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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和反派绝逼是真爱-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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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布勤乖了许多,甲定漪捅了一大勺粥进他嘴里,满意的说,“这才乖吗,你要是永远这么乖,狗命可以活很久呢。”
  朝芩悄无声息的出现在甲定漪身后,笑了声说,“真没想到,你说话还能这么温柔。可惜布勤也算陪你出生入死了,却没这个机会听到。”
  听到朝芩的声音,甲定漪的后背僵了僵,却没有回头。
  “你还活着?我还以为,你死在雾从夺魂阵里了呢。”
  对于甲定漪的态度,朝芩并不觉得意外,反而是他过于冷淡,倒没有气恼的样子。朝芩说,“当年的事,就不用再提了。我也并非想致你们于死地,若是想,你们也活不到现在。”
  “那就多谢你的不杀之恩了。”甲定漪将布勤挡在身后,在他耳边说,“别出声,藏在我身后。若是敢出来,露哪里砍哪里。”
  布勤委屈的扁了扁嘴,努力将自己缩成最小,挤在甲定漪身后,生怕哪里不小心露了出来。
  甲定漪这才满意,缓慢的转过头来,见朝芩这两年长高了不少,不知是不是正因如此,他也显着消瘦了不少,倒真像是一棵早晨的小芹菜了。
  “客气客气。”朝芩说,“其实我近日来,是有一事相托,还万望你能看在同门一场的份上,替我办了。”
  “你求我办事?真是天大的荣幸。”甲定漪冷笑一声,“可是又让我替你背黑锅?”
  朝芩无辜的笑着,“你这说的什么话,要怪你也要怪那云尊老人,没有一点立场,像棵墙头草,被我一吓,立马调转了枪头,冲着你们去了。”
  “我只怪我自己识人不清。”甲定漪道,“吃过一次的亏,我不会再吃第二次。所以你也不用花言巧语,不论你所说何事,我都不会替你去办的。”
  “这事,也不是全为我。当初害你们受累,我心有不忍。”朝芩哀叹一声,“可惜各为其主,我也是做了我该做的事。到了如今,我所求都已达到,也就无谓再让你们替我背黑锅了。”
  甲定漪也拿不准朝芩的目的了,“你的意思是,想要替我们洗脱罪名?”
  “不过举手之劳,替你们说上几句而已。”朝芩神情又开朗了起来,“不过你也知道,我这身份,自然不适合上山。所以我想,由你来替我,请山上长老们下来,在刘家一聚。我替你们洗冤,也不怕困在雾灵山,逃不出去,可好?”
  甲定漪从未听过如此荒唐的话,不由得冷笑一声,“让我再闯雾灵山?恐怕我还没开口,就已经死在雾灵剑下了。”
  “我早已替你考虑周全了。”朝芩兴致勃勃,从身后解下一把长剑,扔在甲定漪脚下。
  甲定漪单脚挑起长剑,右手抓住,横在眼前。他一早就看到朝芩背着雾灵剑,但没想到,这把并不是朝芩的。朝芩的雾灵剑长七尺,而眼前这把,明显要长过七尺。
  甲定漪眸色一沉,“朝暮?你将他怎么了?”
  “他是我师兄,我能将他怎么了?”朝芩走到甲定漪面前,伸出两指,抚了抚剑首上的花纹,说,“我们许久未见,所以要多些时间叙旧。他听我说了前因后果,知道你们是无辜受累,也想还你们清白。请长老们下山,还是他的主意。只要你拿着师兄这把雾灵剑上山,没有人会为难你。”
  “你的意思是,用朝暮当人质,要他们下山?”甲定漪问,“让我去?”
  朝芩说,“你果然聪明啊,我没有看错你,这个任务,只有你能全身而退。”
  甲定漪刚要开口,突然背后被人一推,竟然是布勤站了出来。
  朝芩也是吃了一惊,没想到甲定漪藏在身后的人,正是布勤。他很快镇定了下来,“没想到你们真是焦不离孟啊,我早该想到,甲定漪在刘府,你也一定在。”
  甲定漪皱眉,“你误会了,他不是……”他还想隐瞒布勤身份,不想这么快将他牵扯进来。
  “不,让我说。”布勤推开甲定漪的手,眼中清明、中气十足的喊道,“我们不会去的!你这个无耻小人,竟然还敢出现在我们面前?”
