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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都在我脚下[快穿]-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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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如瑾看了他们一眼：“周日下午放假啊，我刚刚出去见辅导员了。”
“哦，你那辅导员还真关心你，都有找我们了解你的情况呢。”陈盼说。
谢耀说：“辅导员刚刚来宿舍找你你不在，好像是你父母过来了。”
温如瑾皱了皱眉：“他们来干什么？”
“谁知道，不过我们学校就算是父母也不能随意进出校园的，今天是周日下午放假了他们才进来的。诺，你床位那里，一堆东西。”
温如瑾看了一眼，那是一堆生活物品之类的，他倏地笑了：“这是什么意思。”
“那我家的哪两个也差不多了啦，”谢耀挥挥手，“无非就是鳄鱼眼泪，觉得愧疚了，同情心作祟，然后给点补偿，就可以不用让自己的良心难受了啊。”
不得不说，谢耀看得还是蛮清楚的。
“诶乖儿砸，我悄悄告诉你一件事情。”
“什么？”
“明天星期一，你可得起早一点哦！”
“为什么？”温如瑾觉得自己已经起得挺早的了，五点半就起来了，虽然比不上其他四点起床的同学。
陈盼神秘兮兮地说：“有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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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一的早上，升旗结束之后，还是没有喊“解散”，高级中学的学生们都有些奇怪了起来，这可不符合这所学校一向分秒必争的情况。
好一会儿，才有一个人犹犹豫豫地走上了讲台。
“今天，有一位同学要来向我们学校的温同学公开道歉，希望大家一起做个见证。现在，请温同学上讲台。”主持人说完就把话筒给了向北行。
然后大家就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周围都包围了一大堆的记者。这些记者们都在按着快门，用先进的设备准备记录全程。
看着20班同学激动的小眼神，温如瑾将手里的公式小卡片塞兜里了，在20班的爸爸们的挥手激励之下，他走上了讲台。
向北行看了温如瑾一眼，惊讶地发现眼前这个人，和以前有了太多的不同了。
但是，他没有忘记今天的目的，他是来道歉的，他必须要公开道歉才能挽回家族的名声，这一切都是因为他才会变成现在这样的，如果他再不做点什么的话，估计父母也对他会完完全全地失望了吧。
温如瑾：“说吧，尽量长话短说，我们高级中学的同学没有那么多时间给你磨蹭。”
向北行握紧了拳头，有些屈辱地低了头，语气僵硬地开口：“对不起。”
他还特意地将麦克风拿开了一点，让自己的声音更小了。
台下一片“嘘”声，在各班老师的警告之下又安静了下来。
许久之后，还是全场寂静，关键人物始终没有出声，向北行忍不住奇怪地抬眸看了过来，这才发现眼前这个人，从始至终都面无表情地站在自己的面前，自己道歉了，他甚至连眉毛都没有动一下。
“就这样？”温如瑾慢悠悠地问。
向北行不满，看到台下记录的新闻记者，又忍住了：“不然你还想怎么样？”
“对不起？你做了什么要说对不起？你又是对不起谁？”温如瑾嗤笑一声，“嘴里说着对不起，心里头指不定在怎么骂我呢。”
向北行开口就想反驳，温如瑾食指摇了摇：“不用急于否认，你心里面想什么，你的脸藏不住。”
谢耀在台下喊道：“喂！都公开道歉了，再来点诚意怎么样？就一句对不起三个字啊，也太浪费我们宝贵的高三学习时间了吧？”
台下一片“就是”“要说就说清楚啊”的声音。
