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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攻他以貌取人[快穿]-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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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都是借口,还是自制力不够。萧钺冷冷地想。
萧钺带着陈嘉躲闪过一个个的人; 终于在靠墙的位置找到一个相对清净的角落,短短几步路走得极为艰难,不止是因为地上的人绊着他们的脚,还因为体内越发显著的药效。
他安抚地在陈嘉腰上按了按,看眼台上,修诚和他的“圣女”自始至终都很克制,与台下这些失控的人们形成鲜明对比。
他们身处在灯光最强、最耀眼的地方,在一众群魔乱舞的放纵中,显示出强大的神圣性。
他略分析了一下这种吸入式的药物的成分,知道这些东西是不存在什么解药的,修诚和那个“圣女”是如何做到置身其中而不受影响呢?难道他们真的具有超出常人的自制力?
陈嘉快受不了了,那些音乐、周围那些声响都在强烈地刺激他,他难受地把额头垫在萧钺的肩上,用力往他肩上磕,额头在坚硬的肌肉和骨头上撞出“咚”的一声,萧钺忙用手帮他垫住。
陈嘉都快哭了,这都叫什么事啊,爱人就在眼前,可就得拼命忍着。他脑子里一会儿被东西塞满,一会儿又空白,神魂颠倒间,耳边只剩下那撩动人心的乐曲和周围格外侵略人心神的声响。他死死拽着萧钺的衣服,就像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
萧钺是诱他堕落的渴望,也是让他保持住最后一丝理智的力量。
萧钺的手掌垫在他的额头和自己肩前,顺势在陈嘉额头上抚了一把,把陈嘉抱住。两人拥抱在一起后,不知是不是萧钺多心,他的视线越过陈嘉的肩膀,似乎看见坐在高台上、怀里同样抱了一个人的修诚往他们这边看了一眼。
同时把嘴唇凑到他耳边:“乖,不忍了,我帮你。”
陈嘉惊讶地看着他,就见萧钺笑了笑,那笑意分明是在说——舍不得见你这么难受。
萧钺倚着墙坐下,拉着陈嘉的手让他趴到自己身上,这样陈嘉后背的伤就不会被碰到了。
因着陈嘉在上面,显得他很主动。不知是不是萧钺多心,他的视线越过陈嘉的肩膀,似乎看见坐在高台上、怀里同样抱了一个人的修诚往他们这边看了一眼。
陈嘉趴在他身上气喘吁吁,忍不住先在他嘴里用力吻了几下,然后感觉到萧钺把手从他的袍子下伸了进去。
陈嘉早就激动不已的部位被那只火热干燥的手掌温柔地握住,顿时浑身一抖。陈嘉手指紧紧捏住萧钺的肩膀,额头抵住萧钺颈侧,用力咬住嘴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跟那些人一样的呻吟。
萧钺的手指只动了几下,陈嘉就释放了出来,强忍了许久的快感令他眼前有了一瞬间的白光。他趴在萧钺身上气喘吁吁,刚喘匀了几口气就开始吐槽:“都说射/精时最接近神,那男妓不成了最神圣的职业了?”
萧钺本被他动情的模样撩拨得难以承受,闻言一愣,忍不住笑出来,倒是把注意力从身体的冲动上转移开来。
其实陈嘉身体的不适尚未完全缓解,但他总算有了些精力想别的,小声问萧钺:“你呢?”他的声音还带着事后的黏腻,舔舔萧钺的嘴角:“我也帮你?”
