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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这个剧情不太对-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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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破云嫌弃地看了他一眼,故意嘲弄道:“这都被你看出来了,真的很厉害啊。”
“啧,”苏柘很不满他的嘲讽,轻推了他一把,道,“我早就想说你了,你能不能有点做干儿子的自觉意识?”
苏破云斜眼看了他下,深呼吸了一口气,突然说道:“老大在看你。”
又是突然的话题转移,但是对于苏柘来说,还是相当地有用。
他一转头,发现凌恒还真的停下了脚步在看着他,不对,准确来说,应该是看向的是他的身后。
“老板。”身旁的小陈突然俯下了身。
苏柘转身,只见一位身穿一套白色西装,密短的胡子围了嘴唇一圈,右耳朵还戴了个蓝石耳扣的大叔面带善笑走向他们。
还真是一股浓浓的暴发户气息。苏柘忍不住心里吐槽道。
“三位登门,程某荣幸至极!”说着直接略过了苏柘和苏破云,走向了凌恒,笑容可掬地向他伸出了手,“凌先生,久仰。”
作者有话要说: 苏柘:能吃一顿好的了~
作者:呵呵。
苏柘:你刚坑我我就……我就,叫老大!
凌恒:不在。
苏柘:QAQ
☆、哪里冒出来的程老板?!
久仰???
苏柘不懂了,这程老板是第一次见他们吧,怎么就久仰老大了?
苏柘使劲地往书里的剧情想,却怎么也想不出程老板这个人物。
其实他想过会不会已经是进入第二站了,但是书中凌恒是出了解放镇才进入的第二段故事呐,苏柘想着估计是书中简略写的情节因为自己的亲身经历而详细化了。
毕竟一天过去了这样一句话,真的要度过还是得磨二十四小时啊。
“三位里面请吧。”程老板这才转身和苏柘与苏破云说话,一出口便是直奔主题,“准备了一些简单的餐食,请不要太介意。”
“不会不会。”苏柘心想这货肯定是在谦虚,箍过苏破云的脖子就往里走。
可等苏柘一到地方,他才发现程老板还真不是谦虚,确实是简,单,的餐食。
看着眼前长方桌子上的三菜一汤外加一锅粥,苏柘拿着从老板那顺来的包有些无从下手。
果然还是太高估人类对美食的看重了吗?
“呵,”身旁苏破云把搭在他肩上的手拿开,不屑地笑道,“是不是以为满汉全席啊,呵,傻缺,也不想想现在什么生活环境。”说完便走到凌恒身旁的位置坐了下来。
“管你屁事。”苏柘瞪了他一眼,重新把包背上,鼓着腮帮子坐在了凌恒的另一边。
程老板则坐在凌恒的对面,又对他身旁的一个保镖抬了抬手,那保镖便从身后的一个柏木柜里拿出了一瓶酒,放在程老板的手中。
靠,苏柘腹诽,好酒都有,怎么就没好菜?
“哈哈,”程老板依旧是坦荡的笑容,“这是我珍藏了许久的波尔多,今天有幸遇见三位,当然要拿出来给先生们好好尝尝。”
苏柘看着侍人给自己杯里倒上的红酒,想了半响也没想出来怎么测测这酒有毒没毒。
结果这时凌恒突然出了声:“我不喝酒。”
对哦,老大是一杯倒来着……苏柘突然想起。
程老板笑了笑,道:“就喝一杯,酒劲不大。”
但是凌恒没有丝毫退却的意思:“我不喝酒。”
程老板一愣,摸了摸他鼻下的胡子,随即笑道:“那就不喝,好吧!哈哈。”
“那个,”苏柘举了举手,道,“我也不喝。”
程老板脸色一僵,心想这几十年的好酒还都成烂货了?要是不喝就早说啊,开了不是浪费吗!