向北行闭上了眼，屈辱又艰难地说：“对不起，我为我曾经对你进行的校园霸凌道歉，希望你可以原谅我。我是真的希望可以获得你的原谅的，你知道的，我下学期就高三了，如果……不撤销处分的话，我很难报考大学的，希望你大人有大量，就当是帮我一个忙吧，反正你现在不也过得很好吗？有必要一直抓着不放吗？”
骄阳高中之前为了摆正自己的立场，直接撤销了对温如瑾的处分，反而给了向北行一个处分。向北行之所以执着要获得温如瑾的原谅，除了家族原因之外，他还想要争取撤销自己的处分。
温如瑾对他的行为作出了最终评价：“无耻之尤。”
“你可以走了，我不会原谅你，你也不配得到原谅。”此话一出，下面一片刺眼的光芒，看来是那些激动的记者不断地在按快门了。
有记者甚至忍不住提问：“温同学你为什么不原谅呢？虽然他之前确实不对，但是他现在也是诚心道歉了啊，而且你现在前途无量，又为什么一定要和他计较呢？”
“为什么我过得好，我就得原谅曾经伤害我的人？”温如瑾凌厉的眼神直接杀了过去，“就因为我从他的伤害中走出来了，就凭我足够的坚强，所以我就得忍受别人的无耻和残忍，然后选择原谅？”
温如瑾对着这群记者摇了摇头：“世界上就没有这样的道理。你们是没读过书吗？圣人说‘以直报怨’，所以你们的要求，圣人都做不到，况且我还不是个圣人呢。”
向北行忍不住了：“有那么严重吗？你不是明明都报复回来了吗？”
“严重不严重是你这个施害者说了算，还是我这个受害者说了算？”温如瑾直接打断他，“是否严重，不应该从现在的结果来看，而应该从当时的残忍和对未来的影响来看。你霸凌我的时候，没有考虑过我将会受到多大的伤害，没有想过我的未来是否会因此而黯淡无光，没有考虑我的人生是否会就此彻底毁灭。”
“你不知道我需要拥有多大的勇气才能重新站起来，你不知道我需要有多么大的坚强才能走出那片被霸凌的阴影。如果我不足够坚强，如果我没有足够的勇气，那么我将会面临和其他被霸凌者一样的处境，陷入被伤害的痛苦里恐惧不安，永远无法走出阴影，一生都在午夜梦回的时候为此而痛苦，厌学、退学、恐惧人群、抑郁、自残……甚至为此而自杀。”
那双眼睛，那双宛如黑夜一般深邃的眼睛，没有人敢直视他的眼。那透彻的眼眸，仿佛能灼烧一切不堪与黑暗。
“如果我的余生就此活得痛苦不堪，如果我的余生就此再无光亮，”温如瑾一步一步逼近，加大了音量，“如果我就此死了！你会感到抱歉吗？你会觉得自己是罪恶的吗？或者说，你会在乎吗！？”
“不！你不会！你只会毫无所谓地嘲笑我，‘啊，真是懦弱啊，不就是被欺负了几下吗？这就承受不了了，死了活该’。”
向北行惊愕地张大了嘴巴，他下意识地摇头。
温如瑾没有理会他的反应，而是平静地做下总结：“肆意地伤害别人，却永远不敢承担自己犯下的罪恶。事情暴露了就恬不知耻地要求受害者的原谅，只因为受害者坚强地和过去告别了。
就因为受害者足够的坚强，所以他活该被你欺辱，活该被你伤害是吗？
同样的道理，如果一个妇女足够的坚强、热爱生命，那么她是不是活该被强X，而强X她的人就是无罪的，就可以恬不知耻地要求原谅？可是法律告诉我们，这不可能！所以，你有什么资格以受害者足够坚强为理由，要求原谅？你还不如以你自己足够无耻为理由来要求原谅呢，那样至少还能愉悦观众。”
“我看不起你。你只许自己霸凌别人，却不许别人不选择原谅。你听信谣言，不辨是非，高高在上，鲁莽行事，沾沾自喜，然后转变为恬不知耻……我看不起你，你敢正视你自己的所作所为吗？你敢承担你应该承担的法律责任吗？你能接受你应该接受的惩罚吗？不，你不敢！”
“我看不起你。”
向北行恍惚之间抬眸，对上了温如瑾那双透亮的眼眸，他倏地惨叫了一声，连连后退，最后狼狈跌倒在地。
温如瑾离他越来越近，他从温如瑾的眼眸中看到了自己的倒影。
面目可憎，宛若地狱之中瘦小而面目丑陋的恶鬼。
“不，不是……不是，我没有。”向北行一身冷汗，他倒在地上，惊恐地看着高高在上，俯视着自己的少年。
现场一片寂静，落针可闻。
就连记者都忘记了按快门。
温如瑾最后冷冷送上了最后一个字：“滚。”
