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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穿今之奉你为王-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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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风摇摇头,然后调出戚绍川的号码回过去。
  连打了四五次,全都是关机。
  他有些坐不住了,收起手机拉开阳台的门跑进去,跟值班大夫说了一声,然后上八楼的检验科,他走的急匆匆的,廿七都没来得及挤上那架电梯。
  电梯里全是赶着上楼的病患,穆风一身白大褂站在其中甚是突兀,有人跟他问好,他也略略示意便罢,全程低着头不死心的给戚绍川打电话。
  到了八楼,电梯“滴”地一响,穆风率先跨出去,笔直地闯进检验科办公室。
  “戚绍川在吗?”穆风推开门问道。
  屋里正写报告的两人抬头看看,然后继续低头写字,“不在,他今天轮休。”
  穆风皱皱眉,道了句谢回到外科。
  廿七正站在办公室门口焦急的等着,等穆风回过神来,发现廿七已经面带关切的盯着他有一会儿了。
  “我有些事情要处理,过会你先回家吧。”穆风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五十块钱,和家里的钥匙一并交给廿七,“地铁你应该会坐了吧,路上小心点,别让我担心。”
  廿七只看了一眼钥匙,说,“是戚公子的事吗,我可以帮忙吗?”
  穆风没有否认什么,只是担忧地也看了廿七一眼,低头把手机揣回兜里,说了句“我得去找他”然后进了办公室。
  廿七当然敏锐地捕捉到他的眼神,但是对他的担忧有些不明就里。
  下午交完班,穆风比谁都走的急,一边打着根本打不通的电话,连赵勤跟他打招呼都没看见。
  离开医院,他没有往地铁站的方向走,而是打了辆出租,拉着廿七钻进了后排,报了一个廿七没有听过的名字。
  车上穆风有些心不在焉的望着窗外,廿七看了看他,然后目光下移到他放在座椅上的手。
  穆风看着外面掠过去的车流人影,心里想着戚绍川的事,没有注意旁边人的动作。
  戚绍川并不是个天生的gay,他是把自己活生生掰弯的。高一那年他和隔壁班一个男生一起追求学校里有名的才女,什么手段都用上了,包括给情敌下绊子这种猥琐流。
  这种竞争渐渐白热化,成为学校八卦界的名事。
  后来学校新宿舍楼投入使用,重新分配宿舍时,他和恨之入骨的情敌住了上下铺,于是形势迅速恶化,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两人开始光明正大的较量,从学业大事一直比到谁尿尿更远这种无头小事。
  以至于,追求才女成了或有或无的陪衬,他俩的比拼才是重头戏。
  到了最后,才女和学生会主席在一起了,完全没了他俩什么事。
  戚绍川心气高,不服气,当晚逃课拉着情敌出去喝酒,在学校门口的烧烤摊上把自己灌了个烂醉,酒劲上来把男生当成初恋亲了起来。
  后来的事情,戚绍川没讲,穆风也就不知道了。只知道是戚绍川先喜欢上了人家,戳破了那层关系,还趁着月黑风高的日子把人给“上”了。
  说实话的,穆风实在是佩服戚绍川的勇气,他敢爱,拿得起,放得下,为此把自己掰弯也乐得其所。
  那场不算初恋的初恋,到头是以失败告终的。
  戚绍川终究没比得过人家的心狠,高中一毕业就不知了去向。不知道为什么,男生的录取通知书最后寄到了戚绍川的家里来,录取学校就是和他一样的“A城医科大”。
  初恋是种病,而戚绍川着实病的不轻。那之后,他虽然没有沉浸在旧爱里无法自拔,但是中了一谈恋爱就度不了三个月大劫的诅咒。
  但凡恋爱失败,他就跑去喝酒,和当初在学校外把自己灌醉一样,喝到不省人事醉话连篇。