  朝芩脸上一副受伤表情,“布勤,你变了。当初你多么单纯可爱,心地善良,如今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我怎么不能说?”布勤推开甲定漪,上前一步,紧盯朝芩的眼睛,“你自己说,你算不算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小人?我要是你,早就一头撞死在雾灵山的石碣上了。不不不,你的血会污了雾灵山。”
  布勤说到此,朝芩也无法再一笑而过,他沉下了脸色,“你这话实在是无稽之谈。我本就是龙域后人,是四方圣域毁我家园,杀我家人,将我掳走,我岂能忠于雾灵山?至于不孝,就更不必说,我留雾灵山长老们一条性命,也算是报了他们的养育之恩。至于不仁不义……”朝芩冷笑两声,“我有何义务,要对雾灵山上的人仁义?”
  布勤被朝芩说的滞住了。他眼圈发红,最终沉声说,“至少,你欺骗了对全心全意对你的朝芩师兄。还有,将你当作救命恩人和朋友的我。”布勤声音越来越小。
  朝芩也一时失了刚才风采,沉默了下来。
  甲定漪见他们二人似乎无话可说了,才拧过布勤的头,问道,“你恢复了?什么时候的事?”
  “就刚刚……”布勤解释道,“真的,我怎么敢骗你,难道我不要狗命了吗?”
  “你是怎么恢复的?”
  “我也不知道……啊,我前几天见到朝暮了。他拉着我的手,说是什么紫煞水侵入,然后就运功……后来我就突然清醒了。”布勤说,“我想来告诉你,然后跑着跑着,就又糊涂了。”
  甲定漪看了他许久,像是在心中思量着什么。最终,他没有再问布勤,而是转向了朝芩,“好,我答应你,上雾灵山。”
  “什么?!不行!”布勤阻止他,“你独闯雾灵山,就是送死啊,就算拿着朝暮的剑,也不能保你万全。再说了,你这样上去,就成了绑匪了,更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谁说我要一人去了?不是还有你吗?”甲定漪拍了拍布勤的脑袋,然后又对朝芩说,“我不需要你为我洗脱罪名。”
  “那你有何要求?”
  “简单的很。”甲定漪似乎早就胸有成竹,“我要你事成之后,引荐我进龙域。”
作者有话要说:  嗯,我昨天卡文了。心中无限愧疚啊。。。

  ☆、把酒言不欢

  听了甲定漪的话,朝芩与布勤皆是大吃一惊。
  尤其是布勤,脱口而出,“你疯了?竟然加入邪/教组织?”
  甲定漪白他一眼,布勤马上改口,“定漪大人自然有自己的思量。可惜小的才疏学浅智力不高,不能揣摩圣意,还望定漪大人赐教。”
  “只是有点心仪他们的组织模式罢了。”甲定漪问朝芩,“听说你是北方长老,应该没问题吧?”
  朝芩眉开眼笑,“你若是立下大功,入教自然没问题。只是有一点,龙域不似雾灵山那么松散。若是龙域弟子背叛龙主,有所不轨,可是要受生不如死的刑罚的。”
  布勤撇嘴,“托你的福,我们已经感受过身不如死了。”
  朝芩并不知道甲定漪与布勤被费了武功,就算知道了,他也没什么愧疚可谈。但他嘴上倒说的好听,“等我们同为龙主效力,我自然不会亏待你们的。”
  “嗯。”甲定漪却不在意,说,“我想先见见朝暮。”
  “可以呀。”朝芩倒是痛快,“我与布勤也许久未见了,不如你我二人把酒言欢一番?”
  布勤扭过头,装听不见。
  甲定漪踢了踢他的小腿,“还不快去。”
  这算是交换人质吗?布勤泪目,你怎么这么容易就把我交出去了?
  甲定漪知道了囚禁了朝暮的山洞,头也不回的走了。剩下布勤一个人遥望他的背影,然后就被朝芩拉走了。
  朝芩倒像是刘家的主人,吩咐下人在布勤房里准备了酒菜,关起门来,笑吟吟的倒上两杯酒,递给布勤一杯。
  布勤拒绝,“喝酒不骑马,骑马不喝酒。等甲定漪回来,我要与他一起去雾灵山,不能陪你喝酒。”
  “甲定漪见过朝暮,会自己上山。你就安心陪我喝酒吧。”
  “什么?”布勤惊道。难道他是怕上山遇险,才将自己留下来的?布勤脑海中,已经脑补出一副画面:甲定漪眼中满是不舍,却终是将自己留在山下——“我怎能让你陷入危险之中?等着我!我一定会回来找你的!”
  朝芩似乎看出了布勤的想法,说,“别想太多。只是交换人质而已。”
  “交换人质?”布勤指了指自己,“我吗?谁是另一个人质?——难道是朝暮?”