下面的同学仿佛突然惊醒了一样，谢耀反应最快，直接抄起隔壁班同学手里头攥着的背诵小册子就砸了过去：“滚！！！”
由谢耀带头，其他同学也如梦中惊醒，这一刻，他们同仇敌忾，不管手里头抓着什么，都直接往讲台上砸，伴随着一声声地怒吼“滚！！！”“滚出高级中学！！！”
第 33 章
向北行恍惚着； 狼狈不堪地逃离了这所完全不欢迎他的学校。
而高级中学的学生们，快意地砸了手里头的东西之后，才猛然惊觉自己刚刚把什么丢出去了。
砸书一时爽，找回火葬场。
满满一个大讲台的各种各样的小册子； 这很多都是知识点的精华总结，是高级中学的学生们在星期一升旗前拿来看，领导讲话学生演讲的时候拿来背诵的； 现在——
一片哀嚎。
好在这所学校的纪律一直都在被强调着； 所以在学生们蠢蠢欲动等着一句“解散”就冲上去找自己的小册子的时候； 学校领导作出决定：“解散后大家各自回课室早读，这些东西由20班的同学负责整理好； 然后送到各个班去。都有写名字和班级吧？没有写的到时候一致到一楼的教导主任办公室那里找。”
众人于是欢呼着解散。
而被迫留下来收拾和整理的20班群众们； 则陷入了风中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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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北行来道歉； 那可是准备着要直接得到原谅，洗白自己的想法的，所以请了很多记者当场记录，而且20班的同学有些还直接开通了直播间。
这段时间因为“霸凌事件”和“作弊事件”，温如瑾在网络上的热度持续不下； 所以多个直播间开通之后，没一会儿就挤满了人。
看了全场的，不仅仅是在场的高级中学的同学们，还包括了网络上的一大堆无聊的吃瓜群众。
“霸凌者，你不配被原谅”这个标题横空出世，更是炒了一波热度。
很多网友都对温如瑾的选择感同身受地表示能够理解。
【网友A：不原谅； 永远都不原谅，他们不配得到原谅，这些人就是恶魔！】
【网友B：想起中学的时候被那群女生烟头烫**部位，现在都会害怕到浑身颤抖，如果有地狱，她们应该下十八层地狱！】
【网友C：施害者有什么资格替受害者选择原谅？】
【网友D：你看看你都过得那么好了，你为什么就不能原谅我呢？恶臭逻辑，去死吧渣滓！】
【网友F：虽然我可能永远都等不到那些人渣的道歉了，但是看了这视频，还是觉得出了一口恶气！温同学做得好！】
然而除了这些支持温如瑾的选择的人，网络上也多得是悲悯天人，圣他人之母的道德标兵。
【网友1：说真的，有必要吗？不就是小孩子的打打闹闹，弄得那么严重，人家公开道歉了还这样抓着不放，真不知道这孩子心眼得多小。】
【网友2：爱你的邻居，爱你的仇人，我看到这位温同学的选择和网友们的戾气之后，忍不住有些担忧，这样充满了戾气，活在过去的仇恨里面的你们，真的能过好自己的生活吗？】
【网友3：选择原谅，选择放下，不仅仅是放过伤害你的人，也是放过你自己啊。如果你始终不肯原谅，就说明你一直都没有放下，说白了，这不就是在伤害你自己么？用仇恨来伤害自己，希望以后的孩子们还是都学会宽恕吧。】
【网友4：听说学校公布了考试监控，这位同学没有作弊，看来成绩是很好了，但是成绩好，却不一定学会了如何做人。人应该要向前看，总是抓着过去有什么意思呢？】
【网友5：他向你施暴的时候你怨恨，他向你道歉的时候你施暴（精神施暴，不肯原谅），说难听点，你们又有什么区别呢？另外，这位温同学，你的肚量实在太小了，就算你成绩再好，我也不相信你将来会有什么成就。】
【网友6：温如瑾这个人心思也太黑暗了吧？说了那么多，不都没有发生吗？真是的，再说了人家向北行其实根本就没有想要那样做吧？都是他自己说的，内心可真够阴暗的。】
然后这三批网友就轰轰烈烈地吵了起来，他们分为曾被霸凌过的受害群众，没有被霸凌但是也不认同被霸凌应该原谅的吃瓜群众，以及没有被霸凌却帮忙选择原谅的圣母群众。
