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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爱总局人渣改造中心1-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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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伸出的手与另外一双手碰到,李应眉心一蹙,道:“我来吧!”
  他要拂开辛又鸣的手,把原惜白搀扶起来,但是辛又鸣却不肯退让。
  “原哥,原哥你怎么了,小心一点儿啊!”
  半边衣物都被雨水所打湿,沾上了无数泥土和草屑,看上去脏污不堪,只是主人却没有丝毫的在意,仍旧死死地看着山门处。
  不知道是被擦破了哪里,火辣辣的疼。
  原惜白还要挣扎着挣脱两人的手,却被按回了轮椅上,突兀之间他反应了过来,语气前所未有的激烈:“推我到门口那里去!”
  语气坚定,透着一股不容拒绝的执着。
  李应和保镖都有些怔愣。
  这个要求听上去很是正常,毕竟在石阶最底下时,原惜白就是这样要求的,但是眼下他们都已经进入到了香柘寺内,就变得一点都不正常起来。
  那个山门有什么古怪的地方吗?
  但尽管心中疑惑,两人还是尽职尽责的将轮椅推了过去。
  原惜白前所未有的焦躁,他无法忘记自己听到的声音,还有自己看到的那一幕。
  上一次的时候他还可以告诉自己,说不定是幻觉,然而这一次
  半空之中,他分明看到了山门处突兀的出现了一双手,正在急速的变得消散。
  他被推着走向山门,也就在那个时候,那双手像是猛地朝后退去,消失在了细雨中。
  重重帘幕遮掩了那一方动静,天地间,除却脚步声、轮椅声、细雨声,什么也听不见。
  原惜白心中一直存着那个猜测,但因为久久未曾证实,于是连他自己,都怀疑这个猜测的准确性。
  长久的等待中,连他自己的精神都出现了恍惚,出现了诸多古怪的毛病。
  为着那万中无一的可能,他特意挑选了一个没有太阳的阴雨天,特意这个时候来香柘寺。
  一路上都没有什么特别的动静,他以为辛幼宁留在了家里,并不曾跟来。
  一切都是和往常没有什么不一样的,直到他进入山门后都是这个样子,只有刚才才现出了那么一丝动静
  为什么?
  无数思绪在脑海间激烈的涌动,却乱糟糟的,根本理不出一点儿头绪。
  原惜白终于被推到了山门前,他抬起了手,小心翼翼的朝前伸去。
  不出意外,触碰到的是一片空气。
  什么都没有,就像刚才的那一切只是他因为过度思念、过度臆想而出现的错觉。
  李应担忧的问道:“原哥?”
  原惜白盯着前方,用陈述的语气说:“这里是香柘寺。”
  “是啊,原哥,我们不都走进来了吗?”
  他们走进来了,他们没有出现了一点点异常,因为他们是正常人。
  但如果并不是正常人呢?
  或许辛幼宁跟在他的身边,对这里有一些好奇与犹豫,但最终因为他的进入,而跟了上来。
  他这个时候,已经不能够算是正常人了。
  所有人都看不见他的。
  倏忽之间,如有电光划过脑海,一刹那间原惜白反应过来,心头敞亮。
  而在他终于明白,有可能发生了什么之后,他的眼睫剧烈的颤抖起来,整个人都透出了一股衰败的意味。
  李应见着他脸色一刹间变得煞白,整个人都骇住了,再一碰他的手背,冰凉到没有一丝热气,登时慌忙的道:“原哥,原哥你怎么了,是身体哪里不舒服吗?!”
