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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攻他以貌取人[快穿]-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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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贝儿,你试试含进去。”萧陟哑声说。
  扎西抬头看了他一眼,目光澄澈。
  萧陟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臭不要脸”。
  扎西没觉得萧陟臭不要脸,他乐意萧陟教他,听到萧陟提要求,立刻照办,努力将这个东西往嘴里吞。
  他太实在了,一下子就想全含进去。
  “不用那么……”萧陟那个“深”字还没说出来,就改成了一声闷哼。进到那样一个温暖湿润的地方,那感觉真是……
  扎西还想往里吞,却力有不逮,喉咙反射性地一收缩,正好卡住萧陟最敏感的地方。
  萧陟当即意识到不妙,赶紧往外抽,可还是有一些喷进扎西的喉咙里,剩下的在继续往外射,溅得扎西满脸满身都是。
  幸好扎西刚才吞得实在很深,倒是没呛到他,直接顺进食道进了胃。
  萧陟盯着他这副反应不过来的懵懂表情,紧绷着肌肉射了个干干净净。
  扎西眨眨眼,这才意识到自己睫毛都要被沾住了; 忙抬手擦掉,然后有些担心地问萧陟:“我给吃了; 没事吧?”
  萧陟一把将人搂过来,舌头在他嘴里一顿翻搅; 低声道:“我也吃了; 有毒也不怕。”
  扎西看他表情就放了心; 刚要笑; 眼睛却看到萧陟身后的景象; 顿时敛了笑意; 在萧陟耳边小声说:“慢慢转身,有狼。”
  他神色严肃; 萧陟心头一凛,视线越过扎西肩膀,正好看见獒犬其珠就在不远处,看着他们身后的方向; 压低了身子; 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吼叫。两只牧羊犬在它后面,惊恐地夹紧了尾巴,却也学其珠的样子冲着狼群“呜呜”地低吼。
  扎西的胆量自不必说; 单是其珠的话,它这样优秀的成年獒犬,面对三四只狼都不会露怯。可是扎西和其珠都这样严阵以待,萧陟便明白狼的数量一定不少。
  他从前也是草原长大的,知道遇到狼以后绝对不能显出慌张,否则就会让它们觉得你是猎物,群起而攻之。也不能动作太大,让它们以为你要攻击或逃跑。
  萧陟慢慢转过身,果然,不远处的小山丘上立了二十多只狼,俱虎视眈眈地望着他们这边。
  扎西缓缓地站起身,一边盯着那些狼,一边不紧不慢地把上衣拢了拢,又把藏袍穿好,把肩膀和前襟都拽了拽,让身形显得更加魁梧,然后从腰间掏出藏刀握在手里。
  萧陟也盯着那些狼站起来,虽然有袍子遮着,两腿间还是觉得凉飕飕的……他手上没有武器,便捡了块石头半举在胸前。
  面对这种数量的狼群,石头基本起不了作用,主要是个威慑作用。他仓库里倒是有大把的武器,可是这会儿扎西还没有想起他来,他不能随便泄露和快穿有关的信息。
  其珠压低了身子缓慢地蹭过来,和他们两人一起与这些狼群对峙。他们始终目不转睛地瞪着这些狼,没有露出丁点胆怯,两厢里都是一动不动,互相衡量着对方的战斗力。
  萧陟他们处于下风口,牦牛和人的气味没有对狼群造成太大刺激,他们两人一犬又显得十分凶悍。狼群斟酌了一番,扭头走开了。
  狼一走,萧陟第一件事就是穿裤子,扎西蹲下帮他套靴子,一边纳闷地嘀咕:“这个季节怎么会有狼群过来呢?”
