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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又吓到非人类啦[无限]-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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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谨谚没理会克莱因向他投来的迷之称赞的目光,走到江珩身边,捉住江珩揉脖颈的手。
  “别揉; 揉了更红了。”顾谨谚嗓音低缓地安抚道,“我看看; 伤到了?”
  江珩仰着脖子; 下颌到脖颈绷着瘦直流畅的线条,奶白色的皮肤上红痕格外显眼。
  顾谨谚轻轻碰了碰,江珩悄悄吸了口冷气。
  顾谨谚皱眉; 拿出了一管药膏打算给江珩涂药。
  江珩不好意思地拉了拉顾谨谚的袖子:“我自己来吧。”
  顾谨谚垂着眼看他:“自己涂?”
  江珩点点小脑袋,伸手就要去接药膏。
  顾谨谚盯着那只伸到他面前摊开的白净手掌,默不作声地把空闲的手搭了上去。
  江珩不明所以地眨眨眼,因难受而水润的眼眸乖巧安静地看着顾谨谚。
  顾谨谚用掌心覆住江珩的手,轻轻握着把它送回原地。
  江珩愣住,眼睛睁得圆溜溜的,显然颇为困惑:“药膏……”
  顾谨谚轻笑一声:“我有说让你自己涂吗?”他俯首拉近两人的身高差距,额头压在江珩的额前。
  厚重的荷尔蒙气息向着江珩温柔地包抄而来,从鼻尖一路侵占到胸腔。
  “伤处在你看不见的地方,你自己涂不准的。”顾谨谚说完,起身开始挤药膏。
  江珩耳根软热,完全说不出拒绝的话,只能在顾谨谚伸手过来的时候配合地仰头。
  顾谨谚指腹从江珩脖颈上的伤处抚扫而过,把药膏慢慢揉开。
  江珩被弄得有些痒,小巧的喉结在顾谨谚指腹的碾磨下震颤着滑动,勾得顾谨谚指尖微痒。
  “好了。”顾谨谚收回手,指节蹭过江珩的下巴尖,声音微哑。
  江珩不由自主地颔着下巴,睫毛颤巍巍地扑闪两下。
  顾谨谚绅士地重新拉开两人过近的距离,不动声色地在脚下还在苟延残喘的躺尸身上踩了两脚。
  克莱因目睹了全程,对这波操作目瞪口呆。
  撩完人还要把地上这位惹是生非的兄弟给踩两脚。
  真是狠人。
  阿尔瓦正在用道具吊着自己的最后一口气,刚刚江珩的那一棍差点直接把他打出副本。
  目前他正处于口不能言的挺尸状态,因此即便被顾谨谚踩了两脚,他也只能敢怒不敢言。
  终于等到修复状态过去,阿尔瓦重新活蹦乱跳地从地上一蹦而起,暴躁无比地出口成脏:“我艹你大爷!你妈的老子招你们惹你们了?刚打个照面就用木棍往我身上招呼!”
  江珩被阿尔瓦粗鲁的架势给震了下,随即反驳:“是你先说要杀光船上所有人的。”
  他憋了口气,气得像只炸毛打转的小猫。
  阿尔瓦支吾半天,居然无法反驳。
  妈的,他好像是说过这句话。
  “我那就随口一说!谁他妈知道你们偷偷摸摸躲在门后面偷听!”
