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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有喜-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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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真!”看着四儿那一脸娇羞喜悦的样子,我在惊呼之后不禁也跟着笑弯了唇,拉着她的手直说:“太好了,大王可知道了。”
  
  四儿摇了摇头,面上飞霞难掩,“早晨唤来宫医才得知,你是第一个知道的西西。”
  
  我直将她按坐回榻中,“呐,从现在起,不论走到哪都需要有宫人在旁边,吃的东西也不可再那般随意。哦对了,没事的时候让乐师们在殿中给未来的小王子奏上一曲,也可陶冶陶冶情操,有益身心康健。”
  
  四儿却自拉着我一并坐到榻上,吃吃笑着,“嫂嫂,你怎么比宫医还啰嗦呢,你自己不也是有孕在身,哥哥怎不陪着你一起进宫,真不像话。”
  
  我掩唇轻笑,这孩子当真是愈发的天真浪漫了。敛了笑,我不禁要问,“亦竹呢,她现在怎么样了。”方才在甘泉宫的时候我也不曾见她,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嬴稷对她是否还如之前那般呢?现在四儿怀孕了,她会不会嫉妒呢?
  
  四儿却像是做贼似的四处张望了眼,而后才再压低了声音说:“我觉得她最近怪怪的。”
  
  我禁不住挑了挑眉,“怎么怪了。”
  
  “有一回我去看望母后,并没有在甘泉宫看到她,回来的时候她却非说自己在甘泉宫陪了母后一天。”四儿煞有介事的说辞令我觉着好笑,不禁拍了拍她的手背,“也许她有什么事不想让你知道所以就以此来搪塞,你不要太放在心上。”在这深宫里,谁人没有个私隐。太较真了反而让彼此都不好过。
  
  四儿不为我所说的话而气妥,她又再道:“可是,可是我还曾看到她在母后的宫里跟……”
  
  “四儿。”我打断了她的话,继续劝导着她“在宫里一定要要谨言慎行,任何一句无心之言都有可能成为他人诟病你的把柄。”
  
  四儿顿时蔫了气儿,嘟囔着嘴终是不再说亦竹的事。其实四儿心地本善,她能这样跟我说大抵是她还没跟别人说过,甚至是嬴稷。
  
  我揉了揉她手臂,安抚着她说,“你现在该将心思放在自己身上,晚上给大王一个惊喜,我相信他一定会乐坏的。”
  
  四儿瞬时又是喜上眉梢,点头应了声,倒是将方才的不痛快通通抛诸脑后。拉着我便直说:“嫂嫂,不如我们给肚子的孩子定亲如何。”
  
  我禁不住抽笑了声,且不说近亲结婚是我的大忌。将来会怎样还说不定呢。所以说四儿的心志还是有待再成熟成熟,“现在还早着,等我们把孩子生下来后再说这事儿。”
  
  “好啊。”她应的可是痛快,却让我听着后怕不已。
  
  。
  
  太阳落山前我就出宫了,意外的是,让我看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并立在渠桥边上。远远的,我并没有听到他们在聊什么,又因为是背身对我,所以他们并没有发现我的存在。
  
  晃了晃脑袋,举步往前。宫里的事,能不涉足的,我尽量避免。除却逸儿还有……
  
  。
  
  直到晚膳后,奚祁才被仆人搀扶着回到房里。
  
  “你喝酒了?”我搭上手,扶着略有醉态的奚祁往内室走回。
  
  他摆了摆手,灿笑了声,“庞将军非留我在府上对饮几觖,推却不掉就浅饮了几觖。”
  
  我陪着笑,“你就是心软,这又不是第一次了,下回能推的就推了,庞将军是出了名的酒中豪杰,你这酒量怎好去跟人家媲美。”说着,我已替他除下了大氅,宽下了外袍。
  
  “西西。”
  
  “嗯。”我拧干了拭巾,回身递给奚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四儿她有身孕了。”
  
  不料,我在说完这话后,奚祁脸上滑逝过一丝苦涩,虽快,但还是让我不小心捕捉到了。他佯装无样地扯了个笑,“四儿生性贪玩儿,希望此事可以令她收敛收敛心志。”本来是一件可以令人开心的事,但奚祁听了之后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般喜悦。由此我联想到了自己,我也怀有身孕,可是孩子他爹不是奚祁。我想他是为此而伤神罢。
  
