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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用爱投喂反派-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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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像前世一样妻妾成群、子孙满堂,只要师兄觉得开心,那他也甘之如饴。
……我想要的,真的不多。
肩上多了一层厚重的温度。宫渡脱下外衣匆忙给他披上,良宵垂眸,享受着这最后的暖意,余光落在腰间,那枚宫渡送给他的白色温润的龙纹玉佩。
“师兄,那时候……为什么给我这个?”
宫渡似乎已经察觉到了有什么不对,急急道:“我爹说过,若有人喜欢我,我……就把这玉佩给他。”
良宵被逗笑了,纵然是苦笑,却也在苦里掺了一点点的微甜。
“宫前辈明明说的是,若你喜欢某个人,才要将这家传玉佩送给他!”
宫渡的身子僵了僵:“余生,我也是喜欢你的。”
本来已经停住的眼泪,在这一刻汹涌而下。
不,不是的。
良宵比谁都清楚。根本就不是这样。
“师兄你……只不过是很善良,知道我喜欢你,舍不得看我难过而已。”
“你就是个木头,永远也不会开窍。上一世……就算三妻四妾左拥右抱,你一个都不曾真正动心过。什么阿古夏,什么何采薇,也都只是她们非要跟着你……”
“你根本就没爱过任何人。”
“以后……可能也不会爱上任何人。”
这并不是抱怨,良宵其实含着泪笑得很开心。毕竟无论轮回多少次,都什么也不懂的师兄,那个傻傻的、正直又善良、坚定又纯真的师兄,榆木脑袋永原不开窍的师兄,这次都已经学会哄他了。
够了,值得了。
他这么好,以后自己不在了,还是会有很多人爱他、照顾他、陪着他。
……
青铜古镜的粉末,缓缓浮起一片灿烂的星辰。
一阵强大的气流从良宵身边平地而起,卷起蓝色的衣角,把宫渡推出了半丈开外。
“余生!”
那人冲过来,却近不了身,一道看不见的屏障横在他与众人之间,良宵最后缓缓望了一眼众人:“师父,师兄,对不起,我要走了。”
“余生!余生你在说什么?你要去哪?”
“我要回去……为我做错的事情……赎罪。”
每一次轮回,机关算尽,却始终无法阻止师兄在他眼前死去。
一次又一次,从昆仑山崇碧宫的碧游床上惊醒。却有一次,回来的原因竟是自己不小心先被人“杀害”了。
本以为没有他的保护,宫渡一个人肯定不行。却没想到,却从昆仑镜中看到宫渡这一世练就神功、收获灵宠,被何采薇、阿古夏等少女团团围着,最终妻妾成群、圆满飞升。
原来……
原来,只要他先死,宫渡便不会有事。
之前一切的努力付诸东流,却原来都只是因为命定无缘。
一滴泪缓缓顺着脸颊滑落,那时可把守崇碧宫在旁边的小弟子们吓得半死——从来没听说过昆仑山哪位散仙还会落泪的!
也……从来没听说过昆仑哪位散仙执念深重,到最后还能安然无恙的。
良宵早就知道。
总有一天,他要为他的执念付出惨重的代价。
“师兄,你……最后答应余生一件事好不好?将来……就算练就神功、无所不能,也不要飞升好不好?”
本该到上一世为止的。明明,那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宫渡幸福圆满,他本不该再打扰。
可是,却始终贪心不足。
“你答应我,师兄,不要飞升去异界!这样……我有朝一日赎了罪从昆仑回来,兴许……还能再远远看上你一眼。”
最后一次轮回,就为了多这一眼。
结果弄碎了昆仑古镜,撕裂了万丈天幕,带下天火熊熊使远辽一国生灵涂炭。也正因如此,远辽太子秦琅才会为复活亲族弄断天柱、降下毁天灭地的洪水天灾难以收拾。
始作俑者,难逃罪责。
他必须马上回昆仑山,去求上仙救世并领受应有的惩罚。
几十年,或许几百年。
“余生!”
那是人仙殊途的屏障,没有凡人能够穿过才是。可宫渡却硬是挤进来了一只手、半个身子,死死抓着他。
“我等你,不管多久都等你。余生,我或许是什么都不明白,可是……”
后面的话,已经听不到了
但是,值得了。
或许他确实什么都不明白。但再让他重来十次百次,受千倍万倍惩罚,这一切也终归都值得的。
……
“行了行了,大家也累了一夜了哈,先散了吧,回家好好睡一觉,养精蓄锐明早再来!”
