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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抽象派画师-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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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一说，纪舒立马放下手中的东西，转身就往人家田里跑，一路跑到了齐叔家的灵米地。这时齐叔也在地里，瞧见纪舒来了，连忙热情的招呼纪舒过去。
“小舒，遇到什么问题了吗？样子怎么这么慌张？”齐叔关心道。
“没什么大事，齐叔，我能看看你家的灵米吗？”纪舒礼貌道。
“这有啥不能看的，小舒，你想看就去看好了。”听闻是要看灵米，齐叔虽觉奇怪，但不疑有他，大方的让纪舒随便去看。
“齐叔，多谢了。”纪舒笑着向齐叔道谢。
“你这小子，尽是这么客气，比起我家那臭小子不知要好到哪里去了。”齐叔感慨道。
纪舒不清楚齐叔家孩子什么情况，这会儿也不知该怎么说好，便只好装羞涩的挠挠头。
齐叔这会儿在吃着饭，便道：“小舒，你吃饭了没，齐叔这还有不少饼，你拿几个去吃。”
纪舒连忙拒绝，他怎么好意思吃人家的饼，他吃了，齐叔就得半饿着肚子干活了，“齐叔，我是吃过饭才出门的，现在还饱着呢。”
见纪舒的样子也不像是假话，便打发纪舒去看灵米，齐叔自个在一旁吃起了大饼。
纪舒挑了一簇灵气相对浓郁的灵米，他细细的从上到下观察着，除了穗子上有雾气在沉浮外，他没瞧出一点特别的地方。纪舒不知道凡人看不出是正常的，他只是觉得慕天告诉他细细观察就能够看出灵纹，那便是一定可以看到。在他想来高高在上的仙人，怎么着也不会去戏弄一个凡人，这简直有伤仙人的风范。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菌准准的更新已经寄出，亲爱的读者菌别忘了签收哦~
第11章 观察
纪舒这人生性带着点执拗，认定的事就一定会去努力做，并且轻易不愿放弃。他认定慕天身为仙人不会忽悠他，既然灵纹是能观察出来的，那他便会细心观察灵米，争取把灵米的灵纹弄到手。
在一旁的齐叔吃完饼后，瞧见纪舒依旧一动不动的蹲在灵米丛中，也不知道在瞧些什么。齐叔放下手中的水袋，朝纪舒那边走去。齐叔动作并未放轻，正常情况下，纪舒应该是能够察觉到有人接近的，然这时，纪舒正沉浸在思考中，完全没有察觉到齐叔的靠近。
齐叔瞧纪舒一点反应都没有，觉得有些怪异，便喊了纪舒一声，“小舒，你在发什么呆？”
听到齐叔的声音，愣神中的纪舒立马缓过神，起身笑道：“齐叔，您吃得可真快，想来婶子做的饼味道应该很不错。”
“可不是，我和你说，你婶子的手艺可是一绝，改天，我让你婶子多烙几个给你和小河送去。”齐叔热心道。
“那敢情好，我和小河最喜欢吃饼了，改天可要好好尝尝婶子做的饼。”纪舒对齐叔很有好感，面对齐叔的好意，他也不过分客气，有时候太客气了，不仅生分，还会伤到人。大方接受他人的好意，未曾不是与人加深感情的一种好方法。
见纪舒没有客气拒绝，齐叔的样子看起来挺高兴的，又接着说：“是不是你地里的灵米有什么问题，齐叔我现在空着呢，别不好意和齐叔讲。”
纪舒微笑着摇摇头，“真没啥问题，就是样子看着有些萎靡，没齐叔家的精神。”
“都好几日没好好照料过了，自然如此，这些灵米可金贵着呢。”齐叔用手轻轻抚摩着穗子，“现在灵米都在抽穗，正是关键时刻，长得好，颗粒饱满品阶高，长得差，指不定连米都不出。而咱们这些种植灵米的凡人，一家老小就全指着它吃饭。”
“我瞧齐叔家的灵米长势不错，糊口不成问题。”纪舒安慰道。
