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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穿今之奉你为王-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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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穆风弄得都紧张起来,生怕他一个不高兴,摔了廿七屋里的东西。
最后戚绍川在窗户前站了站,还是爆炸了,猛地转过身来骂道,“凭什么!他凭什么这么嚣张!别说老子只是找几个男朋友,老子就是和人玩n//p他也没资格管!”他气的嘴唇都哆嗦,来来回回的骂,“他凭什么!”
穆风本来就感冒了,耳朵里嗡嗡的,被这么一顿吼耳朵都震得难受,他看向戚绍川,说,“楚昱到底是什么人,用得着你生这么大气?”
戚绍川还没消火,咬牙道,“你不用管。他不是有钱了么,不是给你开支票了么,你填个一千万两千万,看他能不能给得起!”他说着一拳打在墙上。
“你别这样。”穆风说,“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看他对你挺上心的。”
“误会个屁!”戚绍川喘着气骂了一句。
半晌沿着墙根坐下,很是颓然:“一个人怎么能消失十年!我找遍了所有地方,他就像凭空蒸发一样,甚至连学校的档案里都不存在这个人!我每天给他发短信、打电话,我报过警,贴过寻人启事,把一切办法都用尽了,都毫无音讯。”
他挠着自己的头发,看上去很愤怒,但是更悲伤,“后来,有人寄给我一封信,里面是他的死亡证明,说是溺水,就在我们学校附近的河里。”
“回学校领毕业证的那个晚上,我约他去河边放孔明灯。因为下了雨我迟到了,并没有见到他。”戚绍川有些关不上闸,一个人抱着膝盖蹲在那里,说起来有些哽咽,“我就一直以为是那天,我害他……”
穆风没见过他这个样子,走到他身边蹲下来抱住他,摸了摸戚绍川的头发,说,“没事了,没事了。”
戚绍川扳住穆风肩膀,问他,“他为什么明明没有死,却非得让我以为他死了?为什么十年了,他又突然活过来,出现在你面前?!”
穆风被他抓的疼,尖锐的指甲似乎要扣进肩骨里把它们捏碎,但穆风大概知道了楚昱是谁——那个十年前,高中毕业后就消失的无影无踪的男孩,戚绍川的初恋。
“对不起,我不知道他是……”穆风低声道歉,安抚戚绍川说,“也许他有什么苦衷?”
戚绍川冷笑起来,摇摇头,“什么苦衷值得他伪造一份死亡证明?什么苦衷不能直接与我商议?我那时是很幼稚,但不是不明是非,如果他让我等,别说十年,哪怕十五年、二十年,我何尝不能等?”
“他不过是想摆脱我,用死的名义。”戚绍川道。
穆风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他伸手揽过戚绍川的肩膀,抱了抱他,等对方渐渐在怀里平息了那股怒气,才轻声说,“暂时别想了,回家好好休息。既然他回来了,这件事总会有一个说法的。”
戚绍川长换了一口气,阖了会眼睛,说,“我恨他。”
穆风轻轻拍着他肩膀的动作顿了顿,没有搭话。
过会他终于肯松开穆风,起身表示想回去了。穆风没有拦,看着他的背影问道,“需要我陪你回去么?”
“不了,我想一个人呆着。”
穆风点点头,“别喝酒。”
戚绍川勉强笑了一下,应道,“我知道,为他……不值得。”
值得不值得,他嘴上那么说,心底里到底又是怎样呢。怪不得每次失恋后,戚绍川都会把自己喝到不省人事,因为对他来说,他喜欢过的楚昱死了——毕竟这世上就算有再多的新欢,也抵不上一个已经死去的旧爱。
有句话说的很对,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更没有无缘无故的恨。戚绍川现在那么恨他,是不是代表着他曾经同样也那么的爱过楚昱。
只是这种事,穆风是个旁观者,又有什么权力插嘴。
…
廿七听到房门一声响,起身目送着戚绍川从里面走出来,脸色极差。戚看了他一眼,什么话都没说,直接推门而去,离开了。
他有点纳闷,转头去找穆风,看到对方蹲在地板上不知道在干什么。
廿七想了想,端起桌上置温了的水,提着戚绍川带来的药,进了房间。
窗户半开着,吹进风来,透着一点凉。穆风坐在地上,后背靠着墙,抬头见是廿七,便看过来朝他轻轻一笑,随即又低下头去。
廿七心中一紧,放下手里的东西走过去,边说,“跟戚公子吵架了?”
