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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攻他以貌取人[快穿]-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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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钺又想起藏传密宗,这个有着欢喜佛和双/修的古老宗派,相信两/性/结合是宇宙万物产生的原因。
萧钺飞快地搜索着,发现西藏密宗与印度密教有着深厚的渊源,而印度密教经典被统称为Tantra……Tantra,坦若……萧钺似乎已经找到坦若教的来源了。
这同修诚介绍的教义亦相合。修诚今天在演讲中说他们信仰的神既无形又有形,存在于外事外物中。
信仰万事万物……也许是刚刚想到西藏密宗的缘故,萧钺又联想到了西藏本土的苯教……苯教,他飞快地在网上浏览,被“杀牲血祭”四个字惊得手指微微一颤。
A大碎尸案……六芒星……萧钺在心里盘算着报警的可能性,最终被他一一否定。
国家支持宗教自由,修诚他们的坦若教对外是严肃禁欲的教派,一定已经注册了,外人没办法进到他们内部,更无法拿到证据。
那个凶杀案,已经有死心塌地的教众替他们领了罪,法律也拿他们没办法。
萧钺对着电脑屏幕眉头紧拧,突然听到身后的敲门声,还有一声“哥哥”。
萧钺立刻把所有网页关掉,陈嘉已经推门进来。这是陈嘉的特权,在几个月的时间里,陈嘉已经获得随意进出他所有房间的权力。
“哥哥,我给你倒了杯水。”陈嘉端着水朝他走来,迎着他冷淡的视线,脸上的笑意有些难以维持,似有些委屈、又似有些疑惑。
陈嘉把水杯放到桌上,看着萧钺,轻轻咬了下嘴唇,试探地搂上萧钺的脖子,见萧钺没有动,胆子更大了一些,俯下身要去亲萧钺的嘴唇。
萧钺突然抬手挡住自己的嘴,把陈嘉的嘴唇挡住,陈嘉停在半路,眼睛瞬间就红了,缓慢地直起身,再开口时,声音又紧又涩,明显在努力忍着不哭出来:“哥哥,到底怎么了?你是生我的气了吗?是我哪儿做的不好吗?还是因为之前那个电话?哥哥不是答应我,等我……”
萧钺认真地看着他,心里仔细分辨着,这也会是假的吗?怎么会呢?
“陈嘉。”萧钺出声打断他,陈嘉立刻闭上嘴,忐忑地等着他后面的话。
萧钺面色严峻,隐隐透露出冷酷和苛责,“陈嘉,你是不是对性特别感兴趣?”
陈嘉脸色瞬间变白,讷讷地说:“哥哥,你在说什么啊?”
萧钺突然抬起手放到陈嘉的身后,手掌沿着曲线形成一个饱满的弧度。
这突如其来的亲密接触让陈嘉全身一抖,就听萧钺声音低沉、毫无起伏地说道:“我在说,如果你对那些特别好奇,我就可以帮你。”
他看向陈嘉的眼神充满侵略性,也掩藏着汹涌的、想要占有的情绪,是陈嘉熟悉的模样。
陈嘉脸色由白变红,身后那只火热的大手让他思维迟钝,说话都开始结巴起来:“哥、哥,你……”
萧钺把手从他身上收回来,“我先去洗澡。”然后便起身离开了房间。
陈嘉抬手捂了捂滚烫的脸颊,傻笑起来,赶紧跑回自己房间,他等这一刻已经等了好久了,得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也洗干净。
第114章 干渴
