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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和反派绝逼是真爱-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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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静的时候,宵声坊就像个普通的花船,飘荡在水面上似乎不起眼;可一旦全速前进,速度几乎是普通商船的几倍。顺风顺水的时候,甚至比陆地跑马还要快。
“那龙吟霜是如何追上你们的?”就连甲定漪也有些质疑了。
“我们的船,越来越慢。”刘善说,“初时我还没有察觉,水中茫茫一片,也没有参照物,根本不知道到底行了多远。后来我无意中看到宵声坊的锦旗,不像之前那样完全展开飘荡,反而垂了下来,这才心生疑惑,仔细观察之下,船竟然不知不觉慢了下来。”
“我检查船体,没发现什么异常。后来是我爹发现,水面下似乎有什么东西,缠着船桨,阻拦了我们的进程。”流扇接着说,“我潜进水里,发现船桨几乎不动。原来船桨上结了一层霜,不仅是船桨,就连整个江面之下,都结了一层细密而纤薄的霜。奇怪的是,水温并未改变,我一点也没觉得冷。”
“是龙吟霜?”甲定漪问道。
甲定漪见过龙炎至徒手能变出“火”来,既然他叫火龙王,而龙吟霜叫霜龙王,能让江面结霜,也是理所应当。只是甲定漪拿不准,他们真的是生火结霜了吗?因为甲定漪曾经触摸过龙炎至造出的火,不仅没有温度,而且像是能穿过他的皮肤。刚刚刘善也说,虽然江面下结了霜,但温度并未降低。
“没错,正是他。”刘善回想道,“我当时就心道不妙,奈何不论如何努力,就是打不破那层看上去纤薄如纸的白霜。后来我似乎听到船上有人惊呼,连忙爬上船一看,龙吟霜竟然就站在水面之上,却如履平地……不,应该是说有如一支离弦利箭,向我们射来。”
甲定漪此时却迟疑道,“你们一跑,龙吟霜就追了出去。至少说明,他对刘家早有防备,知道布勤身份有异。既然如此,他为何又要坚持带他一起回龙域?还非要男扮女装,与他结亲。后来又不了了之,提都不提了。”
“谁知道。龙吟霜这人,奇怪的很。除了龙家的人,很少能有外人进入圣殿,更别说成为护法了。”
“龙家的人?”甲定漪问道,“你说龙家的人,是什么意思?”
初次听闻“龙家”,是刘家与龙家的世代姻亲。当时甲定漪只以为,这是龙域的障眼法,以掩饰真实身份。但再次听闻这“龙家”这个称谓,还是明确与龙域分开,自然引起了甲定漪的疑惑。
“龙家就是……”
甲定漪聚精会神的听着,正想解开心中疑虑,就听布勤喊道,“这是什么鬼?!”
布勤刚醒过来,就看见甲定漪与一个人正坐在桌子旁聊天。那人身形看着有几分眼熟,他侧过头看那人的脸,却被吓了一跳。哪里来的妖怪?
那妖怪转过脸来,魅惑的一笑,“狗闹公子,你刚娶走了我家的头牌,就这么快将奴家忘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我夜观天象,发现今夜月明星稀,月亮比灯泡还亮、比我的脸还圆,正是我闹妖……不,成仙之时。
我成仙去了~
☆、龙家
刘善的语气,立刻召唤起了布勤豪掷千金青/楼买笑的记忆。他疑惑的说,“你是刘善?”见刘善点了点头,布勤更加疑惑了,“你怎么在这?你的脸怎么了?毁容了?”
“你才毁……”刘善说到一半,就感到身边袭来一团黑气,仿佛地狱的大门打开了。他吞下后半句话,讪笑道,“没想到你们这么会玩,小心身体啊。”说完,他还上下打量着布勤。
布勤将本就裹的严实的被子又紧了紧,脸上也一片通红。他知道刘善最谙其中门道,恐怕早就看出昨夜他俩干了什么。
布勤钻进被子里,将衣服穿上,再钻出来时,已经不见半点羞涩。他也加入了甲定漪他们中间,也问了甲定漪刚问过的话,“你怎么在这?”不过布勤马上就自问自答道,“难不成是龙域想开展青/楼业务,所以请你来做顾问?”
甲定漪无奈的说,“他才是刘家的儿子,被龙吟霜抓了回来。”
“你是刘家的儿子?”布勤紧张的问道,“那爹娘……不,刘老爷和刘夫人们,他们没事吧?也和你一起来了龙域吗?”