受害群众怒火冲天，怨气满满，一开始还好声好气地和圣母群众解释“这不是小孩子打打闹闹的问题，这是对一个人身心的严重伤害”，还努力地举出因为校园霸凌而发生的悲剧的例子，也列举精神科的专家们对校园霸凌的受害者们的精神情况调查……
但是圣母群众表示一概不听，非要圣母下去，恨不得摁着被打了左脸的受害群众转过右脸去求打。
两个群众的脑电波都估计不在一个频道上，受害群众在努力地说明自我的感受，希望可以得到理解，但是圣母们就是表示不理解，反正你不原谅、不宽恕、你仇恨，你就是心思恶毒又阴暗。
这狠狠地激怒了受害群众，导致这群人跟疯了一样地逮到一个圣母就直接上演语言暴力，一开始力挺受害群众的吃瓜群众们，对事件的发展又觉得迷茫了。
比如某位网友就写道：“我没有被霸凌过也不敢说完全能体会被霸凌的人的痛苦，但是我尽量地站在了你们这一边了。然而事情发生到现在，只要有一个人说不要仇恨，就算是真的好心在奉劝，都要被你们诅咒，我觉得我看不懂了。”
这其实很好理解，人总是会不自觉地变成自己最厌恶的那种人。
因为被那样伤害过，所以知道这种伤害是致命的，然后会在被再一次伤害的时候，下意识地使用之前被伤害过的手段报复回去。
就比如这些人明明最明白语言暴力的可怕之处，因为他们都曾经是受害者，但是愤怒和怨恨冲昏了头脑之后，他们就会用语言暴力去伤害别人，这也正是因为他们知道这个伤害的力量是巨大的。
由受害者，到施害者的转变，是悄无声息又令人恐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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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官方出面整顿和引导的时候，这件事情的热度就差不多散了。
倒是市里有名的高中都在为即将到来的全省统考而拼命地做宣传，其中也包括了骄阳高中和高级中学。
骄阳高中的宣传一直都是以基础设备优良，学生生活待遇极好，教师等级高，校服之类的设计美丽等来宣传。其实他们完全可以不蹭这一波热度，因为大家都是在为省统考而宣传的，但是骄阳高中就是要凑过来。
和骄阳高中不一样的是，其他高中都是在放他们学校最优秀的学生的获奖剪辑和成绩单等，以表达他们对省统考的信心。
作为高级中学这一所声望不小的重点高中的第一名，温如瑾也受到了一定的关注度。
其中省城的第一高中的第一名在接受记者采访的时候，表示：“我对省统考很有信心，是的，不会有什么意外，我们学校已经是省统考的三连冠冠军了，这个连冠不会在我这里断了。”
当记者问道：“你听说过S市高级中学的温如瑾同学吗？你觉得你和他之间，谁的学习成绩更好一点呢？”
“S市的高级中学我听说过，它是以魔鬼训练而出名的，实际上我觉得这没必要，因为学习，其实真的跟天赋有关系。至于你刚刚说的那位同学，不好意思，我没听说过，他很有名吗？”
这一则采访放到了网上之后，这位省城第一高中的第一名也火了一波，然而这只是因为他蹭了温如瑾的热度，被喜欢温如瑾并且自封为温如瑾粉丝的网友们拼命攻击了。
谢耀他们也看了这则采访，各个都表示了自己的不屑：“欲盖弥彰，有必要吗？假的要死，看看那不自然的表情，切！”
“认识就认识呗，非要说没听说过。”
“我琢磨着，这人是不是在故意挑衅咱儿砸啊？他也忒不要脸了，咱儿砸可是接近满分的存在，他是个屁啊！”
张萌理智一点：“也不能这么说，毕竟我们省的高考省状元一直都是从第一高中出来的，再说了，他说他们高中省统考三连冠也没说错，确实就是那样。”
S市拿得出手的高中有很多，高级中学也是其中一个，但是他们都是包揽了中游靠前排的名次，能冲到全省前一百的人数还是输给了省城的学校。
“没关系，大粑粑相信我们儿砸不会输的！”谢耀拍了拍温如瑾的肩膀。
温如瑾淡定地将他的手挥开，继续给人解题。
陈盼问：“人家都那么说你了，你不生气啊儿砸？”
“人家说什么了？没听过不是很正常。”
