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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苏的钙里钙气-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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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多见于流行初期,起病急骤,以显著的毒血症状开始,表现突然恶寒、寒战,随之高热,体温迅速升到39~40℃,同时有明显头昏头痛、全身及四肢酸痛、颜面潮红、结合膜充血、时有恶心呕吐等,病人常极度衰竭,脉搏与呼吸加快,血压下降,神志迟钝,有时皮肤及粘膜出现瘀点瘀斑,并可有鼻出血、尿血及便血等。淋巴结肿大特别迅速,每天甚至每小时皆有显著改变,腺鼠疫病症状有时在24小时内可由黄豆大小肿至鸽蛋大小,发生部位则视鼠疫杆菌侵入部位而定,一般以腹股沟淋巴结最为多见(约70%),其次为腋下、颌下等处常为单侧也可双侧或多处同时出现,淋巴结周围组织亦有明显肿胀、发红且硬,常与淋巴结融合在一起,致淋巴结界限不清,淋巴结基底部常粘连,不易移动,疼痛及触痛均很明显,有痛觉过敏现象,不愿让人摸,致患者出现被迫姿势,这是典型腺鼠疫的病特点。腺鼠疫是在脓肿破溃后或被蚤吸血时才起传染源作用,在被感染的鼠类或跳蚤叮咬后,在伤口附近的淋巴腺会有发炎的现象,再来可能扩散到全身的淋巴腺。如不治疗,约一周左右可能会死亡。
  1。中医治疗:
  治法:解表清热,解毒消肿。
  药方:黄芩10克、黄连10克、板蓝根30克、连翘18克、元参15克、生石膏(先煎)60克、知母10克、薄荷10克、赤芍15克、大贝母10克、夏枯草15克、生地30克、马勃10克,生甘草6克。
  至于文中将克转化为钱,我百度了一下,有些人说一钱等于三克,有些人说一钱等于五克……这里俺是按1斤10两制,1两是50克,1钱就是5克来算的……


第3章 被卖入花楼的双儿(3)
  卿砚看到对方在见到自己之后似乎很诧异,眉头紧皱一脸纠结,但很快又像是想通了似的舒展了开来。
  “江……少爷。”关暮雪纠结了一下称呼,脸上的笑意很温润,他觉得今天的江言和往常好像有点不同,虽然还是同一张脸,但很明显今天江言比往常多了一种说不出的气质,举手投足间便可轻易抓住众人的眼球。
  关暮雪一出声,方才还安安静静的路上,顿时就嘈杂了起来,一开始只敢用眼神打量的众人们已经开始窃窃私语了起来。
  “有手有脚的,做什么不好,非要自甘堕落,真是肮脏。”
  “当初居然叫这种人进了城,现在我一想到要和这种人同城就恶心的不行!”
  “听说他父亲以前还是左相呢,没想到教出来的双儿居然是这副德行,恶毒还浪荡。”
  卿砚隐隐约约听到了几句,瞬间就明白了为何这一路上众人对自己的态度都那么奇怪。
  原来剧情里没提到的是,原主被云流弄到怀城花楼逼死之后,云流却还嫌不够,叫人在络城里大肆侮辱原主的名声,将原本的真相歪曲了大半。以至于现在,整个络城的人都以为是江言恶毒的找人轮/奸关暮雪,幸好被恰好路过的云流救下了,云流在得知的自己未婚夫竟是这种狠毒之人之后失望不已,犹豫再三才狠下心来和他单方面解除了婚约。
  而江父江母在得知了这件事之后一气之下将江言赶出了络城,身无一技之长的江言在络城没两天就潦倒的吃不上饭,最后竟然不知廉耻的甘愿沦落风尘。
  啧,没想到云流竟丝毫不顾以往的情分,给了原主这么一记重创。
  要知道,在这个男子为尊,女子次之,双儿卑贱低微的世界里,众人对女子、双儿的贞洁真可谓是苛刻到了极点,甚至还有专门的律条刑法针对其贞洁严加约束。对于不贞不洁的女子或是双儿,虽不至于到了人人得而诛之的地步,却也定是要受千夫所指。只要是稍有嫌疑,便可送往官府查证,若是属实,即可处以极刑。
  而原主不但自己放荡到自愿做了娼妓,还试图毁了他人的贞洁,不怪这一路都有人嫌恶的看着他,没扑上来撕他的脸也算是这些人淳朴了。
  卿砚神色镇定的挑了挑眉,懒懒的掀起眼帘看向关暮雪,对方一派从容淡定,自己也不能落了下风不是?
