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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到底谁才是主角-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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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俟凛轻笑一声后直视着他,“慕兄既然都猜到了,又何必再问呢?”
“我不过就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罢了。”
慕潇顿了顿,想到刚才白墨问的内容,收起了几分脸上的不正经。“万俟,你不好奇他的身份吗?一个十年的光阴在身上留不下任何痕迹的人,一个身边带着灵力那么强的侍卫的人,一个和仙兽翼龙有牵扯的人,你觉得,他会只是一个修道之人那么简单?”
万俟凛回视着他,不答反问:“那两个小鬼,你认为他们会是什么?”
慕潇微微蹙起眉,“不好说。他们和他一样,都在刻意收敛自身的能力,光从外表根本看不出来……不过方才动手时,我能明显感受到那个离陌的灵力浑厚而纯净。他的实力……很强。”
“嗯?”万俟凛被勾起了几分兴趣,“很强?多强,若是与你相比呢?翼龙慕潇。”
慕潇难得不在意他的调侃。他锁着眉头,无奈地苦笑了一下。“说实话,我无法确定。他的灵力流转方式与我们翼龙的有类似之处,但我们只有在以原形战斗的时候才能将灵力发挥到极致,变幻成人形时到底会受到限制。可他体内的灵力却很流畅,没有任何阻塞的现象……”
“或许他们本身就是人。”
“不会。”慕潇语气坚定地否定道,“我能够确定他们的原身不是人。可若说是妖,那么体内便不该有那么纯粹的灵力……或许是——”
“妖仙。”万俟凛说出了他没说的两个字。“如果你的感觉是正确的,那么这应该就是唯一合理的解释。妖仙的能力,与你们仙兽总是很难作比较了吧?”
“那么能让两名妖仙甘心当侍卫的人……万俟——”慕潇眼中闪过了一抹惊恐,“他最低也会是上仙,更有甚者他真的会是……神。”
慕潇艰难地吞咽了一下,终于将这个可能说了出来。然而即便白墨只是仙,他们的立场也注定会是对立的,更遑论是神……他望着挂着笑容不知道在想什么的万俟凛,感到了些许悲哀。
——————
正如人间会有学术交流会,修仙之人之间也会定时地开展一些活动交流交流心得体会,美其名曰【悟道】。七年前的那场交流会在清灵城举办,万俟凛以执剑长老唯一嫡传弟子的身份跟着天邕城掌门和比较几位出色的弟子去清灵城赴这【悟道大会】。
慕潇那时候正游荡人间,凑热闹跟了过去。一群人在那边文绉绉地你来我往,他躲在外头树上直想打盹。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听到身下有人讲话。
是一个老头和一个十七八岁的年轻人。听他们说话的内容,老头应该是这清灵城的掌门,年轻人正在向他打听一位名叫【白墨】的弟子。然而老头却跟他说在城中并没有和他描述的相符之人。他也忍不住撇嘴,如果一个人已经有能力召唤出无数仙灵,这个人又怎么可能会是一个不为人知的普通弟子;而如果真有这样的人存在,掌门怎么可能会一无所知。所以嘛,很明显这个小鬼是被人骗了。
果然年轻人在最初的怔神之后就反应过来了,脸色惨白地抿紧了双唇,握成拳的双手微微发抖。慕潇坏心眼地想着,也不知道这人被骗了什么,看这相貌,说不定被骗身又骗心了呢!
