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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攻他以貌取人[快穿]-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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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兰猗摇头:“你下手利索,就疼了一小下。”
萧陟叹气,“下次要是再有这种情况,还是换你杀我吧。我当时看着你倒下,心里真是……”他顿了一下,又摇头:“不行,下次还是我来,那种看着对方倒下的滋味儿太难受,你肯定受不了。”
陈兰猗停下清路的动作,定定看着他。
萧陟不由也顿住脚,“怎么了?”
陈兰猗环视周围,除了树就是草,然后就是泥,“这里条件这么差,你就不要再勾引我了,你看咱俩都穿的浅色上衣,不好弄太脏。”
“啊?”萧陟看他一本正经的样子,先是颤着肩膀小声地笑,随即放声大笑起来,爽朗的小声把远近的鸟儿都惊动了,扑棱棱飞离了枝头。
陈兰猗让他笑得也有点儿不好意思,在他肩膀搡了一下。
萧陟怕他脸皮薄,止了笑,“说正事,你仓库里呢?有买新东西吗?”
陈兰猗笑着叹口气,朝萧陟张开手,手心里多了一支玫瑰花。
萧陟:“……”一支价值二十分的玫瑰,还是之前自己送给他的。
陈兰猗把玫瑰花放到鼻尖嗅了嗅,又收回仓库里,“真没想到特殊任务是要杀人的,早知道就在休息站把我那一万分都花光了。”
“一万分?”萧陟发现问题,“你怎么才一万分?之前就想问你了,上个世界一开始你怎么没有积分呢?在第一个世界攒下的一万分呢?上个世界又赚了两万,现在应该是三万了吧?”
陈兰猗奇怪地看着他:“哪有三万,要付报酬的呀。”
“什么报酬?”
陈兰猗更加奇怪了:“给系统的报酬,每结束一个世界都要给系统一万分做报酬的。难道你不用?”
萧陟乐了:“我还真不用。”系统一直向他表明忠心,说自己是为他服务的,他一开始只以为是客套话,如今看来还真是如此。
系统感受到萧陟的想法,立马冒出来邀功:“萧先生,之后您还会有惊喜的,在这个世界我为您准备了一个小礼物。出于规则的限制,我不能细说,到时候您自己会发现的,是很实用的礼物。”
“别的宿主也会有类似的礼物吗?”
系统恭敬道:“应该不会。这是很稀有的礼物。”
萧陟一挑眉,跟陈兰猗复述了一下。
如此看来,两人虽然穷,但整体情况似乎还不错。
“快来人!这里发生了些事情!”远处传来惊呼,听起来似乎是Mack的声音。
萧陟和陈兰猗立刻朝声音传来的方向跑去,看到眼前的情景都大为震惊。
他们刚刚还在分析,第一次杀戮会被慎重地放在夜里,然后就看到前面躺着——一、二、三、四、五具尸体,东倒西歪地摞在一起……
萧陟和陈兰猗迅速跑过去,跟Mack和他的同伴一起将五具尸体翻过来,不用探查呼吸和心跳,只需一摸就知道,僵硬冰凉,都死透了。
Mack脸色沉重地按了按一名死者的皮肤,“死亡时间是一到两个小时之前。”
一到两个小时?萧陟看眼手表,他来到这个世界刚两个小时。
也就是说,这个杀人者刚进入这个世界,就目标性极强地留在树林里搜寻其他宿主。
那时候飞机刚刚坠落,地点不对、状态不对,掉进树林的宿主完全来不及将自己伪装成幸存者。包括萧陟自己,刚刚从森林里醒来时,西装革履、干干净净,一看就是宿主。
“你是医生?”萧陟看到Mack检查尸体的手法很专业。
“对。”
萧陟在一具尸体旁蹲下,仔细观察他喉咙上的伤痕,深而窄、已见骨,是拿极锋利的刀子割伤,近距离攻击,手法干净利落。
他还有印象,永久性的匕首价值十五万分,而能造成这种刀伤的,是比匕首更锋利、更薄窄的双面开刃的短刀,只能比十五万更贵。
其他四具尸体也是同样的致命伤,杀人者用了同一个手法,从背后悄无声息地接近、一只手臂牢牢锁住死者脖子,然后一刀毙命。
Mack用手扒了下一名死者被割开的喉咙,脸色极为难看,“这是刀伤……这是武器,这里怎么会有人有武器!”
