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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用爱投喂反派-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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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就快要大功告成了!”
  见玉倾国垂眸,并无半分预想中的伤心神色。秦素婉只觉一番话仿若打在棉花上,气得得满头金色步摇乱坠,上前几步扯住那玉倾国的衣襟便将她往潭边扯。
  她自幼习武,功夫不在兄长之下,对付玉倾国这类弱女子不在话下。
  你不是美么?不是一辈子靠一个又一个的男人护着么?
  如今,终于没有男人再能护着你了。
  “话说回来,妹妹也莫要觉得太过冤屈才是。本就是妹妹先背叛了夫君,他提起你总是咬牙切齿,自然也不会再念什么旧情。”
  “……奴从来没有背叛过风流。”
  秦素婉闻言一阵花枝乱颤:“夫君人又不在此处,你为那苍寒堡主江盎怀孕生子之事人尽皆知,何必在我眼前做戏?”
  玉倾国轻叹一声,任她将自己拽到寒潭悬崖,寒风卷起裙摆萧萧,耳边明珰缓缓摇晃。
  “素婉姐姐。所有人中,该是你最清楚……奴从未背叛过夫君。”
  秦素婉一愣,收敛了笑意,目露寒光。
  “姐姐大概应该一直都觉得很奇怪吧?身为妻子,又在众妻妾中第一个生下儿子,唐门门主唐谨言身上该有唐门长子应有的胎记才是,可是却遍寻不到。”
  秀目欲裂,秦素婉一时间脸色煞白:“你、你……难道……”
  “是啊,因为那胎记,在我家的寂儿颈后。”
  “只是那时奴怕盎君听到风言风语起疑,便用蜡油将那胎记烧去了。”
  玉倾国说及此处,目中仍无半点悲伤或恐惧,人在悬崖摇摇欲坠,却还是像是在讲一个轻松的笑话,甚至小女儿态地拍了拍手:“想来,还真是有趣呢。”
  “这些年里,夫君他所恨的、一直迫害的,是他自己的亲生长子。”
  “他倒是恨他恨得厉害。”
  “哈,哈哈哈……真好玩!”
  “不知倘若有一天他知晓了真相,又会是什么样子的神情呢。奴本来是想亲口告诉他的,可既然他绝情如此,不肯见奴最后一面,就只能……麻烦素婉姐姐替奴转达了?”
  秦素婉抓着她衣襟领针,直到这一刻,终于感觉到了深秋冷风割面的凉意。
  颤了颤朱唇,疑惑、不解,像是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的耳朵。
  玉倾国天生绝色,是夫君早年最迷恋的女人。秦素婉一直以为眼前的女人一定比她还痴,比她还傻——被夫君一次次送给别的男人,却还是能一次次含着泪微笑原谅。
  可是,可是……
  “你……恨他?”
  这眉眼,这笑意,可不是深深恨意么?
  若非恨入骨髓,又有哪个娘亲肯拿自己亲生儿子的一生幸福做复仇工具,还能笑得这么肆无忌惮?
  “是啊,奴恨他,恨他入骨。”
  “曾经也爱过他,爱他入骨。”
  “……”
  “还记得那年初夏,郁家被人灭了满门,血雨腥风之中是夫君如若神明一般从天而降,救走了奴与弟弟沉影。自打那日起,夫君便是奴唯一的恩人、良人,奴的眼里、心里,从此只有夫君。”
  “所以,纵然他口口声声说爱我,却一而再、再而三地利用我、将我送给别人;即便他得知我在苍寒堡生下孩子便发怒将奴抛弃,奴都不曾恨他。”
  “奴只觉得……这就是奴的命。奴生来命苦,怪不得任何人。”
  “可是,郁家竟并非苍寒堡所灭,而是他。竟是我最信任的他下的毒手,再后来,奴的弟弟沉影竟又被他所害!”
