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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攻他以貌取人[快穿]-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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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萧钺心思纯净,完全没有听出歧义,只朝他点下头,然后进了洗手间。
他洗完手回来,去陈嘉房间看了一眼,没见到人,就知道怎么回事了。他去了自己卧室,果然看见陈嘉已经自发自觉地趴到自己床上,侧着脸枕着自己的枕头,听见他进屋,扭头俏皮地看着他:“哥哥,我洗澡了,不脏。”
萧钺有些无奈,但也没说什么,坐在陈嘉身侧,心如止水地掀起他的后衣襟,然后把手里的药捂热,轻轻揉到陈嘉的伤处。
陈嘉真的乖了,趴在那里一动不动,不该发出的声音一点儿没有,只有均匀细微的呼吸声。
萧钺手法专业、按得也颇有耐心,偶尔用手肘在右边大腿上按一下。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萧钺收了手——
“陈嘉?”
回答他的只有均匀的呼吸声,陈嘉已经闭上眼睛,面容满足而恬静。
萧钺给陈嘉加了条薄被,轻轻带上房门,去了楼上的客房。
卧室里,装睡的陈嘉慢慢睁开眼,有些遗憾地叹了口气,转脸又满足地抱住了萧钺的枕头,今晚能睡个好觉了。
第104章 失踪案
周五傍晚做完手术; 萧钺去更衣室里冲了个澡,然后换上自己的衣服,顺手看了眼手机。
两个未接来电,他还以为是陈嘉找他,打开一看原来都是薛鸿飞的; 他就没着急回过去。
返回主页,还有两条新信息; 其中一条也是薛鸿飞的:“忘了你周五忙,得空了给我来个电话; 不着急。”另一条是陈嘉的:“哥哥; 你今天很忙吧?我先回家做饭了。”
看; 还是陈嘉心细。
他一边往外走一边给薛鸿飞回电话; 薛鸿飞说周六要请他吃饭; 萧钺帮他早早破了案; 他记了功,升职指日可待; 一定要请他吃饭感谢他。因为萧钺不吃外面的食物,薛鸿飞还贴心地将地点定在自己家里。
萧钺周末不太想出去,刚想推了,就听薛鸿飞说:“为了你我们把家里整个打扫了一遍; 比过年大扫除都彻底; 你可必须得来。”
“……”萧钺一时无语,沉吟一瞬,问道:“明天馥梦也一起?”
“不了; 她现在周六都有活动。”
萧钺放了心,“那行,我问问陈嘉去不去。”
薛鸿飞有些惊讶:“带他干嘛啊?就咱哥俩一起多好,咱们都多久没坐一块儿喝酒了?他来了那不搅局嘛,你还真把自己当他监护人了?”
“陈嘉不捣乱,他现在听话。”
电话那边“啧”了一声,“你也夸他,馥梦也夸他,难不成还真改邪归正了?”听语气还是不太信。
萧钺听他提薛馥梦,又有些不悦:“陈嘉跟我说,他对馥梦没那种意思。陈嘉马上就要高考了,已经在收心学习,你让馥梦别老找他玩儿,别把心玩儿野了。”
电话那头又“啧”了一声:“我怎么觉着你说话那么不中听呢,好像我们家姑娘上赶着怎么着似的。”
“难道不是吗?”
薛鸿飞一噎,随即笑骂了一声,“我tm还真是无言以对。哎跟你说,我当时听馥梦说她要追你弟,我这心里还有点儿不是滋味,好像自家的好白菜……咳,那什么,你明天确定来是吧?”
萧钺听过他吞进去的那句话,好白菜都让猪拱了,深以为然。陈嘉之前真说对了,当哥哥的不愿意看见自家孩子谈恋爱,大约都是出于保护欲吧。
到了家推门进去,拖鞋都给摆好了,萧钺不由勾了下嘴角,一边换鞋一边喊陈嘉。
陈嘉从厨房里跑出来,身上挂了条围裙,萧钺笑着看着他:“不用你做饭,写作业去。”
陈嘉语调欢快地“哎”了一声,回手给自己解围裙,解了两下,扭头看了自己身后一眼,“哎哥哥,你帮我看看,是不是成死扣了?”
