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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颜祸水-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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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公主也有做信女去有所改悔的一天,我这心里着实有些欣慰。
说好了去找她,就算我不愿去爬山找她,但不去她回来的路上迎一迎,实在说不过去。我独自出了府。
好巧便在城门口遇见了公主,她穿戴整齐,虽没有以公主身份去拜佛,但好歹也是十分尊重神灵的,穿戴皆不越矩。
我做做样子,挽起她的胳膊,道:“你叫我一顿好找。你出门也不带个随从的?”
她许是见我拉着她的样子甚是为难,自己把手臂抽了出来。
我尴尬一笑。
她却从袖口中取出一串佛珠,道:“这串佛珠我请方丈开了光的,你贴身带着,也算可以保平安。”
我老泪纵横啊,这公主今日这般懂事,竟让我不由得想起我们小时候,太子繁忙没空闲与我一起混,我便带着她上街当混混,要么各处胡买乱买,要么就是给人家搞破坏的日子。
我至今还记得我们最爱胡吃的是街角那家面摊上的刀削面,那个摊主我和公主都看的过眼,从来也没给他添过麻烦。
我略微有些感伤,也是感慨,时光一去不复返,如今这日子哪如儿时自在?
这一年的风雨恩怨,不过都是爱恨嗔痴罢了,怎可真就忘了儿时的好玩伴,竟还恨起公主来,我着实过分。
我收起佛珠顺势带在手上,笑道:“小丫头今日想不想再吃一次街角的刀削面啊?也算我还你佛珠的情。”
她微微一笑,点点头。城门口万千人流来来往往,吆喝声,吵闹声,砍价声,缕缕不绝。
我与她穿过人潮,一路慢慢悠悠走着,欣赏着个家各户的摊子,热闹非凡,百年不改,形容依旧的集市,我却许久不曾和旧人一起走过。
我用力拉着她的手,生怕丢了她去。
她就像个任性的小妹妹,任性地时候你打她骂她,乖巧了,你总还要宠她爱她的。
我们一路边走边说笑,在人多的时候,我怕丢了她。人少了,我们就并排走着,却引来路人们的议论。
“不知是谁家的公子和姑娘?竟是这般般配。”
“嗯~着实一对壁人。”一旁的挑旦老汉放下旦子,边摸胡子便道着。
“金童玉女,金玉良缘哉。”卖字画为生的白面书生就在我身旁的摊子上坐着,自以为很有文化。
。。。。
我竟无言以对。
我万般无奈,总也忍不住,只好对众人无奈道了声:“各位误会了,这是舍妹。”
众人齐声哀叹,各走个家。
我看向公主,她却是有些失落,也不说话,今日着实沉闷了些。换作平日里,只怕早该满大街吆喝着,我便是她未婚夫,到时候,赖都赖不了。
我往远处看了眼,道:“前面便是那家面了,我们早些去,你今日上了山,费了体力,怕是早就饿了。”
实则,却是我饿了。
我也贪嘴,那家刀削面着实好吃的。
我没记错的话,刀削面是起源于宋元时期朝民间的美食,那蒙古人入主中原,竟将金属器物都收了去,十家人才给一把菜刀,轮流使用。
一老汉家中和好了面,去取刀,不幸被人取走,恰巧老汉的脚被薄铁皮碰到,他顺手拿回了家,一手拿面团,一手使用铁片砍面,如此才把面做好,从此,刀削面也就盛行起来。
这时代风气类似魏晋,可是竟也有刀削,我发现也算意外惊喜。
我看着摊主灵活熟练地对着汤锅嚓、嚓、嚓地砍面,一片片面落入水中,正如书中所说,银鱼戏水,流星赶月,甚为好看。
不一会,面就上桌。
热气腾腾的,香却飘了万里。我猴急地倒了许多醋,疯狂地加辣椒。
公主确实极为小心翼翼地吃着。也不忘笑我:“柳哥哥猴急的性格一点没改。”
我却想有时做个男子也不错,吃相什么的在美食面前都滚罢。
我正美滋滋的喝着汤,却听得公主一句:“柳哥哥你是否要吃饱了?”
我放下碗,调侃道:“我自来爱喝汤,喝了汤也便不想继续吃了。”
她却问道:“可知你上来先是吃的什么?”