  “呵……奴也是蠢,被他骗得团团转。”
  玉倾国说到此处,豆大的泪珠终于顺着脸庞滚下。
  却并没有哭得梨花带雨,而是用那双含雾带泪的黑沉眸子直视着秦素婉,仿佛根本不知道自己落了泪。
  “其实,苍寒堡主盎君他……是个心地很好的人,爱笑,爱开玩笑,也是真的待奴非常好。”
  “苍寒堡有不准欺负女子孩童的教规,其实只要稍作思索,就该知道盎君是无辜的,可是,奴却对夫君说的话没有半点怀疑。”
  “一直……一直都以为盎君是我族仇人,最后盎君被关入剑炉时看奴的眼神,至今撕心裂肺。却因为夫君的欺骗,奴不但负了盎君,更狠狠伤了害了数十年待我如一日的亦飞。”
  “待奴死后,纵然碧落黄泉,也无颜与他们两个再相见。”
  “在寂儿和渡儿心中,奴大概……也早已是个可怕的、黑白不分又水性杨花的贱人。不配再做他们娘亲。”
  “这一切,全因奴当初……错付痴心。”
  “一步错,步步错。”
  “……”
  “从得知真相的那天起,奴对夫君的爱,就化作了深深的恨意。奴日日夜夜辗转反侧,满心都想着复仇。可奴毕竟是个弱女子……无力与唐门为敌。本打算指望亦飞,可他却又为封印蚀骨而彻底伤了身子。”
  “姐姐,你可知道奴这十多年间有多绝望?”
  “呵……我想姐姐虽不曾经历过家破人亡的悲哀,但被人欺骗、伤害背叛的心情,姐姐一定是比谁都清楚明白的。”
  “……”
  “奴是蠢,着实愚不可及。”
  “但是,呵,想来夫君他聪明一世,也想不到被他骗得团团转的蠢女人,也有瞒着他的事情吧?”
  “……姐姐你不妨猜猜,奴除了寂儿的事,还瞒了他什么?”
  “奴给姐姐一个提示,前朝幽澜王族……姓江,盎君他……也是姓江的。”
  “……”
  “夫君他为了那王墓的宝藏,机关算尽、害得我家破人亡。又派我勾引盎君,攻入苍寒堡,得了明烛地宫,却将唯一知晓幽澜宝藏开启秘密之人给推进了剑炉活活烧死,是不是很讽刺?”
  “若夫君当时肯听我半句解释,而不是不分青红皂白一脸厌弃地将我弃如敝履,那寂儿的事、宝藏的事……整个天下,他早在二十多年前就该统统收入囊中。”
  “你知我秦家也在寻那宝藏,”秦素婉低声切齿问她,“如何要将此事告诉我?”
  “因为,都迟了。”
  “你们都迟了。盎君的宝藏,他已叫人去取了。”
  “可笑的是盎君虽坐拥那秘宝,却从来没将它当成一回事。从未想过富甲一方、又或者是权倾天下,不像你们……”
  玉倾国微笑着低下头去,抹了一把泪,继而从袖中拿出一只紫晶瓷瓶,瓶中一指甲大小的液体轻轻晃动。
  “素婉姐姐,这是我之前央亦飞寻了半个漠北,才帮我寻来的血凝花奇毒。”
  “无色无味,更无药可解,中毒者立毙,死状惨烈。莫说唐门……便是传说中的邪医殷莫,也拿它束手无策。”
  “我本打算将一切告诉夫君一切,再以此毒跟他同归于尽。没想到竟见不着最后一面,素婉姐姐,这药……奴就送给你吧。”
  “也许有一天,姐姐会想要用它。”
  “你!”秦素婉脸色涨紫,几乎咬碎银牙。
  她什么意思?她凭什么觉得她会想要如她一般恶毒地去谋害夫君?她都死到临头了还玩什么花招,她……
  “那……最后拜托姐姐跟夫君说一声,倾国先走一步了。来生永不相见,望自珍重。”
  说罢,身子往后一仰,玉领针落入秦素婉手中,整个人像是一只白蝴蝶,飘飘荡荡堕入了幽深的寒潭。
  “你——”
  她沉了,没有半分挣扎。秦素婉紧盯着水面,水花处很快寂然无澜,平静得像是根本不曾吞没过什么人间难得的殊色一般。
  脚边咕噜噜一个小瓶子滚过来,秦素婉鬼使神差俯下身去。
  小瓶子一点没碎,里面少量的药水,正泛着夺目的光彩。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没想给娘亲专门一章,但是剧情需要她的这段才能完整圆回来咳咳。
  就是这样喵
  对了明天继续卡文更另一篇~后来肥来


第50章 总监不易做
  母神家。
  独孤前辈其实是唐门的长子; 卧槽!
  玉倾国这么扭曲,唐风流这么变态……结果独孤寂那么惨; 都是被自己的亲爹亲妈坑害的?!
  不惜搅乱整个江湖、赔上亲儿子半辈子的幸福也要互相捅刀子争风吃醋。都有这种天不怕地不怕的觉悟了,你俩怎么不干脆早早结婚隐居起来; 一生不要祸害他人?
  这剧情好黑!大母神你好黑!
  姜慎行皱着眉又向下卷了卷鼠标; 却发现文档已经到底了。
  “后面的呢?”
