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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人分饰全部反派[穿书]-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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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稚恼怒:“当然不是。”
  系统就从善如流地:“好的,你不是。”
  林稚用一种满不在乎的语气说:“我现实中有个认识的人就叫沈焕……”
  系统兴奋:“啊,是初恋吗?”
  林稚迟疑了片刻,含糊不清道:“算是吧。”
  系统就懂了:“哦哦哦,没恋过是吧?”
  林稚:“……”过分了啊!
  作者有话要说:会在以后慢慢说出他俩以前的事,说上辈子感觉……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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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风起
  系统仿佛也发现了自己的心直口快,补救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林稚轻描淡写地说:“我又不介意; 本来也没喜欢过。”
  系统不吱声; 过了一会儿才憋不住似的说:“不是初恋吗?”
  林稚眼神冷酷:“这和我不怎么喜欢他有冲突吗?”
  系统多明智一统; 一听出他话音里的杀意; 便立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忽略了他的前言不搭后语,很识时务地附和道:“没有没有; 大人您继续哈。”
  “没什么好说的。”林稚谈兴全无; 耷拉着眼皮,恹恹地道; “我就是借鉴了一下他的人设而已。”
  系统:“这就没了吗?”
  “没了。”林稚说,“你可以说沈焕的秘密了; 我……”
  没等他说完,系统就飞快地截断了他的话:“那天在天光墟里遇到的女子; 是主角的母亲。”
  林稚一口气没提上来; 猝不及防被他钻了这么个空子; 差点想掐死他:“我要知道的不是这个!”
  系统茫然:“啊; 什么?”
  林稚:“……”好的; 他知道他今天是别想如愿了。
  系统还在那装无辜呢:“怎么了宿主?”
  林稚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我日你大爷。”
  系统:“阿弥陀佛; 施主; 莫逞**。”
  林稚:“……”
  他回味了一下系统的那句话; 非常想有骨气地把“我对这个没兴趣”扔在他脸上,但斟酌了一下,还是认为自己不能太吃亏了; 便捏着鼻子道:
  “然后呢?”
  系统发出了得逞的笑声,又在林稚发飙之前止住,正经统似的说:
  “主角的生母,就是那天那个穿紫衣服的女人,是封神族的圣女。”
  说完他停了停。林稚忍耐性地闭了闭眼,强行从脑子里扒拉出了一个问题:“你不是说什么,封神族和人族天生不相容吗?”
  那沈焕是怎么来的?
  系统怪他没见识:“龙族性淫,封神族也不例外。圣女在人界的姘头又不止这一个,好看就行了。何况,能看着对方为自己神魂颠倒,不是一件很能刷虚荣感的事情吗?”
  林稚:“所以她是有很多个孩子吗?”
  为对方生孩子也能满足虚荣心吗?
  “哦,那倒不是。”系统说,“这就是一个意外。不过龙族虽然天性……”
  他卡了一下,换了个挺含蓄的词,“天性无拘无束,孕育子嗣却很困难,打胎是绝对禁止的。这也是主角能活到现在的原因。”
  “等等,”林稚想到了另一件事,微微皱眉,问,“那沈焕体内的那个毒又是怎么回事?”
  系统静默了一下,幽幽道:“那不是大人你自己写的吗?”
  林稚:“……”
  对不起,我已经忘了这是我的小说了。
  他敏锐地觉得这后面肯定还牵扯到了别的事,遂直接略过了这茬,追问道:“沈焕还是我写的呢,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他是龙,这个毒是不是还关系到了后面的剧情?”
  系统竟然坦荡荡地承认了:“是啊。”
  林稚:“那?”
  系统严肃脸:“不能剧透。”
  林稚:“……”
  他微微蹙着眉,把自己还记得的剧情都过了一遍,心里忽然冒出来了一个荒谬的猜想。
  但他没有直接提出来,而是先谨慎地向系统确认道:“我在‘书’里写过的,都不会变,是吧?”
  系统肯定:“当然。我们不会篡改剧情的。”
  林稚默默地回想了一下迄今为止崩坏过的剧情,对此持保留意见,说:“龙族诞下子嗣的时候,本身会受到影响吗?”
