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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又吓到非人类啦[无限]-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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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这次的采访对于学校来说尤为重要。江珩听着老师的嘱咐,心里想道。
“现在我们请他们来进行采访。”
江珩见老师朝门外的方向点了下头,然后请进了那三名记者。
他看着走进教室的三名记者,讶异地睁大了眼睛。
伊慧云三人依次走进教室里,目光扫到江珩时,也不由得露出了惊讶的神情。
“大——”蔡鸿不自觉地出声想叫江珩,被迅速反应过来的伊慧云一把捂住了嘴。
“别说话!”伊慧云低声警告。
王珊轻轻颤声道:“他们在看着我们……”
三人抬头,教室里的所有人整齐划一地扭头看着他们,表情是一致的呆板,如同没有灵魂的提线木偶。
气氛紧张僵硬得仿佛被冰冻。
伊慧云见状,松开捂住蔡鸿嘴的手,推了推蔡鸿:“用自我介绍圆过去。”
蔡鸿顶着一众令他头皮发麻的诡异目光,又瞧了江珩一眼。
江珩抿抿嘴,朝蔡鸿轻轻点了点头。
蔡鸿这才鼓起勇气,结结巴巴地开口:“大、大家好,我们是xx报的记者。”
他话音刚落,教室里的氛围如同冰雪消融,恢复了正常。
讲台上的老师放松了表情,朝三人微笑致意:“你们好。请问是要采访——”
老师话未说完,教室里突然传来一声巨响。
江珩只感觉一个重物从斜上方砸下来,掉落时带起的劲风擦过他的左耳畔,让他耳尖一凉。
重物狠狠地撞在了邻座的位置上。教室里忽然又陷入了一片死寂。
“嗬嗬……”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从左边传来,江珩心下一沉,偏头望去。
邻座的陈伟康脑袋耷拉在课桌上,老旧生锈的电扇在他的脖子上砸出一个巨大的缺口,猩红的血液从缺口处汩汩流淌出来,转瞬间在课桌上扩成了一滩,甚至还缓慢地流出课桌,滴落在地上。
陈伟康的眼睛瞪得很大,直直地望着江珩,嘴唇颤抖着一张一合,仿佛要吐出什么话语。
可他的脖子已经被撞得歪向一边,声带也破损了,他所发出来的只有“嗬嗬”的气声,痛苦又急促。
陈伟康的模样迅速地发生着变化,脸色变得灰败,脖子的破口处不再淌血,破口露出的血肉变得黯淡脏污,如同已经晾晒许久一般。
江珩瞳孔紧缩,认出了陈伟康。
是他帮忙装头的那个歪脖鬼。
“啊啊啊啊啊啊啊——”
片刻的死寂后,教室里陡然沸腾起来,同学们的尖叫声混杂在一起,吵得人耳疼。
同学们惊慌失措地从座位上站起来,疯狂地往教室门外跑去。
还站在教室门口附近的伊慧云三人赶紧朝一旁避让开来,免得不小心被撞到。
老师从讲台上走下来,站在门口想要把往外奔逃的学生们拦住。
“回去!都给我回去!”他大声嘶吼着,但声音很快被如潮的尖叫声淹没。
老师发现没有一个学生听进他的命令,怒气爆发了。
“回去!!!”他的声音如同锤击,穿透江珩的耳膜,狠狠地击打在心口。
江珩的心脏剧烈地跳动了一下,视野骤然陷入漆黑。
“江珩——?”
江珩陡然睁开眼睛,发现自己仍然身处教室之中,唯独不同的是,教室里除了他之外,没有任何其他的人影。
头顶的白炽灯“滋滋啦啦”地响着电流声,偶尔闪动一下。
江珩环顾四周,教室里的桌椅散乱地摆放着,就好像是教室里的同学们刚刚慌乱逃跑时碰歪了一样。
他没有找到伊慧云他们的身影。
江珩试探地喊了几声:“慧云姐,你在吗?”
“蔡鸿?”
“王珊?”