但是苏柘才不会心疼他的好酒,只担心自己会不会中毒。
还用脚踢了踢对面的正要将酒杯贴上嘴唇的苏破云,转头对程老板笑道:“这是我儿子,他也喝不了酒。”
“这……”程老板拿着已经开瓶的红酒,心里早已怒气冲冲却还是保持微笑,“没事,那就不喝了。”咬牙切齿。
不过没关系,如果能让他们留在自己麾下,那一瓶酒也不需要在乎了。
“想问凌先生,”程老板笑着说,“你们是,准备去哪啊。”
凌恒压根就没有回答他的意思,只是自顾地喝着粥不说话。
苏柘见程老板脸色有些沉,立马替凌恒说道:“我们什么地方都去,没有固定点。”
程老板终于用正脸面对苏柘了,笑意满满的样子还显得挺有诚意:“这样啊,那苏先生你们有想过留在什么地方吗?要知道,外面可是未知的,危险什么的,无处不在。”
苏柘刚想回他们不论危险都是要走的,结果凌恒先一步抢了他的话,当然,是以另一种语气:“那也不会留在这里。”
如此决断,那真是没什么好说的了。
程老板的脸终于没有笑容了,收敛了那假皮面,两双不大的眼带着一丝挑衅看向凌恒,道:“凌先生,不知道你们奔波的路上是否遇见过离解放镇不远处的一座研究院?”
话落,苏柘就惊愕地瞪大了眼睛,转头看凌恒也抬起了头注视着他对面的程老板,那双似夜的眼睛此时更暗沉了。
被危险视线注视着的程老板反而又恢复了那张假笑的脸皮,端起酒杯喝了口酒,又说道:“看来凌先生是遇见过了,那,凌先生经过那处是否见过一些奇怪的人呢?”
苏柘看着凌恒放在身旁的手默默拿住了一边的银棍,此刻的他,如蓄势待发的猎豹。
“哎呀,”程老板笑得更开了,“那凌先生可知道,外面的人是怎样对那些奇怪的人吗?他们呀,有种特制的武器,专门用来对付那些,怪物。”
“闭嘴!”
一声怒吼。
程老板有些惊讶地看向站起了身的苏柘,然而他愤怒满脸皱起来的样子在他的眼里,就像只不听话的小猫。
此刻的苏柘是知道那些可怕的禁锢武器的,虽然书中只是简单的描述,而且凌恒也并非抵挡不了,但是那些武器确实对凌恒那些人来说,是很大的绊脚石。
“苏先生,”程老板温和地笑道,“这是做什么,快坐下,饭还没吃完呢。”
苏柘吸着大气,胸口起伏得厉害,他怎么就那么对解放镇放松呢,他怎么能忘了,最后凌恒是负着伤离开这个地方的。
旅店的老板肯定都把看到的一切都和程老板说了,现在他说出这样的话,就是在对凌恒示威啊!就是在告诉凌恒,他们是有本事把他给制服住!
苏柘还乐观地想他们能吃一顿好的,然后再找机会溜之大吉,现在想来,自己真是天真的很。
“但是,”程老板又继续道,“那些特别的人啊,如果愿意归顺,那么好日子也就开始了。”
这个世界,谁不喜欢强者归顺于自己脚边的虚荣感,特别是当他们已经有能力去制服强大的生物,就会迫不及待地去实验,去折磨,去取笑,获得的心理上的快感是任何东西都无法替代的。
但是程老板千算万算,算错了一个地方,那就是,他低估了凌恒的战斗力。
在研究院里,有各种不同类别的变异人。
有像凌恒一样是注入动物基因的;也有强化身体的某个部位或者本身特点的,作为一些固定岗位的精英;还有专门为特殊药物做实验体的人……
但是凌恒,是单独放在一个实验室里的,里面配备的人是最精英的研究员,用的设备是最高科技的设备。
如果不是被别国敌人带着强力武装偷袭,凌恒恐怕根本逃不出那座实验室。
那所研究院里的普通人肯定都已经殒命了,但是那些变异人,应该大部分都逃出来了。
而这所谓的末日,没有把人类灭绝了,那就意味着,人类将会重生。
只要活着,就有希望,就会有智慧,面对危险和未知的强大,就会有对策。
就好像,知道了那些研究院里的怪物的存在,知道了他们的危险,就会有方法来对付他们。这就是人类,只要不死,就能重新变得更强大。
苏柘当初就是因为凌恒在这样充满危机的世界里,依然能所向披靡,充满希望地去寻找真正的自己,才那么喜欢他,才让凌恒成为了自己的信仰。
所以,程老板所说的归顺,在苏柘听来,就是个笑话。
而凌恒,好不容易从那地方逃出来,怎么可能主动再进入又一个“研究所”?
