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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傻夫-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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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也好,听闻县里济宁堂的大夫口碑不错,医术在丰裕县也是出了名的,其人童叟无欺,你若去县里,不若去济宁堂吧。”
  “嗯,我省得。”
  “好了,既然没什么别的事儿了,我就家去了,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知会一声,不必跟梁大哥客气。”
  温言感激的点了点头。“多谢梁大哥。”
  “温朗,你家发财了?这可是新米啊,精贵着呢,这得多少钱啊?”
  铺子里来送了米面,惊动了村民,一瞧是往温家送的,大家伙儿更是好奇了。
  温朗温玉还没搞清楚咋回事儿呢,以为是铺子送错了,问了好几遍,问的那伙计都不耐烦了,才敢相信这米面确实是自家的。
  “宝,宝叔,你有钱了?”
  元宝挺了挺胸脯。“当然有,都是给言言花的。”
  温朗这时也不得不佩服自家二叔眼光太毒了,二叔总是说,救了元宝就会有钱,原还不信,没想到,真让二叔给说着了。
  “宝叔,你可真是咱家大宝贝。”
  元宝傲娇的哼了一声。“我只是言言一个人的宝贝。”
  温朗才不理会元宝那点儿小心思,摸着那新米,触感柔滑,想想就知道吃到嘴里是如何的香喷喷了。
  自元宝猎了野猪后,村民们看元宝的眼光就不一样了,今儿又来了这么一遭,可谓是羡煞旁人。
  “元宝,你又猎到野猪了?”
  元宝刚要说话,就被温言喊过去了。
  见温言下地了,生怕他摔着,赶紧跑过去扶着温言。
  温言笑道:“上次猎到那野猪,也不过是借着梁家大哥的光,哪能次次都有这等好运气。你们也都知道,我这病费银子,如今还拖欠着陈大夫五两银子的药钱呢,眼看日子过不下去了,便叫元宝当了玉佩,换得些银钱。”
  众人听言,瞧了瞧元宝,这人来的时候一穷二白的,哪像是有值钱的玉佩的样子。
  再瞧温言笑的那么不自在,众人恍然大悟。
  温言曾跟容公子有过那么一段,容家可不差钱儿,许是送过温言什么值钱的物件呢。
  村民们心里羡慕的不行。
  “真是好命啊。”
  可转念一想,温言是个病秧子,一年这药钱也得不少银子,元宝又是个傻的。若是家里没个生计,也是白搭。这么一想,却也说不上温言这命,到底好是不好了。
  村民们窃窃私语,温言也听了个断断续续。反正他说的模棱两可,人家爱怎么猜是人家的事儿。在元宝病没好之前,他可不能透漏元宝的底细。
  “言言,为什么要说谎呢?”元宝不明所以。
  “为你好。”
  这仨字说的元宝心花怒放,猛的点头,笑呵呵道:“言言说什么就是什么。”

  第十四章

  下晌,元宝神秘兮兮的将自己关在了厨房,温朗温玉几次欲进去,都被元宝给轰了出来。
  温言心知元宝在做什么,心中不由得十分感激,索性由着他去折腾。自己则坐在炕头,拿一块碎布头练练绣活。
  他合计着,如今手头有十七两多银子,去了给陈大夫的五两药钱,还能剩下十二两。
  在丰裕县,租个临街的档口,有六七两银子也差不多够了。
  这种档口是在别人家铺面外头又扩出来的小台面,地方不大,有些类似于现代街市两旁的小奶茶店。
  绝大多数商贩租这种铺面,都是卖些吃食。比起外头摆摊儿的商贩,档口就是好在可遮风挡雨,也省了每日往家折腾家伙事儿。
  只是温言要做内衣生意,这铺面须得大一些才行。不过如今才刚刚起步,没有足够的启动资金。他想着,要么就先卖些简单的绣帕香包之类的小物件,配上他的刺绣技艺,总会吸引不少顾客的。
  待赚得些本钱了,再去想铺子的事儿。
  不知不觉的,空气中飘出阵阵香气,勾的温言直咽口水。
  他扔下针线,慢腾腾挪到院子里,就见温朗温玉还有小温凌,蹲在灶房门口,那哈喇子流了一地。
  没出息。
  “温言,你家做啥好吃的了?这味儿,咋恁香呢。”陈六双手抄袖,贼头贼脑的往院子里探。
  说话间,元宝端着一盘通红的虾子出来了,灶房门一开,香味更加浓郁了。
  温言瞧陈六那双眼都黏在虾子上了,嗤笑一声,道:“快进来吧。”
  陈六看了看元宝,见元宝不理他,只端着那盘虾,邀功似的站在温言跟前,活像一条极力讨好主人的大狗狗。
  “二叔二叔,还有面条哪!我的天,细面抻的面条诶!”温朗笑的见牙不见眼。
  温玉伸着胳膊,护小鸡似的跟在温朗身边,生怕温朗毛毛躁躁的,将面条给摔了。
  瞧着这饭食,温言也是诧异的张大了嘴巴。他原以为元宝也就是瞎折腾,正准备牺牲自己的胃吃一次元宝的黑暗料理呢,没想到,这饭食倒是做的有模有样。
  “元宝,你会做饭?”
