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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的暴躁男妃-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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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伐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忽然黑袍的一角进入视线,伴随的还有那佻薄的话语:“美人,如何?是否想通,要求助本王了?”
沈愿斜睨他一眼,啐道:“白日做梦!我……我就算死,也不会求你这个狗王八!”
“哦?你还真是有骨气的很呢。”
王爷说着,坐上了拨步床,抚上了他的脸颊。
被药物驱使着,沈愿一经触碰,便感觉浑身如烈火烧过,不自觉的向那冰凉的手贴合。
王爷嗤笑:“你虽然嘴硬,可身体却蛮诚实的。”
沈愿闻言清醒了几分,赶忙脱离他的手,气若游丝道:“爪子拿开……不要……不要碰我。”
只是语气满带魅惑,更像是欲拒还迎。
“可是你的身体似乎不是这么想的。”王爷置若罔闻,俯下身道,“想要吗?或者本王可以不用问了,因为你这副样子,看得本王都心痒难耐了。”
说着,手便摸上了他腰后的鞶带,沈愿赶忙道:“等等!”
王爷轻嗤一声:“怎么?害怕了?还是忽然改变主意了?”
“我……我改变主意了,可是我的手好疼,你能不能先给我松开?”沈愿道。
王爷歪起头:“怎么?想耍花招?”
沈愿赶紧扯出一抹假笑:“我如今都已是这幅模样,还能耍什么花招?只是手一直被压在背后,很疼而已。难道王爷不想怜香惜玉一回吗?”
“有趣。”王爷嘴角一翘,“本王姑且信你一回。”
说着便替他解开了软绳。
沈愿手一挣脱束缚,心下松了口气。
“美人儿,咱们打个商量,若是你愿意成为本王的人,本王定会好好待你,如何?”
沈愿:愿意你MB!
王爷便又向他临近,气息扑洒在他的脸上,沈愿很不舒服,想要闪躲,却被那狗王爷捏住了下颌,用力挣脱不了。
那唇将要落下之时,沈愿握紧拳头,朝那俊脸狠狠挥去。
只是人中了药,力气也小了许多。
一拳挥去,别说打出血了。连个红印都没有留下。
沈愿:药丸。
王爷很快反应过来,嘴角翘起一个邪魅的弧度,狠狠攥住他的双手:“美人儿,你还真让本王刮目相看,本王真是越发喜欢你了。”
沈愿语气娇嗔:“闺房情趣……而已嘛~王爷喜欢便好。”
“是吗?”王爷目露寒意,“那本王便当是闺房情趣了。只是美人如今欲·火焚身,怕是不好再耽误下去了。”
说着,便扯开了自己腰间的鞶带,扔到了地上,欺身向沈愿压了过去。
与此同时,沈愿脑中响起了熟悉的声音。
“接受指令,用一颗地雷恢复前身气力,恢复已成功。”
“啊……”
一声痛呼,黑色身影“砰”的一声掉下了地。
沈愿解开脚上的束缚,双目赤红,嘴角挂着一抹邪笑,走下地来,抄起桌旁的圆凳,步伐朝那墨色身影徐徐临近:“敢上小爷,找死!”
说着,圆凳便朝那狗王爷的头狠狠砸去,千钧一发之际,那王爷却一个侧身挡了开,想反击,却被沈愿狠狠一踹。接着又是一个圆凳,狠狠的砸在他的头上。
王爷虽被砸得头破血流,可脸上却挂着笑,甚至便那么笑着昏了过去。
沈愿此时身上的毒还没有解,意识已经模糊,刚才那些狠戾模样,都是他强撑着自己装出来的,此时那狗王爷一昏,他心下一松,突然坐倒在地。
门忽然被推开,沈愿明白是声响被门外的人听见了,赶忙忍住身上的颤抖,站起了身,随手又抄起一个圆凳,走出里间,二话不说便朝门那砸去,却被刚进门身着一袭素色衣袍的男子接住。
沈愿见状赶忙挥去一拳,却被人攥住手腕,扯入了自己怀中。
那磁性又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孤来了,不要怕。”
待听清那是他朝思暮想的声音后,沈愿双目一黑,立时昏了过去。
第18章
“孤来晚了,对不起。”
魏殊接住瘫软的沈愿,嘴里这么喃喃着。
明知他已昏厥,自己的所言他听不见,但还是忍不住的讲着。
因为看着沈愿这副模样,他头一次感觉到了什么叫心疼,纵使自己已经尽力,纵使是第一时间赶来,他也无法原谅自己。
明明可以更快些,明明可以……
余光瞥见里屋那敞襟的墨袍身影,魏殊双眸的柔情骤然一冷,将沈愿小心交给一旁的暗卫,便托起长剑,向里屋走去。
掀开珠帘,见到那已头破血流靠在墙壁一角的人,魏殊的眼里没有半分怜悯,周身的气压冷到了极点,怒不可遏地挥起长剑便要向他刺去:“江宁朗,敢碰他,孤要你的命!”