  关暮雪愣了一下,要放在以前这位主儿若是听到自己这么称呼他,铁定是要怒声斥责自己是不是讽刺他家道中落,今儿个这是转性了?
  他温温的笑了一下,有些好奇的问道:“为何这两天我都没看到你?”
  这话一出,众人都一脸看好戏的表情看着卿砚,好奇他会是什么反应。
  有人耻笑出声:“他能去干嘛?他本事可大着呢!居然还有脸回来,都不知道被多少人玩过了,不知羞耻!”
  卿砚寻声望去,出声的是隔壁家二麻子家的婆娘叫桂英,是个泼辣的主儿,对原主的娇纵跋扈十分看不顺眼,加之忌妒原主的外貌,平日里没少和原主针锋相对。
  “对、对不起……”关暮雪闻言瞬间惨白了脸,结结巴巴想要道歉。
  卿砚轻笑一声:“桂大娘这话里话外怎么泛着一股子酸味儿,都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就连这种空穴来风的事儿桂大娘也要眼红,莫非是想自个儿做妓?”
  此话一出,众人哄然而笑,桂英一张脸皮气的涨红,正要骂回去,就再次被卿砚截了话头。
  “虽说桂大娘年纪是大了点,姿色也平庸了点,身材嘛……”卿砚刻意的顿了顿,抬起手理了理发丝,一双勾魂的桃花眼将桂英略显臃肿的身躯上下都打量了一番,一系列的动作就像是一个名门贵族在市场挑猪肉一般,完了嗤笑出声:“噗——总会有些客人好你这口的,你去和花楼里的老鸨商量商量,说不定人家就收了你呢。”
  周围的耻笑声瞬间变大了好几分,桂英此刻只想生撕了眼前这贱/人的嘴,她双眼气的通红,众人的耻笑声叫她恨不得找个洞将自己活埋了进去。
  卿砚抬手理发时导致袖口下滑,裸/露出一小截光洁如玉的手腕,白嫩的肌肤上,一道明显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勒住的结痂了的疤痕尤为显眼。快要被气疯了的桂英眼尖的看到了卿砚手上的疤痕,阴阳怪气的嘲讽道:“啧!果真是被人玩弄的货色啊,花样还挺多的嘛。”话毕,她就后悔了,这样一说,倒是显得她自个儿对床上之事颇有一番经验,指不定别人会怎么说她呢。
  果不其然,人群里一阵哗然,若说一开始大家还只是觉得江言所言只不过是为了和桂英拌几句嘴罢了,现在倒是这番言论信了几分,看向桂英的眼中都带了几分鄙夷。
  桂英被嘲的更加厉害,反而冷静了几分,她呵呵冷笑转移话题道:“你是云公子未过门的媳妇,却不知廉耻的甘愿为妓,此为其一;心思歹毒叫人欺辱关医圣,此为其二,这等恶毒浪荡之人,应当随着猪笼沉入河中才是。”
  “桂大姐,这刑法似乎有点过了。”
  关暮雪皱了皱眉,身为一个现代人,难免觉得浸猪笼这种刑法有点过分了。倒是众人见了关暮雪的反应,纷纷感叹关暮雪太过于仁慈,对找人轮/奸自己的人还能以德报怨,真不愧是一代良医,对得起自己的医德。
  好家伙!明里为自己说话,实则是将自己的罪名落实了。这两个罪名他要真是认了,怕是谁都无法替自己免去一死了。
  卿砚啧啧感叹了两句,他相信关卿砚是无心陷害原主的,毕竟他的人设摆在那里,一朵温和的白花,心地不圣母但也是善良的,哪怕外貌并不出众,但这也无疑是一个很美好的人,唯一的瑕疵可能就是有点贪财了。
  关暮雪初来乍到可能不知道在这个世界不贞不洁的双儿在众人心中是何等的叫人所不耻,可他早已穿过上万个世界,又怎会不知。所以说他最烦和这种人打交道了,无知不说还总喜欢逞能,往往弄巧成拙,害了别人还不自知。
  “不贞不洁?”卿砚微微垂眸细细琢磨着这四个字,抬起头玩味的对着桂英轻笑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不贞不洁了?”
  众人被卿砚的笑颜惊艳了刹那,回过神后纷纷暗骂果然是不要脸的狐狸精,随即都一脸鄙视的看向他,这位江大少爷为了生计甘愿做那娼妓早已传遍了整个络城,这还需要眼睛看?
  卿砚不屑的嗤笑一声,天生含媚的眼波轻轻扫了一圈众人:“各位既然这么闲,不妨就去邻城怀城的绮绣阁打听打听,我在那里的三日里究竟有没有接过客。”
  顿了顿,他又一脸鄙夷的看向桂英:“若是真玩了花样,怎么可能区区三日就能行动自然?”