  那之前不知道怎样,只是穆风与他认识之后,见过喝完打架在派出所过了年的,也见过神志不清跑到楼顶吹风差点掉下去的,拉着陌生人不丢说他抛弃自己的更是常见中的常见。最严重的一次,是他把自己喝成了胃出血,在医院里躺了好几天,完事好了依然笑嘻嘻四处勾搭人,反倒把穆风吓了个半死。
  所以只要戚绍川一说“失恋”,穆风就警铃大响,不晓得他又这回又能搞出什么状况来。
  正愁着,觉得手边一热,转头看到自己五指上轻轻覆着廿七的手,他的表情很凝重,一双眼睛皱扁了看着自己。
  虽然廿七什么也没说,穆风知道,他大概是担心自己了。
  穆风安慰地笑了笑,低下头让自己放轻松,对他说:“没什么,我知道他在哪里,肯定找得到。”
  廿七沉默了一会,紧了紧握他的手,然后悄悄收了回去。
  出租车拐到一条安静的街道,最后在一条胡同口停了下来,再往里车就开进不去了,只能步行。
  穆风给完钱谢过司机,然后走进胡同,拐了两个弯以后,在一家浅蓝色的招牌底下站住了脚,然后推门很自然的走了进去。
  廿七跟他进去前抬头看了看,招牌上只有两个字:云端。
  推开门,门角上挂着的铜质风铃叮铃铃的摇起来,店里放着慢摇的音乐,一团团软陷的懒人沙发椅堆在四处,木质的做旧地板上排着许多散座,看似杂乱,实则井井有条。
  靠窗的镀膜玻璃前挂着绛紫色的流苏窗帘,周围散落着几台卡座。
  时值傍晚,人还不是很多,但有寥寥几对情侣偎在昏暗里,小声交谈,时而亲吻。
  廿七本就习惯在黑暗中行动,这种光线根本影响不了视线,他走了几步愈发的惊异,眼睛瞪大了看着店内相拥的几对。
  因这成双配对的,分明都是如假包换的男子。
  “非、非礼勿视……”廿七低头匆匆走开,冷不丁地撞上了前面穆风的背。
  穆风回头看他,说道,“你只管跟着我,他们的事与你无关。”他想到什么,接着说,“如果你觉得这里让你不舒服,可以在门外等我一会,我带上戚绍川马上就出去。”
  廿七顿了一下,望了一眼四周不安定的昏暗,坚定地摇摇头,跟上了穆风的步伐。
  云端。
  显而易见,是一间酒吧,然而这间酒吧的重点却在于——它是一间低调营业的同性清吧,来往的客人大多是圈内介绍来的老客,相互之间就算不了解,也都能打个面熟。
  穆风知道“云端”,是戚绍川带着来的,因为这里比较清静,来的人都很守规矩,没有外面某些酒吧的乌烟瘴气,也不失为一个消遣时光的好地方。
  平时若是闲着,戚绍川会约他来喝喝酒,撞撞桃花,他俩约定俗成的“老地方”,也就是指这间“云端”。
  穆风绕过小厅和侧面的微型唱台,径直往吧台走去。
  唱台上一个身穿皮夹克的男人正在给吉他调音,斜角上的直束灯光打到穆风经过的身影,他俊逸的侧脸一晃而过,却刚好落在男人的眼中。
  男人悠闲地拨着几根弦,眯起眼睛望着穆风,绑着繁复鞋带的马丁靴尖有节奏地点着地面。
  廿七随后经过舞台,警告性地瞪了他一眼。
  男人视若无睹,反而痞子气十足地反摄起廿七,拇指在琴弦上猛地一拨,抬起来缓慢而挑衅地抹过唇畔。
  穆风听到峥地一响,回头看了一眼,只见到舞台上下两人冷冰冰的对视着。
  眼神中颇有硝烟的味道。
  作者有话要说:  …
  舞台处。
  27:你瞅啥!
  马丁靴男:我就瞅咋地!
  27:你再瞅!
  马丁靴男:你怎样!
  27:敢瞅我家媳妇,打你信不信?!
  马丁靴男:你哪根手指证明他是你家媳妇了?
  27:我……(回头瞪个毛)
  个毛:(殷切抱27大腿)大侠莫急!过不了多久,让你十根手指都能证明!
  27:(诡异笑)哦?我很期待哦。
  大夫:泥垢!
  马丁靴男:凸(艹皿艹 )…………
  ————————————
  话说戚绍川的初恋……那也是个风花雪月狗血泼头缠绵悱恻的故事啊……又能讲上个三天三夜不停休。
  然,那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戚绍川是采用“脐橙式”把人家强上了的,也是彪悍。
  个毛佩服。
  戚绍川:(拿起板砖)作者你跟我说说,为什么我的恋爱都超不过三个月?
  个毛:因为你要渡劫!
  戚绍川:(放下板砖)哦,渡劫啊……(又举起了板斧)
  个毛:QAQ莫冲动!其实,是为了给你配一个更好的!

