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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苏的钙里钙气-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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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恨!真该早点死了才是,省得在这里霸占着世子的位置。
  “姨娘,这点小事何须你来担忧,这也就是下人们胡乱嚼舌根。”
  大姨娘无所谓的摆摆手,她道:“不喝也罢,这药喝了这么久也没什么作用,想必再喝下去也没什么惊喜可言,姨娘改日再给你寻一道新的药来。”
  “娘!”秋水惊讶的瞪大了眼睛,随即感到自己的失态补充道:“你怎么可以如此骄纵大哥,让他喝药不也是为了他好?”
  大姨娘皱眉训斥:“水儿不可无礼,你先去外头等娘。”
  “娘!”秋水不满。
  “快去。”
  秋水剁了剁脚,满不情愿的起身离去。
  大姨娘转过头继续看向卿砚,然后挥了挥手,示意夏眠把手里的碗送来,言笑晏晏的接过,一脸善意的低下头一边舀着一边开口:“既然不想喝药,那便先把这粥喝了罢,你要喜欢,改日姨娘还叫人给你送。”
  说罢,她将舀满了粥的勺子递到卿砚跟前。
  一旁的夏眠弯着眼笑道:“爷儿您快尝尝罢,这可是大姨娘亲手为您熬的,可香了咧。”
  大姨娘笑骂:“要你多嘴。”
  卿砚看了一眼勺子里的粥,大概是以很多种五谷熬制而成,还撒了一些虾的肉沫,浓稠香甜,引得人食欲大增。
  然而这飘出来的香气里面,却有一丝诡异的气息格格不入,和那药的气味,居然一模一样……
  即使这一丝的气味极淡,但是原主这幅身子喝了这么多年的药,对这药物早已熟悉入骨,又怎么会闻不出来?
  卿砚笑了笑:“这等好物,我怎能一人独享,春草,去把妹妹叫进来罢,否则到时候她又该埋怨娘您偏心了。”
  春草难为的行了个礼,不知该不该走。
  “等等,”大姨娘拦住春草,牵强的笑了笑道:“你妹妹先前已经喝过了,这些是留给你的。”
  “娘,您可不能顾此失彼,妹妹早在您之前就来了我这儿,您说她喝过了,莫不是在骗我?”
  说罢,卿砚不顾大姨娘愈渐变色的脸,继续道:“姨娘我知道您是为我好,但是古有孔融让梨一说,今日我又怎么能背着妹妹在这里独自吃粥呢?春草,去,把妹妹叫来一起喝粥。”
  “慢着!”大姨娘私下里瞪了正打算离去的春草一眼,暗骂:这丫头莫不是忘了自己究竟是谁家的人了?忘了这秋府到底是谁做主了?
  还有秋诺这个短命鬼,还不喝,她手都要举酸了,真是逆子!
  “诺儿,这是熬给你的,妹妹要喝,待我回去自然会熬给她,你且放心喝下便是。”
  到这时,大姨娘的语气已经带了几分严厉。
  卿砚意味不明的盯着大姨娘看了一会儿,直把对方看的有些心虚了,才笑了笑开口道:“姨娘,您真好,过几日在皇祖母的生辰上,我一定会告诉她您对我有多好的,亲自给我熬粥不说,还是给我开的一个人的小灶。”
  一边说,卿砚一边认真的看着大姨娘的眼睛,说罢,他就低下头要喝那勺子里的粥。
  这一句话一出来,整个屋子上上下下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尤其是大姨娘,她惊慌的一缩手,把碗和勺子都收了回来,然后对着一脸疑惑的卿砚牵强的笑道:“诺儿,这粥都冷了,你也别喝了,改日你皇祖母的生辰可千万不要提到这件事。”
  话毕,大姨娘又觉得这句话有些不对,补充道:“否则这事铁定会被你妹妹听了去,就她那脾气可指不定怎么闹呢。”
  卿砚拦住大姨娘:“不碍事的,姨娘这可是你亲自为我开的小灶,我怎么能辜负你的一番心意,再说了这粥看上去挺有胃口的,让我尝尝罢?”