萧钺已经换好鞋,闻言走过去,陈嘉在他面前背过身去,萧钺低头看了下,是给系死了,他今天做了几个小时的手术,手指似乎有些累,有些僵直地触上那个简单的结。
“好了。”萧钺把围裙带子松开,退开一步。
陈嘉利落地把围裙从脖子上摘下来,回身递给萧钺,半开玩笑半试探地说:“肩膀行吗?用我帮你穿吗?”
萧钺第一反应是拒绝,随即意识到自己这份抗拒有些不合理。
他微微抬了下右肩,如果胳膊抬得太高,肩膀会有一些疼,但也不是不能忍受,如果……他在心里哂笑一声,如果心里没鬼,根本不会想这么多……
“好了好了,我去写作业了。”陈嘉嬉笑着把围裙塞进他手里,把他从纠结的思维里解救出来。
萧钺把围裙接过来,默默地看着陈嘉的背影,一边把围裙系好,抬着手把围裙往头上套时,右肩确实有些疼,如果不是心虚,应该会让陈嘉给他系的。
萧钺叹了口气,如果陈嘉知道自己对他的身体时常抱有冲动,不知会怎么想。他这种活蹦乱跳的性子,又是在国外长大的,大概不会被吓到,更大的可能是会得意地笑话他不坚定吧。
他做好饭后叫陈嘉出来吃饭,饭桌上,他问陈嘉明天要不要去薛鸿飞家吃饭。
陈嘉咬了下筷子头,说他报了个补习班,周六要去外面上课。
不用带陈嘉去薛鸿飞和薛馥梦的家,萧钺还是感觉到些微的轻松的。
“在哪儿上课?”
陈嘉报了个大概的地名,离家有点儿远。
“几点?”
“嗯……十点。”
“那这样,你一会儿把具体地址给我发一下,明天我送你。”
陈嘉神色略显复杂地看他一眼,随后弯起眼睛笑着看着萧钺:“谢谢哥哥。”
晚上陈嘉写完作业,又拿着药膏去书房找萧钺。
萧钺淡定地转身看他:“去你房间还是我房间?”
陈嘉在心里吐槽,哥哥你这样说可真容易让人瞎想。不过他不敢乱说,脸上一派单纯自然的表情:“我房间吧,要不又影响你睡觉。”
“没事。”萧钺起身去洗手。
涂药的时候,萧钺又看到陈嘉后背纹身的一角,心想着明天再细问一下薛鸿飞那个凶手的事。他自我要求严格,对别人却并不守旧,如果陈嘉纹的六芒星只是为了耍酷,那他不会再说什么。
第二天不用工作,萧钺依然按时起了,让他惊奇的是,陈嘉竟然也在七点多就起来了,钻进饭厅里跟他一起吃早饭。
萧钺看他精神状态不错,难得用了戏谑的语气同他说话:“难得这个时间看见你神志清醒。”
陈嘉一愣,随后不好意思似的揉了下鼻子 ,低头继续吃饭。
他把陈嘉送到培训机构门口,看着他跟其他学生一起进了大门,才开车去了薛鸿飞家。
薛鸿飞没敢在他到之前先进厨房,他知道萧钺这人如果不是亲眼看着食物是怎么准备的,是绝对不会放进嘴里了,也多亏了两人认识得久,要不然根本请不动他。
两个大男人一起在厨房里做饭,薛鸿飞打趣萧钺:“也多亏你信禁欲主义,要不就你这洁癖,谁愿跟你一起生活啊?”
