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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强]重生之贵公子的面具-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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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来到一家店里包厢坐下,韩伟豪给赫连笙顺手倒了一杯茶,然后说道:“这家店里的羊肉火锅儿一绝,这个天儿吃起来整好。”又转头吩咐店员:“记得告诉老张师傅是韩二要的!”
赫连笙觉得好奇:“你认识做饭的师傅?”
韩伟豪得意地炫耀道:“那是,只有我来才能吃到正宗的北京做法儿,你跟着我,享福吧!”
两人正逗着嘴,韩伟豪的电话响了,赫连笙听见电话里边儿着急的喊着:“二哥,这边儿有硬茬儿,您快来看看!”韩伟豪面色深沉,挂断电话以后对赫连笙说道:“我去看看。”顿了顿,又意味深长的对他说了一声儿:“小心安全,这把手枪留给你。”
赫连笙点点头,安慰道:“你也小心,我不会有事儿的,记着,我在家等你。”
韩伟豪眼睛一闪,快的让对面的人无所察觉。
一会儿之后,包厢的门又开了,赫连笙以为是服务生,结果抬头一看,进来六七个人。为首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模样普通,腆着啤酒肚儿,笑容可掬的问道:“你是韩二的小傍家儿?啧啧,长得真俊,难怪能套牢那小子的心。韩二那小子玩过那么多人,带到兄弟跟前儿认脸的,你还是独一个!好孩子,别怕,我原本只是想请韩二过去坐坐,结果他不肯,我只好让你去请。”
赫连笙呷了一口茶,不紧不慢的说道:“刘爷确实厉害,韩二前脚儿刚走,您后脚儿就到。您稍后,我吃完这顿饭就跟您去。”
刘爷显然没料到赫连笙能认出自己,也没料到他居然这么淡定。他哈哈一笑:“看来你这孩子除了长得俊,连心性儿都是不错的。可惜刘爷不喜欢玩男孩,不然我还真想尝尝你的滋味。”
13冲突
一会儿之后,包厢的门又开了,赫连笙以为是服务生,结果抬头一看,进来六七个人。为首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模样普通,腆着啤酒肚儿,笑容可掬的问道:“你是韩二的小傍家儿?啧啧,长得真俊,难怪能套牢那小子的心。韩二那小子玩过那么多人,带到兄弟跟前儿认脸的,你还是独一个!好孩子,别怕,我原本只是想请韩二过去坐坐,结果他不肯,我只好让你去请。”
赫连笙呷了一口茶,不紧不慢的说道:“刘爷确实厉害,韩二前脚儿刚走,您后脚儿就到。您稍后,我吃完这顿饭就跟您去。”
刘爷显然没料到赫连笙能认出自己,也没料到他居然这么淡定。他哈哈一笑:“看来你这孩子除了长得俊,连心性儿都是不错的。可惜刘爷不喜欢玩男孩,不然我还真想尝尝你的滋味。”
赫连笙抿嘴一笑,碧绿的眼睛水光潋滟,不可方物,刘爷甚至听见身后吞咽口水的声音。果然是尤物,可惜了,跟了韩二,刘爷暗想。
赫连笙坐在那儿优哉游哉的喝了一碗汤,然后风度翩翩的起身,说道:“走吧,刘爷。”
就在即将踏出房门之际,赫连笙突然转身,拿手(和谐)枪抵住刘爷的脑袋,向身后的人喝道:“都他妈滚开!”
刘爷沉声说道:“是我大意,没想到韩二玩的小男孩居然是个人物!这局就是韩二做给我的吧,好手段,我阴沟里翻船,该着这一劫!”
正说着,韩伟豪带着兔牙和老魏赶进来。韩伟豪检查了一下赫连笙,发现没受伤,这才转向刘爷道:“得罪了,刘爷。”
身旁的老魏有眼色的把刘爷一群人制住,然后退出了包厢,把空间让给两人。韩伟豪伸手想揽过赫连笙,却被赫连笙躲开。他的表情深沉,看不出喜怒。
良久,韩伟豪才低低开口:“抱歉。”
赫连笙摇了摇头,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他淡淡自嘲:“不怪你,是我错了。韩伟豪,我们,算了吧。”
韩伟豪的表情瞬间变得狰狞,他紧紧拥过赫连笙,把他箍在怀里:“你他妈的别想!除非我死!”