  “胡闹!”大姨娘佯装生气道:“冷了的粥你怎么能喝,姨娘还有点事先走了,粥我也带走了,今日的事你可千万别说出去,否则到时候被你妹妹听了去,姨娘会被她烦死。”
  说罢,大姨娘就匆匆忙忙的带着粥走了,那狼狈的背影,倒像是被鬼追上了一般,而剩下的一群丫头见正主儿都走了,也跟着走了。
  徒留春草一人还跪伏在地上,不知该如何是好。
  “你先下去罢,有事我会叫你的。”卿砚摆摆手。
  春草如释重负般的行礼下去。
  屋子里头刚一清静,脑海里就冒出了一连串的笑声,这声音似是闷在喉间,有一种压抑的味道,却格外的悦耳。
  “啧啧啧,你可真懂得借势啊。”
  “闭嘴。”卿砚站起身朝着床边走去,临近的时候不免晃了晃身形,脑子里缺氧似的空白了一刹。
  方才的对峙早已耗尽这幅身子所有的精力,要不是他苦苦强撑,又怎么能支撑到现在?
  商晏玺到这时才发现,他这表弟的脸色早已煞白到了一个难看的地步,虽然往日就不大好,可今日却是格外的凄惨,甚至没有一丝血色。
  莫名其妙的,他的心脏骤然被抓紧,抽痛了一下。
  “如何?”仔细分辨,这道往日里高傲阴郁的声音里,竟夹杂这一丝担忧。
  卿砚没有理他,自顾自的上了床靠着床头闭目养神,心里头暗暗将买药的行程提上了日头。
  接下来的几日,大姨娘那一家子都没有再来卿砚面前刷过存在感,以至于这几日他清闲的很,至于买药的事,终究还得从长计议,毕竟大姨娘看他看的太紧,要想瞒过这女人,还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而原主的那个爹,这几日也从来没见过那家伙出现,由此便可以看出,原主在这个家里头究竟是有多么的不受重视,偶尔听商晏玺说过,这位爹什么什么时候又回来了,又给大姨娘那家子带了什么什么好东西,卿砚都一笑而过。
  毕竟,这又不是他的爹,怎么可能刺激的到他?
  很快,当今圣上的生母,也就是太后的生辰到了,众人皆知,圣上乃是一名孝子,母亲的生辰,自然是不会含糊的。
  于是,当日的盛宴,可谓是及其华丽。
  可是,卿砚没想到,就在这关键的功夫,发生了一件让他格外头疼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  我终于有信号了!
  啊啊啊啊要死了,昨天晚上我发红包发到一半,然后没信号了,因为我不是最近在乡下嘛,这儿很偏僻,信号也特别悬……然后我想着没事,等我码完字之后估计就有了qaq,结果还是没有信号……然后我等着等着不小心睡着了……中途醒过两次还是没有简直要疯了![ps:找我外婆借手机卡,然后他老年机的卡太大了安不进我的手机qaq]
  其实我这卡信号本来就不好,以前在县里的时候也不大好,到了乡下更是……简直了emmm
  实在是对不住大家,待会儿给你们多发两个红包qaq
  ps:这个世界貌似算是,自攻自受emmm,如果雷这个的可以要求退钱么么哒~


第93章 被下药毒害的嫡子(3)
  秋府西苑; 这座屋子坐北朝南; 风水甚好; 但却并不算宽敞,里面的摆设更是简简单单,虽然说不上有多穷酸苛刻,但就以一个世子的身份来说,到底是显得寒碜了。
  而为了不落人口实,大姨娘甚至特意找来了一名据说是得道高僧的大师,断言这秋诺身体不好,衣食住行都得从简才能得以感化上天,使其多活几年。
  圣上以及皇太后听闻此事,竟然也觉得甚为有利,毕竟这孩子的身子骨儿,找过了多少名医却都是无济于事,倒不妨按高僧所言试上一试,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而此时,这个花费了大姨娘不少心思的西苑里头,竟然有一名青年在自言自语,说的话无头无尾的; 莫名其妙,不知道的人怕是要以为这人神智不清了。
  然而; 卿砚此刻却是头疼的很,只因为……
  “你不能去参加皇奶奶的生日宴会。”
  突然的,商晏玺在卿砚识海里说出了这么一句无头无尾的话。
  卿砚挑挑眉:“为何不可?”
  商晏玺沉默不语; 卿砚见状不客气的回道:“你若不答,那我非去不可。”
  “你要敢去,别怪我出手抢夺你的身体。”
  卿砚眼神一厉:“那日秋水来时,就是你抢了我的身体?”他想起那天和秋水对峙之时,脑子里空白了刹那,再回过神来却发现春草看他的眼神儿都不一样了。
  如果这鬼物真能控制他的身体的话,那么……或许他该想办法收了这物,免得后患无穷。
  “是又如何?”商晏玺应道:“那宴会无聊至极,不去也无妨,反正皇奶奶疼你,你装个病还会有人出言怪你不成?”