“不要!”
一声惊呼,剑身垂在半空之时,被骨节分明的手指狠狠攥住,鲜血从手缝溢出,落在晦暗的地面上,氲出一朵朵墨色的小花。
来人的银色狐狸面具,甚是醒目,碧波的眸子荡漾着泪光,跪坐在地,语气声声恳切:“太子殿下,我沿路留下记号,不是叫你来杀他的!况且,你杀了他,容王也是不会放过你的!”
“容王的性子不用我说,想必您也清楚明白。明枪易挡,暗箭难防,即便你不为了自己考虑,也拜托你想想太子妃,你希望他因此而受到伤害吗?”
魏殊怔然了一瞬,眯起眼睛:“是你留下的印记?”
斐济颔首。
“为何要帮孤?”
“并非帮你,”斐济面带苦笑,把目光转向身后之人,“我只是不想眼看他犯下大错,不管不问。”
说罢,又抬起眼,莞尔:“何况,太子妃生性爽朗,且无心机,眼睁睁看他受害,我办不到。”
魏殊瞥见姜哲那扯开的衣衫,双目一凛:“可他……”
“他并未碰太子妃,只是给他下了药。”斐济打断道。
魏殊一咬牙,收剑在背,摊出手:“解药。”
斐济摇了摇头:“我并不知此为何药,更无从来的解药。可此药再毒也不过是情·药,合欢必能解。只不过太子妃中毒已有五个多时辰,殿下若想为他解毒,还是尽快的好。”
余光瞥见,魏殊左臂上的伤口,那泛出的黑血,斐济凝眉起身:“箭伤?殿下中毒了?”
门口一暗卫插言道:“明知故问!难道不是你们王爷派的人吗?”
“我不知。”斐济又看了一眼伤口,“但我能确认,这并不是我们容王府惯用的药。”
说着他在怀中掏出一白色瓷瓶,倒出一粒药,递给魏殊:“此药尚能压制毒性,但若想彻底根除,必须找到毒源,听闻妙善医仙闻谷主之徒,已被太子收作幕僚,此毒他应当能解。”
魏殊从他手心捏过药丸,打量着。
暗卫道:“殿下不可!万一他居心叵测,给你……”
谁知话未说完,魏殊便把药丸吞了下去。
“殿下!”
魏殊摆了摆手:“他不会害孤。谋害太子可是株九族的大罪,若是他害我,就等于送整个容王府陪葬,他不会那么傻。”
说着转过脸来:“是吧?御狐君,斐先生?”
斐济微笑作揖:“殿下高瞻远瞩,先生二字愧不敢当,只愿殿下不要计较王爷此次的愚钝便好。”
“你们王爷有你如此忠心体贴的部下,当真是有福气啊。”
斐济把头埋得更低了些:“殿下过誉了。”
魏殊笑:“是斐先生自谦了。今日之事还须多谢你,那便劳烦斐先生,好人做到底,帮我带句话给你们王爷。”
“若是再有一次,孤必要了他的命!”
“是!”
魏殊莞尔,转过身向门外走去,接着一声令下:“收兵!”
“是!”
听见别院外军队撤走的声响,斐济舒出一口气,望着地上还处于昏厥的姜哲,不禁怅然失神。
*
宣城一客栈内,司祺正为沈愿把脉,目光复杂,眉头紧蹙,额角冷汗涔涔。
而沈愿虽在昏迷,可身子还是不安的扭动着,且面泛潮红,身上高热不断,亦并无消下来的趋势。
魏殊正在一旁站定,等待着司祺的诊断结果。
司祺看着沈愿的模样,略有不忍,可也不得不说:“此药名为玉骨欢,是青楼对付小倌常用的媚药,以肉桂、蛇床子、羊淫藿等三十多种药物炼制而成,中了此药,除了……除了合欢别无他法。且此药效果猛烈,怕是要数次,方能解开。”
魏殊拧起了眉:“定要如此吗?”