  原惜白按住了自己胸口:“我心口有些难受。”
  那声音压得极低,李应一听,慌得都不成样子:“那我们现在去医院吗,原哥”
  原惜白不曾点头,他语调很轻:“不,我们回家。”
  。
  他的脸色煞白做了一片,连嘴唇上都褪去了血色。
  直到这个时候了,依旧死死地看着前方,伸出手,像是想要捕捉到什么。
  就像是虚无之中、就像是在这一片空气里,有个对他来说,极其重要的事物。
  辛又鸣心中又惊又急,他什么都看不到,但不妨碍他这时候开口:“原老师,不如我们先去拜访一下,香柘寺里的那位大师?我知道他在医术一道上,也有一些钻研从山上下去到医院,还有好长一段距离,你不如在这里先看看,以免有什么大碍。”
  李应眼睛一亮,附和道:“是啊,原哥,不如我们在这里先看一看呗”
  这听上去着实是非常好的一个建议,奈何原惜白不愿意。
  他就像是被什么鬼东西迷了心窍,一成不变的坚持道:“回家”
  李应卡壳。
  辛又鸣还要再劝,这个时候,当真是一点儿用处都没有了。
  原惜白心意已决,转过了头,朝着他勉强的道:“谢谢你的好意,抱歉了,我暂时有些不舒服,可能只有以后再说了。”
  辛又鸣心中失望,目中带出了淡淡的一丝,很快就压抑了下去。
  他看着原惜白,理解的笑起来,说:“可以啊,原老师,只是你不要忘记就好了你还有个小粉丝,一直等着你啊。”
  。
  深秋时节,冷意逼人。
  保镖抱着原惜白的轮椅,跨出了山门,一路上,他都死死地看着周围,似乎想要从那当中找出一个人影来。
  但是,又一次的,找不到了。
  李应坐在前排,劝他:“原哥,要不然我们先去医院看看?”
  医院?
  那像是所有的灾厄,都从医院开始的。
  原惜白直接摇头拒绝了,他现在只想要回家。
  车辆在山路上疾驰,一路上,不再有人说话。
  原惜白抿着嘴唇,分明心事重重,他一直都看着自己交握的双手,不知道在思考着些什么。
  李应不敢去打扰他。
  事实上,他根本就弄不明白,为什么都已经去了香柘寺里,为什么都已经约好了和大师见面的时间,原惜白却这样突兀的改了主意,决定要回家。
  竟像是在那里面,一刻也不愿意多待。
  一行人匆匆的回家,怎么出去的,就怎么急慌慌的回来。
  车上并不曾准备有干净的衣物,只是有毛巾和毯子,一走到院子口,李应就唠叨起来,要赶紧给原惜白找一身衣服换掉。
  原惜白无可无不可,面色有一点疲惫,保镖打开大门,将他推了进去。
  他下意识的仰起头,却在看到空空如也的头顶时,瞳孔骤然一缩。
  镜子呢!
  。
  那个原本应当悬挂着铜镜的地方,此刻空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难以克制的慌乱攫住了他,原惜白蓦地大喊起来:“阿姨,门口挂着的那面铜镜呢!”
  隔着客厅,原惜白听到了阿姨的回应:“那面镜子呀今天风有一点大,被吹断上面的绳子,掉到地上去了,我把它捡起来了。”
  紧绷的精神在听到这句话后,终于稍稍缓和了些许,原惜白按着脑袋,太阳穴突突直跳。
  李应见他这个样子,干脆就先把他推到了卧房里,张罗着要给他换一身干净的衣物。
  “原哥,再有天大的事儿,也不急着这么一会儿的,是吧”李应唠唠叨叨,“镜子又没有长脚,被阿姨收起来了而已,跑不了。”
  李应给原惜白找了身干净的衣物换上,终于把他推出来。
  阿姨熬了热乎乎的姜汤,给他们盛上端了过来,让他们喝下去驱一驱寒。
  瓷碗烧的有些烫,端在手上也端不住。
  原惜白将将端了起来,还没有来得及喝上一口,就见着阿姨在一旁,用围裙擦了擦手,表情有些奇怪。
  那看上去就像是遇到了什么难以出口的事情,想要说却又说不出的犹豫。
  “怎么了?”原惜白问,对于家里帮佣的阿姨他一向都很宽和。
  “不是那个镜子吗,就是先儿个挂在墙上的那个,哎,小原先生啊”阿姨语气里都带着迟疑,“可能有一点儿不对劲儿。”
  “哪里不对?”
  阿姨去把之前收好了的那面铜镜找了出来,递到了原惜白身前。
  铜镜的表面依旧是有些模糊的,映不出什么清晰的样子。
  阿姨目光却瞟向了另一边正啜饮着姜汤的李应:“这个铜镜哎我之前一直都没有怎么注意,今儿个才发现,背后面的那什么个鬼画符,是李先生之前涂上去的吗?”
  李应一听,登时就不干了。
  开什么玩笑!
  那天他就只涂了一层朱砂而已,哪里又去画了什么鬼画符!
  李应张口就要反驳,中心思想便是自己肯定不会做这么无聊的事情,结果话语还没有出口,就被突然发生的意外打断!
