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穿成反派的暴躁男妃-第1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乡,两眼泪汪汪,你就这么对我?没爱了。”
  说罢,他开始捂着眼睛,佯装哭泣。
  沈愿手上一顿:“你刚刚说什么?”
  “咱们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啊。”
  “不是这一句,第二句。”
  “这本书虽然是……”
  “原来是你!”沈愿忽地掐住了他的脖子,“你就是那个傻逼作者——三滴水?啊!你这个膨胀的气球精!你这个烂尾的渣作者!我杀了你!”
  殷湛一个没留神,脖颈就落入了沈愿手中,脑中都是解释的措辞,下意识忘了反抗。
  后背是一片冰凉的墙,他的后颈正好抵在墙上。
  沈愿的手指越收越紧,眼眶发红,那是真真正正的杀意。
  殷湛感觉快要窒息,生理盐水逐渐磨湿了眼眶,他不住地拍着沈愿的手道:“你、你先听我解释,我这么做是有原因的,放、放手!”
  沈愿眉心一皱,松了手。
  殷湛身子一软,跪坐在地,不住的咳嗽。少顷,他抬起了头:“你还真下得去手啊。”
  “你还有脸说?”沈愿双臂抱胸,睥睨着他,“劳资过得好好的,因为你这部文,落到了什么下场?被我爸劈头盖脸一顿骂!被喷子黑成翔!享受了一通莫名的网络暴力,现在还穿越到了这里,替你填坑!我要是真心狠手辣的话,杀你一百次也不解恨!”
  “喂,讲讲道理好不好?”殷湛站起了身,“第一,不是我求你发微博推荐我的书的。第二,谁也没能料到这个书会突然火。第三,大纲原本就是那个结局,根本就不是我膨胀所致。第四,我也穿越到了这里,而且我已经在这里生活了十多年,我这些年受的苦比你还多!”
  沈愿轻哼一声,踱着步坐回了案几旁。
  殷湛也跟了过去:“你的任务是什么?无非是代替男主补偿魏殊,我呢?”
  “我从魏殊还是个娃娃的时候,就在他身边暗中辅佐。为了给他扫清障碍,我披荆斩棘,任劳任怨。最后得罪了一大批人,为了保命四处逃亡,还因此不得不戴上面纱,不敢用真面目示人。我也是三年前才被他接到府邸,剩下的那十年,我过的都是什么日子你知道吗?”
  “你活该!”沈愿睨了他一眼,“这些本来就是你应该做的!我是欠了谁?”
  殷湛看他面色缓和,干笑两声,蹲下身子讨好道:“对对对,你谁也不欠,是我欠。可我也不知道你能进来啊。我当时见到你的时候,我都吓了一大跳,本来我还想着应该只是长得一模一样,没想到竟然真的是你。”
  “虽然我没办法把你送回去,可我能照顾你啊。只要你愿意,我保证,从今以后一定跟你同仇敌忾。你想要什么跟我说,我能做到的,都尽量帮你。”
  沈愿嘴角微不可察的一翘:“这可是你说的哈,以后可不许后悔。”
  殷湛三指举过头顶:“我发四,绝不后悔。”


第46章 
  魏殊这边……
  早上刚上完了朝; 他便被皇帝“魏彦”留了下来; 商量一些朝中要事。
  别看魏彦表面对魏殊好像不关心; 甚至彼时他被人诬陷,也并未出言维护; 其实那些都是迷惑敌人的手段。
  天知道他有多看重这个儿子,多想尽快禅位颐养天年,可时局不允许。
  如今容王这个佞臣当道,仗着军功目无君上,手下又有不少蛇虫鼠蚁; 且这些蛇虫鼠蚁加起来就把控了大半朝中的局势; 牵一发而动全身,想要扳倒他并非一朝一夕之事。
  百足之虫; 死而不僵。
  除恶未尽; 贻害无穷。
  要除就要让他彻底翻不了身; 如今还早得很呢。
  不过就是委屈了他的儿子; 哎……
  魏彦看着勤勤恳恳; 正在表达见解的魏殊; 心内颇感欣慰。
  魏殊从来不会计较他的假意冷血,对他从始至终都是恭恭敬敬; 这倒让他更加觉得亏欠于他了。他也只能在无人的时候; 对他这个儿子好一些。
  两人交谈公事直至午时,魏彦要留魏殊用午膳。
  魏殊想到沈愿早上起来就没见到他,此时还不回去,他应当会担心; 便拒绝。
  却倏然听见宦官前来禀报,说一自称齐国使者的人觐见,并且拿来了证明身份的玉牌。
  魏殊与皇上都是一怔。
  齐国此举有些奇怪,根据前些时日传递的消息,使团昨日就应当到了才是,可是如今不仅队伍没到,还派来了使者,也不知是何故。
  宦官把手中的玉牌恭敬呈到魏彦面前,魏彦一看确实是齐国皇室的信物,便宣那人进来,并叫魏殊待会再走。
  魏殊一听是齐国的使者,就想到了沈愿,心中也担心他们打听出了什么,便没有推辞。
  宦官嚷道:“恭迎齐国使者觐见。”
  话音刚落,便听殿外响起了脚步声,步子沉稳,听声音应当是一位练家子。
  随后,玄色戎装绣着滚云花边的衣袂随着微风映入眼帘,紧随其后的是一只同色的长靴。
  见到这身装扮,魏殊眯起了眼睛,薄唇微微一勾,带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原来是他!不是沈煜和莫凌丞倒让他松了口气,不过转念想想,那两人的身份贸然单独觐见,未免也太掉价。
  可这人的身份,做这件事好像也有一点怪。哦不,应当说他敢这么光明正大的出现在这里,确实有些奇怪了。
  使者面带微笑,快步走至殿前,单膝而跪:“齐国使者温珩参见大晋陛下!”