  商晏玺这话算是把卿砚给彻底气笑了,他嘲弄道:“你二话不说就想让我别去,凭什么?太子殿下,你莫不是忘了自个儿如今的处境不成?事实上,你抢夺我的身体不但是要找准我分心的时机,是而且还需要付出代价的吧?”
  对的,依卿砚的经验来看,就商晏玺的性格以及目前的处境,若是能夺取他的身体控制权早就夺了,这样迟迟不下手,无非是在顾及着什么。
  而身体乃是凭借意念控制,这商晏玺的意念力自是不必说,可卿砚的也不差,那日之所以会被商晏玺短短的夺去一秒,无非是他那时分了心,才会让这家伙钻了空子。
  并且照商晏玺忌惮的模样来看,那短短的几息时间,怕是让这家伙吃了不少苦头。
  果然,在卿砚说完这句话后,商晏玺的脸色就变了,他不甘心的回刺道:“平日里跟个榆木脑袋似的,今儿个就这么聪明了?”
  卿砚估摸着这货怕是收获不少刺激才会变得这般脾性,于是他也没有理会对方的阴阳怪气,拿起摆在腿上的书籍一边看一边漫不经心的问道:“说不说原因?”
  这幅姿态,摆明了告诉商晏玺你要不说这事就没得商量。
  “你!”
  “快说。”卿砚不耐烦。
  这下商晏玺算是看清楚了,今日他要不说理由那这事铁定成不了,可这么重要的事……真的要和对方说么?他有些犹豫。
  卿砚也不催他,自顾自的低着头看着书籍,那副全神贯注的模样,甚至比那些寒窗苦读立志要上榜的书生们还要刻苦。
  如此一来,反倒是商晏玺觉得浑身不自在了,他在卿砚的识海里满不是滋味儿的坐着,脑海里正进行着剧烈的挣扎。
  从他的视角来看,青年的面色依旧苍白,而当对方低下头看书之时,一截天鹅般的脖颈就此暴露了出来,纤细的仿佛一掐就断,商晏玺甚至可以清晰的看到,那一层细腻白皙的皮肤之下,藏匿着细细的青筋,若隐若现。
  可更让商晏玺心动的,却是这幅皮囊之下的那个灵魂,如狐狸一般狡黠聪慧,叫他感到可恨却又无可奈何。
  渐渐的,商晏玺浮躁的心渐渐归于平静,语气淡淡道:“那个熊精会发现我的存在。”
  “熊精?”卿砚将书放下,抬起头来。
  “嗯。”商晏玺应道,此刻他身上那种阴郁的气息更为浓郁,眼里也隐隐有仇恨闪烁:“就是他,那日我夜里头做了噩梦,正是意志不坚之时,这个妖孽趁虚而入,夺了我的身体,害得我无处可遁,险些魂飞魄散……”
  卿砚没有在乎前面的剧情,而是懒懒道:“所以你就找上了我?”
  商晏玺嗤道:“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人?不过是跟我一路货色,这身子怕也不是你的罢。”
  卿砚摇摇头,笑道:“你错了,”
  然后他在对方怀疑的目光里,意味不明的开口:“我自然是好人,也不跟你是一路货色。”
  毕竟,他可是为人改变命运才会来到人的身体之内,若非如此,他倒宁愿回归自己的身体之内。
  商晏玺嗤了一声。
  卿砚也不在乎对方究竟信是不信,在问过系统得到肯定的答复之后,开口:“无妨,我可以保证你那日不被熊精发现,你大可放心。”
  只是让他纳闷的是,这系统今日怎么如此好说话,居然没有跟他谈条件?然而今日的卿砚万万没想到,今日系统的“好说话”,来日竟给他带去了那么大的……惊吓。
  而这一次的拜寿一旅,倒是叫卿砚来这儿这么久,第一次见到了主角秋诺的模样,长的倒是一副“圣父”的模样,尤其是那双眼睛,干净的仿佛能够一眼望到底似的。临行时,恰好与之遇见,秋强的脸上有一丝的不自然,却很快恢复了谦逊,状似亲切的喊了一声大哥,便上车了。
  在通往皇宫四面八方的路上,一辆辆的马车在这宽敞的通道上有顺序的先后而行,一眼望去,所有的马车都华丽至极,竟找不到一辆寒酸的车辆,倒也叫人唏嘘不已。
  这些马车的上面,都各自书写了府邸,其身份一个比一个高的吓人,得亏这不是在闹市,否则不知该要吓到多少的平民百姓。