刘善摇了摇头,“我们被龙吟霜抓住后,就被他分别关押,我也不知道,他将父母关到哪里去了。”
布勤沉默的点了点头。就连甲定漪也看出,布勤有些失落,他揉了揉布勤的头,才继续说道,“刚才我问你的事,你可否据实相告?”
“你指的是,我说的龙家是何意思?”刘善道,“倒没什么可隐瞒的。只是我自己也不甚清楚。如果要说起来,就得从千年以前,龙无涯说起了。”
在布勤的设定里,龙无涯可谓是神人一般的存在。就算段无颦是这个故事的男主角,与龙无涯比起来,也不过像是孩童面对巨人。
说龙无涯创造了天下武学,有些夸张。在他之前,纵观天下,虽然门派不少、功法繁多,却是各自为政,没有统一的根基。直到奇才龙无涯的出现,才建立了武学的统一规范与基础,在已有的繁复功法之上,又投入自己的心得与独创,创立了四方武学基础,并传授给四位弟子,设立了四方圣域。
“这样一位奇人,却终身未娶,也没有后人。”刘善说,“不仅是后人,连他到底出身于何处,也是个未知之谜。就好像,他凭空而来,造了这许多奇迹般的伟业之后,又凭空消失了。”
布勤有些赧然,龙无涯的作用,就是留下龙鼎,为段无颦称霸天下提供最有力支持。至于他如何生如何死,都不在布勤的考虑之内。
刘善忽然压低声音,“就连他何时死的、如何死的、死后埋在哪里,甚至是不是死了,都无人可知。只是有这样一个传说,他将生前所积攒的巨大财富、以及藏有天下武学辛秘的秘籍和珍贵宝物,一同都带进了坟墓里。”
甲定漪问道,“你说了这么许多,和龙家有何关系?”
布勤却隐约能猜出些什么,却拿不准主意,便更加投入的听刘善说话。
“你别急,我这就要说到了。我所知道的龙家……不,我们刘家所知道的龙家,都和这个传说有关。”刘善道,“你应该听说过,刘家挂这个‘寻宝世家’的名号。这寻宝,自然是宝物在哪里,我们就去哪找。金山银矿,算是宝贝;奇珍异草,也算宝贝;就算死人穿戴在身上、握在死人手里的,只要值钱,也是宝贝。”
“你们家是摸金校尉?”
“摸金校尉?”刘善皱了皱眉头,“我刚才说了,我们家不仅摸金银,也摸其他宝贝。至于校尉……我们没受过这等封赏。”
看来这地方,根本没有摸金校尉这么一说。布勤心中叹道,竟然没有搭上盗墓这个炫酷的题材。
刘善继续说道,“祖上虽然有点本事,奈何只是小打小闹,刘家一直都是上不得台面的小家小户。直到龙无涯找到了祖上。他大约猜到,自己生前虽然无限辉煌,死后却难免被人挖坟刨墓,落得个暴尸荒野的下场。”
布勤心道,龙无涯虽做过武林盟主,是天下武林的至尊,但毕竟比不得皇家,有皇权庇佑。又没有子嗣,无后人看管陵墓,有这种担心,也不奇怪。
“你的意思是,龙无涯他寻求你家祖先的帮助,建造了自己的陵寝?”甲定漪道,“他倒真是聪明,反其道而行之,要你们这些深谙此道的人来帮忙,定然万无一失。”
“非也。”刘善说,“就算你也猜不到,他是如何想的。他确实向我家求助,但并非是要我们帮他建陵墓,而是要我们去挖掘别人的墓。”
甲定漪立即明白了龙无涯的想法,“他想鸠占鹊巢,占了别人长眠的地方?”
刘善看着眼前的甲定漪,见他脸上没有半分惊讶,竟然有种恍惚感,仿佛自己是千百年前自己的先人,而对面说话出其不意的这个,正是龙无涯。刘家人,隔着千百年的光阴,却见证了两个奇人。
“你果然能明白他的心意。”刘善笑得颇有深意,“不过,你也只猜对了一半。龙无涯他要祖上为他挖了九十九座坟墓,作为报偿,他给了祖上许多财富,多到你们想不到。”
“他也要防着你们?干脆在九十九座坟墓里都建了陵寝,不仅是你们刘家,就算其他人知道了消息,也未必能将九十九座坟都找到挖开。”
“正是如此。祖上每挖掘一处新坟,他就亲自带领百十号人,亲自下去。”刘善面上神色忽然变得凝重,“只是祖上留下来的话里,曾经说过,那些随着他下墓地的人,都没有再上来过。也许是他怕泄漏真正的陵墓位置,所以将他们全都……”
甲定漪却说,“好,龙无涯与你祖上的关系,已经非常清楚了。但你还没有说到,龙家是怎么回事?”