  比如为期多久的虚弱期,或者一身妖力都被束缚之类的。
  “不会啊。”系统答,“妖族本来就肉身强悍,只是不容易怀上,如果怀的是纯血的子嗣,孕育期间大概会对母体造成一定的影响,主角的生父只是一个人类……”
  说到这里,他后知后觉地明白了什么,话音戛然而止。
  沉寂了片刻,系统才再度开口,他端正了他漫不经心的态度,声音低沉了几分:“大人想问什么?”
  林稚撑在桌面上的手指因为没来由的紧张,轻轻地敲了起来,他深吸了一口气,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
  “那,那位圣女在生下沈焕的时候,修为和现在相比……”
  这次系统沉默的时间更长了一些。
  过了许久,久到林稚都要以为他不会回答了,系统才轻轻地叹了一口气,道:
  “她那时的修为和现在一样。”
  林稚的呼吸一滞。
  系统又彬彬有礼地问:“大人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没,没了。”林稚对着空气摆了摆手,逃避似的扭过了头,道,“你跪安吧。”
  “好,大人晚安。”
  四周重归平静。
  林稚盯着窗外山林影影绰绰的影子,半晌没眨一下眼。
  那张脸上没了刻意糊上去的冷淡和矜持,但大概是他现在没心情笑的缘故,竟然也不显得和蔼可亲或者是风流多情,瘦削的脸部轮廓被明暗不定的烛光一勾,反而有种说不出的沉郁和疏离。
  他在想他“这本书里”,他不知道的那些事。
  一条化神级的龙,什么情况下才会让自己的孩子被下毒?
  是因为沈焕的身体里还淌着人类的血,所以对此无动于衷吗?
  还是……这种毒就是她自己下的?
  如果是后者,一定不是因为她想杀了这个孩子——别说是一条成年龙了,便是一个普通的成年人,真要对一个刚出生的婴幼儿下杀手,也不用这么曲折。那这个他随手写出来的先天之毒,还有什么作用?
  **
  大概是抢救及时,次年春暖花开时,宋沉璧的身体彻底痊愈了过来,修为境界也稳定在了金丹中期。
  唯一让林稚有点忧郁的是,这一回无论他怎么给宋沉璧做思想工作,好话坏话说尽,说到口干舌燥,宋姑娘都再没活泼过。
  只是对沈焕亲近了许多。
  大概这就是血缘吧,林稚心想。
  修行无岁月,没宅多久,殷季给林稚传音说,群仙会要开了,让他先做好准备。
  林稚听着这三个字,觉得有些耳熟,镇定自若地应了声“好”,扭脸就对系统不耻下问道:
  “群仙会是什么?”
  “……”系统像是被他的孤陋寡闻给震惊到了,半晌才语气微妙地道,“就是大家一起打架的会,十年开一次那个,你不是……”
  你不是还参加过吗?
  他说到一半,林稚便想起来了,一把打断了他的未尽之言:“好,我知道了你不用说了。”
  在以武为尊的仙侠世界里,众修士的日常除了打坐修炼,历练寻求机缘之外,还得和其他修士干架。
  这种干架的名目繁多,往激烈了说,是一较高下,往和谐了说,就是切磋一下。
  群仙会便是专门用来供众仙门弟子一起切磋的大会。
  这个弟子,是指筑基期到元婴期的小年轻,和其他人没多少关系。
  林稚初入留仙宗时才元婴期,也确实参加过一次,不过他本着完成任务就好的原则,并不尽心,全程划水,划完就抛到了脑后。
  是以,乍一听到这三个字,他一时竟然没反应过来。
  殷季话尾提到让他过去一趟,似乎还有别的什么事要当面和他说,林稚便整了整衣冠,飘逸潇洒地踩了一朵云,飞去了殷季的住处。
  有弟子发现了他的踪迹,和身边的小伙伴窃窃私语了起来。便是在大能众多的留仙宗,化神期也算个高手了,会有人瞻仰他的风姿,林稚并不意外。
  只不过……
  今天关注他的弟子似乎多了些。
  因只是师兄弟两个私下相见,殷季便没在明心殿等候,而是在自己不大的书房里招待的他。
  殷掌门性子跳脱,总会让门派内的弟子觉得他不靠谱,但与此同时,他也没什么架子。书房内也没什么奢华的陈设,简朴得很——不排除掌门他懒得捯饬的原因。
  见林稚一脸高冷地走了进来,他便笑呵呵地倒了杯茶,道:
  “站着做什么,坐啊。”
  林稚听话听音,当下就明白了,他这位便宜师兄要给他说的,必然是一桩麻烦事。
  果然,林稚坐下了,茶也喝完了。殷季眼看着拖不下去了,便欲言又止地看了他一眼,表情颇有点踌躇的意味。
  林稚一派淡然:“掌门师兄有话不妨直说。”
  殷季便又望了望他,很苦恼地皱了一下花白的眉毛,见实在憋不下去了,才没话找话地来了一句:
  “茶可适口?”