  顾谨谚站在江珩身边,面色冷淡,毫不掩饰对阿尔瓦的敌视,直接反唇相讥:“哦,随口一说啊,我们也就随手一揍。”
  “你他妈——!”阿尔瓦撸起袖子就想揍人,怒火上头的他甚至忘记了刚刚的疼痛。
  克莱因赶紧出来阻止,希望息事宁人,生怕战斗会波及到江珩,又让他受伤:“行了别打了,克莉丝还在旁边呢,别吓着他了。”
  克莱因话音刚落,正对峙得硝烟四起的两人齐齐回头看向他。
  库里恩倒是老样子,面对克莉丝之外的人一律都是冰块脸。
  但是那位刚刚满血复活的兄弟目光却复杂得让克莱因读不懂了。
  克莱因看着阿尔瓦,总觉得这人的眼角都快被这太过复杂的情绪搞得眼角抽搐了。
  阿尔瓦被克莱因的话泼了桶冷水,从那种被愤怒冲昏头脑的找死状态下清醒过来。
  他差点忘了,刚刚他才被这个小娘们儿用一木棍给脑袋开了瓢。
  阿尔瓦没出息地咽了口口水,老实巴交地闭麦了。
  冲动是魔鬼,冲动是魔鬼,惹不起惹不起。
  不过这傻金毛怎么也一副不知情的样子,这位会被这种两人斗殴的小场面吓到?我信你个鬼!
  克莱因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阿尔瓦打为眼瞎耳聋智商低下的名单里,还乐呵呵地往江珩身边凑,对他嘘寒问暖:“克莉丝,伤还痛吗?不痛就好!”
  江珩轻软绵和地笑笑。
  阿尔瓦粗声粗气地插话进来,语气还带着一丝诡异的别扭:“你、你们是组队的玩家吗?”
  江珩好脾气地摇头回答:“我们没有组队。”
  都是散户?阿尔瓦诧异,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明明是散户感觉关系还这么紧密的,他的视线重点在江珩和顾谨谚的身上打了个圈,结果被五感敏锐的顾谨谚冷冷地扫了一眼。
  刚刚这位好像也给了他一棍子……
  行吧,这都不重要。阿尔瓦把这些想法抛之脑后,秉承着怕挨揍的端正心态,耐下性子跟三人解释的:“我刚刚说的什么把船上的所有人的杀光是气话……”
  他顶着江珩审视的清亮眸光,憋屈地改口:“行吧,我是想过,也打算这么干过,那我现在改邪归正了还不行吗……”
  随后阿尔瓦絮絮叨叨,同时也骂骂咧咧地讲述了他进入副本后的大致经历,顺便自我介绍了下。
  “你也是偷渡客?”克莱因抓重点问。
  阿尔瓦说:“对,老子被那群臭瞎子船员追了一整条船,还是你们好,两个贵族,不用被追着满船跑。”阿尔瓦朝着江珩和顾谨谚昂昂下巴。
  克莱因奇怪:“我也是偷渡客。”他说着,看向江珩,眼神询问能不能告诉阿尔瓦他和顾谨谚的身份。
  江珩点头同意,顾谨谚也没有异议。
  “克莉丝和库里恩不是贵族,这只是伪装。”克莱因简短地解释了一番。
  江珩补充:“我一进副本就被船员断定是杀人犯,说我杀了船长。”
  顾谨谚懒怠地说:“我刚好在一间房间里,没被人发现,暂时没有特殊身份。”
  阿尔瓦听了江珩的话,神色古怪,仿佛压抑着极度的愤怒。
  “阿尔瓦?你怎么了?”江珩注意到阿尔瓦的神色变化。
  阿尔瓦长出一口气,深恶痛绝地说:“你肯定不是杀人犯,杀害船长是的是一个卑鄙小人!”
  阿尔瓦之所以想要杀光船上所有人是有原因的。
  事实上,他在被船员追着跑的过程中遇到了一个玩家。
  和身材强壮的他不同,那名玩家是个瘦得像只猴子,感觉海风一吹,他就能飘到天上和太阳肩并肩得那种瘦。
  “那只臭猴子叫吉尔,是个华裔。”阿尔瓦说,“他也是个偷渡者。”
  起初,阿尔瓦并没有把吉尔放在眼里,当吉尔提出结伴同行的要求时,他还爽快地答应了,甚至傻逼地觉得这人弱不禁风的,结伴的话自己还能照应照应他。
  江珩看着阿尔瓦气得涨红的粗犷面庞,觉得这大概没有什么好结局。
  果不其然,阿尔瓦接着咬牙切齿地说:“他妈的这人就是个二五仔!”
