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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和反派绝逼是真爱-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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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是吗。”初五讪讪的笑笑,有些失望的说,“真像你说的,能生一个只属于两个人的孩子就好了。”
如此看来,龙域里的人也和天下所有人一样,不是没有欲望的。而这之前,不知是谁,也许是受龙主统治的圣殿,故意抹去了一部分该有的制度,这才让这地方的人,看上去怪异的平和与无证。可是就算圣殿有意遮掩,但需要和欲望是人类无法免去的,短时间还好说,龙域的人世世代代生存在这,怎么可能不产生其他想法?
布勤想不明白,问初五道,“你现在知道的这些,以前就没有想过吗?”
初五迷茫的摇了摇头,“有时候会想,觉得不公平。中元明明干了那么多活,但为什么别人只要说想要,就要拿走呢?还有人想跟中元一起生活。大家好像都不在意,幸亏中元拒绝了。一想到谁都能拥有中元,我心里就好难受。”
“连你这么傻呼……单纯的人,都会有这样的想法,更何况别人呢?”布勤摸着下巴,“一代一代积累下来,怎么可能不发生变化呢?你们难道没有想过,反抗圣殿吗?”
初五一愣,“为什么要反抗圣殿啊?”
布勤自觉失言,连忙转移话题,“你们没有家庭,若是生病了,谁来照顾?”
“生病是什么呀?”初五歪过头问。
“你们不会生病吗?就是身体不舒服?比如说咳嗽、肚子疼、头疼,严重会吐血甚至昏厥。”
初五恍然大悟,“你说的犯了尸毒吗?如果犯了尸毒,就只好把他送到圣殿那里。圣殿会把他送到外面的世界去。”
“你说的尸毒,是什么意思?”
初五说,“就是像你说的,先是咳嗽、身体哪里都疼,然后吐血,再昏厥。如果他再次醒来,就会变成尸人。我没有见过尸人,只听别人讲过,尸人已经不是人了,他们会追着人咬,被咬了的,也会中尸毒。”
尸毒?尸人?如果布勤没猜错,这应该是他小说里放在最后的设计——段无颦本来已经归隐,但知道天下大乱,尸人横行,才又出世救助了天下。可那应该是段无颦长大后的事了,但听初五的意思,尸人似乎是很久之前的事?
布勤问:“你说将犯尸毒的人,送到外面世界去,是什么意思?”
“你不就是从外面来的吗?”初五说,“那里是尸人的地盘。听说我们就是从外面的世界逃难进来的。有的人身上还有尸毒,如果犯了就要被送出去。像你这样虽然在外面,但没被感染的,如果被圣殿发现了,就会接进来。”
所以圣殿在他们心里,是无私为他们服务、救苦救难的了?布勤问道,“你们开采的玉石、制作的肥皂,龙域是用什么名目拿去的?是为了去外面找人?”
“对呀。他们每次要走很久,很少在这里露面。”初五说,“而且也很容易伤亡,这才三四年时间,我见他们的第十二尊者,已经换了五六个了。”
“那你可知道,圣殿里的那些尊者、长老们,是从何而来?”布勤认为,圣殿里的人,应该都不是从他所处的“龙域”来的。要不然,一进圣殿,就知道了他们习以为常的一切,都是圣殿编出来哄骗他们的,能有几个会对圣殿忠心的?
果然,初五说,“我也不知道。但应该都是从外面来的。所以他们的武功都很厉害。我听中元说,尸人很可怕,只有武功非常高,才能在外面的世界活下来。对了,你的武功是不是也特别厉害啊?教我几招吧?”
“这个……”看着初五充满渴望的眼睛,布勤一狠心,说,“好吧,我就给你耍两招看看。”
于是甲定漪和中元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布勤正在院子里上蹿下跳,一会追鸡一会踹狗,还不忘绕着树跳两下。
布勤气喘吁吁的练完一套“神功”,就对初五说,“怎么样?威力如何?”
看到鸡飞狗跳、一片狼藉的小院,初五吐出枣核——刚才布勤踹树掉下来不少大枣,满脸痴迷和崇拜的说,“你武功真高!平时我们都要用杆子打枣,你练练功,它们就都下来了。”
甲定漪忍不住弯起了嘴角。
中元却面色发冷,低声问他,“你故意拖住我,是想让你那个傻小子,从初五这里套话?”
“傻小子?连傻小子都能套出话来的人,又是什么?”甲定漪说,“难道你就甘愿在这方寸之地,种一辈子田、采一辈子玉?”