我道:“自然要先吃面,面吃了几口,不觉暖胃,便去喝汤,汤一喝便饱,如此也就剩下面了。”
公主定定看了我会儿,却道出不曾听过的言论。
“你可知,你现在喜欢的人,也是面,你爱吃面是因为饿了,想来一些实在的,可你毕竟本不爱吃它,迫于饥饿才吃,所以也就吃不下去多少,自然也就喝汤去了,你本该爱汤,你却不知道的吗?”
我听得她的意思,大约说,那沈墨是面,终究不是我爱的,我该找个细水长流如水一般的女人过日子。
老妹你不懂啊!我若是男子,何必放着你这公主千金不娶,奈何我也是汤,没得法子。
我拿筷子夹着碗里没汤相伴的面,有趣无趣的拨弄着,“我是爱喝汤,尤其是酸酸辣辣的。”
回答得确实不尽人意,牵强无比。
“你明白就好。”公主眼中微波涌动,闪过丝丝欣喜。
我怕她误会,爱恨嗔痴本就这般。
投身进去,不识庐山真面目,看不穿一些事情,最终爱别离,愿憎会,求不得。
我怕她受苦,我和她毕竟不会有结果,一开始不该给她希望才是。
我怕自己挂着她,她小,她不懂。
我道:“你快些吃,我们早点回府去。”
转念想,有时候,说出来比说不出来好。
我咬咬牙,继而道:“我着实在沈墨在一方面,是喜欢面不爱汤了,公主你错爱了。我只当你是个妹妹。。。”
她闷头,大口大口吃面,头上的步摇微微颤动,我瞧见她眼前,玉箸双垂,滴进了汤里。
“你若饱了便不吃了罢。”我心疼,着实心疼。
她不听。
是我苦了她。
这种王八蛋的事情,我做了多少次,唯独对着这个妹妹,我的愧疚之心无地自容。
这是一碗最心酸的刀削面。
第21章 画
我与公主回了府,已至傍晚时分。
方进大门,府里的小丫头便来同我说太子来寻我,恰巧我出去,他就一直候在我的房间里,却没惊动老爷夫人。
我吩咐小丫头莫要说出去,太子一向如此,总要来得神不知鬼不觉他才高兴。
公主见我和小丫头嘀咕半天,却说:“柳哥哥今日累了,快去歇息罢。”
我许久不见她这般乖巧,如今也会体会旁人心思了,“澜儿,你也快些休息,莫要累着。”
澜儿。
我许久不叫她的闺名了。
她点点头,秋风下,她的衣袂飘飘,只留给我一个暗暗的背影。
但愿你能看透,万不得在我这棵树上吊死才是。
我望着她的背影,暗暗的天空,清爽的风。
打发公主走了,便去会她的哥哥。
我着实欠他们兄妹两人的。
我本来气也消了,公主我都原谅了,太子以前做过什么又有什么不可原谅的。
左不过是些儿戏,是些误会。我本就不是小肚鸡肠之人,何况沈墨原也无大碍,下毒刺杀什么的既然未遂,也没得什么好计较的。
该解开了自然要解开的,我们这般关系,怎还要生疏了?
我尚未进房间,屋子里昏黄的烛光映着个挺拔俊朗的影子在窗户纸上,那个黑影却是坐立不安的,时而故作叹息姿态。
想来太子只怕心虚,觉得对我不住,羞愧之心不言而喻。我心里美滋滋的,他倒叫我抓住了把柄。
我轻轻推开门,那个负手背我而立的俊郎回了头,他手持一幅画卷,许久不见,乍在灯影下瞧他,那双灯火照耀下闪闪发着光的眸子,身子却又皎皎玉树临风,朗朗日月入怀。
五官刀刻,棱角分明,邪魅狷狂,器宇轩昂,全然一身王者之气。
如此却又丝毫不违和,与一袭灼烧似火的人红衣相配,真是羡煞天下。
两个词来形容他:风华绝代,举世无双。
我暗想,果然是小别胜xx,许久不见,如今我内心全是对他的溢美之词。
我一副呆瓜模样,被他一画卷敲醒。没扇子便该用画卷了不是?
