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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和反派绝逼是真爱-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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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定漪捏住他的下巴,说,“你最好想办法拒绝他。否则的话……”
你为什么又不说了!留下那么多省略号做什么?但布勤不得不承认,他这样说话听起来更有威慑力。而且这种霸道总裁的感觉……
布勤托着被捏红的下巴,心中产生了一点霓虹的遐想。如果甲定漪此时不是因为他的身份才留住他,他一定像只扑食恶犬一样扑到了他身上,哭喊着“我不走我不走有你在我哪里也不去”。
但他没傻到那么容易被美色所迷惑。他想到的是暂时稳住甲定漪,“刚才大哥说他要问问段不移的意思。我觉得他不会轻易放我走的。”
“你自己也要做好觉悟。”甲定漪对他说,“如果万不得已,我只好杀人了。”
布勤紧张的点了点头。但他没想到的是,还没等甲定漪动手,段家就先死了一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没有用存稿箱。。。看看能不能正常看了?
☆、翠花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从这章开始,我要预警一下,重申小攻的属性是:黑化崩坏+轻微情感障碍。
但一定要记住,他的内心深深深处他还是有感情的!
带入一下他的这个角色,他的很多行为和想法就是能理解的了。
看着翠花已经冰冷的尸体,布勤心中百感交集。明明昨天还是活生生的一个人,将地板踩出了几个大坑,到了今日,她却再无了生命的反应。
眼见布勤默默落泪,甲定漪道,“不过是编纂出的人物,有何可哭?”
布勤哽咽着瞪他,“你还有没有人性啊!翠花对你这么好,她死得这么不明不白,你连滴眼泪都不掉。”
“落泪?你倒是多情,作者大人。”甲定漪冷冷的说道,“我们的生死不过在你一念之间,如今不过随了你的一时兴起,生死由命,有何可值得落泪的?”
“我……”布勤听出甲定漪语气激动,更让他无言以对。半响,他才小声的说道,“我没有安排过翠花的死。”
“因为我们都太过渺小了,不值得作者大人你费心。”甲定漪捏紧拳头,忽而冷笑一声,“你最好放弃跟随云尊老人走的念头,否则……我就让你去陪着翠花。”
布勤听得心头一惊,却见甲定漪一甩袖子走了。布勤看着翠花青紫的脸色,心下又是一阵悸动。他想起了自己父母去世的时候,那种心里被彻底剥离的空荡感觉。他此刻才彻底感觉到,这个世界的真实感。
段不沉看布勤眼神空洞,似是伤心欲绝,便走到他面前,拍拍他的肩膀道,“我知道你们主仆情深,但别太过伤心了。翠花她……还是早早让她入土为安吧。”
布勤擦了把鼻涕,问道,“大哥,翠花她怎么会突然自尽?我看了她的鼻孔和口腔,都没有泥沙。她既然是溺死,死前定然会挣扎,池水里都是污泥,怎么可能不进入她口鼻?”
因为甲定漪一直陪在布勤身边,翠花就不用陪夜了。布勤知道她最近和家丁丙打的火热,俩人经常去花园幽会。
“你不要问了。”段不沉道,“她毕竟只是个下人。”
布勤没想到段不沉竟然说出这种话来,目光炯炯的看着他。
段不沉叹气道,“我只是不希望在水池里浮着的是你。”
段不沉话中有话,但他不肯再说了,而是叫回了站在门口的甲定漪,让他背布勤回房间去。临走时,他还嘱咐布勤,“翠花的死就到此为止,眼下最重要的是云尊老人的事。我会想办法让大哥同意的,但你万不可表现出你想随他走的意思。”
布勤点点头,目送走了段不沉,然后默默地低下了头。他又伤感了一会,但不敢让甲定漪瞧出来,要不然他一定又会冷嘲热讽,说自己伤心得没道理。
甲定漪看他低头沉默不语,感到一阵心烦。他坐在布勤身旁,拉过他的脸,捡起他的床单来,动作粗鲁的给他擦了擦鼻涕。
看着布勤红着鼻头噙着眼泪的傻样,甲定漪忍不住捏住他的下巴说,“别哭了。赶快收拾行李,我们一入夜就走。”
“为什么?”布勤问,“就算要走,也要等翠花下葬,我们给她过了头七吧。”
“这个世界没有什么头七一说,她今日就下葬了。”甲定漪一阵心烦意乱,缓下情绪道,“我们夜里走,还可以到她坟上给她烧纸。”
甲定漪说没有头七,不过是骗布勤,知道他对这个也并非完全了解。布勤上了当,却依然坚持,“那我也要跟大哥告别,他对我这么好,我怎么能一声不吭的就消失?”