  魏彦略一抬手:“使者快快请起。”
  “谢陛下。”温珩起了身。
  魏彦捋着胡须,面泛疑惑:“不知使者独自一人前来所为何故啊?你们的队伍延迟了这么多天,难道是遇到了什么变故?”
  “陛下明鉴。”温珩道,“我们路过清水镇一带,遇上了暴雨。河道被冲垮,需要修葺几日,一时半会儿无法前行。我们太子为了不叫陛下担忧,便特意派我先行一步,前来向陛下禀报。”
  魏彦面色凝重:“确实是朕思虑不周,朕马上就派人前去把你们的队伍给迎回来。”
  “谢陛下美意,不过应当不用了。在下来到渝州用了二日,如今那条路大约已经修好了。不过路程较远,应当还会延误几日。”
  “诶,不妨事。”魏彦面露尴尬道,“使者日夜赶路应当也已经累了,要不先下去休息休息?”
  “是,不过我们殿下还有一事拖我问问陛下,与……”温珩对着魏殊一鞠躬,却倏而站直身子,眼里无半分敬意,“太子殿下。”
  魏殊轻挑眉峰,一副惊讶状:“哦?问孤?”
  魏彦道:“使者有何事不妨直说。”
  “在我们大齐,恭迎使者的时候,不仅皇子王爷要前来,他们的妾室妃嫔们也都会前来参加宫宴,不知大晋是否一样?”
  魏彦听得不明所以,这关皇子的嫔妃们什么事儿?
  这话题跳的是不是也太远了?
  然而魏殊心中却冷笑,该来的果然要来了。
  虽然他很想说不是,可规矩真的摆在那儿,到时候别人带了人,他不是自打脸吗?那更会让他们认为,自己故意把沈愿藏起来,到时还不知道沈煜会怎么借题发挥呢。
  于是乎,他扬扬唇角道:“这是自然。”
  温珩原以为他会否认,毕竟做贼心虚,却没想到他答应的这么爽快。
  想到沈愿如今应当还在他的府邸,也不知他怎样了。心中登时怄火,打算试他一试:“在下有些事情想问殿下,不知殿下能否为我作答?”
  魏殊笑吟吟道:“使者有话请说。”
  “那在下便不客气了。”温珩略一拱手,继续道,“在下听闻太子殿下几月前去了樊城,回来便娶了亲,娶得还是一位男子,可有此事?”
  魏殊眼睛弯起,从容不迫道:“使者此话何意?孤是不能去樊城?还是不能娶男子为妃?孤娶妃又不是齐国的哪位皇亲贵胄,与使者有何干系?”
  温珩眸色深沉,转而一笑:“在下只不过是问上一问,也并未说与我国有何关系,太子殿下为何推得这般干净,难道不是其中有何猫腻,因而做贼心虚?”