  不会喝茶也不爱喝茶的林稚:“……尚可。”
  他见殷季还在抓耳挠腮地想话题,就是不肯说正事,怕殷掌门会出一些“此茶好在何处”之类的难题,赶紧道:
  “师兄不必顾忌太多。”
  “那行罢。”殷季捻了几缕胡子,无意识地搓了几下,这才心一横,道,“你和你那徒弟……”
  林稚的第一反应就是,闻笛那兔崽子又闯什么祸了?
  然而殷季说出口的却是:“……宋沉璧可是有什么,什么……”
  他一副难以启齿的表情,看得林稚的心也忍不住跟着提了起来,不由得催促道:“殷师兄!”
  殷季眼一闭:“我这几日听闻,你和你那女弟子颇有越界之处,可是真的?”
  林稚:“???”
  他反应了好一会,才听懂了这句话,简直被兜头泼了好大一盆雾水,强压着震惊,镇静道:
  “师兄这是何意?”
  殷季却误解了他的意思,咳了好几声,道:“我知你二人年岁相差不大,又俱是龙章凤姿,咳,可你们毕竟是师徒。”
  林稚觉得自己脑子里的浆糊都要漫出来把他淹了。
  这谁造的谣??
  殷季没听到他内心的咆哮,还在继续说呢:
  “我辈修士虽比凡人要洒脱许多,可总不能彻底没了拘束不是?天地君亲师,君是没了,亲也少见,只剩下个天地师,唉,你这个事,实在做得不妥。”
  林稚不得不打断了他:“殷师兄,我几曾做过这等不入流的事?”
  殷季愕然地看着他:“可整个留仙宗都传遍了!”
  林稚终于发觉了事情的严重性,神情虽还绷着,眼神却蓦地沉了下来。
  他端起茶杯想喝点什
  么冷静一下,杯子里却是空的,他啜了一口空气,心情愈发烦躁,眉头也不自觉地皱了起来。
  殷季忙给他添茶,添完后,他像是品出了林稚话里真心实意的错愕,脸色凝重:“师弟,你方才那番话是什么意思?”
  那还能有什么意思,我还能对我当女儿养大的小姑娘生出龌龊之心不成?
  林稚心念电转,逼着自己忽略了这狗屁倒灶的消息,问:
  “师兄可知,这消息是从何处传出来的?”
  让他逮着幕后人,非得揍死他不可!
  殷季:“为兄就是不知道啊!”
  林稚顿时就体会到了一种深深的憋屈感。
  尽管因为演技不精,他这些年来少与人交往,但自认也鲜少与人结仇,更没做过什么欺男霸女的坏事。
  何况这手段,可不像是一般的寻仇,还拉上了他的徒弟,简直就是奔着让他身败名裂去的。
  这是为什么?
  妖族吗?哪个妖族这么能耐,能把谣言散播到顶级仙门里来?
  殷季观察了他片刻,小心翼翼地道:“师弟当真没做过这种事吗?”
  性别男爱好男的林稚沉着脸,不想说话。
  殷季却像是舒了一口气,道:“不是便好,既如此,为兄便陪你去你那止水峰走一遭,可好?”
  林稚虽然没闹明白这跟他的止水峰有什么关系,但鉴于他现在也想不出个头绪,便无可无不可地点了点头。
  于是两人便一起到了止水峰。
  归程依然有众多弟子对他行注目礼,林稚已明白了那目光中的含义,饶是他并未对这个世界投入什么真心,也忍不住想吐血。
  他倒是没什么,左右都要离开了,可是宋沉璧呢?她一个姑娘家,前不久才受了那样一场打击,如今又要面对这些流言蜚语,本就不是多么开朗外向的女孩子,面对这种情形,又当如何自处?