  元宝笑呵呵道:“我会做麻辣虾和面条哦。言言爱吃什么,我就会做什么。”
  温言的脸无意识的红了红,推了推元宝。“好了,快吃饭吧。”
  “陈六,你咋来了!”温朗温玉一直关注着灶房了,没注意到陈六,见这人居然不要脸的坐到他家饭桌了,忙将虾给捂上了。
  陈六往常没少和顺子他们欺负二叔,今儿倒是还好意思来。
  “是我叫陈六来的,好了,再不吃,面要坨了。”
  这陈六在县里做工,县里的情况,他知道的不少,温言正想跟他打听打听铺面的事儿。
  元宝不理旁人,只自顾的分虾,每人碗里分得一只,还都是又瘦又小的。
  “只能吃一只哦,剩下的是言言的。”
  温朗温玉抽了抽嘴角,不带这样的!
  温言好笑道:“宝宝,我吃着药呢,得忌口,这虾子,我如今却是吃不了了,还是大家伙一起吃吧,等我病好了,你再给我做好不好。”
  元宝一听不高兴了。“早知言言不能吃,那虾子我就不做了,放在盆里养着,等言言好了再吃多好,如今倒是白白便宜旁人了。”
  温朗温玉如遭暴击,什么叫便宜了旁人,他们不是老温家的人么!!
  陈六这手,还没碰到筷子呢,就尴尬的收了回去。他真不该进来的!
  温言笑道:“那盆怎么能养的住虾子呢,再过两日,必是要死了,反倒是浪费了。反正河里好多虾,想吃了,随时都能去捞。”
  “是啊是啊,元宝大哥莫急,日后要捉虾,跟六子知会一声,保证随叫随到。”陈六说道。
  此时的陈六还没意识到,他给自己挖了多大的坑。
  元宝哼了一声,给温言捞了一大碗面条。“言言多吃些。”
  温朗温玉生怕他二叔后悔,忙不迭的往碗里划拉虾,温凌人小,动作慢,眼看着那一盘虾都要落到俩哥哥嘴里了,急的直跳脚。
  当中最难受的要属温言了,只能看,不能吃。只好闻着香味儿吃面条了。
  别说,元宝这手艺还真是好,面条又细又滑,煮的火候也恰到好处,入口十分劲道。
  陈六本想着少吃些的,可这一吃就停不下来了。
  半响功夫,一桌子的饭食全都吃光了,温朗更是夸张,捧着麻辣虾的盘子,连汤汁儿都舔了个干干净净。
  陈六以为他们没有吃饱,更是坐立不安了,尴尬的挠了挠头,脸色通红。“温言我……”
  “诶,正好吃完饭了,我还有事儿要跟你打听呢。”
  “什么事儿,我知道的肯定都说。”陈六正襟危坐,一脸严肃。
  温言噗嗤乐了。“瞧你,又不是审问,你坐的这么僵作甚。”
  陈六不好意思的笑笑。“你要打听什么呀?”
  “哦,是这样,我琢磨着去县里租个档口卖些物什,家中也能有些许进项。只是我对这些倒不太了解,便想问问你,有没有合适的地方。”
  陈六一拍大腿,笑道:“我还以为什么事儿呢,这个啊,你可算是问对人了。不过我得问一下,你预算租金有多少,我好挑挑地方。”
  “八两银子往下吧。”
  陈六砸么砸么嘴,道:“八两不低了,在东市和西街都能租到,讲好了价钱,六七两就能租下来。”
  “那若是在主街呢?”