  “后面的我还没写完。”成渝帮他换上一杯热腾腾的牛奶咖啡,“不过你放心,不剩多少了。”
  “所以玉倾国真就这么死了?不会再有反转?”
  “不会了,她的戏份已经杀青。作为‘红颜祸水’的人设来说,薄命是必须的。”
  “……”姜慎行有些滋味陈杂。
  “红颜薄命”……其实在他看来玉倾国明明有机会。无论是跟江盎还是宫亦飞; 她一生都有数次机会可以挽救自己免于沉沦。
  却沉溺爱恨翻覆,最后万劫不复。实在可悲、可恨; 也可怜。
  “但她就这样死了; ‘唐风流被害者保护协会’的宫家主和江前辈他们又要怎么办啊?哎; 你、你笑什么?”
  姜慎行下意识旋转座椅往墙角挤了挤。大母神的笑容……总有点变态变态、让人不寒而栗的感觉。
  “没有; 我只是觉得你称呼他们宫‘家主’和江盎‘前辈’的样子很有趣。不过没事的。咳; 你不用担心他们两个,他们俩完全可以自产自销。”
  啥叫自产自销?
  姜慎行没听明白; 只觉得肩膀上被母神重重一拍。
  立即汗毛倒竖如临大敌,却发现对方只是贴心地在给他按揉肩膀。
  “你刚才保持同一个姿势盯着电脑看了几个小时了,眼睛累了吧?走,带你吃饭去。我家楼下有家螺蛳粉可好吃了,还是想我亲自下厨给你做?”
  姜慎行虽然确实挺饿的,却强忍着不为所动。
  “大神; 后面的剧情你打算什么时候写?能不能至少先写几行?”
  带轮子的小皮椅被“刷”地往旁边一滚。大母神搬了个凳子在电脑前坐下,修长手指刷刷刷在文档敲下几行字。
  【地点:苍寒堡。唐风流阴谋进行到一半,唐门门主唐谨言办完事回到苍寒堡。】
  【因为唐谨言的设定是100%无敌且幸运S,直接导致天降冰雹砸死霄小,唐风流、秦琅直接被雷劈死,蚀骨剑被雷劈断,自此所有坏人阴谋破产。】
  【从此宫渡和良宵、宫亦飞同江盎等人带着挖出的宝藏幸福地重振燕北宫家。江庭赭复兴苍寒堡,连同唐门成为江湖第一大门派。】
  【唐略言带独孤寂两人一猫住在旁边的桃花坞,大家有空经常一起喝酒。】
  【HE,完结。】
  “好了!”一秒文档保存,“走,吃饭去吧!”
  姜慎行:“……这也太不负责任了吧?”
  ……
  “大神,这样完结真的就可以吗?”
  姜慎行面带疑惑,同时忍不住深深吸了口气——大母神推荐名不虚传,这家螺蛳粉闻着真的好香好香!
  “不然你还要我怎样?你说,我上楼写。”
  姜慎行倒是也说不出还能要他怎样。
  毕竟对方是那个烂尾帝大母神,前车之坑如山如海,他能愿意这样草草HE完结,其实就已经算很不错的了!
  如果……唐编的那个世界真的能如母神所写的那样发展。
  虽然说有点转折过硬,但……只要大家都能幸福,也就够了吧。
  只是……
  “说起来,唐编三次元这边要怎么办啊?总不能就那么一直在医院里躺着装植物人吧?
  大母神帮他掰开筷子,倒上茶水:“不然我上楼去把结局改了,改成他挂掉,然后回到三次元?”
  “……”这、这也不好吧!
  “总得有取舍,不可能两全其美。他再怎么说,也不可能做到把灵魂分裂到两个世界吧?很困只能选一个世界‘死掉’才行了。”
  热腾腾的螺蛳粉上来了,红油飘着香气四溢。姜慎行被烫得嘶嘶直哭,母神马上又帮他叫了冰汽水。
  “说起来,呼呼——好烫,大神你还一直都挺愿意相信我的。”
  母神皱眉不解。
  “我说有书中世界,还说我去过。那么荒唐的话你身为作者居然一点都没有怀疑,也没觉得我神经有病。”
  “我本来就相信这个世界充满了各种不可解释的未知。”
  成渝动作优雅娴熟地夹起姜慎行最爱吃的酸笋,放进姜慎行碗里:“何况只要是你说的话,我都相信。”
  腾腾雾气氤氲,染白了母神的黑色平光镜。他于是摘下眼镜放在一边,竟然凭空褪去了那种变态变态的感觉,换成了一张十分正直、干净、完全禁欲系的端正的脸。
  看过来的眼神,带了点宠溺。
  姜慎行突然觉得母神这个样子有点眼熟,总觉得好像人生中许多个场合,好像曾经都在哪里见过这个人。
  不止是之前同学的婚宴。
  他记得这张脸更年轻、更稚嫩时候的样子。
  “母神,你是不是……早就认识我啊?”