  “怎么会。”魏殊贴近他,沉声道,“怪只怪孤的爱妃太迷人了,总会引来一些不怀好意之人的觊觎,虽这般人都得不到什么好下场,却也叫孤心生反感。所以孤方才语气重了些,还请使者多担待。”
  语气中含着十足的警告意味。
  温珩瞬间如哽在喉,他拱起拳头,尽量维持住一个温和的面色道:“那么在下先要恭喜太子殿下,抱得一美人归了。”
  魏殊回礼:“孤谢谢使者了。”
  “不谢。”温珩收拳,朗声道,“太子娶妃,在下虽然管不上,可太子当时去往樊城的时间,却有蹊跷。”
  魏彦方才看他俩嘀嘀咕咕,就有些疑惑,在看他儿子那威胁的眼神,才没有插嘴,此时见场面平静下来,忍不住道:“使者有何话,不妨直说。”
  温珩转过头道:“启禀陛下,我大齐大皇子正巧在太子殿下赶往樊城的时候遇害,如今已不知所踪。而我等路过樊城之时,多方打听后,百姓口中得知陶将军只有一子二女,且大公子早在两年之前便娶了亲,不知太子妃这个二公子身份,到底是从何得来的?太子去樊城的时间,为何又偏偏这么巧呢?”
  魏殊看着他的眼神,从容不迫地笑了笑。
  皇上眉毛一拧:“殊儿,这是怎么回事?”
  他之前并未调查过沈愿的身份,因为他相信魏殊不会对他说谎,可温珩方才的话,显然就是在说而今的太子妃陶愿,就是之前将要送来大晋做质子的大皇子。
  “父皇莫急。”魏殊对皇上行了礼,又看向温珩,只是那含笑的桃眸,隐隐透露出一丝寒意:“事情并不如使者所想,孤本来也是想着家丑不可外扬,便把这事瞒了下来,不过如今使者提及,孤便与你说个明白。”
  魏殊脸色一转,满带愁容的叹了口气:“哎……实不相瞒,孤的太子妃虽也是陶将军的二公子,但实则的身份是陶将军的私生子。”
  “他自小随母流落在外,辗转来到渝州。孤在儿时与他有过一面之缘,更是对他一见倾心,本来想把他带入宫照顾,可还未提及此事,他便有事被人叫走了。”
  他边踱着步边道:“后来,孤每日去我们见面的地方,企图能见到他,可等了几日,仍是一无所获。孤还因此感染了风寒,浑浑噩噩的度过了半月,之后更是无所见了。”
  “孤对他心心念念,派人寻他许久,可终未寻到他的下落。随后父皇觉得我岁数大了,便要主张为我纳妃。即便如此,正妻之位孤也一直为他留着,只望有朝一日能光明正大的娶他进门。当时孤便想着,若是寻他不到,孤便终生不娶妻。”
  “也算是上天眷顾,一年前,孤终于寻到了他,我们一相认便情根深种,私定了终身。一次凑巧看到他珍藏的玉佩,在孤的询问下得知他在寻找自己的父亲,孤便派人帮他寻找。”
  “寻亲之路疑难重重,我们也是耗时了几个月,才寻到了陶将军。孤自然喜不自胜,得知他的父亲是陶将军后,孤便回来求父皇让我娶他为妃。孤为此不得不隐瞒了他私生子的身份,只称他是陶将军的二公子。”
  他突然转过头,跪到皇上面前道:“儿臣身犯欺君之罪,求父皇责罚!只愿父皇放过太子妃,有什么责罚对着儿臣一个人来便好。”
  温珩早就从莫凌丞嘴中听说过这晋国太子颠倒是非的本事,却没成想能颠倒到如此地步,这凄凄哀哀的,故事信手拈来,编的跌宕起伏,简直比大齐的第一说书先生还厉害,这简直……
  他们根本不是一个段位的。
  温珩目光无意的转向皇上。
  卧槽!这咬着手帕泪流满面的人竟然是方才的皇上?
  大叔,你吃错药了吧?
  你的仪态呢?你的威严呢?
  温珩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脑海里崩裂了,一时呆若木鸡。
  魏彦走了下来,扶起魏殊:“傻孩子,你这些话怎么不早与朕说?你说实话,朕也不会不同意呀。”
  魏殊看到皇上哭的梨花带雨的面容也是惊呆了。
  他虽听过他母后讲过,他父皇颇为喜爱小画本里跌宕起伏的剧情,也不知他竟然会听哭。还有这么一副表情看着他,这简直太吓人了好不好?
  他惊恐地收回了手:“儿臣知错。”
  皇上紧追着扶他:“你没错,是朕的错。是朕险些阻碍了你们这么一对有情人。”
  魏殊又往后退了退:“父皇你没错。”
  “不,朕有。”
  “父皇!!”
  魏彦被他这一句猛然喝醒,意识到自己表现好像太过了,赶忙用帕子擦了擦眼睛,咳了两声,一溜烟儿坐回了位子上。
  吸了吸鼻子道:“那个……使者想问的可是问完了?”