“他又不是你亲哥哥,不过是你笔下创造出来的人物。”甲定漪又是心乱至极,心里暗道,再不走,你就和翠花一样了。
甲定漪确实担心,他看得出翠花并非死于意外。至于自尽这个可能,明天又到了吃红烧肉的日子,翠花就算要死,也要吃完肉再死。
甲定漪离开布勤的房间,尾随几个家丁出了段府。那几个家丁抬着翠花的尸体,要去后山埋葬。可怜她本就孤身一人,如今死的突然,主人家连口棺材都没有,只用草席裹了裹。
甲定漪看着翠花那双本来强壮有力的手,此时滑落出草席,随着家丁们的走动晃动着,再无一点生气。
甲定漪看得心中一阵酸涩,但他却说不出这是何缘由。躲在树上望着天空发呆,直到树下的人都走光了,他才跳下树来。
那几个家丁省事,并未将翠花埋得太深。几下挖开覆土,甲定漪又是一阵悲哀——若是来了野狗,不用费力,便能获得一顿美餐。
他叹了口气,解开翠花胸前的衣扣,然后掏出了别在腰后的短刀。刚要下刀,他便觉得身后掌风袭来,赶忙回身就刺。身后那人躲闪开来,甲定漪趁机站起将刀反握想要向来人扔去。
好在他眼比手快,看清来人,他急忙放下了刀,喊道,“家丁丙,不要动手!”
家丁丙满目赤红,吼道,“你这个禽/兽!翠花她已经死了,你竟然做出此种恶行!我今天非要杀了你不可!”说罢,他又连连发掌。
在甲定漪看来,家丁丙空有蛮力,此时又被伤痛与愤怒冲晕了头脑。他看清家丁丙的步伐,一个错步将他掀翻,再双手一拧,就将家丁丙制服在地。
甲定漪说,“你先不要喊打喊杀。我是想要探查翠花死因,才对她冒犯。”
“你此话何意?”家丁丙扭头,恢复了一丝理智,“你是说,翠花死的有蹊跷?”
甲定漪放开钳制,便走向翠花边说,“水池里淤泥不少,若是溺死,她口鼻里应有泥沙。”他将翠花的嘴掰开,让家丁丙来看。
甲定漪能想到这一层,还是站在门口时,听布勤说的。他又说道,“所以我想看看她的身体上有无伤痕。”
家丁丙定睛一看,翠花胸口雪白一片,毫无伤痕。他说,“你背过身去,我来检查。”
甲定漪不明白,翠花人都没了,还有什么好避嫌的。不过他还是转过身去,听着身后悉悉索索一阵,然后家丁丙就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什么伤痕都没有。”
甲定漪回过头,见翠花的衣服已经都穿戴好了。他说,“既然没有表面伤痕,我们就切开身体,看看内脏……”
“不行。”家丁丙斩钉截铁的说,“如果你要动翠花的尸身,就先将我也变成一具尸体吧。”
甲定漪当然没有这种想法,他与家丁丙一起又挖了个深坑,将翠花放在里面。家丁丙还摘了许多紫色的三瓣野花,均匀的盖在了翠花的身体上。甲定漪心里莫名的难受,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家丁丙,只好拍了拍他的肩膀。
家丁丙揉了揉发酸的鼻子说,“我知道翠花喜欢的人不是我。我也知道我配不上她,她是府里最漂亮、最善良、最温柔的女孩了。她能和我在一起……”
就算到了这种时候,甲定漪还是无法认可,翠花是府里最漂亮最温柔的女孩。
家丁丙依然沉浸在回忆里,“我和她在一起,每一分钟都是最快乐的。她最喜欢这种野花了,每次约会,她都会来后山采上满满一篮子花,然后就铺在床上,我们再花海里翻滚……”
“别再说了。”甲定漪终于听不下去了,问他,“昨天夜里,翠花和往日有何不同?”
家丁丙回想道,“昨晚翠花赶来,她满身花香气,却没带花篮。她神色慌张,说有急事要去找三爷说。然后就一去不复返了。”
甲定漪听得眉头一皱。他告别了家丁丙,留他一个人在翠花墓前伤悲,自己则回了段家。
翠花身上带着花香气,却没带花篮,这中间肯定发生了什么事,让她丢了花篮;她慌忙要去找布勤,说明她知道了什么大事,但又不能告诉家丁丙。到底是何事,翠花连家丁丙也要瞒着呢?
