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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苏的钙里钙气-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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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秋肃之所以对她给秋诺下药视若无睹,无非是因为以为秋诺不是他的儿子新生厌恶,而自己又有一子一女作为依仗罢了。
丫头连连赔罪之后,却见久久得不到回应,只能大着胆子抬起头,却见那大姨娘居然早已陷入了沉思之中,她咬咬牙,壮着胆子小声问道:“夫人……那药还要继续下吗?”
大姨娘被这么一声给唤回了神,冷冷道:“下,给我加一倍的量!”
她的女儿绝不能白白受了这遭罪。
而另一边的西苑,此刻的卿砚正躺在床上闭目休憩,旁边有丫头给他扇着风驱赶这夏日的炎热,这三个丫头恰恰是上回太后赏赐给他的丫头,不得不说,有了丫头之后,这古代的日子还是要舒适的多。
他身穿一袭玄色衣衫,纤细修长的脖颈处,领口因着怕热的缘由大大的打开,露出了消瘦的锁骨,一头乌黑的青丝披落,在床榻上满满的铺了半边,蜿蜒出一道绝美的风景,衬着那张病态的面容更加白的透明,脆弱的仿佛随时都会消失一般。
脆弱而又美好。
商晏玺想,说的大概就是这家伙了吧。
“你什么时候能从我身体里滚出去?”
商晏玺回过神来,却见方才还被他夸做美好的人,此刻居然连嘴都没张开,便说出了这么一句让他顿感大煞风景的话,心中抑郁成石,堵塞的难受。
他闷闷道:“你以为我想呆在你这副身子里么?这么弱的身体能装下本殿下的灵魂你早该感恩戴德了,居然还敢嫌弃我,真是不识好歹。”
卿砚掀开眼帘,懒懒道:“既然太子殿下如此嫌弃臣子的身子,不如赶紧的从臣子的身子里出去,也好了却太子殿下的心愿不是?”
商晏玺脸莫名一红,也不知究竟想到哪里去了,心中讪讪,难得的没有再回话,好在卿砚此刻并没有审视识海。
恰在此时,刚刚走出去的一个丫头回来了,嬉笑着对卿砚道:“大公子,方才大姨娘那边的人又来送药膳了,被奴婢给回绝了。”
卿砚不以为然,没有回应,继续闭目休憩。
丫头却毫不觉得,她自顾自的继续乐颠颠道:“那人还想硬塞呢,直接就被奴婢给怼了,她怎么能和太后跟前的丫头比,不自量力哼。”
“最近太平王也总是来,也被奴婢给回绝了,要奴婢说这太平王也真是偏心,居然还妄想让公子你去救那个庶子,真是愚钝。”
“大姨娘最近伤还没好,脾气可差了,听说她屋里的丫头稍稍长的好看点的都被她拿物什砸过脸破了相,真是个毒妇。”
卿砚有些头疼,他无奈的睁开眼,问道:“闻伯父那边怎么样了?”
丫头一听卿砚回复了她,立马更来劲了,她赶紧的回道:“大公子尽可放心,闻侯爷那边听闻了公子有求助,已经在从丰城赶往京城的路上了,估计半月内就能到达京城。”
卿砚淡淡的应了一声,再次瞌上眼,挥手示意丫头可以离去,丫头撇撇嘴,却也感觉到卿砚的困意,和另外两个丫头一起出去了。
好戏即将上演了。
十日后,在正晌午烈日最大的时候,秋府迎来了一个早就退出朝廷前去做闲散人据闻和当今圣上的关系也甚好的人。
此人约莫二十五六岁的模样,身上没有穿任何代表达官贵人的衣服,仅仅是一件普普通通的白色衣衫,仅领口与袖口处以金丝绣纹,一头雪白的发丝长及脚踝,周身的气质如同那山涧的清泉,纯净清澈,然而那一双琥珀色的眸子里,却莫名的带了两分忧愁,似是藏匿了万千心事一般。
诡异的是,即便这男子长相并不出俗,唯有气质脱凡,而身上的穿着更是普通平凡,可这平日里势力到了极点的太平王府守门侍卫却一个个的如同对待座上宾一般,将人给迎了进去。