“说完龙无涯与我家祖上渊源,也就基本说尽了。”刘善道,“祖上用了整整两代人,才找齐了九十九座坟。交付最后一座陵寝后,祖上就再也没听过他的消息。不知他过世时,是否已经进了自己选定的陵寝。还是由谁人安葬。本以为此事就到此结束,谁知龙无涯失踪后一百多年,突然冒出了个龙家。”
“龙家找到我家,表示他们是龙无涯的后人,奉先祖遗训,与我家结世代之好。就算龙无涯已死,但他盛名犹在,余威犹存,他的后人竟然愿与刘家结秦晋之好,祖先自然乐意。”
甲定漪说,“难道你刘家祖先就没有怀疑过?既然像你说的,他终身未娶,又没有子嗣,哪来的‘龙家后人’?”
“我想,大约是怀疑过吧。”刘善有些自嘲的笑笑,“只是被他们拿来的金银糊了眼,财宝迷了心。我爹说过,这龙家的后人,可能是龙无涯的义子、又或者是家中的侄子外甥什么的。因为他们手里有不少宝物,还有不少绝世秘籍,祖上对于与龙家联姻,甚是欣喜。”
“只是祖上逐渐发现,送去做上门女婿的,都活不过三年;就算将龙家姑娘娶进门来,只要陪着回一次门,自家儿子也会丧了性命。当刘家开始发现不对的时候,已经晚了。龙家干脆免去客套,这亲结也得结,不结也得结。”
“你们刘家就没有反抗?”
“如何能反抗。当时不知道龙家与龙域有关,只知道龙家太过强大,若想灭了刘家的门,也易如反掌。”刘善说,“屈服于龙家的淫威之下,我们刘家,只好苟延残喘。龙家并不是时常出现,似乎每隔个几十、甚至一百年,才会突然出现,要与我们联姻。但是像今日这般赶尽杀绝,却是从未有过。”
“那你可知道,龙家要你们刘家人的性命,是做什么?”
“刘家数代都才猜测过,只是去了的都死了,没去的却一点头绪都没有。但是显而易见,一定与龙无涯的坟墓有关。”刘善停顿半响,才说,“我是刘家被龙家接走后,唯一留下来的儿子,也有幸……或是说不幸,知道了他们的目的。他们只有一个目的:寻找龙墓——也就是龙无涯的坟墓。”
甲定漪说,“看来这龙墓之中,必定机关不少,才使得你刘家人命断于此。”
想到那龙墓里的一幕幕,刘善眼中闪烁着绝望的光芒,“不,幸亏龙无涯建造了无数的机关……”话到于此,他却不再说了,而是道,“我想洗洗脸。”
甲定漪见他也确实狼狈,便又将当初给布勤洗澡的大水缸借给他了。
回到屋里,只剩他和布勤两人,甲定漪才问道,“你在想些什么?为何这么半天都不吭声?”
“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布勤沉思道,“我觉得,龙无涯并不像刘善说的那种人。”
“如何见得?”