“就图个饱肚子，哎，我这累死累活的干，家里那臭小子却那般不成器，那小子若有小舒你一半乖巧懂事，我都知足了。”看到乖顺的纪舒，齐叔就想起了自家那不懂事的孩子，不禁感叹道。
“齐叔，您别急，有您这样的榜样在前，再细细教导一番，迟早会成器的。”
“人老了就爱多想，不说那事，我们接着说灵米。”齐叔叹了一气，接着又道：“两日后，何管事要来巡查，这两天你得费心仔细照料着，让灵米长势变好点，否则这次，何管事就不会像上次那般好说话了。”
得到齐叔的好心提醒，纪舒心中对齐叔又多了一分好感，报以感激的微笑。这事倘若齐叔不与他说，他是一点都不晓得，若他大意了，说不定两日后，就连那两亩贫瘠的灵米地都不归他照料了。
当前最重要的事便是提升灵米的灵气，而最能快速提升灵气的方法便是灵纹。观察出灵米的灵纹，这事刻不容缓。
纪舒当下耐下性子，接着继续细细观察着灵米，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神情肃然。然一旁的齐叔不解纪舒怎么突然又发起了呆，不禁疑惑的开口道：“小舒，这灵米怎么了，你咋一直盯着看？”
面对长辈，纪舒偶尔会露出憨憨的笑容，用以混淆自己不符常理的成熟。“我瞧这簇灵米长得格外精神，就想瞧瞧有什么特别之处，或许能找出他精神的原因。”
“这想法感情好，小舒你好好瞧，若瞧出了什么，可得和你齐叔透露透露。”齐叔笑着道。
“好嘞。”
齐叔不再打扰纪舒，让纪舒独自一人安静的观察，而他则去另一头继续照料灵米。
灵米这种作物长得和地球的水稻很类似，然不同的是灵米的叶面很宽，有的足足有四指并拢那般宽，并且灵米并非是一季作物，春来播种，冬来枯萎，在春末的时候灵米大致长成，夏初直至秋末，这一段时间内，灵米足足能够长出3次穗子，也就是说一年可以收获三次灵米。
灵米种一次收获三次，这倒是比水稻方便多了，然照料起来，却比水稻麻烦数倍。这也导致了大部凡人劳动力被死死的束缚在地里，无从聚集财富，只能过着清贫的日子。
在种植灵米的过程中，也有不少人试图找出一条种植的捷径，然大多无疾而终，极少一部分得了一点体悟，却恍然间发现他们这类人竟有仙缘，既然有仙缘，他们又怎么可能继续面朝土地背朝天的过日子呢？以至于到现在，这灵米的种植依旧原始的恐怖。
纪舒来到这个世界的日子极短，很多事情他并不清楚，他不晓得年纪过了10岁便有一次改变人生的机会。这个世界有无数大大小小的修仙门派，有些门派每年都会在凡人中招收有灵根的弟子，若被查出灵根，那他这辈子就不再是凡人，而是凡人眼中高高在上的仙长。
纪舒这个世界的父母早亡，没人和他们兄弟俩讲过这事，也更没人安排他们去仙门检查灵根。有没有灵根，是什么灵根，纪舒一点都不晓得。而旁人见纪舒都十三岁了却依旧在田里干活，便想当然觉得纪舒是没仙缘之人，自然平常都不会和纪舒谈论有关仙缘的事。
这没仙缘之人，别说看到灵气，就连察觉灵气都不可能。他们看灵米好坏就只能凭外表来观察，长得精神长得饱满就是好，更细处他们便不清楚了，这也是灵米的收获从来都是由仙长来操作的缘故。
纪舒这种不光能感觉到灵气，甚至还能瞧到灵气，可谓是闻所未闻。纪舒无知，但为人还算谨慎，看到灵气这事，他不敢轻易向外人道。
星星点点的雾气在灵米穗子上沉浮着，时而散开，时而聚成一团，样子看着着实活泼动人。纪舒看了半天，只看到了灵气的聚散，并未看出旁的。但他并不气馁，眼睛一直盯着雾气的聚散，他觉得若是有灵纹，应是和这些星星点点的灵气有关。
看着看着，纪舒整个脑子都放空了，精神非常沉浸在灵气的沉浮中。渐渐的，不知是眼花了错觉，还是真的让纪舒瞧出了什么。
星星点点的雾气聚散的节奏、分开点的位置，每次都有轻微差别，就如星空中的星星，它们有自己的步伐，自己的轨道，自己的位置。这穗子上的每一点雾气就如星辰一般，有自己轨迹。
当纪舒恍然想到轨迹的时候，眼前莫名出现了一些细线，就如上次捉鱼时的线一般，纪舒很清楚的知道这细线确实存在，然这东西是不应该看得见的。