  ☆、19|高岭之花

  穆风认识台上那个男人,但也说不上有多熟悉。
  男人叫炎火,本职是一家影视娱乐公司的小歌手,但是前程似乎并不像他的名字一样景气,舞台上帅气靓丽的歌手太多了。像他外貌并不出众,没有乐队支持,还执着于走尖锐的摇滚朋克风的,很难火的起来。
  在没有通告的时候,炎火就会来云端驻唱。其实他也不是只会唱摇滚,起码在云端的时候,穆风就听他唱过很多次的抒情歌和流行曲。
  然而,他对炎火的了解仅止于此,因为穆风并不喜欢这个人,尤其觉得那一身朋克风的装束很是不爽。
  炎火放下吉他,往前走了两步,一双高筒的马丁机靴压在唱台边缘,靴子上一圈蹭亮的铆钉在恍白的灯光下冷冰冰的刺眼,他下巴抬起,俯视着廿七。
  穆风看到廿七握紧了拳头,连忙出声叫他:“廿七,过来!”
  廿七犹豫了一会,转身向穆风靠去。
  “那个人,危险。”廿七低声说。
  穆风回头看了一眼,炎火半边嘴角翘着,挑了挑眉,举起手在额侧一点朝他致意,脖子上挂着的金属齿轮项链随着他的动作晃动着。
  “别管他。”穆风说。
  这里是穆风熟悉的地方,廿七自然没有多嘴的权利,只是常年的蛰伏令他对不稳定因素有着本能的判断,他觉得,那个男人不是什么善茬。
  吧台幽蓝的顶灯下倒挂这大小不一的高脚杯,一个打着领结的调酒师正对着光源研究一对骰子。
  穆风走到吧台,看到了坐在调酒师对面的戚绍川。
  “哟,这不是我们的高岭之花嘛!”韦玮既是店里的招牌调酒师,也是云端的入股老板之一,他笑着把骰子抛起,在落下时反手抓住。
  韦玮叫他是云端的“高岭之花”。
  来往云端酒吧的人,要么是闲着无聊等艳遇的,要么是心灰意冷买醉的,要么是寂寞空虚约个炮的,但凡是真有约会的,也不会跑到这犄角旮旯的小酒吧来消遣时间。
  戚绍川大概属于前者,而穆风,却不属于任何。
  穆风在云端里也算名气不小,端因为他生了一张好看的脸,快要奔三的人了看上去也不过只有二十三四的模样,他往酒吧里一坐,就是一块香饽饽摆在了柜台里,来往的都要多看他两眼。
  起初,韦玮以为他是仗着那张脸待价而沽、坐地起价,十分瞧不起他,认识久了发现他不冷不热的,除了戚绍川谁也不爱搭理,要是有人不知好歹地贴上去,还会遭了白眼。
  后来他也便知道了,穆风是个奇怪的,来云端纯粹、纯粹只是为了喝酒。
  大概从那时起,熟客都知道,云端有朵“高岭之花”,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
  穆风没有搭理韦玮的调侃,而是拍了拍戚绍川的肩膀:“喂,绍川,醒醒!”
  戚绍川抱着一只空酒瓶趴在吧台上,白色的透光台面将他脸色映的惨白。他挥开肩膀上的手,换了个方向继续趴着。
  韦玮玩着骰子,撇嘴说,“戚大少爷都来一下午了,一个人喝了一瓶,也没人陪,怪可怜的。”他啧啧两声,朝穆风小声叹道,“是不是又失恋啦?”
  戚绍川也不知到底是醉没醉,突然坐起来吼了一声:“谁失恋了!你说谁呢!”
  韦玮退开一步,举起两手:“得得,我失恋。”
  穆风从戚绍川怀里扯出酒瓶,往商标上看了一眼,语气颇有不善,“43°的洋酒,你给他喝了一瓶?”
  韦玮接下被抛过来的酒瓶,无奈地摇头:“他从我柜台上抢的。再说了,我是做生意的,戚公子说要喝酒,我还能拦着他不成?”
  “等他醉了,你就别想做成生意了。”穆风提着戚绍川的领子,想把他从吧台上扯下来。
  戚绍川挣了一下,胳膊突然一伸把穆风从推开。喝醉的人力气都莫名的大,穆风往后栽了个踉跄,直接跌进了一个结实温暖的怀抱里。
  廿七握住穆风的胳膊,扶他站稳。
  穆风起身时不小心踩了廿七一脚,他连忙抬起说了个对不起,一会反应过来,又补了句谢谢。
  廿七都没说什么,只是紧跟着穆风,远一步也不愿意。
  大概是趴着眯了会又来了精神,戚绍川醒了又开始要酒喝,韦玮被他揪住了袖子躲不开,只好摸出一瓶酒精饮料来糊弄他。
  穆风走过去按住戚绍川的手,有些生气了:“疯够了没,赶紧跟我回家!”
