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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和反派绝逼是真爱-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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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为何,朝暮这么执着,“擅闯寒松御龙池,就算有缘由,也不是能轻易了事的。他们二人……”
  “就罚他们二人打扫地牢如何?”朝芩抱着段无颦,从众位弟子身后闪身出来,“弟子犯了错,都要关入地牢面壁思过。他们算是无心之失,就打扫地牢算了。”
  橙意长老似乎非常满意,“也好,地牢已经十几年没用过了,不知成了什么样子。也算是罚了他们。”
  热闹这么简单就散了,众位师兄弟纷纷表示,裤子我都穿上了,你让我来看这个?
  朝暮似乎心有不甘,又不敢顶撞长老,只好放他们去了。
  惊雷长老亲自护送他们回去,进了屋,他立刻赶走了朝芩和段无颦。
  他未动声色,却是先出手制住了布勤他们二人。
  比之刚才的朝暮,惊雷长老此时的面容更加阴森,“是谁教给你们用寒松御龙池排毒?”
  布勤与甲定漪对视,都选择了沉默。
  “不说?”惊雷长老手上用力,勒得布勤翻起了白眼。
  甲定漪一把握住了惊雷长老的手腕,道,“我们答应了那人,不会告诉别人的行踪。”
  “倒是守信之人。只是今天若不背信弃义一回,你们的小命就都不保了。”惊雷长老道。
  甲定漪说,“长老不是已经猜出,那个人是谁了吗?”
  倒像是应了名字,惊雷长老此刻有如遭了惊雷,先是惊讶后是惊喜。面上神情复杂,他压抑住声音中的不安,“你们在哪见到云尊?想来也是,你们俩归墟都十分奇特,却还能通过考试,定然是云尊相助。他让你们来找我?不对,他为何不自己回来?”
  没想到惊雷长老这么能脑补。布勤眼睛一转,张口就来,“云尊老人他说,他与你打赌,三年之内,必定找回秘籍。只是三年又三年,一晃已经十余年过去,他没脸面见你。”
  “不过当年说的一个玩笑,他何必……”惊雷长老叹道,“掌门将剩下的一个长老之位给了我,他嘴上不说,但我知道,他心中还是怨我。”
  怎么和云尊老人说的对不上?一个说长老之位是让出去的,一个说是掌门给的。
  “带我去见他。”惊雷长老突然说。
  甲定漪说,“自然可以……只是云尊老人说过,不让我们说出他的行踪,特别是对您。不如让我们先去问问他老人家的意思?”
  甲定漪看得出,惊雷长老十分看重云尊老人,拿他做挡箭牌,惊雷长老不会不允。
  果然,惊雷长老说道,“好,你们先去问问他。不勤,既然是云尊属意,那你就治好腿后,再去寻他吧。十数年未见,我也不想违他的意愿。”
  布勤自然欣喜至极,得到了官方认可,他就可以自由出入寒松御龙池了。最主要的,可以不用有随时被捉奸的恐惧了。
  谁知惊雷长老又道,“只是寒松御龙池非普通弟子能去的。明天我会叫英志背他去。”
  言下之意,寒松御龙池,和甲定漪就没有丝毫关系了。甲定漪倒是不恼,面色如常的送走了惊雷长老。
  关上门,布勤就说,“为何不让惊雷长老与云尊老人相见?”他又立刻自己找到了答案,“你是怕那样就不好控制云尊老人了?”
  甲定漪噙着笑看他,“不错,聪明了点。”
  若是再不掌握你的思维方式,那我这些棍子不是白受了?
  布勤问,“那下一步怎么办?”