萧钺正在切菜,闻言手上一顿,嘴角却又不自觉勾了起来。
薛鸿飞不愧是做警察的,十分机警地看着他,眼神里闪着八卦的光:“不对,你笑什么?是不是有情况?终于想开了?铁树开花了?”
萧钺收拾好神色,切菜的动作行云流水:“别胡说八道,我是说陈嘉。”
薛鸿飞“啧”了一声,“最近从你嘴里听到陈嘉的概率挺高啊,看来他最近真挺老实的。话说你怎么没把他带来。”
萧钺把切好的菜收进盘子里,“他上补习班去了。”
“那我就放心了,馥梦这两个星期老说忙,周末都不回来,我老怕他是找陈嘉约会去了。”
萧钺一皱眉,想起今天送陈嘉时的情景,陈嘉跟着几个学生模样的年轻人一起进了大门,还回身朝他挥了挥手,肯定地说:“不会。”
吃饭的时候,萧钺又仔细问了问薛鸿飞关于那个案子的事,他总觉得一个研究生独立完成这样一个碎尸案,难度很高。
薛鸿飞又给他说了些细节,肯定地说:“没有同伙,他计划了很久,那藏尸的地点也设计了很久,凶犯本人是个心狠又心细的人,智商高,精神还有点儿不正常,越是这样的人做起案子来越完美。”
“他身上有六芒星的纹身吗?”
“没有。”
萧钺微微放了心,又问:“那两个背后带六芒星的摩托党呢?”
“那两个人跟这个凶犯不认识,也确定了跟这个案子没关系。他们啊,就是骑骑摩托耍耍酷,我们问他们六芒星代表什么他们都说不清。你怎么对这个案子这么关注了?”他知道萧钺可不是好打听的人。
萧钺四两拨千斤,“毕竟是在A大发生的事。”
薛鸿飞也有些感慨,“也是,馥梦也是老问我,我就不太爱跟她说这些。她高中时候请过一个家教,是A大的学生,后来那女生突然就失踪了,馥梦好几年都没缓过来。”
萧钺突然心头一动:“这事儿我有印象,也是物理系的学生?”
“哎还真是,你们学校物理系还真是不太平。那女生跟馥梦关系挺好,对她影响很深,那女生信基督,带着馥梦也信了基督,那女生坚持禁欲主义,带得馥梦也禁欲,包括报A大、学物理,都是因为那个女生。唉可惜这么多年过去了,人一直没找到,估计是够呛了。”
萧钺敛眉听着,觉得头脑中有一些信息互相轻碰着彼此,似乎有某种隐藏的联系。
下午四点,萧钺向薛鸿飞告别,薛鸿飞想让他多坐会儿,萧钺解释说:“陈嘉五点下课,我去接他。”
薛鸿飞咂舌,“开一个小时?离这么远你让他自己打车不行吗?”
萧钺丢下句“我不放心”就走了,留薛鸿飞惊讶不已,萧钺这种一分钟恨不得掰成两瓣用的人,什么时候这么得闲了?
萧钺提前几分钟到了补课机构,陈嘉正倚在墙上低着头,很是没精打采,听见有车接近才抬头看了一眼,认出是萧钺的车,疲惫的脸上顿时绽开笑容。
“提前下课了吗?”萧钺看到大门里外已经不见其他学生的踪影。
陈嘉点点头,坐进车子,催促道:“哥哥,我饿坏了,咱们赶紧吃饭去吧。”
萧钺迅速启动车子,“那下周我早点儿来接你。”
陈嘉低声“嗯”了一声。
萧钺并道的时候看了眼后视镜,正好看见有几个学生刚从大门里走出来,可能是被留堂的学生吧。
第105章 失踪的衬衣
萧钺用余光看眼陈嘉; 对方脸色苍白,看起来十分疲惫。
“要不先在外面随便吃点儿?”