教室里只有江珩的声音幽幽回荡,没有任何回应。
江珩走到紧闭的教室前门,试图把门打开,但门似乎被封死了,他踹了一脚,都没有丝毫震动。
后门也是同样的情况。
江珩不太高兴地鼓着面颊,气呼呼地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来。
忽然,他耳尖微动,捕捉到了一丝细微的扑扇声。
江珩循着声源抬起头,天花板上呼啦啦地扑下来一张张的报纸,飞舞着落在桌上、地上,还有江珩的脸上。
江珩呆了两秒,伸手把盖在脸上的报纸摘下来,报纸上的细小灰尘呛得他打了个喷嚏。
他吸吸鼻子,看起手上的报纸来。
“死者陈某系该校的一名高三学生,由于学校的电扇年久失修,在课堂上突然脱落……此次的事件应当归属校方的监管不力,对于学校建筑设备的安全隐患没有及时排查……”
江珩捏紧了报纸,指尖处的报纸凹陷出折痕。
这应该就是刚刚那件事情的报道,因为记者在场,所以校方没能及时压下消息。
他把掉落下来的报纸一一捡起,叠整齐来,一张张看过去。
“记者采访到当事人的班主任,但其对此事守口如瓶,不愿提及学校对此事的态度,只是含糊其辞。”
“死者家属在校门拉着横幅,上写‘还我儿命,讨个公道’,警方介入安抚……”
“经调查发现,自该校更换新校长何卫东后,该校曾隐瞒多起命案,记者潜入该校进行暗中采访,但被该校校长中断……”
“警方将涉案人员何卫东校长及其他教职人员逮捕归案,据悉,该校校长曾私设禁闭室,对学生进行体罚,其手段残忍,已致多名学生重伤,乃至死亡,更有甚者精神崩溃,选择自杀……”
江珩翻到最后一张报纸,黑白色的报纸上印着一张照片,是一个特别熟悉的人。
“该校学生会长严君昊同学,品学兼优,曾带领同学进行反抗,但被关入禁闭室后受了重伤,而后便失去踪影,至今行踪不明,警方怀疑是校方藏匿……但审讯无果。”
真的是他。江珩盯着报纸上那张熟悉的俊朗面孔愣神。
许久没出现的系统提示音突然在脑中响起。
【恭喜玩家完成副本隐藏支线:学生会长的真实身份】
【完成度计算中……】
【100%】
【完成奖励将于副本结束后进行结算】
【请玩家再接再厉】
江珩揉揉耳垂,缓了口气,平复着被系统吓得加速的心跳。
这是个支线?应该是游戏开始时系统的那句【提示:你的身侧都有谁?】衍生出来的支线吧。
严君昊重伤,行踪不明……但他却是以毫发无伤的状态出现在自己身边的……
江珩隐隐猜到了严君昊在这次事件里的结局,他低敛着眉目,胸口有些沉闷,像坠着块石头。
“你发现了?江珩。”一道熟悉的声音突兀地出现在空荡的教室里。
江珩抬眼望去,教室前门不知何时已经打开,门外头是全然的黑暗。
严君昊正站在教室前门外,身影笼罩在黑暗里,微笑着望向江珩。
第29章 鬼校(17)
“君昊?”江珩眯着眼睛,望着站在黑暗里的严君昊。
严君昊向前走了两步,进了教室。
在他身后,敞开的门无风自动,“砰”地一声,再次严丝合缝地关紧了。
严君昊在离江珩一米远的地方停住了脚步,脸上挂着一成不变的微笑。
江珩站起身,和严君昊相顾无言。
沉默中,严君昊敛了笑意,神情平静地开口:“江珩,你发现了是不是?”
江珩的一双水眸在黯淡的白色灯光下依然泛着粼粼的波光:“发现什么?”
他单手拿着那叠报纸,然后将手背到身后。
严君昊的目光下移,瞥了一眼江珩背到身后的那叠报纸:“你不是看了吗?”
“嗯,我看了。”江珩抿唇。
他深吸一口气道:“我是发现了严君昊就是学生会长,除此之外,我还发现了一件事。”
“什么?”严君昊眼角微微一抽,紧紧地盯着江珩。
“发现了——你不是严君昊。”江珩背在身后的手猛然松开,报纸从手中掉落,扑棱着在地上落成一片。
他迅速地从系统空间里拿出那把银刀,攥在掌心,转瞬间便冲到了“严君昊”面前,手中的银刀直直朝“严君昊”的面庞刺了过去。
“严君昊”始料未及,堪堪避开江珩的刺击,但脸侧的皮肤还是被划开了一道口子。
从那道划痕处露出来的不是血液,是几团白色的棉花。
“严君昊”摸了摸脸上的伤口,自知已经暴露,不再伪装,他的嘴唇猎奇地扭曲起来,开合的时候仿佛蠕动的怪虫:“你怎么知道我不是他?”