更诡异的是,外面偶然路过的百姓,对此似乎却没有半点惊异,反而是满脸充满着对那个男子的出现的惊诧之态。
而听闻了男子的到来的太平王,居然连床上美人的挽留也不顾及,直接就穿了衣服黑着脸来到了前殿,他一看果真是故人,脸上的表情似乎更难看了些,却又很快的恢复了正常。
他勉强笑着开口:“也不知闻侯爷究竟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京城。”
第99章 被下药毒害的嫡子(9)
事实上此人名唤闻晗; 早已年有三十五岁; 算得上和原主的母亲一辈; 乃是当今圣上的伴读,故而幼时的时候; 三人感情甚好,而后来也不知为何; 这闻晗居然自请离开京城; 远赴丰城做了一个闲散侯爷,两耳不闻朝廷事。
而这太平王之所以见到此人会脸色大变的缘由只是因为; 当年和公主私交密切的男子正是此人,太平王不止一次在公主的房间中见到此人; 长此以往之后,虽然忍耐着不敢吭声,却是越来越怀疑此人和公主之间的关系以及对此人尤其厌恶。
所以当太平王见到座上正漫不经心喝着茶的闻晗时; 模样倒是和十几年前毫无变化,岁月仿佛在对方的身上失了效一般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反倒是自己,年纪本就比对方长了七八岁; 尤其是近年来纵情美色,身子亏空的厉害,眼角已经隐隐有了几道细纹,模样更是比较当年沧桑了好些,心中就不免涌上了一股巨大的不平。
闻晗并不了解太平王心里头的弯弯绕绕,他一边将茶杯搁下一边抬起头望向对方开门见山道:“久违久违; 本侯此番特意从丰城远赴前来正是想要探望一下公主的孩子,不知太平王可否行个方便?”
太平王脸上又沉了两分,他压制住自己内心的怒气拒绝:“诺儿他最近染了疾,就连本王这个父亲也拒之门外,实感歉意,还望侯爷改日再来,如何?”
闻晗眉头微不可见的蹙了蹙,心里觉得有些不对劲,正当他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就被人打断了。
打断他的不是太平王,而是一阵缓慢敲门声,有节奏的三声过后,是老管家年迈的声音:“王爷,大公子身边的丫头柳絮有要事求见,是否让她进来?”
太平王正打算拒绝,却顾及到一旁明显不会善罢甘休的闻晗只能硬着头皮回道:“让她进来罢。”
“是。”
要说这闻晗早已多年不参与朝廷里的事,可以说在朝廷里根本就没有什么属于自己的势力,所以说这个侯爷明显就是个有名无实的,反观太平王在朝中结了不少党羽,自然是不用惧怕这么一个挂名侯爷的。
可是事实上,凡是有点资历老臣们,都知道一件事,那就是万万不能得罪这个闻侯爷,只因为当今圣上和其关系极好,两人加上公主从小一起长大,而皇上更是护闻晗护到了极点,也不知道为何。
这也就是太平王为何对闻晗厌恶到了极点却不敢显露出来的缘由,他仍记得当年那些弹劾闻晗的老臣们的下场,并不想重蹈前人的覆辙。
很快,柳絮就来到了房间里,她先是规规矩矩的给两人行了礼,然后才道:“侯爷,公子近来染了疾不方便出门,故而希望侯爷可以屈尊多行两步,去公子的院子里,公子极为想念侯爷。”
闻晗尚还来不及开口,那边太平王就拍桌怒斥出声:“胡闹!诺儿怎能让侯爷屈尊去他那院子里,公子不懂规矩,你这个当下人的也不懂规矩吗?”
太平王可是知道秋诺那边的院子究竟是什么样的,作为一个太后的外孙、当今圣上的外甥以及王爷的儿子所住的地方来说,实在是有些寒碜,虽然是以身体不好需要静养为由,可真要让这人见了,指不定怎么骂自己呢,到那时再和皇上说叨两句,他就完了……
所以,绝对不能让闻晗去秋诺的院子。
柳絮不慌不忙的再次行了一个礼:“是奴婢不好,愚钝,不怪太后的事,还望王爷息怒。”
这话一出,太平王本来就极为难看的脸色更加难看了好几分,这丫头明里说她自己的不是,却暗指他指责太后教出来的丫头不好,真是伶牙俐齿!
