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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傻夫-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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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六摸了摸鼻子:“可也是,若是容家,没准儿还能找到。”
  温言踹了陈六一脚:“别胡说。”
  陈六嘿嘿一笑:“开玩笑的。啧,瞧二位这精神抖擞的,昨夜过的不错啊。”
  元宝道:“那当然了。跟言言睡一个被窝,就是睡的香。”
  陈六捂嘴偷乐:“我孤家寡人,倒是羡慕你们小两口了。”
  “羡慕你自己娶媳妇儿去啊,都老大不小了,还不成个家,陈爷爷多惦记。”
  元宝道。
  “嗯,元宝这话可说中老头子我的心坎儿了。”
  陈爷爷不知打哪儿冒出来,看见陈六没好气儿的说道:“元宝都知道体贴孝顺,你看看你,这么大小伙子了,成天可哪儿乱窜。今儿不上工,赶紧家去收拾收拾,我托人说了媒,吃了晌午饭就去相看。”
  陈六:“……不是吧爷爷,你也太快了。”
  “少废话,赶紧走。”
  陈六一脸生无可恋。
  温言笑容可掬:“六子,祝你桃花朵朵开啊!”

  第37章

  吃过早饭,方辰和唐旭一道过来了。还带来了容老爷的口信儿。
  “容老爷今儿一大早就去了柳家,逼的柳老爷让柳大少爷认错,还另赔了咱们铺子二百两银子。”
  温言嘬嘬嘴,心里琢磨,莫不是昨儿揍了柳嘉宣的人,是容老爷派去的?
  锦绣坊虽说是温言强行塞给容进的,可到底还是挂上了容家的名号。柳嘉宣一顿打砸,那打的就是他容家的脸面。
  容进也不是个善茬,岂能善罢甘休。
  “啧,老头儿行啊,坑了二百两呢。”
  “小东家,容老爷说,那铺子既是租的,日后李老板回来,咱们还是要搬走的,也不必怎么装饰,恢复原样就成。铺子还由小东家照常经营,先看看效益如何。如果好了,就将容家的铺面腾出来一间用。”
  “还有,容老爷说,既是两家合股,先前那一百两银子,就当是容家买了小东家的手艺,不必还了。至于红袖馆的首批供货利润,全归小东家。再具体的事项,容老爷说了,等花魁赛过后,小东家交了货,再重新商议利润分成,重新签订合约。”
  温言满意的点点头:“这老头儿真是个明白人,不错。”
  方辰唐旭规规矩矩的等在一边儿,有好几次,唐旭都想问温言,昨儿揍了柳嘉宣的,是不是他家宝爷。
  “得,事儿我都知道了,你俩回去拾掇去吧,若是忙不开,就去雇几个帮工。李姐姐和几位绣娘怕是吓着了,你俩多看顾着点儿,这几日没事儿,我就不去县里了。”
  唐旭寻思,小东家许是心虚了。这么说来,真是宝爷揍的人!果然痛快,是个好汉!
  “那成,小东家若没有其他吩咐,我们就先告退了。”
  唐旭如何想,温言不知,他就是犯了懒,不想动弹而已。
  柳嘉宣如今被揍了,躺在家里养伤,没人来找温言的麻烦,温言乐得不行。
  容老爷都说了,银子不用还,红袖馆的首批分成也都归他,算上一百两定金,他如今手里也有个一百多两银子,算是个富户了。
  “啧,柳家赔的二百两,那老头儿咋不说补偿自己点儿呢,不地道。”
  被温言吐槽不地道的容进,此时正紧张兮兮的等在赵姨娘屋子外头呢。
  瞧见大夫出来了,忙上前去问:“如何了?”
  大夫蹙眉摇头:“不大好啊,赵姨娘刚有了身子,胎像本就不稳,如今又落了水……”
  容进打断大夫的话:“有话直说!别吞吞吐吐的,就说能不能保住!”
  “能能能,就是胎像弱了些,这段日子卧床静养,保持心情舒畅,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容安揪着周姨娘的衣摆,局促不安的站在一边儿。
  她本来和府里的丫鬟们在玩儿瞎子摸人,正好轮到了她。蒙着眼睛根本看不见路,谁知道赵姨娘这么巧就出现了。
  “姨娘,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周姨娘摸了摸容安的头,抿唇不语。
  容安虽然调皮,可不会害人。小孩子玩儿游戏,哪里会注意这些个。那赵姨娘明明知道还往跟前儿凑,根本就是没安好心。
  可她信自己女儿,老爷却未必就会信了。毕竟老爷盼儿子,盼了很多年了……
  容进得了准信儿,心里石头落了地,回过身劈头盖脸给容安好一顿训斥。
  “慈母多败儿,你就宠吧!”