  朝芩点点头,“没错。他带着朝暮的雾灵剑去,便能砍断他脚上的寒玄铁链。”
  “看来你也不是那么没良心。”布勤扁了扁嘴说,“还知道想办法放了他。”
  朝芩手中的酒杯微微一动,似乎是之前将酒斟得太满,竟然洒出了几滴。似乎是不满撒酒,朝芩面色沉了下来,“甲定漪一个人上山,凶多吉少,倒不如相求于朝暮。他也知道,我不会放心让你们一起去的,所以才将你留下,做人质。若是见不到雾灵山上的人,你就代替朝暮,饿死在山洞里。”
  布勤一滞,干脆扭过脸去,不再看朝芩。
  “生气了?”朝芩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啧了啧嘴说,“刘家不愧是江川首富,有自己的商队,就是不同,江川一带,哪来的这么好的酒。醇香甘洌,沁入心肺。没想到啊,你竟然成了刘家的独子,这酒你平日里想喝多少喝多少,自然是不稀罕。可是酒逢知己千杯少,你就陪我喝上两杯吧。”
  布勤扭过脸,“话不投机半句多。”
  “我们一唱一和的已经说了许多了。”朝芩又饮下一杯酒,他沉默片刻,突然话多了起来,“你生气,是应该的。但比起其他人来说,你是最没资格生气的。”
  “为什么?”布勤气鼓鼓的说。
  “别忘了,当初是我救了你们一家三口。”
  什么一家三口啊?这个误会不早就解开了吗?布勤闷闷的说,“多谢你的救命之恩。你冤枉我的事,就算扯平了。”
  “怎么能算扯平?”朝芩说,“你也欺骗了我。我当初一直以为你是段无颦的亲娘,害我拖了那么久才下手。说到底,是你自己作孽,才背了黑锅。”
  “你看不出来我有喉结吗?还有我的胸!”布勤双手在自己胸膛上下蹭动,以证明那里有多平坦。布勤意识到哪里不对,“怎么叫我自己作孽?为何你以为我是颦儿的娘,就不下手?”
  朝芩又倒了杯酒,才说,“我们寻找奉龙者已经许久了。奉龙者诞生之时,就是他娘亲丧命之日。所以我一度怀疑,是不是找错了人,段无颦并不是我在寻找的奉龙者。”
  听到“奉龙者”这三个字,布勤脑子里瞬间明晰了。这个世界,还是以他的设定为基础进行着,只不过偏离了原有的方向。
  龙无涯,这个世界创造武学的祖师爷,便是第一代奉龙者。不知是不是过了太久,这个词遭到了曲解,因为布勤记得,龙无涯应该是“封龙者”。而这里的“龙”指的正是龙鼎。
  龙无涯之所以能成为不可逾越的神话,一方面是他确实有经世之才;另一方面,是他将龙鼎封进了归墟之内。龙鼎就像一个永动机,没有缘由,就是能提供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墟气,且这墟气,足有昏天灭地的本事。
  在布勤原本的设定里,段无颦重生长大后,机缘巧合得到龙鼎,并且运用它的强大力量,称霸了整个武林。
  布勤不得不惊叹,这个世界的自我完成度,果然很高啊。原来段无颦能容纳龙鼎,是因为他就是龙域所寻找的“奉龙者”。
  布勤问道,“这么说来,那个假的云尊老人,也是你们派过去的?”
  “他?是我派去段家接段无颦的。”朝芩说,“但他失踪了。我当初想的是,他还有个女儿在段府,等我闲下来再去寻他踪迹。谁知道他女儿也跟着不见了。”
  布勤心中有了个大胆的猜想,“那个假云尊老人,他女儿叫什么?”
  “我怎么会知道。我连他叫什么都不记得了,何况他女儿。”朝芩说,“他大概……姓陈吧?就算被我找到,他也命不长了。既然已经拜入龙域,他的子子孙孙就都是龙域的人。他竟敢隐藏女儿下落,还办坏了差事……”
  布勤猜的果然不错,当初那个假的云尊老人,竟然就是段无颦的后娘段陈氏的亲爹。难怪他会主动要将自己收做徒弟,要带自己一起走,看来是想赶尽杀绝,帮段陈氏扫清障碍。
  想到这里,布勤不禁打了个冷战。原来自己穿越过来的第一天,身边就已经有了龙域的人。妄自己还是创造这个世界的人,却被这个世界最神秘的组织层层包围,还不自知。
  布勤不敢说假的云尊老人是被甲定漪杀的,谁知道龙域有没有什么奇怪的规则,比如说残杀同门,要千刀万剐之类的。
  他忙给朝芩的空酒杯倒满,问道,“若是你找到他,会杀了他吗?”