萧钺摇头,吻了吻他的额头,“我还忍得住。”
不过是药物而已,总能代谢出去。修诚他们的做法难得激起了他的反抗情绪,他不想妥协。
陈嘉怔了一下,随即把脸埋进他胸口,过了好半天再抬起头时,眼神已经清明很多,语气坚定地对他说:“我陪你一起。”
“不用,你体质……”萧钺知道在这种药力下,刚才那一次对陈嘉而言是杯水车薪。
他的话被陈嘉打断,眼中闪着坚毅之色:“其实直到刚才我才真正理解你之前说的——抵抗欲/望的能力让人和猩猩不同……”他看眼周围的人们,声音虽小,却极为坚定:“我不想和他们一样,我想和你一样。”
萧钺用力环住他的腰,似要将自己的力量传递给他,并且说话时小心地避开陈嘉敏感的脖颈和耳唇:“好,那我们一起。”
为了不被人发现端倪,陈嘉一直趴在萧钺身上,萧钺让他头枕在自己肩上,在衣袍的掩盖下,没人会发现他们只有四只手紧紧抓在一起,十指交叉,在这片炼狱般的地方,带出令人心悸的温情。
他们身上都没有能显示时间的东西,大堂里更没有钟表,萧钺和陈嘉在身处其中,也不知到底过去了多久。
萧钺偶尔抬手帮他擦擦额上的汗水,陈嘉偶尔在他身上扭一扭,做做样子。
伴随着轰隆的回声,大堂里不知从什么方位传来钟声,那些人都停了下来,看向台上,神色是虔诚痴狂。
他们姿势不堪、衣冠不整,神色却是虔诚痴狂的。
修诚从高台的台阶上走下,站到一旁,黑袍盖住他的身体,使他看起来同一两个小时前没什么不同。
吊着晋升者的绳子缓缓下落,将他重新放回高台上,“圣女”还留在高台上,亲手帮他把金属钩子一个个从皮肤上取下来。
晋升者适应了一下,然后缓缓坐起来,同修诚刚才一样,将双腿盘起来。“圣女”也从高台上下去了,有一名漂亮的年轻女孩儿沿着台阶走上高台,像刚才“圣女”在修诚身上一样,也跨坐到晋升者身上,缓慢地动起来。
高台上光线充足,两人的动作都暴露在别人的视线中。
萧钺出于职业习惯,批判着这种不卫生健康的行为。被金属钩子钩破了皮肤,应该立刻消炎止血,然后去打破生风疫苗。他们不对伤口做处理,反而还做这种会加速血液流动的运动,简直是对健康的羞辱。
人体悬挂是古代的奴隶主为了惩罚逃跑的奴隶,用钩子钩住他们的锁骨或者琵琶骨吊挂起来的一种刑法,是一种酷刑。若说在这种酷刑中能接近神,他持十分的怀疑态度。
修诚的宗教处处充斥着复古的痕迹,他的理论和仪式也充满人类早期宗教信仰的特点——原始人的思维是缺乏逻辑性的,只凭借个人有限的经验,然后用本能来得出结论。
他们认为大自然是强大而神秘的,于是便产生了具有自然神性的神。而大自然对原始人而言,最重要的部分就是生长和繁衍,所以又产生了很多女性崇拜、繁殖崇拜,比如六角星、五角星等标志,最初都是代表着繁育或阴阳调和,与宗教相关的仪式也通常与这方面有关。
随着宗教的发展,渐渐出现了具有人格的神,然而到了后来,科学让人们普遍接受了日心说、宇宙大爆炸 、进化论、分子原子等概念,具有人格的神便越发受到质疑,无神论者越来越多。
修诚大概就是钻了现代科学和宗教的空子,把科学和宗教同时无法解决的问题又丢回给自然,让人用原始人的本能主观思维去看待他的神,于是一切又有了新的解释,无处安放信仰的人们又有了出路。
用他的神去安抚人的心灵,用生理上的欢愉来安抚人的身体,又获取教众的隐私做威胁,几把枷锁一起锁上,便将人套牢了。
萧钺心里清楚,他要将陈嘉收为自己的门徒,就得当上教父……就要经过这样的仪式……他看眼怀里的陈嘉,烦躁地揉了下眉心,闭上眼。
又不知过了多久,这个仪式终于结束了,萧钺立刻带着陈嘉逃离了这个令人窒息的大堂。他们拿到了自己的衣物,也看到了时间,竟然已经是晚上七点了。
萧钺跟陈嘉出那个木门前,又被神出鬼没的修诚喊住,他含义丰富地看眼陈嘉,问萧钺:“对今天的活动满意吗?”