果然,凌恒提着银棍站起了身,样子一看就是准备离开了。
“凌先生,”程老板见一点儿也没有威胁到他的样子,也不着急,只是对着保镖抬了抬手,看着他们从屋里拿出了一个吊着铁链子,如五根铁爪笼成一个球的盆大物件,才继续道,“看这个东西,就是那特制的武器。”
说着起了身,从保镖手里拿过那东西,对着凌恒转了两下。
然而下一刻,程老板紧紧握住了那铁链子,也不知按了什么机关,笼成球的五根铁爪突然张开!像一只魔爪一般飞速地冲对面的凌恒袭去!
“凌恒!”苏柘吓得大叫。
但是下一秒,他便看见那铁爪飞向的方向并不是凌恒,而是凌恒身后的一位静静站了好久的侍人!
那侍人只是站在那时不时端茶倒水罢了,怎么会想到自己下一刻,命会没了。
五根铁爪把他的头紧紧包裹住,程老板轻颤了颤手中的铁链,那铁爪就交叉着把那侍人的头四分五裂了!
“老……老板?”那侍人不甘疑惑地瞪着眼睛,吐出白磨嘴皮的一句话,这句话,也成了他在这世上最后的一句话。
苏柘惊惧地瞳孔都在颤抖,看着那侍人的脑浆顺着脸颊流淌到地板上,竟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两步,仿佛感觉那东西马上就会沾到自己的脚上。
“苏柘,”站在对面的苏破云叫了他一声,“到这边来。”
“欸,”程老板笑了一声,道,“孩子怕了吗,要找爸爸陪着啊,没事!我就是给你们看看,这东西,怎么用的。”说着眼睛盯着凌恒,弯了弯眼角。
凌恒冷眼看他,往右走了一步,离苏柘近了不少,才说道:“谢谢程老板的表演,我们要走了。”
程老板脸色一僵,心想这凌恒怎么完全没有一丝动容,竟还对自己如此放肆!
于是也不再拐弯抹角地说什么了,程老板哼了一声,道:“凌先生真是对自己自信满满啊,程某的好意表现得如此诚心都不心领,是非要和程某作对吗?”
“我们无意与程老板作对,”苏柘此时已经平缓了点心情,但依旧有些愤然道,“我们只是不愿留在此,我们有更重要的事去做,请程老板恕我们无法再留片刻!”
“凌恒,破云,”苏柘提起背包,道,“我们走。”
程老板见自己被视作空气般虚无,终于露出了愤怒的表情,整张脸都变得扭曲了起来,怒道:“敬酒不吃吃罚酒!给你们摆上好酒好菜,送上真心诚意,却被弃之如敝屣!你们以为你们有通天的本事吗?何来的自信!外面的人分分钟就能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我好心要收复你们,却接受到这般辜负的态度!”
苏柘一脸不解地看他,心想哪里来的好菜?他怎么一道都没看到?怎么就辜负他了?是不是电视剧看多了,为什么说话要满满的tvb风啊!
“不想多说无用的话,”凌恒提着棍走到了苏柘前面,对着程老板道,“程老板,我们必须走。”
程老板冷笑了两声,念了好几声好,拍着手到:“有骨气!但是别怪我程某狠心了,我可不想到手的鸭子给别人了!吃不到,就只好毁了它。”
苏柘心道不好,这浓浓的战斗气息啊,他这个废柴得立马找个地方躲起来!
可还没等他选好地方,便听见程老板一声怒吼:“承天帮的人!都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最美好的事是人创的,最残酷的事也是人造的。
比如:期末考试:)
苏柘:比如废材穿越末日……
作者:相信你亲妈,你是真的很不错……
苏破云:你是真的很不错。
程老板:真的真的真的真的真的很不错。
凌恒:……嗯。
☆、有罪的是我
承天帮?
刚掀开桌布钻入餐桌底下的苏柘心里一个咯噔,心想承天帮不是锦城的帮派吗?怎么到解放镇来了?难道是分支?
还没等他想清楚,大厅里突然就冒出了一大群黑衣人,拿着枪的人就有十几个,苏柘听这纷乱脚步的声音,心想外面估计也都是人了。
“凌先生!”程老板说话了,手挥在空中,像是一个皇帝在炫耀他的山河,“地方,数人,都是我的,你确定不再接受程某的诚意了吗?”
桌子底下的苏柘不知道凌恒是怎么想的,但是他刚刚撩了一角桌布看了下外头的情景,他开始考虑程老板的话了,好像,确实,有那么点诚意啊……
毕竟,外头拿枪的人那么多,还有好几个爪球——小说里取的名——在高大威猛的保镖手里,苏柘心想现在答应还来得及不……
“既然程老板有的东西那么多——”苏破云不知道怎么就出声了,把苏柘倒吓一跳——一海害怕居然忘了把干儿子带进桌子底下了!他不是个好爸爸!