赫连笙柔顺的靠在他的怀里,抬起头在他嘴边亲了亲,然后看着他,神态温柔地说道:“放我走吧,别让我恨你,好吗?我不想把你变成像贺宇一样的存在。”
韩伟豪的后背瞬间僵硬,他终于放开赫连笙,哑声说道:“好,我离开,我们都冷静冷静。可是赫连笙,我他妈告诉你,你别想着逃,否则我就算把赫家翻过来,走到天涯海角,也不会放过你!”说完,就头也不回地离开。
他没有看到,身后,赫连笙一霎那湿润的眼睛。
一切都只是借口,所有的矛盾都被掩藏在平和的表象下随着事件发酵,最终成为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赫连笙不过是给自己一个借口,一个可以离开韩伟豪的最恰当的借口。在重生之后,他一直在逃避,上一世韩伟豪的结局让他害怕,他爱他如此之深,又怎舍得让他这世受他牵连?可是他更舍不得那份温暖,所以他一直抉择不定。直到今天韩伟豪的利用让他有了借口,是的,他不爱我,所以我没必要拖他下水,这个男人并不是以前他爱的那个人,那个人只活在他的记忆里,而这个人,却没有与他共同经历过的曾经。趁着现在一切还没开始,结束吧。虽然舍不得,可在心痛的同时却也得到了解脱。
韩伟豪回到了两人之前所在的公寓,才一天,屋子里就没有了人气。那个孩子还在的时候不觉得,现在却越来越感觉到这间屋子是如此的空旷和安静,他想大喊,打破这种沉默的窒息。老魏和兔牙跟在他们老大的身后,一脸的小心翼翼。他们在门外也隐约听见了,好像是小嫂子要跟他们老大散伙儿,所以这位才这么生气。他们也没料到,这才几天,这么个狠辣无情的人居然被套住了。嗳,温柔乡,美人关啊,老魏苦逼的想。
兔牙仗着胆儿大,开始喋喋不休开解他们老大:“这,二哥,这事儿吧,是咱们办的不地道,不过小嫂子生几天气也就囫囵过去了。关键是您那儿,您把小嫂子当成什么了。不是我说,小嫂子那么个清高的人儿,明知道你在算计他,还是帮您套住刘爷,这说明什么,说明他心里有你。哥哥,这事儿谁也帮不了你。行了,我们先走了,你还是自个儿想清楚吧。”
韩伟豪叼着烟,在沙发上静静坐着,不置一词。他想起第一次见那个孩子时,只是被那孩子的相貌所吸引。越接近,却越觉得有一种诡异的熟悉感。赫连笙仿佛老早就认识他一般,永远对他没有戒心,在他面前展露不为人知的风情。记得他喝醉酒的那一夜,他问自己‘你为什么还没有爱上我’,那眼里的悲哀和绝望看的他心痛不已。他唤着自己的名字,声音里有缠绕不尽的深情。他不得不承认,那一夜,有些东西已经悄悄改变。可是天天活在算计中的人,怀疑和试探已经成为了他的本能。所以,他故意放出消息,让刘爷知道他现在很宠这个男孩儿,然后借机试探赫连笙对自己有没有二心,同时也借这个机会除掉刘二爷。一石二鸟,他成功了,却也失去了那个孩子。只要一想到那双猫儿眼中再也没有自己,而是映着别人的身影,甚至是那个孩子在别人的身下婉转承欢,他就再也压制不住内心的暴虐。不,笙儿,等我,他想着,从沙发上一跃而起,冲向外面。
14合二为一
一轮新月如钩,赫连笙倚在窗前,看着外面的萧瑟。往事已成空,还如一梦中。旧事如天远,相思似海深。这就是人生。
外面的敲门声不绝,赫连笙知道是那个人,却没有开门的勇气。韩伟豪在外面大喊:“赫连笙,行,你不开是吧?给老子等着!”说完,脱了外面的外套,双手攀住墙壁,轻松的摸进了赫连笙所在的二楼。赫连笙被他制在墙角动弹不得,韩伟豪抓住他的双手,把他压在墙上,恨声说道:“妈的,老子当年跟别人暗斗的时候,什么墙没翻过。你以为躲在这屋子里就安全了,你做梦!”说完便不顾赫连笙的抗拒,寻着他的唇用力地吻下去。纠缠的双唇炽烈而粗暴,像是在确定着彼此的感情。一吻完毕,韩伟豪怜爱的捧起他的脸,坚定地对他说道:“老子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不会跟你说什么情啊爱的,可是赫连笙,我他妈告诉你,我这辈子只会护着你一个!就算全世界的人跟你作对,老子也只站在你身边,护着你,把欺负你的人一个一个的收拾了!告诉我,你愿意跟我这个亡命之徒在一起吗,嗯?”