  “主街的话,我倒是有相熟的,租一间档口,须得九两多吧。若是平常,租金得要十两往上呢!对了,你要卖什么东西啊?我正好闲着呢,这两日帮你去看看。”
  “那真是太感谢你了。”
  “嗐,我觉得,吃了这顿饭,咱也算是朋友了,朋友之间,不必客气。”陈六睁大眼睛看着温言,一脸的期待。“咱们,是朋友吧。”
  温言愣了愣,他倒是没想到,这陈六还是个自来熟。不过,多交一个人就多一条出路嘛,再说这陈六也不是什么坏人。
  “是,当然是朋友。”
  陈六嘿嘿直乐。“那你快说说吧,我明儿去就去县里。”
  “我要卖绣帕和香包一些零碎挂件,档口干净些,周围不要太乱就成。”
  陈六暗暗记下。“成,我晓得了,你把心放肚子里,我必定给你寻个顶好的档口。”
  这两日,趁陈六去选档口,温言也没闲着,他叫陈六帮他买了些中上等的底帕,在家里绣帕子。
  又给温朗一百文钱,叫他请几个帮工,将家里的地拾掇出来。冯三叔给了他一些青菜种子,也顺道种下了。
  温朗温玉兄弟时不时的就往地里去看一眼,心里是说不上的满足。
  陈大夫出去两日,配齐了药材,这日赶着来给温言复诊。
  搭上温言的脉搏,陈大夫嘬了嘬嘴。“还真是奇了,你这身子恢复的居然这么快,我原以为你到今日还下不了地呢,没想到都能做活计了。”
  温言理所当然的将功劳全部归功于他身上带着的暖玉。心道,这暖玉还真是好东西。
  陈大夫捋了捋胡子,道:“照这种情况,我还得将药方子调整调整,不然药性太猛,反而会伤了身体。”
  “有劳陈大夫。”温言说着将五两银子递了过去。
  陈大夫又是一脸诧异,这才几日功夫,温言就有钱了?
  “这,温言,药钱我不急……”
  “陈大夫好意,温言心领了。早两日当了东西,得了些银钱,足够花销了,陈大夫快收着吧。”
  “既如此,那就拿着了,不过,调整了药方子,也用不了这么多……”
  “诶,陈大夫,您不说,我心里也有数,这段日子,您没少搭搁咱们,我心里都记着呢。当初说好了五两,就是五两,陈大夫若再推辞,我可是不依的。”
  陈大夫小眼睛飞快的瞥了温言好几眼,寻思,温言这段时间就不对劲儿,跟从前比,那简直像是换了个人。莫不是被容公子抛弃,受了刺激,一下子懂事儿了?
  温言被他看的浑身不自在,咳了两声,陈大夫这才回过神儿来。
  他捋着山羊胡,笑呵呵的说道:“行啊,你如今这样,温朗温玉总算也能有个依靠,温家老大,也能瞑目了。”
  温言:“……”原主这是有多不靠谱,这些话,他这些日子听了不知有多少了。
  “呵呵,嗯。”
  要说陈大夫这药,效果还真不是吹的。喝了两日,温言觉得身上爽利了不少。这日绣了几条帕子并几个荷包,都没觉得累。
  瞧着已经绣了不少了,温言寻思,明儿该叫陈六一起去看档口了。
  因是去县里办事儿,温言便没带着几个小的。元宝却是无论如何都要跟着的。
  温言寻思,正好顺路带元宝去县里瞧病。
  “温言,我一共选了三个档口,东市两间,西街一间,主街的我也帮你瞧了瞧。你看咱们先去哪儿?”
  “县里你熟,你看着咱们怎么走省时间?哦,对了,看完档口,我要去一趟济宁堂。”
  “去济宁堂作甚,陈大夫不是给你开了药了么?”
  “给元宝看病。”
  “哦。”陈六没再多问,只说:“那咱先去西街吧。”
  西街这一带多是卖古玩字画的,地方有些僻静。温言看了档口,心想,这地方太过儒雅,多半都是文人墨客,他的绣帕图样倒也和这地方契合。
  看完了西街的,陈六带着他们从文安胡同穿过,往东市去。
  文安胡同算是一条小吃街,有当地的特色小吃,还有外乡人来卖的家乡特色,算是主街之外,最热闹的一条巷子了。
  他们过来时,正巧碰见几个混混在收保护费。
  陈六看了眼,咦了一声。
  “怎么了?”温言问道。
  “哦,就是奇怪,你看见那几个收保护费的没?这几人正是你成亲那日,将顺子拉出去揍一顿的人。可我听说,这文安胡同上个月就划给容家了。这几人既是在这里收费,那也必定是给容家做事的了。”
  听陈六这么说,温言心里也犯起了嘀咕。

  第十五章

  “哎呦,这不是温公子么。”那几个混混也看到了温言,嬉皮笑脸的贴了过来。
  “瞧温公子红光满面,看来新婚过的不错啊。”打头的癞头说道。
  这几人原是街上瞎混的,本想去容家手底下做事,奈何没有门路。费了好大劲儿搭搁上了容家的一个跑腿小厮。
  那小厮犯懒,不乐意日日去秀山村守着,便将这活计交给了癞头几人。等到温言办完了婚事,他们这差事也了了。
  正赶上容家老爷高兴,那小厮得了赏,倒也没忘记这几人,遂求了管事,将这几人安排到文安胡同来了。
  温言笑道:“那还真是多亏了您几位啊。”
  癞头满不在乎的摆摆手。“咱们也是听命行事。”
  温言寻思,既然容琪已经给他绝情信了,这容老爷作何还要这么关心自己的婚事。硬是叫人守着,不叫婚事出差错。
  难不成还怕自己去京城找上容琪不成。可就凭原主那身子,别说去京城了,怕是连丰裕县都走不出。他们这么做,总有些多此一举的意思。
  有古怪!