掌门转身离开的时候有意无意地朝慕潇所在的方向望过去一眼,慕潇缩了缩脑袋。直到掌门的身影都看不到了,年轻人还保持着那个姿势站在原地。很久很久之后,久到慕潇都没耐心看下去了,他终于抬起头来,脸上带着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容。慕潇被他眼中恐怖的黑暗吓了一跳,同时也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这人挺可怜的。
出于好奇,他跟着这个年轻人回了天邕城,知道了他叫万俟凛,也在暗地里看到了许多有意思的事情。
直到他看到他的堂弟——与他同为仙兽翼龙一族的慕修——被折断了双臂扼住脖子。
他听到万俟凛擎着那让他至今想起都遍体生寒的冷笑对慕修说:“你是他安排在我身边的,所以我不杀你。但从此以后,你也不需要存在了……”随后他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在空间中撕开了一道裂缝,就这样把慕修当成蝼蚁一般丢了进去。
万俟凛擦干净手上不小心沾上的一滴血,漫不经心地开口:“既然看到了这一幕,那么只有两条路。死,或者,顺服。”
他的视线只落在他的手上,好像擦拭的不是自己的手而是什么被泥土沾满了的精美瓷器。可慕潇却知道只要自己有逃离的意向他就会直接动手杀了自己,而且,他有这个能力。
于是就这样,慕潇跟在了万俟凛身边。明面上他们是师兄弟,其实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生命已经不由自己做主了。而他也是在这之后才知道,万俟凛体内身为【魔】的那一面已经彻底觉醒了。成为【魔】的万俟凛,能力强到可怕。
两年后,执剑长老和掌门先后飞升,没有了强者坐镇的天邕城完全被万俟凛控制在了手里。知道他是如何进入城中的的弟子在他一扬手后便成了灰。而那些曾经欺凌过他辱骂过他的弟子……万俟凛把其中的五人变成了喜欢吃人的魔人,让其他的弟子上去斩杀。大殿之中充斥着漫天的血腥味和不绝于耳的惨叫,慕潇恶心得想吐,但万俟凛就那样坐在上首,玩味地看着下面精彩的一幕。
最后是他们曾经的四师兄活了下来。他的左臂在之前的厮杀中被魔人硬生生撕了下来,此时混在横七竖八散落在各处的尸体和肉块中早已找不到了。他用剑支地撑着身子,恐惧地看着万俟凛一级一级踏下台阶站到他面前。
“四师兄的剑法果然很好哦,怪不得当初可以那样肆无忌惮地欺负我呢……”他伸出修长白皙如同羊脂玉的左手抚上对方的脖颈,温和的像是春风的微笑在对方眼中却比罗刹更恐怖。
“可是,我还是孩子啊,四师兄怎么忍心呢?所以现在,四师兄要还回来了哦……”
话音刚落,万俟凛的手上微一用力,对方的脖子便旋转了一百八十度,用最后露出的那份惊惧看向殿外不知何时阴沉下来的天空。
万俟凛擦干净双手,眯起眼睛看着屋外的天色,“慕兄觉得我做的对吗?欺负小孩子的人,都该死的,是吧?”
慕潇在看着刚才屠戮场一般的场景时没有什么大的感觉,甚至略微有些兴奋,可此时听到万俟凛淡淡的问话,他的嘴唇却有些颤抖。
“替自己讨回公道,怎样都不会是错的。”
万俟凛回过头看着他,笑容如同不经事的少年一般恬静而美好。短短两年,当初还带着些许青涩的相貌已经变得这般出色,轮廓分明。然而从骨子里透露出来的冰冷,又怎会因为脸上虚假的温暖笑容而消失?
或许,他曾经也是有过爱的,只是因为各种原因,导致了他如今这般冷心冷情。
慕潇就这样站在万俟凛身后看着他修长的背影在无尽的阴沉中越走越远,一看就又是五年。慕潇对万俟凛多的是畏惧,即使许多时候他总是表现得没心没肺地与他玩笑,但任何会触及他的逆鳞的事情,他不敢去做。
他看着万俟凛孤独地行走在魔界与人界,不顾一切地寻找一个不知道在哪里的人,偏执倔强得如同一个不愿服输的孩子,他也会觉得,很可怜。可能就是因这可笑的同情,让他毫不犹豫地完成万俟凛交给他的任务。有时候静下心来他也会感到好笑,就这样一个小鬼,不仅成了自己的师兄,还成了自己跟随的人,而自己似乎,没有怨言。
如今,万俟凛终是找到了他的执念,这个曾经温暖过他的人,可是他们终究,成了两路人。
——————
“万俟,如果他真的是神,那他终归不能成为我们的同类。你要知道自古以来神与魔都——”
“慕潇!”