穆风“嗯”的一声,又说,“也不算吧,我知道他为我好。”
“是……因为我吗?”廿七刚好站定在穆风面前,这个问题他明知道答案,所以有些犹豫。
穆风笑了笑,仰头望着廿七,修长的脖颈拉直,喉结滚动:“是你怎样,不是你又怎样?”
廿七梗住了,他确实也不能怎样。
地上的人抻着脖子有点累,干脆伸直了两条腿,微微分开就那么坐着,垂着的脑袋因为感冒有些发沉,也没有要起来的意思。廿七看了一会,也蹲下去,“困了就上/床去,吃过药再睡。”
穆风抿着嘴角,慵懒地“嗯”了一声。
廿七伸手扶他的时候,穆风把头磕在他的肩膀上,闷闷地叫道,“廿七。”
“公子?”
“你会消失么?”
“?”廿七疑惑。
“你如果要消失,至少提前告诉我一声,我好做个准备。”穆风说,语气带着故作的轻松,“没人受得了这个,会把人逼疯。”
廿七不清楚他俩后来又说了些什么,以至于穆风会想到这样的话来。
他扯开穆风,认真的看着他;穆风则唇间含笑,眉眼弯弯。
方才的争吵,面前的笑容,以及他刚才关于消失的话,糅合起来反复一咀嚼。有这么一瞬间,廿七忽然觉得自己受不了了,疼,比上辈子喝下那一瓶散功药的时候,还要疼。
他呼吸一滞,直接将穆风扯进怀里,两个胸膛撞在一起,连着心脏一起颤抖。
廿七跪在地上,膝盖挺进穆风分开的两腿之间,严丝合缝地抱着他,不肯留一线空间。穆风闭着眼,没有反抗和挣扎,任自己陷在一腔温暖里。
又一簇风扫进来,惹地穆风狠狠的打了一个喷嚏,破坏了如此好的气氛。
廿七放开手,听他吸了两下鼻子,说,“我会一直陪在公子身边的,直到您说,不再需要我。”
“……”
是时穆风耳朵里嗡地一下长鸣,他盯着廿七的口型愣了一会。拿小指掏了掏耳朵,暗自懊恼感个冒怎么连耳鸣都有了,看来必须要吃点药了,边皱眉道:“你刚才说了什么?我没听清……”
“……”廿七面无表情,实则心底却暗暗不爽。
穆风看着他,“?”
廿七声音一沉,“不说了。”
他还没从廿七怎么就突然生气的疑惑里回过神来,就突然被推了一下。他一屈腿,对方的膝盖挺了进来,廿七把他压在墙面,抵的严严实实的。
眼前一乱,廿七低下头,吻了吻他的眼睛。
穆风只惊慌了一瞬,渐渐放松下来,抱紧了对方。
☆、第34章 都会好的
就算懂医,穆风也并不喜欢吃药打针这一套,他感冒了,一般都是闷头睡觉扛几天,最多一两周大小感冒就都扛过去了。
现在有廿七时刻盯着他按时吃药,没个三两天就恢复了元气。
不知不觉的就到了十一小长假,科主任不知从哪里听说他谈恋爱了,表示十分关心,语重心长的对穆风说,“你也小三十了,先成家再立业,都不耽误!”还特意吩咐少给穆风排点班,好让他趁着假期带着女朋友出去玩一玩,加深感情。
穆风看着清一色写着“休”的排班表,真是哭笑不得,但也乐得清闲。放假前多接了几台手术,分担一下同事们的工作。
手术室里轮轴转的那几天,他几乎没怎么回过家,中间只打过几个电话。除了一开始的两通廿七马上就接了,说过不用担心之类的话,往后一个比一个接的晚,甚至一直拨到自动挂断,对方也无人应答。
有时候廿七接起来,说话的声音里带着些疲惫。
穆风听着不对劲,想回去看看,可手术室里却一刻都等不得。
傍晚,他跟了一台全胃切除术并消化道重建,患者是个19岁的小姑娘,才大二,所幸发现的时候是胃癌早期并没有转移。
穆风不是她的主治大夫,小姑娘很乐观,父母也很理智,迅速商定了治疗方案没有拖延。最后决定做手术的时候,说实话,穆风是很心疼的,毕竟年纪还这么小。
女孩很漂亮,学的翻译,英语和法语十分的流利好听,等过两年一定是个出类拔萃的人才。
实施麻醉前,女孩转头看到穆风,说,“穆医生,我跟你说个事,你不要跟我爸妈讲。高中的时候我偷偷谈了一个男朋友,现在我们还是大学同学。”
穆风带着口罩望着她,看不清底下的表情。
女孩说:“他对我特别特别好,我们约好了研究生一起考到法国去,巴黎,浪漫之都,然后等毕业的时候,就结婚。买个大房子,生一对双胞胎。”她顿了一下,道,“他今年被学校派去巴黎读交流生了,我生病没有告诉他,也不敢告诉他。我不怕他跟我分手,我怕他知道以后难过。巴黎的机会很好,如果他继续努力下去很可能会得到公费留学的机会。”
“穆医生,”女孩问道,“你说,切掉以后,我能活到结婚生宝宝的时候吗?”