赫连笙用力点头,还有什么比得到这个男人的爱更值得呢?他的前世,他的今生,都注定与这个男人纠缠不清。他望着他哑声的问:“韩伟豪你想清楚,我是贺家的敌人,跟着我你会受到牵连,甚至可能不得善终,你还愿意吗?”
韩伟豪嗤笑道:“我命由我,老子不想一辈子窝窝囊囊,连自己最爱的人都不敢爱!”
赫连笙不待他说完,就紧紧地拥住这个骄傲的男人。他情不自禁的想要接近他,与他合二为一,只有这样,才能表达他对他的爱意。
两个人的唇又粘合在了一起,这次的亲吻极具情(和谐)色,韩伟豪毫不客气的卷住那条滑腻的舌头吸吮,像是要把他口中的津液吸食干净。甫一分开,韩伟豪就双手搂过赫连笙,舌头舔过他的耳后,然后用犬齿轻轻撕咬洁白的耳珠。轻微的刺痛让赫连笙的感官更加明晰,他情不自禁的闷哼一声,表示自己的不耐和抗议。他现在双腿虚软,只能无力地攀附在韩伟豪身上,任由韩伟豪一把扛起他,把他扔在卧室那张豪华的大床上。
赫连笙面色潮红的躺在中央,双眼微睁,修长的腿也难耐的绞在一起。衣物已经被撕扯成布条,而身上的那人的双手却游走在自己的身上,不疾不徐的挑逗自己。韩伟豪巧妙的压制着赫连笙,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命令道:“睁开你的眼睛,告诉我,现在干(和谐)你的男人是谁!”
赫连笙早已被他高超的技巧玩弄的丢兵弃甲,只能顺着他的心意喊出他的名字:“是韩伟豪,唔,别这样,求你!”
得到了满意的答案,韩伟豪才开始安抚身下的小孩儿。他俯下身,敷衍的亲吻了几下赫连笙的嘴唇,然后开始一路向下,吻过修长的脖颈,啃咬他的喉结。赫连笙顺从的仰起头,献祭般的献出自己。灵活的舌一路向下,来到了胸前,锁定住那两颗嫣红的肉蕾。他怜惜的舔了舔那两个可怜的小东西,叼住它来回□,就听见他的宝贝一声急促的哼叫,一向清冷的声音有着不可思议的媚意。韩伟豪情不自禁的调笑道:“这就忍不住了?”
赫连笙显然已经没有精力回答他,他只是难耐的抱住他的头,无声的请求他快点。韩伟豪也已经忍到极致,他放过那两颗被他蹂躏的已经红肿充血的果实,腾出一只手抚慰赫连笙的前方,另一只手摸出早已准备好的润滑剂倒在手上,开始攻城略地。
从未被进入过的后方猛然被异物入侵,赫连笙有些难耐的扭了扭身体,却被韩伟豪制止:“别动,再扭老子就忍不住了!”然后稍稍停顿,缓慢按压周围,悄无声息的撑开青涩的雏菊。直到前(和谐)戏已经充足,韩伟豪才缓慢而坚定的进入赫连笙的身体,发出满足的叹息。紧致的肠/壁紧紧地箍住自己的欲(和谐)望,让他突然觉得有种灵魂契合的感觉。他一边温柔的律(和谐)动,一边抚慰赫连笙,然后在他耳边宣誓:“记着!这就是我给你的感觉!你永远属于我,我们是一体的!”
赫连笙碧绿的眼睛已经盛满了水汽,他双手环绕著韩伟豪的脖颈,双腿也不管不顾的缠上他的腰,试图与这个男人更亲密。他在他耳边喘息,低声说道:“我爱你……不够……让我……嗯,更深的感受你!”
近乎挑逗的话语让韩伟豪再也把持不住,他开始快速的撞击,动作迅猛而暴力。赫连笙在连连的快感面前只坚持了一会儿,就开始讨饶:“求你,慢点儿……不要!”然后啜泣着射(和谐)出了自己的精华。
这一晚上赫连笙不知被韩伟豪逼着做了多久,他只记得自己臣服在欲望的漩涡里,羞耻的说出求饶的话语,甚至最后昏昏沉沉的,连澡都是那个人替自己洗的。
第二天一睁开眼睛,便是韩伟豪一脸餍足的冲自己傻笑。赫连笙恨恨踹了那个男人一脚,然后揉了揉酸涩的腰,翻起身换上新的衣服。、
韩伟豪被踹了一脚也难以破坏他的好心情,他眯缝着眼,兴致勃勃的观看美男穿衣。啧啧,这满身的草莓可是老子种的。不愧是我媳妇,昨天晚上被我玩了那么久,今天早上还是这么精力充沛。呦,那小翘臀,那小蛮腰,还有昨天晚上那副表情……
赫连笙扭过头,恨铁不成钢的剜了色眯眯的男人一眼:“起来,我有事情跟你说。你不是想知道我的秘密吗?我全部告诉你。”
15第15章
韩伟豪脸上的嬉笑之色瞬间消失,他望了望赫连笙,终于肯定的点了点头:“好!”
