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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攻他以貌取人[快穿]-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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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萧紧抿着嘴唇,看向窗外:“可是我想写出最好的东西。”他再次向Lila道歉后,转身出了练习室。
等他走后,Lila不由感慨道:“他又这样,总把自己逼太狠,自我要求太高了。”
Lanny和萧陟意外地看着她,“老师,您之前跟付老师认识?”
第54章 品夕笙
Lila点头; “是啊,我们认识好多年了。要不然刚才早跟他急了,我也知道他确实是无心的。”
萧陟状似随意地问道:“付老师之前也遇到过创作瓶颈吗?那时候他是怎么熬过来的呢?”
Lila眼里突然现出某种怀念,“那时候 ……”她突然顿住,脸上现出一种奇怪的神色; 好像是所有表情瞬间被冻住,眼中也失了神采。
屋顶的几盏灯接连忽闪几下; 然后彻底灭了,此时正是下午; 外面也晴着; 屋里却显得很昏暗; 好像临近傍晚一般。
萧陟身形疾动; 抬手扶上她的后背; 那枚符就在他掌中; 被他贴在Lila身上。
Lila狠狠打了个寒战,眼里恢复了几分清明; 却依然有些迷茫,好像梦游的人刚被叫醒一般。
“那时候怎么样?”萧陟在她耳边低声问道,如催眠一般蛊惑着。
Lila还有些魂不守舍,下意识随着他的话继续说道:“那时候; 他的助手一直陪着他; 帮他度过了难关,付萧制作了一张优秀的专辑,再次一飞冲天……”
“那个助手呢?”
Lila牙齿又开始打颤; 眼神再次开始涣散,她好像体力透支般气喘吁吁,脸色也灰败得难看。
“那个助手叫什么?”萧陟急问。
“算了。”Lanny不忍心地扶住Lila的另一只胳膊,“别问了,我们可以自己查。”
他看眼屋顶的摄像头,指示灯都灭了,跟屋顶的灯一样,也出了故障。
萧陟从商城里又买了张一次性护身符,趁Lila不注意贴在了她的后颈,咒符迅速消失在她的皮肤里。
两人把她搀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这里光线充足,让人感觉舒坦多了。
正巧这时下课铃响了,其他刚下课的学员们下楼后,看见Lila老师身上披着条毯子、抱着个水杯发愣,萧陟跟Lanny关切地坐在她两侧,也都忙围过来询问,人气一聚起来,Lila的脸色总算缓了过来。
“老师这是怎么了?”
Lila已经想不起来刚才发生了什么,只觉得身体很难受。
各种关切声中夹杂了Ken不和谐的嘲讽:“你们俩是扫把星吗?谁跟你们扯上关系就要倒霉?先是酷哥儿,然后是Lila老师。”
萧陟跟Lanny没空搭理他,他们刚刚在付萧的微博里找到一个人,应该就是Lila刚说的那个助手。
截止到一年多前,付萧的微博里时不时就会出现这个人,付萧称他为夕笙,他的微博名叫品夕笙,应该是本名。
付萧经常@他,但内容多是跟工作有关的事,能看出两人工作上联系很紧密,私交也不错,却看不出任何暧昧与亲密。
但是萧陟跟Lanny都觉得这个品夕笙就是他们要找的人,因为付萧@夕笙的最后一条微博是:夕笙,走好。
他们点进品夕笙的账号,置顶的微博是一条讣告,里面提到了品夕笙的死因——煤气中毒。也看到了这个人的照片,是个相貌普通的年轻男人,眼神很温和,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看起来是个好脾气的人。
这个人,会是那个狂躁的鬼吗?
品夕笙本人生前的微博只跟两样东西有关,一个是付萧,一个是音乐。他上传过一些自己即兴弹奏的小旋律,萧陟点开一两个听完,不由看了Lanny一眼。
“很有天赋。”Lanny肯定地说。
这么有天赋的人,也认识圈里的人,怎么会这么籍籍无名呢?
