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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男后的自我修养-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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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宗启颢盯着自己碗里的酥皮蟹,筷子在酥皮上点了点,金黄的酥皮发出清脆的爆裂声,些许碎片粘在筷尖。

    一旁伺候的姜伟注意到刚才皇后是用自己的筷子夹菜给皇帝,俯身上前,刚想趁祝斯宁不注意撤下宗启颢的碗,就见宗启颢夹起一点一点吃了起来。

    姜伟悄无声息退下,就当没看到。

    饭毕,宗启颢占了书桌批奏折去了,祝斯宁不敢打扰对方,装模作样找了本大部头,靠在贵妃椅上有一搭没一搭地翻着。

    没多久,宗启颢就听到一声沉重的重物落地声,循声望去,祝斯宁还保持着翻书的姿势,眼皮却已牢牢粘合在一起。

    默然给宗启颢磨墨的宫人也没想到皇后连个样子都装不下去,嘴巴抿得紧紧的,肩膀却轻微耸动。

    宗启颢淡淡瞥了她一眼,对方立即低眉顺眼躬身告退。

    一转眼,殿内就只剩宗启颢和睡着的祝斯宁了。

    与祝斯宁大婚后,这是宗启颢第二次踏足椒房殿。

    可以看出,椒房殿的宫人对祝斯宁这位皇后并不反感,甚至还很喜欢,犯了错也不见慌张,从从容容行了一礼再走。

    ——这和宗启颢前世时很不一样,萧逸明对这些宫人谈不上苛刻,却不喜欢他们随意乱来,而更遥远些的关于祝斯宁的记忆,宗启颢已经模糊记不清。

    更多的是记得这人憋气憋到通红的眼睛,看着随时就要落泪却死死睁大眼睛,上牙牢牢地咬着嘴唇,一个字也不说,就那么僵着脖子直直地看他,与他对峙。

    那会儿他们关系已经很糟了,秦王因为频频抵御外敌声望极高,祝斯宁和他没有共同话题可说,亦不满他倚重萧逸明,两人坐在一块视线都不会交集,连表面功夫都维持不住。

    殿内的摆设没有变化太多,不少贵重饰品甚至都收起来没有摆放,博古架上空的位置添了一些宗启颢没见过的小摆件,看着精巧,凑近一看就知道大多是木制品,不甚值钱。

    传闻都说秦王二公子骄奢蛮横,吃的用的有一点不顺心就要大发雷霆,这回入宫当了皇后,只怕后宫再无一日安宁,整日斗法是少不了的。

    然而前世,直至祝斯宁反叛出京,后宫其他嫔妃都没说过他半个不好。反而是萧逸明当了皇后以后,整个后宫才开始争斗不休。

    宗启颢站在祝斯宁面前,迟疑地伸出手,点了点沉睡的人的脸颊。

    软软的,温热的,还很有弹性。

    看样子平日绝对没少吃。

    宗启颢以往还真没注意到,他这个皇后胃口不是一般的好,到哪里都能吃得欢实,吃饱了还有闲心关注别人。

    上一世他就是这样默默注视自己的吗?

    指尖停在祝斯宁的唇角,见对方睡得深沉迟迟没有醒来的迹象,宗启颢视线又转向别的地方,头发整齐地扎成一束自然垂落,露出光洁的额头,祝斯宁私下的装扮都是怎么简单怎么来。

    凭心而论,他这个皇后是长得不差的,五官无一不精巧,只是和大众喜好的端庄清丽截然相反,不过幸好对方从小跟着父兄在边境那种粗犷的地方长大,从未想过要利用自己的相貌优势,一举一动都带着一股莫名的直爽,反而弱化了他的相貌带给人的冲击。

    大婚当日,他喝多了酒,连合卺酒都是强撑着才咽下去。

    合卺礼毕,宫人将酒盏一仰一覆置于床下,悄声退出,将空间留给帝后二人。

    喝多后宗启颢意识便昏昏沉沉,入目皆是红色,脑中又有无数记忆翻涌,陡然一抬眼发现有个人无声走近,迅速一把将人推开。

    “陛下喝水不?”

    祝斯宁自己喝完水,看见宗启颢一直坐着不动,便顺手给他倒了一杯。猝不及防被推倒在地,幸好及时护住水杯,才没有摔掉引来宫人查探。

    周围烛火摇曳,宗启颢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眼中满是惊疑。被他推开的少年就这么坐在地上委委屈屈地捏着衣摆茫然无措。

    瞥见被祝斯宁安稳放在地的杯子,宗启颢才稍稍醒过神来。

    “祝斯宁——”

    “嗯?陛下叫我?”