中元没有应声,因为初五发现他回来了。
初五和布勤,像是终于等回了主人的忠犬,欢快的张开双臂,奔向了中元和甲定漪二人。中元张手抱起初五,点了点他的鼻子,声音里满是宠溺,“今天有没有想我?”
甲定漪则嫌弃的一闪身,让布勤差点摔了狗吃/屎。他语气冷淡的问,“问出什么了?”
看着受尽宠爱的初五,布勤撇了撇嘴说,“回去再告诉你。”
☆、诱骗
四人各怀心事,一顿饭吃的毫无趣味。
只有初五兴高采烈的说,“中元,布勤给宝宝起了名字,叫无言,姓龙。要不然,我们也一起姓龙吧?宝宝是我们的孩子,我们的姓氏自然要一样的。”
“形似?”中元瞥了眼甲定漪,然后用筷子敲敲空碗。
中元还未说话,初五就自己接过他的碗,乐颠颠的进厨房去盛饭了。趁着这一会功夫,中元淡淡的说,“初五好骗吧?”
布勤哑口无言,甲定漪却开口道,“这话,我拿过来反问你。”
初五端了满满一碗饭出来,中元和甲定漪像是有了默契似的,闭口不言了。布勤看看他俩,也只好低头扒饭了。
回到家后,布勤迫不及待的对甲定漪说,“我终于知道,他们为什么都安心呆在这里了。对龙域里的人来说,外面是地狱般的存在。”
甲定漪沉下心来,听布勤说完了刚才从初五那里听到的话。
“这个世界里有尸人这么一说,只是要在段无颦取得龙鼎之后的事了。”甲定漪道,“细想如今事事,虽然和你所设想结果一样,过程却是曲折异常,背后另有隐情。”
“你的意思是,就算按照剧情发展,段无颦长大后遇到的尸毒爆发,也和龙域有关?”布勤沉思道,“但听初五的意思,这里并不是尸毒的发源地,反而像是最后一块净土。”
“这只是他们的想法,或是圣殿和龙珠,灌输给他们的想法。”甲定漪说,“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又怎么会有人‘犯’尸毒?”
布勤符合,“没错。而且说道有人犯尸毒的时候,初五并不惊慌。我们从外面的那个‘可怕’世界而来,他们应该非常恐惧我们,躲得远远的才是。”
“所以我才说,这里的平静美好的虚假。”
布勤说,“这里倒真像个故事里的世界。没有原因、没有常理,全凭作者一厢情愿,想写成什么样,就是什么样。”
两人竟然同时沉默了一会。
甲定漪先开口了,“现在不是探究背后原因的时候。我想的只有一件事……”
“龙鼎?”
“呵。难得你聪明一回。”甲定漪默默布勤脑袋,将微微变硬的下身贴过去,问道,“说吧,想我怎么奖励你?”
这是奖励我吗?是奖励你自己吧?我现在屁股还有点疼呢。布勤悄悄拉开距离,转移话题,“龙鼎有什么可担心的?”
说到龙鼎,甲定漪果然顾不上骚扰布勤了,“龙域——不,现在应该说,是龙主。他费了这么多心血,就是为了龙鼎。如今万事俱备了,他为何还不动手?”
虽然布勤刚醒两天,甲定漪却醒了十多天了,等得早就不耐烦了。
“不对啊。”布勤一语惊醒梦中人,“是我们凑齐了东西,他又不知道。如今他手里只有段无颦和断魂笛,至于真的藏宝图、七彩琉璃宝莲,都在我们手上。”
这一层,甲定漪在来到龙域之前就想过。只是布勤久久醒,弄得他心烦意乱,再加上对龙域的所见所闻,让他莫名的新生不安,竟让忘了这事。他本打算亲自面见龙主后,将藏宝图“献上”。
这自然是有条件的,就是要一同去寻找龙鼎。如果不能如他所愿,甲定漪也想到了后招,就是段无颦。只要他发话,钦点自己和布勤,龙主应该不会拒绝吧?但甲定漪现在也有些拿不准主意了,一是段无颦对布勤的态度有点奇怪,二是龙主不像是那么容易糊弄的人。
如果他们主动要求,反而会遭龙主怀疑,倒不如……
敲门声响起,甲定漪去开门,来人是他正需要的人——陆英志。
陆英志见甲定漪对他露出奇怪的笑容,不禁有些发毛。他听过这样一句俗语:不怕夜猫子叫,就怕夜猫子笑。甲定漪比夜猫子要可怕多了。
甲定漪竟然主动迎了上去,问道,“你可是有了段无颦的消息了?”