Lila老师喝了几口热水,然后把水杯递给Lanny,“谢谢你们陪我。”
Lanny很过意不去,温言劝道:“老师,您身体不舒服的话就在家休息两天吧。”
Lila脸色已经好了很多,笑着说:“没什么事,刚才可能是低血糖了吧。我可不能请假,你们这周的学习任务很重,我还期待下次考核的时候你们精彩的表演呢。”
送走Lila老师,萧陟跟Lanny连饭都顾不得吃,直接回到萧陟的卧室,一进门却是愣了一下,原本屋里的两个上下铺被换成了两张单人床,衣柜也换成了两个单人衣柜,书桌也只剩两张。
“我以为会有送别活动。”Lanny有些意外地说。
萧陟也不由凉凉地笑了一下,“够高效的。”
他跟Lanny照例进到洗手间里,一人一只手机查起品夕笙的生平。
六年前,二十二岁的品夕笙从欧洲一家著名的音乐学院毕业,然后回国参加了一个口碑极好的唱歌选秀节目,凭借优秀的创作能力和演唱功底一举夺冠。
虽然他长相一般,但音乐天赋极强,又因为在国外学习过的缘故,创作风格带有几分欧式古典韵味,在当时的国内乐坛别具一格,很引人注目,一跃成为乐坛新宠。
他一年内就创作出好几首惊艳乐坛的歌曲,俨然一位高产的创作者。但是这一年之后,他突然就停笔了,再没写过一首歌,渐渐消失在人们的视线里。
这样一个刚出名又不帅的男孩子,既不再创作也不再唱歌,很快就会被人忘掉,甚至都没有娱乐新闻报道他去做了付萧的助手。
萧陟指着他屡次得奖的那个年份,“这一年,是付萧最消沉的一年。之后,付萧凭借优秀的原创再次崛起,而这个品夕笙再没有作品,迅速沉寂。”他看向Lanny,“太巧了。”
Lanny沉吟片刻,又去品夕笙的微博听他那几个即兴的弹奏,其中一个他重放了一遍,问萧陟:“耳熟吗?”
萧陟点头,“《我知你爱那旷野》的第一二句。”
Lanny低声念着屏幕上的文字:“突然很想写西方宫廷背景的音乐剧,写那些漂亮的人的爱恨情仇。”
Lanny又把自己在手机上搜到的一个小视频给萧陟看,那是品夕笙当年参加选秀获得冠军后的一个小采访,被问及偶像时,他满眼放光地说出付萧的名字。
两人对视一眼,心里都有了猜测。
萧陟突然跑出洗手间,去翻自己书桌的抽屉,Lanny跟出来,问他:“怎么了?”
萧陟招手让他过来,捂住两人的麦克,在他耳边小声道:“Larry以前的手稿被人动过了。”趁着今天搬家具的功夫。
Lanny闻言却松了口气,小声道:“这样也好,省得我一直担心那个付萧是真看上你了,鬼会盯住你不放。”
萧陟无奈地揉了下他头发,“你都不吃醋的吗?”
Lanny踮脚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下,“乖,不闹,吃饭去了。”
萧陟瞪圆了眼睛看着他利落地转身,摸了摸自己嘴唇,这是彻底恢复性格了?
晚上吃完了饭,大伙一起坐在客厅分配房间,付萧照旧没露面,大家也都自觉地默认他继续一个人住那间最大的卧室。其余的人则两人一间,还有一个落单的,可以独享一间。
抽签时,Lanny幸运地抽到了那个单人间,萧陟又被分到了一楼。
萧陟当着众人的面就问Lanny:“是你跟我下来,还是我跟你上去?”
Lanny想着,住三楼就可以在付萧隔壁,观察也好、捉鬼也好,都能方便些,便自然地道:“你跟我上去吧。”
却不知两人如此随意,又给众人喂了波狗粮。
分完房间,萧陟和Lanny两人一起把衣物和生活用品都搬到新房间,然后两人就躲在里面没有出去。
他们将两张单人床并在了一起,两个一米二的床加起来两米四,躺上去打好几个滚都掉不下去。
Lanny正在装新床单,萧陟猛地跳起来把Lanny压在身下,“要不要试试新床?”口中呼出的热气喷到Lanny露在衣领外的肌肤上。
Lanny被他压着有点儿喘不过气,却没有任何反感,反而抬手搂住他腰背,认真想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不行,明天有舞蹈课,忍忍吧。”
“哦,好吧。”萧陟失望地从他身上爬起来,心里默默算着,舞蹈课和声乐课的比例是二比一,也就是说每三天只能有一天可以……
Lanny好笑地两手捧住他脸颊,轻轻地揉了揉,“你性子随和了。”
萧陟一愣,“是吗?”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如此,多久没发脾气了?笑得也多了。
系统也插嘴道:“萧先生,我也早就想说了,您比以前有人情味儿多了。”
萧陟笑着搂住Lanny的腰,低声问他:“喜欢吗?”