他们上飞机前都要过安检,不可能有人随身带着能伤人的刀子。
他随即替自己找到答案,似自言自语:“可能是有掉落出来的托运行李,里面有厨房用刀……”
不可能是厨房用刀,厨房用刀的刀背宽,割不出这种又窄又深的伤口。
Mack还在喃喃:“我们这些人里混着罪犯!可能是……恐怖/主义者,我知道飞机为什么会迫降了!我们恐怕是碰到恶性事件了!”
萧陟和陈兰猗静静听着他激动地分析,把他彻底从宿主名单里剔除。
其他几组人听到动静也都赶了过来,见到这五具尸体无一不是大惊失色。萧陟和陈兰猗飞快地瞟着几人的表情,看不出什么端倪。
“我们得把这件事告诉别人,提醒大家注意安全。”萧陟说道。
Mack虽然平素沉着冷静,此时乍见五具尸体,也慌乱得很,闻言才醒过神来,忙站起身,“对,你说得对,我们不能在树立里待了,这里不安全。”
第72章 新的生还者
几人回到沙滩; 看到离飞机不远处生起了一堆火,火种应该来自飞机残骸的小爆炸。
Mack快步走在最前面,找到机长说明情况。
机长是名三十多岁的白人男子,身材高大、面容坚毅,带有几分军人气质; 从他迫降成功的飞行技术来看,或许真的是从空军退役的军人。
听Mack说完; 机长的眉头拧得死死的,他环视了一眼四周; 然后跟一名中国籍空承说了两句; 对方也露出极惊讶的表情。
机长跟中国籍空乘号召大家集合; 把凶杀案的事说了一遍; 顿时在两百多人中掀起轩然大波。
萧陟和陈兰猗飞快地观察着所有人的反应; 将尽量多的表情变化收入眼底。
有惊吓、有怀疑、有无措、有同情; 这都很正常,还有……似乎是计划被打乱、被人抢占先机的懊恼。
机长的声音极有力度; 他拿英语说一句,一旁的国航空乘小姐翻译一句。他让所有人集合,然后搜身。
很幸运,这架飞机上的真实乘客都是良民; 很配合机长的管理。宿主们不会让自己吸引不必要的注意; 反正他们的特殊物品都可以收进系统仓库,也都欣然应允。
机长先先找了几名乘客给他和机组工作人员搜过,然后他再带着机组人员给乘客们一一搜身; 十分严谨。
给萧陟和陈兰猗搜身的是一名国航的空乘小姐,搜到他们俩时,脸微微有些红,手上也拘束了很多。
萧陟问道:“无线电修好了吗?”
空乘脸上现出忧虑,摇了摇头。
折腾了半天,只清点了人数,现在沙滩上一共243人。之前系统发布的任务信息里说,任务开始时,岛上一共有267人。
所有人都面容严肃,带着审视和怀疑的表情看着周围人。这于宿主真是个好机会,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观察别人。
之前已经互相认识、又一直待在沙滩上的人一下子更信任彼此,搜身一结束,一个个抱团的小团体立刻十分亲密地聚拢在一起。
萧陟和陈兰猗自然地同那些叔叔阿姨聚做一堆,和他们在一起的还有裴永年、导游姑娘和那对大学生模样的小情侣。
这会儿他们离机长和几名机组人员很近,听见他们在说:“一会儿出去探路的人回来了,再搜一遍。”
然后机长说道:“没有这个必要,出去探路的人除了副机长和公司的空乘,剩下的两名乘客一下飞机就一直在我们旁边,他们没有作案时间。”
“他们去哪儿探路了?”陈兰猗问导游小姑娘。
导游指了下不远处的山,跟萧陟他们进入的树林相连,目测只有几百米,不算陡峭,但植被茂密,完全的原生态,攀爬起来应该很费力。
“他们去山上干什么?也是去找人?还是去找手机信号?”裴永年问。
“都有,看看有没有当地居民,没有的话,能找到手机信号也好。”
“刚刚听空姐说,机长的无线电收发机还没修好。”萧陟附和道。
导游姑娘叹气,“机长说比想象中坏得严重,这里工具有限,还需要些时间。”
萧陟了然,系统不会让原住民轻易离开的。
这会儿太阳已经比刚迫降那会儿高了不少,人们坐在沙滩上开始觉得又热又渴。
机长让那个空乘帮忙翻译着,说飞机已经不烫了,大家可以进去取自己的随身行李。
又渴又饿的人们马上站起来,蜂拥着往飞机方向跑,根本没有行李的宿主们也混迹其中。
机长忙大喊:“还需要人帮忙把托运行李从飞机里搬出来,谁自愿帮忙?”