  这会儿是西藏气候最好的季节,水草充足、野生食草动物四处可见,狼群没必要来跟人类硬碰硬。
  扎西帮萧陟穿好靴子,起身望向辽远的北方。
  “狼是从北边过来的吗?”萧陟问。
  扎西点头:“很有可能。我们这边组织过灭狼活动,把那些吃牲畜、伤人的狼都灭了,现在已经没什么狼了,有也是独狼 。只有大北方无人的地区还能见到这么大的狼群,它们在那边生活,轻易不会过来。”
  北方无人的地区,那不就是大羌塘的无人区吗?那里的狼怎么会跑到这边来了?
  两人确定狼已经走远、不再回来了,才返回帐篷旁,扎西让其珠和两只牧羊犬把牛群赶得集中了些。
  为了保险起见,扎西把罗布阿爸留给他们的猎枪随身带着,又拿了把长藏刀给萧陟。
  “用给村里其他人说一声狼群的事吗?”萧陟问。
  “不用。他们都在一起,狼不敢过去,也就咱们两个跑得这么远……”扎西突然意识到说错话,慌乱地扭头挡住自己一下子又红起来的脸,蹲下假装摆弄炉灶,全无刚才遇狼时的镇定。
  两人刚才浓情蜜意,气氛和情绪到了,自然就开始干茶烈火。这会儿扎西再一回味,便觉得有些过了,为自己刚才的不矜持羞臊不已。
  萧陟乐了,凑过去蹲在扎西旁边:“你躲什么?我比狼群还可怕?”那一脸坏笑,简直就是一头大色狼。
  扎西觑他一眼,这个人花样太多了,把自己弄得欲仙欲死,虽然很奇妙、很痛快,可也……萧陟说对了,确实比狼群还可怕。
  狼群是可知的,可萧陟那些手法,是未知的。扎西总觉得,萧陟会的还不止这些,他会给自己带来更多极致的享受。
  萧陟简直神了,竟然看出他的想法,坏笑着勾起嘴角:“你猜对了,我会的可不止这些呢,你是害羞多一点呢,还是期待多一点呢?”
  扎西被他挑破心事,窘迫地说不出话来,抬手往他嘴里塞了块牛肉干:“闭嘴吧你!”
  萧陟嚼着阿妈亲手做的牛肉干,得意地咧嘴一笑,“反正是你非要带我过来的,你非要跟我来泡温泉的。哎,说到温泉,咱们什么时候去泡澡?刚才出了一身大汗,还有……还有那些东西,黏糊糊的,不洗干净可不舒服……”
  真是牛肉干都堵不上他的嘴,扎西羞愤地捡了几块奶渣饼子去喂其珠他们,萧陟还冲着他的背影絮絮叨叨:“哎扎西,你裤子里面是不是也沾上了,赶紧脱下来,我给你洗洗……”
  扎西红着脸无语望天,突然看见远处有一缕浓烟,极目望去,这浓烟不大,却不像是牧民做饭的炊烟,忙转头对萧陟急促地说:“那边有烟,着火了!”
  萧陟没了玩闹的心思,飞快地站起身朝那个方向看去。
  草原上着火,是比遇见狼更可怕的事情。
  扎西立刻跑回帐篷,将罗布阿爸的枪和长藏刀拿出来,还扯了一大块挡雨的皮子。
  他把枪递给萧陟,自己拿着长刀,说:“你留在这里看着牛,要是狼又回来,你别跟它们硬碰硬,它们吃了牛就不会攻击人了。我去那边看看是怎么回事!”
  萧陟把枪塞回他手里:“你留下,我去看那边!”
  “不行,你对这边不熟悉,不能乱跑!”扎西语气坚决。
  那边着了火,迫在眉睫,萧陟也不好跟他浪费时间,只得说:“你带上枪和其珠,我拿着刀。要是狼过来,我就骑马逃命,好吗?要不你一个人过去,我实在是不放心。”
  扎西拧着眉犹豫一瞬,把长刀递给萧陟:“好!你千万要注意安全!”