“喜欢,当然喜欢,你怎么样我都喜欢。”
当晚睡觉的时候,Lanny又自然地钻进他怀里,这一世的萧陟没有那么健壮,却依然高大,把纤瘦的Lanny搂在怀里,听着对方几个呼吸之后又秒睡了,不由失笑。
他在对方发顶吻了吻,恍若又回到上一个世界他们那个温馨的小公寓。
第55章 耳光
第二天一早; 萧陟睁开眼的时候,就看见近在咫尺有一双澄澈的眼睛在静静地看着自己。看见自己醒来后,这双漂亮的眼睛便弯成个月牙,眼睛的主人也凑上来,在自己唇上印了一吻:“早安。”
Lanny本就在他怀里; 萧陟顺势揽上他的腰,把人往自己怀里又带了带; 两具热乎的身体紧密贴合起来。
他帮Lanny理着因为睡觉而有些凌乱的头发,一边在他脸上印上细碎的轻吻; 一边低声问:“早安; 什么时候醒的?”
他的声音带着晨起的沙哑与慵懒; 异常性感; 薄唇细细亲着; 手还在Lanny后腰无意识地摩挲。。
Lanny一下子被他撩到; 把脸埋进他胸口。
萧陟先是不解地一顿,随即立马反应过来; 惊喜地去看他的脸,果然红了,“还是这么容易脸红啊?”
Lanny扬起头看他,脸上带着薄红; 一本正经地解释说:“我容易脸红是因为肤色白; 角质层也比较薄,皮肤的毛细血管稍微充血就能显出来。”
萧陟也换上一副正经脸,做恍然大悟的表情:“哦~这样啊; 角质层薄,难怪手感这么好~”
Lanny脸上红得更厉害,推了他一把:“你现在怎么这么贫。”平素冷淡的脸上是其他任何人都看不到的羞涩。
萧陟心里软的一塌糊涂,把人按进怀里胡乱揉搓,“还不是因为你太可爱。”
刚睡醒,身上还有些倦怠,两人这么搂着赖床,金色的阳光透过窗帘洒在身上,无比惬意。
“这好像是第一次我起得比你早吧?”Lanny突然想起什么。
萧陟一想,“还真是。”
前世就别提了,两人是有同床共枕的时候,不过哪回都够闹心的。上一个世界,开店的时候肯定没懒觉睡,后来在家炒外汇,时间很自由,但是身体的生物钟摆在那儿,每天不到七点准醒。萧陟几辈子都没赖过床,也没想过赖床的问题。每天醒了就在子行脸上亲亲,然后轻手轻脚去厨房做早饭,还真没像今天这样过。
“唉,也不是……”Lanny轻叹了口气,“其实还有一次我比你起得早……”说一半又顿住了,也没有再往下说的意思。
萧陟一下子明白了,他说的是自己离开上个世界的早晨。一睁眼,发现枕边人断气了,搁谁身上都受不了。
萧陟突然特别光棍地抬腿别住Lanny大腿,朝他顶了下胯,晨起的部位硬邦邦地往人家腰上戳,“嗨,这么难得一起赖床,我们不珍惜一下这个机会?”
Lanny无奈地看着他,虽然知道他是故意分散自己注意力,可还是忍不住红了脸:“你现在可真是……”有点儿不要脸……
萧陟“嘿”一声坏笑,饿狼扑食似的把人压底下,扯着他的手往自己腿间放:“老夫老妻了,还害臊呢?”