第一次听到万俟凛连名带姓地叫自己,慕潇一愣。
“这不是你需要关心的事情。”万俟凛眼中的温和冻结了一瞬,再看的时候已经恢复如初。“白兄这般急切地在寻找那名叫做慕修的少年,我们既然已经答应帮他了,不如你去各处打听打听,看看是否有线索。”
“这我能去哪里打听?况且那小子明明——”明明就是被你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
万俟凛瞥他一眼,“据说此次魔教杀害武林正道的时候,有人看到怪物出现……”他似笑非笑地盯着慕潇的眼睛,“具体是什么怪物,我需要你去弄清楚。或许,能让白兄也感兴趣呢。”
慕潇眼光一转就明白了万俟凛的意思。魔教一行他们是势在必行,但他却没想到万俟凛还想着要带着白墨一起,甚至让自己去造谣……真不知道该说他自信还是自负。
“好,我明日一早就动身。”
作者有话要说: 我小修修没领便当啊!我小修修没领便当啊!尊的尊的尊的!
打架打得狠了,总归会有受伤的嘛……怪只怪我万俟小攻刚入魔没多久,又对我白小受有太多误会,而小修修也发现了他的阴暗面,所以出手狠了点真的不能原谅吗QAQ!!!
☆、油焖鲜蘑
前一天成功招收了两个小弟,自觉已经向称霸之路跨了一大步的白墨打算在接下来的两三天都不出门了。反正已经去刷过存在感了,大家也都知道了有他这么一号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人物存在,也差不多了,太过高调别人就活不下去了。况且现在陆陆续续有不少的人跑到他家门口想一睹公子榜榜首的风采,全被渡公放出去的侍卫挡了回去。据说外面有人偷偷画了他的画像,现在已经炒到了一百两银子一幅,他去吃过饭的那家酒楼还将他当时坐的桌子椅子拿了个栅栏围了起来,只许看不许使用。要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还出门的话他相信自己很有可能会被人围观膜拜,那样可就鸭梨山大了。
所以怎么说,脑残粉什么的真是一种让人甜蜜又苦恼的存在╮(╯▽╰)╭
傍晚时分,夕阳将云彩渲染成了绚烂的绸带。白墨让人搬了一张贵妃榻出去,他就那样翻着书喝喝茶,享受着许久不曾享受了的悠闲时光。
也不知道离陌怎么招了离洛,原本好好在不远处站岗的俩人就打起来了,打着打着干脆现了真身滚成了一团。
弄绿站在白墨身后伺候着,看到这一幕不满地蹙眉。偏偏自家尊主不知怎的对他们很是放纵,看到他们撒泼也没什么表示,她也只能干站着看他们打架。
白墨含笑看着两团白色的毛球在那边咬对方的尾巴,玩心一起便将他们分别挂在了院子两边的两棵树上。小家伙愣了愣,还以为是对方施的法,纵身一跃朝对方扑过去,在空中脑袋撞在了一起,啪叽掉了下来。
白墨忍笑忍得肚子都痛了,只能咳了一声,喝一口茶平复一下心情。
渡公从院子外面走进来,看到抱在一起厮打的两只雪狼一顿,呵了一句“成何体统”后袖子一挥,把它们扫到了院外。白墨耳尖地听到了两声落水的声音,想着两个小家伙狼狈地爬上岸的样子,忍不住轻笑了一声。
“尊主。”
白墨抬眼看着眼前躬身的老头。
“府外有一个叫做万俟凛的,自称与尊主相识,想求见尊主。”
小弟一号来了?白墨听闻眼睛一亮,“请进来吧,本尊去前厅见他。”
“是。”
离陌和离洛好不容易从池子里爬出来,一身漂亮的白毛湿嗒嗒的都粘在了一起。他们耷拉着脑袋一前一后走回来,一边走一边跟对方呲牙。只是在离白墨五步开外的时候都停了下来,似乎是想上前又怕自己弄湿了白墨的衣摆,睁着湿漉漉的黑眼珠无辜地望着白墨,小模样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白墨失笑,无可奈何地对身后的弄绿吩咐:“你留下来给他们收拾收拾,本尊自行前去便可。”
对自己从第一侍女退变成了奶妈这件事弄绿其实非常十分以及极其的不乐意,但既然是自家尊主的吩咐她自然是没有拒绝的。于是只能应了一声后目送白墨离开,然后扭曲着脸扛着两只小狼进屋去,给他们“好好”收拾收拾。
院子里不久便响起了哀怨的狼嚎。
——————
白墨走进前厅的时候万俟凛正站在窗前负手看着外面的晚霞,带着浅浅微笑的侧脸在橘粉色的光线中显出几分淡淡的苍凉和脆弱来,朦胧而不贴切。
白墨的脚步顿了顿,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心疼。
妈蛋一定是他长得太好看了!蓝颜祸水哼!