  “您几位这是要干嘛去啊?”
  “哦,去看看有没有合适的档口。”
  “既如此,咱几个也不耽搁温公子了。”说着,就继续去收费了。
  温言寻思,他以前看的电视剧里,小混混不都是欺软怕硬的么,怎么这癞头倒像是很好说话的样子。
  “快点儿,你这保护费都欠了多久了,再不交,老子打断你的腿!”
  温言:“……”看来,在癞头眼里,他是硬的。
  温言一路心事重重的,东市的档口,他也没仔细瞧。
  “温言,前头是济宁堂,主街的那处档口还要在往前走一段,你看,不如咱们先去给元宝大哥看病吧。”
  “嗯?噢噢噢,好,先去济宁堂。”
  陈六奇怪的看了眼温言,问道:“怎么了?怎么瞧你心不在焉的,可是这几处档口没有合适的?”
  “哦,那倒不是,就是有些事想不明白。算了,先不想了。”
  济宁堂在丰裕县口碑极好,故此来这里看病的百姓很多,好在他们来时已接近晌午,人也少了一些了。
  温言走了一头晌,已有些疲累,如今站在外头排队,太阳一晒,他这困劲儿就上来了。一个哈欠接着一个哈欠的,头也有些昏昏沉沉的。他揉了揉太阳穴,叹了口气。
  元宝紧张的问道:“言言怎么了?是不是头又痛了?”
  温言无力的点了点头。“有点晕。”
  元宝赶紧掏出陈大夫给他的药膏,涂在了温言的太阳穴上。
  “呦,这不是温言么,好久没看到你了。”
  来人是一位公子,一身华丽衣袍,相貌倒是俊俏,只是眼角眉梢俱是轻浮。瞧着眼底乌黑,精神有几分不济,似是长期纵情房事,掏空了身子。
  温言识得这人,是柳家的大公子柳嘉宣。也是容琪的死对头。
  在丰裕县,容家风头正盛,柳家也不差。
  容家垄断了丰裕县的酒楼茶楼戏楼,柳家则经营布庄绣坊以及成衣铺子。
  容家在京城有容大老爷这位荣国公当靠山。而柳家呢,这位柳嘉宣的舅舅,正是随州府的知府。丰裕县的县令,也是随州知府一手提拔的。
  纵然柳嘉宣与容琪不对付,可容家和柳家,面上还算过得去。毕竟一家有京官,一家有地方官。这官场上的事儿,风风雨雨谁都说不清。再者,没有牵扯到利益,两家倒是一直相安无事。
  柳嘉宣曾对原主起过心思,奈何斗不过容琪,只得就此作罢。
  元宝虽傻,可感官极其敏锐,他感受到眼前这人不怀好意,忙将温言拉到身后护着。
  柳嘉宣嗤笑一声。“温言,你这又是何必,没了容琪,不是还有本公子么。只要你求本公子,本公子心软,说不定就纳了你了,总比跟了这么个傻子强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打量着元宝,心道这傻子生的倒是英俊,扫到元宝手里的药瓶时,柳嘉宣脸色变了几变,想到刚才元宝拿这药往温言太阳穴涂,一张脸更是涨成了猪肝色。
  “啊哈哈哈,哈哈哈,真是笑死本公子了。”柳嘉宣笑的前仰后合,连眼泪都飚出来了。“这个傻子,这还真是个傻子,哈哈哈!”