司祺起身,点了点头:“此药狠毒至极,四个时辰便会让人心痒难耐,失去理智,如今已过了六个时辰,也不知他是如何撑下来的。”
末了,又看了沈愿一眼,补充道:“如今是药效凶猛之时,倘若再不解,怕是就晚了。”
魏殊深吸一口气:“既是如此,那么先生便出去吧。”
司祺眸色一暗,拱起了手:“殿下眼下身上余毒未清,怕是……”
“孤自有数。”魏殊插言道。
“……属下告退。”
看着那被阖上的门,魏殊深吸了口气,脚步向沈愿所在的拨步床迈去。
坐上床榻,忽听到沈愿嘴中好像呢喃着什么,他便俯下耳来倾听。
“魏殊……魏殊……”
听闻此言,魏殊的心头如一汪春水,碧波荡漾。连最后的那丝底线都付诸东流。
为何会如此?
明明他只是想羞辱沈愿。
明明只是想玩弄他,竟没发觉,一不小心把自己玩了进去。
在发现沈愿消失的那一刹那,在知晓沈愿可能要遇险的那一刹那,那种心中强烈的不安感,是骗不了人的。
他是真的动心了。
自重生后,练就出铁石心肠的他,第一次为人担忧,为人心乱如麻,更是有生之年头一次尝到心疼是何滋味。
不知从何开始,沈愿在他心里的地位变了。
变到他可以不顾一切,甚至不顾自己的安危,也要护他周全。
仇恨在脑中慢慢湮灭。
且情感的种子正在心里慢慢萌芽。
他明白一旦这样,若再一次面临背叛,他得到的将会是前世的双倍打击。
可他还是沉沦了。
泥足深陷,且不愿自拔。
魏殊握住他不安的手,俯下身来,把唇埋在他耳际,轻声道:“孤在,孤在你身边,不要怕。”
沈愿忽然睁开了眼,泛着水波的桃眸,忽闪忽闪:“魏殊?”
这幅模样,简直酥到魏殊骨头里了。
“是孤。”魏殊轻声,“你放心,孤绝不会再让今日的事重演的。事已至此,让孤对你负……”
话还未说完,便被沈愿突如其来的动作打断。
他也不知哪来的力气,搂过魏殊的脸便是一通胡亲乱啃,边啃边呢喃着:“魏殊……魏殊……”
他虽亲得毫无章法,却叫魏殊怔然了半晌。
虽知这是情·欲促使他做出的动作,可魏殊心中的惊愕却不减半分。
脑中滚过司祺方才的话,得知他中了药,也一直在克制着自己。
甚至到自己面前时,身上的衣衫都不曾敞开。
转而刚听到自己的声音,便可以完全放下戒备,一瞬之间昏了过去,这是对自己何等的信任。
再看沈愿如今的举动,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在他脑中划过——沈愿在药效发作之时,莫不是一直在等他?
欣喜爬上眉梢,魏殊目光一瞬间柔和了下来,他掰开了沈愿,想问个清楚。
陡然失了热源,沈愿伸手又要捞他,却被魏殊握住了手。
“魏殊……阿殊……不要走……”
看着那美如冠玉的脸庞,双目碧波,粉舌卷翘,陶醉到不能自已的模样。魏殊不禁咽了口唾沫,深吸一口气,开口道:“你可曾记得你是谁?”
沈愿疑惑:“沈愿啊。”
“我呢?”
“……魏殊。”
“那……你可知你眼下在作何?”
沈愿点了点头,接着动了动身子:“阿殊……我好难受,帮帮我好吗?”
魏殊又问:“你可记得莫凌丞,此举你不怕他伤心吗?”
“莫凌丞?”沈愿眼波迷蒙,眉头微皱,“他关我什么事儿?我和他没有半毛钱关系,纵使他在我眼前,我也不会让他动我一下。我只要你,魏殊……”
开玩笑!原主的风流债他才不要帮他还!
