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太后有喜-第5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但我一定会尽力帮你达成的。”
  
  我稍愣,凝视着他半晌这才想起来昨天的戏言,不禁哧笑。我说:“撒先生,我那是玩笑话,您千万别当真,您要真可以送我去穿越,不如让我穿去外国,这样我就可以省了机票钱。”我同样认真的说着。这老板还真是逗,该不是从昨晚起就一直惦记着这事吧!
  
  撒先生一本正经的瞪视着我,说:“请严肃点南西西小姐,我这不是在跟你开玩笑。”
  
  我窘了,睨眼瞅了瞅,不禁要怀疑起这位帅气的混血老板,他该不会是从疗养院放出来的吧!看着很正常呀!不该呀!
  
  “这是我查到的,你先看看想去哪个王朝。”撒先生把本厚厚的册子放到我面前,示意着我自己看。
  
  “这是什么?”我随手翻了翻,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了好几跳。好家伙,这厚厚一本堪比史记了,我回看着撒先生讷讷的问:“您这是认真的呢?”我现在越来越觉得撒拉病得不轻,估计这些都是他自己营造出来的幻想世界,唯不知他的世界里有没有神仙?
  
  他甚至已经懒得再跟我废话了,直接在我眼前凭空变出了一个苹果,然后立了立领,正儿八经、隆重其事的自我介绍着:“我是来自天国的实习天使,我叫撒拉,我的实习课题就是满足第一个来我这里报道的人的一个愿望,你说你最想的就是穿梭回古代的三宫以及六苑过把瘾,加在一起就是九个地方。诶,你有没在听我说……”他不甚喜悦的在桌子上敲了敲。
  
  我这才从研究苹果上转回注意力,说实话,我真没认真听他在说什么,我要真是跟他较真,那我也可以被送进去了。我清了清嗓子,说:“那就先送我去秦国吧!穿成秦始皇他妈。”诶,自从看了寻秦记后就落下寻秦综合症了,千古第一皇管我喊妈,那感觉应该很不错。一不小心,我也掉进了自己的幻想世界里。
  
  “你确定是秦国!”撒先生重复了一遍,就连眼神中透露出来的神色都让人看不出他这是在开玩笑或是糊弄人。
  
  我突然发现,遇上有毛病的老板,员工也会跟着不正常的。这还没开工,我就已经陪着他发疯了。
  
  其实变个苹果没什么了不起的,人家刘谦还能变钱呢?只是在对着撒先生那一张老少皆能祸害的娃娃脸时,我又不忍心去泼他的冷水,于是我说:“这算是公干还是私活,算工资吗?”这是个实质性的问题,必需分开对待。
  
  撒先生面色稍滞,旋即仰头微思,似乎他也没考虑过这个问题。那不经意的眨眸间,令我的小心肝不甚撞到了小鹿,颤颤微微的,几近失控。
  
  撒先生在踌躇了好一会儿后,才再打起笑脸对着我说:“我也在实习,你等我转正了再补偿给你怎么样。”他在跟我商量,我能摇头吗?我这要是摇了头,会不会摇碎他的心呢?大家都是刚出来混的,谁也不容易。女人不该为难男人的,我说:“好,等你转正了,得双倍还我。”我极力忍着笑,看他接下来要用什么方法把我穿过去。
  
  。
  
  在我以为一切的一切不过是一场闹剧的时候,身边的景致却在发生着翻天覆地的改变。办公室不见了,周围一片茫茫的白,不是云也不是雾,白的刺眼,白的惨不忍睹。
  
  晃了晃眼,待适应以后再看去,一个白色撒拉背着双手伫立在我面前,笑的更是人神共愤,他说:“西西,准备好了吗?”
  
  我听这台词怎么这么像开心辞典里那个王小丫最常用的:准备好了吗,请听题!
  