他背上顶着薄被把两人都遮严实了,这会儿身上也没有麦克风,放肆地在被子里把Lanny的睡衣上衣撩起来,又是揉又是亲的。
Lanny刚刚吐槽他,这会儿却也气喘吁吁的,手也真摸了上去,怕萧陟太激动,只敢隔着睡裤弄。
这时萧陟的手机响了,他本来不想理,又怕是训练有紧急通知,不情愿地接了起来,是小林。
那边吭吭吃吃欲言又止地说:“Larry,咱们的直播画面锁定你们屋十好几分钟了……你们身上没带麦克,但是屋里的麦克已经开了……”
Lanny跟他头凑得很近,话筒里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脸“噌”一下子红透了,鸵鸟似的把身子往下一缩,脸完全藏进萧陟身下。
唔,真是丢人。
萧陟瞟他一眼,“嗯”了一声挂掉电话,笑骂了一声:“妈的,又直播了。”
两个欲求不满的人慢吞吞爬起来去浴室洗漱,刷牙的时候拿嘴里的牙膏泡沫蹭着玩儿,蹭了几下就搂到一起,又差点儿擦枪走火。
从浴室出来的时候,萧陟一个劲儿地撸自己头发,烦躁得要命。他没料到直播画面现在还是他们屋,把他这种焦躁劲儿都拍了下来,弹幕热闹得把整个直播画面都淹没了。
这么一折腾时间又晚了,萧陟的晨跑计划再次落空,两人进到饭厅的时候,桌边已经坐了不少人。能坐二十四人的长桌如今只剩十二把椅子,就差他们两人一目了然。
“有人为了角色可真是够拼的啊,都演到生活里了,沉迷于奥拓王子的美貌无法自拔,连床都起不来了是吗?”冷嘲热讽的语调,又是Ken。
萧陟看Lanny面色丝毫未变,一点儿都没生气,就没搭理他,跟Lanny坐到小林给他俩留的位置旁。
另一对儿跟萧陟他们是类似的情况,平时没少被Ken讽刺,便帮萧陟和Lanny说话,他们嘴皮子上却不是Ken的对手,又引火上身,被Ken气得面红耳赤。
Ken这种人,是别人越理他他越来劲,挑着调门、刻薄的话没完没了。
Lanny微微皱了下眉,好吵。
“Ken,”萧陟把咖啡杯不轻不重地放回托盘上,发出瓷器相碰的清脆声响,他抬眼看向Ken,眼神冷得像淬了冰,“闭嘴。”
Ken调转视线正要火力全开对准萧陟,突然被他这眼神骇到。
萧陟很随意地倚着靠背,两手搭在桌上,并没有做出什么特别的姿势,整个人却有种庞大的气势,用看蝼蚁般的眼神淡淡地看着他。
他这种气势几乎影响到了桌上的每一个人,大家都不自觉地微微调整了下坐姿,坐得更端正了,吃饭声音也更小了。唯独离他最近的Lanny完全没受影响,虽然吃的是带汤水的面条,可是姿态始终优雅地像个王子。
Ken开始呼吸不畅,他无法与萧陟对视,狼狈地转开了眼,之后一顿饭的时间都没有再说一个字。
萧陟听到系统的报数,有些意外积分怎么又涨这么多。
小林的手机就放在桌上,他习惯一直开着直播画面。萧陟瞟了一眼屏幕,乐了,弹幕里已经给他的Lanny换了称谓,管他叫大人,管Lanny叫殿下。
他们两个今天的安排是舞蹈课,在经过Lila老师的声乐课教室时,透过玻璃门看见她精神不错。她身上还带着萧陟给他的符咒,应该不会有问题,两人放心地进到舞蹈室。
从前的Larry舞蹈基础不错,只是因为内向有些放不开。
换到萧陟就不同了,摄政王的舞蹈动作不复杂,难点在于气势,要大开大合、沉稳威严,萧陟的个头和气质摆在那儿,以前又会跳草原上游牧民族豪迈的舞蹈,演这种气势自然不是问题。
跟他课程相同的Ken则不行了,他一开始的人物定位就错了,将摄政王定义成了一个狭隘刻薄的篡位者、一个毫无魅力的反派,导致他的动作也很小家子气,跟萧陟一比,简直没法看。
这一天练下来,Ken差点儿被舞蹈老师骂晕,网络支持率也直线下降。
临下课的时候,Lanny一个动作没做好,有点儿扭到脚腕,老师忙喊停,让萧陟带他回屋休息。
两人进了屋,萧陟让他坐到床上,给他脱了鞋袜,拿凉毛巾敷了富,然后给他受伤的脚腕抹药。
脚腕已经微微有些红肿了,萧陟心疼地直咂嘴:“又是脚腕儿,怎么老是脚腕儿。以后练习的时候悠着点儿,你跳得很好了,平时不用这么拼。”
Lanny惆怅地叹了口气,“是以前的旧伤了,经常复发,重心稍微没把握好就容易扭到。”
萧陟也有些惊讶,他记得本来的Lanny年龄是十九,这么年轻的身体就已经有这种程度的劳损了?