  见他半晌还在怔愣,魏彦加重了语气道:“使者!”
  “啊?”
  温珩回过神来,才想到皇帝方才问了什么。不过经历过“掉三观”事件,他也没那个闲心再与魏殊瞎掰扯了。
  自然,他也明白无论他说什么,魏殊都能颠倒黑白。他说不过魏殊,也懒得与他们周旋,索性点头:“在下已无话可说。”
  魏彦点点头正欲说什么,便听温珩又道:“陛下,殿下,在下忽感身子不适,倘若陛下与殿下无事的话,能否给在下找一处休息的地方?”
  “当然。”
  魏彦摆摆手,身后的宦官便走上前来,为温珩指路。
  温珩刚走出殿外,魏殊忽然追了出来:“使者等等。”
  温珩停步回眸:“殿下还有事?”
  魏殊走到他面前,扬扬唇角:“也没什么大事,只是方才的事……”
  温珩打断:“在下保密。”
  “那便好。”魏殊眼眸弯弯,“孤的爱妃,甚是计较自己的出身。之前甚至为了此事,拒不嫁孤,若是此事传出去,他定会很伤心,所以还请使者一定保密。”
  爱妃?
  听到此称呼,温珩心里忽然难受至极。
  他高高在上的殿下,那么出尘不染尘埃的人物,竟然沦落成了做别人爱妃的地步。
  那可是他崇尚为神的人啊。
  温珩觉得心那处疼的厉害,有些难以呼吸。
  可面上还是点了点头,说了句告辞。
  魏殊望着他的背影,垂下眼睫,脸色骤然一沉,眼眸里泛着阴鸷的寒意。
  温珩?不好意思,你的神被我玷污了。
  而且这一世,他都只能是我的,你注定只能是过客!


第47章 
  魏殊将要回去之时; 又被皇上身边的公公叫了回去。
  魏彦自从方才听说了两人“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后; 便对沈愿这个儿媳生出了不少好感。
  他拉着魏殊再三叮嘱; 要他好好对待沈愿,有什么缺的就与他说; 还道有时间就带沈愿进宫给他好好瞧瞧。
  魏殊连连点头称是,磨蹭了半晌才满是无奈的出了宫,驾车回到了太子府。
  魏殊一进门便迈进书房找沈愿,可发现不在,转而进了卧房。看到床上躺了一个人; 才心头一松; 走了过去。
  “阿愿,孤回来了。”
  说着; 便坐到了床边要俯身抱他; 谁知那人却躲开他的怀抱; 倏地坐起了身; 面露迷茫:“殿下?”
  魏殊忽而扑了个空; 面色一怔。再抬眼时; 陡然见到床上之人并非他的太子妃,而是本应身在清阁的殷湛。
  倏而蹙起眉心; 声音冷了下来:“殷湛; 你为何会在这儿?孤的书房,岂容你进入,先生莫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可需要孤让你……”
  “嘘~”魏殊正说着话,“殷湛”手指便附上了他的唇; 打断了他的话语。
  他微微欠身,撅着嘴,眨眨那双灵动的双眸道,“殿下莫要说这些煞风景的话。你只说,我好看吗?”
  说罢,便扯了扯自己的衣襟,露出脖颈以下流利的线条,精致的锁骨,如雪一般的肌肤。
  他伸出粉嫩的舌尖,从薄唇从左至右轻轻舐过,停在右边唇角,略微一翘,带起妖娆万千。
  其实,魏殊只要仔细看去,便能见到锁骨下他昨日吸吮出来的吻痕。
  可他现下哪有那个工夫去注意那些,面前的场景虽然是他始料未及的,使他惊讶,可眼里却未有丝毫波澜。
  一切只因这个人不是沈愿。
  他无法对沈愿以外的人生出好感。
  心道,即便是他脱光了,躺在自己面前,他也起不了任何反应,有的只是厌恶!
  魏殊一把拍开他的手,站起身,眸色深沉,语气森冷道:“先生自重!孤劝你,若是还想在这太子府待下去的话,便收起这些歪心思。否则孤不介意,让这堆满冤魂的太子府里,再多上一具男妾的尸体。”
  “殷湛”抿住嘴唇,扑哧一下笑出声来,只是这笑声瞬间换了个调调,还依稀有些耳熟。
  魏殊还是有些没反应过来,狐疑道:“你笑什么?”
