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到底谁才是主角-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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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便好。”白墨很难得地露出了一抹稍纵即逝的微笑。“蓝姑娘，我会将她完好无损地救回来。”
　　
　　“我说白兄，你也别在这里套我们的话了。反正四下无人，你不妨直说了吧，你的计划。”
　　
　　这小子……白墨无奈地看了一眼吊儿郎当的慕潇。
　　
　　“并非是计划。下令攻山，不过因为万俟罢了。”
　　
　　“万俟？他不是也被灭日教抓了吗？”嘴里说着这话的时候，慕潇都忍不住想为自己的虚伪自打两耳光。
　　
　　白墨似笑非笑地看着慕潇，“你也相信万俟是被抓了？”
　　
　　“我……”
　　
　　慕潇无奈的叹了口气。算了，好像演不下去了。
　　
　　“我确实不信万俟被抓了。万俟的本事我还是知道的，单凭灭日教几个教徒绝对没那个本事困住万俟。不过殷齐说的那样信誓旦旦，也不像有假。”
　　
　　“可若是万俟是自愿被抓的呢？”
　　
　　慕潇心里一紧。他怎么会知道的？
　　
　　“这……”凌毅惊讶地望着白墨，“莫非这是尊上与万俟兄早便商量好的？”
　　
　　“不曾。”
　　
　　“那尊上又是如何得知？”
　　
　　“我在赌。”
　　
　　凌毅和慕潇同时一愣。
　　
　　“我在赌，赌万俟并非无故涉险，赌他能安然无恙回来。这是其一。”
　　
　　白墨望着他们，“其二，是我相信，万俟此刻已出了灭日教。”
　　
　　“万俟兄逃出来了？”
　　
　　白墨含笑不语。
　　
　　慕潇静默了片刻，忽的笑了。“难怪，难怪，我还在想殷齐今夜来得蹊跷，原来竟是因为这个。”
　　
　　他问凌毅，“来来来，凌兄，我考考你。假设今日换做你是苏幕寒，手里掌握着如此重要的筹码，会在何时何地采用何种方式来与我们进行谈判？”
　　
　　凌毅很快就反应过来了。他也不在意慕潇的调侃，接着道：“那自然是挑个晴天送个口信，选一风景秀丽之处，安排上足够的人手，只邀请两三个说得上话的人过去进行谈判足矣。”
　　
　　“然也，然也。”
　　
　　看来还是有聪明人的。白墨心道。尽管殷齐方才的表现完全找不出破绽来，但他选在这个时候一个人出现，如此的急迫，呵呵……说没问题鬼才信了。
　　
　　“不过——”慕潇话题一转又问了，“白兄这又是如何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就想到的呢？”
　　
　　“因为我信万俟，从来都未怀疑过。”
　　
　　“也望你们如我信他一般信我。”
　　
　　——这是大哥和小弟之间最基本的信任啊，如果连这都做不到，老子还怎么带着你们千秋万代一统江湖？（→_→）
　　
　　白墨在心里自豪着。
　　
　　慕潇眼底渐渐漫上一层笑意。
　　
　　他竟然信你至此？万俟啊万俟，这下你也该无憾了吧？不过现在这一幕……嘿嘿，我可是不会告诉你的哟。
　　
　　“那好！”慕潇“唰”的展开折扇，“明日攻山，接应万俟！”
　　
　　凌毅与他相视一笑，“嗯！”
　　
　　白墨无语地看着某人自认为十分潇洒地哗啦哗啦地摇着手里的折扇。
　　
　　这大半夜凉飕飕的……蛇精病。　　　　　　　　　　　　　　　　　　　　　　　　
作者有话要说：　　所以这就是传说中的兰花豆干？

☆、鲤跃龙门

　　轰，轰……
　　
　　一声声沉闷的巨响不间断地响彻定军山脉，如雷鸣，如开山，却以肉眼看不出任何端倪来。
　　
　　“尊上，此阵已破。”
　　
　　白墨应了一声，没什么迟疑地正身往前走。浩浩汤汤的大部队在指挥下依次跟在后面往更深处进发。
　　
