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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又吓到非人类啦[无限]-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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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的眼珠动了动,望向王铭柯:“最后是谁赢了?”
王铭柯沉稳地笑笑:“当然是江珩,他比我们俩都聪明。”
“你没抓到小江珩?”老虎泰格看起来有些无奈。
王铭柯疑惑:“不,江珩当的是鬼,是他把我抓到了。”
老虎泰格笑道:“哦对,小芳晴说的是江珩当鬼,瞧我这记性。不过你们很多年没玩过捉迷藏了吧,怎么忽然想起要玩这个?”
江珩捏毛绒绒的动作停下来,他严肃着小脸:“因为我一直看书,看累了。”
老虎泰格一愣,随即道:“原来是这样。”
它温和了神情:“那以后多多活动吧,一直看书对眼睛也不好。”
“我还要和其他陪护人去给你们整理资料,这两天周末应该休息够了吧,明天就要重新开始上课了,别忘了按时起床和带好书本哦。”
老虎泰格把手掌从江珩的手里抽出来,然后张开双手拥抱了下两人,这才起身匆匆走开。
江珩和王铭柯目送着它远去,这才转回身,继续往前走,两人打算按照往常的活动,去图书馆。
“它在试探我们。”王铭柯手心全是紧张时出的冷汗。
江珩舔舔唇,不合时宜地想起刚刚浪费掉的棒棒糖。
虽然还能吃,但一想到它曾经捅过鬼脸在的地方,他就不太提得起食欲。
明天记得的话再要一根好了。
王铭柯正等着江珩回答,但却迟迟没等到:“江珩?”
江珩回神:“嗯。没关系,它只是试探,说明陪护人还没确定是谁跑出去了。”
王铭柯放了点心:“关于陈娴的事……”
“明天晚上。”江珩忽然说,“明天晚上让大家都到图书馆,以交流学习的名义。”
他更想要吃糖了,现在嘴里都是苦的。
王铭柯揣测出了江珩的意思:“你要直接告诉他们吗?可是他们会——”
会信吗……
王铭柯本来想问出口,但他看着江珩安静瓷白的侧脸,忽然觉得其他人应该是会相信的。
因为是江珩说出来的。
他从不开这种玩笑。
第99章 逃离收养所(13)
上课的时间不长也不短; 课程集中在下午,早上只有一节阅读课; 其他是自由的外出时间。
今天是晴天; 阳光充足,照得人暖洋洋的。
往常江珩都会呆在“House”外的小草坪上晒太阳。
克莱因兴高采烈地跑来老地方找江珩,却发现江珩身边已经跟着两个人。
王铭柯和张芳晴。
“江珩; 早上好。”克莱因跑到江珩面前,笑着打了个招呼。
江珩正在和张芳晴说昨天晚上的事情,闻声扭头:“早上好,克莱因。”
“早上好……张芳晴怎么哭了?”克莱因诧异。
王铭柯正在手忙脚乱地安慰张芳晴,不过收效不佳。
江珩凑到张芳晴面前温声安慰:“别难过。她一定也不会想看到你哭的。”
张芳晴抬头; 江珩柔和的面容呈现在眼前,让她有些发愣。
江珩的银手链微微抖了抖; 幅度很小。
看见张芳晴似乎冷静下来了; 江珩才转向克莱因。
“克莱因。”
克莱因觉得江珩看起来情绪不太高。
“陈娴死了。”
“……”
克莱因睁大了眼睛,颇为震动:“……你说……什么呢?”
他被这个突兀又痛苦的消息砸得有点懵:“江珩,你又睡糊涂了吗?陈娴昨天离开收养所去工作了啊?”