  阿尔瓦与吉尔开始相安无事了一阵子,虽然吉尔基本没派上什么用场,不过阿尔瓦最初也没指望他能做什么。
  但过了一段时间,吉尔居然慢慢展现出了他聪明的头脑,他总能在船员们追杀他们的时候指出正确的躲避路径,甚至还有理有据,条理清晰。
  “我当时真他妈以为他脑袋好使!”阿尔瓦在磨牙了。
  克莱因弱弱道:“不……不是吗?”
  阿尔瓦白他一眼,低吼:“当然不是!他跟船员是一伙的!他跟那些船员串通好了,所以才知道怎么躲开船员的追击路线!”
  “他在我们最后一次结伴逃亡的时候反水了,我被他给捅了一刀,然后被赶上来的船员给抓了。”
  阿尔瓦被船员关在黑屋里折磨了三天,期间听到了吉尔与船员们交易破裂后的争吵。
  “你说了!只要我配合你们,就不会把我交出去!”吉尔怒气冲冲地质问。
  “安德鲁副船长已经下了死令,我们必须把你交出去。”
  “况且你的确杀了船长不是吗?”船员轻蔑地嗤笑。
  “我们已经对你很宽容了,如果你没有帮我们抓到偷渡者,你连这几天都没法活过来。”
  “我说了我没有——你们要干什么!”吉尔惊恐的声音。
  杂乱的脚步声响成一片,似乎来了很多人。
  “……该死的!别让他跑了!”
  阿尔瓦平复心情:“我当时趁乱逃出来,不然他们的守得很严,我根本逃不走去。”
  “但是我后来听说吉尔并没有被抓到。”
  “他逃走了?”江珩有些意外,他还以为之前被副船长抓住的那位瘦弱男子就是吉尔。


第58章 恐怖游轮(10)
  阿尔瓦肯定道:“逃走了; 我亲耳听到那些船员说的。”
  江珩望向顾谨谚:“副船长抓的人不是吉尔。”
  阿尔瓦没听懂:“啥?”
  江珩温和地笑笑,耐心解答:“希尔特船的副船长在不久前的贵族宴会上; 带来了一个玩家; 说他是杀害船长的凶手。”
  “那名玩家也是一名瘦弱的男性华人,不过他后来也逃走了。”
  阿尔瓦听得眉毛揪在一起:“你这么说,感觉很像是吉尔; 难不成他后面被抓住了?那真是报应,活该!”阿尔瓦不屑地说道。
  顾谨谚忽然发话:“你听到吉尔逃走的消息是在什么时候?”
  阿尔瓦张嘴就要回答,但话到口中,他却迟疑地顿了下:“就是……前天?不对,好像是昨天?”
  顾谨谚对阿尔瓦犹豫的反应毫不意外; 接着问:“你刚刚说你被关在黑屋里折磨了三天,那你进副本多久了?”
  阿尔瓦张着嘴; 半天没发出任何声音。
  阿尔瓦尴尬地终止卡壳; 粗声粗气道:“我不记得了,我真没骗你们!我是在那破屋里关了三天,那些个船员一个比一个劲儿大,我他妈根本没机会跑路!”
  江珩很快明白顾谨谚问话的用意; 眼角眉梢挂着暖意,温声道:“我们没有怀疑你; 库里恩只是在确认一件事情。”
  “事情?什么?”阿尔瓦摸不着头脑。
  “这艘船上的时间似乎存在某种问题; 我们之前怀疑的是时间流速不正常。”江珩说。
  顾谨谚道:“你的说法出现后,这种猜测似乎有了更大的可能性。”
  江珩点头:“但是唯一说不通的是,如果只是单纯的时间快慢不一; 为什么要模糊大家关于时间的记忆呢?”