　　正如白墨的预料，定军山中地形的吊诡不过是裂地兽施加的影响。凌毅等人毕竟年轻，故而面对上古凶兽的把戏有些无从下手，其实只要将应对方法交给他们，这些个迷惑视线的阵法也是分分钟就能破解的。只不过也不知是不是这裂地兽许久不曾遇人，虽躲在暗处这阵法却是一个接着一个，虽然都是些小戏法但也惹人心生厌烦，似是故意逗着他们玩一般。灭日教这么多年驻扎定军山，应是与这裂地兽建立了某种联系，才能来去自如不受到同样的影响。
　　
　　又是一个迷魂阵被破，原本遮天蔽日的乔木自行往两边移开，让出中间一条可供两三人并行的小道。
　　
　　白墨看着前头破阵的凌毅额间的汗水，道：“凌毅，歇息片刻。”
　　
　　凌毅拿袖口擦了擦额头，“是，尊上。”
　　
　　皇甫昊天见状便下令众人原地休整。连续赶了几个时辰山路的众人早已疲累，听到此话莫不松了口气，也不管脏不脏，靠着树干就往地上一坐。
　　
　　弄绿早已贴心地选了块草厚实些的地铺上了厚厚的羊毛毡子，白墨坐下后其他人也陆陆续续地围在了一起。
　　
　　“可累死我了。”慕潇甩了甩酸疼的肩膀，“破这几个阵法竟比我在山上认认真真练完一整套天邕城剑法还要花气力。”
　　
　　凌毅深有同感地点点头，“上古凶兽，果然不容小觑。”
　　
　　白墨在心里微微一哂。这还只是上古凶兽的后代而已，若真碰上存活至今的裂地兽，连他都不知道要花多大的力气去对付。
　　
　　“花了这大半天工夫，也不知道进到哪里了。”
　　
　　“父亲所言正是孩儿担忧之处。”梁端皱眉，“偌大的定军山，且不论会遇上怎样的险关，就是这魔教的巢穴……茫茫大山，何处可寻？”
　　
　　“唉，说的也是。要是知道魔教筑巢在哪里我们也好打进去，总不至于像现在这样，漫无目的地瞎走。”
　　
　　“白公子可有对策？”
　　
　　白墨将他们期待的眼神尽收眼底，“等。”
　　
　　“等？”
　　
　　“可是等魔教中人按捺不住自行露出马脚来？”
　　
　　白墨侧眸看着身旁的玉麒麟，摇摇头。
　　
　　慕潇和凌毅相视一眼，心照不宣地一笑。
　　
　　这个“等”，自然是指万俟凛。等他听到山中的响动赶来与他们会合，等他带来对他们万分重要的信息。而他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像这样一个一个破解裂地兽造成的迷障，深入定军山，更是提示万俟凛方向。
　　
　　不过既然白墨没有要点破的意思么，他们也只当不知道。
　　
　　也许凌毅没往深了想，可慕潇回去后细细一想是有些明白的。白墨这样做，估计是有试探的意思的，试探这群人是不是真如他们所说的那样信任他。攻打灭日教说起来也不是一件小事，说性命攸关并不为过。如此庞大的队伍，没有坚实的信任是很危险的，尤其，这“不信任”还是来自于各个小分队的领导层。是否会有人不听指挥自取行动？是否有人阴奉阳违引起骚乱？这些，都是他想要知道的。
　　
　　还有的话……那应该是他想为万俟凛铺路了。
　　
　　虽然这只是慕潇的一个毫无根据的猜测，但直觉告诉他，白墨这样做的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这个。
　　
　　白墨的不作为多少让众人各怀心思内心忐忑。这个时候他们需要一个精神上的支柱，需要有那么一个人洞明一切指导迷茫的他们方向。原本这个人是白墨，但现在……白墨想把这个人换成万俟凛。在他们的信念动摇的时候，万俟凛适时地出现并带来了他们最需要的信息，那么万俟凛的形象便会被他们无意识地放大更多倍。其实万俟凛的强大他们早就看在了眼里，他树立的良好形象也是人人称道。只是白墨——或者应该说是奚墨白——能力的恐怖太早就震慑到了众人，在他们心里留下了根深蒂固的印象，所以他们没有想起来其实还有一个人也比他们厉害上无数倍。白墨这次要做的，就是拔掉那深植于众人心中的根，换上另外一棵足够强壮的大树。
　　
　　无论是带殷齐出现并放他离去的行为，还是对这次行动理由的隐瞒，抑或此时面对所有人的困惑和不安不做任何解释，都是他为了万俟凛而做的。
　　