  脚下一软,我不禁往后退了步,不自在的抽笑了声,我觉得这个笑一定比哭还难看。我说:“可以再准备准备吗?”我都可以听的出,自己在讲这句话的时候,声音打着颤,只差没扑到撒拉脚跟前抱住他求饶。
  
  撒拉摇了摇头,“没时间了,魂穿的难度系数较高,必须提前把你送入轨道,如果出现什么纰漏,你回不来,我也会受罚。”他就这么老实的把后果当着我的面通通道出,就这样一个技术不怎么过关的天使,我怎么能放心把自己的魂交给他。
  
  “等等,你说魂穿,有没搞错,魂穿,那我的身体怎么办?会不会坏掉,诶,你到底有没有持证啊,还是说你是走后门的。不行不行,你还是找别人吧!看你这样子太没保障了,我要撤销我的愿望。”我是越看撒拉越不靠谱,这要是万一把我穿没了,那该怎么办。不行不行,打死也不穿。
  
  我想跑来着,但是来不及了。我甚至还没迈出一步,就已经动弹不得了,眼睁睁着看着撒拉把我的魂魄从我的身体里拉出来,就是勾魂使者一样,他甚至不带眨眼,就打了个响指,我就飘了起来。
  
  撒拉拽回我飘在半空中的魂魄,对着我说:“我们签有合约的,你必须要有合约精神。虽说我还是个实习天使,但你是我的第一个客人,我一定会完成你的愿意,你放心好了。还有你的身体,我会保管好的,等你过完瘾回来就可以正式上岗。”
  
  我想骂他,但我发现张开嘴只能空吆喝,声音完全没有。想揍他,刚触到就穿透了。于是我惆怅了……
  
  。
  
  送我去之前,撒拉还千交万代,绝对不可以做出任何改变历史进程的事。
  
  我想跟他说,我对历史知之甚少,不改变很难的。
  
  我不知道真身是什么感觉,总之这魂穿是甚感觉也没有,看着一点点消失的自己,期望撒拉别给我定位到原始社会去。
  
  在意识消逝之前,我还依稀的听到撒拉怪叫了声:“糟,今天是朔日,不宜开张。西西……”
  
  。
  
  高床,软枕、吃香、喝辣、前呼、后拥……
  
  在我还沉浸在自我幻想的世界里时,一阵刺骨的冰凉感恶狠狠地把我的美梦给拍碎了。回归到现实,阴冷,潮湿,黑暗,恶臭……
  
  我被眼前的景致惊呆了,动了下脚,顿时传来哗哗的水动声,低眼才发现,自己正处在一个及腰深的水池里,周围阴森森的充满了死气,一米多高的墙体上是一排手臂粗厚的木桩围着。这里俨然就是一个……水牢!
  
  我不是要穿成赵姬么,赵姬不是太后么,难道她有下牢的雅兴?可是我没有呀!
  
  我皱了皱鼻子,强忍着周围充斥的阵阵恶臭,挪了挪略微僵硬的双腿往门边淌去。
  
  “喂,有没人啊!”这一声喊出去我才知道,这细声细语的,怕是连只蚂蚁也喊不动,又怎么会喊来别的活物。推了推落上锁的木门,我直想骂人。我是来享受的,不是来受罪,这叫怎么一回事。一来就不由纷说的给我扔牢里,还是个水牢。
  
  在我要抓狂的时候,听到了窸窸窣窣的脚步声朝着这里传来,我一喜,正要喊去,就听到窃窃私语声接踵而至。
  
  那是一个被压低了男低音,略有点尖锐刺耳的感觉,说:“唉,这都已经两天了,你说‘她’死没死呀!”
  
  另一个人的声音略显沉着,但同样是刻意地把声音压了压,说:“死了就算了,没死就送‘她’一程。”这人说话的口气很是冷漠,好像在他们口中的那个他是一只蚂蚁,说捏死就捏死,说踩扁就踩扁。
  
  对话还在继续着,我依旧侧耳倾听着。
  
  那人又说:“王子稷秘密从燕国归来,王后跟太后就迫不及待的将芈夫人处死,看来她们是想趁着王子稷归国之前就将王子壮扶上王位。阿呀,你说我们以前是服侍芈夫人的,太后会不会连我们也不放过呀!”
  
  另一个人自信的说:“所以我方才才主动的请求太后让我们来送芈夫人上路,这样一来,她就会重用我们了,更别说会杀我们了。”
  
  我不禁嗤声,猪才会用你们这种卖主求荣的奴才,常言道:有一就有二,你既能出卖这个主子,谁敢保证你不会出卖下一个主子。转念一想,令人有捶墙的冲动,他们刚才说的什么王子稷、王子壮,怎么也不像是嬴政时期的人物,还太后跟王后,那我是谁?不会是他们口中的芈夫人吧!
  
  在他们的脚步越来越靠近的时候,我下意识的往凹进去的墙体内缩了去,虽然光线是微弱了点,但很难保证他们会不会进门来行凶。
  
  就在他们打开牢门的时候,我听到了一声惊喝:“谁!”
  