然而偏偏他却动不了她,只因为这是太后赏赐的丫头。
闻晗仿佛没听出两人之间的摩擦似的,摆摆手不在意的道:“无碍,本侯从丰城那么远的地方赶来京城只为见诺儿一眼,这都到了贵府了,多走上几步又何妨,带路吧。”
“是。”
太平王还想再阻止,却被闻晗给截了话头:“王爷留步吧,想必王爷的要事还很多,本侯只不过是想来贵府见上一见诺儿罢了,让丫头带路就好。”
对方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太平王也只得把自己还想要出声阻止的话给硬生生的咽了下去,眼睁睁的看着那个丫头将闻晗带往秋诺院子的方向。
也罢,这本就是经过“得道高僧”的指示,就算是闻晗,应该也是怪罪不了他的,只是麻烦了些罢了。
说是几步,闻晗却跟着柳絮走了好长的功夫,要不是心知这太平王还不至于敢对他下手,他都要以为自己这是上了当受了骗,被人给带去某个不可言喻的地方。
“这也太偏远了。”闻晗皱了皱眉,有些不高兴公主死后,这个太平王居然会这样对待公主的孩子,也不知道那人的皇帝究竟是怎么当的,自个儿的亲外甥都被人这样对待了居然还不知道。
愚钝!
柳絮解释道:“公子就是住在西院,而这西苑恰恰就是王府里最为偏僻的一个院子,故而行走的路程稍稍远了些,还望侯爷耐下心来,马上就到了。”
一听到此话的闻晗更加对太平王以及那个所谓的大姨娘不顺眼了,当初他身在丰城听闻了公主难产而死的事,可那时他刚刚与那人闹了矛盾故而也没敢出席这个葬礼,这实在是他的一大遗憾,而又三年后,居然就传出了太平王这个混蛋要纳妾的事。
他气愤不已,但更为气愤的是那个人居然也答应了纳妾的事,他很清楚要不是有了那人的松口这太平王根本就不敢纳妾,而今日亲眼见到了秋诺的住处之偏远,更是怒不可遏。
正当闻晗压制着内心的怒气之时,柳絮再次开口:“侯爷到了。”
闻晗收敛心神,抬眸望向眼前的这所院子,顿时心里的怒气更是熊熊燃起,他抬腿走了进去,没有再和丫头多说一句废话。
这就是一间很平凡的院子,没有什么复杂的格局,里面就只有凌凌落落的几间屋子,闻晗走到一间明显是主卧的房间前,抬起手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了几声断断续续的咳嗽之后,又出现了一声有气无力的声音:“请进。”
闻晗推开门,首先映入眼帘的那个虚弱的躺在床榻上的青年,只一眼就叫闻晗不可避免的惊艳了一刹,早就听说这公主的孩子长的完全不像公主以及太平王,今日一看果真如此。
青年的身子看上去真的很虚弱,无力的躺在榻上,眼帘轻磕,睫羽轻颤,几滴晶莹的水珠挂在上面,要落未落,在窗外射进的光线的映照之下,更显得美好,约莫是咳出来的。一只纤细白皙的手垂在床边,隐隐可以看出那细腻的肌肤下青色的筋脉,当真是白的仿若透明一般,另一只手则抓着手帕捂着嘴,断断续续的咳嗽着,那一声一声的,真叫人担心他会不会随时就这么给去了。
闻晗真没想到,虽然早有耳闻秋诺的身体不大好,但是完全没想到居然能虚成这幅样子,配合着他这一路所见,以及那太平王对秋诺的态度,很快就明白了秋诺在这府里的情况究竟是有多么的艰难。
可恨公主死的早,否则哪里容得下那么一个贱婢登堂入室,还叫太平王这个陈世美居然连孩子也不管,任人欺负,当真是叫人觉得不甘。
闻晗一边心里愤愤不平,一边朝前走了两步,他将脚步放的极轻,生怕就此惊吓到了这么脆弱的一个人,然后破碎……
商晏玺“啧啧,你这演的……”
卿砚挑挑眉:“如何?”
然而他这一动作在闻晗的眼里却是他难受的眉头紧皱,睫羽颤抖的更加厉害,就连挂在上面的几颗小水珠也不慎被抖落了几颗,在那细腻白皙的肌肤上晕出一片水迹。
随机那双闭着的眼总算是慢慢的睁开了,青年转头看向自己,幽黑的眸子里迷惘一片似是还没回过神来,直到几息之后才渐渐恢复了常态,隐隐透出几分欣喜,可以得知对方见到自己是很高兴的。
卿砚费力的咳嗽了几声,淡笑道:“闻伯伯您终于来了。”
闻晗来到卿砚的床边,心里颇不是滋味道:“是的。”
卿砚犹豫了一下,似乎很为难,最终却还是开口了:“伯父,我想问的是,当年您和我母亲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闻晗一愣,他完全没想到对方居然会问出这个问题:“你怎么会这么问?”