萧钺也看眼陈嘉,后者正低头垂眸、一派温顺地站在他身侧。
“很满意。”萧钺如是说。
修诚似是松了口气,亲自送他到电梯口。坐进电梯后,陈嘉立刻按了一层的按键,转头对萧钺做了个鬼脸:“我需要点新鲜空气。”
萧钺在他头上揉了一下,都被汗浸透了,萧钺从衣兜里取出纸巾,帮他擦脸和脖子上的汗。他知道陈嘉现在一定没他表现出来的这么淡然,他一定还在不舒服着。
两人到了一层,第一件事就是在自动售卖机上买了两瓶水,几口就喝完了。然后扔了空瓶,用力拉着彼此的手快步出了这幢大楼。
这座外表普通的办公楼灯火璀璨,在这座忙碌的城市,即使是周末的晚上,依然有人在加班。
楼外的广场上有人匆忙地走着,中年男人举着手机讲电话:“已经下班了,马上就到家……行,我什么都吃……别等我了,让闺女先睡觉。”
周围也有商业楼,有小姑娘打扮得很漂亮,站在台阶上对着电话撒娇:“我已经到了,你要是敢迟到我就揪你头发……好啊,吃完火锅去看电影,你快一点哦。”
这些人急着回家吃饭、急着与家人爱人团聚,浓郁的烟火气把两人迅速从地狱带回了人间。
萧钺突然停下,笑着看着陈嘉,陈嘉不明所以也跟着停下,然后就见萧钺挪到他前面,又躬着身子做出要背他的样子。
陈嘉难得扭捏起来:“没事,我后背不疼。”
萧钺偏了下头,露出线条冷硬、但表情柔和的侧脸:“上来。”
陈嘉轻轻咬了下嘴唇,趴到萧钺背上,萧钺顿了一下,似乎是轻笑了一声,陈嘉立刻用力捏了他肩膀一下,很是羞涩地小声说了句:“不许笑。”
萧钺这次笑出声了,然后把陈嘉往上颠了颠,让陈嘉更舒服地搂住他脖子。
夜风吹到两人身上好不惬意,萧钺问身后的陈嘉:“我们晚上吃什么?”他们在里面待了好几个小时,喝水很克制,东西更是一口没吃。
陈嘉想了想:“吃点简单的就行……”他踢了踢小腿,附到萧钺耳边小声说:“先吃饭,然后……行吗?”
“嗯。”萧钺竟然答应了。
陈嘉有些难以相信,高兴地搂进他:“你,你知道我是哪个意思吗?”
萧钺脸上有些红,在心里庆幸陈嘉看不见,却不知自己通红的耳廓已经被陈嘉尽收眼底。
“知道。”他还绷着声音,做出淡然的模样。身后的陈嘉盯着他耳朵,闷笑起来。
萧钺反手轻拍了陈嘉一下,“你也不许笑。”然后背着自己的爱人,宛如背着全世界,大步朝停车的地下停车场走去。
第123章 画像
萧钺把陈嘉一路背到自家车里; 坐稳后,陈嘉就从车里拿了瓶水开始不停地喝。
这是萧钺之前告诉他的,多喝水有助于加速代谢,把那些该死的药都代谢出去。
萧钺开车,陈嘉给他也喂了几口; 萧钺示意他不用管自己,他已经不渴了。
陈嘉问:“你没事了?”
萧钺点头; “药劲应该已经过去了。”
陈嘉往下瞥了一眼,挑挑眉; 没说话。
中途碰上红灯; 萧钺刚停稳车; 陈嘉的手就伸过来了; 被萧钺眼疾手快地拦住; 无奈道:“别闹。”
陈嘉表情里带着些亢奋; 脸上泛着红晕:“不是说药劲过去了吗?”一双大眼睛亮得吓人,像只锁定目标的小狮子。
萧钺看了他一眼就移开视线; 注视着前方,跟着前面的车子缓缓地启动,一边低声说:“不是因为药,是因为你。”
陈嘉被他稳健的声音施了魔法; 乖乖缩回手; 嗓子里发出类似“嘤”的一声,然后两手捧着纯净水瓶子像仓鼠似的啃着瓶口,一边啃一边假意抱怨:“你还招我。”
萧钺腾出手在他头顶飞快地揉了一把:“乖; 再忍忍,马上到家了。”
“嗯。”
萧钺又拿走他手里的空瓶子,“不啃瓶子,也别啃指甲。”声音还是稳得很,在狭小的车内像个磁性低音炮。
“嗯。”
陈嘉不太敢看萧钺了,怕再多看几眼就会忍不住兽性大发,直接朝他扑过去,就又闷头喝水。结果到了家刚停稳车,陈嘉就冲了出去,一边喊:“憋不住了!”
萧钺在他身后带着笑意喊他:“你先回去,我马上。”
等他进了家门,发现陈嘉还在浴室里没出来,也没多想,就去换衣服然后去厨房做饭去了。
陈嘉说要吃简单的,干脆就做个面条沙拉好了,陈嘉一定已经没耐心等了……萧钺忍不住笑了一下,其实他自己又何尝不是急得很。
萧钺一边煮面一边洗菜,身后传来陈嘉带着水汽的声音:“哥哥……”
萧钺回头看去,洗菜的篮子当场失手掉进水池里……
陈嘉又穿了那件浴袍,浑身湿漉漉地站在门口,眼里也满是湿气,直勾勾地看着他。
萧钺深吸了口气,把煮面的火关上,然后就大步朝陈嘉走过去。
……
第二天一早,萧钺准时醒来,醒后的十分钟冥想,想的都是陈嘉,他的一颦一笑、一言一行、穿衣服的时候、不穿衣服的时候……
萧钺赶紧停下冥想,小心地从陈嘉身下把手臂拿出来,然后轻手轻脚地下了床。
洗漱、喝水、运动、做早饭,早饭刚做好,陈嘉就醒了,睡眼惺忪地举着他的手机:“哥,你有短信。”
萧钺接过手机:“吵着你了?”他睡前都会静音的,昨晚却是破天荒地顾不得了。
“没,我自己醒的。”陈嘉顺势抱住他的腰,还有些瞌睡地把头靠在他胸前。
萧钺一看是未知号码发来的短信,心里就清楚了,打开一看,果然是教会发来的消息,提醒他汇款。
陈嘉也看见了,好奇地问他:“哥,你要给他们打多少钱啊?”