“我也不知道……在我心里,他应该是个豁达的大英雄。他武功才略天下无双,却从没有真正统治武林,而是理顺了武学基础,分建了四方圣域。就连四方圣域,也秉承他的理念,行事低调,甚至很少插手武林中事。虽然是我犯懒,对他只寥寥几笔带过,但在我心中,他至少不会做出,屠杀造墓工匠的事来。”
“就算是英雄,也是人。想到死后连个长眠的地方都没有,尸骨要日晒雨淋、或者还会被野狗啃噬,他怎么可能不怕?若是有这份心思,也是情有可原。”
“不。”布勤斩钉截铁,“若是真如刘善所说,他可能杀了进入墓地的工匠,又为何留他刘家老小性命?还赠予那么多财富。我倒觉得,这正是他心思刚正不阿、至纯至善的证据。”
“刚正不阿、至纯至善……”甲定漪有些失神,“这就是你心中‘好人’的模样?……你说了他是大英雄。”
布勤有些摸不着头脑,却仍旧眼睛发亮的说,“是啊,英雄不就该这样吗?刚正不阿,不偏不倚,能挑起称这天下善恶的秤;至善至纯,无论世间如何负他,初心永不改,以慈善之心对待这个世界。”
“我做不到。我无法以一样的心对待天下的人,至多只能偏袒一个;只要有一人负我,我就恨不得让这世间染上黑墨,万劫不复。我所想所做,全是为了自己利益,也根本不会顾及他人。”甲定漪说这话时,竟然有了一丝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激动。他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布勤的眼睛,黑曜石一般的瞳孔,像是在尽情释放他心中的黑暗。
布勤却坦荡而不犹豫的说,“我知道啊。没关系的,我愿意陪着这样的你。”
甲定漪心中风起云涌,仿佛有一团黑雾要从心中腾出,将布勤整个人都笼罩起来,不叫别人看见,全都抓回心里。他深深的看着布勤,最终却说道,“以你的狗脑,在我身边只会拖累我而已。”
布勤听了心中烦闷,刚要反驳,就见甲定漪挑起嘴角无声的笑了。笑容仿佛十里桃花浓艳一片,被春风一吹却是扰得人都醉了;又像是雪山上的寒冰终于化了,只落下水晶般的水滴,却接连不断的敲打人的心鼓。
甲定漪说的是,“不过,若是你乖乖听话,我就准你一直呆在我身边,直到我烦了为止。”
布勤看痴了,傻愣愣的问,“那你可不可以,永远都不要烦啊?”
“那就看你乖不乖了。”甲定漪说完,就与布勤对立着,含着笑,看进对方心底去了。
却不知今日冰雪心风/流意岂不是过眼云烟?待明日拔断肠剑斩情丝却纷乱了心意。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见到了一只流浪的咪咪。。。跟我走了好远,后来被一只狗吓回去了。
最后一句不要吓到哦~他俩不是要分手哦~
☆、准备出发
甲定漪没想到的是,他昨夜里还忧心的事,今天就全都迎刃而解了。待刘善梳洗完了,他们又自觉的去初五家蹭饭。回来时,就见陆英志正坐在他家门外台阶上发呆,一脸的疲倦。
陆英志自然疲倦了,这一/夜半天的功夫,他已经来回往返于龙域与圣殿三趟了。可能连精神也有些恍惚了,他这次出来的时候,似乎听到鳞片摩擦地面的声音,像是黑龙与他同行了一段。
布勤却不知道他今早已经来过一趟了,见他挂着两个黑眼圈,连连打哈欠,关心的问道,“昨晚没休息好吗?”
陆英志哈欠正打到一半,一见是布勤,连忙将大张的嘴合上,擦了擦眼角因哈欠挤出的眼泪,这才答道,“还好,只是等得有些无聊,才打了哈欠。”
“等很久了吗?”布勤边推开门边问,“门又没有锁,怎么不进去坐?”
陆英志站起身弹了弹发麻的腿,却笑着说,“锁防的是小人。我虽不敢称君子,却也不愿闯这无锁之门。”
布勤有感而发,“见了现在的你,我实在不敢相信,你就是当年那个骂我土包子的人。”
陆英志见布勤笑了,也笑着说,“我从来没叫过你土包子。我当初说的是……”见他正要说到的对象也走进院子里,陆英志便闭了嘴。
布勤当然知道他想说的是谁,于是便与陆英志相视一笑。他平时不敢当着甲定漪的面子编排他,自从段无颦不再身边,就算满肚子抱怨,也无人可说。如今难得听了熟人说甲定漪不是,布勤自然忍不住想笑。
可是这样的“心意相通、会心一笑”,看在甲定漪眼里,却惹得他心中恼怒。他面色不善的问道,“怎么又来了?”
“龙主命你们收拾行李……”陆英志在屋里扫了扫,见他们也没什么可收拾的,“若是有什么要带的,就先交给我替你们保管,龙主已命右护法替你们准备好了出行的东西。”
“出行?我们要去哪?”布勤问道。
陆英志道,“说是命你们去取回一样东西。若是成了,算是个大功,龙主会为你们封赏。”
刘善突然打了个冷战,定定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甲定漪见刘善这样,心下已有计较,却还是问,“他有没有说,让我们取什么?”
“这倒没说,但听说费不了不少事。”
布勤问道,“你也跟我们一起去吗?”