“伯伯,您先告诉我罢。”
闻晗犹豫了良久,最终道:“没什么好说的。”
卿砚又一次重重地咳嗽了好久,直把闻晗给吓得不轻,他才抬起脸神色认真道:“这件事对我很重要,实不相瞒,父亲这么多年对我冷淡至极,我一直都不知道原因,可是最近我找到了母亲的一份遗书,才总算是把事情了解到了一半。然而我只知道父亲对我的冷淡与母亲和您有关系,其余的却一概不知。”
卿砚见对方依旧在犹豫,只能咬咬牙,抓起对方的手戚戚然道:“这么多年父亲一直都忽视我却对弟弟妹妹格外宠爱,我只想解开谜团,真的很难吗?”
闻晗回忆着这一路的所见以及秋诺现在的处境,他狠狠心道:“当年,我和你母亲……”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时间:
第100章 被下药毒害的嫡子(10)
了解到事情的始末之后; 卿砚这才明白为何对方之前会那么犹豫; 事实上; 要换做他,他也犹豫; 毕竟这并不是什么可以四处宣扬的光彩事儿……
随即他又和闻晗寒暄了一会儿,目的是为了让闻晗答应配合他出面向太平王作证; 闻晗也着实再次挣扎了许久; 却耐不住卿砚苦苦相求,最终还是点头答应了。眼看着天色都已经要暗了; 卿砚这才让柳絮将闻晗给送出府去。
卿砚依旧懒懒的躺在榻上,吩咐下去:“下回若是大姨娘和父亲再来找我; 无需阻拦,将他们迎进来便是。”
“是。”
现在看来万事俱备,只需要等一个时机便好。
接下来又是消停了两日; 估摸着是看着秋水要被实刑的日子将要临近,大姨娘再也坐不下去了,拖着一副才好了七七八八的身子,带着好几个丫头; 就登上了卿砚的院子。
丫头依卿砚所言,并未再做阻拦,大姨娘见状心中大喜,一边给身边的其中一个丫头隐晦的使眼色,一边理理整齐的发鬓袅袅婷婷的带着剩下的几个丫头走进了院子。
在推开主卧的门之前,大姨娘顿住脚步硬生生的挤出了几滴眼泪; 这才就一把将门给推开,她第一眼就将视线定格在那个躺在床上的人身上。
随即她眼里的眼泪掉的更汹涌了,一边朝着卿砚走去,一边哭嚎:“诺儿,你妹妹就要被处斩了,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卿砚身边的丫头非常有眼色劲的将大姨娘给拦住不然她接近卿砚,被拦住的大姨娘哭的更厉害了,她泪汪汪的骂道:“大胆奴婢,竟敢来拦截主子,不想活了吗?春草、冬梅快给我拉开这两个不懂规矩的丫头!本姨娘和自己儿子说话哪里容得下你一个下人阻止!”
卿砚第一次和大姨娘交锋的时候还觉得这人有些圆滑,可今日却只觉得这人愚钝至极,估摸着是被卿砚气的狠了,也实在是担心秋水,才硬生生的将智商给拉低到现在的地步。
两个丫头却毫不畏惧的施礼回道:“大姨娘请恕罪,太后娘娘亲口吩咐奴婢们一定要好好照顾大公子,此刻大公子病重,能见大姨娘以及实属不易,若是大姨娘动作再重点,奴婢恐会惊吓了大公子,还望大姨娘理解。”
“太后娘娘亲口吩咐”八个字被她们咬的极重,像是在刻意提醒着旁人什么似的,大姨娘气的脸色黑了几分,却又无可奈何,太后可是她惹不起的存在,真他妈憋屈!
尤其是,那么一副气的牙痒痒,睫毛上还挂着几滴泪水,更是显得格外滑稽。
卿砚在一旁欣赏够了大姨娘气极的模样,这才一边咳嗽一边坚定的开口:“姨娘,真不是我不想救妹妹,君无戏言,而我虽然身为皇舅舅的外甥,却不足以动摇皇舅舅的决定,更何况妹妹她犯的可是诅咒皇祖母的大罪,恕我人微言轻,实在是无法救出妹妹。”
这一番话下来说的是漂亮极了,可大姨娘那边却气的脸红脖子粗,她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明明是这个家伙陷害的水儿,转头却说是水儿活该?
大姨娘的脸色青了又白、白了又紫,五彩缤纷煞是好看,最后又再次回归了正常颜色,她勉强的扯出一个笑容,看上去却格外的生硬:“诺儿,再怎么说水儿也是你的亲生妹妹啊,你又如何忍心见死不救?你要不救她那她三日后就要被处斩了啊!”