  见萧陟点头保证,才骑上马扬鞭而去,其珠紧紧跟在后面。
  萧陟一直盯着他走远的方向,见那边的浓烟似乎有变大的趋势,十分担心。
  他从仓库里取出望远镜,一直追着扎西的背影。扎西骑马很好,一路疾驰,很快就出了望远镜可以看到的范围。
  萧陟守着牛群焦灼地等待着,不知等了多久,终于看见扎西回来了,他牵着马,马上坐了一个姑娘,身旁还跟了一个姑娘,三人身后是一群绵羊。
  萧陟忙拿出望远镜看了看,还是两个挺漂亮的姑娘。
  萧陟撇了下嘴,调了下焦去看扎西的表情,见他正跟旁边那个姑娘说话,脸上带着些许笑意。他这个长相,再微微一笑,简直要迷死人。果然,再看旁边那个姑娘,脸上微微红着,一双眼睛水汪汪的,简直就明白写着“含情脉脉”四字了。
  萧陟收起望远镜,翻身上了马,挥着马鞭就朝扎西驰去。
  扎西早就看见萧陟了,只是碍于马上还有别人,不好表现地太急切,还是那样慢悠悠地走着,其实心里都快急死了。
  然后就见萧陟打马而来,压低了身子伏在马背上,在空旷的草原上起起伏伏。
  扎西再也按捺不住,高声喊了声:“萧陟!”朝他拼命挥起了胳膊。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觉得那个朝自己飞奔而来的一人一骑速度更快了。
  “扎西,那是你的朋友吗?”身边的姐姐卓玛问道。
  扎西眼里全是萧陟骑马的英姿,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
  马背上的妹妹卓玛腼腆地笑了下:“扎西阿哥,你的朋友们也都像你这么厉害吗?”
  扎西终于把注意力转到两姐妹身上,不知想到什么,眼里竟然有了几分笑意:“他比我,更厉害一些吧。”


第153章 吃醋
  萧陟一路打马冲到扎西他们面前才收了缰绳; 马儿一声嘶鸣,扬起的前蹄撩起草叶,几乎溅到扎西和姐姐卓玛脸前。
  扎西笑着偏过头去,用袖子掩住脸“呸”了两声,把险些飞进嘴里的干草叶子吐出来。
  “你怎么这么着急?”扎西放下袖子; 笑着问他。
  萧陟翻身下马,视线先在卓玛姐妹脸上走了一圈; 然后用汉语同她们问好,换得两人一脸迷茫。
  萧陟一乐; 这才回答扎西刚才的问题; 依然用的汉语:“因为想你啊。”一边说着; 一边极自然地挤到扎西和卓玛姐姐中间; 亲热地揽住扎西的肩膀。
  扎西下意识有些慌张地看眼两姐妹; 却也没有挣开他。
  萧陟暗自得意; 就那么揽着扎西的肩膀,又换了藏语同两位姑娘自我介绍:“你们好; 我叫萧陟,扎西最好的朋友。”
  卓玛姐妹已经猜到他是扎西的好朋友,都笑着说了各自的名字。
  姐姐更热情泼辣些,叫达瓦卓玛; 妹妹更文静腼腆些; 叫央金卓玛,都是不可多得的美人。
  一听名字,再一看颜值; 萧陟就明白了,这就是之前在牧场上听到的邻村的卓玛姐妹,那对等着扎西去钻帐篷的姐妹花。
  萧陟纵使已经在心里踹翻了好几个醋坛子,表面上还做出大方的样子,把自己的马让给姐姐卓玛,自己则和扎西并排走着。
  扎西同他讲了刚才发生的事。原来那群狼轻易从他们这里离开,不止是因为他们这边太难磕,还因为隔了两个小山头,就是卓玛姐妹和她们的羊群,它们早闻到羊群的味儿。
  扎西家因为阿爸他们从前遭过狼,所以买了猎/枪,卓玛姐妹却只有藏刀护身。那些狼徘徊不去,还把她们的牧羊犬都咬死了,两姐妹无法才点了火来吓狼。
  可惜这群狼的头狼极有经验,竟然不怎么怕火,后来还是靠扎西赶到后朝它们开了几枪,才将狼群赶跑,又用防水的皮毯子同她们一起灭了火。
  萧陟听完,立刻拿起扎西的手查看有没有烧伤。
  扎西递给他一个宽慰的笑:“你放心,没有烧到,只是有些发热,达瓦立即就给我抹了酥油,已经没事了。”
  萧陟撩起眼皮看他一眼,又瞟了眼一脸崇拜爱慕神态的卓玛姐妹,只得放了手,一边气哼哼地想:刚有了独处的空间,又泡汤了。
  他们回到帐篷前,其珠看见陌生人,当即露出不欢迎的姿态,对着姐妹俩压低了肩膀。
  卓玛姐妹是本地人,自然知道獒犬的厉害,吓得拉紧了缰绳,不敢让马靠近。
  扎西低声喊了句:“其珠!这是客人!”语气有些严厉。
  其珠收起怒瞪的视线,换成一副委屈的模样,夹着尾巴朝萧陟扑去。
  萧陟一把抱住它,无奈地对扎西说:“你凶它干嘛?看家护院不是它的职责吗?”