若是一定要给一个人碰,那还不如给魏殊。
方才司祺的话他隐隐约约也听到了些,之前他也求助过007,但因为这药特殊,007只能向总部求助。
以007这个办事不靠谱的心性,沈愿觉得待它求助找到办法,自己都凉了。
既然没有办法解,便只能靠魏殊了。
看着眼前那张俊脸,真是怎么看怎么帅,再想起那天看到的那副身材,手感应该是相当不错的。
他沈愿认定了一件事,便是雷打不动的,虽然此时脑中的想法大多都是情·欲作祟,但想到被魏殊触碰,心里不仅不难受,还想主动贴合。
甚至已经完全忘了先前爆菊花的阴影。
也忘了被日的喵喵哭的梦。
药物的作用已经盖过了一切。
他如今只想要那个人碰他、抚摸他,只想缓解身上的燥热。
魏殊闻言欣喜万分,低首含住了他的唇瓣。
唇舌交融,吻的火烈,魏殊如墨的长发,丝丝落在沈愿脸颊上,勾得他心尖如虫在爬。
沈愿便扭动着身子,用腿蹭他。
魏殊被他蹭的双目炽热,浑身滚烫,找到了他腰间的丝扣,一把扯了开。
鞶带解开,夏衣散落,晶莹剔透的肌肤上,红梅灼灼,魏殊不禁喉头一滑。
刚要俯下身来,却被沈愿攥住了额发。
一切只因,沈愿脑中传来了007那不合时宜的声音:“接受总部支援,毒素清除成功。哎鸭~我是不是出现的不是时候?”
第19章
“你说呢?”
沈愿气得牙痒痒,这个死系统,早不出来晚不出来,偏偏在他俩都欲罢不能的时候出来。
面对眼前这种场景,让他还怎么收场?
要是007有实体,沈愿恨不得拿起100斤的大钢锤,好好给它按摩按摩。边按摩边嚷:叫你墨迹!叫你拖延!叫你嘴欠!
沈少柔情spa,好好享受吧您内~
如今理智回笼,想起方才的话,沈愿觉得欲哭无泪。
他都说了些什么呀?
这都属于告白了好伐?
节操呢?脸面呢?誓死不被压的气势呢?
何况这还是全球直播啊!直播啊!
这叫他以后回去还怎么做人啊?
还怎么在粉丝面前抬起头啊?
沈愿真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永远不再出来。
啊啊啊啊啊——劳资的一世英名啊!
察觉到沈愿的怒气,007整个系统一哆嗦,讪讪道:“虽然知道我来的不是时候,但我不得不提醒你一下,如今有了客户端的加持,就不能像之前那么为所欲为了。”
沈愿不明所以:“啊?”
007继续道:“因为绿丁丁文学城有规定,攻受年龄必须都要满18岁,要不然车是没办法开的。而且正常开车都需要拉灯。先前你那冒失的举动,已经导致文章被红锁了一次,千万不要再重蹈覆辙,以免招来举报,导致文章彻底被锁哦。”
“你要知道,文章一旦被锁,你可就失去了绿丁丁文学城的所有buff加持,一旦没有了buff,我这个系统就等于形同虚设了。”
“怎么那么多规矩?”沈愿瞥了魏殊一眼,“再说了,我们两个谁没有过18岁?我都……”
“魏殊啊。”007道,“魏殊还有一个月才过十七岁的生日,当然没满十八岁啊。”
“什么?”沈愿差点蹦了起来,“你告诉我这货还是个未成年?有没有搞错?他重生之前活了23年,再加上重生后到现在的年龄16岁,整个一个大叔了好吗?”
“可绿丁丁文学城计算年龄不是这样算的哦~”007贱兮兮道,“他这具身体还不到18岁就属于未成年,这就是绿丁丁文学城的规矩,我也没办法。”
“再说了,你身上的药都已经解开了,难道还想和他发生点什么?爆菊花什么的不是你的阴影吗?你别告诉我……你已经喜欢上他了?”
“没有!”沈愿矢口否认。
007:“我懂得,我懂得。【捂嘴偷笑。jpg】”
他应该开心的呀!
一年耶……
起码暂时菊花是安全的呀。
要嫁过去也不用担心了呀。
可是为什么心里突然有点失落呢?
开玩笑!他怎么会失落?
这是不正常的,肯定是药物留下的后遗症。
对!就是药物留下的后遗症,肯定是!
看着沈愿那万分精彩的表情,一会儿咬牙切齿,一会傻笑嘿嘿,一会儿愁眉不展,一会儿神采飞扬。魏殊看得云里雾里。
踟蹰再三道:“你抓着孤的头发,是要做甚?”
沈愿忙如烫手的山芋般松了手,讪讪一笑:“没、没什么,就是觉得你头发乌黑亮丽,手感应该很好,就忍不住摸了摸。”
草!他这是说的什么鬼话?