  桂英闻言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心知这是对方在讽刺自己为了陷害他连常识都忘了,随即她不甘示弱的反讽了回去:“我看你这尚未过门的双儿,比我这已为人/妻的妇人懂得也不见得要少啊。”
  卿砚却像是没听到桂英口中的讽刺似的,眉宇间高傲依旧道:“当初我家中尚未生变之时,同云家的婚事本应是五年前,那时家中嬷嬷教过我些许闺中知识,哪里料到没几月家里就生了事故,这场婚事也就一连搁置了五年。”
  说完,他还意味深长的看了旁边的关暮雪一眼,瞧得关暮雪满心不是滋味儿。江言同云流有婚约是不错,但自己才是和云流两情相悦的那个人啊。可不管怎么说,江言是云流未婚双儿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在大家眼中自己才是那个插足人家感情的第三者。
  “呵,究竟是否不贞不洁,口说无凭,叫人来检验一番岂不就真相大明。”桂英瞪圆了眼说道。
  关暮雪方才被江言弄得很尴尬,此刻看到桂英处处紧逼的刁难江言心中竟有了几分快意,他脸色一白,慌乱不已的低下头,生怕自己这情绪被大家所察觉。
  众人纷纷点头,觉得此举可行,若江言真是不洁,没道理让他逍遥法外啊。
  “无论是否贞洁,只要有了被检验的经历,都将印上日常举止放荡之名,桂大娘你是有多嫉恨我?就这么迫不及待的给我安上这等污名?”卿砚眼神陡然间变得凌厉刺人,语锋犀利的叫对方应接不暇。
  不待桂英继续纠缠,卿砚便再一次恨声而道,浑身气质陡然一变,锋利而又尖锐,叫人不敢触其锋芒:“若是各位真想对我处置,也应当先找到证据再说,你们可有亲眼所见我接了恩客?可是去了怀城查明到真相?这样没有半点证据仅凭舆论便对我定下罪名,莫不是欺我一家上下乃是外迁之户?”
  话到尾声,卿砚几乎是一字一句含恨质问,使得众人脸色顿时有了几分尴尬,但是被卿砚这样不留丝毫脸面的说道,他们也有了几分不快。
  卿砚见状又放缓了语气,身子软了下来,瞬间便回归了那种漫不经心的状态:“今日我就当着众人的面与你把事情对峙清楚了。你道我自愿为妓,可如何不细想一下,本朝对于花楼妓子端的可是千分鄙夷万分嫌恶的态度,更何况像我这种身有婚约还自愿为妓无异于自掘坟墓,江言虽愚钝,却还不至于做出这等蠢事?”
  “你道那些欺辱强迫关圣医的泼皮为我所指使,十来个泼皮,光是费用都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家道中落的我又哪来的钱财去打理这些?”
  “逻辑不对,证据没有,仅凭舆论便想断罪,你莫不是把大家伙都当作了可以任你左右的傻子?”
  卿砚双目清明的望向桂英,身姿挺的笔直,一字一句逻辑清晰坦荡。


第4章 被卖入花楼的双儿(4)
  先前两段话,众人听了都觉得很是有理,哪怕是一般人家,就算是饿死也不会自愿做妓,更何况这还是那位将自尊看的比什么都重要的前左相独子,要说为了区区一顿饭就自甘堕落不要脸面,这理由未免太过于牵强了。
  加之这五年来,江家一家人过的那是比一般人家还要寒碜几分。一开始江家刚刚来的时候,他们听说这家男主人是左相江浒,还想着打好关系弄点油水,可没几月大家就都知道了,江家有多寒碜。这样的家庭,江言又哪来的多余钱财去收买十几个泼皮呢?
  直到最后那句话刚落声,众人纷纷面带质疑的看向桂英,眼中颇有几分恼意,想来任谁被当了枪靶子也不会愉快的。
  桂英被卿砚一连串的质问逼得慌了神,又被众人的眼神吓得快要哭了,可毕竟是活了三十一年,阅历丰富,她狠掐了一下手掌心,好半会儿才冷静下来:“没钱收买又如何?这哪能代表那些泼皮就不是你叫的,谁知道你和他们是不是有交情呢。”
  “我这样娇纵跋扈的性子,谁能和我有交情?”卿砚掀掀眼帘,像是看傻瓜一般看着桂英,语气中的嘲讽浓郁的快要溢了出来。
  桂英嗤笑一声:“谁说一定要是相交之情?你长的这么一副狐媚子相,谁知道有没有用这副身子去……呵呵。”剩下的话被隐在了冷笑里没有说出来,却更叫人无限遐想。
  卿砚含笑着看了桂英一眼,眼里明明盛满了盈盈笑意潋滟动人,却无端的叫对方生出了一股寒意。
  他干脆的转过身,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坚定而又严肃,对着众人铿锵有声道:“以往我与桂大娘有些过节,她抓住这次的舆论不放对我步步紧逼也实属人之常情。既然如此,今日江言恳请大家伙在此给我做个见证,我愿接受检验以证清白之身。”
  此言一出,满座喧哗,众人们一个个满脸匪夷所思的看向卿砚。
  他们没听错吧?这位江小公子在自请检验?他疯了么?