江珩垂下眸,遮住了波动的眸光。
王铭柯张了张口; 还是说了出来:“她被带出‘Gate’,然后被杀死了; 被雪莱带来的一只怪物杀死了。”
有了开头; 剩下的话就很好叙述,直到王铭柯把话说完,克莱因还沉浸在不可置信的情绪里。
“……你们在开玩笑吗?”克莱因勉强挤出一点笑意。
没有人回答他; 只有张芳晴轻微的抽泣声。
克莱因像是被抽干了力气,他软着腿,退了两步。侵入骨髓的寒意慢慢地爬遍全身。
陈娴死了。
陪护人是敌人。
有一只怪物会把他们杀了。
收养所里的一切都是骗局。
克莱因觉得不可思议,他们一直都活在欺骗里,就像一群被养肥的待宰羔羊,从来没有发现过屠刀的逼近。
江珩颤了颤羽翼般的眼睫:“我们得想办法逃出去。”
“怎么逃……?周围都是高墙,唯一能通行的‘Gate’平时还是关着的!”克莱因情绪稍显激动。
他最喜欢在收养所里到处溜达,为此还多次违反了规则,被斑马杰森揪着耳朵上报监护者,然后领了一堆的罚。
没有人比他更熟悉这个收养所的边边角角,也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如果要逃出去,谈何容易。
“逃不了也得逃。”江珩抬眸,阳光映得他眼底澄亮。
克莱因张嘴想要反驳,但话语卡在喉咙。
江珩说的完全正确,只是他自己不愿意承认。
王铭柯见状,出声附和:“对!我们必须要逃,否则就是在等死,办法总会有的。”
张芳晴深吸一口气:“对……办法总会有的……”
克莱因望了一圈人,又看看眸色沉静的江珩,也低声地应道:“嗯。”
江珩看了一眼在“House”旁边远远望着他们的陪护人:“王铭柯,你记得上一次的游戏是什么时候吗?”
王铭柯愣了一下,很快给出答案:“两个星期前吧?”
江珩眨眨眼:“那上上次的时间呢?”
王铭柯开始明白江珩想问什么了:“三个星期前,再往前一次是四个多星期前,准确来说是29天前。”
“历年来两次游戏的间隔最短为一个星期,也就是七天。”王铭柯总结道。
克莱因奇怪地问:“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王铭柯大大方方地回答:“我做过调查,为了算出我最晚离开收养所的时间是什么时候,好有个准备。”
“……”克莱因有点无语,王铭柯可真闲。
张芳晴倒是不自觉地破涕为笑:“王铭柯从以前开始就很喜欢对问题刨根究底。”
江珩抿唇笑道:“这是件好事情。”
众人心情稍缓。
江珩舒展眉眼,根据王铭柯给出的数据,判断道:“两次游戏的间隔时间最短为七天,从目前的间隔时间来看,下次游戏的开始时间最早恐怕是五天后。”
“我们得在那之前想出逃走的方法。”江珩说。
“五天……时间太少了。”张芳晴忧心忡忡。
克莱因倒是打起了点精神:“总比明天就是来得好。”
江珩望向克莱因:“克莱因,你对收养所的地形最熟悉。”
被点名的克莱因不由自主地挺直了背脊。
“收养所里真的没有哪里比较容易溜出去的吗?”江珩的眉心拧成一团。
克莱因绞尽脑汁地思考了一下:“如果是爬墙的话肯定不行,墙的高度太高了,起码有五米。我们没有梯子,墙上也没有能攀爬的着力点。”
“‘Gate’的话也肯定不行,它要是开了那才糟糕……”克莱因纠结。
克莱因豁然开朗:“啊!有个地方可能行!”
王铭柯紧张:“哪儿?”
克莱因说:“‘Gate’前面不是挡着一片树林吗?那片树林其实覆盖面积挺大的,有个很偏的地方其实开了个门,但是被树丛遮得密不透风,不特地跑过去看根本看不到。”
张芳晴弱弱地问:“是开着的吗?”
克莱因犹豫:“应该是吧,上次我差点打开了,但是当时自由时间刚好结束了,我怕被杰森骂,就赶紧跑回‘House’了。”
江珩打了个哈欠,昨天没怎么睡好,他现在有些困了:“那也许能行。不过我们不能确定那扇门后面是什么?”
王铭柯点头:“嗯。万一那扇门不是通往墙外,或者有人看守的话,那就白高兴一场了。”
江珩揉揉眼:“还是得去看看,探探路。”
他睡眼朦胧地看向克莱因,努力睁大眼睛,撑起精神来:“克莱因,那扇门离这里远吗?”