有十多个年轻男人和两个女人停下来,这些人隐晦地对视一眼,带了几分心知肚明。
机长很欣慰大家的热心,他让两名女士坐下,然后挑了十来个看起来体力最好的男人朝飞机走去,其中包括萧陟、陈兰猗和之前被萧陟踹倒的那个白人。
萧陟同陈兰猗做戏,对陈兰猗说:“你去找背包吧,我去帮忙就行,行李箱太沉了,我怕累着你。”
陈兰猗朝他笑笑:“没事,我陪着你。”说着挽上萧陟手臂,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是一对一样。
其他几人见他们之前就认识,便把注意力从他们身上移开,专注地留意着其他“同类”。之前被萧陟踹倒的那人看向他们,脸上露出毫不掩饰的恶意的笑容。
机长在同事的帮助下打开腹舱,率先爬进去。
天气本来就热,机舱里还没完全冷却下去,里面十分闷热,萧陟一进去就觉得难受,转头对陈兰猗说:“你别进来了,在外面接行李吧。”
陈兰猗点头。
搬到最后,萧陟满身大汗地扔出一个黑色的大行李箱,对陈兰猗说:“我们的行李。”
陈兰猗低头看眼行李箱上的贴条,然后把贴条一掖,藏住上面的姓名和航班号。
这件行李是别的航班的,让他们捡了便宜。
取随身行李的人们也不容易,几个身形灵活的人顺着逃生滑道爬进飞机,然后把所有背包和小行李箱顺着滑道推下来,人们聚在滑道下面,在一堆背包里面寻找自己的东西。
萧陟和陈兰猗拎着行李箱在外围,没有去凑热闹。
他们运气很好,这个行李箱没有上锁,萧陟把箱子打开,看出这是一名男性的行李。里面有好几件T恤、休闲裤、书、各种零食、干货,以及……各种豆干。
陈兰猗帮萧陟抹了下额头上的汗,然后从箱子里挑了件短袖T恤和短裤让他换上,萧陟才总算没那么热了,只是T恤小了,愣是穿出紧身的效果。
大伙找完行李后又自发聚成一堆一堆,在飞机的阴影里乘凉。机组人员找出了盒饭和饮用水分配给大家,每人分到一份盒饭和一杯水。
有人要求续杯,被空姐为难地拒绝了,说引用水有限,要省着喝。沙滩上的气氛一下子又凝重起来,这里温度这么高,出汗很多,人的需水量很大,救援还不知什么时候能来,淡水已经成为最要紧的问题。
连那几位阿姨都没有一开始乐观了,捧着手里的塑料小杯子喝得小心翼翼。
这时陈兰猗突然站起来,把手挡在眉毛处遮挡阳光,凝视着大海的方向。
“怎么了?”萧陟站起来问道,然后他也看到了,海面上似乎有一个人,正朝岸边靠近。
“有人在海上!”萧陟喊了一声,跟着陈兰猗朝海边跑去,有人反应过来,紧跟在他们后面。
萧陟和陈兰猗飞快地脱去上衣和裤子,奔进海里,他们游到新的生还者跟前,洑着水将人一左一右地托住,朝岸边游去。
离近了才发现这是个没成年的男孩子,也就十五六岁,黑眸黑发,五官极为出众,应该是中国人。看他划动手臂的频率和力度,已经精疲力尽了,萧陟和陈兰猗托着他游到浅水的地方,然后扶他上了沙滩。
男孩儿也只穿了条内裤,被萧陟和陈兰猗扶上岸后就直接躺在沙滩上闭着眼喘气,被海水泡得又白又皱的皮肤上沾满沙子。
陈兰猗和萧陟的水性一般,刚带着个人游了这么远,也累坏了,坐在他旁边喘着粗气。
“没事吧?”陈兰猗偏头问这个男孩儿。
男孩儿微微睁开眼,露出浓墨般黝黑的眼珠,他看眼陈兰猗,又看眼萧陟:“没事。谢谢你们。”他声音有些低,也很冷静,倒有些像成年男人。
有人过来扶男孩儿坐起来,给他喂水。
男孩儿应该是在海水里泡了很久,渴坏了,捧着被子“咕咚咕咚”喝得一干二净。
导游姑娘也走过来,她手里拿着萧陟和陈兰猗脱在沙滩上的衣服,红着脸递过去。
萧陟接过来,发现上面的沙子都被抖干净了,跟陈兰猗一起背过身去穿好,然后他去行李箱那里拿了一套短袖、短裤,走回男孩身边:“穿上吧。”
男孩接过衣服,又说了声“谢谢”,然后飞快穿好。
男孩儿身量长,上衣竟然也有点儿小,幸好他是少年人纤瘦的体型,只是短一些而已。
Mack赶了过来,听了听男孩儿的肺音,确认他没有呛水。
男孩儿又对Mack拿英语说了声“谢谢”,还是那种不慌不忙的语调,脸色也极平静。
男孩站起来,Mack想搀扶着他往人群走,被男孩抽出胳膊,用标准的英语说道:“我自己可以。”显得有些冷淡。
萧陟和陈兰猗不由多看了他一眼,这个男孩儿可真早熟。
或许是因为被萧陟和陈兰猗救回来的,又是同胞,男孩儿自动跟着他俩回到叔叔阿姨那群人里。
他年纪小,长得又好,被海水浸湿的额发被强烈的阳光晒着,半干不湿地搭下来,将他过于冷漠的神色中和了几分,显出几分符合这个年纪的乖巧,一过来就被围住问着问那。
“你叫什么啊?”“怎么掉海上了?”“你家大人呢?”