恰逢这时,刚刚那个被大姨娘使眼色指唤走的丫头又回来了,同时跟来的还有听说卿砚终于愿意见他们了的太平王,他肃着一张面容走了进来,顿时屋子里的气压就低了好几分。
“这是怎么回事?”秋肃佯装什么都不知道般沉声发问,锐利的眼神扫了一圈四周,最后在卿砚的身上定格。
卿砚毫不畏惧的回视,叫秋肃好生不爽。
“老爷……您快劝劝诺儿罢,让他救救水儿。”大姨娘一见太平王进来之后,心中大喜,顿时眼泪哗啦啦的跟不要钱似的流个不停。
她一边哭一边用帕子摸着眼泪,眉头紧蹙格外的惹人怜惜,尤其是今日她的妆容还是经过精心打扮过后的,对太平王来说竟是隐隐恢复了几分年轻时的吸引力。
太平王心中一软,他本来就不舍得自己的亲生女儿就那么简简单单的被斩首而这个野种却活的好好的,所以才会再三来到卿砚的院子,而经过大姨娘这么一哭,毕竟是自己曾经迷恋过的女人,想要劝卿砚求情的态度则更为坚定了。
然而他的表达方式却和大姨娘完全不同,他冷着脸,端着父亲的架子以命令的语气严厉道:“胡闹,你究竟知不知道那可是你的亲妹妹!你怎么能见死不救?不过就是费几句嘴皮子的事罢了对你来说就这么难吗?”
十足的理直气壮,仿佛卿砚不救秋水就是什么十恶不赦的事一般。
大姨娘见了此景更是心中欣喜不已,甚至带了几分得意之色。
要换做原主铁定就在这两人的共同逼迫下屈服了,可惜卿砚并不是原主,相反的他面对太平王这样的态度眼里更是隐隐冷了几分。
他连连冷笑道:“父亲,既然不过是费几句嘴皮子的事,不如您去罢。”
太平王一听这话,气的额头隐隐胀痛,他怒骂:“逆子!”
而一旁的大姨娘则哭的更可怜了,她一边作势要跪下,一边道:“诺儿,姨娘求你了,救救你妹妹吧,她都要死了,姨娘给你跪下了好不好?”
她带来的丫头见状连忙上前阻止,大姨娘顺势半天没有跪下去,却依旧大喊:“别拦我!让我跪下!别拦我!”
丫头们连连劝解。
太平王怒斥胡闹,大姨娘瞬间像是被吓到了一般被丫头们扶了起来,太平王转头怒视卿砚,质问道:“你母亲都要给你跪下来了,你还要见死不救吗?百善孝为先,本王真没想到你居然是这么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于是,被卿砚紧急派人叫来的闻晗,恰恰就听到了这么一句话,顿时感觉到心中无限的恼怒,他万万没想到秋诺在这个太平王府过得竟是这般的日子,被人如此对待!
他啪得一声重重推开门,这一声重响引得里面的三人回过头看向他,他却毫不觉得一般走到太平王的面前怒指着对方道:“圣上和太后娘娘究竟知不知道诺儿居然是这样被你对待?”
本来第一眼见到闻晗的脸色太平王心里头就有了不好的预感,而对方的这话一出,太平王更是吓得脸色都变得惨白了,他慌慌忙忙道:“这是误会!误会!本王只是一时气极,平时诺儿绝对不是这种待遇。”
而一旁的大姨娘见到闻晗的到来也吓懵了,对方从丰城远赴京城之事她是知道的,当初也是她将对方和公主的“□□”暗戳戳的透露给太平王的,而她此刻心里的不安比较太平王却是更甚。
卿砚在一旁冷眼看着两人吓得脸色大变的模样,欣赏了许久之后,他才佯装费力的从床上慢慢的爬了起来,一双幽黑的眼睛定定的望向太平王的眼睛,直把对方看的心里发虚。
“父亲,您这么多年来对我冷淡至极,我一直不知道原因,直到最近我才明白真相,是不是我自己没有发现的话,你就要把我蒙在鼓里一辈子?”
这是卿砚头一次用质问的语气对太平王说话,一字一句铿锵有力,眼神复杂却又饱含失望。
太平王心中慌乱更甚,秋诺这话一出他就知道对方这是知道自己不是他亲生孩子的事了,虽然他一直嫌弃秋诺这个野种儿,但是若是秋诺和闻晗认亲的话,不但他的面子要丢大了,就连圣上、太后对秋家的偏向也将不复存在!
毕竟那两位主儿这么多年对秋家的庇护以及对他搜刮民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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