  容安是老幺,而且还继承了周姨娘的美貌,生的漂亮极了。容进打小就当眼珠子疼,别说训斥,就连红脸都不曾有过。
  如今竟为了一个姨娘挨了骂!
  容安也是委屈:“爹有了弟弟妹妹,不疼安安了!”
  “爹那是跟你讲道理,若任由你任性下去,岂不是无法无天了!”
  容安哼了一声:“你就是相信那小贱蹄子,不信我!”
  容进气的一巴掌拍下去,容安的小脸瞬间红了一片。
  头一次受这么大的委屈,容安捂着脸吼道:“你既讨厌我,那我走便是!”
  周姨娘大惊失色:“老爷,你这是作甚!”
  容进也是在气头上,这会儿打完了,也后悔了。但是也不能这么快就服软儿啊,不然他威严何在。
  “我当爹的,还不能管教女儿了。你也是,安安这么大了,明儿就去请先生,好好教教她,你看看她说的那叫什么话!开口闭口小贱蹄子,成什么样子了。”
  周姨娘心里也委屈,没了往日解语花的温柔模样,冷冷道:“老爷还是先去哄哄你的赵姨娘吧。别回头再有什么事儿,赖到我们身上。妾身体不舒服,这两日老爷不必过去了。”
  周姨娘说完,转头就走,给容进气的不行。
  “一个两个的,都反了天了!”
  周姨娘原以为小孩子脾气,过会儿就消了。可直到天黑,也不见容安的人影儿。
  周姨娘这回可坐不住了,府里小厮将容府翻了个底儿朝天,也没找到容安的影子。
  容进得知女儿不见了,一股火窜上来,舌头上瞬间就生了疮。
  毕竟是小姐失踪,此事也不好太过声张,容府里头如何鸡飞狗跳,外人自是不知。
  温朗馋他宝叔做的那手虾子,奈何宝叔偏心,每次做了虾,都只给二叔吃。若是心情好了,兴许能给他们哥儿仨留几个小的。
  温朗不服气,想他也是做了好几年饭的,手艺不比旁人差,就不信做不出他宝叔的味道来。
  刚从河里摸了虾的温朗,拎着一网兜虾子,哼着小曲儿往回走。
  似是听到了什么动静,温朗嘎的停住脚步。
  哭声……
  温朗吓的一哆嗦。这会儿天刚擦黑,河边林子幽暗,影影绰绰的,似是有个人影儿。
  温朗仗着胆子走过去,瞧着好像是个小姑娘。正靠在树干上,抱膝痛哭。
  “这是谁家的小丫头?”
  容安听见有人喊,抬起泪眼朦胧的双眼,见来人是温朗,哇的一下哭了:“小沾包赖,怎么又是你!”
  温朗一怔:“我还想问你呢,这是秀山村,你一个城里大小姐,大黑天的跑这里作甚?”
  “我,我爹打我!”
  温朗一瞧,果然那小脸蛋肿了起来。
  “你还真是大小姐脾气,挨了打也不能不回家啊,你家人会担心的,快来,我送你回家吧。”
  容安迷了路,在这漆黑的林子里,吓都要吓死了,赶忙跑到温朗身边。
  走到温家院子时,容安忽然改了主意:“小沾包赖,你家房子挺多嘛。”
  温朗挺了挺胸脯:“那当然,想当年我们老温家也是良田十几亩,房舍四五间,可是秀山村大户。就是这两年,没落了。不过不用担心,过不了几年,我就会重振我们老温家的门楣的。”
  容安嗤笑一声:“你快拉倒吧,就凭你?”
  “我,我怎么了嘛。”
  “我看,你那弟弟倒是不错,读书人,日后必成大器。”
  “啧,你对我家,还挺了解的啊。”
  容安哼了一声:“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你懂什么。若不是怕我爹被你们算计,我才懒得管你们家里都是些什么人呢。”
  “得,您是大小姐,您说的都对。等着,我去找二叔,问冯三叔借牛车,送你回家。”
  “慢着,本小姐改主意了,反正我爹也不喜欢我了,打从今儿起,我就住你家了。”
  温朗差点儿一个趔趄栽过去。
  “你说啥,住我家。我的大小姐,你可是个小姑娘,哪有随便住外人家里的!你就不怕损了名声?”