    祝斯宁抬起头来。

    为了表示喜庆,妆娘在他的眉尾眼周抹了一层薄薄的胭脂,嘴唇因为祝斯宁不肯,只匆匆在唇珠上点了一下,然而这会已经被他喝水晕开,化为一片水红。

    这落在刚重生归来的宗启颢眼中,就是心机妆,完全是为了吸引他的注意力而准备。

    他缓步迈向祝斯宁,居高临下审视他:“朕还是第一次见皇后,那日秦王与世子回京,梓童是在后面的马车中,所以朕才没看到。真是可惜了,朕居然才意识到,原来皇后也是个……样貌不俗的明艳美人。”

    “过奖了,”祝斯宁礼尚往来,“陛下也是英明神武,十分帅气。”

    宗启颢犹豫要不要伸出手暂且做下表面功夫:“地上凉,皇后还是……”

    下一瞬,祝斯宁终于整理好自己的衣摆站起,一手提衣摆,一手将地上的水杯捞起:“里面还有,陛下喝吧,不够我再给你倒。”

    望着水杯里垫底的那点水,宗启颢面上神色不定,回头瞧见祝斯宁迫不及待地解下外衣,顿时连水也喝不下了。

    “你做什么?”

    “脱衣服啊。”祝斯宁皱起眉头,小声嘀咕,“这衣服怎么脱来着,这扣子怎么解不下来……”礼服很重,既然已经不再需要,祝斯宁就像不想再穿了,这样行动也不方便。

    宗启颢重重放下水杯,问道:“你很着急?”

    “是啊,这衣服……嘶……”

    宗启颢眯着眼看了会,发现祝斯宁自始至终都是低着头在专心解衣看都不看他一下,他从后面走近祝斯宁,伸出手搭在他的腰上:“朕帮你。”

    他几下就解开让祝斯宁的腰带,修长的手指很快转了方向,一路向上直到祝斯宁的脖颈处。

    这个脖子修长优美,看起来很是柔弱,轻轻一掐就能断……

    “咦,这个就不用了,我还是会的。”祝斯宁按住宗启颢的手,及时避开杀机。

    祝斯宁脱下厚重的礼服后重新倒了杯水给宗启颢:“谢谢陛下,喝点热水。”

    手上握着温热的水杯,宗启颢这才算是真正的意识到世上还有如此怪诞的事,还是发生在自己身上。

    卧榻之侧,不容他人酣睡,既然重来一回,他便不想再和对方有太多牵扯的,还拿出了国事做借口。

    不想他话还没说尽,祝斯宁就理解道:“我知道陛下很忙的,没关系,你先忙,我先睡。”

    宗启颢顿时愣在原地。

    总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

    祝斯宁又问道:“陛下怕黑吗?”

    “当然不怕,”那时宗启颢心下发笑,以后会造反又如何,现在还不是被他捏在手里,当下换了对策,“我就在旁边,烛火也不会灭,皇后且安心睡。”

    然而急着会周公的祝斯宁没有听清他在说什么,含糊道:“那就麻烦陛下等会睡的的时候把烛火都熄了吧,防火还是很重要的。”

    他说完,翻了个身往里一让:“另一边给陛下,应该够了吧?”

    宗启颢:“……够的。”

    庄周梦蝶非虚妄,他重生了一遍,对方似乎也不像前世那般跋扈狂妄。

    宗启颢忍不住捏了捏祝斯宁的脸,如果对方没有同他一般的奇遇,总不可能是其他人假冒的吧?

    ========

    祝斯宁隐约能感觉到身上似乎有个巨大的阴影,压得他不能顺畅呼吸。忍无可忍地睁开眼,才发现自己整个头都埋在被子里。

    旁边睡着的就是宗启颢,祝斯宁睡在里边,两人中间隔着一条过道,界限分明。

    整个人都被捂出汗来,祝斯宁干脆掀了被子坐起来散热。

    四周寂静无声,距离床边不远的角落还有一盏灯亮着,透过朦胧的纱帐氤氲成模糊的一团。

    祝斯宁一时没了睡意,越过宗启颢下床找水喝。

    被祝斯宁的动作惊醒,宗启颢模模糊糊只能看到一个人影,警觉地抓住祝斯宁的手腕,将一只脚踏在地的人反手拖回床上按住。

    “你要干什么?”