  随着匆匆跑去的脚步声,我终于是吁了口气。撒拉这个混蛋天使,这到底是什么时候呀!我不想一来就翘辫子啊!
  
  。
  
  赫然间,一抹不太清楚的身影撞开木门冲进了水里,嘴里还不住的小声叫唤着:“夫人,夫人……”
  
  我不小心吱了声,她已淌着水冲到了我身边,上上下下打量着我,不知道想哭还是想笑,总之那表情活像是被人非礼了老公。我正想安慰她来着,她又急急忙忙的说:“先别说这么多了,夫人快趁现在逃出去,魏将军在外面接应,奴在此先顶一阵。”她说着就要把我往敞开的门木外推去。
  
  我满腹的疑问,拽着她的手臂直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谁要杀我,魏将军是谁,你又是谁。”
  
  不容她有惊讶的时间,牢外的脚步声再次传了来,现在推我出去是来不及了,她忙又将我推回到角落的凹墙内,嘱咐着我:“夫人,不论发生什么,千万不要出声,等他们走了你再 
 97、前传之一 。。。 
 
 
  出来。”她不给我回答的时间,扭头就往走去。
  
  我见叫她不住,不得不捂了自己的嘴往墙角内缩了再缩,几近让自己跟墙体持平,这才停下往里挤的举动。
  
  。
  
  啪地一个重响传,令我浑身为之一震。抬眼看向牢外,那个冲进来又冲出去的女人被一巴掌扇倒在地上,她甚至连眼神都没往牢内瞟一下,挣扎着爬不起来。
  
  旋即就见一只穿着黑布靴子脚踩在了她的身上,恶狠狠的咒骂了声:“你这个贱人,快说,那个女人到哪去了。”是刚才那两个男人的其中一个。我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脸,我一巴掌的威力得有多重呀,都给扇趴下了。
  
  那女人骨头甚硬,嘴角扯起一抹笑,看的我头皮发麻。微泛着红肿的半边脸正好朝着我的方向对来,嘴角溢出丝丝血腥。虽说有点距离,但我自小就晕血,鼻子更是敏感的令我发指,好似鲨鱼,嗅着那味道就开始兴奋。我甚至都可以嗅到空气中已经弥漫开阵阵咸腥,胃液开始翻涌,几欲冲口而出。
  
  那女人咬了咬牙,恶狠狠的瞪视着蹲在身旁的人,从齿缝中逼出一句话:“你们这两个卖主求荣的狗东西,芈夫人向来待你们不薄,如今太后欲施毒手,你们非但不护主还落井下石,你们,你们不得好死。”
  
  攸地,一只手扼住了那女人的咽喉令她说不出话来,随后就听到另一个男人说:“唉,你说芈夫人会不会还在牢中,不如进去看看,关了两天,她没这个能力走出这个水牢。”那人似在猜在,但他的脚已经朝着牢门靠来。抬脚一揣,半淹在水里的木门缓缓的往一边滑去。
  
  “啊……”只听一声惊叫,那个本欲屈身进牢的人又迅速的退了回去。
  
  接踵而来就是一阵谩骂与拳打脚踢。“贱人,你敢咬我,快说,那个女人在哪,贱人……”他们两个男人就这样左右着踢了那女人好一会儿,那女人从一开始还会哼哼几声,到后被揍成了一滩烂泥,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
  
  我用力的咬着自己的手背,生怕一个不经意吭出声来,我想出去,可是我又怕死的要命。几经挣扎着,我总不能一来就莫名其妙让一个女的为我而死吧!在我欲现身的时候,那女人转着眼珠看向了我,眼神中似乎透露着无比强烈的意愿,瞪大了眼像要把我瞪死。我被她瞪住了,一动不动的杵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她在痛苦中煎熬。
  
  。
  
  那两个男人打累了,但仍旧站在一旁喋喋不休的骂着:“贱人,你以为你替那女人尽忠她就会感激你,别做梦了。”说着,他又屈膝蹲下,好言相劝着:“识实务者为俊杰,你不如学学我们,太后的实力怎么说也比一个小小的芈夫人强,你可不要像芈夫人那样痴心妄想的以为一个庶子可以当王,王子壮即位已是大势所趋,没有人可以扭转这个乾坤。我们都是做奴才的,你不如顺应时事,说不定太后还会论功行赏。”那个在阐明了当下时局后又极具诱惑地说着。
  