  “大家都是小孩子,有什么的!我还没住过乡下呢,瞧着你家院子挺好的。你要是不让我住,我就喊非礼!”
  “你简直蛮不讲理。”
  “我本来就这样啊。快点快点,我饿了,我看你捉了虾,快去做饭吧。”
  “嘿,你倒是真不客气。”
  温言洗了澡出来,见自家院子里多了一个小美女。再一瞅,竟是容家那花孔雀。
  “你咋来了?”
  “温朗请我来的。”
  “啥玩儿意?!”温言差点儿被唾沫给噎死,温朗这死崽子,搞啥呢。
  温言没理会容安,跑去了灶房,温朗正准备调料呢。
  “你干啥呢?”
  “做虾,容小姐饿了。”
  “你咋把她给招来了。”
  “我,我不要她留,是她自己偏要留的,还说我们若赶她走,她就喊非礼!”
  温言拍了拍额头,真愁人。
  好不容易跟容老爷缓和了些许,这死丫头来凑什么热闹。
  “她定是偷跑出来的,容家指不定急成什么样了。”
  一个小姑娘跑来他们几个大老爷们儿家住,这花孔雀真是刚,就不怕日后嫁不出去?
  温言左思右想,觉得这事儿不成,赶紧通知了容家来接人。
  容安这虾还没吃上呢,就有容家的婆子上门来了。
  只是容安说什么都不走,婆子没法子,只能由着她了。
  温朗虾子做好了,可是这味道,怎么都不如宝叔做的好吃。
  容安是饿久了,一盘虾子被她吃个精光,这对温朗来说,还算是个小小的安慰。
  吃饱喝足,就开始犯困,白日跑了一整天,没多大会儿功夫,容安就睡着了。
  婆子见状,赶紧轻手轻脚的将容安抱上了马车。无论如何,这人今晚必须得回去。
  “温公子,小姐莽撞,给您添麻烦了。”
  温言摆摆手:“赶紧走吧。”
  瞧着马车走远,温言方才吐了口浊气。
  倒是温朗一拍大腿:“哎呦,真是的,怎么又忘了,那容小姐还没赔我鸡蛋呢。”
  温言看傻子似的看了温朗一眼,也不知道这死小子想啥呢。不是喜欢人家花孔雀么,咋还连个鸡蛋都舍不得。
  “温朗,那容小姐,出什么事儿了?惨兮兮的。”
  温朗挠挠头:“哦,听说是他们府上新纳的姨娘落水了,而且,那姨娘还有了身孕。容老爷好一通发火。不过,容小姐也不是故意的。”
  温言想,半月前在济宁堂碰上了周姨娘,听说容老爷纳了妾。这么快,就有孕了?那这位姨娘还真是好命啊。
  “行了行了,折腾一晚上了,赶紧洗洗睡吧。”

  第38章

  半月功夫倏然而过,丰裕县这几日的人流忽然多了起来。酒家客栈茶楼,日日爆满。
  不为别的,就因这花魁赛马上就要开始了。
  再加上多年未曾参选的红袖馆今年破天荒的加入,使得今年来观看花魁赛的人,比往年多了不止一倍。足可见云出岫在众人心中的影响。
  “这秦楼楚馆,年年都有新鲜角色,单是那如意楼的秦如意,这两年也渐渐被新崛起的姑娘掩盖了些许光芒。那云出岫已年近三十,就算保养得当,到底不如年轻水嫩的小姑娘咯。”
  “你这话说的可就不对了,年轻有年轻的好处,但未免青涩,尝个鲜儿也就罢了。云出岫那是谁,且不说这丰裕县,整个随州府,谁人不知。本公子,还就喜欢这等有风韵的。”
  “……”
  沣水河畔搭起了诺大的台子,周围尽是各家船舫,清冷琼月高挂空中,也抵不过那人间辉煌烟火。
  灯影交错,夜晚亮如白昼。人声鼎沸,喧闹不止。
  温言和元宝没有船舫,只得寻了个就近的河岸边上瞧着。
  云出岫的请帖,温言早就不知丢哪儿去了。丰裕县关于他的流言太多,此时若是拿着帖子上了船舫,怕是又要被人说三道四。
  在丰裕县丢人也就丢了,他可不想自己的光辉事迹,传遍随州府。他也是要面子的。
  不过,想到元宝那日无意中闯入红袖馆,温言心思一动。
  “宝宝,若是叫你再去红袖馆那间屋子,你还找得到路么?”