感觉到了白墨的气息万俟凛回过头来,对白墨弯起嘴角:“白兄。”
收起心头的异样,白墨跟万俟凛点了点头,然后让渡公下去,径自坐到主座。直到渡公离得有些远了,他才示意万俟凛坐下,问道:“你怎的来了?”
万俟凛闻言歪了歪脑袋,“白兄难道不欢迎吗?”
正在喝茶的白墨:(▔ε(#▔)
骚年你是不是有点想多了?难道你还要求一个面瘫拉着横幅大唱北京欢迎你吗?简直无情冷酷无理取闹!
看到白墨眼中的僵硬,万俟凛笑起来,弯弯的亮晶晶的眼睛特他妈的迷人!“我跟白兄开个玩笑,白兄别当真。”
妈的,这调皮的小坏蛋。
白墨在心里骂了一句。他怎么就没看出来这人其实并不是那么正人君子呢?才认识多久就已经在调戏老大了。果然外表什么的都只是假象。
“慕兄有些事情要办,一大早就离开了。我这个时候来找白兄你,确实是有事相求……”
万俟凛说到这里的时候耳朵尖微微泛红,很不好意思地接下去道:“慕兄走得急,不小心将我的钱袋也一并带走了,故而我此时……嗯……住不了店……”
哦哟原来是这样,怪不得还拎着个包袱,原来是没钱了被客栈赶出来了呐!看看看看,年轻人,攀比心理要不得,既然没有那个钱当初就不要上赶着去住那么贵的【卧龙客栈】了啊!住的还一定是上房吧?有这个钱都可以在普通的客栈里住一年了好伐啦!现在也不会被赶出来了。
唉,现在的年轻人,一点勤俭节约的思想觉悟都没有,真是让人伤脑筋╮(▔▽▔)╭
“既如此,不妨就住到我府上来吧,也好有个照应。”
好啦好啦,既然你都是老子的小弟一号了,那老子自然要罩着点你啦!放心,有老子在就不会让你露宿街头去喝西北风的。反正老子有的是钱,养一个人也是养,养一窝人也是养!
一心只想着老大要照顾小弟的白·单纯·墨压根就没去考虑万俟凛的钱袋为什么会在慕潇身上的问题,而知道他神经大条的万俟凛也丝毫没有为自己撒了个漏洞百出的谎而感到一丢丢脸红。他在白墨话音落下后惊喜地看着白墨,“可以吗?会不会打扰到你?”
白墨温和地回望着他,“不会。”
怎么会打扰嘛,这么大的屋子当然要人多一点才热闹啊!况且有离陌离洛那俩小家伙在,谁还能比得上他们闹腾?骚年你住进来还可以帮忙跑跑腿干点活,适应适应怎样当一个合格的小弟,简直不要太好哦!
万俟凛了却了一桩心事,面上带着欣喜站起来,对白墨感激地抱了抱拳,“那就多谢白兄了。”
当晚,成功入住白府的万俟凛跑去敲某人的门,“白兄,你睡了吗?”
白墨正斜靠在床头逗弄着两只雪狼,指示着他们跳跃、打滚,硬生生把两匹狼训得像是两条狗。偏偏两个小家伙也傻乎乎的,丝毫没有因为被当成了狗而感动恼怒,反而乐此不疲地重复着白墨的几个指令,还傻不拉几地冲他摇尾巴。
听到声音,玩得兴起的白墨只是挥了挥手打开门,然后稍稍坐直了身体。
万俟凛知道他是多懒得动的一个人,能够用上法力的地方绝对不会动手。所以看到门自己打开了也没有诧异,若无其事地跨进门去。“白兄。”
白墨刚沐浴完没多久,此时只穿着中衣,一头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背后,少了不食人间烟火的清高,多了几分慵懒和人情味。
万俟凛的眼底暗了暗。
雪狼兄弟看到入侵者竖起了一身白毛,戒备地对着万俟凛又是呲牙又是低吼。白墨伸手在它们颈上抚了抚,它们才勉强镇定下来,只是依旧警戒地盯着万俟凛,眼中泛着幽幽的绿光。
“这个时辰过来,可是有事?”