这般特别的细线，纪舒细细观察着，发现细线从雾气牵引到灵米巨大纤长的叶子，一点雾气映照一片叶子，纪舒将目光全部集中到叶子上，瞧见叶子上竟泛出绿色的纹络，细小而灵动，了了几笔，然却让纪舒难以记住他的轨迹。
闭上眼，再去回想刚才看到的纹络，纪舒竟一点也想不出那纹络是长什么样的。这光看到了没用，他得记住灵米的纹络才行，不然无法运用到自家的灵米上。
摇摇头，让脑袋冷静下来，纪舒再一次认真盯着灵纹，想将灵纹给记住，可反复几次，他遗憾的发现，不行，若是不看，下一刻他便会忘记。
看到灵纹，却记不住灵纹，这可把纪舒给难倒了。正当纪舒一筹莫展的时候，耳边突然响起一道清冷的声音。纪舒回首发现不知何时，慕天仙长竟站在了他身后。
“不可强记，只可意会。”慕天的声音清冷而深沉，此时语气中还带了些引导的特质，纪舒听了，当下就陷入了空明的状态中。
不再强行记忆灵纹，而是将了了几笔灵纹进行拆解，一点点的感悟灵纹所交织出的灵与道。
太阳渐渐西沉，而纪舒脸上的笑意也越来越浓。当意识回到现实中，纪舒收起笑意，站直了身子，大大伸了一个懒腰。
那头齐叔瞧见纪舒有了动静，便喊道：“小舒，看出些啥了？”
纪舒只是笑笑，走到齐叔身旁道：“哪能这么容易就看出来？不过我刚才在想，或许改进一下工具能够提高干活的效率，这样我们干活也能轻松点。”
“这想法不错，回去，我也想想。”这工具一直是管事们提供的，大伙便没想过要改进工具这事，被纪舒这么一提，齐叔倒是有些恍然大悟了。
事实上，纪舒已经记住了这灵米的灵纹，只是这东西不好和齐叔讲，若讲了，也讲不清楚，弄巧成拙就不好了。齐叔这人对他们兄弟俩还不错，纪舒想着，先拿自家灵米做做试验，若可行，就偷偷帮齐叔家的灵米也画点灵纹。
第12章 绘制
纪舒为了观察出灵纹，在齐叔家地里耗了快一个下午。匆忙告别齐叔，急忙往自家地里赶，想着趁天还未黑，赶紧再干点活，他这一天，又没照料到多少灵米。
回到自家地里，纪舒捡起地上的水壶和锄头，弯腰埋头继续浇水松土。时而瞧见簇灵米长得营养不良，纪舒就会停下，特别照料一下，不仅是在根部浇水，还小心将灵米的叶子上也洒上点水。这些叶子被洒上水的灵米顿时就焕发出生机，瞧着精神了许多。
纪舒发现在叶子上洒水对灵米挺有效的，然不能随便洒，多了反而会让灵米变得更蔫。
一直默不作声的慕天，他只在一旁静静的看着纪舒的动作，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看不出喜怒。
看着纪舒不断重复的动作，慕天丝毫不觉得无聊，他觉得纪舒是一个有天赋的孩子，从未修炼过的凡人能够看到灵纹，这着实不简单。他细细观察着纪舒的一举一动，若是各方面都不错，他便收一个徒弟。
然一直认真干活的纪舒对于慕天的考察，他是一点也没察觉到，就算当面告诉他，有一个仙人想收他为徒，他也不会太兴奋，他这人对修仙当仙长没太大兴趣，能过得幸福安顺，他便很知足了。
纪舒喜欢田园安详淳朴的生活，上辈子他过得其实并不快活。父亲有钱，但很花心，一辈子没娶老婆，然情人无数，孩子也不少，包括他在内，一共有六个。父亲不娶老婆，倒是把所有的孩子都接回家养着，这孩子一多就出了争家产的纷争。或许由于父亲对于兄弟之间相互斗争的默许，兄弟间的矛盾越来越深。
为了躲开争斗，纪舒早早就承诺放弃家产，并且去学了与公司管理丝毫不相干的画画，甚至一考上大学，他就搬出了家里，开始独自生活，自己打工挣学费养活自己。若要问纪舒对以前的世界还有什么惦记，纪舒只想最后提醒他那个成天妄着想做纪夫人的老妈一句，您还是下辈子眼睛睁大点再奢求当什么夫人吧。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纪舒无奈的收拾好工具打算回家，他不能让小河在家里挂念着，那孩子心思重，总喜欢乱想。
“回去？”慕天见纪舒在收拾东西，走到纪舒身旁道。
一直在认真干活的纪舒，突然听到慕天的声音，他才想起来他身边还有一个人。抬头不好意思朝慕天笑笑，“该回去了，不然小河该等急了。”