  “先治好你的腿。”甲定漪说,“然后会会云尊老人。他不是说没有他驱动碎空御雾鼎,我们就无法练《灵雾筑墟》吗?恐怕他要失算了。”
  甲定漪眼中闪着算计的光芒,就像只年轻的黑豹,盘算着怎么一击咬破老犀牛的喉管。
  又想起这只皮光水滑的猎豹那健硕的身体,布勤不好意思的抠上了手。
  “还不睡?”甲定漪似是嫌他还不够赧然,又展臂扯下了上衣。
  “睡睡睡,我太想睡了!”布勤拉过被子,扑腾到了脑袋上。
  “不脱衣服?”甲定漪掀开被子,疑惑的问道。
  布勤脸涨得通红,满头大汗的说,“哈哈哈,我太冷了。”
  “又耍闹什么?非要我给你脱?”甲定漪说完,就伸手去拽布勤的衣领。
  布勤一挡,些许日子没剪的指甲划破了甲定漪的手背。
  “……”刚才流的只是涓流,现在冷汗已成了瀑布。 布勤紧张的说,“我、我不是故意的。”
  “猫指甲该拔了。”甲定漪说完,眼睛正好扫见布勤露出的锁骨,刚才被惊雷长老勒住,已经见了红色手印。
  甲定漪随口道,“等我练成了雾灵山的武功,定要与那帮老家伙清算个遍。”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所有给我评论的小天使们,虽然文冷,但看到你们就觉得有动力了~
谢谢苦笑的喵喵~

  ☆、作者终于能控制自己的身体了

  他们倒是稳定了下来。早上就开始准备饭食,然后去地牢打扫,晚上就去寒松御龙池“泡澡”。
  刷锅做饭倒好说,甲定漪负责干,段无颦负责看,布勤负责指挥。
  难的是打扫地牢。虽然还是甲定漪负责干,段无颦负责看,但地牢里太过阴冷,布勤呆了一会就受不了了。
  闲得无聊,布勤就想聊天,“你说雾灵山弄地牢干什么呢?以他们的实力,哪有人敢在山上闹事。”
  甲定漪正在清扫,闻言说道,“这不得问作者你?”
  “嘿嘿。”布勤傻笑,“在小说里,这个地牢的唯一作用,就是关押男主角。”
  男主角就在身边,布勤没有说出他的名字。
  “娘七,男猪脚是谁啊?”男猪脚段无颦问。
  布勤说,“他很厉害,全天下不论男人女人,都喜欢他。讨厌他的,都被他弄死了。”
  段无颦自然不知道,他七娘说的人就是他。十分崇拜的托着脸,段无颦说,“他好厉害啊,我也想做男猪脚。在我心里,爹爹就是男猪脚!”
  “乖儿子。”甲定漪夸奖他。
  男主角之位就这样被人夺了不说,你还认贼作父。认贼作父不说,你还将他当作人生的偶像?我真是对你太失望了。
  发现了布勤的叹息,懂事的段无颦立刻安慰他,“娘七,你也是我心中的男猪脚!”
  甲定漪嗤笑一声,说,“成了自己小说里的男主角,感觉怎么样?”
  “我怎么敢跟定漪大人并称男主角呢?”布勤咧着嘴说,“你是唯一的星光,谁敢跟你争辉?”
  甲定漪放下工具,坐到布勤身边,抱起了段无颦放在腿上。他问道,“为何关了他?”
  布勤知道他问的段无颦为何被关,“因为云尊老人。云尊老人为了保护他,惨死于恶人之手。他还被冤枉事凶手,被雾灵山抓进了地牢里。”
  “因为云尊老人的死,被关进地牢里。”甲定漪眼中精光一闪,“和我们现在的情形像不像?”
  经他这么一说,布勤才恍然觉得,确是如此。虽然背后曲折复杂,但只从表面来看,似乎正应了他的大纲。
  甲定漪之前认为,这个世界虽然是布勤设定的,但只限于之前的事。但今日种种,却让他感觉,命运二字,并非那么简单。
  但他定然不信。
  虽然不信,他却还要利用命运。甲定漪问道,“那他在地牢之中,可发生了什么特别的事?”
  布勤心中一动,“他找到了龙鼎的寻宝图。正是天下武学的创始人——龙无涯留下的。当初他走火入魔,于是就让雾灵山的开山鼻祖——他四位亲传弟子之一的晏无,将他关了起来。藏宝图已经在这里藏了上千年。”
  “也就是说,现在那藏宝图,就在地牢里?”
  两人沉默对视,然后同时转身,分头找上了。
  可惜白白忙活一场,只落得个一无所获。
  甲定漪道,“若是真如你所说,不用我们费力,总有一日能找到。”
  布勤没想到,甲定漪竟也豁达了起来。只是他不晓得的是,甲定漪并非豁达了,而是手中有他,还有什么可着急的?
  只是他手中的宝贝,到了晚间,却被别人接走了。
  甲定漪给布勤穿戴好衣服,又道,“要不然,还是我跟着你去?”
  “陆英志不像坏人。他还几次三番为我说话呢。”布勤倒是放心,“他是我师兄,不会害我。”
  甲定漪轻笑,“为何你总是以好坏评判人?何为好人,如何又称得上坏人?”