陈嘉火急火燎地给自己洗澡; 多少又做了些准备工作,直到萧钺洗澡一向快,怕他等太久憋得难受,都没耐心把头发完全吹干就从浴室里跑出来,却发现萧钺既没有在书房、也没有在卧室。
陈嘉最后是在北向的阳台找到的萧钺; 萧钺背对着他站在打开的窗户前,就着夜风抽烟。
六月份的夜风吹到人身上十分舒服; 陈嘉有些享受地眯了下眼,靠在阳台的玻璃门外静静看着萧钺的背影。
萧钺刚吹干头发; 浓密的黑发很蓬松; 被风吹得有些乱; 他脊背挺直; 右手插在居家裤的兜里; 左手放松地夹着烟。
玻璃门的隔音效果极好; 陈嘉如观赏默片一般,看到萧钺缓慢地抬起手——萧钺的手非常好看; 手指修长笔直、骨节凸显,因拿惯了手术刀而带着股干脆利落的凛冽。
这只好看的手把烟送到嘴边,很快又从脸侧露出来,被刚刚吸过的香烟显出橙色的火光; 以夜幕为背景划出一道冷冽的弧线。
除了这只骨节分明的手; 萧钺的其他身体部位一动不动,几秒后,就有一团烟雾从萧钺线条冷硬的侧脸颊飘出来; 陈嘉几乎能想象他面无表情地往外吐烟雾的样子,性感至极。
他总是这样,不论是走路、吃饭、说话还是做其他什么事情,完全不会有多余的动作,整个人如标枪般挺拔悦目。
陈嘉见过他与其他人一起走路时的样子,无论是老师、学生还是医生,多多少少都会有些小动作,走路时甩手啊、说话时晃身子啊,总在不经意间就流露出随意的形态。
但是萧钺就不会,他的每一个关节、每一块肌肉似乎都完全处于自己的掌控之下。
他说话时就是说话,最多会微微皱一下眉,只有对着自己的时候才会多一些表情,常年冷峻的脸上微微露出些笑意,如万年雪山上开出的雪莲一般动人。
他走路时也不会随意地晃肩甩手,他像军人一样上身几乎纹丝不动,腿和手臂永远只抬到刚好的高度。这样标准板正的姿势,却会在与自己同行时突然握住自己的手,同时侧过脸看向自己,钢铁瞬间化为绕指柔。
此时他抽烟也是这样,除了把烟举到嘴边、放下、举起、放下,整个人像被冰冻住一样,冷傲又迷人。
不管他变成什么样子,总是这么帅。陈嘉近乎陶醉地想,换了个姿势继续看萧钺抽烟。
他知道萧钺心情不好,可能还和自己有关,他有事瞒着萧钺,本来就心虚,这会儿看着萧钺背着自己抽闷烟,更是自责不已。
萧钺估计是烦得很,竟然冲动到想和自己……陈嘉有些担忧、有些窃喜、也有些小小的恐惧。
心情不好的萧钺,又是第一次,可能会有些粗暴……他想着,一会儿还是尽量忍着吧,让萧钺发泄发泄。
萧钺的性子跟萧陟从前有些像,太闷了,不爱说话、也不爱消遣,有了负面情绪都不知怎么纾解,别再闷出毛病……不过他觉得,萧钺不会让他太难受的,实在受不了了就求饶,萧钺总会迁就他的。
萧钺抽完了一支烟,在烟灰缸里用力捻了几下,又关上窗户,转身转到一半就顿住,视线和陈嘉对上,只是一眼,陈嘉就微微红了脸,一半是因为偷窥被捉住,一半是因为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萧钺定定看着他,有片刻的怔忡。这种神态怎么会是假的呢?
玻璃门被萧钺推开,两人的世界瞬间相连,可以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陈嘉脸上红晕难销,却勇敢地直视着萧钺,满怀期待地朝萧钺伸出一只手——哥哥,我让你开心起来吧。
萧钺垂眸看着那只细白的手,从指甲到手腕上淡青色的静脉,都是那么诱人。这样的陈嘉,谁能抵挡得了呢?