  扎西一愣,讪讪地说:“有客人……那样不礼貌……”他有些后悔地看着其珠,其珠却不找他了,赖在萧陟怀里求顺毛。
  萧陟给它搔着脖子,余光瞟着扎西懊悔的表情,不由也开始懊恼,心想,看吧,姐妹花一来他和扎西就要闹别扭了。
  萧陟可不傻,才不愿意为了外人和扎西起龃龉。他在其珠头上拍了一下,“快去,让扎西喂你牛肉干。”
  其珠立刻蹿到扎西跟前,张着大嘴摇起尾巴。
  扎西笑起来,从怀里拿出一大块牛肉干,掰了一半扔给其珠,萧陟立刻凑过去,也张开嘴:“我也饿了。”
  扎西笑得更开心,把牛肉掰成更小的一块,直接喂进萧陟嘴里。
  萧陟笑眯眯地嚼着牛肉,用余光瞟了眼被扎西忽略的卓玛姐妹,却愕然地发现两人竟然正蹲在地上整理着便携的小炉灶,准备生火热饭,丝毫没有被排挤的失落。
  藏族姑娘都这么心大的吗?
  “扎西阿哥,你家的牛粪放哪里了?”卓玛姐姐问扎西。
  扎西去帐篷里拿出一个牛皮袋子走到炉灶旁,从里面掏出一块干牛粪,准备往炉灶里塞。
  这些纯吃草的牦牛排出来的粪便基本没有臭味,被自然风干后更是干净得很,是牧场上最好的燃料。
  见扎西要做饭,卓玛姐姐赶过来制止:“我们来吧,这种家务活怎么能让男人干呢!”
  扎西躲开她的手,笑着说:“在牧场上不讲究那些。”说着就将干牛粪塞进炉灶里。
  萧陟见他们三人都挤在炉子前,忙也凑过去,对两姐妹说:“扎西说得对,在牧场上不讲究那些。那些独自来放牧的男人们,不都是自己做家务嘛!你们两位是客人,刚又遇了狼,受了惊吓,肯定累了,赶紧去休息一会儿吧。”
  姐妹俩受宠若惊般地看着他,不约而同露出感激的笑容,姐姐卓玛更是说道:“你真是太善良了,还这样温柔,扎西的朋友果然都是好男人!”
  萧陟:“……”
  姐妹俩去旁边草地上坐着,盯着两家的牛和羊。两种食草动物互不干涉,泾渭分明地吃着草。她们没了牧羊犬,其珠很有眼力地帮她们赶羊,萧陟在心里暗骂了句“小叛徒”。
  他看着姐妹俩那边时,扎西也一直在看他,只不过萧陟没有察觉。他从行囊里找出块肥皂,又从带来的水桶里舀了勺水,在扎西旁边蹲下:“刚拿了牛粪,洗洗手吧。”
  扎西低着头“嗯”了一声,让萧陟给他用木勺浇着水冲了下手,然后认真地打起肥皂。
  他一边搓着泡泡,一边小声说:“其实干牛粪不脏……”正巧一声狗吠响起,把他的声音盖了过去。
  “嗯?”萧陟没听清楚,把身子压低了几分看向扎西,“怎么低着头?我都看不着你的脸了。”
  扎西闻言立即抬头看他一眼,又垂下眼帘。
  萧陟察觉到他好像有些不开心,忙问:“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
  扎西却不回答,直接岔开话题:“帮我再倒点水好吗?”