穆风看到她的眼睛里有些湿润,却不知该怎么回答她,毕竟疾病千变万化,谁也不能空口保证什么。
恰好此时器械护士最后检查过一遍,对穆风道:“准备好了。”
穆风点点头说知道了。
静脉里点进麻醉制剂,有些凉,女孩大概是明白穆风的难处,没有再问,她闭上眼,轻轻念了一句英文,诗一样,缓慢而悠长:
“briefisg。”
麻醉开始渐渐生效,女孩的呼吸趋于平稳。
头顶的无影灯啪地一下全部打亮,作为主刀的穆风站在台边沉默了一会,周围跟台的大夫护士们都听着他的指令。片刻,穆风终于开口,却是对女孩说话。
他轻道,“生命很长,爱很远,一切会越来越好,相信我们。”
手术室里非常安静,监护仪器滴、滴的工作着,整个封闭的房间里只有穆风的声音飘荡着,他不知道女孩有没有听见。在这间手术室里,他见过太多的死亡和逝去,笑着的、或者是一脸哀愁。没有大夫是麻木的,只是他们需要足够的冷静,与死神分秒必争。
刚能够主刀手术的时候,他想跟每个病人都说“相信我”,但这本身却是一个无法保证实现的诺言,与疾病的发展构成无法破解的悖论。
所以后来,穆风再也不说“相信”,因为没有任何事会百分百沿着人们所希望的那样发展,就算刻画时间的钟表,也会不知不觉的跑偏。
穆风深吸了一口气,接过手术刀,淡然地道:
“开始手术。”
手术基本顺利,但是中途出了个不大不小的麻烦,虽然没有威胁到女孩的生命体征,不过导致整个手术延长了不少时间。
这是今天最后一台手术,原本穆风打算下台以后直接回家的,但等所有事情都处理好,走出手术室大门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
就算之前特意吃过几块饼干填腹,现在也都饿的差不多了。
穆风摸到裤子口袋还有二十块钱,他坐电梯下去,想直接在医院门口买点什么吃。
十点,楼里挺安静的,只有寥寥几个睡不着的患者在大厅里散步。穆风刚从电梯里走出来,还没拐出住院部大厅,就远远地看到了廿七。
他提着两个一次性饭盒,一眼认出了带着口罩身穿白大褂的穆风,遥遥扬起手里的东西,快步走过来。
穆风定住没动,看着他越来越近,最后站在自己面前,不太明显的扬了下嘴角。
“你怎么来了?”穆风问道。
廿七说:“我给你打了电话,是别人接的,说你在做手术。”
确实,上台前穆风把手机托在科里的护士站了,还没来得及回去取。
“她说你已经进去四五个小时了,”廿七低头看了一眼快餐盒,说,“怕你饿了没有东西吃,买了馄饨,给你当夜宵。”
“辛苦了。”他说。
穆风已经闻到了热乎乎的馄饨的香味,在一片消毒水味的空气里更加显著地勾起了人的饥饿感。他接过一个,拎在手里,看了看另一份,说,“回办公室,你也没吃吧,一起?”