Lanny垂眸看着受伤的脚腕,声音里带了伤感:“我……以前训练很拼,一心想上台表演。”他在说从前的Lanny。
他们快穿的宿主都是等原主死亡后才会进入这个身体。按照系统所说,本来Lanny的死亡时间是音乐剧演出之后,以他的才貌,肯定有登台的机会,却被那个鬼提前夺了舍。
他跪坐起身,捂住萧陟和自己身上的麦克,凑在萧陟耳边道:“还记得我之前说的吗?我怀疑它把原本Lanny的魂魄……”Lanny厌恶地皱了下眉,“……吃了。这大约是他的手段。昨天那个鬼的力量明显又变强了,可能是在哪里又吃了别的魂,晚上我们要提高警惕。”
萧陟亦有察觉,面色凝重地点了下头。
晚上睡到半夜,萧陟突然警觉地睁开了眼,外面传来鬼祟的脚步声,随即是几下很轻的敲门声。
敲的是隔壁付萧的门。
萧陟把Lanny摇醒,对方马上就醒过来,眼睛迅速清明,与他一起警惕地听着外面的动静。
突然一声诡异的哭嚎在走廊里响起,萧陟跟Lanny翻身下床,飞快地冲出了卧室。
走廊的灯全坏了,幸好有月光透过走廊的窗户照进来,让人能辨方向。
“妈妈!我错了!求你别打了!求求你!我错了!”凄厉的哭嚎再次响起,在这黑暗的走廊里回荡出诡异的回声。
“是Ken!”虽然已经破音变调,但是萧陟还是听出是他,两人循着声音追过去,楼下也传来人声,战战兢兢地朝楼上喊:“刚是谁在哭啊?太吓人了……”
“妈妈我错了!别打了!”哭嚎的人在往露台的方向跑,萧陟疾步追去,Lanny因为脚腕的伤微微落后。
露台上光线更好一些,萧陟一眼看见Ken大睁着眼睛,爬在酷哥儿之前掉下去的矮墙上,嘴里念念有词:“我躲在床下,躲在床下妈妈就捉不到我了,不行……”他看眼墙外,“我得再往里挪挪……”
他虽然睁着眼,但显然看不到自己的处境,毫不迟疑地就要往墙外翻,被赶来的萧陟奋力抓住了胳膊。
“啊!妈妈!你别打了!别打了!”Ken被萧陟拽着,疯了似的往他身上抽打。
鬼附身的人力气都极大,萧陟拽着他都有些费力,眼看人要脱手坠落,Lanny赶了过来,跟他一起把Ken拽了上来。
萧陟手脚并用的把疯了似的反抗的Ken摁到地上,迅速在商城买了个一次性符咒贴他脑门上,然后揪着他衣领照着他脸上左右开弓,“啪啪啪啪”连抽了好几个大耳光。
“好了,好了,已经醒了。”Lanny怕他把人打得太严重,一会儿不好解释。
萧陟“啪啪”又抽了两下才解气地松了手,“浪费老子一个符咒。”
别的选手也都赶了过来,看见Ken气若游丝地瘫在地上,脸肿得像个猪头,不由吃惊地问萧陟和Lanny:“他这是怎么了?”
萧陟没有回答,皱起眉头盯着陆陆续续赶来的选手们,“付老师呢?”
这么大动静,同在三楼的付萧竟然没醒。
第56章 去他房间?
过了夜里十二点; 各个卧室的摄像头都关了,客厅里的却还开着,大家被惊醒后睡不着,干脆都聚在了客厅。
Ken裹着之前Lila用过的那条毯子,缩在沙发上; 肿得像猪头一样的脸上一副后怕的神情。
他是从被萧陟打耳光开始有的记忆,刚刚已经听人说了自己“梦游”的事; 到现在还有点儿反应不过来。
“Ken……你刚才怎么了?”有人小心翼翼地问着,其实大家都觉得他刚才是中邪了; 可是此刻看着虽然疲累狼狈; 但眼神是正常的。
Ken紧绷着红肿的脸不说话。
“刚才的事还记得吗?”萧陟也问。
Ken看他一眼; 一副不想跟他说话的样子; 把毯子往头上一蒙; 自暴自弃地直接倒沙发上闭目养神。
“喂; ”有人看不下去了,“刚下Larry冒着生命危险去拽你的; 差点儿就被你坠得掉到外面都没撒手,你能好好跟人说句话吗?”
Ken让毯子蒙着脑袋,没吱声,还翻了个身; 拿屁股对着别人。
萧陟难得体贴了一把; “算了,别问了。”他甚至格外亲昵地在Ken露在毯子外的头上抚了一把,其他选手都惊诧地看看他; 又看看Lanny,想看Lanny有没有吃醋。
连拿毯子蒙着脑袋的Ken都迅速坐了起来,一脸见鬼表情地看着萧陟。
Lanny也凑过去,脸上没有任何不悦,温和地问Ken:“刚刚是梦游了吗?”
Ken眼神游移了一瞬,不情愿地“嗯”了一声。
Lanny嘴唇紧紧地抿起,又松开,问他:“梦到小时候的事了?”
Ken突然就爆发了,暴躁地把毯子甩到地上,大喊着:“是啊!你们都知道我小时候是个被自己亲妈追着打的可怜虫了!什么真性情毒舌boy,什么24人唯一真boss,全成个屁了!Lar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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