  萧陟一边帮他倒着水冲手,一边纳闷地看着他。他仔细回想扎西刚才说的,只听见“干牛粪”三个字,以为他在说卓玛姐妹抢着干活的事。
  萧陟估摸着,可能是扎西想到家里的阿妈和姐姐整日家务繁忙,便说:“你们这里的女人们可真是辛苦,家务活太多了,是不是有些不公平?”
  扎西正在热酥油茶,闻言又抬眸看了他一眼:“男人和女人的分工不一样,像这牧场的活,风餐露宿很是辛苦,尤其还有可能遇到大雪和狼,女人就干不来,所以不能说不公平。”他犹豫了一下,又补充了一句:“我们这里几乎所有的人都很能吃苦,男人和女人都一样的。”
  萧陟听得更是一头雾水了。
  扎西热好了酥油茶,先给萧陟倒了一杯,妹妹卓玛立刻有眼力见地跑来,她在热锅里融了酥油,把自家带的奶渣饼放进去炸。
  见她如此积极,扎西也不好再制止,只是视线在萧陟和妹妹卓玛脸上来回逡巡。
  之前吃的康珠炸的奶渣饼十分好吃,萧陟便多看了两眼,一边说着:“这个好吃。”转头却看见扎西欲言又止的表情,不由又是纳闷。
  他直接把扎西叫到一边,避开了卓玛姐妹,问他:“扎西,你是不是有心事啊?”
  扎西眼神游离了一下,故作镇定地笑了一下:“我有什么心事啊。咱们还是过去吧,让客人自己在那边干活不好。”
  他一提卓玛姐妹,萧陟心里气更不顺了,看着姐妹俩那边冷哼一声:“担心什么,她们姐妹俩又勤快又不把自己当外人,我们在这边聊会儿天都不行了?”
  扎西听他夸姐妹俩,心里更难受了,眼睛也看向卓玛她们。
  姐姐先察觉到他的视线,立刻叫妹妹,姐妹俩一起冲着他这边微笑。两张笑脸在阳光下灿烂夺目,带着少女特有的清纯与热情,比那姹紫嫣红的格桑花还要娇艳。
  扎西压下心中的酸涩,强自扯出个笑容:“卓玛姐妹俩的阿妈是卓桑婚生的她们,她们跟着阿妈住在舅舅们的家,就想着,姐妹一起招个夫婿,是入赘,对男人来说不太好……”
  哈,了解得可真清楚!萧陟瞪起眼睛:“怎么的?好不好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扎西一怔,“啊?”
  萧陟有些恶狠狠地说:“她们招她们的,跟你、跟我,可没关系!咱们俩是亲过嘴盖过章的,我们汉人特别保守,亲了嘴就跟结婚一样,不能反悔的!就算你家里人逼你娶媳妇你都不能娶,否则就是对我始乱终弃!”
  萧陟一着急又开始口不择言。之前还想着,不能因为自己让扎西和家人闹翻,结果刚来一对潜在情敌,他就沉不住气了。
  一意识到这点,萧陟就更生气了,这次是生自己的气,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鼻孔张得都快赶上牦牛了。
  “哎?”扎西还是那副没反应过来的表情。
  两人狐疑地对视一瞬,终于意识到彼此有误会了,忙从头开始回想遇见两姐妹之后说的话。
  还是萧陟占了经验丰富的光,很快就想明白了,猛一拍大腿,大笑起来:“嗨!你是怕我……哈哈!”