“哥哥?”陈嘉的手又往前递了几分,近到萧钺只要微微抬手,就能握住。
“我先洗手。”
萧钺避开了陈嘉的手,与陈嘉擦肩而过,命令自己不要去想象此刻陈嘉的表情。
背后传来急促的脚步,身侧的手陡然被人握住,萧钺心头一惊,不受控地回头看去。
“一起洗!”陈嘉仰头看着他,一脸倔强,抓着萧钺的那只手又凉又用力,像一只金属的小爪子。
萧钺没办法控制自己,他又心软了,他一边唾弃自己一边反握住陈嘉的那只手,“手这么凉?头发没有吹干,”视线往下移,“还光脚。”
陈嘉脆弱的脸色瞬间恢复生机,整个身子都往前倾,几乎贴上萧钺的胸膛,又是那种撒娇的腔调:“哥哥,你帮我吹头发好吗?”
“嗯。”萧钺,你完蛋了,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后,这样想。
如果他是骗你,你也得认命,你得跟修诚、跟那个坦若教、跟他们的神对抗,把陈嘉抢回来,你要做陈嘉的神,让他崇拜你、依赖你,眼里只有你。
萧钺帮陈嘉吹干了头发,还给他穿了袜子。
陈嘉坐在床上,弓着膝盖、翘着脚趾,看着雪白的棉袜忍了半天没忍住:“还穿什么啊?”反正一会儿还得脱。
萧钺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背过身去。”
陈嘉红了脸,看着萧钺异常冷峻又微微泛红的脸,觉得他是害羞过头所以脸色才这么僵硬,怕他太紧张影响发挥,便听话地背过身去。这一动才发现,原来自己也紧张地浑身僵硬,几乎是同手同脚地转过身。
陈嘉在心里唾了自己一口,也算是跟萧陟身经百战了,怎么一到萧钺跟前就这么放不开了?
他跪坐在床上,犹豫了一瞬,到底没好意思直接摆出那个姿势,想回头看看萧钺,却被身后的人一把按住后颈,耳后传来低哑的声音:“手和膝盖着地,趴好。”
陈嘉被他按着脖子,有些不安地动了动,直到听到身后的呼吸声越发粗重,才安下心来,缓慢地往前爬了一点儿,然后用手和膝盖撑着,撅了起来。
萧钺有一瞬间的恍惚。他出院那天,陈嘉就是这种类似的姿势,在自己眼前摇啊晃啊,像叶浮在水面上的小舟,晃得自己心神不宁。可能就是那会儿吧,不,可能更早,早在陈嘉摘下头盔,露出那双明亮狡黠的眼睛时,他就已经在沦陷了。
“腿分开。”萧钺低声命令,嗓音沙哑。
……陈嘉顿时浑身一颤,但只是迟疑了两秒,便听话地照做,同时回头看他,脸颊通红,漂亮的大眼睛里除了羞涩还有几分情动:“哥哥?”
萧钺不想和他对视,因为他一看见陈嘉的眼睛,思维和情绪就开始不受自己控制。他微微俯身,故技重施,按着陈嘉的后颈让他转过头去,在陈嘉微微挣扎想要抗议时,另一只手猛地拽下他的短裤。
陈嘉嗓子眼里短促地吭了一声,然后就老实了,保持那个姿势一动不动,似乎因为突然暴露在空调的冷空气中,而被定了身。
萧钺也被定住了,因为眼前的情景太过刺激而眼皮一抖,似被吓了一大跳。
其实他早有准备,知道以陈嘉的性格肯定没穿内裤,也知道之前裹着布料都那么诱人,如果……可他还是没想到……竟然是这么强烈的视觉冲击。
不过是……而已……他自欺欺人地想。