对于金钱,萧钺显得比较无所谓:“每个月打工资的一半。”
陈嘉对金钱也没有太强的概念,只是觉得一半有点儿多,撇了下嘴:“所有上三角都是一半?”
“等级越高,比例越高。”
“吸血鬼。”陈嘉又想起什么,这些钱,可能多数人都是自愿缴纳的,但一定也有被逼迫的,坦若有许多控制人的手段——涉及隐私的调查问卷、意乱情迷时的录像……
这些东西使教众被教会牢牢控制着,当他们忠诚时,这些东西伤害不到他们,但如果谁想离开坦若,这些东西就可以使这些颇有社会地位的人身败名裂。
他问萧钺:“哥,你做他们的调查问卷的时候有没有被他们知道什么把柄吗?”
萧钺垂眸看着他,平静地说:“有。”
陈嘉一惊,忙从他怀里站直了,担忧地看着他:“什么?”
萧钺在他鼻尖点了一下,“你。”
陈嘉眨眨眼,听见萧钺继续说:“我爱上了自己弟弟,这是我的把柄。”
陈嘉“噗”地笑出来,他知道萧钺虽然看着古板,但其实跟本不在乎这些世俗眼光,他笑着看着萧钺:“你是故意的。”
萧钺也微笑起来,“是,不留点儿什么在他们手里,他们不会对我放心。”
陈嘉眼神变得有几分幽深:“除了这个,你就没做过什么亏心事吗?比如……”他想了想,“比如欺负学生啊,贪/污研究经费啊,收取考生的贿赂什么的。”
萧钺笑意更浓:“你从哪儿知道的这些东西?”
他没有回答陈嘉的问题,陈嘉却知道答案,又环上了他的腰,“哥,你真棒。”萧钺就如一棵青松,刚直不阿、清洁污垢地屹立于世,如果说有什么人值得让人去崇敬和膜拜,也应该是萧钺这样的人,而非修诚那种。
两人吃完早饭,一起去了书房。
陈嘉平时仪态优雅,但一到了两人独处的时候,就容易显得懒洋洋的,喜欢随便找个地方一窝或者一靠。萧钺便在书房里添了一个两人的小沙发,平时他坐在书桌旁看书时,陈嘉就自己一人窝在里面,好像一只蜷在窝里的惬意的猫咪。
萧钺在线转完“会费”,转头对陈嘉说:“嘉嘉,我要和你说一件事,你听了别急。”
他声音严肃,让陈嘉一下子坐直了身子:“什么事?”
“为了在教会里更好地保护你,我要把你收为我的门徒,这样别人就不能动你。而我自己,要到教父的级别。”
陈嘉一下子瞪大了眼睛,直直地看着他,然后又把手指放到嘴边,想啃指甲。
萧钺站起身走到他旁边,把他的手握着:“别紧张,那些人承受得住,我就承受得住。”
陈嘉紧张地两条腿并到一起,神经质似的磕着膝盖,他一想象萧钺被那样吊着的情景,就觉得要疯。
萧钺坐到他身侧将他搂在怀里:“别怕。”陈嘉立刻反手紧紧抱住他,咬着牙说:“要不然……我们只把那些女孩儿救出来算了。”
救出失足少女,这才是他们的任务。他之前想摧毁邪恶组织,纯粹是出于为民除害的公德心。
“留着那个毒窝,让它继续害人,你甘心吗?”萧钺柔声问他。
陈嘉沉默了,轻轻摇了摇头。
萧钺吻了吻他的额角:“我也不甘心。自古以来多少人为了大义与大爱牺牲自我,我受这一点儿伤又算什么呢?”