姜慎行困眼迷离。
大概是咖啡掺了假酒的后遗症,出现幻觉了吧?
平时喷火龙一样的BOSS,今天竟然是辣么的温柔。不仅没有计较他们bug修复得慢,还笑嘻嘻地给风衣面瘫的大母神递烟拿啤酒。
“……大神,你认识我们boss?”
窝在副驾,窗口漏出的一丝凉风勉强维系着姜慎行最后一点儿神智。
“我不认识他,但我认识你们公司甲方的股东,也就是你们boss的金主背后的金主。”
“……”
“他也是读者。”
“到现在都还没跟你翻脸的读者?呵,真爱啊。连良宵都虐,丧心病狂。”
“……关于你刚才看到的良宵那一段,”母神幽幽道,“那个锅我不背。”
姜慎行皱眉:“你不背谁背?”
“《渡血剑》你是看过的。宫渡良宵什么结局,我已经白纸黑字写过了。”车辆在拥堵的帝都街道上走走停停,成渝黑框眼镜下一片平静。
“刚才那个,根本已经是他超脱了我控制的‘自发行为’,不关我的事。还有唐风流,他的一部分所作所为,我也没有想要‘让’他那样做过。”
“什么意思?书中人物还产生‘自主意识’了不成?”
“也许那边本来就是另外一个世界,谁知道呢?说不定我根本就没有写作的才华,只是恰好别的世界的剧情,通过脑波闪现在了我的脑洞里而已。”
姜慎行打了个哈欠。
据他所知,别的世界会不会性转他不知道,至少不会出现丁丁怪。
“总之,你的意思就是那边崩成什么样你管不了了?”
“我的意思是,我只能努力施加点一些影响,拿出我的杀手锏人物看看能不能把整个世界给捞回来。”
“唐谨言么?”
“谨言做不到,但另一个人可以。殷莫上仙——正好良宵要回昆仑山求他了,我让谨言他们去帮帮忙,应该可以说动他。”
“殷莫……上仙?”姜慎行直了直东倒西歪的身子,“不是邪医殷莫吗?”
“邪医的身份,当然只是人家上仙游荡人间的马甲啊。你当‘普通人类’真的可以活死人、肉白骨的?”
“……”
“你知道为什么那么多人翻山倒海都都找不到殷莫吗 ?因为人家早已得道升仙,偶尔短期回一下人间,平常都在昆仑游荡呢。正好——本来人界、仙界和异界互相之间是不相连的,但天柱崩塌三界之门大开,正好上仙可以回去拯救世界了。”
“大神,一篇贺文而已!隐藏私设放那么多有必要吗?”
“我高兴。”
话音未落,手机响了起来。母神一只手掏出来:“我开车,你帮我接。”
“呃,不好吧?”
我跟你又不熟!你的电话我怎么帮你接啊?
“没关系,我的电话你随便接,这是你的特权。”
谁、谁想要那种特权啊!
“喂……?”
“喂,是我。你、你说他醒了就给你打电话的。他醒了!”
“不好意思,那个,你谁啊?”
“我李X!呃,就那个小龙虾、干按摩的!”
姜慎行一瞬间困意全无。
“什么?你说唐编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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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所有前因后果终于讲完了!吐血!简单点说大致就是——
良宵轮回了好多世,每次宫渡都死。《渡血剑》的结局是“上一世”结局。宫渡终于不死,换良宵死。
但良宵毕竟是仙,“死”后回昆仑继续仙。不满意结局作死又重来一次,结果用力过猛镜子碎裂,连累天火秦琅家灭国。
唐风流年轻的时候从皇宫偷出来了姜慎行乱写的书,参透了自己只是书中人物的事实。
不服气,但唐门太弱,于是抱秦琅大腿骗秦琅说断天柱能逆天复国,其实是把人当枪使,想要他们帮自己打开三界之门去踹“作者”。
但他不知道三界之门只是书里的人、神、异三界之门。没有东皇钟,他永远也踹不到作者。
其他的细枝末节之前解释过了……
第56章 车车不易开
油门一踩, 大母神轻车熟路一溜烟开到了姜慎行租住的小区。
根本没问过地址、没问门牌号, 就轻易找对了门。抱着手臂, 以一家之主的姿态等姜慎行开门。
还是啥都别说、啥都别问了吧。
细思恐极。
一开门,几只拆开的快递箱子,一地泡沫,乱七八糟的桌椅、拖把、抹布, 成山的外卖盒子。
姜慎行以前并不觉得自己脏乱差,直到待过母神那极简装修、一丝不乱的超高格调的家。原来单身独居男的住所未必都是猪窝,总而言之还是一个“懒”字在作祟。
“我、我去拿个充电器我们就出发哈……”
出发, 去魔都找唐编。好多事电话里根本就讲不清楚, 他有太多太多问题要问他。
母神一言不发,动作利落, 从进门就顺手跟在姜慎行屁股后面收拾。
“呵,是不是……还挺幻灭的?”