  我的心肝一阵一阵的颤着,若说是为了求生,人们往往都会做出迫不得已的事,纵使出卖自己的良心,摈弃自己的灵魂。那个女人只要一句话,我定死疑。
  
  但很显然,那个女人对芈夫人是绝对的死忠。她冷笑着,将视线转向那男人,说:“若是人人都如你们这般,这世上还有何忠义可言,今日我就算死也不会出卖夫人。你们会遭报应的,魏将军不会饶了你们,王子稷也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她这话说的狠,想来一定会再遭一顿毒打,我不禁要替她捏一把汗,逞什么能呀,嘴硬会让皮肉遭罪的。
  
  寒光一闪,我不禁晃了晃眼。待定睛再看去时,不免瞪大了眼,他们竟掏出了一把匕首!不,不会是想杀人吧!
  
  我再一次的在心里咒骂着撒拉,这都是些什么情况呀!又是虐待又是暴力还有可能谋杀……这岂止是过把瘾,这简直就是地狱。
  
  面对着威胁,那女人脸上未现半丝惧意,依旧以凜冽的目光瞪着那两个男人,她讥诮道:“要杀便杀,我会在下面等着你们的。”她这话说的鬼气森森,令我听了都不禁要打了个寒颤,死前的怨毒诅咒貌似很有威力的。
  
  那持刀的男人显然没有耐力了,抵在那女人脸上的刃口用力一拉,顿时拉开一道大口子,鲜血顿时顺着她的脸颊淌涌而下,我不忍目睹,将双眼紧紧的闭上。不去看我就不会怕了,可那女人的痛呼声还是清晰的传进我的耳内。
  
  只听另一个男的说:“别在这儿浪费时间了,快点找人要紧。”
  
  那男人恶狠狠的说:“贱人,你既然这么想替那个女人效忠,那我就成全你,下了地府,替我给那个女人问安。”他信誓旦旦地说着,好像,芈夫人注定要死一样。就在我震惊的张眼看去时,那握着刀柄的手已毫不犹豫的往那个奄奄一息的女人的身上扎去。她甚至连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甚至连叫痛都不会,两眼依旧往我的方向看来,血与泪模糊了她的双眼。
  
  我惊骇不已,瞪大了双眼,眼睁睁地看着两个畜生当着我的面行凶。我张开嘴,无声的咆哮着,是惊悚,是愤怒,更是恨,恨自己怎么一张开眼就害死了一条人命,是人命啊!
  
  。
  
  那二人在行凶后就快速地离开了凶案现场。我全身一松,只觉脚下站立不住,若非攀扶住石壁,怕是要跌入水内。
  
  待调整好后,这才跌跌撞撞着从那个天杀的水牢中爬了出来。左右没有一个人影,想来这里不仅仅是牢房这么简单,我想着。气息尚未平定下来,猛然想起那个女人,扭头看去,她将死不死的躺在地上浑身抽摔着,腹上那把匕首已经全部没入,徒余一柄显露在外。鲜血正止不住的沿着伤口往外淌着,渐渐放大的瞳孔一眨不眨地盯着我。
  
  我强忍住惧意爬到她身边,努力刻制着想晕想吐的冲动扶起她,略显无力地询声问去:“你没事吧!”我知道自己在说废话,她这个样子岂止是有事,简直就是离死不远。
  
  她哪里还有力气应我什么,扯着嘴角强自打起一个笑脸,但因脸上拉开的那道刀口子,这一笑就拉扯着皮肉裂开,本已缓下的流势,这又无休止的淌起血来。我忙掩袖去轻拭着她的脸颊下的血液,生怕一个不轻意把她碰伤,小心翼翼的像在呵护一个刚刚出生的婴儿。我安慰着她说:“没事的没事的,只是皮外伤,我带你去看医生,你一定不会有事的。”
  
  一只伤痕累累的手按在了我的手上,阻止了我要扶起她的动作,细声到可以忽略的声音从我身侧传来。她说:“夫人,阿月死而无憾,只希望夫人他日能够将阿裳救出,她是无辜的。”
  
  “好好好,我答应你我答应你。”我满口应承着,虽不然她说的是谁,但我总不能让她死不瞑目。
  
  阿月听我这样一说,竟有两秒呆滞,盯着我看时似乎觉得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可她终究没有机会再对我提出什么疑问,剧烈起伏的胸口正昭示着她快不行了。我猜想,以前这个芈夫人对她的侍从是不是太苛刻了,以至于我说了一句贴切的话,令她大感受宠若惊!
  