  “而且为什么我和你的记忆却在例外?为什么我们能记清时间?”江珩忽然注意到了之前没有察觉到的一点,他眼神疑惑地看向顾谨谚。
  顾谨谚没有回答,敛眉低目摇了摇头,沉默不语。
  江珩曲起指节抵着下巴,陷入了沉思。
  如果对于时间的模糊在所有玩家身上都生效,那为什么他和顾谨谚对于时间的记忆却依然这么清晰?
  是因为生效的时间有快有慢,他们还没有到达模糊的临界点?还是——
  有什么让他们避开了模糊?
  克莱因和阿尔瓦两脸懵逼地看着江珩和顾谨谚,脸上都写着大写的茫然。
  阿尔瓦朝克莱因挤眉弄眼,疯狂暗示:“你听懂了吗?”
  克莱因头摇得快出残影,表明了自己智商不太够用,营养跟不上的卑微心理。
  两人跟打暗号接头似的眉来眼去。
  直到江珩回过神诧异地问他们在干什么,才停止了这种奇特行为。
  克莱因总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他思索片刻,一拍脑袋:“差点忘了!我们得赶紧走,再过一会儿,那些工人就要过来了!”
  “要是遇到了工人,我跟阿尔瓦还好,但克莉丝和库里恩就不太好解释了,头等舱的贵族可是绝对不会来三等舱的。”克莱因说着,催促众人赶紧走。
  其他三人听了,一致同意克莱因的说法。于是一行人准备要从放映厅的大门出去,但却发现方才阿尔瓦进来时,没有关上的大门此时却紧闭着。
  克莱因刚才是第一个冲上去敲人的,对阿尔瓦并没有关门的事情记得非常清楚:“奇怪,阿尔瓦进来的时候没有关门啊?它怎么自己合上了?”
  他说着,脑海里浮现出了不太好的联想。
  克莱因咽了口口水,努力撇开不好的想法,他强笑两声:“是不是海风太大给吹的?”
  江珩走在最前面,他毫不犹豫地握上门把手,扭了扭。
  大门不动如山,根本没法开。
  “门被锁上了。”江珩回头跟众人说道,他开始思考踹门的可能性。
  克莱因唯一的一丝侥幸心理就这么破灭了。
  “那怎么办?这放映室只有一个门。”阿尔瓦感到暴躁,“哪来的傻逼锁老子门!”
  克莱因平复心情波动:“你以为恐怖游戏里会有谁锁你门?”他干巴巴地说道,语气毫无感情,仿佛棒读。
  “……”阿尔瓦沉默了。
  两人默契地对视一眼,谁也没有说出“鬼”这个字,千言万语皆在这短短的眼神交汇之间。
  江珩已经对着放映厅厚重结实的大门思考完了,他决定抬脚试试能不能踹得动。
  沉闷的巨响吸引了正在眼神交流的两人的注意力,阿尔瓦和克莱因整齐一致地转头,看向发出声响的大门。
  “怎么了?什么声音?”克莱因艰难地问到,潜台词里都是——没有鬼吧?刚刚不是鬼在砸门吧?