陈嘉浑身也紧绷绷的,陈嘉也在紧张,这个认知让萧钺骤然愉悦起来,令他的手指有了自己的意识,指尖捏住的地方深深地凹陷进去、泛了白,其他区域却迅速漫上红色。
可能是有些疼,也可能是因为别的原因,陈嘉随着他的揉捏轻哼起来……
萧钺心惊肉跳,手也飞速离开了,同时仓皇在自己右边大腿上用力按了一下。
那里栓了一条带钝钉的皮带,及时带来让他恢复思考能力的疼痛。他连做了好几个深呼吸,依然口干舌燥、心猿意马……
“阿嚏——”陈嘉全身剧烈一抖。
“冷吗?”萧钺低声问,转身去拿空调的遥控,把温度调高了一度,又去身后的抽屉里拿出两样东西。
陈嘉听见他开关抽屉的声音,回头看了一眼,又默默地转回头去。
萧钺眼眸一黯,舌头在上颚用力顶了顶,为陈嘉的这种主动产生一种极复杂的情绪,既喜欢得快疯了,又厌恶得想去狠狠地惩罚他……
萧钺呼吸越发粗重,他觉得自己一会儿可能得暂停一下,去喝一杯水,不然能把自己活活烧死。他猝然收回手,“等一下。”然后大步离开卧室。
萧钺大步走到饭厅,想倒水时才发现自己两手都油光水滑的,不由顿住,又觉得出了那间卧室,自己好像又没那么渴了。他手上有东西,便抬起腿在操作台上用力挤了一下,骤来的疼痛令他全身肌肉绷紧,额上现出青筋。
他咬牙忍过疼痛的峰值,然后转身返回卧室里,走路姿势同平时别无二致,完全看不出异样。
推门进去,陈嘉正面向他跪坐在床上,满脸通红地看着他,声音也软软的:“你干嘛去了?”
“喝水。”
“哦。”陈嘉的思考能力显然也受了限制,对他微微举着的、依旧沾满油水的双手视而不见,再次转过身去。
屋门没有正对着床位,萧钺斜着看过去,发现从这个距离、这个角度去看陈嘉,似乎更具有冲击力。
萧钺深吸了一口气,“那我们继续。”
第115章 心疼
他从来没有这样过; 全身的每一个毛孔都被快/感充斥着,每一个细胞都不再受自己控制。
时间在他这里已经成了没有意义的东西,完全沦落为肉/体的奴隶。
萧钺瞥了两次表,足足有三分钟。
他看眼趴在他腿上,只有喘气的劲儿的陈嘉; 忍不住帮他顺了顺头发,把粘在他侧脸的发丝捻起来拨到一边; 陈嘉动了动,微微偏了下头; 终于看见萧钺了; 脸上红晕未消; 眼神氤氲迷蒙; 还残留着快/感的余韵:“哥哥……”
萧钺静静地看着他; 手还搭在他的长发上。他以为人类沉沦欲/望时的模样是丑陋的; 但是陈嘉即使在这种时候,都是漂亮而可爱的; 还有浓郁的诱人滋味。
“还想要吗?”萧钺低声问他,“有的人这样可以没有不应期,我们还可以再继续。”
陈嘉有些迷茫地眨眨眼,半晌才听懂他在说什么; 眼里现出明显的挣扎。
萧钺眼神冷了下来; 那两根手指用力动了一下,陈嘉立刻全身剧烈扭动,大喊着:“不要了!不要了!拿出去!”
萧钺抽出手; 有些粗暴地把陈嘉从自己腿上搬到床上,然后头也不回地出了房间。留陈嘉趴在床上,怔怔地抬着脑袋看着房门发呆。
陈嘉在床上趴了好久,才从刚才灭顶的快/感中感受到空虚——自始至终,萧钺没有拥抱他,没有亲吻他,也没有……需要他。
陈嘉心里突然有些难受,萧钺到底在想什么?