  元宝正张开双臂,护小鸡儿似的将温言护在胸前,生怕挤挤挨挨的人群,将他的小夫郎推下去。
  “哦,额,不知道哦,要走走看才行。”
  “过会儿花魁赛开始了,咱们就走。”
  元宝狂点头。他本来也不愿言言来这种地方。那台上搔首弄姿的女人,丑死了!
  “呀,来了来了,如意楼的如意姑娘来了!”
  温言循声看去,装点奢华的花车上,一个女子薄纱遮面,一举一动,百媚千娇。秦如意斜倚在花车上,纤纤素手握着玉笛,笛声悠扬婉转,沁人心脾。看似慵懒的动作,却勾人心魄。尤其那双眼,双瞳剪水,楚楚动人。叫人看了,便再移不开眼。
  温言亦是看直了,若是云出岫风华万千,秦如意绝对有过之而无不及!
  元宝有些烦躁。
  “什么破笛子,吹的真难听,吵死人了。”
  元宝随手摘下一片叶子,薄唇轻启,刺耳的音调似要冲破云霄,扰乱了秦如意的笛声。
  众人也被这突兀的声音刺激,纷纷捂耳埋怨道:“谁啊,这么吵!”
  秦如意见人群纷乱,早没了刚才的痴迷,心中暗恨。
  温言也霎时间醒转,此时再看秦如意,美貌有之,却也不至于叫人沉醉。比起云出岫来,还是少了几分浑然天成的优雅气度。
  “我刚才是怎么了,好奇怪。”温言揉了揉眉心。
  河中央一处船舫,船头小桌两旁坐着两人,一人穿白衣,带着银制面具。另一人黑衣,硕大的兜帽遮住半张脸,叫人看不清样貌。
  “先生,刚才是那人用树叶扰了秦如意的笛声。”梁纪低声道。
  明亮的灯火,趁的梁纪的肤色有些苍白,可见上次伤的着实不轻。
  “他会不会,已经恢复了?”
  宁淮给自己斟了杯茶:“你上次说,他体内还有两处阻滞,也是最关键的两处。”
  “没错,如果没有外力介入,哪怕顶尖高手,也绝无自己冲破的可能。”
  “你既如此笃定,那还问什么呢?”
  “先生?”
  “秦如意的笛声可摄人心魂,但那人却比寻常人少了杂念。所以,不会受笛声影响,反而会觉得笛声叫人心烦,这才吹响叶片,坏了秦如意好事。”
  “原来如此,倒是可惜了。”
  “呵,技不如人,就不该丢人现眼。朝中近日有什么动向?”
  “韩宜江登基后,一心为信王报仇,所有参与信王案的官员,全被韩宜江处决。朝中官员人心惶惶,又怕波及自己,敢怒不敢言。”
  “还有,淮州一带连降暴雨,淮水决堤,淹了好几座村子。官府无作为,导致灾民四处流窜,城中秩序混乱,杀人放火,抢夺粮食者甚多。官府无奈,将灾民驱赶。淮州知府上表请求朝廷发放赈灾粮饷,韩宜江未曾理会,整个淮州民怨沸腾。”
  “后有淮州驻军总兵陆琦,强逼知府开仓放粮,又命医馆大夫善后处理,免得水灾过后,瘟疫横行。如此一来,陆琦得淮州百姓敬仰,就连淮州官员也倒戈陆琦。”
  “不过,这陆琦也确实有几分才能,那么大的天灾,短短数月,便处理的七七八八。不仅如此,更懂得凝聚人心,如今淮州上下,怕是不知韩宜江那个皇帝,却只认陆琦这个总兵了。”
  宁淮放下茶杯,白皙的手指在桌上轻扣:“淮州……”
  “淮州地处偏南,素来风调雨顺,今年却遭了灾,韩宜江谋朝篡位,连老天爷都看不过了。”梁纪道。
  宁淮淡淡一笑,不置可否。
  船舫外又一次沸腾起来了,梁纪探头一看,古朴典雅的花车上,站着一位红衣女子,女子浑身上下没有半点装饰,一头乌黑秀发只用一根白玉簪子挽着。越是简单,却越是叫人心向往之。
  “那是云出岫!是谁说的云出岫半老徐娘,如此风华绝代,说是九天仙女下凡,也不为过啊!”