  “西西,别胡思乱想。”他拉着我的手在身侧坐下。
  
  我摇了摇头,勉力一笑,“没,我没有。”越跟我在一起,他就越加的了解我。甚至是一个不经意 
 91、第九一回 。。。 
 
 
  的蹙眉,奚祁都能感悟到我在想什么。这样的人,理应让人全身心的去爱他回报他才是。可偏偏,我就是对夷无法忘怀,那是植入心坎的罂粟,若要将其拔除,我不知道得需要多长的时间才能够做到。
  
  他揉了揉我的脸颊,笑的温润,“你先歇着,我去找爹谈点事。”一如既往的,他总是借故着让我先睡,然后等到我睡着了才回房。
  
  “奚祁。”我勾住他的手,“爹出门还未归来。”我不希望我们之间要以这种方式来相处,他是刻意避着我,我知道。看着缓缓坐回下来人,我柔声道:“我是你的妻。”
  
  听到这话,奚祁皱起了眉头,一瞬便就将我拥入怀里,自内心深处发出声声唤:“西西……”
  
  。
  
  也许是酒精作祟,也许是我下意识的想要将自己交给他。毕竟,得不到我的心,也该得到我的人。
  
  呼吸重了,浅尝辄止愈发的深入了。我闭了眼,暗示着自己不要紧张,我是奚祁的人,我不可以这么自私。也许这之后,我会慢慢的爱上他,我迟早有一天会接受他的。
  
  握在腰上的手紧了,我知道奚祁在隐忍着,诚如两个情窦初开的恋人,我尽量让自己轻松的配合着奚祁。只是,当衣带被松开的时候,我还是禁不住打了个颤,双手不自觉的揪住了身下的缛子,像一个等待极刑的犯人,既忐忑又慌张。
  
  渐渐的,所有的压力不复存在,绵软的缛子覆在身上,只听奚祁淡说了句:“你先歇着罢,不用等我了。”说罢一阵风似的翻身下榻,头也不回的出门去。
  
  我睁了眼,顿时觉得鬓旁湿润。抬指轻触时才发现,我竟在不知不觉中落下泪来。难怪奚祁会离去,换作是谁也无法同一个含着委屈的女人亲热。
  
  拉过缛子盖过头顶,缓缓蜷缩起身子抱作一团,咬着唇,尽量让自己不要哭出来。我一定让奚祁伤心了,可我就是做不到,我做不到。
   

作者有话要说:折腾了好多天,现在终于把太后定制印刷敲定了。因为之前一次开通出了差错,所以有几位同学的订单已经被取消了,钱也如数退回了。如下地址是新上传的,可以重新定购。
PS:封面挺漂亮的说~ 

ps之ps:太后预定还有几章就完结鸟~感谢所有同学一路的追随,算一算也已经有三个月了呢~群么~~~




92

92、第九二回 。。。 
 
 
  我跟奚祁就以这种相敬如宾的方式和睦的相处着,在外人眼里,我们甚至是一对模范夫妻。唯不知的是,我们仍旧过着有名无实的日子。在人前,奚祁是真的开心,并非装的,他对我的呵护可谓令人嫉妒。可他越是这样,我越是难受,我还曾寻了几次主动献身的机会,可自上次那事之后,奚祁就不再勉强我了。为此,我禁产生了想要为他娶一侍妾的心,至少,我不能让他这般无止尽的等我。
  芈八子的产期越来越近了,我的肚子也已微微的隆起。现在只是偶尔进宫,多半的时候也是去华阳宫陪着四儿,她害喜的厉害,这一两个月里根本就吃不下东西,再经这一折磨,整个人消瘦了不少。
  
  。
  
  春日过半,枝桠上已止不住往外吐露着嫩芽。积雪业已在不知不觉中悄悄的消融殆尽,而这个时候的天气仍旧是阴冷阴冷的,让人待在屋子里就不想往外头走动。奚祁在三天前就跟着庞宠去了函谷关,听说一开春,魏韩就积极调动兵马,大有来犯之意。所以,现如今的秦国亦是积极投入到备战的状态下。而函谷关是秦国的东大门,庞宠此去多半是加强防务,只待据守不出,任有千军万马也休想从函谷关进入。
  
  而秦廷之中,我更是隐隐约约的感觉到有一股暗潮正汹涌不住。之前芈八子令我的事,加之甘茂跟爹的秘密往来。似乎,在他们之间会发生一场不可避免的战争。不论如何,羸的那一方将会占据在秦国不可撼动的地位,而输的那一方将会一败涂地。我甚至不止一次的暗示过甘茂,他们的事已经被太后盯上了,若是没有十足十的把握,千万别做冒险的事。我不知道他有没有听去我的话,但从这越来越紧张的气氛来看,他们是势在必行了。
  