在这种可以称之为杂物间的家,小小的充电器究竟会躺在哪个角落, 全然是世界未解之谜。
“不收捡”这件事, 每一次被分手,都会华丽丽地出现在姜慎行的“罪状”清单上。
【老娘收拾整整三小时, 你三十分钟就又弄乱!像你这样的除了你亲妈,旁人没有谁能忍得了你!】姜慎行想说的是, 其实我亲妈每次看到我房间,嗓门和火气比你们来得都要大。
母神却很淡定,报纸“啪叽”抡死小强一只:“习惯了。你原来就是这样的。还记得上学的时候你的课桌抽屉……”
“呵呵,”姜慎行装模作样翻箱倒柜找了五分钟而已, 就觉得腰酸背疼腿抽筋还出虚汗,决定乖乖放弃,去机场重新买个算了。
“哎~想想上学那时候多好啊,我的课桌可是有小仙女替我定期整理的。”
抓上一把话梅,往脏兮兮的懒人沙发的上一窝就忆起往昔峥嵘岁月来。那时他坐在窗边,每隔一个星期,乱七八糟的抽屉就会自动变得整整齐齐,弥漫着淡淡苹果味的香氛。
那个味道,一闻就知道一定是个很可爱、很贤惠、很梦幻的……
“这些都不要了对吧?我帮你拿到楼下丢掉?”
勤劳是美德。
真的是美德,可望而不可即的美德。
姜慎行“嗯”了一声,继续不要脸地瘫着吃话梅,目送母神拎起两只巨大的垃圾袋出了门。
视线平移,母神简直居家小能手,桌上原本一堆乱放游戏设计手册已经从下到上从大到小排得整整齐齐,所有书边右上角对齐。
小仙女也喜欢这种古怪的对齐方式。
等等……
等等!
不不不不可能!小仙女一定是个小仙女!弥漫整个青春的苹果味回忆才不可能是个既不萌也不梦幻的跟踪狂变态好吗?!
巴掌大一个小区,母神下楼丢个垃圾,二十分钟未归。
无奈拖着沉重的身子爬起来,皱眉从阳台窗户往下看,却只见母神正在和穿制服的快递小哥比划,手中一只白色的垃圾袋,交给小哥填单子寄出……寄出去了!
姜慎行懵圈。
刚才收拾的时候,母神一边收、一边认真将不可回收物放进黑色的垃圾袋,而一些玻璃、塑料瓶子之类的,则放进了白色的回收袋。
姜慎行当时还想,住高档小区的人果然垃圾分类的修养意识也高。
结果,寄出去了是什么鬼?
突然间想起了母神那个高逼格的家——其他一切正常,却有一间锁着的储物房。
母神说,里面都是他的“收藏品”,说这话时,笑容阴森诡异扭曲。
然后姜慎行又赫然想起了母神的日记,“这是他今年用过的第三百二十二只咖啡纸杯……”,毛骨悚然!
妈呀有变态!有大变态!
他、他上来了!呜,可以选择不开门吗?!
……
阳光透过窗台的一盆小兰草,静静射进病房房间。
病床边一阵轻响,七八岁的小男孩一双眼睛大大的:“哥哥,吃蛋糕吧?很好吃的。护士姐姐说要多吃才能快点恢复健康哦!”
唐深轻轻摇了摇头。
男孩扁了扁嘴,有些失望地放下小蛋糕:“哦,那小源也不吃了,哥哥不要讨厌小源好不好?”