  喃喃问出这么一句,母神笑笑:“我们从初中开始一直都是隔壁班的,你说呢?”
  “初中”“隔壁班”。
  两个关键词如雷贯耳炸响脑壳,姜慎行背后的冷汗毛毛地冒出来了。
  他想起母神的日记上写过,曾在天台看到暗恋对象在徒手吃西瓜。当时他还笑,有个哥们儿居然跟他一样那么彪!
  跟、他、一、样、彪!
  试问还有谁能跟他一样彪?
  初中三年,他在天台徒手劈西瓜、徒手劈榴莲、徒手劈菠萝蜜、徒手啃卤猪蹄、徒手撕整只奥尔良烤鸡……却从来没见过有同类出没!
  “大神,”弱弱问,“那个……咱们是不是一起打过一次球啊?我好像……还抢了你的草莓牛奶喝?”
  你可千万要给我说NO啊!求你了。
  大母神摇头。
  谢天谢地!
  “不是草莓牛奶,是草莓酸奶。”
  “………………”
  “瓶子还在我家,你要看吗?”
  我不看!我不看谢谢!话说为什么要承认瓶子在你家?
  变态狂没有打算掩饰的吗?不行了……得快点跑!搞半天老子就是那个感觉总有一天会被大母神发疯抓走、关起来杀掉的暗恋对象啊?!
  尿遁!赶紧找借口尿遁!姜慎行正在急中生智,手机响了起来。
  “姜总,姜总不好了!《天衍纪》游戏试运行……服务器遭遇灾难级大崩溃!BOSS找你快点回来带大家除BUG!”
  好机会!遁!
  “等一下。”母神一把拽住他,戴回眼镜,眼神又变得深不可测起来。
  “吃完,吃饱再去。乖,待会儿我开车送你。”
  这尼玛……根本就遁不走啊!
  ……
  天地轰鸣,骤然一阵艳紫色闪电,继而发青发白,碎裂的声响透彻入耳,像是有什么支撑的东西赫然倾塌了下来。
  雨水倾盆,天星虹贯,雷声滚滚。月沐萱“啊”地惊叫了一声,捂着脸往秦熠怀里躲。
  黑云压城,唐谨言眉心皱起些微痕。
  天相诡异,着实叫人心惊。
  “完啦,完啦,天柱塌啦!降洪水啦!四极崩啦!”
  枫叶山庄疯疯癫癫的算命老头一身湿漉漉,扛着幡旗从他们身旁跑过。
  “咱们全完啦,都要淹死啦!没有救啦!”
  唐门门主眼中流光闪过。望着那疯子消失的背影,若有所思。
  天下百姓茫茫,听见怪声皆撑伞出门望天。只见紫电只见巨龙腾云、淫雨霏霏没去路面。
  只有临江城内,原本就覆盖在浓云重雨之下。因而那天柱崩断的轰隆,唐深只当它又蚀骨带来的几道惊天雷鸣。
  “尹颜前辈,可以先将唐风流交托给您看管么?事不宜迟,我同独孤前辈还得赶去镇住那蚀骨!”
  “你们快去吧。”尹颜颔首,红绫将唐风流绑得结结实实。
  “真放心把我交给他?”
  唐风流森然冷笑,望向独孤寂:“要知道尹颜他可恨我入骨。万一我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的小纸人……可要变回一张薄纸了。”
  身子却被唐深一推一仰,继而从身后被尹颜重重一提。
  眼前只着嫩黄色单衣的青年则收了剑,转身往独孤寂怀中一扎,顺势搂上腰、抬起头。
  “独孤前辈,你别听他胡说。”他说这话时,竟是一副撒娇的姿态。
  独孤寂只得点点头,强收了眼中的悲伤,挤出一抹笑意。
  “嗯,我不信他。”
  “就算真是纸人,也不会嫌弃我的,是吧?”
  “嗯,”独孤寂抱住他,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脸。烟雨太冷,深吸了一口气提了些体温,想要让怀里人暖和一些。
  “是纸人我也喜欢你。”
  ……
  “你看到没有?”唐深打独孤寂怀中转过头来,瞥了一眼唐风流:“正常人‘喜欢’别人的时候,应该是这个样子的!并不是你待宫夫人那样!”