  。
  
  朔日,天空飘着绵绵的细雨,我难得的早醒,却在无意中听到院外的仆人在嘀咕着什么。
  
  我佯装无事,轻推窗,倾耳听之。一番下来,不禁让我揪起了心。
  
  当下不假思索,加了件披风便出了门,只稍在街上走一圈,各式各样的版本已经流传至街头巷尾,更有甚者在酒馆茶楼里公开讨论起此事。才过了一个晚上,流言就像是洪水猛兽一般倾入,直指皇城内尊享在甘泉宫里的芈八子,而她此时此刻已是临近分娩,也许就在这一二天。似乎这是一个将其搬倒的最佳时机。我在暗中祈祷的同时也不禁要紧张,事成与不成端看舆论会否给秦廷带来不可抗拒的压力,而后再以群力逼得芈八子下台。
  
  其实国人早已在私下里对我当年涉政一事议论纷纷,加之她如今跟夷之间的奸*情曝光,更是引得国人愤愤不平。现有心之人引谶语一说斜指楚芈之户有享誉秦国者,八子乱政固盛滞稷。不仅在馆库中发现了与之对应的谶语,同时也在秦境各地发现不少附有此语的物饰现世,矛头皆指当今太后。
  
  我有些忐忑不安地回到府中,听仆人说,爹被几位朝中大臣延请进宫。我心猜他们是为了谶语一事而进宫,成败似乎就在这一股劲儿上了,真若是能将芈八子搬倒,那我也可以趁着这个机会将逸儿偷偷弄出宫来。
  
  如是想着,我不禁又再出门,让宫人办这事,还不如让夷亲自将逸儿带出宫来。这样也比假手他人来的让人放心。
  
  。
  
  庄院外,门扉虚掩,我犹豫着推门进入。才将走到院中,便瞧见几多佩剑青衣士自小径走来。我退至道侧,他们甚至没有滞下脚步,径直朝着院外走去。
  
  看着那些消失在门槛处的青衣士一时失了神,他们的样子看起来不像是秦人,更像是,戎族人。而且看他们行步之间,应该也都是练家子,他们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怀着诸多的疑问,我加快了往里走的脚步。现在多耽搁一刻就多一分危险,势必要让夷尽快进宫。
  
  “你来此做甚。”一脚堪堪踏进门槛,便被抬头看来的夷质问住。他旋即又再低下头,不知在写些什么,看起来很急的样子。
  
  我扯了个笑,还是走进屋内,站在案前。“我,我有一件事想跟你说。”
  
  夷甚至连头也没有抬起,直说道:“我现在没空,有什么事我们改天再说。”他离席,卷好帛书装入囊中,递给了候在一旁的随从,回身便就往内室走去。
  
  我追上他,“这件事很急,一定要你出手我才能够放心。”不论他是故意要对我这般冷漠,还是真有比之我要求他的事更急着要去做的事,我现在已经没得选了。
  
  谁知夷在听完我的话后只是冷笑了声,展开双臂便由着仆人服侍他更衣。
  
  我未气妥,绕到他面前继续着说:“今晨起流传在咸阳城内的传言你应该也听说了,现在朝中各元老已齐集进宫欲给大王施压、给太后施威。”
  
  夷睨了我一眼,却是将目光落在我微隆起的小腹上,淡然道:“这又如何,秦廷内的纷争与我何干。”
  
  “是,是与你无关,但逸儿的事你总不能置之不理罢。”我上前一步推开了替夷/炫/书/网/整理衣装的仆人,“他们有恃无恐地大举进宫,很有可能会逼得大王对逸儿先下杀手。”
  
  岂知夷不但不为所动,反而还反问我,“逸儿是我的儿子,几时轮到你来关心了。”
  
  “你……”我一时气噎,他这刻薄的态度根本就把我当成了仇人对待,哪里还会听的进我所的说。舒了一口气,我再说:“也许我是瞎操心了,但你毕竟是逸儿的爹,将自己的儿子就这样丢在宫里,你就不怕他在宫里受到他人的虐待么?你。”
  