  戚绍川抬起眼,红通通的看着穆风:“我干嘛跟你回去?”
  穆风楞了一下,在旁边的高脚凳上坐下来,有些哭笑不得的说:“哭了?”
  “没有。”戚绍川揉了揉眼睛。
  “别揉了,越揉越难看。”穆风从口袋里抽出一张纸巾,给他擦了擦眼睛,“分了就分了,再找一个,咱们如花似玉的戚公子有的是人喜欢,对吧。”
  戚绍川抽了下鼻子,就着给他擦眼睛的纸巾擤起来。
  “不会真哭了吧。”穆风看着他笑,又给他一包纸巾。
  戚绍川擤完鼻子,捧起饮料灌了一大口,看也不看穆风,沉默了一会忽然自暴自弃地抽泣起来:“对,我哭了怎样,你一年失恋个四五次试试……”
  穆风张张嘴,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
  戚绍川抽了一会又好了,他转头看看穆风,又捏他的脸,喷着满脸的酒气说话:“小风,你太狠了。你失恋从来不哭,我知道。你失恋都是我哭,我哭的比我失恋还凶……”
  “行了,别说了。”穆风攥住他的手,低沉地喝止。
  “可是你总共就失恋了一次,一次对不对!”戚绍川竖起一根手指,在眼前晃了晃,“我知道,你肯定是恨我,我觉得……”他打了一个嗝,酒气冲天,“这叫报应,你找到之前我可能……嗝!都不会好了!”
  穆风有些不高兴,“我恨你做什么,别说浑话,赶紧醒醒跟我回家。”
  “你怎么可能不恨我,是我、我……”
  “戚绍川!”穆风脸色阴沉下来,他站起来瞪着喝醉的某人,“别以为你喝醉了我就不会骂你,每次都喝成这个样子,你知道,我惯着你是因为你是我朋友,不代表我真的认同你这四处招摇的性子!”
  戚绍川怔了一瞬,气火也涌了上来,壮了胆子:“我不需要认同,小风你有什么资格说我?我失恋了又怎么样,我起码敢去喜欢,你呢!”
  他使劲戳了戳穆风的胸膛。
  “别揣着明白装糊涂,把事情推到我的头上,你到底是为什么失恋自己心里明白。戚绍川,说到底,咱俩谁也不比谁好到哪里去!”穆风气地扫开胸前的手。
  穆风本身脾气很好,很少有人能让他发这么大火,他这么一吼,整个酒吧的人都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看了过来。
  炎火手指把玩这项链上的齿轮,好整以暇地打量着他们。
  韦玮在吧台后面也被吼的一愣,他都不知道为什么说着说着穆风忽然就爆了。反应过来忙先把他俩分开,低头倒了一杯冰水,看了看酒晕绕脸的戚绍川,还是决定跟神志清醒的穆风说:“他个酒鬼你跟他吵什么,消消气。”
  穆风一口干完韦玮给他的冰水,深呼了一口气。冷静下来也觉得,自己刚才实在是反应过度,被一个酒鬼随便一激就烧了起来。
  廿七深思了一下目前的形势,低下去靠近穆风,贴着他耳朵问道:“公子,没事吧?要不,把戚公子打晕了带走。”
  听到廿七的提议,穆风先是惊诧,后来想到廿七的手段,似乎打晕戚绍川也不是不可能,于是当真仔细思考起把人打晕带走又不会造成脑震荡的成功率来。
  就在穆风想事情的时候,面前又站定一个人。
  他还没气晕,看到这人脚上的铆钉就知道是谁了,不过他也没想理会。倒是廿七,往前一步挡在了穆风的身前。
  炎火转着手上的金属戒指,笑着看了会廿七,朝穆风说:“这是……保镖?”
  穆风本不想回,可炎火似乎站在那儿不肯走了,他不得已抬头看了炎火一眼,说:“朋友。”
  炎火笑的有些怪异:“朋友?不会是……那方面的朋友吧?”
  那方面是哪方面,穆风有些奇怪,这才将目光真正定在炎火的脸上。男人噙着笑,眉毛扬起,一边耳朵上钉着金色的耳钉。
  炎火伸出一只脚来,踩在穆风两腿之间、高脚凳的踏脚环上,弯腰漫不经心地弹走鞋面上的一点灰尘。然后抬起头来,玩味十足地看着穆风。
  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场逼着穆风不得已后撤,后背撞上了身后的吧台。
  “高岭之花,哼?”炎火笑起来,手指攀上穆风的衣领。
  作者有话要说:  …
  个毛一生放荡不羁爱小剧场:
  …
  炎火:高岭之花,嘿嘿嘿……
  大夫:啊,你要做什么!