“多日不见你,你竟一点长进没有。我这皮囊你看的倒是如痴如迷。”他勾起一抹邪邪的笑。
我揉揉头,给他个打了人后的满足感。
只是他得了便宜还卖乖,我这般轻易原谅了他,他不知感恩也便罢了,竟还来殴打我。果真是伴君如伴虎,总摸不透他的心思,时时刻刻也要迁就着他。
“今日劳烦你等这么久,不知所谓何事?”我眼瞅着他的画,白皙如玉的手中的那副画。
他轻轻展开,笑道:“花花,上次沈公子一事是我不对了,当日见你我说的也是气话,你莫要当真。”
他突地叫我花花,我这鸡皮疙瘩落了一地。
他满不在意,顺势展开画:“你瞧,这芍药花这么漂亮,可惜秋天它却不在了,陪你不得。我把它们作画送给你,你日后想看便看,不必日日看花瓶里那几株枯成干柴的花了。”
我转眼看过去,花瓶里的几株芍药,自我生病便□□去,如今还在里面,只是枯萎不堪,零落无几。
我甜甜笑了一笑,抢来他手里的画,道:“你的手艺虽烂,我还是要收,你这花总也烂不了的,不若花瓶里的,几日便凋谢。”
他走去花瓶边,轻轻把枯枝碎叶取了出来,握在手中,却笑我:“你家小丫头们竟这般不好使,连个落叶枯枝也不知给你打扫得?”
我翻了个白眼,明知故问。
我人缘这般好,小丫头不好使才怪。
明知我稀罕那几株花,我故意不叫人拿出去,小丫头们每日还怕落叶发霉,都要来细细清理一番,如此,几株枯枝也算有个看透,不至于散发异味。
我手持画卷朝他鞠一鞠礼,让他三分又如何,“言兄好提醒,我那丫头着实不好使,改日我好生训训她,竟这般懒惰,也不知把枯花扔了去,管那谁送的,屋里干净才是真的。”
本想憋着他说不出话来,他却握着把枯草抱住了我,我身子微微一震,脑子也随之一震。
许久不被当小白鼠,有些不习惯。
我侧耳听他磁性的声音道:“你若不喜欢这过时的枯花,早该扔了去,何苦这般执著留着,招一屋子的蚊虫可就不好。”
算你有良心,还好小爷我还就喜欢这枯花,恰有不好使的丫头日日照看着它,它这凄惨景象,与我日日对影互怜,我看着它,尤其思念沈墨时却是平添格外的凄凉之感。
我被他紧紧抱着,还和以往一样他那脾气不好改,我担心哪日他若真要断袖莫要怪罪我才是。
只是,今日我也自愿被他抱着,许久不见他,我不思念是假的,我不悔恨是假的,我想他,念他,盼着他来,如今,他就在我怀里,更为准确的说,我在他怀里。
我个头不高,也才到他肩上,许久,我着实憋不开气息,方弱弱道:“言兄,你可抱够了。先叫我透口气再抱可好?”
这句话甚是委婉,既有请求的语气,也有谈判的条件,他同意了我的抗议,松开了我。
我深深喘了口气,方觉舒坦,正要抬头看他的瞬间,又被他抱着缠在一起。
我晕。
早知不该这般委婉才是。这次他倒占了理。
“阿思,我从头到尾总也对你不住的,千错万错都在我,我们永远这样要好可不可以?”
我早知他会多想,虽则被他闷在怀里,却也闷声劝他道:“你莫要伤心了,我早就原谅了你,谁都没有错,谁也有一时糊涂,沈墨说到底也无碍的。咱们珍惜当下才是好的,你瞧,现在不就好好的吗?”
“你说的对。”我听着他声音有些哽咽。
我笑笑,太子着实性情中人,“你不必这般感动,我自来脾气好,宽厚仁慈的。”
他点点头,下巴蹭着我的脑袋,软绵绵,暖暖的。
那一夜,不知过了多久,我的情话终于被他掏空,我差点跪地求饶,他方离开。
我脱衣服时,肩膀的衣角却是被水浸湿了的,我方明白,他哭了许久。
而我,却暗自欣喜了一夜,彻夜不眠。
他这般对我好,生怕我一点怪罪他,我不是做梦会笑醒,我是根本笑得睡不下觉。
第22章 指婚
那晚之后,太子却没来再找我。
我虽高兴他对我那样好,可是我们两个终日互不相见,关系总还是疏远了的。我的感情也慢慢淡了。
他在耍我吗?
还是他觉得我没原谅他。
还是隔阂永远也破除不去了?
我不明所以。
知道一日公主与我说,他哥哥希望我娶公主。
江言,你玩我?