  “殷湛”闻言更是笑得前俯后仰了,片晌后,他抬起笑出泪花的眼:“连你都认不出我,我可以放心的浪了,哈哈哈……”
  他这一说话,魏殊登时听出来了,这是沈愿的声音,他上前犹疑道:“阿愿?”
  “你认出我了?”沈愿捂着笑痛的肚子道。
  “真是你?”
  沈愿不答反问:“若是我没说话,你能认出来吗?”
  魏殊方才是感觉有一些怪怪的,可确实没认出来,心中又有些懊恼,又有些无奈。当即摇了摇头。
  沈愿停了笑,把脸上的人·皮面具撕了下来,露出了他那张已经笑得红扑扑的脸蛋,他甩了甩手上的面具道:“你还别说,这个殷湛还真有两把刷子,这人·皮面具做得惟妙惟肖,你都竟然认不出来。不错,要是我以后被人追杀的话,这个技能倒是可以拿来保命。”
  他方才问殷湛有什么技能,他就随口提了易容术,沈愿登时来了兴趣便与他学。
  而声音方面,沈愿自小便懂伪音的行当,曾经还为了报答粉丝给他庆祝生日,开了直播,为粉丝们现场配了一段《皇途》的音,引得粉丝们嗷嗷直叫。
  所以,如今自然手到擒来。
  魏殊一把环住了他:“谁敢追杀你,我卸了他!”
  沈愿身子往后一靠,拍了拍他还面带不悦的脸:“啧,我就是打个比方,比喻懂不懂?”
  “不准打这种比喻!”
  沈愿被魏殊吼得一怔,又听他声音软了下来道:“不吉利。还有,你不要离那个殷湛太近,他不是什么好人。”
  “哦。”
  沈愿觉得今天的魏殊有些怪怪的,突然变得一本正经,眼眸中带着疲惫,难道是朝中发生了什么事?
  可他也没有询问,只转移话题道:“你怎么这么迷信?我可是一个信奉唯物主义的三好青年,做我的老公你这么迷信可不行。”
  魏殊听的云里雾里:“唯物主义是什么?老公又是什么?”
  他的沈愿总是能说出一些他没听说过的新鲜词汇,对待这些新鲜词汇,他从来都是不耻下问,也从来没有追问过这些词汇的来源。
  除非沈愿自愿告诉他,否则他不会强求。
  “唯物主义就是不信奉鬼神,在我们看来这世界是没有鬼神的。而老公……”沈愿勾住他的脖子,往下一带,在自己唇上印下一吻,“就是可以做这种行为的人,意思大约和相公差不多。”
  魏殊剑眉一挑:“哦?孤还是有些不懂,不如再来一次?”
  沈愿轻嗤一声,默认。
  魏殊面色突然和缓了许多,他搂住沈愿的腰轻轻一提,把他放到自己腿上,接着俯下身吻上了他的唇。
  魏殊接吻的技巧,真的很娴熟,从第一次开始便是这样,温柔中带着一丝狂野,让沈愿很容易就沉溺其中。
  沈愿一直都怀疑,在遇到自己之前,魏殊是不是找别人反复训练过?
  这娴熟的有些过分了。
  沈愿也是个行动派,心里这么想着,嘴上便那么问了。
  魏殊露出了宠溺的笑:“想知道?”
  沈愿乖巧的点了点头。
  “不是。”魏殊面色正经起来,“孤在与你成亲之前,从未有过任何人,更从未碰过任何人的唇。”
  “那你是怎么……”
  “还记得在樊城的彩灯节上,遇到的那一对在街上亲在一起的人吗?”
  沈愿想了想,好像确实有那么一对,当初那两人穿着几乎和他俩一样的衣服,他还记得当时自己还对着他们的行为吐槽来着。
  于是点了点头。
  魏殊笑道:“孤见那男子,技巧甚好,便向他求了经,他便送了孤几本好东西。”
  魏殊扶起他道:“你等一会儿。”
  说罢,便走出了寝室。
  走到屋外,他在书架的拐角处,拿出了几本典籍,随后想到什么,略微一笑,走到了门旁边的书架,拿下了那本春宵风月集。
  这可是一本好书啊,所有的姿势一应俱全。只是之前阿愿不愿与他同房,他便没有再拿出来看,此时应当是时候研究研究了。
  可他猛然便发现了异常,他记得自己当时画了一幅阿愿的画像来着,可是怎么没有了?
  魏殊又瞟了一眼书架,书架上面空荡荡的,而这本书上已经积了一层薄灰,显然是近期无人动过,之前难道有人进过他的书房?
  他的书房一直都是太子府重地,平日里除了打扫的丫鬟,都无人进入。书架上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