廿七明显很高兴,他脸上不怎么表现出来,但穆风就是知道他心情不错。
两人乘电梯上楼,穆风一只手拎着东西,一只抄在白大褂的口袋里,他胸前的口袋插着两支笔,旁边卡着一个写着“穆风”的胸牌。
衣领整齐,扣子从第一颗扣到最后一颗,身板挺的笔直,从背后看去,整个人如一棵修长挺立的劲竹。
廿七从他短短的发茬看到衬衫里露出的脖颈,又顺着脊柱往下滑,白大衣稍稍有点宽,在腰间留下富余的令人想象的空隙,又再往下又托出微微凸起的臀部线条。
穆风不知道正被人在背后这么盯着看,直到廿七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在他腰上抓了一把,惊的他蹭地贴上了电梯内壁,手里馄饨差点都洒了。
“干什么呢你!”穆风问他。
廿七摸了摸鼻子,看向别处,嘀咕道,“好细。”估计一把就能揽过来了。
穆风:“……你说什么?”
“好看。”廿七改口道。
…
他们回去的时候,办公室里的值班大夫刚挂下内线电话,说是急诊来了个急病号,找人下去会诊。穆风说,“这里我帮你顶着,你赶快去吧。”
夜里病人的情况都比较稳定,穆风只需要随时待命即可。
他拉来一个座椅给廿七,拆开宵夜的盒子,闻到里面热腾腾的馄饨的味道,肚子里应景地咕了几声。穆风一边在袋子里翻一次性勺,一边问廿七,“这是什么馅儿的,好香。”
廿七拆开自己那份,和穆风的并排放在一起,说,“一份鲜虾的,一份鲜肉玉米,都是刚包好下锅的。”
穆风左右都看看,问他,“你吃哪个?”
“您先吃,剩下的给我就好。”
穆风转头瞪他一眼,把其中一碗推了过去。从配带的调料包里挑了一点辣椒放在自己面前的碗里,低头吃了起来,开玩笑说,“我向来优待俘虏,你吃虾的吧。”
热烫的汤水加上店家自制的辣椒,没几口就把穆风吃出了一层汗,他也是真的饿了,一大份的馄饨很快就没剩下几个。
廿七看了会,拉着自己的凳子靠近了些,拼着两个碗,用勺子把鲜虾馄饨往他碗里拨。
穆风抬头看他,吃地两片嘴唇都红殷殷的。
廿七一时恍惚,手指按了按他的嘴角,有意无意地停留在微张的唇缝前,半天两人才各自回过神来,撇开头去。
后来廿七还是等穆风吃饱以后,才拣着剩下的大半碗馄饨填了肚子。
吃完以后,穆风才想起来问多少钱,好几天没有回家,他估摸着廿七手头剩的钱应该不多了。想着钱包里还剩四五百块,打算一会走的时候全给他。
廿七收拾着残羹盒碗,支支吾吾地说,“我有钱。”
这三个字听起来有点怪异,穆风思索了一会。
廿七还是坦白道,“我出去找了个活,日结的,以后可以给公子省一点了。”
穆风上下打量他,觉得他除了显得有些没精神以外没什么变化,看不出是找了份什么工,身上没什么伤,应该没什么危险。靠近仔细闻了闻,发现他身上一股子汗味。
“你去做什么了?”
廿七颇为诚实的说,“不过是搬搬东西,发点传单,在街上扮布做的熊……都挺容易的,我做得来。”
穆风听着这都什么跟什么,全是些乱七八糟的零碎工,有了这顿不定有下顿,终究不是长久之计。然而另一方面,廿七又的确除了打架没什么特长,而且没有身份户口也是个很大的问题,很难在现代社会里混下去。
他对廿七说,“想出去工作是个好事,但我希望你能找到适合自己的工作,而不是一辈子靠打零工生活。我会想办法帮你解决户口的问题,在此之前,想想自己喜欢什么、想做什么,不管那是什么,我都会尽力支持你。慢慢来,一切都会好的。”
廿七发了下呆,郑重地点头。
“还有,”穆风表情柔和下来,低声轻说,“谢谢你的夜宵,也谢谢你这么晚来找我,馄饨很好吃……”
廿七看过来,虽然灯光明亮,也让穆风觉得那双眼睛像窗外幽深的夜空,看着他的时候闪着若有若无的星子。
“你喜欢就好。”他笑道。
那也许不是廿七第一次表现出高兴的情绪,但却是他第一个最像微笑的微笑。
轻微的弧度,深深烙在穆风的心上。
好像一颗种子,终于破土而出,发了芽,开了花。
☆、第35章 真是离谱