江珩后撤几步,拉开距离,他握紧了手中的银刀,看着“严君昊”的皮肤宛如充足了气的气球,饱胀地鼓起来,然后“啪”地一声爆裂开来,露出了里面的玩偶兔真身。
“他不会叫我‘江珩’。”江珩的心跳再次加速起来,他紧张地寻找着下一次攻击的时机。
玩偶兔冷笑了声:“就凭这个你就敢确定了?”它舒展着庞大的身躯,一双红瞳闪着无机质的冷光。
“其实你一点也不像他,即便你和他长得一模一样,但是却一点也不像——”江珩话音未落,再次举着刀刺过去,银晃晃的刀光在昏暗的环境里亮得惊人。
玩偶兔看似笨重,实则动作敏捷得狠,它飞速地躲过江珩再一次的攻击,抬爪死死握住了江珩的手腕。
江珩放弃手上的攻击,脚下发力绊了玩偶兔一下,让它朝一旁倒去,右手的刀趁势换到左手,然后利落地一刀砍断了玩偶兔握着他手腕的左爪。
棉花从创面扑簌簌地往外掉落,玩偶兔歪倒在地上,
江珩甩开挂在他手腕上的断爪,趁胜追击,俯下身,对着玩偶兔的粗短脖颈手起刀落。
玩偶兔圆润的身躯朝旁边一滚,再次避开,江珩的银刀刀尖在地面上划拉出一道火花,尖锐的声响让听得他有些不适。
“哎呀,好险好险。”玩偶兔从地上站立起来,它捡起一旁的断爪安了回去。
断爪契合地装好了,只是被江珩银刀划过的地方出现了针缝的痕迹。
它张了张安回去的左爪,左爪灵活如初,仿佛从未受损。
玩偶兔满意地笑了笑,望向一脸警惕的江珩:“你的小刀子还是有点威力的,能砍断我的手。”
江珩站直了身子,神经紧绷,不敢有丝毫松懈。
“不过在学校里如此对待师长,可不是个遵纪守律的好孩子哦~”玩偶兔的三瓣嘴陡然裂开,嘴角怪异地上扬出一个过大的弧度,露出一个自认为和蔼可亲的笑容。
江珩捏紧了刀柄,柄上的螺纹陷在他的掌心里,刻出几道痕迹。
他松了松有些紧涩的喉头,缓缓问道:“你所谓的遵纪守法,就是成日里活得战战兢兢,生怕因为一点小错,就被关进禁闭室,折磨得生不如死吗?何卫东校长。”
玩偶兔扬起的嘴角落了下来:“折磨?那是教育!教育这些不听话的学生!学校的规矩可是需要人为捍卫的。”
江珩挥刀砍向玩偶兔,但因为它后撤得太过迅速,刀尖只擦下了一小条布料。
“那你所谓的捍卫最后成功了吗?”江珩呼了口气,掌心因为紧张微微沁出了些汗水。
玩偶兔的身形僵住了一瞬,它玻璃材质的红眼死死瞪着江珩。
“没有成功不是吗?你所谓的教育理念根本就不是正确的,所以它的结果自然也不会是成功的。”江珩用牙尖抵住下唇,轻轻地咬了下,让自己的注意力更加集中。
他的双眸亮得好似星辰,话语犹如利刃,刺痛了玩偶兔。
“区区一个毛头小子,敢对我指手画脚!!!”玩偶兔被江珩的话语激怒。
教室的前后门骤然打开,强劲的风卷进教室,门扇在风中不停地来回拍打,发出间歇不断的开合声。
阴冷的白雾涌进教室里,气温骤降,墙壁上开始逐渐凝结起薄薄的冰层,并且不断地朝江珩所在处冰结过来。
玩偶兔咧着嘴哈哈大笑起来:“你跑不掉的,不听话的孩子都应该受到惩罚!”