陈嘉闻言忙坐直了些,朝他摇摇头:“不用,先回家吧。”在外面吃的话萧钺就要挨饿了。
萧钺已经在往辅路上并了,一边打方向盘一边说:“你别顾忌我; 想吃什么?前面都是馆子。”
陈嘉刚想再摇头,突然感到一阵反胃; 忙拿手捂住嘴。
看到此种情景,萧钺突然心口一跳; 头皮都要炸起来。他学医那么多年; 手术都做了不知多少台; 什么没见过; 陈嘉这样一个动作竟让他有心惊肉跳之感; 好像陈嘉呕吐是件多么可怕的事情。
萧钺等不及去找停车位; 直接打着双闪把车靠在路边,陈嘉飞快地打开车门冲出去; 扶着道旁树痛苦地干呕着。
后面有司机不耐烦地按喇叭,被萧钺暴怒地吼了一声:“闭嘴。”
陈嘉一边干呕一边拉住他袖子。
萧钺意识到自己失态,用力拧了下自己眉心,焦急地站在陈嘉身侧; 倾身看着他难受的表情; 心疼不已,手抬到陈嘉后背上方又顿住。
他作为医学院的老师,当然知道当别人呕吐时不应拍打或抚摸他的后背。可是此时他终于明白; 为何很多人在家人或朋友呕吐时总喜欢这样做,因为眼睁睁看着对方受苦,自己却无能为力的感觉实在太难以忍受了。
陈嘉干呕了半天,只吐出几口酸水,扶着树干低头喘气。萧钺的手终于落在他背上,轻柔地抚摸了两下:“还想吐吗?”
陈嘉摇头。
“肚子疼吗?还有别的地方不舒服吗?……”
萧钺问了几个问题,没看出什么,提出要带陈嘉去医院检查。陈嘉让他宽心:“可能是因为空腹坐车晕车了,没什么的,回家吃点儿东西就好了。”
萧钺看他脸色确实好看不少,便没坚持。他扶着陈嘉回到车里,帮他开了瓶纯净水。
陈嘉接过来喝了两口,突然笑起来。
看见他精神转好,萧钺的心情也轻松起来,脸上也带了笑,“想什么呢这么高兴?”
陈嘉拧上瓶盖,拿纯净水瓶抵着下巴,歪头看他,分外满足的样子:“想到你以前。”
萧钺微微挑眉:“我以前?”
陈嘉没说话,只是看着他笑,然后从兜里摸出块儿糖放进嘴里。
他吃的是水果硬糖,含在嘴里把半边脸颊顶得鼓起来。陈嘉跟小孩儿似的直接拿牙咬,发出“咔哧咔哧”的脆响,带着弯起的眉眼都调皮地颤动着,车里狭小的空间里顿时被清新的草莓清香充满。
听着他嚼糖的动静,萧钺竟然一点儿不觉得烦,反而还想起薛鸿飞中学时候养过的一只小仓鼠,吃起东西好像就是这个样子,怪有意思的。
“哥哥,你也要吃吗?”陈嘉那舌头把糖顶到一边,有些含糊地问他。
萧钺摇头,却还看着他,含笑道:“想到我什么以前?”
陈嘉眼光微动,开始低头叠糖纸,彩色的糖纸在陈嘉细白的手指下变成一架纸飞机,被他夹在萧钺车玻璃的挂饰上。
萧钺看他这一系列孩子气的举动,无奈地摇头笑笑,启动了车子。
半路上,陈嘉仰着头倚着靠背睡着了,萧钺把车平稳地停进地库,解开安全带,偏头看着陈嘉沉静的睡颜。
地库的空气里汽油含量较高,对健康不利。
萧钺在心里微微挣扎了一下,起身走出车子,绕到副驾外面,轻轻打开陈嘉那边的车门,又看眼睡得毫无知觉的陈嘉,朝着陈嘉的安全带俯下/身去。
空间有限,萧钺的右耳几乎蹭上陈嘉仰起的下巴,那半边脖子上的汗毛都要立起来。他伸长胳膊,尽量不碰到陈嘉,一手按开陈嘉安全带的插扣 ,另一只手攥住安全带没有让它立刻缩回去。
他微微偏了下头,视野近处是陈嘉白皙的脖颈和小巧的喉结,随着呼吸有规则地上下浮动。他收回视线,抓着安全带的手松开一些,安全带缓慢地卷回去,没有发出一丝声响,萧钺也跟着松了口气,迅速站直身体。
他又盯着陈嘉的睡颜看了两秒,然后再度俯身,一手插到陈嘉背后,一手伸到陈嘉膝盖下方,一个用力,将人稳稳当当地横抱出来,然后用膝盖顶上车门,朝电梯走去。
怀里的人动了一下,萧钺立刻停下,浑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
陈嘉会不会觉得他的行为有些奇怪?