男孩儿似乎是非常内向的那种性格,回答时惜字如金,配上他平静的表情,好像一个性情沉稳的成年人。“我叫秦暮,我自己坐的飞机,父母没有跟着。飞机降落前,我旁边一个逃生门开了,我就跳机了。”
叔叔阿姨们不由咂舌:“跳机!小伙子胆子真大!幸好下面是海!”
也有人惊讶:“你自己坐的飞机?你多大了呀?”
“十三。”
萧陟和陈兰猗也有些惊讶,这男孩儿个子高,看起来也成熟,没想到年龄这么小。
他俩刚刚饭没吃完就出去救人了,这会儿又坐地上接着吃饭,空承给男孩儿也送来一份饭,还多给了他一个苹果。
男孩儿面对漂亮的大姐姐,脸色也没什么变化,还是那副淡淡的模样:“谢谢。”他虽然年纪小,但长得很英俊,又酷酷的,空乘笑着应了一声,又塞给他一盒牛奶。
陈兰猗看着男孩儿冷漠的样子,小声对萧陟说:“你青春期的时候是不是就是这样的?对人爱答不理的。”
萧陟回忆自己小时候,十三岁那会儿已经不知道在战场上杀了多少人了,他蹭了下鼻子,含糊道:“差不多吧,也是不爱说话。”
这时一位须发皆白的外国老人走过来对机长说:“先生,我想,我们应该把那几位遇害者带回来埋葬。”
机长刚毅的脸上露出一丝动容,“是该如此。”
他询问刚才找到尸体的几人是否愿意做这种事,几人面面相觑,Mack第一个站起身,对那几个一直和他在一起的外国人说:“走吧,我们这么多人,不会出事的。”
萧陟和陈兰猗飞快地扒完最后几口饭,把杯子里的水一饮而尽,站起身跟在他们身后,裴永年也跟了过来,说道:“我们顺便找一下淡水。”
他们之前往林子里走得不深,路线很好记,但是几人循着记忆找过去,却没看见那几个尸体。
“难道我们记错了?”Mack疑惑地问道。
萧陟蹲下/身,看着地上草丛被压过的痕迹,“不是,是有野兽把尸体拖走了。”
其余人脸色大变,警惕地看向周围,一边低声讨论着会是什么动物。
“生活在树林里的肉食动物……豹子?或者熊?”有人疑惑道。
“应该不是,豹子和熊都是独居的,不会一下子就把五具……尸体都拖走。”
“群居的……豺狼之类?”
“豺狼是草原动物吧?”
“是吗?我不太清楚。”
Mack想了一下,“我记得豺狼生活范围很广,森立里也有他们的踪迹,也许就是豺狼,它们喜欢尸体。”
“那我们怎么办?还继续找吗?”裴永年问。
有人说:“算了吧,都让野兽叼走了,应该找不回什么了。”
裴永年又道:“我们都进到林子了,不如再找找水源。”
Mack沉吟片刻,“确实,既然来了,不如再继续找找水源。那野兽如果是豺狼的话,体型比较小。咱们有八个人,找点儿防身的东西,它们应该不会主动攻击我们。”
那几个外国人很听他的,闻言都没有异议。
几人在附近找了些结实的木棍拿在手里,又往林子深处走了走,终于找到一条小溪,溪水很清澈,当做饮用水的话没有问题。
他们做好标记,回到沙滩上,发现之前去山上找信号的人也回来了,还带回来两名新的生还者。
萧陟跟陈兰猗一看,顿时惊讶不已,竟然是熟悉的面孔。
萧陟扶额,在脑子里问系统:“你怎么把这两人弄来了?”