我只当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什么都不晓得,只当个没良心的人,漠不关心,他们如何想,任他们去便是。我做好自己的大少爷就好。
一早醒来,我发现沈墨躺在我身边。
真好。
自从那次我们一起睡觉之后,我到了晚上便去找他,两个人心照不宣,在一张床上睡下。
他很是配合,也没说什么。只笑笑道:“柳公子怕是习惯了有个暖炉一起睡,没了暖炉在身边没得安宁觉罢。”
我心里憋屈,一则因为太子忘恩负义,不领情面,二则我爱沈墨,我和他在一起睡也没什么。何况,他只是充当暖炉。
不过我们自然要偷偷在一起,这看在旁人眼里总归不好。
当然,清清白白在一起,我们什么都没做。
我醒得早,天还不亮。心里思绪万千,我该怎么办,太子和公主都在向皇上请求指婚给我。我老爹也嫌不热闹,竟还去撮合我们。
他日我若真要把公主娶回来,我。。。这。。。
我眼瞅着帷帐,屏气哀叹三声,微微挪了挪身子,却把沈墨吵醒了。他扭头对我笑笑:“柳公子你醒得早了些,你睡个回笼觉罢,我出去就好了。”
我们各自躺的笔直,只是肩膀挨着。我朝他蹭了蹭,贴近他的耳畔,“你不必这般辛苦,我们也没做什么,怕什么?”
他笑得很是无奈,道:“怕是离捉奸在床不远。”
我逗他道:“你不是暖炉的吗?不到冬天屋子里有暖炉的时候你可走不得。”
我把手臂搭在他的胸膛上,靠着他肩膀睡了。他身上的气息很是柔和,和他的人一样,没有一处不细腻温和。
我顺着这安宁淡雅的气息重新进入了梦乡。
梦里依稀听得有人道:“你却这般傻,自己爱谁也不晓得吗?我如今对你越好,只怕日后害你越深。”
我听得很是虐心,只是不知谁人说的,困在梦里不醒来,不敢醒来。
直到中午十分,我才迷迷糊糊醒了来,眼角朦朦胧胧的泪,怕是睡久了耗出来的。
只是我这刚醒来,给我端茶来的沈墨便道:“你快些准备准备,宫里来了人,等你去领圣旨。”
我猛然一惊。
只怕是指婚的圣旨。
皇帝老儿居然同意了!
我拉起沈墨的手,他端着的茶杯颤了一颤,发出如謦的声音,我百般认真盯着他的眼道:“沈公子,我们私奔罢。”
想想真是可笑,我的第一反应居然这么神奇。听得圣旨来了,竟把最狗血的情节用在自己身上,私奔,着实古往今来,都是这般套路。
只是私奔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风花雪月司马相如和卓文君最后还不是困苦潦倒卖酒度日?
果然爱情没有钱财的基础都为空谈而已,红尘俗世可以煎熬一切美好的事物。
他端起茶杯,自己细细饮了口,倒是颇为不动声色,道:“好。”
我倒不是如何说了。
私奔的都没有好下场。
他继续喝着茶,茶香很是浓郁,极少见他喝这般浓茶的,他此刻怕是惊到,只是不在我面前显露罢了。
以他的口味,淡淡的茶才是好喝。
可他现在,悠闲自在,不动声色。
“你且说我们怎么逃,逃去哪里,你有持家本事不?”他深邃如墨的眼眸朝我看着,微微颤动着的睫毛甚是好看。
我更加说不出话来,抢来他手中的杯子,大口大口喝起来,喝完方道:“我刚刚梦呓了,胡言乱语罢了。”我玩弄着手中的杯子,却道:“这话因为梦呓可以乱说,沈公子这茶可不能乱喝。”
他展眉一笑,戏谑道:“你个鬼精鬼精的人。”
事情该要来的,躲是躲不掉,只好硬着头皮上。
我穿戴好衣服,来到正厅,公公恰来了,一家子跪在公公面前,接了圣旨。
护国大将军柳本时之子柳思铭温良敦厚,品行出众,朕与太子深悦之。念其与小女自幼相识,心意互通,堪称天造地设一对。恰逢公主及笄之年,赐婚与忠臣良将之后思铭,望其二人永结秦晋之好,方不负朕恩。
一切礼仪交由礼部承会同钦天鉴承办,择日完婚。
这般套路的圣旨,我听了不下百十来遍。如今真到了自己身上,还真是字字如刀心如绞。
我艰难地接下那道圣旨,我托着那张软软的缎子,恍若生铁,重的很,举不起来。
公主与我家人道了别,如今要成婚了,住在这里终归不好。
我寂寥地走回了屋子,锁上了门,躺在床上,百无聊赖。
沈墨见我不开心,跟了我去,拍打门子,叫我开门。
我如今谁都不想见,任由他敲。
他道:“你不必伤心,公主只是走几日便回来的。我看了黄道吉日的,九月二十八便是个好日子,过了九月,只能等十一月的了,你们很快会见面的。”
我从床上吓得跳了下来,九月二十八,不就是三天后?我破口大骂:“卧槽?”