　　想到这些的时候慕潇都有些控制不住地嫉妒万俟凛了。强大如白墨，各个方面都厉害到无人能与之比肩，多少人争先恐后自主不自主地赶着想巴结他。可他，却甘愿对万俟凛好到这种地步！
　　
　　——尼玛，万俟凛简直是上辈子拯救了全宇宙哼！无影脚攻击＜（▔＾▔）（θ（θ（θ（θ（☆（＞口＜－）
　　
　　见白墨不打算透露更多，梁震天也只好作罢。
　　
　　“那我们接下来该如何做？”
　　
　　云霄低声似是自语：“也不知小晗在苏幕寒手里有没有吃苦头……”
　　
　　“云兄别担心了，有公子在，相信不出几日我们就能找到魔教巢穴，救出被困的几位姑娘。”玉麒麟宽慰道。
　　
　　云霄抬眼对他笑了笑，未做他答。
　　
　　白墨只当没看到他掩盖在眼底的内容。
　　
　　“一刻钟后继续上山。”
　　
　　万俟凛私底下给他普及过苏幕寒的档案。以苏幕寒那般自大，多半不会将灭日教总坛建在别处，一定是在定军山脉最显眼的那座直入云霄的山峰中。或许他还会想着「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呢！所以一路朝着定军峰前进总是不会错的。
　　
　　但是即便知道了方向，要直入灭日教也绝非易事。
　　
　　定军山脉乍一看似乎只是横向连绵的几座山组合而成，只有真正入了这片山，才会恐惧于它一座接一座高低不一的山峰。白墨曾在上空俯视过定军山，那一片绿延绵过去，最终消失在迷雾之中，不知是否有尽头。他们此刻所在还只是最边上的一段山腰，若靠脚力到达定军峰下，即使道路畅通无阻方向没有半点错误也要四五日方可达到，更遑论这一路上还有不知道多少的阵法和危险在等着他们。
　　
　　白墨想着，灭日教中之人要进总坛，是不是有什么秘密的通道……如果不是，那么云羽晗她们，其实此时并没有在总坛内？
　　
　　“公子。”
　　
　　玉麒麟的声音打断了白墨的思绪。
　　
　　“公子为何不对盟主与太子言明呢？我知道您定然是有了主意和把握的，可您藏在心里不说的话，我担心他们会对您……”
　　
　　玉麒麟凑近白墨耳边，悄声道：“方才我听到碧水派的人在那边议论，似乎是有自成一路的打算。”
　　
　　白墨与他对了一眼，伸手拍了拍他的头，没有回答。
　　
　　玉麒麟自前日说了不该说的话后心里一直有些没底。虽然白墨对他一如从前，甚至较之从前要亲切更多，但他从白墨眼中无法看到他想要得到的，所以此刻见白墨不愿回应便刹住了口。
　　
　　前头联手破阵的几名清灵城弟子似乎有些吃力，凌毅便上去助了他们一把。玉麒麟看着，低喃道：“有法力可真好……”
　　
　　白墨听了开口问他：“麒麟何出此言？”
　　
　　“若我也有法力，此时就能添点助力，也不至于像这样呆立在一旁，除了看着凌兄与慕兄应对这千难万难的法阵，什么都做不了。”
　　
　　玉麒麟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
　　
　　在这群人里，修仙之人毕竟是少数，清灵城与天邕城两个门派，再加上白墨、离陌离洛和四侍女，也不过就二十余人。万俟凛不在，蓝兰被抓，白墨几人不会轻易出手，这项繁琐的工作自然就只能交给慕潇和凌毅等人。其他的武林人士、朝廷中人，半点修仙功底没有，即使是交给他们破阵之法他们也无法运用。也只能够像现在这样站在后面，等着凌毅他们破了阵之后再往前走。
　　
　　“麒麟想修仙么？”白墨问道。
　　
　　“倒也不尽然。”玉麒麟回答，“只不过想着这一路艰难，若是自己能多点能力，便能多帮着公子一些。”
　　
　　白墨心中一暖。
　　
　　“修仙需看根骨，凭机缘造化，非短时可成。但若麒麟此言出于真心，我可替你疏通筋骨，试一试也无不可。”
　　
　　“公子说的可当真？”
　　
　　“自然当真。”
　　
　　玉麒麟咧嘴笑起来，重重点头，说：“定不负公子期望！”
　　
　　傻小子……白墨看着他的笑脸，忍不住伸手揉了把他的脑袋。
　　
　　虽然他家小崽子现在长得跟他一般高了摸起头来不顺手，手感也不像小时候那么毛茸茸的。不过嘛，习惯了也就好了。毕竟这种被依赖的感觉还是和当年一样很棒的！　　　　　　　　　　　　　　　　　　　　　　　　