“好。”
放好东西，想起还未对慕天道谢，便对着慕天道：“先前多亏了慕先生的提醒，要不然我肯定记不住灵纹，真是太谢谢了。”
“无妨，这是你自己的努力。”
看着慕天冷淡的面容，纪舒带着笑意道：“想不到慕先生是个外冷内热的人，果然看一个人不能独独看外表。”
“你很有悟性。”听了纪舒的话，慕天深沉的双眸略带深意的看着纪舒，“回去。”
“嗯。”纪舒轻轻应声道。
两人沿着田间的小径慢慢朝家走，在夕阳的照耀下，纪舒的影子渐渐被拉长，没有言语的交流，却让纪舒感到很踏实。纪舒不禁想，若有一个人能一直陪着他干活也不错。
追上走在前面的慕天，纪舒随意的问道：“慕先生，晚上想吃什么？”话说出口后，纪舒突然觉得自己好愚蠢，人家连鱼都嫌弃，他家目前似乎真没啥东西能给人家仙长吃的。不由尴尬道：“不好意思，我以后尽量弄点灵气足的东西给你吃。”
“没事，我并非实体。”回头望了一眼低头反思的纪舒，慕天平静的说：“今天，我已吸收了一点灵气，你不必忧心。”
“哦。”抬头望着慕天的背影有点发呆，他没想到慕天如此好说话，和他这人的气质实在很不相称。
当快走到家时，纪舒在远处就看见小河抱着羊正坐在院子里，瞧见他回来了，小河抱着羊就向他这边跑。快速跑到纪舒跟前，投进纪舒的怀里，嘴里还叨念着明天要和纪舒一块去地里。
纪舒温柔的摸摸小河的头，安慰他长大了就能和他一块下地，“小河要是一个人呆着无聊，可以去找其他人一块玩。”
“小河想和哥哥一块玩。”小河亮晶晶的大眼睛带着渴望的眼神望着纪舒。
这种软萌萌的眼神，纪舒最无力抵挡了，只得对着小河承诺道：“等得了空，哥哥就带小河去镇上逛逛。”
“嗯嗯。”得到哥哥的承诺，小河兴奋的点头。
吃过晚饭，看小河睡下了，纪舒才想起自己白天出了不少汗，得去梳洗一番，可想到身边随时有一个人跟着，纪舒着实有些不好意思。
许是看出了纪舒的为难，慕天走到院子里，背着手凝视月光。
见慕天主动避开，纪舒松了一口气，迅速在屋子里放好水，也不多讲究，动作利索的冲了一个澡。
纪舒洗完后，发现慕天依旧站在院里静静凝望着月光，便走到他身边，“慕先生也喜欢月色吗？”
“不喜欢。”语气冷淡，没有丝毫生气。
听了慕天如此冷淡的回答，纪舒也不觉得尴尬，或许是对慕天的性格有了几分认识，知道慕天如此回答并非厌恶他，只是单纯的不喜欢而已。“我倒是挺喜欢月亮的，阴晴圆缺，每日都有些许不同，每日都能给人新的面貌。”
慕天只是静静看了纪舒一眼，并没有说话，对于纪舒说的话，没有不喜或是欣赏。
见自己的话并未引起人家的厌烦，纪舒接着道：“在澄净的月色下，真的能让人心情变得很宁静，慕先生，您觉得呢？”
“还好。”稍微顿了一下，慕天发出清冷的声音道：“这里的灵气很匮乏，若是想收集足够的灵气，估计上亿年都不够。”
纪舒一怔，有些为难的看着慕天，“慕先生，必须要离开家吗？”这里虽然穷困，但是这里好歹是他和小河的家，这里是他在这个世界的根，纪舒不想轻易离开这里。
见到纪舒眼中流露出的难过，慕天心中微微一动，竟出言安慰道：“你的家在这里不会变。”
“慕先生，谢谢你。”纪舒不想过着没有家的生活，他渴望有个家，慕天的话是一个承诺，承诺纪舒的家是稳定的。
慕天这人虽清冷，但也不是不近人情之人，他看得出纪舒对家的眷念，虽然这里的灵气稀缺得让他觉得呼吸都痛苦，但他却沉默不语，不愿急着让纪舒离开这里。
“白天的灵纹可记牢。”慕天对纪舒的考验虽还未结束，但慕天对纪舒有着几分欣赏。即便纪舒还不是他的徒弟，他也愿教纪舒一点东西。
“记住了。”
“在沙地上将之画出。”慕天指示道。
纪舒知道这是慕天要教他画灵纹，心中一喜，急忙蹲到地上，捡了块石头，便在月色下画起了灵纹。
虽然灵米的灵纹只有寥寥几笔，但这东西绝非想象中的那般简单。灵纹的轨迹，灵纹的节点，灵纹的交错，这些都要细细思考后才能落笔，错了一点就得全部重来。
错了便全部重新开始，一遍又一遍的画，纪舒不知道自己画了多少次，脑子不断回忆着灵纹的样子，一点点修正自己画的灵纹，直到一丝不差为止。