  作者有话要说:我……
  嘤嘤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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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迷雾
  远远地,还未抵达止水峰; 只是看见了隐在云雾缭绕中的峰顶; 林稚便隐隐约约地觉得; 这座他待了许久的山峰; 似乎有了什么变化。
  这时,他身侧的殷季忽然叹了一口气。
  这一声叹息不似平日里的装模作样,虽然轻; 其中的复杂情绪却是真的。
  林稚心里骤然起了一阵不祥的预感; 他来不及琢磨止水峰的那一丝异样是什么,只是凭直觉地扭头看向殷季。
  殷季却正巧微微偏了偏头; 错开了视线。
  林稚脑子里的那根弦不由得绷紧了,他迅速地把这些日子以来的事都过了一遍; 倏尔灵光一闪。
  然而这一点零星的灵光是如此的短暂,没等他捕捉便消散了。
  一定; 一定是有什么事被他忽略了。林稚心想。
  他下意识地想叫停; 想找个借口把殷季支开; 自己先去止水峰查看一番; 却已经来不及了。
  隐在烟岚背后的止水峰渐渐在他们面前露出了原貌; 连同缠绕在表面的丝丝缕缕的; 稀薄的……妖气一起。
  那妖气和山林间萦绕的云雾不分你我地混合在一起; 肉眼凡胎还真不一定能看出来什么; 本也不能算什么大事,可林稚却不知为何,在看到这一幕的瞬间; 心便径直沉入了谷底。
  殷季什么也没说,沉默着先他一步,落在了止水峰上。
  妖气愈发浓重,遮天蔽日而起,几乎熏得他要闭过气去。
  他的三个弟子难得地聚集到了一处,宋沉璧离沈焕要近一些,一听到声响便抬起了头,往他这边迈了一步,又急切又担忧地脱口道:
  “师尊!”
  于是林稚便听见殷季又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叹什么,林稚心知肚明。
  偏生还不能解释,只能装聋,背着好大一口黑锅面不改色地吩咐道:“下去吧。”
  待几人走远了,他方才看向殷季,问:“师兄可是还听说了别的什么?”
  殷季张开五指在空中虚虚一握,抓了满手的妖气,道:“眼下我听说了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哎,你怎么如此糊涂啊!”
  背上的锅又沉重了一些。林稚心说,我也很想知道。
  殷季来回焦躁地踱了几步,一甩袖子,道:
  “先前有人同我说,你和你那弟子有不妥之处,我还不信,他又说,你私通妖族,我今日来,本想为你寻回公道,谁知……你,你莫不是有什么苦衷?”
  他用那样一双殷切的眼睛望过来,显然指望林稚能给他吃下一颗定心丸,奈何林稚比他还茫然,纵是搜尽枯肠也想不出一个合理的理由来,只好道:
  “我也不知。”
  殷季急得恨不能掰开他的脑子看看里面装了啥,吹胡子瞪眼道:“你怎么会不知道呢!!”
  是啊,我怎么会不知道呢。林稚微微低下眼,眸底闪过一丝阴霾。
  这是他的峰头,他与之紧密相连,按理说止水峰上一草一木的变化都逃不过他的眼睛,谁这么有本事,能直接瞒过他的感知在这上面做出这些事?
  这么大的动静,又如此的逼真,若非蓄谋已久,又岂能做到?
  他实在不愿意去猜疑自己身边的人,止水峰拢共也就四个人,目标范围实在是太小了。
  殷季催促道:“你说句话啊!”
  林稚心情不比他好,倒不是为了所谓名誉,此时也只能道:“师兄可否给我一日时间,明日此时,我定然会给你一个交代。”
  殷季“啧”了一声,到底还是选择了相信
  他,手一抖,掌心里便出现了一个红色的葫芦。
  林稚:“师兄?”
  殷季:“我先帮你把这妖气收一收,乌烟瘴气的,怎么住人?”
  林稚:“……”堂堂掌门人,带头包庇嫌疑人,不太好吧?
  “殷季,你在做什么!”