  “怎么可能?龙域弟子,禁止私自动刑、杀害同门。我自然是要将他带回圣域。”朝芩一幅理所应当,“龙域法制严明,无论弟子犯了什么罪,都要带回圣域,由龙主根据规矩,亲自定罪。不过龙域的大部分刑罚,都是剁手跺脚挖眼削鼻,再涂上折磨人用的□□,直至罪人撑不住。”
  “呵呵,你们真是简单粗暴啊。”
  “放心吧,龙域之内,除了叛教,一般没什么罪责的。”朝芩说,“等你们入了教,有我罩着,就算要受刑,他们也会看在我面子上,给你们个痛快的。”
  “谢谢你啊。”布勤敷衍的说着,也拿起一杯酒,啜饮了起来。
  他现在倒是有点明白了甲定漪的想法。反正在雾灵山混不下去了,这就代表着,他们也很难在江湖中混下去。如果不去龙域,两面都是敌人,夹缝中求生,实在太难了。听朝芩的意思,龙域对待自己的人,倒还不算太为难。只要不做叛教之事,基本上也不会犯规受罚。
  以私心论,布勤也想去龙域看看。这个存在于他创造的世界,却不是由他亲手创造的地方。龙域似乎藏着许多秘密,但布勤有种直觉,自己一个个都能解开。
  再说,布勤也想找回段无颦。毕竟他才是正宗男主角,有他在身边,布勤觉得才能安心。想起段无颦,布勤叹道,离开他两年,自己的世界几乎只有吃和睡,甲定漪更是去了风月场所卖笑,似乎都偏离了主线剧情。
  布勤下定决心,“嗯!我决定了!我们要跟你一起去龙域!”
  “刚才甲定漪不是已经决定过了吗?”朝芩一脸不解,“你们俩,不是一直他做主吗?你一个跟班,有什么权力决定?”
  布勤抹了一把辛酸泪,抢过酒壶,“别说了。喝酒吧。”
  俩人推杯换盏,又叫下人进来填了几次酒。朝芩喝得满脸通红,布勤干脆扑倒在了桌子上。
  “这就不行了?”朝芩笑笑,又倒了一杯酒。还未入口,他突然眼中精光一闪,将酒杯想着身后掷了出去。
  酒杯速度极快,只见一道闪电光芒,就落进了龙吟霜手里。龙吟霜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拇指和食指捏着酒杯,踱步过来,将酒杯放在了朝芩面前。提起酒壶,龙吟霜亲自为朝芩倒了满满一杯酒。
  “右护法。”刚才那一掷,似乎用尽了朝芩的清醒。此时他脸上带着麻木的冷意,似乎没有了精神装模作样。
  “右护法亲自为你斟酒,难道我没这个资格?”
  朝芩没有说话,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龙吟霜倒不在意,坐在布勤身边,将他抬起,拥进了怀里,逗弄道,“闹闹宝贝?你怎么也喝酒了?晕不晕?”
  出乎朝芩意料的是,布勤竟然一脸娇憨之态,傻乎乎的说,“不、不晕。咦?房顶怎么转了起来?”
  “闹闹宝贝,你可真是可爱。”龙吟霜捏捏布勤的脸蛋,“怎么办,我越发舍不得你了。等我们成亲之后,我一定要带你走。”
  朝芩看得越发心中打鼓,他直截了当的问道,“右护法莫不是对他属意?”
  “是又怎样?”龙吟霜顿了顿,顿了顿才说,“不是,又怎样?”
  “属下只是奇怪,右护法不是一向对左护法一往情深吗?”朝芩问。
  龙吟霜冷笑一声,绝美的大眼中,却泄露了杀机。不过他自然不会和朝芩一般见识,揉了揉布勤的头,才说,“你们左护法眼睛长在头顶上,只看得到万人之上的龙主,我哪来的福分,入他的法眼?”顿了顿,龙吟霜失神的自言自语,“只有挫了他的傲气,将他彻底踩在脚下,失了尊位做了禁/脔,才能让他看到我。”
  朝芩没想到能听到龙吟霜的肺腑之言,就算已有醉意,他仍觉得后背出了一层冷汗。“霜龙王”右护法,竟然当着自己的面,说要将左护法踩在脚下,当作禁/脔。这预示什么?