  布勤有些紧张,他虽擅长辩论,却不敢跟甲定漪的棍子辩论。小心翼翼的,他选了些妥当的词汇,“让大家都开心的,就是好人。伤害别人的,就是坏人。”
  “那我就是十足的坏人了?”甲定漪为布勤系好腰带,“以你的话来说,我经常伤害别人,特别是你。”
  布勤连忙摆手,“不是的,在我心里,你虽然不是好人,不,我的意思是,虽然你是坏人……总之对我来说,你不是坏人。”
  甲定漪又是一阵轻笑,许是最近诸事还算顺利,他心情也好了许多,眼角眉梢总含着一丝笑意,有如春日轻风,神不知鬼不觉的,扰得布勤心中痒痒。
  布勤跟着痴痴的笑了笑,“你若是生活在我的世界里,定然能和古天乐、吴彦祖一般,风靡所有男女。”
  “古天乐?吴彦祖?他们也是武林高手?”
  布勤坚定的点头,“古天乐人称神雕大侠,他虽只有独臂,但手持一对圆月弯刀,厉害非常,最终却选择了与他的师父——小龙女隐居江湖,过上了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生活。”
  “隐居生活?这就是你的志向?”甲定漪忽然皱眉道,“他不是只有一条胳膊吗?怎么拿的双刀?”
  因为他拍过两部武侠剧,一部是《圆月弯刀》,另一部是《神雕侠侣》。
  布勤仍然狡辩,“独臂也可用双刀啊。如果喜欢,还可以用双节棍。”
  “你总有说辞。”甲定漪无奈道,“有时我觉得你在胡说,却抓不住把柄。”
  布勤笑得眼睛都弯了起来,似乎受到了极大的荣耀。
  甲定漪见他开怀,反而心中憋闷,威胁道,“你还是少些得意的好,若是被我抓住把柄,定然叫你求死不能。”
  陆英志已在门外站了片刻,听布勤与甲定漪一唱一和,虽然对话毫无意义,却有着外人难以言道的情趣。
  偏偏陆英志看出了这二人的你来我往,心中竟然一阵发酸。他顿了顿,才轻轻敲了敲房门。
  布勤见陆英志来了,心情依旧不坏,“英志师兄,你来了?真是辛苦了。”
  陆英志本来脸上绷得紧,却被布勤一句“英志师兄”唤得软了下来。他轻声道,“没什么辛苦的,只要你能治好双腿。”
  “多谢师兄。”布勤倒是讨巧。
  甲定漪听得十分不爽快,万千语言却不愿吐口,最终只半眯着那双勾魂的眼,冷哼了一声。
  布勤正沉浸在即将治好双腿的喜悦之中,哪里顾得上甲定漪的哼声。再说,他高兴了也哼一哼,生气了也哼一哼。就算是刚出生的小猪,也没他哼得有力而逗趣。
  送他们到门口,犹豫再三,甲定漪还是嘱咐道,“走路稳当些,特别是放他下来的时候。”
  陆英志没答话,布勤却先回道,“放心吧,他办事牢靠得很。”
  甲定漪无谓的笑笑,先扭头,再转身,回屋后背着身就关上了门。
  怎么觉得,那么傲娇呢?布勤怀疑自己眼睛出了问题。
  接下来,他又觉得自己眼睛出了问题。
  将他背到寒松御龙池后,陆英志脸上一红,潮色就一直没退下去过。
  “你自己下去吧。我替你把风。”
  不是已经有了长老允许吗?为何还要把风?
  布勤自己走不了,问道,“你能将我抱进池里吗?”
  陆英志的脸更红了,却是一言不发,走向了布勤。双手一挑,他将布勤抱在了怀里。
  “……”布勤心中呐喊,这公主抱的姿势是要怎样?早知道就用“拖”这个字了!甲定漪抱他的时候,大多是抗、拖、拽。
  不仅布勤郁闷,陆英志简直想撞墙。他几乎是扔下布勤,急匆匆的跑到了寒松树下,以躲避布勤追究的目光。
  布勤被他摔进池子里,虽然只有浅浅的水,但布勤还是整个背都湿了。他摇摇头,将衣物一件件的褪下。
  陆英志躲在树后,就见着了水的衣服,从天而降,一件件一条条,看的他眼花缭乱,心中鼓击不断。
  直到最后一条雪白亵裤轻飘飘的搭在他肩上,布勤的声音才传了过来,“英志师兄,能不能劳烦你帮我拧干水?”