甲定漪边想着,边来到了池塘边。翠花死在池塘里,她本身就健壮,若是在别处遇害,拖到这里不应该毫无痕迹。甲定漪绕着池塘走了一圈,却没发现任何拖拽的痕迹。难道说翠花就死在这里?
池塘挨着下人房,翠花应该是刚从家丁丙那里跑出来,就被杀了。杀人者必当一招毙命,要不然翠花挣扎喊叫,下人房不可能没人听到。
翠花得知了一个威胁布勤生命的秘密,又被人灭口。凶手武功高强,不但神不知鬼不觉的杀了翠花,没留下一丝痕迹和伤口。
甲定漪有了一个怀疑对象,但他没有任何证据。至少他知道,那个凶手应该也会威胁到布勤的安全。
甲定漪到了前院,直奔布勤的房间。
布勤在床上躺着发呆。自从穿越过来,陪着他最多的就是翠花了。自己现在的这具身体不能走路,每天绝大多数时间都在床上度过,好在之前有翠花和他聊天。现在翠花走了,他更觉得这种只能在床上度过的日子,简直烦闷到绝望。
他一边为翠花伤心,一边又为自己哀叹。见甲定漪走了进来,一句话都不说的打开他的衣柜,开始往外扔衣服。扔完了衣服,他又将所有的抽屉都拉开,找金银珠宝。
布勤毛了,吼道,“你要做什么!”
甲定漪没有答他,而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布勤气势马上低了下来,小声的说,“你把东西都拿出来干什么?”
“我说了,今天我们就走。”
甲定漪刚说完这句话,就听到门外有走路的声音。他急忙将东西都往一处拢,用布勤床上的被子盖住。虽然他动作快,但仍来不及关上柜门、拉上抽屉。
于是段不移一行人进到屋里,就看到满屋的狼藉,布勤被子里明显还藏着不少东西。段陈氏首先开了口,“三爷倒是准备得早,收拾好了包袱,好早日跟随云尊老人上路。”
布勤见段不移和段不沉脸色都不好,便解释道,“我何德何能,哪里敢奢望成为云尊老人的徒儿。我是看颦儿要随云尊老人走了,想着我这里有什么好东西,能让他们带着上路,少些路上辛苦。”
“你倒是体贴颦儿。”段不移笑道,“这样我也就放心了,让你与颦儿都拜入云尊老人门下。”
段不沉见布勤一脸傻样,赶忙说,“还不快谢谢大哥!你有了如此殊荣,能拜入云尊老人门下,今后一定要照顾好颦儿,听见了没有。”
布勤赶快道谢,“大哥,你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颦儿的!有我一口水,就有他一口奶。”
段不移点头,“你能入云尊老人门下,又有机会治好腿疾,大哥自然会鼎力相助。只是你侄儿他年纪小又得了这痴傻病,一路上你要多照顾他。”
段不移夫妻二人先离开了,甲定漪站在门边,注意到段陈氏脑后的发髻上,挂着一朵小小的已经打蔫的三瓣花。
段不沉又嘱咐了布勤几句,说明日准备一天,后天就要出发。他又将甲定漪支走,才说,“你一定要保护好段无颦。若是他出了什么事,你万万不要再回段家,也别管我。”
“大哥……”布勤觉得段不沉话里有话。
段不沉道,“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让你离开段家,治好双腿。你定要好好珍惜,治好双腿后一定要勤加习武。段无颦本来就和你要好,今后你更要想尽办法让他视你比父亲还要亲。只有你长了本事,大哥我才能……”
段不沉叹了口气,负手走了。
布勤感觉今天的信息量有点大,刚想放空一下,就见甲定漪阴沉着脸进来了。他问道,“你真要和云尊老人走?”
“他能治好我的腿,还能教我武功,我有什么理由不跟他走?”布勤说,“难道一辈子摊在床上当残疾人?”