系统邀功地回答:“萧先生,我申请了很久才把他们调到这个世界的,这是我给萧先生的礼物。您知道他们的身份,他们不知道您的,而且他们两人战斗力偏低,您就比别的宿主多了两个名额的优势。”
萧陟看眼已不再阴郁的钱平山和挺着大肚子的钱欣,实在是哭笑不得。
这算哪门子礼物啊?就算知道他们两个是宿主,他也不能对着个孕妇和准爸爸下手啊。
第73章 首杀
去山上这批人也是刚回来; 他们爬山爬得筋疲力尽,可惜没有找到当地居民,也没有找到手机信号,都显得很颓丧,面容凝重地围作一圈; 向机长描述着山上的情况。
钱平山和钱欣这边热热闹闹的,旅行团的叔叔阿姨热心地围过来嘘寒问暖; 给他们递过来飞机餐附赠的湿巾,又有空姐送来水和饭; 钱平山和钱欣两口子连连道谢。
他们两人坐在沙滩上; 脸上、身上都沾了不少泥土; 头发也都汗湿了; 贴到脑门和脸上; 看起来十分狼狈。钱平山打开湿巾; 先不着急给自己擦脸,而是极温柔地给钱欣擦手; 抹了一下湿巾就黑了,钱平山把湿巾对折,换另一面继续擦。
钱欣朝他抿嘴笑了下,带着几分温柔的羞赧。
两人擦干净手后; 捧着饭盒狼吞虎咽; 钱平山一边吃着一边把盒饭里的鸡肉夹到钱欣的饭盒里。
萧陟和陈兰猗在一旁看着,心中颇为触动。
陈兰猗的视线在钱欣的大肚子上流连,悄悄挽起萧陟的手; 倚在他身上:“人没事,真好。”
萧陟在他肩膀安抚地按了按。
他知道钱欣的事一直是陈兰猗的心病。
第一个世界里,钱平山拜托萧陟照顾钱欣。但是钱欣一看见萧陟就会想起钱平山是怎么死的,不愿跟他见面,只好由陈兰猗来接手,带着钱欣产检、给她买保健品。
钱欣在北京没亲人、没朋友,十分依赖陈兰猗。之前的钱老板不是好人,但对她应该不错,把她养得一点儿生活能力都没有,就算请了个保姆,还是时不时的需要陈兰猗往她家跑一趟,像什么换煤气、交水电费,甚至跳闸了都得给陈兰猗打电话。
一来二去,陈兰猗就跟钱欣熟悉了。钱欣自己在家也闷,愿意跟陈兰猗聊天,孕妇聊的东西都跟孩子脱不开关系,正巧陈兰猗喜欢小孩儿,听她说一些怀孕和育儿的东西,竟然也挺感兴趣。
钱欣做的几次B超,陈兰猗都拿手机翻拍下来,然后拿回家给萧陟看,那兴奋劲儿跟孩儿他爹似的。
后来,在预产期的前一个月,钱平山执行死刑的日子到了,他前脚死在监狱,钱欣后脚就在马路上让车给撞了。
陈兰猗跟萧陟赶到急诊室的时候,大人和孩子都已经没了,陈兰猗难受地抱着萧陟哭了一整天,然后两人给一大一小找了个块儿墓地葬了。
他从保姆口中得知,是陈兰猗给钱欣买的钙片吃完了,钱欣不想为了这一件东西麻烦陈兰猗再跑一趟,就自己出门去买,结果不幸碰上一个酒驾。
陈兰猗为此后悔不已,责怪自己没有把营养品的量算好。后来还跟萧陟叹了好几次气,说他要是多买一瓶钙片多好。
这会儿又看见两人,萧陟和陈兰猗心里都极其欣慰。
系统知道这个礼物用不上了,很是悻悻:“萧先生,真不好意思,这个礼物没送好。”
萧陟反倒安抚他:“没关系,看见他俩活着,孩子也没事,我挺高兴的。他们也签订快穿合约了?怎么会这么巧?”
系统回答说:“萧先生,其实不完全是巧合。因为他二人跟您和陈先生有交集,引起了系统的注意。之后两人又同时具有意外死亡、执念深、求生意愿强等特点,符合宿主的标准,所以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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