  我有些无措,颤抖着手伸到匕首上方,我甚连握下去的勇气都没有,满口直说:“你不会有事的,你不会有事的……”
  
  阿月全身痉挛着,鲜血不住的从她口中吐出,握住我手背的手紧紧的掐着不放,似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那般,死不放手。依稀的,还可听到断断续续的声音从她口中传出:“阿裳……阿,裳……”
  
  “喂,你别死啊,你醒醒啊!”我用力的摇着阿月的身体,但她已经听不到了。就连抓在我手背上的手也无力的滑落到一侧。
  
  牢内水滴声声,牢外我禁忍不住凄历地大叫了一声,“撒拉,你这个混蛋……” 

作者有话要说:




98

98、前传之二 。。。 
 
 
  我不知道这是秦朝的哪个时期,但从牢中人的对话中不难猜测出,秦廷目前正处内廷纷争,芈夫人是庶妻,她想令自己质在他国的儿子回来当王,太后跟王后自然容她不下。魏将军又是谁?听阿月的口气,因该是芈夫人的人。
  
  跟做贼似的从水牢一路逃出,左右着竟没有一个人看守,想来这个太后是动用了私刑,若不然怎么不派人看守还有刺杀之辈。我不禁要想,我上辈子是不是一个十恶不赦之徒。所以这辈子才会这么的歹命,从出生到现在就没有好好的享受过一天生活,没曾想穿个越也要让我将歹命进行到底。
  
  我不知道芈夫人这个身体在水牢里待的两天是怎么熬过来的,总之我现在是觉得又累又饿,走几步路就觉得气喘不住。躲躲闪闪地绕过这个院子穿过那个庭院,直至将我给绕晕了,我也找不到哪个地方是出口。
  
  我正躲在矮树丛下避开一众巡夜的廷卫,正要舒一口气的时候就被一个略显低沉的男音喝住:“是,什么人,快给本王出来。”听这微醺的声音,好像是个醉酒之人。而且他还自称本王……秦王刚死不久,新王还未立,这个人又会是谁?
  
  不得已,我小心翼翼的扭转身对上那人,微弱的光线下,我根本看不清这个男人的真面目,只觉他身形魁梧,体态匀称,想来应该是一个硬汉型人士。
  
  他凑上前打量起我来,这也使得我稍稍的看清了他的面目。那是一张刀刻斧磨过的脸庞,浓厚的眉毛一看就像个粗人,但那一双略带迷离的桃花眼却无不彰显着他多情的本性。
  
  不期然,这个自称本王的男人捻指就往我的鼻尖上捏了捏,而后傻笑了声,“美人,你怎么跑这儿来了,让本王好找。”说罢,伸手揽在我的肩上,倾尽半身之力倚在我身上,口齿不清道:“送本王回宫歇息。”
  
  我正要发飙,又瞧见一队巡逻的廷卫从不远处走来,我便将头往这男人胸前偏去,一手揽上他腰,一手拖着他搭在我肩上的手往道上走去。
  
  “戎王。”廷卫在离我们还有五步之距的时候就停下了脚步,纷自垂首着给这个这个男人行礼,根本就没在意我的存在。
  
  “嗯。”戎王应了声,没再搭理他们,促我快走。
  
  回到戎王居住的宫殿,我才稍稍的放下心。将殿门掩上,盘算着接下来该怎么办,看这个男人的样子,应该也不是好鸟才是,他要是酒醒了可就不好摆脱了。
  
  我还在苦思着对策,戎王就已经叫嚷开了,“你还愣在那里干嘛,还不快来服侍本王就寝。”
  
  眦之,我服侍你妹。我瞪了他一眼,随口吱了声,“这么大的人了还要人服侍,自己洗洗睡去。”我不自觉的揉了揉手臂,身上半湿不干的衣服已经令我招架不住了,再不赶紧把衣服换了,说不定会发烧感冒。若在这个时候倒下,那真就要嗝屁了。
  
  “你的胆子可真不小啊!”一个不察,戎王已经从榻上冲回到我跟前,拽起我的手腕恶狠狠的逼视着我说。
  
  我很惊讶他在醉态之下还能清楚地记得自己的身份,看来这地位等级的划分已经浸入到这个时期每个人的骨髓里。
  
  我甩了甩手,将他推离自己。扬眼瞪了回去,我说:“别拉拉扯扯的,小心我对你不客气。”我以前常用这招吓倒一票小朋友,只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