  “啪”的一声脆响,瓷片和姜汤溅了满地,巨大的动静吓了人一跳。
  原惜白一个没有拿稳瓷碗摔在了地上,滚烫的汤水泼洒到了他的腿上、身上、手上,刚刚才换好的干净衣物被浸得湿透,那一片裸露在外的肌肤立刻就变得绯红,可他像是没有痛觉一般,连一声惊呼都没有。
  “原哥,原哥,你没事儿吧?!”
  李应叠连声的问,赶忙要去看他手怎么样,却只见得原惜白紧紧的抓着那面铜镜。
  那像是所有的注意力都飘离开,没有分出半分给这碎裂的瓷碗、滚烫的汤水,从李应的那个角度看过去,只能够看到他覆住铜镜的双手,被烫的飞红。
  原惜白声音嘶哑:“李应这是你跟我做的恶作剧吗?”
  他转过了头来,黑漆漆的眼瞳乌沉沉的,看不到半分光亮,就那样直勾勾的把人看着,说不出的渗人。
  若果要细听,便能够发现,那尾音,那一点儿余音甚至是微微颤抖着的。
  仿佛因为过于激动而把控不住。
  “哎哟喂,这哪儿能啊,原哥我像是做这种恶作剧的人吗?”李应一边迈步去拿冷毛巾,一边嘴里也在喊冤,“你这么看重的事情,我哪里敢怠慢啊,原哥,那当时就仔仔细细的给涂了一层朱砂,半点儿地方都没漏下。嗨呀,原哥,我说,来我给你擦一擦”
  李应拧着冷水毛巾走到了原惜白身前,再次看到了那双被烫的飞红的手背,他开口就要让原惜白把手松开,他好好地给原惜白冰一下。
  下一刻,脖子就像是被一双无形的巨手卡住了般,所有的音节都被掐在了喉咙里,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李应死死的盯着终于现出全部面貌的铜镜,脑海中空白一片。
  他亲自检查、亲自买来、亲手涂满了朱砂没有漏下一星半点儿的铜镜背面,此刻歪歪斜斜的扭曲着三个英文字母,组成了无比清晰的标志。
  那是每一个具备常识的人都会明白的意思——
  救命。
  。
  厚厚的一层朱砂,殷红的跟鲜血一般的颜色,直直冲击着人的视网膜,让人下意识想要避开。
  然而比之更带来冲击的,是上面歪歪斜斜的三个字母,连在一起,几乎冲击了人的整个世界观。
  李应咽了一口唾沫,干巴巴的问:“原,原哥这个,是你划上去的吗?”
  原惜白视线的尽头落在铜镜之上,几乎是一刻也不敢挪开目光那样盯着三个歪曲的、斜扭的字母,答非所问:“你的朱砂涂满了吗?”
  那是一个问句,然而提问人心中,却早已经有了肯定的答案。
  许多天以前,这面铜镜被悬挂到门厅的时候,他还是仔仔细细检查过了的。
  李应艰涩的回答:“涂,我涂满了的”
  可是,那面铜镜上,分明就有朱砂被刻意的抹去!
  那朱砂涂得是那样的浓,铜镜又悬挂的那样的高,根本就不是常人能够碰到。
  三个硕大的英文字母,依旧明晃晃的存在于铜镜背面。
  那一幕是如此的荒谬与诡异,几乎教人心中升起了难以言喻的惧怕与惊悸。
  。
  “原先生哎你可小心一点儿啊,手背烫的严重吗?”
  阿姨刚才被吓了一跳,赶紧去厨房里打了一盆冷水,又忙不迭的拎了醋瓶子过来,一进入客厅,就见着那两人都沉默不语。
  原惜白和李应僵硬在了那里,两个人如同失了魂了木头雕塑,没一个人说话。
  “哎,赶紧擦一擦啊,李先生,你不是拧了毛巾吗,怎么还愣着啊!”
  李应如梦初醒,赶紧去给原惜白擦手,但实际上除了手背以外,胳膊、身体、腿部都被烫到了,就这个样子肯定不行。
  阿姨拿了醋瓶来用湿纸巾蘸了蘸给原惜白擦了擦,只觉得实在是严重,这怎么就一个晃神把碗给打了呢!
  “先去换身衣服吧,这样弄不干净的。换之前记着要先用醋擦一下啊李先生,别忘了!”