  要知道,双儿、女子一旦被当众检验,无论结果如何,最终都会给人留下一个平日里不自重的印象。因此,别说是像江言这种未出阁的双儿了,哪怕是已经做了人妇的双儿,也决不会愿意被检验清白,更不要说是自请了。
  而一旁的桂英则满脸都是掩不住的喜意,心道这可是你自个儿撞上来的。要是果真不洁那最好不过,直接处以私刑也不会有人说什么;即便结果证明江言真的清白,出了这种事,以后怕是很难嫁个好人家了。
  关暮雪不懂众人心中的弯弯绕绕,也不懂被检验清白代表了什么。只是心底里莫名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卿砚将众人的神色尽收眼底,双眼微眯,眼尾处的桃花幽幽绽放,嘴角轻轻勾起,竟给人一种恶作剧的恶劣感。
  “但是——我若证实自己是被冤枉的,桂大娘你可就是犯了污蔑之罪,按本朝律令,故意造谣污蔑他人名声着——当扒衣游街一日,叫其亲自体会一番声名狼藉的滋味不敢再犯。”卿砚一步一步带着迫人的威压逼向桂英,一字一句,都带着咄咄逼人之势。
  直到在桂英的身前慵然而立,他才将外放的气势尽数收回,姿态优雅随性的弯腰倾向对方,将声线刻意的压低满怀恶意问道:“桂大娘,你可是准备好了?”
  万分恐慌中,桂英似乎看到对方的眼里有恶作剧的光芒闪烁。
  卿砚心情甚好的欣赏着对方吓得僵硬的身躯以及惨白的脸色,十分自然的伸出手帮对方理了理凌乱的发丝,并将其中一根白发狠力扯了下来塞入桂英紧握的拳中。他意味深长的看了对方最后一眼,随即一边转身离开一边扬声道:“即便你此刻反悔,那也晚了,我的名声已经被你污了,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桂英被这样的卿砚吓得一直低着头动也不敢动,抖如筛糠,直到听到最后一段话,她猛然抬起头惊恐的看向对方胸有成竹的悠然离去之背影。
  看着手里那根任人鱼肉的白发,这一刻,她的心里泛起了深深的悔意。
  卿砚难得礼数周全的走到一名六旬老双儿面前,眼含着笑意:“王大爷,论资历威信,这里当属你最高,所以还望你能给小辈做个检验,查明这舆论的真假。”
  众人见江言此举,纷纷点头,在这络城里哪家的双儿要被逼着做检验,都是找这王大爷来检验的,王大爷的人品自是不用质疑的。
  王大爷似是早已习惯了一般点了点头,带着卿砚走到了最近的民宿,大家都是熟人,借个客房呆上半刻钟的时间自然很容易。
  两人进去的时候,众人好奇的心痒痒,他们也很想知道,这场闹剧最终会以谁是谁非落幕。等待的时间不过半刻钟左右,众人却像是足足等了一整天似的。
  尤其是桂英关暮雪两人,更是焦急。前者是不停的祈祷着江言能够被查实不洁从而下场凄惨;而后者连自己也说不上心里究竟是希望结果是江言不洁呢,还是希望江言能逃过这一劫。
  在众人的焦急等待中,两人终于出来了。
  王大爷熟练的微抬了一下右手示意大家安静下来,沧桑的声音熟稔的说着像是已经说过无数遍的话:“这娃儿干净的很。”
  此话一落,桂英的脸霎时间惨白如雪。她想起了卿砚方才对她说的最后一段话。
  众人纷纷看向桂英,自然没有错过桂英凄惨的神情。不由暗叹一句:何必呢?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卿砚向王大爷道了声谢,朝着桂英优雅踱步逼近。
  桂英回过神来对着卿砚牵强的笑了笑:“既然如此,都是误会,大家伙邻居一场,有点误会在所难免嘛不是,以后需要走动的时候还多着呢,何必非要闹得那么过火呢。”
  她顿了顿,复又用着长辈的口吻语重心长道:“小言啊,不是姐说你,平日里啊,你的行为举止要是能稍稍端庄一点点,也不会有刚刚那一茬了。”
  卿砚似笑非笑的看着对方:“大娘你自称姐可是折煞我了,你今年三十有一,我母亲也就三十五岁,你应当和我母亲一辈才是。”
  说完,他也不顾桂英瞬间僵住的脸,转过身对着一干众人说道:“自我回来之后,桂大娘便对我步步紧逼,刻意抹黑我的名誉,欲置我于死地之意图再明显不过。既然方才她说要将我按照律法处以私刑,那么我便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卿砚眉眼弯弯,欣然笑道:“桂大娘,你自己来还是让我来?”