两人坐到了桌前,赫连笙把玩着手中的茶盏,故意不去看韩伟豪。现在还不是全部坦白的好时机,但是自己对付贺宇的计划却可以毫不保留的告诉他了,毕竟扳倒贺家不能只凭一己之力。他重生的时间只有一年,虽然在这一年里他也做了很多事情来培植自己的势力,但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要想让贺家这条百足之虫永远不再有翻身的可能,也非一朝一夕。
韩伟豪眯着眼睛看着他,也不出声催促。他知道眼前的这个孩子藏得很深,只能一点点的扒下他的外衣,优秀的猎人总是需要足够的耐心,总有一天他们之间,不只是身体之间的互相坦诚,连思想都会在彼此面前无所遁形。
赫连笙终于放下精致的杯盏,低低的开口:“想必京城消息灵通的都晓得京城贺家和江南贺家其中的渊源,两支同属一脉,为满清贵族赫连氏后裔,民国之时才迫于局势分开。”
韩伟豪点点头,不解的问道:“这又怎样?不过是哪朝哪代的黄历,被人翻出来做茶余饭后的调料也是常事。”
赫连笙呵呵一笑:“是啊,那你觉得,贺宇为何非要把赫家搬到京城来?”
韩伟豪皱了皱眉,慢慢思索着贺宇大费周章的原因:“据我所知,贺家虽然已经认定贺宇当家,可是他的叔叔贺庆却把持着贺家一部分。以贺宇那个性子,又怎能容卧榻之侧有他人酣睡?把赫家接到江南,依我看是想借刀杀人。赫家虽说从商,可历经四代,财力非同寻常,而且最主要的是赫家在京城没有靠山,到时候可以随他处置。而且收拾贺庆,赫家也会自伤八百,到时候赫家就是贺宇嘴边的肥肉一块。况且最主要的是贺宇完全可以打着赫家回归宗族的旗号,令舆论站在他这边,啧啧,果然是好计谋,虽说阴损了些,却也是天衣无缝,让人不得不佩服。”
赫连笙回答道:“也对,也不对。这确实是贺宇的计划之一,可你有没有想过,贺宇为什么不在京城直接找一家傀儡,而是非要千里迢迢的跑到江南。虽说收回赫家舆论不会说什么,但如今可不是那个满嘴仁义的年代,舆论只会偏向胜利的一方;贺宇绝不是为了这个理由才找上赫家的。况且赫家毕竟是绵延几百年的大家,贺宇就算控制起来,也要担心遭到反噬,必经权力跟金钱的较量,不一定是赫家输。所以以贺宇多疑谨慎的性格,他也许会更加愿意与京城的某家联姻,然后慢慢蚕食控制。毕竟结果没差,但却更加安全。”
韩伟豪仍然试图找出赫连笙话里的漏洞:“也许贺宇不愿意靠联姻跟个娘们儿扯上一辈子的关系,毕竟哪个老爷们愿意把自己的前途拴在老娘们的裤腰带上?”
赫连笙嗤笑道:“贺家是名门之后,而世家公子的婚姻往往是身不由己的,与其娶一个对他没有帮助的,还不如让他自己挑一个听话的,放在家里也比较放心,所以……”
韩伟豪不耐烦地打断他:“怎么,你告诉我这些,就是为了向我说明你以后也会听话去娶一个名门闺秀吗?”
赫连笙安抚的吻了吻韩伟豪,一字一顿神色认真的说:“我一生只爱你一人,不离不弃,生死相依。”
韩伟豪心情这才好了一点,挑了挑眉问道:“那你说,贺宇为什么找上赫家?”
赫连笙正色道:“因为一个传言,据说赫连家族曾经留下一笔宝藏,而江南赫家的第一代家主却握有找到宝藏的密函,所以贺宇费尽心机也不过是找到那笔宝藏,光复贺家。”
闻言,韩伟豪哈哈大笑:“贺宇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要是真有那一笔宝藏,当年赫连家还用得着化为两支,逃避战祸吗?嗤,我看是贺家当年分出去的人贼心不死,编出这么一个瞎话来蒙蔽子孙,让他的子孙们也跟着做起青天白日梦!”
