道靠不靠谱。”
  “咱们看情况去,有说什么时候来吗?”
  “还得他捎信回去。”陈玉平笑了:“估计近两天见不着人。”
  崔元九起身道:“还是我出去找找看。”
  申时初,崔元九一身汗从外面回来。
  陈玉平提了井水给他洗脸,拿着扇子在旁边摇啊摇:“这天太热了,有眉目没?”
  “不行。”崔元九摇着头。
  合适的说书人,也不是说找着就能找着,陈玉平不觉失望:“你歇会,我端碗冰凉粉给你,瞧着时辰差不多,咱们回村里。我刚看了眼前面店里,今儿食材准备的不多,到傍晚肯定能卖完,有乐哥儿在,咱们提前走也没事,回去陪陪草哥儿。”
  “好。”
  和沈乐二山子树娃说了声,陈玉平崔元九赶着牛车缓缓出了镇子。
  陈老爹戴了个草帽理着菜园子,听见动静,抬头看了眼:“今儿回来的早,吃食卖完了?”
  “还没,有乐哥儿在,我俩不用守店里。”陈玉平跳下牛车:“阿爹,这么热的天,你别搁太阳底下晒。”
  “这有啥,就是理理菜园,轻活的很,不费什么劲。”陈老爹乐呵呵地笑着:“你快些进屋,衣裳都汗湿了。”
  就这说话的功夫,崔元九取了车套,送着牛进了屋后牛棚,又从灶屋拿了个草帽戴上,扛着锄头往菜园去:“二叔,我来。”
  “阿爹,咱们进屋去。”陈玉平拉着阿爹的手,拽着他往屋里走。
  陈老爹颇有些哭笑不得,心里又十足的熨帖。
  “元九这孩子真不错。”陈老爹细细地叨着:“你们的新郎服还要多久才能做好?”
  “沈绣娘说是中秋前后,若是提前完成,她会让人捎话。”
  陈老爹点点头:“也快了。晚上炖点绿豆汤吧,这天太热了。”
  “我带了猪骨回来,这会炖上刚刚好。”
  和阿爹忙了会屋里屋外的琐碎,陈玉平便去了三合院的儿童屋,几个孩子都在屋里玩,由陈原秋守着他们。
  老幺本就孩子心性,十八岁的少年,跟个孩子似的,说是看着四个孩子,实则他也在玩,才进三合院,便能听见屋里飘出的欢声笑语。
  说是要弄炸酥豆,上午实在是忙不开,陈玉平原想着下午再来张罗。
  结果昨儿的老哥领来了个二十出头的哥儿,姓苏,哥儿长相普通,通身泛着书香气息,气质温润柔和,一把嗓子好到令人惊艳。
  苏哥儿原先在府城说书很受追捧,却被某权贵子弟瞧中,想纳他进后院。
  苏哥儿自是不愿,其子弟见软的不行偏要行硬,苏哥儿没办法,只得连夜收拾包袱悄悄儿的回了乡下老家。
  他本是读书人,是个童生,数次考不上秀才,便熄了心思,一头钻进了说书里面,还真让他给混出条门路来,于说书他是颇有心得。
  陈玉平和苏哥儿交谈了一番,心下满意,脸上不显,只道:“我给你个话本子,你明儿过来趟,说一段给我听听。”
  言罢,递出他前阵写的话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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