  “世间情爱,初尝如蜜,之后皆为利刃。” 唐风流冷笑道,“待你不在他身边时,如今情深全是日后锥心蚀骨之痛,好自为之。呜……”
  尹颜狠狠扯了一把红绫,唐风流吃痛,却颠颠仰头笑道:
  “在此之人,痛失所爱之苦,尹教主你最清楚。如今帮那魔头对付我,待他再度疯魔,你又阻得了他祸害苍生么?”
  “我若祸害苍生,第一个杀的也是你。”
  独孤寂扯过唐深:“略言我们走,休要再听他胡言乱语!”
  “前辈等等,我再跟他说一句!”
  “唐风流,你还不明白么?用我、用任何人做要挟他都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即使过去从来没有人照顾他、保护他,你加诸在他身上的所有伤害,他也一个人咬牙挺过来了,所以,不管你再用什么卑鄙的手段,也是永远、永远都不可能击垮他的。”
  “非要说的话,我家前辈生来跟你就不是一个层面的人,你啊……再怎么张牙舞爪,也根本望尘莫及。”
  ……
  砂石扑面,狂风袭来。转眼已至那黑沉沉的接天龙卷之下。
  独孤寂转身替唐深挡去一波黑雾沙尘,腰中两枚长魂玉佩叮咚相撞。唐深眯着眼睛,忽然对方的气息就压了下来,咬着他的唇,难得主动甚至强势地索吻。
  交缠,悸动,吻得他几乎不能呼吸。察觉到了紊乱的不安,他喘息着轻声道:“前辈,我是不会离开你。”
  “嗯。”
  “还有前辈,有件事……我早就想问你了。”
  “嗯?”
  “你、你是不是不知道?这样做之外,咱们其实……还能更进一步。”
  独孤寂有些茫然,皱了皱眉,继而突然涨红了脸:“我、我怎么能不知道!”
  哎?你、你是知道的吗?
  你知道却那么久都不碰我?呜!
  “我、我只是……”
  只是?
  “师、师父他老人家从没教过我,所以我担心……”越说越小声。
  唐深想过很多很多种原因。
  真的想过很多很多种原因,但他无论如何也没想过是、因、为、这、个?
  “这种事不用师父教的!”
  如果郁沉影真教过你这个,老子才要闹心了好吗!
  “我看过一些书,”一本正经脸,“咳,之后我教你。”
  “嗯。”
  回头看看纯黑的天际,说着这种话的人……马上要去拯救世界了。
  总觉得这个世界要完。
  作者有话要说:  包养鸣谢
  @往太太湿漉漉黏糊糊的菊花里X3
  @水色系
  @今天唐风流狗带了吗(答:快了)
  @夕


第51章 黑锅不易背
  一条红绫; 像是拖牲口一样拖着湿漉漉的唐风流,生拖到苍寒堡祠堂廊檐底下扎人的草垛上。
  尹颜将红绫往石廊柱上一系; 脱下外衣一拧,单衣贴在身上; 腰身更显得纤细窈窕。祠堂冷暗; 侧影之下看不到脸上的疤痕,乍一看倒是一如往昔的绝色。
  不愧是唱戏的,这么些年了,身段一点没变。
  “金樱草。”唐风流轻轻吟出几个字,只见那人的身段僵了一僵。
  “郁沉影的尸身; 应该至今仍藏在药谷雪山的水晶棺里吧?你曾求邪医殷莫让他起死回生,却只少那一味药; 十年来找遍千山万水、却遍寻不到。”
  “……”
  眯起眼; 勾起一抹幽暗:“若我说……那药其实在我唐门呢?”
  打火石击出火星; 点燃了祭坛。尹颜伸出手去面色不改; 只将冻僵了的指尖在那火舌之上暖着。
  “我早猜到那药在你手上。”
  “既已猜到; 尹教主却不问唐某讨要?”
  尹颜眼底明晃晃映着火光,氤氲恍惚间; 仿佛看到了故人回眸,仿佛回到了某个沾着露水,朝颜花下的晨曦。
  “……算了,也好些年了,我也累了,不想要了。”
  “我啊; 如今只盼着这一生快点过完。早些去奈何桥边许个愿,愿来生能再陪在他身边,也就够了。”
  唐风流皱眉,强打精神冷笑道:“尹教主对那郁沉影果然是情深义重。只可惜……”
  只可惜,他统统不知道。
  ……
  往事如烟,历历在目。
  初见那年,倾国二八佳人貌美如花,小少爷却还是个天真活泼的孩子。因从他们二人口中问不出沧澜王墓下落,秦琅暴怒,本想叫唐风流把那二人杀了,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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