又听苏破云继续道:“那我们会把他们都送到底下陪程老板的,愿程老板在地底下能长命百岁。”
程老板一开始根本没把苏破云放在眼里,现在竟然被这一个毛孩子怼的无话可说,气得他嘴边的胡子都给吹了起来:“年纪不大,口气倒不小!我倒要看看,是不是你的本事也和你的口气一样不小!”
抱着膝盖的苏柘在心里默默吐槽:“口气不小没关系,有绿x,只要没脚气就好。”
苏柘应该庆幸自己没说出来,不然一屋子的人恐怕都想第一个崩了他。
“砰!”
突然响在头顶的枪声震得苏柘打了个颤,而桌旁作为目标被袭击的苏破云早窜到了“九霄云外”,立在了离程老板最远的角落里。
程老板被苏破云的速度微微惊到了些,但也没放在心上,只道:“逃得倒挺快!”说着不由分说地举起另一只拿了一把枪的手,双枪对着苏破云站着的角落,毫不犹豫来了一顿“砰砰砰”的猛烈射击!
子弹打得地上的灰尘四处溅起,被外风吹起的窗帘把空中的尘埃和烟气扬得四起,这堪比硝烟的现场让程老板很满意,他才不相信一个小毛孩子能躲过他密集接连的射击!
可是下一秒,他得意的笑容就僵在了脸上,他居然看到苏破云毫发无伤地对他微笑,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凌恒的身边!
程老板这下真的被惊讶到了,他不再小瞧这个孩子,也不再自己站在众人身前,而是在凌恒和苏破云的双重压力的注视下,慢慢地后退到众人的后方,才扬起手发下命令:“灭口!”
“是!”气势恢宏,但没把凌恒和苏破云惊到半分,倒是把桌底下的苏柘吓了一跳。
苏柘想了想自己是不是应该出去帮帮忙,但是很快他就打消了这个念头,没给他们拉后腿就不错了,还帮忙。
“嘭!”
他已经不知道第几次听着头顶上的桌子被人压震的剧烈晃动声了,他整个人都被震得在不由自主地抖。
不过他心想地震都能抵抗住的桌子,想必一些人肉墙还是小意思的。
刚这样想完,苏柘脚边就突然出现了一张陌生的带血的脸,睁着两只不甘的眼睛正瞪着他!
苏柘猛地倒吸一口气,牙咬得十分用力才让自己没有叫喊出来,等缓神过来后,苏柘才看清这人是死透了的,看脸上的那一大刀痕,心想应该是被老大砍的……
苏柘眼角余光不经一瞥,一样东西拉住了他的目光——那死人脑袋旁边手里的枪。
几乎是没有犹豫太久,苏柘伸脚把那物什便勾了过来,用桌布擦了好几遍才亲手拿起——好重!
原来真东西这么沉吗?苏柘用手颠了颠,估摸了下,觉得自己应该还是能使的,但是准不准就不知道了。
不过他在现实中每次下了课回家的路上就会途径一个广场,广场上总是有一些小贩摆着□□打球的摊子,而他总是喜欢每天都去玩两把,一枪打白天骂了他的主任,一枪打一些气得他不行的毛孩子,也基本十个都能打中。
但是真东西和假的玩物总归是不一样的,而且球都是静止的,人可是活动的。
最重要的一点还有,这都是活生生的人啊,他真能下得去手?
“咚!”
苏柘又倒吸了一口凉气,看着又一颗脖颈扭转了惊人幅度的死人头撞倒在了他脚边的硬地上,但还好厚重的桌布盖住了那人一大半的脸,没太吓着他。
过了会,他将双膝跪在了地上,做爬行状,一手拿着黑玄枪,缓慢地向桌底前不远处的有光的地方爬着,等到了桌边,他坐靠着一根桌脚上,把枪谨慎举着,一手撩开了身旁桌布的一小角。
映入眼前的,是一竖银泽光亮的铁棍被捅在一人腹部,拿棍人的大力将那人狠狠撞出五米以外!
还没等苏柘定眼看,提棍人便直接一个迅猛转身,仿佛身后看得见般,一个微微俯身,将手里的铁棍使劲甩向身后将要偷袭他的人,准确的击呼在那人的天灵盖上,瞬间毙命!