门外的砰砰的敲打声断了,只听沈墨冷冷地道:“卧槽?是什么词?”
。。。。。
。。。。。
我给他开了门,见他还是愁眉不解,哼哼笑着道了句,“语气词。”
第23章 意外
三天。
你问我怎么熬过来的?
熬算不上,我却那样天天充实地度过的,每天被人摆弄来摆弄去,试衣服,测身量。协助着爹娘办婚礼。
既来之则安之。
已经是无法阻挡的事实了,我只好顺从。再说,我只要娶了公主就好,娶回家供着便是。以后麻烦也少些。否则,我的终身大事放不下来,爹娘饶不了我。
我着实怀疑礼部这是要上天的节奏,三天之内,准备了一场盛世豪华的婚礼。
我更怀疑我要娶公主这件事情估计只有我这个风暴中心不晓得,其他人早就准备就绪,只等皇帝老儿一道圣旨,我娶也得娶,不娶还得娶。
婚礼谐音昏字,本就是黄昏时刻迎娶新娘子回家。随了女,组成婚。
黄昏时刻,夕阳迟迟不肯西归,我骑着高头大马走在街上。望着这一场盛世婚礼。
礼队从街头排到看不见的街尾,十里红妆。满城同庆。各处张灯结彩,系着红丝带。
早知古代成婚这么美,我何必一推再推?我冷嘲自己。
我们的礼队一路吹吹打打,放着炮仗回了府。
府上前来迎接的都是达官显贵,皇亲国戚,风流人士,好生热闹。
我在清冷的角落里一撇,目光汇集到沈墨身上,他一身浅红色的纱裳。他从没有穿过红色。
那道红,是我心中永远除不去的朱砂。
他对我微微一笑,点头示意。
众目睽睽之下,我看他看久了终归不是道理。
我下了马,把花轿中的公主迎了出来,她盖着红盖头,一袭云锦凤袍,金丝描绘的凤凰栩栩如生,正与我身上的龙相映衬。
也映着诗经里那句燦美的话: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这大荣国在新婚之夜的男女都要穿龙装凤袍,倒也不忌讳。
我们牵着红绸,走进大堂之上。
一路上,皆是众人的赞叹之声,祝福之语。
盖天下之欢,莫如婚嫁之喜。
欢声笑语后,我在大堂见了爹娘,还有。。。
太子。
他一袭深赤衣衫,正襟危坐,锦服华衣。
我只道他不来,竟还是来了的。
他微微一笑:“阿思,舍妹交由你照顾,你可要万般惜福才是。”
我故作姿态,道:“自然如此。”
在主婚官的吆喝下,我们拜了天地,对着天地高堂发了誓,不离不弃。
我深知可笑至极,却也只能强颜欢笑,有时候成全一个人,比什么都重要。
拜了天地,众宾客都看完了热闹,享受美宴去。
公主也回了婚房。我呢,也不必担心在这种场合出什么幺蛾子了。
谁知阿娘哭了起来,说是感动,总算我的终身大事敲定下来,我安慰半天,方才作罢。
接着我便只当着个新郎官各处陪酒吃。
当然,为了防止我酒后乱性,上了那便宜媳妇的当,我吃酒不敢多,只沾一口做做样子。
我四处转悠着,倒不是为了陪玩,只是找找沈墨,他在哪里,我内心是对不起他的。
我却不敢去大堂,一来,阿娘见了我便哭啼不止,谁劝也无用。二来,太子在堂上与众宾欢快的很,不必我去叨扰。
太子,太子,我其实喜欢过他的罢。
只可惜,我自己也忘了何时开始,何时结束,还是从没结束。
沈墨直说我爱错了人,只怕是知道我对太子的情。
可我现在是认清了的,我爱的沈墨,可他不出来。是在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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