  而在东南边的那条大道上,大约是玄岭关下游处,有三辆马车徐徐而行,马车的上方所书写的府邸,正是那当今圣上的姐夫家的府邸:太平王秋家。
  三辆马车里,最前面的一辆坐的是秋肃以及大姨娘,最后一辆则是秋强、秋水两兄妹,而中间一辆最为豪华,也最为宽敞,就只坐了卿砚一人。
  他懒懒的在里面斜倚着,眼睫瞌上,闭目养神,脸上还带着未愈的病态,倒是有一副病公子的模样。
  商晏玺甚感无趣,嘲弄开口:“你这父亲、大姨娘倒也机灵,平日里对你的衣食住行毫不关心,今儿个要见父皇、皇奶奶了,就知道给你花血本了,啧啧,我可是第一次见你有这么好的待遇呢。”
  “闭嘴。”卿砚淡淡道:“待会儿就要到皇宫了,你老实点。”
  商晏玺正欲出言反驳,却观其脸色不好,张了张嘴,什么都没说了。
  他们的王府本就在京城之中,来到皇宫也不过是一会儿的功夫,大约花了半个时辰,就到了,有丫头上前来掀帘,柔声提醒卿砚该下车了。卿砚不适的咳嗽了一阵,扶着丫头的手下了车。
  下了车,发现着皇宫门口还挺热闹的,各路八分的马车陆陆续续在此停下,再有下人将车带走寄存好,而那些达官贵人们则要么直接带着自己的妻子儿女走了进去,要么与同僚结伴而行。
  反观秋家这头,秋水第一个就蹦蹦跳跳的钻出了马车,满脸新奇的东望望西瞧瞧,她今日身着一袭粉红色的纱裙,头上挽了个俏丽的垂鬟分肖髻,脸上略施粉黛,容颜娇俏,身姿柔美,当真好看,随即秋强也跟着走了出来。
  随后则是秋肃,此人虽已年近四十,可是脸上却不显丝毫老态,这也是卿砚第一次见到原主的这个父亲,长的是温文儒雅,一派正义之态,完全看不出这人私下里,居然如此忘恩负义,恐怕这原主的母亲当初也就是被这货的皮囊给骗住了罢。
  “水儿,别闹。”大姨娘从马车里躬身而出,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
  几人一起顺着宫门一路步行,这大道上还有其他的官员在行走,没多久就有官员来和秋肃结伴而行了。
  太后举办生辰宴会的地方,在后山御花园,这儿花草成丛,争相斗艳,格外的赏心悦目,而此时这里桌椅早已摆好,可圣上与太后还没来,众人便开始了自己的交际。
  秋水乃是京城有名的美人儿,今日经过一番精心打扮后更是好看了几分,格外的娇俏美丽,其身边围绕的公子哥儿自然不会少到哪里去。
  而秋强重生之后,利用秋诺上辈子的才学早在京城闻名,上前攀交的人也不会少,只是这人一边与来着周旋,一边心不在焉的四处观看,像是在寻找什么似的。秋肃、卿砚一个乃是圣上姐夫,一个乃是圣上的亲侄儿、太后的亲外甥,更加不用说了。
  如此一来,被冷落的反倒只剩下大姨娘一人,她身为妾室,虽然得到皇家认可得以嫁入秋家为妾,确是不受皇家所喜,这些人儿可都是人精自然懂得划清界限。更何况,来场的妇人都为正室,自是对这种妾房看不上眼的。
  不过这大姨娘倒也能忍,竟然这么多年都没闹出过什么笑话,今日即使被冷落,脸上却看不出丝毫不高兴,依旧是笑容满面。
  卿砚有些懒得应付这些人,随便找了个借口便遁了,然后寻了个安静的角落坐了下来。
  周围的人见卿砚此举,也知道对方身子不好,都识相的没有再上前打扰。
  也不知过了多久,圣上、太后还没有到来,突然,卿砚察觉到识海里的人情绪正十分的不稳定,他连忙放下茶杯省视识海内,发现此刻商晏玺的身上正散发着一种浓郁到几近凝实的狂暴以及阴郁。
  事实上,这商晏玺若是没有藏身于他的识海之内的话,卿砚是没有办法看到商晏玺此刻这么强烈的情绪的,能看见的也致死商晏玺的脸色沉了几分罢了。可商晏玺既然呆在他的识海之内,那么其情绪的变化,可以说是,卿砚比他自己还要清楚。
  卿砚有些惊异于商晏玺此刻的情绪怎么会如此不稳定,他在识海内发问:“你怎么了?”