众人“吁”了起来，温如瑾补完了下一句：“不过我是真的没听说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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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领导突然就要求见温如瑾，温如瑾还以为他们是为了为省统考宣传的事情。
谁知道，宣传还是排在后面的，重要的是学校表示如果他在省统考中可以考得第一名的好成绩，学校将会给他一万块的奖励。
温如瑾：“一万块？”
领导擦了擦汗，有些忐忑地问：“太少了吗？”
温如瑾点头：“确实。之前骄阳高中也想要我转学回去，派人来联系说给十万的赞助费，其他那些中学在市统考之后也有要我转学去他们学校的心思，价钱是五万到十万不等吧，总而言之还是骄阳高中比较有钱。”
毕竟都是正正经经的高中，谁不想自己的学生有个好成绩，能在高考中拿个好名次，好给下一年的招生多一些底气，就算是所谓的贵族高中的骄阳高中，也想要给自己刷一刷名气的啊。
校领导有些为难：“可是你知道的，我们学校……额，资金方面不是很充裕。”
这倒是真的，高级中学没什么历史底蕴，是十多年前才办起来的学校。
那时候还真的就是个垃圾高中，后面是经过领导和教师和学生的共同努力，才打出了名气，获得了一些赞助，而学校则把赞助都投入学校的基础设施建设中去了。二代们花钱赞助都是在赞助学校的基础设施，诸如图书馆和自习室，学生食堂学生宿舍等。
“这样好不好？”校领导打着商量，“三万块，我尽量帮你申请到三万块的奖励，如果你能够在高考中获得省状元的成绩的话，学校会给你十万块的奖励，要是你报考了首都大学并且成功被录取，学校再给你多加五万块。”
这钱听起来很多，但是如果放在财大气粗的骄阳高中里就不够看了，之前骄阳高中联系温如瑾的时候可是说了如果他高考能考省状元，就直接送他一百万，并且送一套市中心的房。
但是温如瑾也确实没有离开高级中学的意思，对于校领导争取的奖励，他觉得自己目前还满需要的，于是就点头表示答应。
校领导松了一口气，擦了擦汗，然后说：“十多二十年前毕业的那群校友里面，有一些现在也还不错，如果你考好了，学校肯定会邀请他们回母校游览的，到时候学校也肯定努力给你多争取一些奖励！”
“好，谢谢了。”
校领导想了一想：“我听说其他市都有状元房，我们市里也有个企业家是搞房地产的，他女儿也在我们学校读，不过是读高一。这位企业家是有名的桑梓助学基金的，如果你真的能在高考考第一，状元房肯定也能争取到。”
“到时候不仅有我们学校的补助，市里的补助，还有我们县城的补助，还会有你家乡的，你们同姓的……温同学，要保持心态啊！”
温如瑾点头：“我明白，你放心！”
毕竟关系到人见人爱的RMB，温如瑾肯定得明白！
校领导突然想起来一件事一样，拦住了准备离开的温如瑾：“明天会有记者到学校来采访，你知道的，省统考要开始了。”
“我懂。”温如瑾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校领导欣慰地点头：“你懂就好，到时候，多说一下学校的好。会有老师专门给你做一下准备的，记者会问的问题我们也肯定先沟通过，你不用太担心。然后这个采访的宣传费用，先给你五千块充一下伙食费好不好？”
“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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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班的爸爸们扒着窗户，看着里面接受采访的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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