陈嘉闷声说:“那仪式前你先吃片止疼药。”
萧钺又笑起来,“好。”
两人等到九点钟,估摸着薛鸿飞已经起床了,就打包了些吃的去了薛鸿飞家。
正巧薛鸿飞的一个同事也在,就是之前薛鸿飞做手术时,一直陪薛馥梦等在外面的那个警察,萧钺和陈嘉过去的时候,他们就在谈论这个案子。
现在这个案子等于是薛鸿飞和这个同事私自在调查,萧钺和陈嘉算是他们的内应。
陈嘉记性好,对见过的人基本过目不忘,也有水墨画功底,薛鸿飞的同事会一点模拟画像,两人配合着,基本把在教会里见过的人都画了下来。
他们靠这个办法,他们已经列了一个名单,其中的一些核心人物也成了他们重点监督的对象。只可惜这些人几乎全都没有过案底,他们人手又实在有限,查起来十分费力。
画完“圣女”的画像后,陈嘉看眼萧钺,萧钺对薛鸿飞说:“把馥梦叫过来看看吧。”
薛鸿飞闻言又仔细看了眼“圣女”的照片,吸了口气,“呦!”了一声,赶紧把薛馥梦喊了进来。
薛馥梦一见到画像上那个毁了半边容的女人就沉默了,无声地端详了半晌,低头揉了下眼睛,带着鼻音说:“是她……她怎么成这个样子了……是那些人害的吗?”
陈嘉心生不忍,萧钺却没有这种纤细的神经,直言道:“她不是被人害的 ,他是害人的。”
薛馥梦倏然瞪大了眼睛,“你说什么!”
萧钺还要说什么,被陈嘉按了下手,“我跟她说吧。”然后带着薛馥梦去了别的屋子。
萧钺和陈嘉辞别前,薛鸿飞十分担忧地拜托他们帮着看着点薛馥梦,他这个当哥哥的满眼忧愁,说:“馥梦从小主意就大,她嘴上说不掺和这事了,可我这心里还是不踏实。”
萧钺和陈嘉点点头,“你放心,我们一定帮你看着他。”
第124章 意外出柜
远在异国他乡的陈女士突然决定回国探望儿子。起因是听了一个故事; 孩子寄宿在亲戚家,生活习惯都被迫跟着主人走,主人家吃素,孩子就跟着吃不上肉,还被克扣了零花钱; 想去饭馆都不行。
她一瞬间就想到寄宿在萧钺家的陈嘉……
萧钺也不爱吃肉……
陈嘉从前不学无术,陈女士心里其实是很清楚的。儿子冷不丁转了性; 打电话时不要钱了,不闯祸了; 甚至还考上A大; 她总觉得陈嘉这是受了萧钺的压迫。
儿子寄人篱下、无依无靠; 在萧钺的威逼下不得不头悬梁锥刺股……这种情景想想就要落下泪来。
其实高考刚结束时; 陈女士回国探望过儿子一趟; 陈嘉看起来状态不错; 比上次见还高了不少,看起来和萧钺相处得也很和睦。但谁能保证不是萧钺逼他做戏呢?毕竟萧钺那张脸一冷下来; 连她看了都心里犯怵,陈嘉年纪小、心思单纯,保不齐成天被萧钺吓成什么样呢,受了气都不敢跟亲妈说……
陈女士越想越觉得不踏实; 越觉得自己这个母亲不称职; 于是怂恿着萧先生来一次突击,看看陈嘉在萧钺手底下到底过的什么日子。
萧先生想了想,觉得确实是该回趟国。他和儿子这些年渐行渐远; 越发疏离了。萧钺评上正教授这个消息,还是从陈嘉口中辗转得知的。
萧钺年纪轻轻当上教授,实在是个值得祝贺的事情,他这个做父亲的于情于理都应该回去当面祝贺一下。
陈女士坚持要搞突袭,萧先生便也没事先告知萧钺,两人下了飞机后直奔萧钺家,进小区前被热心的保安认出是业主的父母,便主动帮他们推行李,还帮着刷开了单元门。
两人站到萧钺家门口,按了好几声门铃都没人来开门。
“不在家?”萧先生皱眉,那表情同萧钺简直如出一辙。
“不会吧,嘉嘉说萧钺每天下了班就回家,给他做饭吃。”陈女士看眼表确认了一下,“周四,19点,应该在家。”
两人又按了两声门铃,还是没人开门。
“要不打电话吧。”萧先生说。
“等等。”陈女士笑咪咪地看着萧先生,“你不是录入过指纹吗?”她本来就是要搞突袭,这可是个好机会。
萧钺家的门是密码加指纹开启,萧先生曾经录过指纹,密码如果没变的话,两人直接就可以进去。
“这不好吧……”萧先生踌躇,虽然是父子,但毕竟都是成年人了,更何况他们关系并不亲密。
陈女士揽着他的胳膊晃着撒娇,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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