  温言本就厌烦这人,如今他肆无忌惮的侮辱元宝,他更是气了。
  “柳公子,请你自重。”温言阴沉的瞪着柳嘉宣。
  柳嘉宣得意的挑挑眉。“啧啧,怎么着,还心疼这傻子啊,温言,你何时这般堕落了,一个傻子就能满足你了,还真是……哈哈哈。”
  柳嘉宣摇着扇柄,眼神总是飘香元宝手里的药瓶,憋笑憋的他肺都要炸了。
  温言还纳闷,这人笑啥呢?
  “柳公子,温言与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何必这样出言讽刺。”温言瞧元宝要发作,忙的握住他的拳头,轻拍了几下以示安抚。
  温言前世好歹也是富家公子哥儿,别人上赶着巴结呢,何曾受过这等委屈。奈何他现在就是个乡下小子,没钱没权没势,可惹不起这些公子哥儿。
  元宝一根筋,此时必是气极了,若是叫他冲动之下伤了柳嘉宣,必是要吃官司了。
  那县令跟柳家穿一条裤子的,元宝若是落到他们手上,铁定没好儿。
  柳嘉宣眯了眯眼,心道,这温言从前可是个娇气性子,如今怎么转性了。那傻子都要动手了,还偏生被温言拦下了。
  他本想激怒这傻子伤了自己,好有借口拿了他,温言若是想救傻子,定要求到自己头上了,到时候就……却不想温言竟忍了下来!
  柳嘉宣遂又开口道:“温言,这傻子跟容公子比,谁的活计好啊?啧啧啧,温言你生的细皮嫩肉的,这傻子懂得怜香惜玉么?要不要再试试本公子的啊,本公子可最是拿手了,保准叫你舒舒服服的,嗯?”
  这话一出,周围瞧热闹的人,哄堂大笑。
  柳嘉宣说的直白露骨,温言白皙的脸庞登时涨红了。看的柳嘉宣更是心猿意马,心中也是势在必得。
  元宝察觉到温言颤抖的手,怒喝一声。“欺负言言,我揍死你!”
  元宝这拳头还没打出去呢,就被温言拽住了,同时,柳嘉宣也被他身边那位公子拦在了身后。
  元宝好在还顾忌着温言,没有使出全力,不然他身上刚猛的气息,必会伤到温言的。
  柳嘉宣见拳头没落到他身上,还有些急恼,推了推身边那位公子。“多管闲事。”
  那公子硬着头皮道:“大哥,我这不是怕他伤到你么。咱们要去绣庄谈生意,若是伤了脸,如何见人?”
  说话这公子名唤柳嘉清,是柳家庶出的公子。因柳嘉宣不学无术,不善经营,这位柳嘉清倒是冒了头,颇得柳老爷器重。
  柳嘉清也是个拎得清的,他自幼生母早亡,在柳府谨小慎微,即便如今得了打理铺子的差事,也记得事事相让,不与柳嘉宣争风头。甚至还时时帮着柳嘉宣,使得柳嘉宣在柳老爷那里少挨了不少责骂。
  故此,在柳府众多庶出子女中,柳嘉宣对柳嘉清还是颇为倚仗的。
  “你不说我差点儿忘了。”柳嘉宣皱了皱眉,他最是烦谈生意了,偏他爹硬是提溜他去。
  “今儿先放你们一马。”柳嘉宣阴测测的瞪了眼温言,甩甩扇子走了。
  柳嘉清则朝温言歉意的一笑。“温公子,多有得罪。”
  “温言,刚才可吓死我了,还好有柳二公子在,不然今日可就麻烦了。”陈六心有余悸道。
  “怕甚,那小鸡崽子,我一拳就能打死。”元宝不服气的晃了晃拳头,面上还带着一丝委屈。“他欺负言言,我讨厌他。”
  温言温声道:“宝宝,不是谁欺负我,你就能揍谁的,咱们身份低微,眼下还斗不过他们。”
  元宝皱了皱眉,不是很懂。
  “总之日后在外面,要忍让,他不过说几句闲话,咱们又不会掉块肉,何必与他争一时之气,到最后,吃亏的还是咱们。”
  “元宝大哥,你就听温言的吧,那柳家可不是好惹的。”
  温言看着柳嘉宣的背影,眯了眯眸子。
  他若来县里做生意,跟柳嘉宣碰面在所难免,这人无赖又记仇,今儿落了他面子,日后指不定如何对付自己呢。
  再说,柳家家大势大,他如今做的生意,正对上了柳家,日后有摩擦的地方必是少不了。
  他无权无势,拿什么跟柳家抗衡?
  头好痛,怎么破……
  元宝瞧温言眉头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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