“龙主没有吩咐,只听说北方长老——就是朝芩,他要与你们同去。还有那个断脊谷的程颐然。”陆英志犹豫了一下,说,“你若是想要我一同去,我就向龙主请命。”
甲定漪却冷着脸说,“恐怕他不会准许你去的,还是不用操这份心了。”
“我也只是……”陆英志眼神余光扫着布勤,见他没有为自己解围的意思,便讪讪的说道,“只是随口问问。我们走吧。刘善也一起去。”
刘善露出一个短暂的微笑,却满含绝望,“是的,我自然是要一起去的。”接下来的一路上,他都沉默不语,就连进入通往圣殿的通道,在全黑的隧道里摸索前进,他也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倒是淡定的很,自己将手搭在了前面人的身上。
布勤一路上嘴倒没闲着,絮絮叨叨个没完没了,一会询问龙主要他们去哪里,一会又问龙吟霜给他们准备了什么行李。陆英志倒是想一一作答,可惜他也什么都不知道。
布勤又想起了新问题,“程颐然在哪里,为何这几日都没看到他?”
这陆英志倒是知道,“程颐然和朝芩长老在一起,听说二人发生了些矛盾,朝芩长老将他困在自己房里,每日里送了吃喝进去,也不见程颐然出来过。”
布勤转头对甲定漪偷偷的说,“该不会玩禁脔这一套,将程颐然绑在屋子里,整日里……嘿嘿嘿嘿。”布勤没有说完,就以猥琐的笑声代替了。
甲定漪无奈的摇了摇头,“朝芩可能有其他目的吧。”
甲定漪想的倒也没错。朝芩将程颐然关在自己洞里,目的有许多,却没有一个是要“嘿嘿嘿嘿”他。
朝芩见程颐然都烦,更何况能对他“嘿嘿嘿嘿”?最让他心烦的,就是程颐然整日缠着他问,到底何时出发去找龙鼎,朝暮还生命垂危,等着他们去救呢。
不过这是他初来时的心思,后来无意中听到了“龙主”二字,又细心观察了来到这地方后的种种,终于发觉自己上了当。他毕竟不是真傻,朝芩本来就没想着瞒他多久。
但没想到的是,程颐然虽然不是真傻,但脑子也明显不够使。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他却偏偏将高傲的头颅扬的老高,说要做断脊谷及四方圣域的代表,找龙主决一死战,彻底铲除龙域,还武林清静。
朝芩彻底无奈了,他见过傻的痴的,但没见过如此转不过弯来的。羊都进了狼群了,还想着要为已入狼口的羊兄羊弟报仇?
架不住程颐然日夜折腾,一边咒骂着龙主一边苦练身手,就盼着一旦放他出去,就要为江湖除害。朝芩难得发了善心,劝道,“只要你怀有异心,见了龙主还不用出手,就会被他老人家大卸八块了。别说龙主亲自出手了,左右护法也不会让你近龙主的身的。”
“哼……”程颐然愤然,“你是龙域的长老,若不是我和你曾有婚约在身,我也不会放过你的。”
朝芩无语,他也算是个不要脸的奇特角色,但遇上程颐然,他都不得不正经起来了。他干脆亮出招式,道,“婚约你不用在意,反正也是你单方面认下的,还和整个雾灵山的人都认了。听说煜火峰上你也自己定了不少亲……总之,我们过上两招,若是你赢了我,我就放你去送死。若是输了,就给我老老实实呆着。”
程颐然也扎稳马步,双掌置于身侧,却不发招,而是理直气壮的说,“我武功不好。”
“你不是断脊谷的大师兄吗?”朝芩不可思议的问道。朝暮是雾灵山的大师兄,不论武功还是理事能力,都是雾灵山弟子当中,当之无愧的第一。
程颐然挠挠头,“我们断脊谷,和你们雾灵山不太一样。我师弟韩厚武功好,我照顾、驱使动物最好。谷里的羊驼们,不论离我多远,都能被我的断魂笛召唤来的。”
“所以你最擅长喂羊赶羊?”朝芩自言自语道,“难道断魂笛的用处,就是驱使动物?”
“当然不是……”程颐然洋洋得意,却不肯再说下去了。
“既然你打不过我,又吵着什么要与龙主决战?”朝芩不耐烦的说,“从今往后,你就好好在洞里呆着。”
程颐然自然不肯老实呆着,不出两天,他就想出了新的奇招。既然不能彻底铲除龙域,那就打入敌人内部,从内部分解敌人、让他们自相残杀。而最好的方法,就是美男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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