  “哎呀呀,可不是,这么多年,云出岫的身段愈发的迷人了。”
  “……”
  宁淮循声看了眼,淡然无波的眼睛里,也闪过一抹惊诧之色。随即,又恢复如常。
  “红袖馆,到底是什么来历……”
  温言在岸边瞧着沸腾的人群,不禁感慨,云出岫眼光独到啊。
  如此看来,今晚的花魁,必定非云出岫莫属。
  不过,红袖馆沉寂多年,却突然参选。还有跟自己合作那事儿,虽说温言不是那七窍玲珑的人,但也感觉到,云出岫非常迫切的想与自己做成这门生意。
  那么大的红袖馆,可不像是缺钱的主儿。除非,有什么其他的地方,急需用钱。而且,还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温言本不愿理会这些,可他隐约觉得元宝与红袖馆似有什么关系。这,他就不得不管了。
  “宝宝,我们去红袖馆。”
  “哦,好。”
  “宝宝,红袖馆只有一个入口,你那日是从哪里进去的?”
  元宝挠挠头:“不是从这里走的。嗯……我不知道了,不过,我那日是从锦绣坊出来的哦。”
  温言明白元宝的意思:“好,那咱们也从锦绣坊往这边走,你好好想想,什么地方还有入口。”
  “哦,好吧。可是言言,为什么一定要去红袖馆?”元宝莫名有几分委屈。
  温言知道这货又想多了,便道:“为你好。”
  “哦,嘿嘿,言言真好。你放心,我肯定能找到的。”
  与沣水河的热闹非凡相比,街道上就显得愈发的冷清了。
  温言跟着元宝,从锦绣坊出发,沿着主街一直走,直到一条不起眼儿的小巷。元宝轻车熟路的拐进去,直到巷子尽头一处破旧的民宅。
  元宝揽着温言的腰,纵身跃起,翻过院墙。
  “宝宝,这里不会有人吧。”
  “没有。”
  乌漆嘛黑的院子,只有两人呼吸的声音。元宝推开房门,在墙壁上摸索了几下,只听咔擦一声,靠在墙边的柜子分成了两半,露出一个漆黑的入口。
  “地道?”温言略略有些兴奋。
  元宝拉着温言的手,在暗道入口处取了火把,眼前瞬间就亮了起来。
  这暗道粗糙,里面灰尘很大,似是许久没人来过了。
  温言心里默默衡量,从此处院子到红袖馆,若是正常行走,需要从四竹巷穿过,再绕行一段路。可这地道走的是直线距离,没多大会儿功夫,就到了。
  与民宅暗道不同的是,这段路是青砖砌成的。再往前便是一道石门,元宝用手指在石门中央的花纹按了几下,石门便打开了。
  门后是一个见方石室。
  “言言,你看。”元宝取下一块青砖,露出一个洞来。温言从洞中往外看,入目所见,正是云出岫的房间。
  红袖馆的人都在沣水河,这房间此时静悄悄的。
  温言咽了咽口水。
  “宝宝,你为什么会知道这条暗道?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
  元宝摇头:“不知道哦,反正就是走过来了嘛。”
  “宝宝,你是不是认识云出岫?”
  “我才不认识狐狸精。”
  温言一噎,心道:即便元宝脑筋不清楚,但还记得这条暗道,说明元宝和红袖馆必然关系匪浅。
  “宝宝,这红袖馆的人,会不会伤害你?”
  元宝想了想,坚定的摇摇头:“狐狸精会勾引言言。”
  温言又是一噎:“不说狐狸精的事儿。”
  这见方石室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温言就是想找什么线索,也找不到。不免有些泄气。
  “哎呀,宝宝,上次何大夫介绍的高手说,半月后给宝宝复诊,如今时间已过,怎么不见何大夫派人过来呢?会不会高手反悔,不给宝宝治病了?不行,明儿我得去济宁堂问问。”
  “都听言言的。”
  温言睨了元宝一眼,见这货似有几分心不在焉的。
  “宝宝,你想什么呢?”
  元宝摇头:“不知道诶。不过……好像是忘了什么事儿呢。”
  “很重要的事儿?”
  “嗯……也不算吧。好了,我们走吧言言。哦对了,这里很危险,你可不要一个人来哦。”
  温言嗤笑一声,这货是怕自己走暗道约炮儿不成?
  还不等温言说话,突然一根利箭裹挟着疾风袭来,直奔温言面门,温言双腿一软……
  那利箭在面门两寸处停下了,元宝手握箭身,幽幽道:“不是吓你哦,真的很危险。”
  温言:“……”
  花魁赛落幕,云出岫毫无意外的当选花魁,众人却对她如此年纪,还保持曼妙玲珑身姿,愈发好奇了。
  云出岫也不藏私,直言若想知晓个中缘由,红袖馆大门随时为诸位敞开。
  容进事先便得了温言的口风,心知云出岫所说的东西,必是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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