  “笑话,谁人有这个胆子敢虐待我的儿子。你莫不是想以此离间我跟太后的关系罢。”他刻意说着恍似跟芈八子关系很亲密的样子,但我明明听宫人说他已经有近两个月没在宫里留宿了,为何他此番还要这样说。
  
  不待我再说什么,疾冲而至的宫人便打住了我再想说的话。
  
  。
  
  “戎王,太后临盆了,请您速速进宫。”
  
  我还未反应过来,夷已经一个箭步朝着房外冲去。我不敢怠慢,跟在夷之后进宫去。
  
  宫内早已是乱作一团,大臣们堵在宫门前,场面一度失控,嬴稷更是闭门不出,任由这纷乱的景象继续着。
  
  我绕开正门,从侧门来到甘泉宫。进进出出的宫人似如临大敌,容不得我插上一句话。
  
  好不容易拉下一个宫人,她却告诉我,太后分娩在即,这两日便由亦竹代为照看着逸儿。
  
  不知为何,在听到这个消息后我非但没能放下心来,反而更加的不安。
  
  。
  
  一路寻到亦竹居住的宫殿,却不见半个宫人。里里外外找寻着,也不见亦竹的身影。我正寻思着她会不会带着逸儿去四儿那了,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听到露池处传来孩童的声音。心下一紧,便就朝着殿后走去。
  
  廓下便瞧见亦竹一人抱着逸儿站在池边,逸儿还不时的咿咿呀呀着吐露出几个不太清晰的字眼来,我的心刚要落下,却见亦竹抱逸儿不住,几欲脱手。
  
  “小心。”
  
  我拎起裙摆朝着池旁小跑而去,而亦竹经我这一唤,抱着逸儿便就转过身来。“是西西呀,你可别靠太近了,池边湿滑,小心把你跌了。”她轻笑着提醒我。
  
  我放慢了脚步,朝她伸出手,“怎么就夫人一人在此,还是让我来抱罢。”
  
  岂知她侧过身,别开了我的手,面对着逸儿又是逗了逗,“逸儿,好玩吗,我们去水里捉鱼可好。”说罢作状就将逸儿的身子往水里探去。那傻小子还挥舞着双手直想往水中伸去。
  
  “小心,小心。”我直觉得心都快从嗓子眼跳出来了,亦竹这是想要做甚,逸儿跟她没仇罢。而她现在只稍一松手就有可能将逸儿丢进池中。我不敢再往下想,伸出双手只能跟着她来回的转动。
  
  亦竹无视我的紧张,双手紧了紧,自顾自的说着:“逸儿可是我们大王的胞弟呢,现如今太后又要再为逸儿添一兄弟,我们嬴氏这一脉可真是旺盛阿,你说是么逸儿。”
  
  “亦竹,外头阴冷,我们还是回屋里罢。”我在侧劝说着,希望她别做出什么失心疯的事来。
  
  对于我的话,她依旧是充耳未闻,只道:“逸儿,你是谁的孩子不好,为什么偏偏要是太后的孩子。你知不知道,大王因为你已经抑郁了好久,你实在是不该来到世上,就连你的弟弟也不应该,你们都是多余的。”
  
  “亦竹,我求你了,不要这样,逸儿还只是个孩子,你会吓着他的。”我慢慢挪步,希望可以出其不意的将逸儿夺下。
  
  她往前又走了步,扭头瞥了我一眼,淡声道:“这不关你的事,我这是在替大王清理门户。”顿了声,又再漫不经心地补充道:“你可是怀了奚祁哥哥的骨肉,别让他为你操心才是。”
  
  “你想要做甚。”我趋上前一步,逼近她,“快把逸儿给我。”在这方寸之地,我甚至不怕跟她双双跌落池中。
  
  亦竹故作惊讶,“你莫不是糊涂了,这个孽种存在在这个世上就是对大王的侮辱,现在整个宫里乱作一团,没有人知道是怎么回事,这只是个意外。”说罢未再犹豫,当着我的面撒开了手。
  