  炎火:(挑半边眉,勾嘴角)你叫啊,美人儿,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的~~~
  大夫:▼_▼ 哥们,台词能不要这么老套么。
  炎火:。。。。。这剧本不对啊导演!(╯‵□′)╯︵┻━┻
  大夫:▼_▼ 还有,经过我谨慎的观察,我严重怀疑你有半侧中风面瘫。
  炎火:。。。。。这戏没法演了导演!(╯‵□′)╯︵┻━┻
  27:(举手)导演,为什么我突然掉线了?
  个毛:莫方!导演在给你开大招!

  ☆、20|特殊爱好

  炎火捏住穆风的衣领,手指有意无意的碰到他的脖子。
  穆风还没张口,廿七一把抓住了炎火的手腕,狠狠地瞪着他,说:“放开。”
  炎火一笑,转头问廿七:“你是他什么人,凭什么你说放开就放开?”
  廿七看了看穆风,又看了看表情嚣张的炎火,手下的力气愈发重了几分,“放肆,公子是我的主子,请你离公子远一点。”
  主子。
  炎火不禁大笑起来,识趣般的松开了穆风的衣领,抬手朝韦玮打了一个响指:“两杯深水,谢谢。”
  炎火是云端的熟客,也是云端雇来的驻唱歌手,他脾气虽然有些躁但为人还算可以,韦玮也没做多想,只以为是炎火起了玩心,想调戏一下所谓的“高岭之花”。
  韦玮抱着看戏的心态,从柜台上取了伏特加和啤酒,大小杯子一字排开。
  穆风听到身后调酒的动静,笔直看着炎火,说:“你想干什么?”
  炎火耸耸肩膀,“戚绍川也醉了,一时半会也走不了。不如喝杯酒歇会儿?”
  “我不喝酒。”穆风一挥手,推开身前的人要站起来。炎火也没有要拦他的意思,退开半步,眯着眼睛看着他笑。
  戚绍川还捧着饮料自言自语,炎火看了他一眼,横插在他与穆风的空隙之间,笑眯眯的跟戚绍川说:“戚大少,心情很不好吧,我跟你聊聊?”
  戚绍川模模糊糊的抬头看过来,“你谁……啊?”
  炎火俯下身子,趁韦玮没注意,伸长了胳膊从吧台里拿出一瓶啤酒,撬开了瓶盖递给戚绍川,说:“你刚才说什么,他找到另一半之前……你都不开心,对不对?”
  戚绍川偏头看看他拇指指着的人,伸手捞过啤酒,重重点了点头。
  “绍川,不能再喝了!”穆风说了一句,也被炎火挡在了身后,只能愤愤地看着他的背影。
  炎火又说:“那不如,我当回好人,把他带走吧?”
  “啊?”戚绍川没听清,也没精神听他说什么,啊了一下以后就没了什么动静,过了很久才恍惚过来似的,哦了几声。
  炎火哼笑了一声,此时韦玮端出两杯酒来,推到了吧台上,然后将两个装满了伏特加的小杯子沉了进去。
  穆风看着它们沉了底,心里腾出一种不好的预感来。
  果不其然,炎火敲了敲台面,端起其中一杯来,对穆风说,“敬我们的高岭之花。”端了好一会,手都酸了也没见穆风动一下,他笑了一下:“看在戚大少的份上,给个面子?”
  穆风也礼貌性的轻笑:“上来就请人一杯深水炸弹,不觉得有些唐突?”
  烈酒杯在他手中轻微的摇动着,套在里面的小杯子清脆地撞击着杯壁,啤酒和伏特加渐渐混合起来,串着细小的泡沫。
  “一点都不唐突,我早就想跟你叙叙旧了。”炎火在杯沿抿了一口,缓缓地说:“穆医生,你可能不记得我了。五年前,医科大附院的急诊科,我们见过。”
  听他这么说,穆风被迫开始回忆。五年前还是他在读研究生的时候,那时候一边是转科实习,一边是研究室的实验,忙的焦头烂额,有些细节根本记不清楚。
  急诊科估计也是转科期间的事情,每天来往病人那么多,他怎么可能全都记得住。
  炎火看他皱起了眉头,无所谓地笑道:“你不记得很正常,因为那时候,我也不是现在这样。”
  穆风奇怪地打量他,炎火体贴地指指自己的耳钉、项链,和造型尖锐的服装。穆风想象他去掉这些装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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