“残废也是你自己做的孽。”甲定漪又是一把捏住布勤的下巴,看他左右挣扎,下定了决心,“既然你下定决心要离开,就别怪我。”
☆、节外生枝
虽然只相识了几天,但布勤知道,甲定漪绝对不是放空话吓唬人。他既然说“别怪他”,那就一定会做出什么事来。可是布勤紧张了一整天,甲定漪却根本没有出现。
他也没有功夫去找甲定漪的踪迹,因为段陈氏把他这一天都占上了。布勤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误会了段陈氏。但转念一想,可能段陈氏巴不得自己赶快离开段家呢。
段陈氏让翠娥给他收拾好行李,又叫来后院的家丁守在他门前——布勤心里纳闷,这样子怎么像是怕他跑了似的?
段陈氏走之前,带着得意的笑容看了他一眼。布勤剩下来的时间,就全在想这个笑容的意义上了。
布勤那边闲的无聊,甲定漪却有要事缠身。他偷偷溜出段家,先用从布勤那里拿来的玉佩去换了钱——在他看来,拿布勤的东西不叫偷。换来了不少银子,甲定漪就去了药铺。
段家做的是江湖人的生意,自然府邸也建在江湖人往来频繁的镇上。镇上的药铺有不少武林人士才用得到的草药,甲定漪想去试一试,看看能不能买到墟毒。他一进药铺,伙计就迎了过来。
“客官,看您打扮像是段府的人?”伙计一脸媚笑,“可是段三爷有何药材要买?”
甲定漪心下明了,这又是小说的设定起了作用——原本的段不勤十分喜欢钻研医术,少不了要从药铺里买药。甲定漪不动声色,说,“三爷让我来买药,但我不记得药名了,只记得大概药效,你能帮我抓出来吗?”
见伙计有些为难,甲定漪又说,“三爷的药,以后都由我来买。也并非治病救人,用不了多好的药。这其中若剩下差价……”
伙计顿悟了,赶忙说,“您说药效就行,我就照着抓。”
“虽说不用上好的,但药效差了也不行。”甲定漪道,“若是假药,也不可,明白吗?”
伙计自然说明白,然后将甲定漪请到柜台前,让他说药。甲定漪道,“三爷听说有种毒叫墟毒,可有此毒?”
伙计说,“墟毒是一类□□的总称,有很多□□都能致归墟中毒。可是这都是阴狠法子,段三爷打听这干啥?”
“三爷想配些解□□,以防不测。”甲定漪说,“你也知道段家家大业大,段大爷总在外面跑,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抓哪些药可以解墟毒?”
伙计想了想说,“那就抓一些最常见的吧。灵翘、附髓什么的,最常见的墟毒,都靠它们解。”
“那好,给我抓一些。”甲定漪状似无意的问道,“你倒是懂得不少。灵翘、附髓,又都是何药的克星呢?”
伙计道,“其实墟毒倒没什么厉害的,但我听说,用了墟毒的人,多半也活不长。反倒是中了墟毒的人,只要不再动用归墟里的气,及时吃了解药,倒没什么大碍。这灵翘专克吞乌,附髓能解紫深,但计量掌握也是关键。”
甲定漪记下后说,“好,那就把所有的灵翘和附髓都给我包起来。”
“啊?”
甲定漪淡然道,“三爷有钱,不高兴他要用的药别人也买。”
从这家药铺出来,甲定漪又将镇上所有的药铺逛了个遍,把所有的灵翘和附髓都买了下来,最后才买了吞乌和紫深。他约了家丁丙在后山溪边相会,家丁丙到时,就见甲定漪正在往溪水里抛洒药材。
甲定漪将剩下的两个药包塞在怀里,然后开门见山的问,“你想不想为翠花报仇?”
“当然想。”家丁丙激动的说,“你知道谁是凶手了?”
甲定漪道,“我只是推测……翠花应该是昨天晚上去后山采/花,然后遭到了毒手。她身上没有任何伤痕,如果我没有猜错,应该是个武林高手伤了他。”
“武林高手为何要伤害她?再说段家也没有武林高手来过。”
“没有吗?”甲定漪负手而立,问道,“如果这个武林高手武功非常之高,需要你以命相博,你是否愿意冒险?”