他从床上爬起来,想了想,还是穿上内裤,然后轻手轻脚地出了卧室。
他也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小心翼翼,只是潜意识里有些怕惊动此时的萧钺。
“哥哥?”陈嘉在书房找到萧钺,对方正坐在书桌前上网,书房的大灯是关着的,只有书桌前的台灯和电脑屏幕亮着,将萧钺端正的坐姿投射出一道斜长的影子。
最令陈嘉惊讶的是,书房里有烟味。
萧钺在书房里抽烟了。
萧钺闻声关掉网页,回头沉默地看向他,并随手关了台灯,室内顿时昏暗下来,只余电脑桌面幽幽的微光,令陈嘉看不清他的神色。
陈嘉越发不安,惴惴地投身到黑暗中,慢慢走向萧钺。萧钺看向他的眼神极为镇定,也极为冷漠。
陈嘉咬咬牙,抬腿跨坐到萧钺大腿上,见萧钺没有拒绝,又捧起萧钺冷峻的下颌,凑近他,立刻闻到淡淡的尼古丁的味道,低声问道:“哥哥,你抽烟了?”
萧钺直视着他,忍着没有碰他:“陈嘉,如果你想享受快/感,不会有比刚才更舒服的。”
陈嘉一愣,有些跟不上他的逻辑,“什么?”
萧钺静静看他两眼,一只手突兀地触上他的后腰,从内裤的松紧边探进去,准确地找到那个部位,并且一下就按到了最敏感的地方。
陈嘉猝不及防地被他碰到,“啊”的一声,顿时瘫软到他身上,回手去抓萧钺作乱的那只手,“不要了,不要了!”
萧钺并不与他拉扯,见他不愿意,便把手拿了出来,垂在身侧,看不出情绪地看着陈嘉:“我自认为技术还可以,刚才那样的高/潮,基本就是人体的最极致的肉体享受了。”我就可以带给你你想要的,不需要你去依赖修诚和他的宗教。
陈嘉在昏暗中愕然地睁大了眼睛,脸色甚为难堪,他强迫自己咧了咧嘴,做出个难看的笑容,“当然……享受啊,但是我也想做些让你享受的事。”
萧钺眼神幽深,没有对他的话做出回应。
陈嘉咬咬牙,从萧钺身上下来,在他面前蹲下,隔着衣服抚摸他,因着羞耻,苍白的脸色微微透出些粉色,在电脑屏幕的亮光下显出几分诡异的脆弱。
陈嘉揉了好几下,萧钺只微微有些抬头,完全没到兴奋的程度。陈嘉更慌了,抬头看他。
萧钺俯视着他,脸色冷硬,眼里却带了几分怜惜:“可是我不喜欢这样。陈嘉。”
陈嘉仰着头愣愣地看着他:“因为禁欲?”
萧钺思索了一下,“也可以这么说,我不想成为欲/望的奴隶。”
陈嘉短促地呵笑一声,他已经完全被萧钺搞晕了,根本不知道他想说什么,只是单纯为他的冷漠和那些莫名其妙伤人自尊的话难过。
他冲动地拉低萧钺的裤子……
萧钺似乎是发出一声粗哑的低吟,一只手插进他的长发里,像是想推拒有些用力,拽得陈嘉头皮有些疼。
“不用……陈嘉……嘉嘉,你停下。”萧钺呼吸明显粗重了,“我不需要你这样。”其实他完全可以推开陈嘉,然而他没有,只是将五指插进陈嘉的头发里,一下一下地往上拢,把陈嘉的头发抓得乱七八糟。
陈嘉抬头看了他一眼,有了些笑意,脸色也恢复了几分血色。
萧钺硬了。
萧钺突然捏住他双肩把他推开,两手像铁钳一般掐得他肩膀生疼,脸色也现出几分凶狠:“你跟谁学的?”
陈嘉脸色一变,慌乱地想解释,却遇上了禁制,只得蹩脚地说:“跟网上学的。”
萧钺两手更加用力,眼睛里都现出红血丝:“陈嘉,你对我有没有一句真话!”