真的帅炸了吧……苏柘心里扑通扑通地跳着,终于亲眼看见了打群架的老大,真人的威风果然只会比小说里描写的更卓越。
然而,下一秒,想望向远些处的苏柘刚好看见藏在人群后方的程老板举着枪,对着正在同时被好几个人拿爪球围堵住的凌恒!
苏柘心里暗喊不妙,第一个反应便是转头想寻找苏破云。
可是苏破云就像一只会飞的狐狸,窜得快极了,还特别会躲。
苏柘立马放弃目光追寻,回头便看见程老板已经拉了枪栓,打开了保险栓,手指正按在板机上往下压!
“嘭!”
已经从困境中矫健脱离的凌恒提着银棍,难得一脸惊讶地看向已经从桌子底下爬出来了的、正单膝跪在地上,举着枪的苏柘。
嘴唇还因为紧张有些发抖,但是那双轻提眼角的丹凤眼却透着无比的坚定。
凌恒顺着苏柘举枪的方向看去,正好望见还没得及对他按下扳机、脑袋上已经多了一个洞的程老板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在倒下时还不甘地转头看向了苏柘。
整个大厅里的人都懵了。
特别是那些手下,没有了主心骨的他们如同一盘散沙,已经失去了方向,站在那处不知所措。
而打完了一枪的苏柘,也懵了,他迅速环视了一圈震惊望着他的人群。
刚好看见了已经停下了生风脚步的苏破云,苏破云对上他的眼睛刚张嘴想说话,他却猛然转过身,掀起桌布钻回了桌子底下,没再出来。
苏破云:“……”
无法,苏破云只好面向那些震惊站立着的手下们,挑衅地微抬下巴道:“还打吗?”
伫立于一旁的凌恒看了眼不说话恨盯着他的那些人,也不问,直接将棍变成长剑,脚一蹬地,轻提着剑,手腕一个翻转,以迅雷之势刺进了根本来不及反应的一人腹中,血溅四方!
“不……不打了!”人群里有人喊道。
“对……对!不打了!”有人附和。
接着所有人都喊了起来,不打了,不打了。
其实,根本就是打不过吧,那些什么爪球根本扣不到凌恒和苏破云,一个大力无比还有逆天的变换武器、一个又是变幻莫测、出没无常的神速子,刚刚那一场的比较,已经是很明显的对比了,最后败下阵、死惨的那一方,绝对是他们这些混饭吃的人吧。
“我建议你们啊,”苏破云一边嘴角提起,道,“走之前最好把你们翻翻你们老板的老底,肯定不少好东西吧。”
话落,一些准备走的人都停了下来,一脸惊讶地看着苏破云。
下一秒,那些人便疯了一般冲向别墅二楼、一楼的房间,如狼似虎,可比攻击他们的时候有劲多了。
半响,凌恒将剑换回了棍状,抬步走向长桌,蹲下身,撩起了桌布。
抱着膝盖发呆的苏柘脸上突然亮了光,他眯了眯眼。然后抬头看向了依旧一脸冷漠的凌恒,但是此时凌恒的眼神似乎有些光了,映在苏柘的眼里,有些像带着血腥之气的希望。
“凌恒,”苏柘动了动嘴唇,“我杀人了。”
一个曾经的人民教师,为社会主义培养共产主义接班人的他,犯了刑法最严重之一的律条。
“嗯,”凌恒抬手捧住了他的脸,大拇指在那滑嫩的皮肤上磨砂了两下,声音温热,“为了我。”
苏柘看着他,睫毛颤了颤,轻声念道:“为了……你。”
“嗯,”凌恒点头,道:“所以有罪的,是我。”
而你,无罪。
这一刻,苏柘似乎感觉自己回到了童年,回到了那所四季阴凉的孤儿院,他待了那么多年,都没有等到想要接他走的人,没办法,谁叫他,是杀人犯的孩子。
出了名的杀人犯,因为杀的是个孩子。
那是苏柘的父亲,苏柘的母亲因为身体太虚弱,难产死去,留下苏柘和他那个废材老爸过日子,废材老爸似乎除了会赌钱喝酒和那张好看的脸之外毫无可取之处。
如果有机会,他真的想问问母亲,她怎么会看上这么一个东西。
而一个腊月的日子里,他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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