家丁丙点头,“只要能为翠花报仇,就算死我也愿意。”
“好。”甲定漪道,“我再去探查清楚,你在后山等着我,今天夜里我来见你。”临走时,他将一包药放进了家丁丙的手里。
甲定漪回到段府,去找布勤,却发现段陈氏在他房里。甲定漪躲在窗下,偷听二人说话。可惜段陈氏似是没有心情和布勤周旋,看着丫鬟收拾好东西后,就吩咐家丁看好他,自己就回后院去了。
甲定漪一路跟着她,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她脑后的那朵三瓣花。他跟着段陈氏来到后院,见她进了房间。
段陈氏的父亲虽然是武林高手,但她却从未练过武功,所以被跟踪了也不晓得。她在布勤那里忙了大半天,晚上恐怕要下雨,天气潮湿的很,她早累出了一身汗。让翠娥给她准备好了洗澡水,段陈氏便独自入浴了。
甲定漪翻身上房,揭开一片瓦片偷看。段家主人沐浴,一向有下人伺候,男主人都不例外,何况是她?甲定漪猜想,她定然有什么秘密。
段陈氏脱了衣服挂在屏风上,便全身浸在了水里。她似乎很享受热水,却突然捂着脖子轻呼了一声。等她的手拿开,甲定漪在她后颈上看到了一个刺青。
甲定漪从未见过这个图案,两根卷曲的线条缠绕在一起,线条背上还扎着组成扇形的剑叶。最为奇特的是,那个刺青竟然不是常见的青色,而是深深的紫黑色。
段陈氏急忙从水里出来,一边穿衣服一边喊翠娥,让她去请云尊老人。
甲定漪从房顶跳下来,躲在树后。见翠娥从屋里出来,甲定漪便迎了上去。
对于甲定漪这个段府人气王,翠娥自然是不能视而不见。她眼睛一亮,说,“你来后院做什么?不在前院陪着三爷了?”
甲定漪脱去了平日里的冷酷面孔,笑意盈盈的说,“三爷让我来问问大夫人,还有什么需要准备的。”
“那可不巧,大夫人还在沐浴呢。”翠娥说,“又吩咐我去请云尊老人,没空见你。”
“既然如此,我就先不去打扰了。我与你一块走一会吧。”甲定漪忽然又做悲伤状,“翠花的事,你听说了吗?”
翠娥也面带伤感,“怎么能没听说。翠娥怎么就那么想不开,不过就被说了两句……”
“说了两句?谁说的?”甲定漪问。
翠娥知道说错了话,赶忙说,“没有谁,你该往前院走了吧?就别陪着我了。”
谁知甲定漪脸色一变,就将翠娥推到了角落里。他凶神恶煞的模样,将翠娥吓了一跳。
“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甲定漪从后腰摸出一根长针,挤着翠娥的脖颈。
翠娥被吓得半死,却仍是不肯说,“你这是做什么?我要叫人了!快放开我!”
“你若是想跟翠娥一样沉尸水塘,现在就叫吧。”甲定漪毫无怜香惜玉的意思,针尖已将翠娥白嫩的脖子扎出了血痕。
“我说我说!”翠娥声音颤抖,“昨天晚上大夫人不叫我服侍,让我去伺候无隐少爷。无隐少爷闹腾得厉害,奶妈就让我请大夫人过来。我还没到厢房,就看到翠花失魂落魄的跑过来。”
“她看都没看我就跑远了。我叫她也不应,谁知大夫人也从屋里出来了。她问我翠花去哪了,说翠花来送东西,冒失打破了茶碗,被夫人训了几句,竟然没规矩跑了。”
“没规矩?”甲定漪道,“他们倒定的好规矩!”
翠娥刚想叫甲定漪放了她,却被甲定漪一下敲晕了。甲定漪将她藏了起来,然后就朝着云尊老人的房屋走去。
云尊老人见来人是他,有些惊讶,特别是甲定漪说是段陈氏叫他来请人的。他也没有整理仪容,就跨着大步向正房走去。
甲定漪跟在他身后,见他后颈被头发挡着,便伸手去拨。
云尊老人回手,刚好挡住了甲定漪。他回过头问道,“你做什么?”
甲定漪神色无常,展开手说,“树上落了叶子,我帮你挡住。”
云尊老人看到他掌心颜色斑斓,握着一片干枯的树叶,没再说话,点了点头,又继续向正房走去。
甲定漪跟在他身后,搭话道,“您带着无颦少爷和三爷上路,不知是否方便?他们两个一个是孩子,一个腿脚不便。”
“无妨。大夫人准备了马车,还打发了个家丁跟着。”
甲定漪上前一步,“如果您不嫌弃,可否带上我?我伺候惯了三爷,背着他上上下下的也方便。”
“大夫人安排好了人。”云尊老人说,“我也不好再改。”
“大夫人本来也安排了翠花同去,只是她昨夜死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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