“是、是啊。”陆英志别跟他进屋,一见布勤便说,“我和颦儿说了,你想见他,但他……并不想见你。”
“是吗?”布勤面露失望,急忙问道,“为何?”
陆英志摇了摇头,“我也不清楚。他就说……”犹豫了一下,陆英志继续说道,“他是龙域圣殿的奉龙者,和你没有关系。”
“什么?”布勤惊讶的再说不出话来。
见他受伤的神色,陆英志面露不忍,急忙说道,“不过后来,他还是同意来见你了。”
“真的吗?你怎么劝的他?”
“我说……说你身受重伤,已经命不久矣。”陆英志说,“他嘴上虽答应的勉强,但我看得出,他还是很担心你的。毕竟还是个小孩子,藏不住心事。”
“他什么时候来?”甲定漪突然问道。
“其实,他就在院外等着。”陆英志说。
甲定漪用眼睛看了看床,才说,“上去躺着。”
“啊?”
“什么?”
陆英志和布勤同时开口,都不明白甲定漪的意思。
“你不是要死了吗?”甲定漪说,“快死的人,怎么能这样活蹦乱跳的?”
布勤想想也是,便合意躺在床上。甲定漪还嫌他不像身体虚弱的样子,喝了口水,全数喷在了布勤脸上。
“这才看上去像那么回事。”甲定漪说,“别擦,看着像冷汗。”
他又转过头对陆英志说,“去叫颦儿进来吧。对他说的严重一些,就说布勤吐血了。至于为何受了这么重的伤……就说他想要回段无颦,被龙吟霜打伤的。”
“……”
“……”
布勤与陆英志又无言以对了。陆英志匆匆推门出去了。
布勤却走不得,见甲定漪走过来,有些担忧,“你该不会为求逼真,要将我打的吐血吧?”
“好主意。”甲定漪说完,就向布勤伸去手。
布勤一缩脑袋,却没等到任何疼痛。他悄悄睁开一只眼睛,就见甲定漪两指交叠,悬在自己脸蛋上。带着难得温柔笑意,他轻轻弹了下布勤的脸蛋。
“可惜,我哪里舍得。”
甲定漪这话一出口,自己和布勤都同时愣住了。布勤自不用说,恨不得融化成一片,从中生出一支菟丝子,从甲定漪脚跟缠起,一直绕到他脖子上,伸出枝叶轻抚他的诱人的唇。
甲定漪却不同了,竟然难得的有些赧然,麦色的脸上,微微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红。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冒出这样一句。他见布勤竟然用被子捂住半张脸,露出来的眼睛早就笑的只剩两排睫毛了。就算这样,布勤也不忘紧紧盯着他的脸。
以为受了揶揄,赧然之余,甲定漪生了恼怒,表情阴沉的唬道,“脸上的水都被你擦净了。你最好自己发出一身冷汗来,要不然,不止流汗,我打的你血汗直流。”
前一刻还如此温柔,这一刻怎么就这样冷酷了?布勤弄不明白,但甲定漪的话果然有效,被他一吓,布勤真的渗出了一身冷汗。
甲定漪没有时间再去计较,连忙嘱咐他几句,“一会段无颦进来,不管用何方法,就算跪下求他或是自残也好,我要你与他和好如初。”
你是认真的吗?为了和一个七八岁的娃娃和好,还要下跪?他懂得我膝下黄金有多少吗?就算下跪能接受,自残……就不必了吧。幸亏你说的不是子宫,要不然,我宁愿颦儿一辈子都不理我。
布勤一时想入了神,连陆英志和段无颦进来都没有发觉。
段无颦比以前高了不少,脸也不像当初那般圆嘟嘟了,已经能初显日后的风采了。他背着手,脸上没有一丝笑意。并没有上前来,而是站的离床远远的,满脸的不耐,却是偶尔偷偷扫一眼布勤的脸。
“咳咳……颦儿……是你吗?”布勤声音嘶哑的说道。
布勤充分发挥了“我是一个演员”的特质,不仅声音嘶哑虚弱,就连神在半空的手,也是那么无力而充满了渴望,就像是代替了他的双眼,在寻找段无颦的身影。
站在他身旁的甲定漪低头扫了他一眼,忍不住瞥了瞥嘴。原来布勤一对漆黑的眼珠只剩不到一半,剩下的一大半,都被他努力的翻上去,藏在了眼皮里。他的眼皮剧烈颤抖着,显得整张脸透露着一种可悲的可笑。
“颦儿……你在哪?让你娘看看你……”布勤改口道,“不,是让娘摸摸你。娘的眼睛看不到了……”
段无颦忍不住向前走了一步,看了看布勤的脸,咬着唇说道,“你真的看不见了?”