陈嘉微微睁开眼,看见是他,表情没有半分变化,又越过他手臂看眼萧钺的车,带着几分睡意惺忪:“锁车了吗?”
萧钺神色微动。
陈嘉微微笑起来,“我就知道。”
一只手伸进萧钺的西服兜里,隔着衣服被人碰触,有种奇怪的感觉。那只手熟门熟路地掏出车钥匙按了一下,又利索地放了回去,然后那只手臂抬起来,环上萧钺的肩膀,如此自然熟练,好像这个动作已经做过很多遍。
看着陈嘉靠着他的肩膀又闭上眼睛,萧钺突然有种疯狂的冲动,他觉得这个时候,他应该在陈嘉光洁的额头上亲一下,好像表扬一样,这样才合适……真是疯了、疯透了……
萧钺抱着陈嘉进了电梯,中间电梯停了一下,进来一个住户,看见他们后微微有些惊讶,刚想说话,被萧钺用眼神制止。他神色有些过于严厉,对方一愣,有些不悦地扭过头去。
萧钺一路抱着陈嘉进到他的卧室,将人放到床上,帮他脱了鞋子,犹豫了一瞬,还是没有帮陈嘉脱衣服。他想给陈嘉盖被子,转眼看见被子里卷着一件眼熟的衣服……
他有些疑惑地将衣服抽出来,白色的大号衬衫……还有这熟悉的料子……萧钺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熟睡的陈嘉,这是怎么回事?陈嘉拿自己衣服干什么?还是藏在被子里?他这件衣服已经丢了好几天了,难道这些天就一直在陈嘉床上?
萧钺在原地站了很久,脑子里面乱成一片。他甩甩头,将衬衣放到柜子,然后把被子搭在陈嘉腰间,头也不回地出了卧室。
陈嘉身体不舒服,萧钺晚饭做的都是柔软易消化的食物,还特意做了碗热乎乎的面汤。
饭还没做好,陈嘉就出来了,那一瞬间,萧钺的心都跟着提起,回身等着陈嘉说话。
陈嘉揉着眼睛站在厨房门口,问他:“哥哥,你刚才又抱我了?肩膀疼吗?”神态语气都极为自然。
跟萧钺想的不太一样,不过他还是回答:“没事。”
陈嘉不好意思的捋了下有些凌乱的头发:“我都睡迷糊了,不该让你抱的。”
“没关系。再过十分钟吃饭。”
“哦,那我去洗个脸。”陈嘉转身走了。
萧钺在原地站了片刻,又转身继续做饭。
没一会儿,陈嘉跑了回来,脚步匆忙凌乱:“哥哥,你……”他脸上带着明显的局促,两只手在身前绞在一起,“你进我房间了?”