 第4章 第 4 章

    作为一个皇帝,还是一个明君,宗启颢绝对是能文允武身手利落的人设。

    没有一点点防备,祝斯宁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被宗启颢反身压制。

    祝斯宁小心地抬起手做投降状:“起来喝点水。”

    宗启颢幽幽地盯着他看了会,松手放开:“去吧。”

    春夜寒凉,殿内的炭炉并没有完全熄灭,火上还架了个水壶温着,里面的水随时都能喝。

    祝斯宁给自己倒了杯热水慢慢喝着,余光瞥见纱帐内宗启颢的身影一直坐着没再躺下去。

    皇帝是个高危职业,有学者统计,历代皇帝的被杀率高达百分之三十,即使这是小说,主角注定长命百岁,祝斯宁对宗启颢的警惕也没有太多的不满。

    虽然有这样那样的小毛病,但总的来说,宗启颢还是个不错的皇帝。

    毕竟对方还救过他。

    大婚当晚,他先是被宗启颢推倒,好半天才找到正确的走路方法,不会因为踩到衣摆而摔倒,那时宗启颢就有扶他起来的意思,而后又不知道拉到哪一根带子,感觉腰腹越收越紧,大有把他勒死的趋势。

    还是宗启颢及时伸出援手,才让他不用开局就以奇葩的姿势横死。

    喝完水,祝斯宁又有了些许困意,撩开纱帐,宗启颢从床头取了本书正翻看。

    “离天亮还早,陛下还是早点睡吧,明日还要早朝呢。”

    宗启颢:“睡不着。”

    祝斯宁越过他返回床位,还没来得盖上被子,闻言就说:“那要不要喝点热水?”

    宗启颢沉默一下:“……只有水?”

    没有牛奶,只好热水代替了,其他的祝斯宁也想不到:“喝完就能睡了,你要吗?我去给你倒。”

    “……要。”

    祝斯宁又从宗启颢身上越过去走下床,找了个新的杯子倒水拿回床边:“陛下喝完放床头就可以,白天宫人会收拾的。”

    他递完水,却没有立即上床,反而走到角落处,取了火折子将其他灯盏点亮。

    重新爬回床上,祝斯宁把被子整整齐齐的盖在自己身上,确定没有漏风的缝隙后才躺下。

    周围明显亮了很多,宗启颢喉结动了动:“点灯做什么?我不看书了。”

    祝斯宁含糊道:“就让它们亮着吧。”

    “熄烛防火,亮这么多得有人看着才行。”宗启颢皱眉,宫人只在寝殿外值守,殿内易燃物不少,一旦走水,小小的火星很容易就酿成大火,如果不能及时察觉,里面的人是是非常危险的。

    “还是亮着好……我怕黑。”祝斯宁打了个哈欠,沉沉睡去。

    宗启颢没再说话,喝完水后轻轻地放下水杯。殿内光亮又安静。烛光透过朦胧柔软的纱帐,落在两人身上,画成淡灰色的剪影。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祝斯宁说中了,宗启颢喝完水之后困意就阵阵袭来,他却有一点点不想要那么快就睡去了。

    =====

    五更天,姜伟按时来到椒房殿外。

    抬脚踹了下打盹的小太监,姜伟抬起下巴示意他看向灯火通明的寝殿:“里面的灯一直亮着?”

    小太监抓抓脑袋:“昨晚姑姑们离开,灯是灭了,只留角落几盏照明用的,不过半夜里面有些声响,然后这些灯就亮了。”

    姜伟疑惑:“是吗?”

    宗启颢不是穷奢极欲的君主,皇后虽然各种传闻满城都是,但进了宫以后完全是按照份例来,还时常有剩,半夜亮这么多灯很不符合两人的风格。

    小太监低头嘀咕:“里面没传召,我也不能进去看啊……”

    姜伟狠狠瞪了他一眼,叫后边几个小太监把东西准备好,拂尘一扫,带着人轻手轻脚步入寝殿。

    “陛下,五更了。”

    姜伟轻声叫醒宗启颢:“该上早朝了。”

    一夜好眠,宗启颢有些不舍得离开温暖的被窝,转头看到隔壁的祝斯宁睡得毫无所觉。他侧睡压着一边脸,正好对着宗启颢。

    天还是蒙蒙亮而他却要早起上朝,对比起可以睡到自然醒的祝斯宁,宗启颢不由有些郁闷。

    姜伟迎上前来:“陛下……”

    宗启颢示意姜伟噤声,带着一串宫人远离祝斯宁,洗漱完毕换上金龙衮服,又用了些简单的吃食垫下肚子。

    抬头望一眼天色,宗启颢叫住姜伟:“先别摆仪仗。”

    “陛下?”姜伟估摸着时间也该差不多了,眼见宗启颢走到门口又折返回去,“是落东西了吗?奴婢回去拿就好。”

    他急急忙忙跟上去,宗启颢已经回到寝殿探进纱帐里。

    一把掐住肉肉的脸颊,实现了惦念一晚的愿望,宗启颢满意地看到祝斯宁终于迷迷糊糊地转醒,心情大好:“梓童,朕要去上早朝了。”

    “啊……”

    祝斯宁傻愣愣地坐起来,目无焦点。

    头发乱七八糟地垂落,眼睛实在睁不开,祝斯宁两道眉毛交叉在一起打架,勉强看清眼前人:“早安陛下,有事吗?”