“娘命不久矣,骗你做什么?”布勤又一阵剧烈的咳嗽,仿佛要将“生命最后的力气”都用来咳嗽了。
甲定漪看不下去了,开口道,“他撑到现在,就是想见你一面,要不然,就算死也不会瞑目。”
段无颦终于有所触动,眼里明显红了起来。不过,他再不像当年那样黏人,只是远远的看着布勤,嘴里嘟着一个“娘”字,却是始终不能说出口。
“他真的是被龙吟霜所伤?”段无颦问道。
甲定漪发现,段无颦说的并不是“右护法”,而是直呼龙吟霜的大名。
“没错。”甲定漪张口就来,“我们知道你是被抓到了这里,立刻就想尽办法,想找回你。只是你娘他再也忍不住失去你的日子,与龙吟霜大打出手,就被他打成了重伤。”
陆英志一脸敬佩的看着他。说起谎话来,竟能如此理直气壮、条理通顺。再看看躺在床上的布勤,又是一阵精疲力尽的咳嗽,仿佛生命真的已经到了尽头。陆英志的脑海里,突然出现了这样一个词——“贼夫妻”。虽然不愿承认,但这一刻,陆英志突然发现——甲定漪和布勤,也算得上天生一对。
再看段无颦,果然已经落泪了。泪珠从他如凝滞般的脸蛋上滚下,竟让他看上去,不再那么冷若冰霜像个木头娃娃,一下有血有肉了起来。段无颦张开双臂,扑到布勤身上,呜咽着喊着,“娘亲!你不要死!颦儿好不容易才见到你了……我等了你这么久,你们才来接颦儿。不要再扔下颦儿了……”
布勤听得有些心疼,也彻底明白了,段无颦为何对他们如此冷漠。爱之深恨之切,看来是太过思念他们,日日夜夜在那暗无天日的地下宫殿里,数着手指头等着他们救他。数来数去,只数出来圣殿里昏暗的灯火有几盏;等来等去,也只等得自己又长高了些。
布勤伸手摸了摸段无颦的头,心疼的说,“放心吧,颦儿。以后娘再也不会……”
他话还没说完,就发现段无颦猛地抬起头,用仇恨和愤怒的眼神看着他。
“你的眼睛又能看到了?”段无颦发起了脾气,再纯真的眼睛里,也忍不住蒙上了一层愤恨。他站起身,居高临下的说,“你要是被龙吟霜伤着了,浑身会像陷进冰窖里一样冷,甚至身上会结霜。可你的手暖呼呼的,根本就不是他伤了你!”
段无颦发完火,又狠狠地瞪了甲定漪,接着是陆英志,就气愤的跑了出去。边跑他还大喊道,“你们都骗我!根本就不想来接我!就连陆陆也骗我!”
陆陆——陆英志,尴尬的看了看他们,说,“我早就说过,这样骗他不行。他不是一般的孩子。”
“你什么时候说过了?”布勤与甲定漪异口同声。
他们诱骗自己“儿子”的计划,初步失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能猜出陆英志的CP是谁了吗~
不过是有这样的父母呢,可爱在孩子面前演了,把孩子唬的一愣一愣的~
我在存稿的新书,因为总是被说小受太弱智,我干脆就写我最爱的呆萌受~被宠爱什么,智商不用在线~
《行善千年方遇你》呆萌小狐狸受X暖男攻。决定不写什么阴谋了,天天吃吃喝喝啪啪啪,就是甜·宠·傻·白。攻守相遇后,永远智商不在线。
我也要智商不在线了~
☆、惩罚
布勤掀开被子,这一会,又是紧张又是热,他真的出了不少汗。只是现在不仅流汗,他都想流血流泪了。
自从发现了自己的性取向,还算善良的布勤就决定,这一生都不会和女人结婚。既然这样,他也就注定不会有自己的孩子了。没想到他竟然穿到了自己写的书里,既有了“终身伴侣”——他单方面承认的。还有了自己的“儿子”——本来是这具身体的侄子,但从段无颦叫他娘开始,虽然觉得别扭,但他还是将段无颦当作了孩子。
遥想当年,他们从段家逃出来,段无颦虽然暂时傻了,用自己的尿和泥,却还是不忘先挑给自己吃。如此孝顺乖巧的一个孩子,怎么成了现在的样子?