魏殊噙起一抹微笑,握起他的手,放到了自己胸口:“还有手感更好的。”
说着便要把他的手往自己衣襟里放。
沈愿忽然有一丝妥协,心想摸摸应该没事吧,谁知007突然道:“注意红锁哦!”
沈愿:草!还让不让人活了?
沈愿倏地抽回了手,作为弥补,连忙扯出一个假笑:“那、那什么,不用了。”
随后又补充一句:“我好了,不用解毒了,你身上不是受伤了吗?赶快回去养着吧。”
魏殊困惑不解:“为何会好?司先生说这药没个几次是好不了的,难道……”
沈愿以为他要给自己台阶下,赶忙点了点头。
“你肾虚?”魏殊语出惊人。
沈愿嘴角抽了抽:还真是给他三分颜色,就能开染房啊。
沈愿气得狠磨牙槽:“你他妈有本事给我肾虚一天试试。”
魏殊不怒反笑:“莫要胡闹了,此毒不能再耽搁下去了。”
说着便要俯下身亲他,沈愿见状猛地捂住了他的唇:“等等等等等……我真的好了,不信你好好看看。”
方才还没发觉,魏殊此时一打量,沈愿身上的潮红确实都已经黯淡了下去。
见魏殊神色正经起来,沈愿本以为此事告一段落,谁知小兄弟那神圣的领地,忽然被陌生生物侵袭。
此时兄弟的城郡,刚饱受完瘟疫的侵袭,从死亡中逃出生天,再经不起一点风浪。
虽然他只是微一触碰,沈愿还是忍不住浑身一颤。
他紧咬住下唇,强迫自己镇定,顺带强撑着挤出了一抹笑:“你看……我没骗你吧?”
魏殊愁起眉梢:“为何会如此,司先生方才明明说……”
“司先生大题小做了,”沈愿插言辩驳道,“这药哪有他说的那么烈?若是真如他说的那般,我定然早就把持不住了。失去理智什么的真的太夸大其词了,一定是司先生误诊,对!就是误诊!”
“是这样吗?”
魏殊心里忽然不是滋味。
若是这样的话,那是不是证明,方才他的所想都是在自欺欺人?
他又看了一眼沈愿,不管如何,事情都已经这样了,沈愿不认,他认!
突然脑中划过疑问:“不对啊,你虽说此药药效不猛烈,可毕竟也是春·药,正常的春·药,也不会无所动作,便会平白消去的吧?”
“那、那是因为……”沈愿脑中划过一万个理由,“那是因为我忍了太久的时间,然后见到你我就激动,你一碰我,我便更激动了,然后我激动着激动着就……嗯了。”
沈愿胡诌的脸都红了。
“嗯了?”魏殊一脸懵懂地问。
沈愿心中简直有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草!能不能别逼老子说黄词?不知道会被锁的吗?
倏然,魏殊改变策略,把目光转向刚重获新生的城郡,且发动了一轮新的进攻:“可为何解了,连湿都没湿?”
沈愿咬唇一怒:“劳资内身寸了不行吗?明知道我难受你还捏,你是不是有病啊?”
话末,沈愿赶忙捂住了口。
卧槽,他说了啥?
沈愿咽了口口水,赶忙和系统确认:“我刚才说那话不会被锁吧?”
007:“检测到敏感词,自动转化为‘内身寸’,有我这个高端的系统在,这点小bug,宿主就不要担心了哦~”
“这样也行?”
沈愿终于松了口气,可马上他便发觉了不对劲。
饱受摧残的小兄弟,正在遭受猛烈的进攻,且进攻一次比一次更加激烈,隐隐将有破城的趋势。
痛感与快感并交,折磨的沈愿腿上一阵痉挛,从未体会过的感觉使他沉浸,口中不自觉的发出了一声及其露骨的低吟。
意识到那是自己口中发出的声音,沈愿怔住了,随后目光转向那个始作俑者,正面带微笑看着他的采花瘟神。
一股无名火腾地冒上头顶,沈愿攥紧拳头,飞快的起身来了一记扫堂腿外加降龙十八掌,眨眼的功夫,便把那只瘟魔狠狠踹下了地。
谁知今时不同往日,瘟魔身上有伤,被他这么一踹,顿时疼得龇牙咧嘴。
“魏殊!”
沈愿一惊,赶忙下了地,小腿还因为痉挛抽搐了一下,险些跌倒。
步履蹒跚地走向魏殊,一把搂起他,查看他的伤势。
待看清那裂开的伤口时,沈愿心尖忽的一疼,二话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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