  江珩剁了跺被震得发麻的脚,可怜兮兮地说:“我刚刚想踹门出去,没有踹动。”
  阿尔瓦盯着那扇门,内心确定:嗯,看来这门是绝对开不了的,听那声响,他都不一定踹得出来。除非——
  他目光落在顾谨谚身上,又转回来。
  得了,肯定开不了,这位也忙着呢。
  顾谨谚正揉着江珩的头,语气无奈又宠溺:“那门看起来就牢固,你还踹它。”
  “脚没事吧?”顾谨谚的目光顺着江珩的小腿往下滑,循序渐进地望了一遍,越看眼神越不对劲。
  白透的丝袜紧紧裹着小腿,更显得线条笔直修长。
  江珩的脚麻已经缓过来了,他软乎乎地笑道:“没事啦。”一双眼睛晶亮地瞧着人,看得顾谨谚心口微暖,注意力都被拉了回来。
  克莱因这时也笑着说:“克莉丝你怎么想到踹门的,这哪能踹得开啊。”
  江珩羞赧地抿唇:“我就是想试试。”他的声音糯糯的,语气也轻飘飘的。
  阿尔瓦神色复杂地看着站在他旁边的克莱因。
  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知道……
  这位柔弱的小姐实际上一点都不柔弱……
  众人正想着有没有其他开门的方法,比如有什么道具可以用,变故突生。
  机械声突兀地在放映厅里响起,众人转身,只见大荧幕上忽然伸出了一个黑洞洞的大镜头,一架电影摄像机缓缓地浮出荧幕,镜头像是感应到了众人的存在,往众人这边转过来。
  江河远远望着那台摄像机,困惑歪头:“为什么上面会有摄像机?而且这是拍摄电影时片场专用的。对吧,库里恩?”他小声同顾谨谚说道。
  顾谨谚盯着摄像机,神色莫测:“嗯。”
  随着第一架电影摄像机的出现,大荧幕上一台台摄影机如雨后春笋般都冒了出来,密密麻麻的黑镜头对着四人,让人有些头皮发麻。
  就好像他们正在被很多双眼睛注视一般。
  克莱因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怎么感觉有点渗人。”
  江珩还在认真地研究着那面镜头墙,没有说话。
  荧幕上最后的空隙也伸出了一台摄像机,整个荧幕全被占满了,已经看不出原先的平整模样。
  众人还在静观其变,所有的摄像机却齐齐朝他们打亮闪光灯,整个放映厅顿时闪光一片,成了一片光海。
  所有人的视野全被闪得白茫茫一片,众人都忍不住闭眼一瞬。
  江珩再次睁眼时,眼前仿佛还是光影重重,他用力眨眼,轻揉眼皮,缓解眼球表面的干涩,总算能看清楚东西了。
  他的面前是一面宽阔巨大的玻璃镜面,里面静静地倒映着他的影子。
  江珩试探地挥挥手,镜像没有跟着挥手,反而微笑着看他。
  “嘘——”一道声音突然在江珩耳侧响起,吓他一跳。
  “你已经来到了这里,那就应该做出选择。”那道声音陌生又熟悉。
  江珩谨慎地没有开口说话,不暴露自己身份,只是缓缓地颤了颤卷翘的睫毛。
  “你不愿意和我对话?”那道声音又问。
  江珩依然保持沉默,他四处张望了一下。
  周遭都是黑漆漆的幕布,只有前面的玻璃镜面有着亮光。
  “没有关系,我喜欢安静认真的观众。”没有得到江珩的回答,那道声音也没有气恼,反而继续自言自语地说下去。
  “你本该没有选择的,可是为什么你现在有了?”