  “属下不胜酒力,就此告辞。”朝芩想要离开,却被龙吟霜叫住了。
  “你们以为,找到段无颦,让他成为奉龙者,就能巩固你们这些正统龙域后人的地位。”龙吟霜看着布勤的睡颜,脸上露出令人发指的温柔,“谁告诉你们,奉龙者只能有一个的?比起一个不知道能不能长成人的小娃娃,已经成年的傻子,才更好控制。”
  “你的意思是……”朝芩心中一惊,也看向了龙吟霜怀里的布勤。
  “我们今天说的太多了。你喝了这么多,也该困了。”龙吟霜看着慢慢倒在地上的朝芩,笑道,“那个眼高于顶的傻瓜身边,果然都是一群一样的白痴。”
  

  ☆、交易已变

  甲定漪根据朝芩的指示,独自一人来到了囚禁朝暮的山洞。他早有准备,浇了煤油的布条,缠在雾灵剑上,甲定漪拿着雾灵剑,由那幽暗的火光为他领路。
  甲定漪还未见过这样的朝暮,简直行将就木,脸色发白嘴唇干裂,头发散了一地,却意外的有一分柔弱。
  朝暮看到他,倒是颇感意外,他哑着嗓子说出了故人重逢的喜悦,“水。”
  “没有。”甲定漪看着摊在地上的朝暮,“谁知道你能沦落成这样。真是报应啊。”
  朝暮从下至上,斜了他一眼。这一看不要紧,朝暮发现,甲定漪手中提着的,并不是普通火把。那“火把”的支撑部分,怎么看都有些眼熟——那正是伴了自己五年的雾灵剑。
  “……”朝暮干脆闭上了眼睛。
  甲定漪倒不在乎他的表现,说了声,“闪开点。”然后就将手里的雾灵剑挽了个剑花,剑首上的火源,也跟着转了起来,仿佛凭空开了一朵火焰莲花。
  莲花火星四溅,跟着剑身上的反复花纹,有如一条吟龙,扑向了拴在朝暮脚上的寒玄铁炼。
  虽然都是寒玄铁制成,但比起甲定漪手中的雾灵剑来,铁链简直不堪一击,瞬间断裂成两半。
  “砍歪了。”甲定漪说,“再来一剑,将你脚腕上的链子砍断。”
  “我自己来吧。”朝暮拿过了雾灵剑。就算身体虚弱,但他准头还不错。毕竟是自己的剑,他一剑下去,脚腕上的铁链应声粉碎,裤脚却丝毫没有损伤。
  “走得动吗?用我背你吗?”话虽这样说,但甲定漪丝毫没有伸手的意思。
  朝暮也看得出,他扶着墙壁,自己站了起来。好在甲定漪还算有良心,伸出一只手驾着朝暮,与他一起走出了洞口。
  虽然朝暮闭了眼睛,但迎接阳光的那一刹那,他还是觉得眼前一片惨白。又过了许久,他才恢复,能仔细看看甲定漪。
  “你胖了。”朝暮说。
  甲定漪一声不吭的将朝暮手中的大片树叶打掉,朝暮正在从树叶做成的简易容器里喝水。
  “水里有虫子。”
  “我饿了。”朝暮说,“正想吃虫子。”
  好在这里离溪边不远,朝暮喝了些水,又有了力气,于是二人干脆走到溪边,甲定漪又大发善心,捉了两条手掌大小的鱼,烤了给朝暮吃。
  朝暮看着烧焦了的鱼鳞,闻了闻鱼身上浓重的腥味,说,“其实,我也没有那么饿。”
  “哦。”甲定漪将鱼插在石头中间,就不再说话了。
  俩人一时无话,就这样静静的坐着。
  终于,朝暮忍不住开口问,“你见到朝芩了?”
  “嗯。”甲定漪说,“还有陆英志。他们二人都是龙域的人,朝芩还是北方长老。”
  “北方长老?”朝暮笑容浅淡,“没想到他年纪轻轻,就已经是龙域的长老了。”
  “他虽年纪小,资历却不浅。”甲定漪说,“据他自己说,他的先人就生活在龙域。”顿了顿,甲定漪问,“你对龙域,有多少认识?我一直没有想明白,他说的‘生活在龙域’是何意思。”
  朝暮说,“对于龙域,我也知之甚少。这几年来,我一直翻查雾灵山的典籍,发现‘龙域’一词,竟然在雾灵山立派以来的上千年里,被提到过数次。而且龙域与四方圣域之前的关系,似乎并非敌对。”
  “你说不是敌对关系,那又是何关系?”
  “我也说不清楚。一时像是泛泛之交,一时又像是相互依靠。甚至有的时候,倒像是雾灵山依赖于龙域。”朝暮说,“就像是,就连铸造雾灵剑的寒玄铁,最初也是龙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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