江珩对此无动于衷,他粲然一笑,露出洁白整齐的小牙齿:“那可不一定。”
他一个急转身,冲着比较靠近的教室后门跑了过去,一口气冲到了门外的那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
“站住!!”玩偶兔怒吼着,从江珩身后追了上来。
江珩毫不犹豫地朝前跑去。
四周的黑暗逐渐褪去,露出了一条走廊的模样。
“别跑!”玩偶兔的怒吼声越来越近,江珩加快了速度,一刻不停地向前跑着。
走廊很快到了尽头,尽头处是一扇被漆成红色的门,门前的顶上突然亮起一盏灯,惨白色的灯光打下来,照得那扇红门愈发诡异。
但江珩没有其他选择,停下来只会被玩偶兔追上,他打开那扇红门,跑进了门内,然后将门死死关上,并且反锁。
他把背抵在门上,听到门外玩偶兔不甘的咆哮声,背后的门被它捶得疯狂震动着,但好在没有被捶开。
江珩等了一会,门外不再有声响,他估摸着玩偶兔应该暂时放弃了,微微松了口气。
他抬头,目光绕了一圈,周遭的景象令人不寒而栗。
各式各样的工具杂乱地堆在一起,上面沾染着斑斑血迹,江珩只看了一眼就猜到了它们是用来做什么的。
准确的来说,它们不是工具,是刑具。
房间的地面上到处都是泼溅的血迹,给江珩的感觉太过压抑。
江珩闭了闭眼,缓和了一下绷得过紧的情绪,在房间里转悠起来。
除了那些骇人的器具和血液外,房间里基本上没有什么其他东西了,江珩找了一圈,终于从某个犄角旮旯里扒拉出了一张被血染红的字条。
不过上面的字迹还依稀能辨清。
“水是他的弱点。”
“水?”江珩环顾了一圈,没看到水,倒是看到了一桶血水。
他把字条放进系统空间,走到桶面前,端详片刻,犹豫道:“这个……也算是水吗?”而且是谁的弱点,何卫东吗?
突然,江珩背后不远处的那道红门被暴力破开。
江珩猛地转回身,玩偶兔手中提着校工用来修建草坪的电锯,生生把门锯开一大条口子,然后从中间将门一把撕开,缓步迈了进来。
“既然你自己跑进来了,不如就乖乖受点小惩罚吧?”玩偶兔瞧了一眼周遭,发现这个房间便是学校的禁闭室之一。
江珩闭口不言,只是再次握紧了手中寒光闪闪的银刀。
玩偶兔冷冷地道:“敬酒不吃吃罚酒。”随即抄起手中的电锯朝江珩扑过来。
江珩迅捷地侧身躲过正面砍过来的电锯,但玩偶兔立刻变换了方向,手中的电锯斜砍上来,逼得江珩不都不后仰避开。
锯齿高速转动着从江珩的额前擦过,削掉了他几缕额发。
玩偶兔狞笑着将电锯朝着江珩压下来,江珩被迫躺倒在地,用手中的短刀去抵住不断被玩偶兔压下来的电锯。
但短刀太小,几乎无法抗住玩偶兔的电锯,刀刃与锯齿摩擦着打出无数火星,晃得江珩眼疼。
“别挣扎了,像你这样的叛逆学生,不得到一点教训,那都是愧对我的教育观。”玩偶兔的红眼中折射着冷酷又残暴的光芒。
电锯不断下压,江珩的手指被轻轻地擦碰到,高速旋转的锯齿立即在上面划开了一道不浅的口子,鲜血一瞬间渗出来,顺着江珩的手指尖滑落在银刀的刀刃上。
刀刃上雕着的蔷薇花纹在浸泡到血液后,亮了一瞬,但并未发挥其他作用,江珩依然靠着自己的气力抵着电锯。
玩偶兔注意到了这一瞬的亮光,目光投向江珩手中的银刀。
“刚刚没注意,你手上的刀还是那个严君昊的东西。不过这种破刀可奈何不了我。”说着,玩偶兔将电锯狠狠一压。
君昊的刀——?
江珩愣神的一瞬,手上的力气终于被耗尽。银刀脱手而出,在空中划过一条银弧,“哐啷”地掉落在一旁的地上。
江珩睁大了眼睛,清亮的黑眸里满满地倒映着即将落下来的电锯。
第30章 幽灵医院(1)
忽然; 一只指节分明的手从玩偶兔的庞然身躯后伸出,拽住玩偶兔毛茸茸的爪子狠狠一扯; 把肥壮的玩偶兔甩到一边。
玩偶兔扑倒在地; 电锯从它爪中脱离出去,掉在地上不停地震动着。
“君昊?”江珩缓了口气,坐起身; 把一旁的银刀收回手中,睁得圆圆的眼睛望着突然出现的严君昊,像是一只得到意外惊喜的小松鼠。
虽然他不知道现在自己的出现还算不算惊喜。严君昊一脚踩在电锯上,力道大得直接把电锯踩得裂成两半。
刚刚还在地上嗡嗡直震的电锯立刻消停了。
“嗯,是我。”严君昊把电锯的残骸一脚踹开; 朝江珩的方向上前两步,伸手把人拉起来。