  江珩发现那面镜子里的他正在缓缓地发生变化,他的镜像改变了衣着,身上的衣衫变成了一套男装,但同样样式华丽繁复。
  接着,镜像的嘴一张一合地同江珩说话:“但你已经来到了这里,你的选择已经被没收了,真可惜啊——”
  江珩这时突然意识到,为什么他会觉得这个声音陌生又熟悉了。
  因为这是他自己的声音。
  镜像的微笑变得诡谲,他的脸变得青白,眼眶中的眼球不翼而飞,浑身的衣服也变得湿漉漉的,像是刚从水里爬出来的一样。
  “二选一的选择题,生还是死——”镜像拖长了语调,用和江珩一模一样的声音缓缓说道。
  “你只有死——”
  玻璃镜面陡然裂开一条巨大的缝隙,江珩的镜像伸出一只惨白的手扒住那道裂痕,将缝隙掰扯得更大。
  紧接着,镜像从大敞的裂口里慢慢地探出头来,嘴角的笑容得意又疯狂。
  “我出来了,你该死了——”
  江珩冷静地从系统空间里掏出那根木棍,给这位大放厥词的镜像来了一棍,并且毫不留情地把木棍戳在他的脸上,使劲把他给顶回镜子里去。
  “我不是很想死,你还是不要出来了吧。”江珩好声好气地同镜像商量。
  镜像对江珩的话置之不理,一个劲儿地往外伸头,这个裂口不行就再制造一个。
  镜像奋力地不断向往外爬,从镜面的各处探头出来。他每探一次头,江珩就啪嗒啪嗒地跑过去,拿着木棍把人敲回去。
  咚咚咚的木鱼声四起,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整个场面都像极了那个传说中的小游戏——
  欢乐打地鼠。


第59章 恐怖游轮(11)
  “住手——你给我住手——”镜像被江珩一棍接一棍打得脑袋又晕又疼; 他冲着江珩嗷叫着,顶着满头的血和黑窟窿的眼; 怎么看怎么凄惨; 怎么看怎么可怜。
  江珩手中打地鼠的动作毫无停滞,密集的敲打声在不大的空间里不断响起,汇成清脆的鼓点。
  “可是你出来的话; 我就会死,我不想死呀。”江珩不紧不慢地说道,嘴角的小酒窝悄悄显出形来,小牙尖也跟着笑一起露出来,看起来乖得要命。
  如果他没抄着棍子打“地鼠”的话。
  镜像忍无可忍; 终于——低头投降:“我不出来了,你别打了!我可是你!你怎么下得去手!”
  江珩闻言; 敲下最后一棍; 在镜像的哀嚎声中,不太乐意地说:“你才不是我!”
  他盯着镜像已经被棍子敲得鲜血直流的脑袋,还有他抱着头龇牙咧嘴哀嚎的模样,忿忿不平地道:“我才没有你这么丑!”
  镜像感到自己受到了侮辱; 他抬头刚好看见江珩似乎要把木棍收回去,内心一喜; 抓住机会往外伸头。
  江珩正往回慢悠悠地收着木棍; 略一抬眼就撞上窃喜的镜像的脸。
  那张脸满是从头上流下的鲜血,衬着青白交加的肤色还有没有眼球的眼眶,活脱脱一个寻仇厉鬼的形象。
  江珩被吓得手里一抖; 木棍调转方向,下落时带出呼呼的风声,劲道狠厉地砸在那张脸上。
  镜像还未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木棍贴脸,横扫着打了回镜中,如同被高尔夫球杆击中的高尔夫球,一飞老远,差点飞到天上去,成为夜空中最闪亮的星。
  江珩行动快于思维,等镜像被他打飞出去了,他才眨眨眼,反应过来。
  他生气地鼓着脸颊,气呼呼地来回踱步,手里的木棍捏得紧紧的,挥动着指向已经遥远又渺小地躺在远方的镜像。
  “你说话不算话!骗子!”江珩皱着秀气的鼻头,软软的声音铿锵有力地骂道。
  镜像已经倒地不起,并不能回应江珩的气愤指责。
  他在模糊的意识里努力思考着一个问题。
  为什么他身为一个鬼,却被打得如此凄惨呢?
  江珩生气了一会儿,发现镜像已经没有动静了,他凑到镜面前,正好看见镜像的身影消退成一道白光,转瞬即逝。
  “嗯?”江珩感到迷惑,他把刚顺手掏出来的木棍收回系统空间,换成杀伤力更大更便携的银刀。
  镜像不见了,可是周遭的其他场景并没有变化,那他该怎么出去?
  江珩看了一会镜面,犹豫地转身,尝试着能不能撩开身后的那些黑色幕布,从它们后面走出去。
  他成功地拉开了幕布,迈步向前走,但才刚迈出一步,额头就“砰”地一声撞上了坚硬的东西。
  “好痛。”江珩揉着被撞得通红一片的额头,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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