不是讨厌。
不是讨厌你,只是……始终没办法喜欢你而已。
偏过头去看向窗外,任由恼人的、刺目的光把眼眶和心灼得生生刺痛。
……
唐深依稀记得,在很小的时候,他也曾有过温暖幸福的家。
爸爸对妈妈百依百顺,每天回家的时候也总不忘给他带甜甜的小蛋糕。
可六岁那年,家里生意失败,突然从衣食无忧陷入了负债累累的窘迫。卖了温馨的小阁楼,租住在缺水少电的板房,原本温柔的男人一蹶不振,开始酗酒、赌博;原本安静的母亲也逐渐被绝望的生活压得怨气满满、喋喋不休。
于是年幼的他成了那两个人的出气筒,一点点小事便会被接连毒打、辱骂,关小黑屋一天一夜、不给饭吃。很多时候,他在门这边哭,也能听到父母在另一边摔打、哭泣。
接连十年,不堪回事的黑暗。
唐深不知道该求谁、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一个人浑浑噩噩咬着牙挺了过去。十五六岁的时候,家里的经济条件总算又重新走上了正轨,父母也逐渐恢复了平稳正常,但亲子关系早已像是一张久经揉捻、一捅就破的废纸。
十八岁那年,母亲生下了弟弟。他站在医院病房门口,听到父母抱着新生的小婴儿感慨。
“想想我们当年,真的是很对不起小深。”
“那个时候太年轻了,又急躁,没能给他一个好的童年。”
“所以小源的话……咱们这次一定要好好疼他宠他才行!绝对不打不骂有耐心!反正家里现在也要什么有什么了,一定要让小源在幸福中长大!”
那天,唐深一个人在医院的角落哭成了个傻逼。
上了大学后,他几乎再也没有回过家。
反正那里也早就已经根本不是他的家。特别是有了小源之后,一家三口在一起拍着幸福快乐的照片,和睦、完整、美好。
他反而是一个格格不入的外人。
……
毕竟体内流着一模一样的血脉,虽然没见过几面,但小源却莫名很喜欢唐深。每次见着总是跟在他身后小皮球一样地跳来跳去,“哥哥”“哥哥”地企图讨他的欢心。
这次也是。昏迷住院,父母得到消息过来照顾,小源更是每天绕着病床守着他。
即使如此,他对爸妈的态度仍然只保持客气礼貌,对弟弟的态度就更是冷漠疏离。
心里当然也有煎熬。
明明小源根本没有做错什么。他却因为小时候的阴影、因为父母的态度而迁怒,始终没办法真心疼爱自己弟弟。
仔细想想,这和唐风流把一腔怨恨撒在无辜的独孤寂身上的思维方式,本质上又有什么区别?
可是纵然想到这一步,唐深还是懒得多看他一眼。
醒来几天。吃不下,睡不着,恍恍惚惚。
拿起手机,仍是一小时前姜慎行发来的信息“我们登机了,别着急”。
那一切不是梦。
但是,是不是再也回不去了呢?
唐深清楚记得他在“那边”的最后一晚。
一切都是没有征兆的——虽然唐风流说过他是个“小纸人”,但他本人根本没有太把这句话当一回事。
他只忙着安慰宫渡,跟他说不要太难过,因为他将来注定会变得很强,莫说昆仑,就连异界也不在话下。大不了到时候杀上昆仑,暴力把良宵给扛回来。
然后帮宫亦飞换了药,劝慰他先好好养伤。才拉着独孤寂回到西暖阁。
柴房的水缓缓烧着,独孤寂从后面抱住他。环住了腰,把头埋在他肩窝,像是破土而出的坚韧藤蔓一般,生生绑缚得他寸步难行。
“前辈,你不要难过。”
握住那人冰凉的手指,唐深笃定道:“我相信江盎前辈福大命大,一定会平安无事的。说不定明天一早就回来了,嗯?”