  这下扎西也明白了,惊喜地笑起来,赶紧握住他的手:“你没有看上她们吧?”这么一说,眼圈就有些烫。
  萧陟忙反握住他的手:“你个小傻瓜,想什么呢?”随即心里又一喜,有种别样的得意,凑到扎西耳边低声道:“你吃醋了?”
  扎西脸一下子红起来,却依然诚实地点点头。
  萧陟哈哈大笑,“你怎么会那么想,人家姐妹俩明明……”他本想说姐妹俩看上的明明是扎西,却又觉得,既然扎西不懂,他也没必要提醒,便改口道:“明明只是客气,对我没那个意思。”
  扎西有些羞恼地看着他,眼神里带了几分嗔怪,竟然蕴含了撩人的风情:“怎么对你没那个意思?又是夸你人好、又是夸你温柔,之前看你骑马还夸你厉害。”
  萧陟被他那一眼看得顿时浑身发热,低声说:“我就是这么优秀,能有什么办法?”说话间离扎西更近了,若有若无地用嘴唇蹭着他的发丝,想避开卓玛姐妹的视线,好好亲亲扎西。
  扎西却还顾不上亲热,他还有没说完的话。
  扎西自己不想显得这么小心眼,却又实在忍不住气恼:“你知道自己优秀,就更应该……避嫌。你们汉人不是有个说法叫瓜田李下吗?人家姐妹俩正招婿呢,你还对她们那么热情,又怕她们辛苦,又夸她们炸的奶渣饼好吃,这不是故意让人家误会吗?你长得这么英俊,又勇敢力气又大,还这么能干活,人也这么好,再对她们那么温柔,让人家会错了意怎么办?”
  萧陟听他夸自己夸得如此熟练,憋着笑说:“是我错了,是我错了,瓜田李下,我没注意到。”瓜田李下,扎西竟然还知道瓜田李下。
  扎西这才缓和了脸色,又忍不住说了句:“干牛粪真的不脏的……”
  萧陟一愣,随即大笑着把人揽进怀里,“好了好了知道了,没有嫌弃你,谁说你脏了?谁说你脏我跟谁急!我们扎西天天泡澡,最干净了,白白的,比牛奶都干净。”
  扎西面红耳赤地从他怀里挣出来:“你又瞎说,她们在那边看我们呢。”
  萧陟有些苦恼地看她们那边一眼:“怎么办?我还以为跟你到了世外桃源,结果又有人来打扰。”
  扎西一下子笑出声,“牧场上吃不好睡不好,怎么能叫世外桃源呢?”
  萧陟一下子文艺起来,借着角度避开姐妹俩的视线,把扎西的手放到自己胸口,用低沉磁性的声音说:“和爱人在一起,能做快乐的事,还不叫世外桃源吗?”
  这种老掉牙的情话,也就是扎西还吃他这一套,红着脸小声说:“我想好了,明天一早就送她们去河谷的大牧场,那里人多,不怕狼。然后我再回来,这样咱们还是两个人,行吗?”
  “还是咱们一起去送她们吧,你自己我还是有些不放心。”
  扎西点头。
  两人回到帐篷旁,姐妹俩已经做好了晚饭。牧场的饭都很简单,四人很快就吃完了,然后妹妹去洗锅碗,姐姐在扎西和萧陟的帮助下扎好了她们的小帐篷。
  临进帐篷前,妹妹先羞涩地看眼扎西,率先进了帐篷,姐姐胆子更大,直接跑到扎西面前,小声说:“等你!”然后也扭头钻进了帐篷。
  扎西目瞪口呆地看看她们的帐篷,又看看萧陟,脸慢慢红了。
  太阳还没有完全下山,他脸上的红晕极为明显,萧陟气哼哼地说:“想什么呢?想得脸都红了?”
  扎西不好意思地说:“原来我之前错怪你了,真是对不起。”他还有些纳闷地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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