    果然捏着就是比按着还要舒服,恋恋不舍地放下手感颇好的脸颊肉,宗启颢笑意盈盈:“朕还有早朝,梓童再睡会吧。”

    “好……”祝斯宁点头,不解对方特意把自己叫起来的意义,他团成一团缩在被子里,强忍住打哈欠的冲动。

    “那……慢走不送?”

    “好。”

    宗启颢伸手替他整整头发,将人推进被子里,做完这些才走出纱帐。

    “嗯?”宗启颢斜睨赶紧赶慢跟着进寝殿的姜伟。

    身着金龙衮服的宗启颢瞳色浓黑,眉骨高,长眉似剑,鼻梁挺直,五官深邃立体,即使站立不动没有其他动作,帝王气概展露无遗。

    在发现皇帝是返回调戏皇后以后,姜伟就恨不得自己是透明的。

    他立即低下头:“奴婢瞎了。”

    “算了。”

    宗启颢喉咙里泄出一丝轻笑,率先走出寝殿。

    祝斯宁睡到日上三竿才自然醒。

    赖在床上望着床顶的龙凤精雕发了会呆,才慢悠悠地从床上爬起来洗漱。

    每天睡到自然醒,饭来张口衣来伸手,这就是祝斯宁的古代皇后生活。

    祝斯宁起来以后,其他宫人才陆续进来做每日的清洁工作。

    看见几个宫人熄灭亮了一晚上的灯,添加灯油炭火,祝斯宁想了想,吩咐道:“以后陛下来过夜,灯就不必都熄了。”

    大婚第二天,大殿的灯火一盏都没灭掉,熄了灯以后宗启颢也睡不扎实,这明摆着就是怕黑又不好意思说。

    祝斯宁没有要后妃请安问候的规矩,其他嫔妃和他都是不冷不热地处着,唯有陆贵妃会按时过来汇报工作。

    是的,汇报工作。

    对于如何管理后宫,祝斯宁没有太多的想法,以前如何,以后还是如何,陆贵妃既然有经验,那还是由她继续做个总经理,他只要最后确定没有问题签字即可。

    知道祝斯宁的习惯,陆贵妃一般都是午后才来。

    “这是上个月的库房进出记录,”陆贵妃将账本上交,“份例都是按以往的数额发放,不过清宁宫那边多要了一斤春茶,两包绣花针,三匹底布,十捆绣线,另外还说要做两个新的绣架。”

    祝斯宁:“绣花喝茶,那挺好的,清宁宫那边要就给她们吧。”

    清宁宫住了徐淑妃和王昭仪,这两人未进宫前就是好闺蜜,进宫后两人就一直住在一起,王昭仪的刺绣据说巧夺天工,是难得的珍品。

    陆贵妃顿了顿,道:“十捆绣线里,包括一捆金线,两捆银线,这个……如果她们只是绣着玩,是不可以给的。”

    祝斯宁:“你回头问她们喜欢什么颜色,换个就是了。”

    “是。”陆贵妃领命。

    “今日怎么觉得贵妃有些心不在焉的?是太忙所以累了吗?”

    祝斯宁接过宫人送上来的茶点,往陆贵妃面前一推:“要不要试试,御膳房新出的点心,我吃着觉得有点甜,但是还挺好吃的,你们女孩子应该比较喜欢。”

    陆贵妃起身行礼:“谢殿下恩赏。”

    “不用这么客气,一份点心而已。”祝斯宁摆摆手,自己另外拿了茶喝起来。

    花厅是半露天式,祝斯宁和陆贵妃坐在另一边的檐下,正对面是好几个盛放鲜花的花坛。

    春日的午后阳光正好,空气中洋洋洒洒地漂浮细小的尘埃,偶尔还有几只胆大的麻雀落下来,小心翼翼地走几步又迅速飞起。

    这懒散又惬意的午后时光,就是祝斯宁梦想中的养老生活。

    见陆贵妃谢过之后,就一直在吃点心,祝斯宁不禁有些牙疼,这个点心是真的甜,他自己吃了几块就受不了。

    “茶也可以喝点,甜吃多了会腻的。”祝斯宁提醒道,“你要是喜欢的话,等会剩下的都带回去也可以。”