作者有话要说：　　注：（原本这是要放在上一章的【作者有话说】的＇哭＇）
放走殷齐没有多大不了的原因，第一是担心人质，第二是因为苏幕寒会是小弟，作为小弟的小弟（殷齐）也是理应被罩着的┑（￣Д　￣）┍
当然，他的想法之所以没有跟其他人说明么……呵呵，你们都特么的开始怀疑老子了，老子才不告诉你们呢！就让你们急，急死你们！（以上来自于心理阴暗的大班班长白小墨童鞋）
当然啦，官方解释是某人写着写着忘记了……氮素！人家才不会承认呢！其实是因为白小受嫌弃他们智商不够，对，就是酱！（握拳）

☆、龙井金鱼

　　万俟凛听到远处声响的时候就知道，他日思夜想的那个人没有让他失望。伸出去的手指尖感受着空气中细细的波动，他轻轻一勾嘴角。
　　
　　只是，还不够。再更多一点，更多一点让我感受到你的在乎吧，师兄。
　　
　　冷如月醒来，看着那逆着晨光背对着自己的身影。
　　
　　“可有情况？”
　　
　　万俟凛将手收回来，回身一笑：“不曾。”
　　
　　“冷门主今日可感觉好些了？”
　　
　　他们在这山中已经呆了两日，万俟凛每日都帮着她打通被封的内力，业已恢复了九成，不日就能下山与众人会合了。两日的朝夕相对，让冷如月对万俟凛多了更多的信任和连迟钝如她都能感受到的隐隐依赖。
　　
　　“已经没大碍了。”冷如月道。她走过去站在万俟凛身边，望着远处一片广阔的绿。一如往昔的安静，和它暗地里的诡谲格格不入。“我们何时下山？”
　　
　　“冷门主可知道下山之路？”
　　
　　“你说你记着。”
　　
　　万俟凛侧头看着身边的人忽然皱起的眉头，笑了。“我似乎是说，记着的是从灭日教下来的路啊……”
　　
　　“不过冷门主若是信得过在下，咱们也可试试看能否找到从这里下去的路。”
　　
　　冷如月闻言收回视线，面无表情地点点头，“那现在便下山吧。”
　　
　　“嗳冷门主，你的剑忘了。”万俟凛举着手中的短剑，对已经顾自往前走的冷如月扬声道。
　　
　　只是冷如月的脚步在他话音落下后明显更快了。
　　
　　反观上山的那一方——
　　
　　从清晨下令赶路之时，众人就感受到白墨的那两个小护卫对玉麒麟非常十分以及极其的不友好。他们紧紧地跟在白墨身边，每当玉麒麟有靠近的意思就立马对他亮出闪着寒光的小虎牙，眼神里的火气都快酿成森林火灾了。
　　
　　嗯……好吧，虽然离陌离洛自认为这是他们最凶狠最狰狞的表情，但在其他人看来这俩小家伙简直萌得不要不要的~~~让他们分分钟生出跑上去掐他们脸蛋的罪恶冲动。
　　
　　——所以玉麒麟到底是怎么惹到这俩孩子了？
　　
　　慕潇看着白墨身后用眼神展现的“刀光剑影”，挨过去，咳了一声悄声问道：“我说白兄，昨儿个晚上你和玉兄到底做了什么？”
　　
　　白墨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那个……我就是纯属好奇。毕竟除了万俟，还是第一次看到你待别人这般不同。”啧啧啧，要是万俟凛知道他的心上人背着他跟别的男人共度了一晚上导致第二天连离陌离洛这俩崽子都看不下去了……哇哦，真想看看那时候万俟凛的表情。
　　
　　昨天晚上……他不就是给玉麒麟疏通筋骨而已吗？不过倒没想到，玉麒麟这孩子竟然也有着很不错的修仙的底子。估计只要自己慢慢指导他，假以时日他也定是能有不小的成就的。
　　
　　“麒麟这孩子，很讨人喜欢。”
　　
　　卧槽不是玩真的吧？！
　　
　　慕潇抽搐着脸回头瞄一眼淡定承受着离陌离洛目光洗礼的玉麒麟——不行！虽然万俟凛那货不是什么好鸟，但是毕竟跟自己同流合污这么久了，所以不管怎么说，这个香饽饽都不能白白便宜了玉麒麟这家伙！
　　
　　“那白兄觉得，玉兄和万俟相比，如何？”
　　
　　和万俟凛相比？卧槽那必须是麒麟乖了无数倍了好吗！你看看他永远都是那么不吵不闹地乖乖跟在自己身后，哪里像万俟凛那个臭小子，一天到晚往老子身上黏，恨不得把老子揣兜里了！从来没有见到过占有欲这么强的家伙，老子还是他的大哥呢，要是是他的女人的话还不只能在他的后宫里面闭门谢客不见天日地苟活了吗！——虽然按照颜值来排，麒麟与万俟凛还是有一定差距的……哼！所以也亏了万俟凛颜值高，否则老子分分钟打得他连他妈都认不出来╭（╯^╰）╮