  云端忽然传来了一声怒喝,未见其人,一道灵力便劈了下来,打掉了殷季手里的红葫芦。
  林稚的心再度跌入了谷底。
  千万个流言,也比不上一句“亲眼所见”。
  便是他以后能自证清白,这清白也得打好几个折扣。
  上方的人影现出了形貌,赫然是留仙宗的其他几位峰主并两位不轻易出世的渡劫期长老。
  当先一位道骨仙风,面目威严的长老看向殷季,训斥道:
  “殷师侄,你莫不是糊涂了,这妖气如此浓重,你不把这叛徒抓起来,还在跟他讲什么道理?我留仙宗几时出过这样没出息的子弟!”
  殷季的眼神登时飘了一下,似乎被说动。
  林稚开始琢磨起了今后的去向。
  殷季却一步挡在了他的跟前,道:“师叔莫恼,只是小侄认为,林师弟素来清正自持,绝非那等轻易会叫妖族迷了心智的人,还请师叔看在先师的份上,宽限几个时日,好叫林师弟把这事查个清楚。”
  长老显然是个暴脾气,闻言目光一厉:“你还真要包庇此人不成?”
  殷季:“我……”
  林稚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他无意欠下太多人情,伸手拉了拉殷季的袖子,打算先把这事担下来,云头却又有一个人出声道:
  “我亦认为林师弟不是那等人,这其中怕是有什么误会,师叔还是宽限些时日罢。”
  那长老猛地一回头:“你!”
  林稚也震了一下,李临时来凑什么热闹?
  李临时老神在在地半闭着眼,道:“明日再来也不迟。”
  那长老沉着脸盯了他片刻,竟然还真的妥协了:“好,好好好!”旋即把目光转向林稚,“那本座便要看看,你能给出个什么交代!”
  那目光毫无疑问威压甚重,一眼看过来,林稚的膝盖便软了一下,险些被压着跪下。他咬牙忍住了,低着头道:
  “多谢师叔。”
  长老冷哼了一声,转身就走。林稚没想到他居然这么好说话,诧异了一秒,堪堪抬起头,耳边忽然传来了一声惊呼:
  “师叔住手!”
  话音未落,他便觉得心口一滞,身子被一股大力推着,直退了几十里,重重地倒在了地上。
  回过神时,嘴里已弥漫开了一股浓重的铁锈味,没觉得多疼,胸口却很堵,他偏头吐掉了嘴里的血,下意识地深吸了一口气,这口气还没到肺里,便把他呛得咳了起来。
  自喉咙里不断上涌的,是内脏的碎片么?他模模糊糊地想。
  那长老厌恶地看了他一眼:“便真不是你干的,也与你脱不开干系,这一掌,你认还是不认?”
  林稚咽了一口血:“我认。”
  殷季连忙跑到他身边来,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伸出手,却又仿佛不知道往哪里放,犹犹豫豫地收了回去,鼻子眼睛都皱到了一团:
  “林师弟,你还好吗?”
  林稚:怕是不太好。
  约莫是系统给他屏蔽了痛觉,他没觉得疼,只是有种灵魂出窍的飘忽感,不大踏实,除此之外倒没别的不适了 。
  林稚拂开了殷季的手,唇畔扯开了一抹笑,摇了摇头,低声道:“我
  没事,掌门师兄先回去罢。”
  几番劝说,终是把殷季劝走了。
  林稚运转灵力内视了一番,见一身骨头几乎碎了一半,经脉也遭到了重创,破破烂烂的,惨不忍睹。
  虽然没死,也去了半条命了。
  啧,可怜了他才换了没多久的壳子。
  他给沈焕三人发去了传音,也懒得调息,往嘴里塞了一把丹药敷衍了一下,换下了那一身染血的衣裳,在脑海里问道:
  “系统,你到底瞒着我什么?”
  系统过了一会才回复:“大人指哪方面?”
  他此刻仍然用着沈焕的声音,语气也是一如既往的温和柔软,仿佛丝毫没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
  林稚捂心口:还不只一方面!
  他在心里骂了一声娘,情绪一起伏,眼前又跟着花了一下,吓得他赶紧停止了所有内心活动,用软件朗诵的声音平平道:
  “这些妖气,是你做的吗?”
  系统轻声笑了一下,林稚双眼一眯,情不自禁地绷直了身体,却听系统否认道:“不是我呀大人。”
  林稚猛然松了一口气,嘴里却道:“是嘛?”
  系统又笑:“不过,我确实没有告诉过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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