  也不管布勤能否看见,陆英志用力的点着头。
  双手攥紧一件衣物,陆英志稍稍转了下头,却看到布勤光裸的肩膀,消瘦又洁白。
  手上一用力,“嘶啦”一声——衣服被他生生扯开了。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陆英志一边默念,一边将手中的衣物打开——已经彻底失去了遮体的功能。
  正在他不知如何是好之时,只听寒松御龙池中的布勤,突然大叫了一声。
  陆英志自然心急,却被人闪身挡住了。
  甲定漪抱着肩站在他面前,头颅高高抬起,仿佛一只骄傲的豹子。
  “我去看就行了。英志师兄可以请回了。”
  陆英志被他的态度激怒了,向前一步,“师父叫我陪他来的!你没有资格进寒松御龙池。”
  “资格?”甲定漪嗤笑道,“不如问问布勤,你我二人,谁有资格?”
  “师兄,你看……”布勤一步一趋的走了出来,浑身赤/裸。看到甲定漪也在这里,他吃了一惊,连忙捡起地上的衣服挡在身前——只是那件衣服已经两半。
  开叉恰好在腰间,布勤两条直溜溜的白腿一览无余。他只好又胡乱捡起些衣服挡在身上,神情欢快的说,“你看!我能走路了!”
  陆英志听了,十分替他开心。只是欢喜之余,心中又多了一份酸楚。布勤那句话,是只说给甲定漪一人听的。
  就算他站在甲定漪的前面,布勤的眼神,还是越过自己,直达甲定漪。
  甲定漪挑挑眉,“哦?看来我以后不用日日背着你了。”
  “其实还走不稳。”布勤赧然,“要不然你最后背我一次吧?”
  甲定漪似是不悦,但仍旧背过身,蹲了下去。
  直到目送走甲定漪和布勤,陆英志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布勤露出来的,白花花的屁股。
  然后他发现了一件事。
  他的段不勤师弟,男扮女装的“师弟”,怎么也有小基基?
作者有话要说:  惊恐的发现,没有存稿了!

  ☆、七彩琉璃宝莲

  甲定漪发现,治好布勤的双腿,也不是百利而无一害。
  至少他已经发现了一害。布勤一条大腿骑在他身上,将他压醒。
  感受到布勤的生理反应,恼怒得无以复加,甲定漪狠狠掐了布勤大腿一下。入手的滑腻感觉,让他有些后悔了。
  布勤惨叫一声,睡眼惺忪的哀嚎道,“我又怎么惹了你?”
  “想试试,你的腿到底好了没有。”
  眼睛都没来得及睁开,布勤就纵身越过甲定漪,跳下了床。
  摆了个李小龙的经典姿势,布勤“哦”了一声,“哈哈哈我能走路了!”
  甲定漪侧过身,头放在手背上,“小心些,不要刚治好了腿,又摔断了。”
  甲定漪一幅美人侧卧的模样,布勤更是心动不已,“放心吧,我会小心保护自己的。就当为了你……”
  布勤倒没多想,以为甲定漪是怕他又出事故,只能再次沦为坐骑。
  但他想少,甲定漪说的是,“当然。已经摔断了,再打断有什么用。”
  “难道你想治好我的腿,就是为了享受打断它们的快感?”布勤道。
  甲定漪点头,轻笑着说,“伺候了你那么多时日,如今也该轮到你伺候伺候我了。”
  说完,他掀开被子,一幅大爷的姿态躺在床上。
  布勤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梦里出现过无数次的情景,就如此轻易实现了吗?这种姿势,是想要我自己上去动吗?一上来就玩这么大?骑乘这种高难度的姿势,我怕掌握不好啊……
  就在布勤独自纠结之时,甲定漪已穿戴好了。
  “看来你少爷做惯了,让你帮我拿下衣服,都心情郁结半天。”甲定漪道,“脸怎么这么红?可是那功法有何不妥?”
  不妥的不是功法,而是你!
  倒真是对得起“家丁乙”这个设定,甲定漪随手拿来衣服,给布勤穿上了。系腰带的时候,甲定漪才察觉出不对,“怎么又是我伺候你?”
  布勤嘿嘿一笑。
  二人前去厨房,一路上遇到不少师兄弟,皆是对布勤表示了恭喜庆贺,表示要吃肉喝酒以示庆贺。
  “师兄们放心,腿脚好了,我会用心做饭的。”
  除了做饭,他还要——喂猪喂鸡,挤羊奶扫鹅屎。
  怎么不小心开启了杂工模式?好在段无颦十分懂事,跟在一旁帮忙。
  但他身材太过矮小,铁锨比他高出许多,他奋力铲起一堆干草,然后铁锨竖了起来,干草全数倒在了段无颦身上。
  朝芩叼着一根干草,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宝宝,你再去铲铲别的。”
  甲定漪拦住段无颦,问朝芩,“你倒是挺闲,无事可做?”