没有回音。
坚实的双臂只是更紧地把他裹在怀里。湿透的衣服贴着皮肤,一阵战栗。
“前辈,是不是冷?一会儿就暖了。”
“嗯。”
“你放心,你看唐风流都不在了我也没有怎么样,我是不会凭空就消失掉的。”
“嗯。”
“我大哥应该很快就回来了,他肯定有办法。”
“嗯。”
细碎的亲吻落在耳后,一点点顺着脖子耳下,痒痒的、激起周身小小的电流。
指尖仍然冰凉。扯开衣襟,胸膛的皮肤被触摸时整个身子都在战栗;而被吻的地方,却炙热滚烫。
炉火熊熊燃烧,空气稀薄。恍惚之间被转过身,贴着木头墙壁迎来唇齿的缠绵。
他总觉得,独孤寂的眼中晦暗着的感情并不全是情|欲。
虽然也有过霸道的瞬间,比如无视他羞涩下喘着气象征性的挣扎把他的衣服扯落。但后续的吻得着实温柔,抚摸也点到即止,感觉甚至像是单纯地想要温暖他、把他揉进怀里好好疼爱一番而已。
真是的,脱都脱了……
赤|裸的腿根蹭着对方衣摆上的暗纹,着实是喜欢得厉害,所以即便对方这样青涩,却还是撩拨得他昏昏沉沉地直哆嗦。那人见他几番腿软,忙搂住他的腰,唐深趁势主动地分开大腿蹭住了对方的腰。
抵上了硬挺的火热。
在那样的家庭里长大,看着他们持续不断地相互埋怨,经历无尽的谩骂和责打。这么多年来,唐深一直很渴望有人能爱他、却又感觉很难相信爱情。
伸出手去,几次扯独孤寂的衣领,都因为身体发软、发抖而扯不开。独孤寂目光一暗,干脆自己一把扯了白衣,露出肌肉紧实、带了些伤痕的性感胸膛。
只瞄了一眼,只觉得头脑一炸脸色血红,喉咙发紧,不知该把眼睛在放在哪里。身体第一次这样再无距离地亲密接触,旁边一锅热水也不断冒着蒸腾的热气,氤氲得整个世界一片滚热。
很多很多次,都曾怀疑自己是不是有病。
二十七八岁,唯一不可自拔喜欢过的人,是个书里面的人物。
那人是个反派角色,作者甚至都不太在乎他。可唐深却透过一页页书香,看到了那人的冷漠外表下一颗他所羡慕的、可望而不可求的坚强而温柔的心。
这么恍恍惚惚地想着,等到头皮发麻,想要并紧双腿时已经来不及了,那人修长的手指长驱直入,唐深无声惊喘,挣扎、扭动,但徒劳无功。
只能发出一阵阵无助的呻|吟,那人迷惑了,以为他痛,又一遍遍轻柔地舔吻他的唇。到此为止,唐深终于被那温柔给彻底魇住了。
为了那个人,整天跟作者吵,为了他的绝句轰炸威胁作者、锱铢必较。
放松身体,一点点接纳。尽管第一次被这样尺寸可怖的东西进入忍不住要发出惶恐的惊叫,还是咬起牙紧紧抱住那人宽阔的背。
明明是做好了心理准备的,可真的深入到了让整个人冲顶发麻的一点,还是瞬间瞪大了眼睛。而独孤寂竟然不给他缓过气的机会就肆意律动起来,唐深在那一刻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活了还是死了,只拼命弓起腰,在灭顶的酸软和混乱中把脸深深埋进独孤寂的肩窝。
也想要成为那样的人。而不是每天戴着虚伪的笑容面具,心底空荡荡把一切拒之门外。
颤抖、痉挛,那人却又含住了他的唇,被亲得抖个不停,忽然开始抽噎,眼泪大颗大颗地掉落。
曾经很绝望地想过,像自己这样的,可能一辈子也不会得到幸福了。”
边吻边扣着腰狠狠撞击,紧咬着的地方异样滚烫。第一次未必见得技巧多好,但每一下摩擦,唐深却都真实地感觉到了仿佛被抛上云端的甜美、又好像是一直快要被玩坏的玩具,就这样浑身颤抖含糊不清地数次高|潮。
昏昏沉沉,那人紧紧抱着他,心脏跳动的位置紧紧抵着他。
……能遇到你,我有多幸运啊。
我爱你。
不管我们之间曾经隔了多少空间、时间,不管这一切是梦境还是现实。
唐深不太记得后面发生的一切,只记得自己好像是睡了,然后经历了一大段黑暗,醒来的时候,是医院白色的天花板、闪烁的顶灯、冷硬的病床。
然后是爸妈、弟弟和隔壁小哥的脸。
实在是陌生又没有真实感,以至于他在一瞬间甚至分不清那是自己父母,还是什么变种中年版的唐风流和秦素婉。
唐深不知道,自己究竟还有没有可能回到独孤寂身边。
身子蜷了蜷,想着那个人如今没人陪着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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