万俟凛收起自己有些发散的思绪,淡定地无视了两只对他的到来表示相当不友好的小东西,往床边走过去几步,然后笑笑:“有些睡不着,所以来找白兄聊聊天。”
白墨= =了。
骚年,我们上了年纪的人精力不如你们年轻人充沛的好吗,在你们通宵唱K蹦迪玩一些十八‘禁的游戏的时候,我们都在睡觉养生争取让自己迟几年长出鱼尾纹。年龄是一条比马里亚纳海沟更深的鸿沟我们无法逾越的好吗所以就不要提出这样丧心病狂的要求了我会很难做的。
——所以我能不能拒绝?
“可以吗,白兄?”
万俟凛鼓了鼓脸颊,对白墨眨巴眨巴眼睛。
白墨蛋定回望。
“……好。”
对自己阵线失守,白墨简直表示痛心疾首。长得好看就不要卖萌了啊魂淡!
“今晚月色很好,我们去屋顶边喝酒边聊吧。”万俟凛凑近白墨,露出一口大白牙笑,眼里闪着狡黠地光芒,像是偷吃了糖的孩子。“我有偷偷藏了一壶酒哦。白兄,陪我喝几杯吧。”
白墨看着眼前突然凑近的这张放大了的俊脸,身体不自主地僵了僵。他木着脸点点头,然后绕过万俟凛披上外衣。
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花样百出的臭小子!你是磨人的小妖精吗?!
万俟凛看着他背对着自己穿衣服,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
他果然一点都没有变,还是这样即使心里不乐意也最终会选择迁就。
不过这种迁就,只要对他一个人就可以了。
☆、网油鱼卷
屋外月色确实很好,银色的光辉像是很薄很薄的轻纱笼罩着整个空间,树叶、花瓣抑或瓦片,都仿佛镀上了一层银边。白墨随着万俟凛跃上屋顶,见他毫不拘束地往下一坐,也撩了衣摆坐下去。
大晚上的让人给他在屋顶上安把椅子听起来很像蛇精病的样子,既然小弟都这样不拘小节了,自己这个当大哥的扭扭捏捏反倒显得娘了。况且自己刚刚已经稍微动手在瓦片上面覆了一层屏障,想来也不会弄脏衣服了吧?(你确定这样的小事还要用法术真的大丈夫吗?!)
万俟凛不知道从哪个随身空间变出来一壶酒和两个酒杯,一边倒着酒一边开口道:“白兄很少有机会能这样恣意喝酒吧?”
白墨的视线一直落在他握着酒壶的那双堪称完美的手上,看着澄澈透明的液体划出一道晶莹的弧度落入杯中,散出一阵扑鼻的酒香。闻言抬眸望向他,“此话怎讲?”
万俟凛举起自己的酒杯,眉梢微挑,“猜的。”
白墨被他眉眼间一闪而过的风流缱绻恍得一怔。
妈的,真是撞邪了,竟然会觉得他很……勾人。
看到白墨眼中的怔忡,万俟凛轻笑出声,乌黑透亮的眸子仿若吸收了所有的星光。他就用那样的一双眼睛看着白墨,“只是想,像白兄这样的身份,府中会有谁能想到找你喝酒,而白兄自己,也不会允许自己这般放纵吧?”
“白兄,会感到寂寞吗?”
万俟凛的眼神很认真。白墨撇开了视线,举起酒杯浅浅地酌了一口,口齿留香。
会感到寂寞吗?应该不会吧,从小到大都是一个人的话,都已经习惯了啊,怎么会寂寞呢?只是偶尔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世界也会有些迷茫罢了。
“习惯了,便也不会寂寞。”
对面的青年微微仰着头望着穹顶的那轮圆月,乌黑泼墨的长发被风吹起了几丝拂过他的侧脸,月光下让他看起来如同天山之巅的一捧圣雪,神圣,也苍凉。万俟凛直直地注视着他,视线扫过他线条柔和的脖颈,不知道为什么喉头有些发紧。
屋下趴着的两团毛球发出了两声低低的呜咽,万俟凛收了目光看过去,“白兄喜欢这些小家伙吗?”
白墨也朝下看去。
两只小狼最近是被他娇惯坏了,晚上睡觉都喜欢趴在他的床边,赶都赶不走。这个时候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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