萧钺一派自然,“当然,我把你抱进屋的。”
陈嘉脸一下子涨得通红,胸口快速起伏,一双眼睛滴溜溜乱转。
“怎么了?”萧钺声音压得很低。
“没……没什么。”陈嘉拔腿就跑,一边跑一边在心里骂自己,陈兰猗,你可真没出息,就豁出去表个白怎么了?另一边是属于陈嘉的性格在发言——哥哥太无情,万一惹烦他就麻烦了,还是装傻吧。
萧钺看着陈嘉的背影,表情凝重,认真反思着。或许在最开始,陈嘉企图勾引他的时候,他就做错了。他不坚定,轻易受到引诱,露出摇摆不定的情绪,而误导了陈嘉。
可是——他抬手按了下胸口,内心深处却又有股难以忽视的喜悦,不是那么道德的喜悦。
晚上去浴室洗漱的时候,萧钺特意看了眼脏衣篓,空的,今天保姆刚来过,把脏衣服都洗干净了。
陈嘉是不是不打算把衣服还回来了?他拿自己衣服到底干什么?难不成是抱着睡觉?
因为这件被戳穿的衬衣,兄弟俩之间的气氛变得有些微妙,好像两个明眼人一起装瞎,偏偏彼此又心知肚明。
萧钺对陈嘉照顾得更加细心,甚至开始学习高考菜谱,只是再没有亲密的肢体接触。陈嘉学习也更加用功,在家的时间几乎都待在房间里认真复习,只是总在萧钺不注意的时候偷偷看他。
眼看离高考还有一个多月,萧钺去陈嘉学校开家长会,陈嘉被各科老师点名表扬,萧钺脸上的笑就一直没下去,惹得坐在一旁的陈嘉频频看他,一脸的得意。
会后跟老师单独交流的时候,老师直夸陈嘉思想独立、有主见,听得萧钺心头一动,下意识看眼陈嘉,对方果然也在看他,两人视线一触,还是陈嘉先怯了,状似随意地移开目光。
回去的路上,陈嘉眼神发亮地看着他:“哥哥,我进步这么大,有礼物吗?”
萧钺偏头看他一眼,脸上没什么波动,“等你高考结束再说。”
陈嘉探究地看着他,摸不清他是什么意思,紧张地舔了下嘴唇:“好。”
没过几天,萧钺在周五的例行坐诊遇到一位熟人——修诚。
修诚一见到他就立刻笑着伸出右手,“挂号的时候看到名字,就猜到是萧先生。”
萧钺同他握手,寒暄了两句,开始询问病情。
听完修诚的描述,萧钺有些意外。修诚才四十多岁,看起来也精神饱满,却患有先天性心脏病。他错过了最佳手术时间,现在越发严重,已经影响到正常生活。
萧钺请修诚解开衬衣扣子,戴上听诊器听了听心音,然后对着电脑记录刚才的检查结果。
这时响起敲门声,听动静萧钺就知道是陈嘉,声音里不自觉带了笑意:“进。”
一身校服的陈嘉背着个大书包大步走进来,看到修诚时也是微微惊讶了一下,“修先生?”
修诚起身同他握手:“陈先生。”
陈嘉笑起来,“修先生记性真好。”
萧钺向修诚说声“抱歉”,把自己桌上的杯子递给陈嘉:“喝口水。书店几点关门?”
陈嘉接过杯子喝了几大口才说:“七点,来得及。”然后又喝了几口水,杯子见了底。他想给萧钺续水,被萧钺拦住:“一会儿我自己倒,你去写作业吧。”
陈兰猗嘻嘻一笑,躲开他的手,“我给你倒。”他一边倒水一边问:“还加茶叶吗?”
萧钺“嗯”了一声,坐回座位上。
陈兰猗把加好水的杯子放回萧钺桌子上,同修诚礼貌地说了一声,就进了休息室。
萧钺眼睛看着电脑屏幕,余光敏锐地注意到修诚看着那个杯子若有所思的模样。
萧钺手指轻微顿住,所有想法都在电光火石之间。他继续打字,然后像想起什么似的,对修诚说:“能把后面的衣服掀开一下吗?我想再听一下。”
“当然。”修诚不疑有他,背过身撩起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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