    祝斯宁总觉得陆贵妃谨慎到过于拘谨了。

    每次汇报完工作以后,连杯水也不敢多喝就走,现在他请吃点心,也是他说哪个好就对着哪个吃,都不知道换个口味。

    他看着是个只会签字的霸道总裁,但其实也不过是个高级打工仔,真正的大魔王应该是董事长宗启颢才对。

    宫人最多只会和祝斯宁说几个笑话,却不会想着能一起坐下来喝茶聊天,祝斯宁一个人难免有些无聊。

    大家好歹都是同事,偶尔开个茶话会打牌玩个梭…哈也行啊。

    不会他可以教,保证包教包会,童叟无欺。

    后宫嫔妃多数都是世家出身,仅有几个家中长辈官位不显,陆贵妃就是其中之一。父亲寒门出身,不过五品户部郎中,与其他嫔妃娘家相比毫不显眼,偏偏女儿得了宗启颢青眼,竟然一路晋封到贵妃。

    后宫不过是宗启颢的摆设,大家都是占后宫编制不干活只为吃口饭的闲散人士,除了位份的级别体现,其他都是一样的,不过也许陆贵妃是处于管理者的原因,似乎总是独来独往,没有交好的嫔妃。

    系统:【为丰富后宫生活,满足配角的精神文化需求,现需要用户发挥主观能动性,开发适合后宫嫔妃的娱乐活动,促进后妃之间的和谐交流,提高幸福感。】

    居然是开放题型。

    祝斯宁瞄了一眼对面喝茶都是一小口一小口抿的陆贵妃,问道:“贵妃有兴趣开个茶话会吗?就是大家坐下来一起喝茶聊天玩游戏的那种。”

    ——是时候搞一发团建促进后宫嫔妃的感情交流建设和谐后宫了。

 第5章 第 5 章

    “殿下要办茶话会?”

    陆贵妃有些惊讶,帝后大婚第二天一早,后宫众妃齐齐前往椒房殿请安时,上座就只有祝斯宁一个。

    那时大家就知道,这又是宗启颢新放到后宫的花瓶了。

    而祝斯宁看起来对这个也不甚在意,大概说了几句话,让后妃不必每日请安问候,以前怎么过以后还是怎么过,有什么需要先找贵妃,贵妃解决不了再找他就是。

    皇帝连一个眼神都不愿给后宫,没有所谓的宠爱可以争抢,升职的途径基本就断了,整个后宫也就变得和平安宁了不少,大家都是按照年资一点一点熬上来。

    一开始的起点则是各自的家世,之后都是一视同仁。

    只除了陆贵妃。

    陆贵妃这样的家世和其他嫔妃相比可以算得上是寒酸,进了宫以后,本以为还会被皇帝遗忘到角落,不曾想一路青云直上坐上后宫二把手的位置。

    新后入宫后,对她也很是倚重信任——虽然有可能是因为对方对这些俗务不精通的原因。

    位份这种东西,最能体现的就是待遇福利,陆贵妃的超高速升职让其他嫔妃感到不满,偏偏又抓不到她和宗启颢的私下交易,原以为传闻中跋扈飞扬的秦王二公子会针对陆贵妃,给平静的后宫上演一些热闹的戏份,没想到人家压根就没想管事,把事情一甩自己坐在一边泡茶赏花,每日优哉游哉。

    宫外其他人不清楚,只能看到位份高低带来的差别,每逢探亲日,陆贵妃都是家长用来教育女儿的典范。再加上管理与被管理者之间的矛盾,理所当然的,陆贵妃仇恨是拉得稳稳的。

    陆贵妃:“臣妾觉得……这个可能有点难。”

    祝斯宁不管事,和后妃们不熟,她却是后妃们的第一仇恨对象,特别是每逢年岁佳节,一封问候的家书辗转送至后宫时。

    这种非工作的必要性友谊集会,她肯定是请不来人的,祝斯宁找错人了。

    “好像是有点。”祝斯宁叹气,这种开放性题型,打着拓展和创新的旗号,其实就是在为难答题人。

    默默喝完茶,点心也没得吃了后,陆贵妃才道:“殿下自己发帖邀请,不一定请不来人。”

    见祝斯宁若有所思的模样,陆贵妃又毛遂自荐:“殿下若是担心如何操持,臣妾可以来。”

    这样急上司之所急的下属简直不要太贴心,祝斯宁盘算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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