布勤有些失落,对甲定漪说,“他是不是以后都不会原谅我了?小时候爸爸说来接我,但我等了很久,他都没来。虽然奶奶对我很好,但我心里还是埋怨他。更别说,颦儿他在圣殿里独自生活了那么久,一定很孤独。”
陆英志安慰他,“放心吧。看得出,他只是太过思念你们了。虽然只能偶尔见他,但颦儿还算愿意和我说话,我我去劝劝他。”
布勤仰着头,眼里隐隐有泪光,“谢谢你,英志。以前是我不对,总是针对你。我……”
“你不用说了,我都明白。”陆英志竟然伸手将帮布勤将脸侧的头发捋到耳后。做完这个动作,他自己也吓了一跳,立刻涨红了脸,手也停在布勤耳上,不知道该怎样收回。
甲定漪脸色阴沉的看着这一幕,然后抓住了陆英志的手腕,将它完璧归赵——送回陆英志身侧。
“天色不早了,你回圣殿路程遥远,快点上路吧。”甲定漪脸色越来越黑。
陆英志在身侧擦擦手心中的汗,点了点头,急匆匆的跑了。
陆英志一走,甲定漪就去将门锁住了。再进屋时,他右手已经攥了一捆麻绳,看似随意的甩在左手中。他走到床前,一脚踩在床边,压低身体看着布勤,“脱衣服。”
“啊?”布勤感到从甲定漪身上散发出危险的冰冷气息,不敢不从,急忙将外衣脱了。
“脱光。”
布勤又脱下亵/衣,仅剩的裤头脱的慢了些,就被甲定漪一把扯下,变成两块碎布的花裤衩,被他毫不在意的扔在了地上。布勤有些心疼,下意识的翻身去捡,却被甲定漪按住了。
啊嘞?布勤感觉肩膀一痛,竟然是双臂被甲定漪拧到身后,然后被绳子绑上了。甲定漪手上的绳子还远远没有用完,他又将麻绳饶过布勤的胸口,打了一个叉子,再饶过□□,有如兜裆一样,穿过双臀之间,连小基基上都绕了一圈。
啊嘞啊嘞啊嘞……这是……S/M的节奏吗?幸福来的太快,布勤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只是,甲定漪虽然善用绳棍,也不至于无师自通到这个地步吧?看他的态度,明显不是在奖励自己,而是在惩罚自己。
布勤小心翼翼的问道,“我做错什么了吗?”
“哼……你自己做错什么了,还不知道?”甲定漪停顿片刻,忽然神色发狠,道,“让你哄骗回段无颦,你反而弄巧成拙,让他对你更不信任了。”
“这也能怪我?我不是听了你的话,才装作重伤的吗?”布勤反抗的扭动着身体,也不知甲定漪是怎么绑的,他越挣扎身上的绳子绑得越紧,勒得越深。
布勤不敢动弹了。看着眼前赤/裸的白嫩身体上,被布勤自己鲁莽行事勒出的淡粉色痕迹,甲定漪的眸色深了下来。只是这点惩罚,是不是太轻了点呢?
四处搜寻了一遍,甲定漪的眼睛最终停住在了火光闪烁的大红蜡烛上。他拿回拉住,另一只手状似无意的用手指在融化的蜡油里沾了沾。
布勤面露惊恐之意,倒不是怕甲定漪真的来S/M,而是怕他不走寻常路,若是用蜡烛烧了他全身的毛发,那可如何是好?
好在甲定漪还算上道,只站在窗边,手中握着蜡烛,微微倾斜,让那滚热的蜡烛从蜡烛上滑下,滚成一滴血红色的泪,像是迫不及待的想要落到那片洁白的胸膛上,折磨它蹂/躏它,让它因为疼痛和炽热而颤抖、变红。
不只是热蜡得偿所愿了,还是甲定漪。随着胸口、大腿落上红蜡,似是腊梅映在冰雪之上,布勤胸口不由得泛起了一片粉红。甲定漪看得口干舌燥,更要命的,布勤竟然微微呻/吟了起来。
见布勤的下身竟然慢慢站了起来,笔直的不布勤冒着油光,乐呵呵的正对着他。甲定漪一把捏住布勤得意洋洋的部位,像是有些愤然,“你倒享受?该不会是刚才被陆英志捧了,就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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