  商晏玺脸色暗沉,声音寒冷夹杂恨意:“那个熊精袁谷子来了。”用的还是他的身体。
  卿砚了然,抬头看去,发现果然有一高大俊美的男子缓步朝后花园走来,头顶金冠,腰配玉饰,身穿杏黄色龙纹袍子,行走间步步生风。众人到此人的到来,纷纷上前攀交。
  这就是当今圣上钦点的太子,不,准确来说,是太子的身体。
  这人虽于商晏玺一模一样,但卿砚一眼就看出了他们之间的不同,商晏玺气质阴沉,姿态贵气、高高在上,眉目间不怒自威,而这个假货,却模拟不出商晏玺的半点气场,行动间只余粗鲁不见皇家威严,实在是糟蹋了这么一副好身子。
  卿砚想,比起这熊精,果然商晏玺更配这幅身子。
  那么问题来了,原主上辈子被商晏玺看上,那个时候这幅身子里面,呆的是商晏玺本人呢,还是这熊精袁谷子?
  卿砚:“你安静点,否则我可不能保证你会不会被他发现。”
  “你……你那日不是说可以保证我不被发现的么?居然出尔反尔!”商晏玺愤然。
  卿砚嘴角勾勾,心情大好:“所以你给我老实点,乖乖听我的。”
  当然,卿砚是在骗商晏玺的,系统给这货做的外挂,哪里会出错?他这样说,不过是想让这货少给他惹点麻烦罢了。
  袁谷子的到来,吸引的不仅仅是那些官场上的人精,还有心心念念痴爱了他两辈子的秋强,秋强见到袁谷子的到来顿时酒也不喝了,人也不管了,随意扯了个借口便离开,朝着袁谷子走去了。
  卿砚隔着老远,看着秋强眼巴巴的在袁谷子身边转来转去,想尽办法吸引袁谷子的注意力,偶尔得到袁谷子的一句回复,嘴角都会不自觉的翘起几度。
  啧啧,为了个男人值得么?难怪上辈子会死,商晏玺不救你你就不会自救吗?真蠢,还非得自杀。
  可以说,这秋强上辈子之所以会死,和原主、甚至和商晏玺没有半点关系,只能说,他自己太过于轻贱自己。
  卿砚一边吐槽,一边拿起酒壶往空杯子里头倒酒,倒了一半,他就发现自己的身体控制权被人给抢了,然后他就眼睁睁的看着商晏玺用着他的身体把他刚刚倒的酒都泼到了地上,湿漉漉的一地,空气中瞬间弥漫着酒水的清香……
  卿砚气笑了。
  眼前一花,身体控制权再次回到了自己手里。
  “不准喝酒。”低沉的声音带着不容置喙的霸道。
  卿砚脸色有些不好看:“你不要命了?”
  对方没理他,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明晃晃的告诉卿砚你要敢喝酒我就敢乱来。
  卿砚想,他一定要找道士来收了这货。
  没多久,袁谷子的那边就闹出了动静,哦,不对,准确来说,是秋强闹出了动静。即使隔了七八米,卿砚也能将那边的事态看的清清楚楚。
  秋强脸上的急切完全不像是在作假,再配上他那双清澈见底的眼睛,更是叫人容易信服。
  他着急道:“完了,我给太后备的礼不见了。”
  这话一出,众人看他的眼神就有些异样了,这礼物不见了,在这功夫说什么?要么赶紧的派人去找,要么重新备上一份,在这里哭有用么?耽误了太后的寿宴你担当的起吗?
  而秋肃和大姨娘母女也在附近,听了秋强这句话,脸上尤其不好看,正要出声解围呢,却又被秋强截了话头。
  秋强自然是懂众人的意思,他委屈的补充道:“那个礼物是我无意中得来的炎阳玉,雕作凤形,栩栩如生,有福泰安康之相,长命千岁之意,特持来赠予太后,以望太后福寿康宁。”
  到这儿,众人的眼神又一次不一样了,这炎阳玉乃稀世宝玉,体为血色,佩戴如同身处温室,通体不觉寒凉,传闻在千年之前为某官员进献给当时的皇家,皇家见之大喜,赐官员千金,升其官职,并将此玉雕作凤形,其工艺之巧妙为数万人赞矣,此后被皇家流传为传国之宝。
  而经过千年的朝廷更替,这天下的主人早已由当时的姓赵,变成如今的姓商了,炎阳玉也在这战火纷飞的期间流落民间,去向不明。
  若这秋家的二公子要进献给太后的当真是那传说中的炎阳玉,那么的确不能说是一件小事,这么一件至宝,哪能说丢就丢了呢?
  一时之间,众人对秋强可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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