  作者有话要说:  呜呜呜你们这些坏人好冷淡!
  宝宝玻璃心啦!宝宝萎了!!!
  哼哼哼![快哄我!]


第5章 被卖入花楼的双儿(5)
  夏日炎炎,橘黄色的暖光铺洒在众人的身上,却暖不进桂英的内心,她的脸色惨白的没有一丝血色,双唇哆嗦着。
  若当真被扒衣游街一日,那她的这辈子就算是毁了,她绝不能让自己沦落到那般境地!
  为今之计,只能矢口否认这毁人名誉之罪。
  桂英咣当一声重重跪下,对着卿砚连连哀嚎:“小言啊,大娘并非有意损你清誉,只是被那谣言所蒙蔽了心智,说到底,大娘也是被骗的啊!”
  站在旁边的关暮雪不忍的看着这个场面,他抿了抿唇,温声劝说道:“江少爷,这桂大姐毕竟是女子,扒衣游街未免太失风度了。”
  卿砚没理会桂英,反而对着关暮雪含笑回道:“关医圣,你可是说笑了。这律法并非我说了算,而是当今天子所立,你这样说,是在质疑我朝圣上的英明吗?”
  关暮雪皱了皱眉,对着这样伶牙俐齿的江言有点难以招架:“我并非是质疑当今圣上的英明,只是觉得,桂大姐作为一个女子,定然是把贞洁看的比命还要重要,你若真要对她施以游街之刑,那么跟直接逼死她有什么区别?加之当今圣上主张仁政,你今日之举,未免与仁善太过相驰。”
  顿了顿,他又斟酌着语气劝道:“我知你心里气恼,桂大娘毁你名声的确有失仁义,但你俩毕竟当了五年的街坊邻居,她又是女流之辈,既然已经知了错道了歉,那便略做处罚警示一番即可,又何必非要大做文章呢?”
  这一溜的话说下来,漂亮的紧。连人群里都有了不少人点头附和,纷纷赞叹关暮雪宅心仁厚,无愧医德。
  桂大娘见状瞬间像是看到了希望,她赶紧的连连点头接过话茬,完全没注意到自己无意中就认下了这毁人名誉之罪:“就是,就是啊!小言,大娘生平最看重的就是这贞洁了,你叫大娘脱光了在大庭广众之下,那大娘还不如去一头撞死一了百了呢!”
  说罢,她就要狠狠以头撞地,当真是一副贞洁烈妇之模样。众人吓得连忙拦住了她,她顺势伏在地上哀哀哭泣,好不可怜。
  卿砚好笑的看着这场闹剧,眼里的笑意更甚,不由暗赞。
  关暮雪果然是坑队友的一把手,一溜话说下来,直接就帮桂英认了罪,偏偏桂英自个儿也没反应过来,倒是省了他接下来不少口舌。
  卿砚垂眸敛去眼里的笑意,再抬头时眼神就已经变得凌厉摄人,他斜斜的睨着关暮雪,讥讽出声道:“是呐,女子把贞洁看的比生命还重要,那么双儿就不知廉耻不重贞洁只知道贪生怕死?你莫要忘了你自个儿也是双儿,在场的诸位也有不少双儿,你又何必瞧不起双儿?”
  “你又说我想要逼死她,可大家都有是有眼睛的人,我只是想要依法行事,并未想过要取她性命;反倒是她!”卿砚停顿下来,眼里骤然散发出凛凛冷光,只手指着桂英复又寒声道:“对我一直咄咄紧逼,甚至直接放言要将我关笼沉河。这些,你都选择性的忘了么?”
  字里行间都透着深深压抑的愤恨与控诉。
  此话一出,在场的双儿都带了几分愤然的看向关暮雪。他们身份卑微,平日里被要求苛刻也就算了,这时还要被一个同样是双儿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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