  朝芩咧开嘴一笑,“是啊,师兄他把所有的事都做了,我就无事可做了。”
  “朝暮已经是内定的掌门了?”甲定漪问道。
  眼中闪过一丝不屑,朝芩立马用笑掩盖过去了,“反正掌门只见他和惊雷长老两个人。做掌门最无趣,倒不如你这样的普通弟子,说不定还有下山的机会。”
  “你不是也下过山吗?”甲定漪道,“我还听说,曾经有位云尊老人,也下了山,至今未归。”
  “你们很闲?”朝暮不知何时来了,立在朝芩身后,“若是实在太闲,我为你们安排些事。定漪随我去整理账目,朝芩回去睡觉。”
  朝芩仰头看他,“睡觉更加无聊。不如让我帮他们干活?地牢还没清扫完吧?我去!”
  朝暮面露犹豫,但面对快笑掉大牙的朝芩,最终只叹了口气,“去吧。”
  朝芩得了令,还抱走了段无颦。段无颦现在倒没有那么反感朝芩了,毕竟是小孩子,日夜相对,哪有还讨厌的。
  朝暮刚想带走甲定漪,却又被惊雷长老截了糊。
  朝暮不敢违背惊雷长老的意思,却将不满摆在了脸上,“虽然定漪是我的弟子,但惊雷长老找他,我自然不能留。只是这个月的账目,我还要结算……”
  “师父放心,我今日一定做完。”甲定漪道。
  朝暮看他一眼,“既然如此,我就将账目都留给你查看。天亮之前,全部看完。”
  送走了朝暮,甲定漪问布勤,“雾灵山才多少人,哪有那么多事物账目?那日我跟随朝暮,见他足足忙了一天,竟然还没有忙完。”
  “你以为北方圣域白白叫的?那些挂靠在雾灵山门下的门派,哪个不得上缴挂靠费?”
  “挂靠费?”
  “就是上贡。”布勤道,“雾灵山一部种田,二不经商。衣食富足不说,光他们铸一把雾灵剑,你知道要多少稀世材料,多少精力?”
  “你倒是熟得很。”惊雷长老道,“也是云尊告诉你们的?”
  布勤和甲定漪齐齐点头。
  “云尊倒真是看中你们。”惊雷长老道,“我的徒弟,也就是云尊的徒弟。说起来,他对你们好也是应该的。”
  似是打开了话匣子,惊雷长老回忆道,“他不是亲传弟子,但因为对功法研究更新颇有心得,所以掌门也有意授予他长老之位。只是掌门最后还是选中了我,他既不是长老,也不是亲传弟子,一生都不可能收徒。我们说好,若是我收了徒弟,我们二人就都算师父。”
  布勤心中更觉得对不起云尊老人,自己饿了他几天,简直是欺师灭祖的行为。
  甲定漪似是看出他想的什么,低声道,“以他的墟境,饿上十几日也没事。”
  惊雷长老东拉西扯了半天,才说到了正题,“你们可否去询问云尊,愿不愿见我?”
  惊雷长老一把年纪了,脸上满是褶皱,说这话时却遮遮掩掩,简直像个初恋的小姑娘,只是近黄昏。
  甲定漪一口答应下来。
  他们再次潜入沉鲫池,布勤已经不需要人背着了。
  布勤欢快的用双脚踹着水,感觉自己像是一只美男鱼,自由的在水中游动。但他发现,自己似乎并不自由,手脚并用的扑腾了半天,他未前进一步。
  甲定漪摇了摇头,拽着布勤的领子,将他带到了洞口。
  布勤无意中发现,池底沉着许多鱼的尸体。难道鱼被扔下来就摔死了?看来云尊老人真是没吃没喝几天了。
  布勤刚从手里钻出来,脑袋上就挨了一下。甲定漪接着出来,捡起砸布勤的那件东西,正是《灵雾筑墟》。
  云尊老人中气十足的喊道,“你们好大的胆子!竟然把七彩琉璃宝莲全摘走了!知不知道我费了多大劲,才养成了这一棵!这是平涟湖外唯一成活的七彩琉璃宝莲!为了它,我在沉鲫池底这暗无天日的地方呆了这么久!竟然都被你们毁了!”
  “哦?”甲定漪挑眉,“这么说,前辈呆在这里,不是因为没面子,也不是因为怕那金面人对你不利?”
  云尊老人滞住了,半响才说,“七彩琉璃宝莲,也只是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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