江珩顺势站起身; 从严君昊掌心传来的温度依旧是温凉的。
他低头看着两人交握的手; 出神了一瞬,然后率先松开了手。
但严君昊没有放开手,他依然紧紧地握着江珩的手。
“你不松手吗?”江珩舔了舔唇,唇瓣上覆着的水光在灯光下潋滟。
严君昊又紧了紧手上的力道; 生怕他没还没能解释,江珩就要抽手离去。
他缄默片刻; 语气有些微弱地说道:“我怕松手了; 就再也握不了了。”
江珩抬起眼睛,目光从严君昊的透着焦灼的黑眸,顺下至绷平的唇角; 点过紧绷的下颌。
“可以的……不会不让你握的……”江珩偏开目光,小声说道。
严君昊仍不放心:“你没有什么……想要问我的吗?”他有些忐忑。
江珩觑了一眼严君昊,瞧见他一向波澜不惊的眼底掀起了几分焦虑,莫名觉得有些好笑。
就好像一只往常里威威风凛凛的大狼狗做错了事,垂落着耳朵,很失落的样子。
“嗯——我想问,你真的怕黑吗?”江珩抿着嘴思索片刻,问道。
严君昊正不安地等待着宣判,结果等来一句让他哭笑不得的话。
他轻轻叹了口气,老实承认道:“不怕。”
江珩眨眨眼,显然对此有所预料:“那你为什么要说怕?”他歪歪头,一副困惑的模样。
严君昊的心咯噔一下,他低落着眉眼,心虚地回答:“想牵你的手……”
江珩目露茫然,脸上隐隐发热,他拍拍自己的脸颊,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觉得脸热。
他吸了口气,揉了揉脸,勉强平静下来。
“你们叙旧叙得挺开心的啊?”玩偶兔从地上翻身立起,玻璃眼珠透着摄人的寒光。
严君昊冷冷地瞥了一眼玩偶兔,嗤笑道:“怎么?嫌七年前死得不够透?还是刚刚中途溜走不够丢脸?”
玩偶兔冷嘲热讽:“你不是也没能让我死透?”
严君昊黑眸中红光涌动:“你这意思,是觉得希望我给你送终?”
禁闭室四面的墙壁上涌出无数冤魂,浓郁的黑同雪白的墙壁对比强烈,更显得鬼魂数量众多。
“我们所有人,都在等这一天。”
“何卫东,血债血偿的道理你应该明白。”
严君昊的双眸骤然转为全然的血色,周遭的阴魂嚎叫着扑向玩偶兔,将它包裹得严严实实,撕咬着它棉花身躯。
“江珩!”伊慧云三人匆匆跨进禁闭室内,跑到江珩的身旁。
江珩扭头:“你们怎么来了?”
“别提了,大佬,你是不知道,那个老师一嗓子嚎得我们全给晕过去,醒来的时候就只看到这扇门明晃晃地摆在不远处。”蔡鸿抱怨道。
“现在什么情况,严君昊怎么回事?”伊慧云皱着眉,看着浑身上下都绕着鬼气的严君昊。
江珩还未开口,包围着玩偶兔的阴魂们突然一下散开来,露出里面除了针缝痕迹,几乎毫发无损的玩偶兔。
“你试了这么多次都没能伤到我,还没有吸取教训吗?严君昊。”玩偶兔拍了拍自己肩膀,仿佛是在清理灰尘,蔑视的表情看得人尤为不快。
“那什么玩意儿,怎么看起来那么欠揍?”蔡鸿毫不客气地开口。
江珩默默点头附和:“那是何卫东。”
“何卫东?这个缺德学校的缺德校长?”伊慧云说。
“那,严君昊真的是那位学生会长吗?”王珊弱弱地出声问道。
伊慧云挑眉:“八九不离十,是吧,江珩?”她转头,却发现江珩已经不在身旁。
江珩一溜烟跑到那个血桶旁边,脑中回想起刚刚的那张字条。
“嗯!试试看吧!”他收好银刀,提起血桶,脚步稳健地冲到玩偶兔面前,然后把水桶的底部一翻。
一大桶血水哗啦啦地全倒在了玩偶兔的身上,把它的毛发浸得湿哒哒的,有的还打起了结。
“江、江珩?”伊慧云目瞪口呆。
“大大大大佬?”蔡鸿震惊得话都说不利索了。
王珊矜持地保持住了沉默,唯有颤抖的指尖透出她内心的不平静。
玩偶兔狼狈不堪地站在原地,血水从针缝处渗透进去,内部的棉花被浸泡得沉重不堪,不仅如此,它的躯体还正随着血水的渗透逐渐地缩水。
“该死的!你居然敢——!”玩偶兔顿感不妙,它狰狞着表情,朝江珩扑过来。
江珩正扒着桶看里面的血水倒干净了没有,结果发现刚刚他泼得太急,并没有全部倒干净。
在缩水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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