陈嘉愕然地看着他,诺诺地说:“我……”他到底是有事瞒着他,便失了底气,心中酸涩地垂下了头,“你不信我了是吗?是因为那个电话吗?哥哥,你要是真的特别想知道……”他咬咬牙,“那我就告诉你——”
“不用了。”萧钺猝然起身,整理好裤子,“你不用勉强。”然后就要绕过陈嘉离开。
陈嘉忙去拦他,他还蹲着,一下子拍到萧钺的大腿,萧钺顿时闷哼一声。
陈嘉正好在抬头看他,被他脸上一闪而过的痛苦表情吓了一跳,随即鼻端便传来淡淡的血腥味儿。
陈嘉怔懵地下意识朝刚才自己打到的地方看去,深灰色的布料上洇出一小点更深的水色。
那股血腥味更弄了。陈嘉脑子里轰地一声炸开,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根本不是水……而是血。
他不信自己刚才那一下就能把萧陟打伤,只以为他是之前受的伤。他着急地去扒萧钺裤子,“你受伤了?怎么弄的?”
萧钺当然不会让他扒下自己裤子,死死抓着自己裤腰,两人的动作一时又滑稽又难堪。
陈嘉改去摸渗血的那个地方,在棉质的布料下,触到了一个奇怪的东西——
他心里一抖,白着脸抬头看他,嘴唇微微发着抖,“哥哥,你腿上绑了什么?”
萧钺有些意外他也知道这种东西,但随即在心里一哂,在这方面,说不定陈嘉知道的比他都多。
“你不是都猜到了?”
陈嘉见他承认,脸色顿时更加难看,嘴唇不停地哆嗦,他突然发了狠,力气变大了好几倍,一把将萧钺的居家裤扯了下来。
结实的大腿上扣了一圈皮带,深深陷进皮肉里。血就是从皮带下渗出来的,没了裤子的遮掩,可以看到血迹已经一路蜿蜒过膝盖。
陈嘉抖着手把皮带从萧钺腿上解下来,用力扔到地上,发出“啪”一声脆响,又在光滑的地砖上划出去老远,磕到墙角才停下。
陈嘉整个人瘫坐在地上,抬头看着萧钺,两行泪从他眼里落下来,声音冰冷绝望,“为什么戴这个东西?”
萧钺沉默不语,再次整理好衣裤。
“为了那个狗屁禁欲主义?”之前的一幕幕迅速浮现,萧钺只用了一根手指,没有亲吻,没有拥抱,他根本不想跟自己做/爱。
陈嘉突然崩溃地大喊:“萧钺!你就那么不想跟我做爱吗?”一边抬手胡乱地拍打自己的脸和头,“你不想做就跟我说,让我离你远一点不行吗!为什么非要伤害自己呢?”
萧钺忙蹲下身拽住他胳膊,“陈嘉,别打自己。”
陈嘉用力挣扎,但他经过几番折腾早就脱力了,在萧钺的力量下渐渐安静下来,隔着厚重的眼泪看着他:“萧钺,你是傻*吗?”他胳膊被萧钺拽着,便往前凑了凑,在萧钺脸上蹭了蹭,声音带着哭腔,“你不知道疼吗?”
萧钺摸上他被自己打得通红的脸,眼中现出无奈,低声问他:“陈嘉,你看见我伤害自己是什么感觉?”
陈嘉嘴唇抖了一下,喃喃道:“想死。”
萧钺心里顿时软成一大片,同时带着点儿刺痛。他看着陈嘉这个模样,低声道:“我又何尝不是一样。”你可能想象,当我发现你作践自己时,我又是怎样的心情呢?
他那时怒火攻心,问修诚,那些女孩儿是怎么回事。
修诚微笑道:“是一群迷途的羔羊,神已经引领她们找到了正确的道路。”他看出萧钺说不出口的话,眼里竟现出一种近乎慈悲的宽容与怜悯,“所有自愿刻上六芒星的孩子都已经把自己献给了神,从肉体到灵魂,他只爱神、只属于神,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萧钺如坠冰窟,心脏又像被扔到火上煎烤。
修诚蛊惑地看着他:“陈嘉是属于神的、属于坦若教的,你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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