  阿姨催促了两声,让李应赶紧去给原惜白处理一下,她则是留在这里打扫地上的碎渣子。
  李应被震惊的快要反应不过来的心神终于回过来,连忙推着原惜白去卧室,给他换衣服。
  脱掉以后有好些地方都被烫红了,在苍白的肌肤上显得格外的刺眼,估摸着已经都烫伤了。
  李应赶忙用湿纸巾蘸着醋给原惜白擦了擦,又给他把衣服换上,然而从始至终,原惜白的目光都直勾勾的盯着那面铜镜,不愿意放开。
  等到干净衣物一换上,他几乎都没有顾一顾自己的手,直直将铜镜又抓了回来。
  那满满一面的朱砂之上,歪斜的、扭曲的、蜿蜒的字母依旧在那里,实打实的告诉人,这并不是某一刻的错觉。
  “这是一个标记。”原惜白缓缓地说,“朝人求救的标记。”
  一时间这一屋内,鸦雀无声。
  葡萄藤刻纹深深的压入了掌心,硌得生疼。
  心脏咚咚的直跳,几乎要跃出胸口。


第114章 Act2·剜心
  。
  李应撇开了眼睛; 不敢去看那面铜镜。
  如此的匪夷所思; 仿佛某个怪诞话本上走出来的故事,就这样突兀的出现在现实生活中。
  匆匆忙忙了那么些时候,李应的声音终于可以稍稍稳定下来; 可以提出一个猜测:“原哥; 万一是保镖划上去的呢?”
  “不,不会是保镖。”原惜白当即否定这个猜测,他的思维前所未有的清晰; “他们不会。”也不敢动这面铜镜。
  那铜镜挂的那样高,常人根本不会想着去伸手触碰,更何况字母的边缘又是如此的粗糙; 看上去像是反复抠挖、摩擦后留下的痕迹。倘若当真是有人刻意施为,只会使用工具,使自己省些力气; 断不会就用一双手,看上去如同幼儿的涂鸦。
  “原哥; 我还是先帮你去问问”
  李应语气干涩,仍然不愿意相信自己见到的这一幕; 他急慌慌的出去,没有过的多久,又急慌慌的回来。
  原惜白抬起了头,他看到了李应的表情; 目光中充满了震惊; 而表情更是复杂难辨。
  “怎么会呢; 不可能啊原哥。”
  李应喃喃自语,即便这铜镜从头到尾都只经过了他的手,他依旧不敢相信。
  “有人承认吗?”
  李应艰难的摇了摇头:“没有。”
  根本就没有一个人承认自己动了那面铜镜,正如原惜白所说的那样,保镖们知道,原惜白那样在意那个铜镜,最初的时候整天整天的盯着,他们又哪里敢动啊?
  那就只有一个可能。
  排除了所有错误的选项,只剩下最后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答案。
  李应站在原地,就像是根木头桩子一样站在那里。
  他的语气艰涩到了极点:“当真是,辛先生?”
  原惜白凝望着那面镜子,看着其中模模糊糊的倒影,轻声道:“我早就告诉过你们,出了车祸的那天,是他救了我。”
  然而那个时候,没有一个人相信。
  都以为,那是车祸之后,头部受伤,多种症状并发,所产生的胡言乱语。
  一时间,房间内安静的可怕。
  落针可闻,只能够听到两人的呼吸声。
  原惜白按住了那面铜镜,葡萄藤纹紧紧地印入了他的掌心,像是骤然惊醒一般,他抬起了头。
  李应对上了他的眼睛,漆黑的眼瞳中,不见恐慌、不见害怕、不见畏惧,就好像出现这样一桩匪夷所思的事情,并不能够使得他动摇一点点。
  那双眼睛前所未有的镇定:“那么,看录像吧。”
  。
  枝白路的这栋别墅中,从一楼到三楼,从客厅到卧室,到处都安装满了摄像头。
  那是前段时间,原惜白不顾众人的反对,力排众议指使李应安装的,为了防止他的精神状态出问题,李应跟闻迎商量后,没有办法给他弄上了,却没有想到,在这个时候派上了用场。
  原惜白最初的时候天天盯着监控屏幕,后来大概是失望了,厌倦了,终于不再去管这些摄像头。
  李应当时猜测着他是见不到自己想要见得人,心里又觉得这装起来纯粹是给他一个心理安慰,倒也没有说什么。
  眼下两人再度回到了监控室,李应找出来了属于大门口的那一个,又调出来了那一段录像。
  电子屏幕上,一片黑黢黢的。
  光线很暗,非常的暗,就这样看过去,几乎什么都看不清,只能够隐隐约约看见铜镜的轮廓。