月上当空，已经很晚了。这时纪舒非但没有觉得困倦，甚至还有丝丝兴奋。看到地上终于成型的灵纹，纪舒语气中透着兴奋，竟失了平时的稳重，他仰头笑着问：“慕先生，你看，我画得对不对？”
见纪舒一脸兴奋的模样，慕天淡淡道：“不错。”
纪舒起身，“慕先生，这灵纹要如何画到灵米的叶子上呢？”灵纹是画出来了，但纪舒不清楚该如何画到灵米上，总不能刻到叶子上吧。
“你只要将灵纹画到灵米根部的地上即可。”
“就这么简单？”不是说不同生物有不同的灵纹吗？这画到地上能行吗？纪舒心中有些怀疑。
“若有玉石，你将灵纹刻于玉石上，再将玉石放到灵米根部，让灵纹与灵米相互共引，可令灵米立即聚灵。而如今，你条件有限，便只能如此。”
“那这样还有效吗？”纪舒有些担心道。
“不到三成效果。”
纪舒不清楚三成效果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但他又拿不出玉石，无奈之下，也便只能如此了。
第13章 恶兄
虽然家里多了两个特别的家庭成员，但对纪舒每天勤勤恳恳下地干活一点影响都没有，依旧是家里唯一的劳动力。
纪舒这两天与慕天相处得不错，平时慕天不爱说话，总爱对着什么东西发呆，然纪舒便时不时就主动和慕天说说话。慕天这人表面虽冷，但对于纪舒的搭话，他却从未表现出不耐烦。两人相处大多是一问一答，纪舒问慕天解答，虽有些木讷，但纪舒觉得还得不错。
学会了灵米的灵纹，纪舒第二日就偷偷在自家地里实践。纪舒从未修炼过，不论身体素质，还是灵魂都比较弱，无法大肆绘制灵纹，一天的时间，若不想脱力，他仅仅只能画出五副灵纹。
慕天曾经说没有条件，仅仅是单纯画灵纹的话，效果不足三成。起初纪舒不清楚三成效果如何，但画完五副灵纹后，他发现第一幅灵纹处的灵米居然出现了丝丝雾气，虽然非常少非常淡，淡到可以忽略不计，然而纪舒却感到很满意。
这蔫里耷拉的灵米丛里终于有冒头的了，瞧那小样，凡人都瞧得出它的精神抖擞。
纪舒开心的对着一旁的慕天道：“慕先生，等这季灵米收了，我便换点高级灵米给慕先生尝尝。”
这片区域的灵米，即使是灵气最充足的灵米，在慕天眼中都不值一提，吃下去都嫌浪费时间。然而见纪舒一脸真诚的模样，他竟不忍拒绝，最终还是微微点头表示同意，或许他是不愿见到一个真心对他好的人露出失望的表情吧。
在这个世界，纪舒认识的人不多，小河是弟弟，齐叔和林婶是长辈，虽然关系好，但却不是朋友。慕天的年纪究竟多大，纪舒不清楚，但看这年轻的外貌，纪舒不自觉就把慕天当成了同辈之人，甚至觉得慕天这人挺适合做朋友的，于是，纪舒便起了和慕天做朋友的心思。
终于到了何管事来灵米地检查的日子，纪舒这日一早就出门了。在去灵米地的路上，他见到不少和他一样早起的人，想来对于管事的检查，大伙都很重视。
在路上，纪舒遇上了齐叔，纪舒笑着主动和齐叔问好。齐叔瞧是纪舒，露出了豪爽的笑容，“小舒，怎么样？你家的灵米没问题吧？”
“没事，齐叔您甭担心。”
“那就好。”齐叔满意的点点头，突然想到了什么，又朝纪舒道：“小舒，前几日，你上镇上卖啥了，怎么惹得那李家媳妇眼红上了。”
听齐叔这话，纪舒明白了，那什么二娘并没有放过他，定是在背后乱嚼舌根了，想来她应该对不少人嚼过舌根，竟连平日大部分时间都呆在地里的齐叔都知道这事了。纪舒暗自咬牙，脸上露出符合常理的不快表情，对着齐叔愤恨道：“不就买了点肉给她瞧见了吗，这女人真瞧不得人吃点好的。”
“哎，那李家媳妇就这样的人，你得小心，你婶子和我说，那李家媳妇把你编排得不轻。”
“齐叔，我晓得了。”
瞧纪舒摆出一副稳重的样子，齐叔有些心疼的说：“小舒，遇到事就和齐叔说，别一个人闷在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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