克莱因摇头:“不远,来回大概半小时的路程吧。”
江珩慢慢露出点笑容,脸颊上的酒窝浅浅地漫出来:“时间来得及,我们现在就去看看吧。”
树林的这一片很少有人回来,毕竟这里看起来就是一片长得茂盛杂乱的树丛,指不定会飞出个什么虫子来。
克莱因在前面带路,众人这才惊讶地发现,茂密的树丛覆盖着一条小道,笔直地通向前方。
“原来这里有条小道。”饶是信息全面的王铭柯都挺讶异。
江珩也感到新奇,他也从来没发现过这里有条隐藏的小道。
克莱因有些得意:“你要是不成天在这里晃来晃去过,绝对不可能发现!我就不一样了。”
江珩忽然盯着克莱因的肩膀处,眼神极其专注,看得正骄傲的克莱因莫名其妙。
“怎么了江珩,干嘛盯着我?”克莱因忍不住问。
江珩伸出手,指了指克莱因的肩膀:“你的右肩上有条青色的毛毛虫。”
克莱因得意的神情僵在脸上,他陡然停住脚步,整个人看起来就像尊凝固的蜡像。
“在、在哪?”克莱因问。
江珩乖巧地进行播报:“他趴在你的右肩上,并且正在缓缓地向你的脖子蠕动,大概还有七厘米,现在是六厘米了,还有五——”
克莱因一个激灵:“快快快帮我弄下来!别再播报了!”
小插曲后,那扇门很快出现在众人的面前,和收养所里的其他高大无比的门不一样,这扇门设计得有些矮小,如果陪护人想通过,恐怕会有些勉强。
“收养所里居然还有这么小的门。”王铭柯感叹道。
门的材质倒是和“House”里的门一样,都是木质的,上面刷着有些陈旧的暗红色油漆,某些部位还有轻微的磨损。
江珩上手碰了碰,指尖沾了一层厚厚的灰:“看来这里很少打理。”
克莱因上次来的时候没有观察得这么仔细,看到江珩的动作,好奇地凑过去瞅了一眼:“这扇门这么脏的吗?但是我上次握门把手的时候没碰到灰啊,我还以为挺干净的。”
江珩捉到克莱因话中的重点:“门把手上没有灰?”
王铭柯闻言,走到江珩身边,朝门把手上看了一眼:“的确没有灰,而且还出奇的干净,感觉应该经常有人擦拭,或者——”
“或者经常有人来开门。”张芳晴小声说,接着提议道,“要不我们看看门板的上方有没有灰尘吧,如果没有的话就证明这扇门经常会有人来开。”
江珩弯着眼眸,软乎乎地道:“张芳晴好聪明呀,我们就看看吧。”
经过众人的投票选举,决定由力气最大的江珩把体重最轻的张芳晴举起来。
“上面有灰吗?”江珩绅士地盯着地面。
张芳晴伸手在门板上面一揭:“没有,很干净。”
江珩把人放下来。
“真奇怪,明明经常有人来开门,但是又不好好打理。”王铭柯摸着下巴,陷入沉思。
克莱因思维活跃:“会不会是不能打理,但是那个人又不得不来开这扇门?”
张芳晴被克莱因的鬼才逻辑绕得有点晕:“不能打理又必须来开门,好奇怪……”
江珩倒是觉得克莱因的说法有点可能:“不管怎么样,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在众人一致同意下,江珩上前,握住门把手,缓缓打开了这扇暗红色的破旧木门。
耳边响起象征年代久远的“嘎吱”声,江珩往里走了一步,轻轻地嗅了嗅里面的空气。
没有陈年的霉味和呛人的灰尘颗粒,这扇门内果然经常有人来访。
“里面好暗啊。”在江珩后面的克莱因越过江珩的肩头,探头向里望。
江珩眯起眼睛,借着门外渗透进来的几束阳光,找到了一盏同样破旧的油灯。油灯旁还很贴心地给人放了一盒火柴。
江珩走进门内,给其他三人让出进来的空间,然后把油灯和火柴都拿起来。
王铭柯注意到江珩的举动,主动道:“我来拿油灯吧,江珩你来帮忙点一下灯。”
江珩把油灯递过去,然后划燃火柴,把灯芯点起来。
油灯的光芒不弱,一下子就照亮了整个房间。
张芳晴猛然捂住嘴,声音颤抖:“那、那些是什么?”