楼下急诊的会诊似乎有点长,廿七的手机游戏都快打通关,值班大夫才终于回来。
穆风抬手看看时间,就算现在打车回去,等到家里收拾好了也要快一点。他站了一天手术,廿七也忙了一天的活,回去总得先洗澡才能睡觉,这一折腾,就不知道几点才能睡了。
两人从办公室里出来,廿七打了个懒腰,轻手轻脚的跟着他。
经过走廊时,一间病房里忽然走出一个人来,叫住了穆风。
穆风回头,见是那女孩的妈妈,便点点头打了个招呼。
女士走过来,也点点头,道:“谢谢你大夫,小漫她刚刚醒了,非要我把这个给你。”她抱歉地笑了笑,递给穆风一张卡片。
那是张手掌大的粉红卡片,上面用黑色的签字笔写着一排花体字,笔画在复杂拐弯的地方有些明显的颤抖,看出写这字的人还很虚弱。
穆风两手接过来,廿七凑头去看,慢慢地读着卡片上的字:
“生命很长,爱很远,谢谢您。”
卡片的尾巴上还画了一个眨眼睛的可爱小人。
小漫妈妈念念叨叨的说:“这孩子也不知道怎么想的,麻药劲刚过就问我要纸笔,你看,这卡片还是我管隔壁床借的,这费半天劲写完了也不懂什么意思。”
穆风看着看着就笑了,抬头对小漫妈妈道,“阿姨,没事,卡片很可爱。小漫的手术很成功,再观察几天等伤口没什么大碍就可以出院了。”
女士听了连连道谢。
双方多聊了几句,小漫妈妈把他们送到电梯口才告别。
走出医院的时候,夜很深了,路灯也昏昏黄黄的不甚明亮,偶尔过去的几辆出租车里也都是载着人的。两人在路边站了十几分钟,一台车都没停下,倒有一辆黑车,摇下窗户问他们要不要走。
穆风问过价钱,觉得太贵,不划算。
廿七提议说,“要不到下个街区再打,那边人多些。”
望着这条空旷的街道,穆风“嗯”了一声,缓缓地往前走。
没出几步,廿七低声问道,“是不是困了?”
穆风竖起衣领,摇摇头,“还行,不过有点冷。”
夜深地像被一块大大的幕布遮了起来,连星星也很难看见一颗。廿七听旁边的人抱怨着天气越来越冷,天黑的越来越糟。他抬头望了会天,又转头去看穆风。
对方虽然抱怨着,可嘴角是翘的,唇畔一张一合。
“明天就放假了,我带你出去玩好不好啊?”穆风摸出手机,想看看近郊有什么好玩的地方。
廿七没让他成功解锁屏幕,忽然低下头来在他的唇上浅浅一吻。那双唇凉凉的,与廿七的温软火热孑然不同,如亲吻过平静的水面,滴答地搅起心里的波纹。
穆风停住,瞬着墨黑的眼睛,轰地一下全身都热起来。
只一吻便撤开,廿七摸了摸他的肩膀,顺着胳膊捞起他的手,转而握住,在手心里慢慢摩挲,说,“不冷了吧?”大半夜的,把穆风弄得不知如何回应是好。
过会却又听他问道,“那个卡片……是什么意思?”
穆风挑眼看着对方,原来酝酿半天是因为人家小姑娘的一张卡片啊。
他笑道,“想知道?”
廿七点头。
“你身上还有钱么?”穆风眼睛转了转,看到前面几步有一家24h便利店,忽然这么问了一句。
“有,今天赚的还剩了不少。”廿七说。
穆风推了他一把,抬起下巴:“请我喝杯热奶茶,我就告诉你……要咸辣味的!”他朝已经要推门而入的廿七挥挥手臂。
没多会,一杯热奶茶捧到穆风眼前,廿七伸手在他的头顶狠狠的抹了一把,揉地整片发顶乱糟糟的。然后无奈地抿了下嘴唇,拆开吸管插/进去,说,“公子,请。”
穆风咬着吸管喝了一口,被烫了下舌尖,他吸了几口凉气,还是没能憋住,噗地笑了出来。
廿七歪着脑袋看他,一脸被捉弄了的表情。
“哎,你进去要咸辣味的,人家怎么说的啊?”穆风笑的腰都弯了。
廿七说:“还能怎么说。他说,对不起先生,我们没有咸辣味的奶茶。”
这句学的有模有样,穆风都能想象的出,廿七一本正经的点餐时收银小哥满脸黑线的模样,他抚着肚子笑了会,喝了好几口冷风进去。
廿七被他笑的也把持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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