  大多数时候,门厅的灯都没有被打开,一般来说,就算是开灯,也只会开客厅的灯,所以出现这样的情况,实在是很正常。
  李应看着那段录像,觉得有些麻烦:“可能还要技术处理一下。”
  原惜白轻声说:“不需要那么费事儿,直接提高亮度吧。”
  李应“嗯”了声,开始对着录像进行操作,他调出来了剪辑软件,将这一段录像的亮度提高。在这样的处理之下,整个画面看上去,都有一些失真,明亮到近乎于吊诡。
  朱砂的颜色显得极其之鲜浓,就那样直直的撞入两个人的视网膜。
  摄像头能够保存的录像最早都只能够到半个月之前,再早却是已经被覆盖,已经没有了,李应也只能够把这半个月的录像调出来。
  屏幕上现出来了铜镜被挂上去时候的样子,从这个角度看过去,满满都是一面的朱砂,被涂的没有漏下一星半点儿。
  那是李应亲手操持的,可是此刻见了,他心里却,没有什么高兴的。
  原惜白说:“至少在这个时候,还没有什么异常。”
  铜镜悬挂在那里,偶尔会拍摄到微微晃动的画面,那实在是一件非常无聊的事情,因为镜头里什么别的东西都不会出现。
  李应调快了时间的进度,他采取了十六倍速,就这样看过去,依旧没有什么奇怪的变化产生。
  他看向了原惜白,原惜白却盯着电子屏幕,一眨也不眨。
  那肯定是会出现变化的,不可能就这样一成不变下去,否则,铜镜背面的朱砂上,不会被人划出那样一个求救的标记。
  偶尔会有灯光亮起,于是,屏幕上的画面就显得更加的刺眼,灼烈的白光几乎要烧穿人的视网膜。
  李应百无聊赖,说:“原哥,可能真的是有人搞得恶作剧”
  “嘘”
  原惜白举起了一根手指,示意他安静,就在那一刻,铜镜上终于出现了某种变化。
  那如止水湖面一般的朱砂上,突然出现了一道浅浅的划痕。
  半空之中,铜镜悬挂,那一道划痕就那样凭空出现,越来越深。
  李应张大嘴巴看着这一幕,一时间,连言语都忘了。
  平滑的朱砂表面被刻下了一道印记,尔后,更高一点的地方,缓缓出现了一个小坑,那一片的朱砂被诡异的挖去了,就像是无形之中有一双手,不住的抠挖、不住的摩擦。
  蛇形的字母痕迹正在缓缓地成型,如果按照眼下来看,这个位置,在朱砂的靠左边一点,会出现的,正是一个字母“s”。
  但是过去了一段时间之后,朱砂上的变化就停了下来,又像一开始那样,复归于不动。
  过得片刻,又缓缓地磨了起来,这一次,时间格外的长,等到结束的时候,已经歪歪斜斜的,差不多可以看出字母的轮廓。
  李应干涩的说:“原哥,好像停住了。”
  原惜白看着刺眼的画面,突然问道:“从出现变化到结束,是什么时间!”
  李应忙匆匆的拉回了进度条,对比了一瞬:“出现变化是在中午十二点三十二,停止在下午十五点四十七再出现变化,是在晚上十一点二十一到早上八点四十九。”
  半个下午,和一个晚上的时间。
  李应拉回了进度条,按照十六倍的速度继续放,在等待过一个白天后,从晚上十一点二十七开始,铜镜背后的朱砂再度出现变化,这一次,依旧是持续到了早上,八点三十二之后,铜镜又一次恢复了静止。
  而下一次,再下一次
  原惜白的手边搁了一张白纸,那上面,他用笔记录下来了每一次变化出现的起始段,那些时间短,除却第一天,都有一个相似的地方。
  不,更加准确的说,第一天也同样具有这个特征,只不过那天朱砂被划掉的时间特别长,远远超出了之后几天。
  “晚上”原惜白喃喃道,“出现变化的时候,都是在晚上。”
  李应目光扫向了那张他记录着时间的纸片,发现确然是这个样子。
  只有第一天的下午,属于白天的时间,铜镜后的朱砂出现了变化,而在那之后,几乎全部都固定在了夜晚这个时候,从头一天深夜,到第二天早上。
  从细细的、蛇形一般的痕迹,到变得越来越清晰。
  从厚厚的、凝固住了的大片朱砂,到出现一道道磨痕,铜镜的背面通过被磨掉了的朱砂露了出来,组成了三个字母。
  他们眼睁睁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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