第100章 逃离收养所(14)
众人的注意力被张芳晴的出声吸引过去。
他们所在的地方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封闭房间; 油灯昏黄的光芒充斥在整个房间内,把一切都照得清清楚楚; 包括那些半身是人、另半身被缝制成玩偶的诡谲尸体。
三个男人胆子比较大; 骤然看到这么一副地狱景象,虽然有些心惊肉跳,但好歹没有吓得叫出声来。
江珩往前走了几步; 敏锐地嗅到空气中淡淡的防腐液体的味道。
防腐液体一般味道都比较刺鼻,具有一定的刺激性,这样强烈的味道能够在这样一个封闭的空间里变得这么清淡,不靠近一些都察觉不到,看来这些尸体已经被摆在这里很长一段时间了。
虽然尸体闻起来像是做了防腐处理; 但因为放置时间略长,防腐处理的效果已经减弱; 每具尸体都出现了不同程度的腐烂。
毛茸可爱的玩偶服搭着腐烂的尸体; 对视觉很有冲击力。
克莱因和王铭柯也先后走到江珩身旁,张芳晴因为不敢靠近,所以就让她暂时呆在靠门口的地方。
“这谁干的,有够恶心; 把人的尸体跟玩偶缝在一起。”克莱因皱着眉头,被夹杂着防腐液体与尸体腐烂的味道熏得反胃。
江珩明智地屏住鼻息; 没让自己的嗅觉受难; 他声音闷闷的:“那只怪物所说的制作成玩偶,制作的过程估计就是这样的。”
王铭柯捂住口鼻,他尽量不去想陈娴的尸体会被怎样对待; 但眼前的景象还是让他感到恶心与憎恶。
房间内除了这些被草草地缝合一半的尸体外,没有其他东西,自然也没有众人想象中通往墙外的道路。
克莱因嘟囔道:“居然没有通路,不过也是,如果这里有通路的话,应该在门外就有一群人守着了。”
众人多多少少都明白这一点,在短暂的失落后很快就恢复心态。
认真打量房间的布置后会发现,这里的布置都十分简陋,看起来有点像某种废弃的仓库,只不过这个仓库里装的不是一般的废品。
“这些也许是失败品,否则不会这么随意地摆放在这个偏僻的房间内。”江珩扫了一圈东倒西歪的“失败品”,有了个猜想。
但王铭柯仍有疑问:“如果是这样的话,为什么还有人经常来看这些失败品?难道这些失败品有什么值得在意的地方吗?”
这时候,本来站得远远的张芳晴大着胆子走过来,小声地提醒道:“右边的角落里好像有张纸。”
张芳晴指出的角落里的确有张纸,纸张保存得还算完整,只有边角处像是被烧过一般,呈现出焦黄色。
江珩捏着那张纸,王铭柯走过来,提着油灯给他照明。
“致我亲爱的贝尼亚,从你的死亡开始,我便日夜不能安眠。”
“是我亲手将你送入地狱,狠心将你抛弃。”
“可是贝尼亚,我是如此的后悔。”
“我想起了一切,想起了我曾经也同你一样。但我的后悔并不能召回你的灵魂。”
“失败让你回到我的身边,可你再也不会想从前那般冲着我露出笑脸。”
“我会经常来看望你的,我会用这样的方式提醒自己的罪恶,哪怕我永远无法赎罪,我也将永永远远地陪伴着你,度过每一个黑夜。”
纸上似乎写满了一个罪人的自述,他的内心充满着对那位贝尼亚的忏悔,对于自己导致了贝尼亚死亡的事情无比地痛恨与懊悔。
“贝尼亚?像是女孩子的名字。”克莱因说。
王铭柯忽然蹲下身,凑到旁边一具斜靠着墙坐在地上的尸体上,他刚刚眼角余光扫到了一个闪闪发光的东西。
“王铭柯?”江珩困惑地低头,看着王铭柯的举动。
王铭柯举着油灯,灯光照耀下,那个东西反射的光芒更显眼了,他马上就找到了它。
是一条项链,上面上挂着一个银戒指,它被放置在那具尸体略微蜷起的手上。
王铭柯捡起来,但是他拿着油灯,不太好检查它,干脆递给江珩。
项链本身没什么信息,但上面串着的戒指内侧好像有刻字。
江珩拿着戒指,靠到王铭柯身旁,肩膀差点挨到王铭柯身上。
王铭柯低头就看见江珩被灯光晕染的卷翘眼睫,他盯了一会儿,然后不自在地别过头,还假意地咳了一声,引得江珩觑了他一眼。
王铭柯把油灯举得离江珩近了一点,假装无事发生。
江珩腕上的银手链震动起来,像是发火了一样。
江珩明显感觉到了手链的异常,不解地转了转手链,又戳了戳它。但很快震动就停止了,他也再看不出什么异常,便无所谓地继续研究戒指了。
“To my dear Benia。”戒指内侧的刻字很粗糙,应该不是聘请工匠来刻的,极有可能是某人自己动手刻下的。
“贝尼亚?”江珩念道。
王铭柯闻言:“这不是刚刚那张纸上提到的名字吗?”