  “逸儿。”惊呼一声,我甚至是想都不想就纵身跃入池中。咚的一声,是我先落了水,而逸儿则是被我接在手中高举着。
  
  “亦竹……”我蹬踏的脚,时浮时沉。
  
  我不谙水性,但此刻却有一股顽强的意志在支托着,我不可以害怕,我是要不行了,逸儿也没得救了。
  
  亦竹有些慌乱了,左右张望,犹豫着要不要对我们施以援手。加之逸儿被她抛掷而受了惊吓,这会儿在我头顶上早已扯开嗓子哇哇直哭。
  
  “亦竹,救,救我们。”我仍在努力恳求着她,这里没有一个人,只稍她见死不救,我们必死无疑。
  
  赫然间,犹豫不下的人竟然后退着朝廓头处落荒而逃,任由我们在水中自生自灭。
  
  我挣扎着想要往池边移去,却不料愈挣离池边愈远。托住逸儿的双手更是腾不下一只来,愈发冰冷的身子渐渐的开始有些麻木,纵使我再冷静也抵不住要往下沉的重力。
  
  “救命。”混在逸儿的哭嚷声中,我的呼救声显得微不足道。刺骨的寒冷几度没顶,纵使拼尽最后一口气,我也不能看着逸儿死。
  
  意识渐发模糊的时候,只觉身前一紧,整个人后仰着往池边而去。
  
  。
  
  逸儿的哭声仍在耳边,我却看他不到,口中不住的呢喃着:“逸儿,逸儿……”
  
  “西西。”脸颊被人用力揉着,我却是睁不开眼,只感觉这声声熟悉非常的呼唤一直萦绕在耳边。甚至在我意识消逝的时候,仍是牵动人的呼唤在畔。我知道是夷,一定是夷。
   

作者有话要说:2010的最后一天了~同学们,新年快乐!!群么~~




93

93、第九三回 。。。 
 
 
  “逸儿。”一声惊呼后,我彻底从梦中惊醒。
  
  环视了一眼四周,深色的纱帐一直就不是我所喜,熟悉的香味却充斥满室。
  
  这里,是夷以前居住在宫里所住的殿阁。
  
  我动了动身,施不上一点力,颓然躺回到枕上。
  
  “有没有人。”我低唤了声,虚弱的提不上气来。
  
  忽闻脚步声疾疾靠近,待我扭头看去时,却见夷满脸欣喜的站在床沿。“你醒啦!”
  
  “逸儿呢,逸儿怎么样了。”我忙问,这是我现在最最关心的事。夷按住我的肩头,低声道:“他没事,你放心。”
  
  得到这句话,我当即松了一口气,“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你们为何会落水,难道是……”他俯身,盯视着我的双眼,自阵猜测之言,想来他已猜到是谁了,毕竟是在亦竹的宫殿里出的事。
  
  我忙别开眼,含糊其辞道:“我,我正巧经过露池瞧见逸儿落水,情急之下就……”我自知自己从来就不是一个扯谎的高手,更何况是在面对着夷的时候。但是,我不希望夷跟嬴稷之间的矛盾被激化,况且逸儿没事了,这就比什么都要来的好。
  
  他亦是避开了追问凶手,反而问我,“你与逸儿非亲非故的,为何要冒这么大的险去救他。你可要知道,自己不谙水性,你很有可能把自己也搭进去。”扳正了我的脑袋,夷不依不饶着凝视着我等回答。
  
  “我,我当时没有想那么多,换作是谁也不会袖手旁观的。”我继续编着自认为合情又合理的话。抬手轻推着夷,希望他可以离我远点,这么近距离的相处,我会心慌。
  
  “当真。”夷未有所动,而且还欺近了一步,说着将信将疑的话,嘴角却若有似无的往上弯了弯。
  
  我缩了缩脖子,怯生生地应了声,“嗯,你无需谢我,将我送回府便成。”现在天已经黑了,不知道爹回府了没有,那两个小姑子又该念我了。
  
  “我自然无需谢你,那本就是你这个当娘的该做的事。”夷低声说,气息吐在我脸上。
  
  我惊愕不住,一扭头,正好将唇瓣贴上他的唇,想要说什么,顿时僵住不敢妄动。夷却不客气的在我唇上用力嘬了口,斩钉截铁说道:“你务需再跟我狡辩了,你就是我的芈儿,逸儿的娘亲。你也别跟我说甘泉宫里的太后,我认定你是你就是。”
  
  我不禁被夷这信誓旦旦的说辞所震憾,讷讷地问他,“你凭什么这样认为,我跟她有着天壤之别,这根本就解释不通,更没有人会相信这怪诞的事。”
  
  “我信。”夷甚至是想都不想便就脱而出。看着一时呆眼的我,他又再笑了,伸手在我脸上轻轻摩挲着,“我信,遇上你之后,我什么都信。”
  
  唇上一软,熟悉的亲吻随即令我不能自已。
  
  猛然间,我下意识地将夷推开,“不可以。”我似乎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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