　　
　　“各有所长罢了。”
　　
　　哦……慕潇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所以自己是不是该通知万俟凛快点回来了？卧槽你老婆快被人勾走了啊喂！
　　
　　“玉兄嘛，确实还不错。这段时间万俟不在，白兄你想找个慰藉也是可以理解的。不过说到万俟——”慕潇假模假式地长叹了一声，“也不知道他怎样了。”
　　
　　“虽然白兄你那么说，可我这心里，总归还是有些不放心哪。”
　　
　　“诶白兄，你说那苏幕寒会不会使什么阴诡的办法对付万俟？万一万俟应付不了那可怎——唔——！”
　　
　　离陌将手里揉成团的草叶子一把塞进了慕潇嘴里，对他得意地扬了扬下巴。
　　
　　干得漂亮！白墨赞许地揉了揉小家伙的脑袋。
　　
　　——话可真多，吵死了！
　　
　　“啊呸呸呸——小鬼你——！”慕潇忙不迭地吐出嘴里的乱草，呲牙咧嘴地瞪着离陌，恨不得把他一口吞了！
　　
　　“白兄你也不管管！”
　　
　　白墨假装没听到，顾自往前走。
　　
　　“慕兄，没事吧？”
　　
　　玉麒麟看着前头离陌离洛蹦蹦跳跳地跟在白墨身后，落下了一步走到慕潇身边，问道。
　　
　　“啊，没事没事。”慕潇见是玉麒麟，立马换了副表情。他冲他摆了摆手不在意地笑笑，“孩子嘛，淘气点儿正常。”
　　
　　“确实是挺淘气的，不过难得白公子宠他们。”玉麒麟瞥了一眼走在最前面的三个身影，淡淡地勾了勾嘴角后扯开话题道，“慕兄方才是与白公子说万俟兄吗？想必公子他，担心得紧吧？”
　　
　　慕潇心底冷哂，面上依然是那般笑容。“那可不。”
　　
　　“我猜你也应该是不知道，白兄和万俟俩人关系有多好。在玥阳城的时候，万俟他住在白兄府上，每□□夕相对对月相交交……嗯……总之同床共枕什么的都是小事。”他神秘兮兮地压低了声音，“你也看出来了吧，白兄其实是不太喜欢跟别人走太近的，可是他竟然可以跟万俟一起洗澡呢！”
　　
　　“所以万俟现在落在了灭日教手上，你说白兄他能不担心吗！”
　　
　　——啊呀，自己这说谎不打草稿脸不红气不喘的本事还真了不得！必须给自己点赞！嘿嘿嘿，万俟凛啊万俟凛，你就谢我吧！
　　
　　慕潇笑眯眯地看着玉麒麟貌似淡定的脸心里想道。
　　
　　“是吗？”玉麒麟的拳头在身侧握紧，“公子倒是从未与我说起过他与万俟兄之间的过往……”
　　
　　“欸，白兄脸皮薄嘛！”慕潇贱兮兮地笑道，“况且有些事情嘛，也确实不方便透露给别人知道。”
　　
　　——那什么我可真不是故意往污的方向引导的啊（无辜脸望天）……
　　
　　“不过慕兄与万俟兄不是同门师兄弟吗？怎么这一路上都只见你与他人调笑？慕兄难道都不担心万俟兄此刻置身险境？还是说，慕兄对万俟兄的能力有把握？”
　　
　　“我怎么会不担心！”慕潇一脸被冤枉的痛心疾首，“只是我知道，白兄他心里正在承受的煎熬。他都在强颜欢笑，我又怎能往他心口一遍遍撒盐？”
　　
　　“……”所以刚刚说了那么多“往他心口撒盐”的话的人不是你咯？
　　
　　原本想在慕潇这里打听探一下万俟凛情况的玉麒麟显然低估了某人不要脸的程度。于是他用一个带着迷之傲娇、法式不屑的微笑结束了他们的对话，然后小跑几步跟上白墨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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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白墨照例给玉麒麟疏通筋脉——这个时候就不得不安利一发白氏专用马车·豪华装【哔——】款，帘子一拉门一关，在里面干什么伤风败俗的事情都不会被人发现。简直是居家旅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