江珩低头去看这枚戒指,或者说这串项链的所属者,那具坐在地上的尸体。
“这是一具女尸。”江珩蹲下来,近距离观察那具尸体,“她被很好地保存了,基本没有开始腐烂。”
“纸上所写的‘贝尼亚’,应该就是她。”
克莱因被两人挤在外头,心急之下倒是急中生智道:“会不会是那个天天来这破房间的人写的那张纸,既然他对这位贝尼亚小姐很内疚,他应该会天天来忏悔吧。”
江珩把项链物归原主,然后站起身。
“克莱因的推测恐怕是对的。”江珩晃了晃那张纸,纸张拍打着空气发出细微的破空声,“这张纸上也写了‘我会经常来看望你的,我会用这样的方式提醒自己的罪恶,哪怕我永远无法赎罪,我也将永永远远地陪伴着你,度过每一个黑夜。’”
江珩慢悠悠地念出纸上的最后一句话。
得到肯定的克莱因,又开始有点膨胀了。
江珩软和地笑笑:“幸好我们是白天的时候来的,不然可能会跟他迎面撞上。”
克莱因茫然地“啊?”了一声。
王铭柯反应很快:“你是说‘度过每一个黑夜’?”
江珩点点头:“那位来看望贝尼亚的常客应该每天晚上都呆在这里,而且一呆就是一个晚上。”
张芳晴觉得有点毛骨悚然:“整个晚上和尸体呆在一起……”想想就觉得可怕。
江珩将拿着纸张也小心地放在贝尼亚微张的手上,贴心地把有点分量的项链压在上面,防止纸张一吹就跑。
做完这些,他安心地松了口气,接着无意识地轻轻吸了口气。
距离的拉近,使呛人的防腐液味扑面而来,江珩被呛了下,鼻子里一下子盈满了酸意。
大意了。他红着眼圈揉了揉鼻子,又忍不住咳嗽了两声,白皙的脸颊泛起淡粉色,可怜又可爱。
张芳晴弯下腰,手忙脚乱地拍拍江珩的背:“没事吧,江珩?”
江珩眼眸泛着水光:“没事。”他站起身,悄悄挪了几步,远离尸体们。
毕竟味道实在有点呛。
江珩的眼圈还微微红着,声音也跟着软得一塌糊涂:“对于我们来说,和尸体呆上一整晚也许是很可怕的事情。但对那位经常造访的人来说,也许是他最幸福的时刻了。”
毕竟这是他唯一能做到的一点微薄的赎罪,也是他唯一仅有的救赎。
“如果能找到那个经常来这个房间的人,我们是不是可以尝试着从他嘴里套话?”王铭柯突发奇想。
其他三人看向他。
王铭柯道:“看他写信的口吻,他是亲手害死了贝尼亚,而贝尼亚又是以这样的,”他指了指贝尼亚的尸体,“这样的方式死去的。”
“我觉得这种可能性很高:贝尼亚是我们收养所里的被陪护人,而写下这一整张忏悔之词的人是她的陪护人。”
江珩抿了抿唇:“我也觉得这种可能性很高,也许我们今晚就可以来确认一下。”
“看看这位陪护人究竟是谁。”
王铭柯迟疑:“在图书馆的集会之后吗?”
江珩鼻音软糯:“嗯。”他揉揉鼻子,总感觉想打喷嚏。
众人又在房间里寻找了一会儿,没有找到其他有价值的东西。
“先从这里出去吧,应该没什么线索了。”江珩提议道。
王铭柯把带在身上的怀表掏出来看了眼时间,也说:“我们得赶紧走了,自由时间快结束了,如果让陪护人发现我们在这里,那会很难解释。”
油灯被熄灭,放回原处和火柴盒摆在一起,江珩刚刚擦燃的那根火柴没有丢,而是重新放进火柴盒里去滥竽充数,希望它能起到点伪装作用。
张芳晴有点不放心:“那个人应该不会发现火柴被用过吧。”
克莱因倒是不怎么在意:“一般发现不了吧?就算发现了他也不知道有谁来过,没关系的。”
王铭柯谨慎地观察了一下地板,幸好上面没有留下脚印等来访的痕迹。
“还好那个人天天都来,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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