赫连笙摇摇头:“你说错了,传言并非空穴来风。赫家家主确实握有一封密函,不过密函上所写的却是当年赫连家在京城一处别院儿藏了末代皇帝的亲笔,上面写着的是倘若光复满清,必许以赫连家子孙高官厚禄,亲王尊爵,呵呵,贺宇肯定没想到,他所谓的宝藏只是老人儿活在前朝遗梦里的寄托。贺宇既然想要,那我就给他,有什么比看着一直以来为了实现支撑着自己的梦想,费尽心机之后却发现只是黄粱一梦更打击人呢?”
韩伟豪不禁捏了捏他的鼻尖,亲昵地说道:“你这个坏东西,这比你杀死贺宇还要让他痛苦。哈哈,好计谋!”
赫连笙淡淡的笑道:“谢谢夸奖,比起贺宇欠赫家的,我已经算是手下留情。只是,要在贺家的眼皮子底下行事,确实有些困难,更何况,我的力量太弱,想要保住赫家,实属不易。”
韩伟豪转了转桌上的酒杯,意有所指的说道:“方寸之地,只能容得下一隅。笙儿,你为什么非要保住赫家全族呢?据我所知,赫建雄和他那个混蛋儿子赫伟民当年可是对不起你的父母。恩仇必报,你只要保住赫家之中你最在乎的那一部分就可。而舍弃的部分,不就正好可以成为钓贺宇上钩的诱饵吗?置之死地而后生,这招,想必连贺宇都想不到。”
赫连笙听完韩伟豪的解释,瞬间豁然开朗。是啊,不破不立,当时的他确实走入死胡同了。赫连笙乖乖爬到韩伟豪的腿上,讨好的献上自己的唇。韩伟豪低沉的一笑,在他耳边轻轻的问:“这是奖励?嗯?还是昨天晚上没有喂饱你,现在让你不满足了?”
韩伟豪呼出的热气打在耳廓,让他的背脊瞬间有一种酥麻感,思及昨天,赫连笙的耳尖也悄悄的附上了一层嫣红。这副羞赧的样子,再配上那双勾人的碧绿色的眼睛,让韩伟豪禁不住呼吸粗重。他扣过赫连笙的后脑勺,毫不客气的享用这个送上门来的亲吻。一吻完毕,韩伟豪抱住怀中喘息不已的爱人说道:“贺家那边也不是铁桶,我想办法安插几个我的人,到时候也许能帮得到你。”
赫连笙得意一笑:“不必,我已经在贺宇身边安好了人,他一定想不到,他身边还有我的暗棋,毕竟他对我的防备太少。”
韩伟豪倒是十分惊奇:“哦?是谁?”
“哼,不告诉你,我安插的人看似平凡没用,其实只是隐藏较深而已。对了韩伟豪,你把西南那边的人清理干净了吗?”
韩伟豪应道:“清理了一些喽啰,可是背后的大头还没有现身。我看,他们是好日子过多了,忘了二爷我的脾气了!哦,对了,刘爷想见你,你要不要见见?”
赫连笙奇道:“你没有扳倒他?”
韩伟豪跟他解释道:“刘爷虽说一直跟我不对盘,可为人却很讲义气。我也想趁这个机会与他联手,把帮会洗白。虽然一早就有这个想法,可最主要的是既然要跟你过日子,我就要做好万全的准备,不能让你跟着我担惊受怕。”
赫连笙倒是很赞同:“这样也好,我们可以联手,而且不必担心别人拿这个理由找你的茬。韩伟豪,谢谢你。”
韩伟豪宠溺的亲亲他的脸颊:“傻瓜,说什么谢,既然是你男人,老子就不会让别人欺负到你头上!”
16第16章
两个人温存了一会儿,韩伟豪突发奇想地说道:“走,跟老子去king找老魏,顺便膈应膈应贺宇那孙子去。让他知道你赫连笙已经是老子的人了,别没事儿就惦记着。”
赫连笙似笑非笑的问他:“你为什么就从来没有怀疑过我跟贺宇之间?要知道,相爱相杀,无尽的恨有时候往往来自无尽的爱。”
韩伟豪捏了捏小孩儿细腻的脸颊,轻哼一声:“别给老子拽那些戏文里的词儿,还相爱相杀,你当老子那两眼睛是窟窿吗!就算是因为你们二人利益不同,可你的眼睛里却从来没有出现过一丝一毫对他的迷恋。可是我不明白你为什么对他的恨意那么明显,你知道吗,虽然你的言行隐藏的很好,可你眼里的恨意是怎么都遮不住的,那种感觉,就像是…。。”韩伟豪皱了皱眉,却还是说出了这番比喻:“从地府里爬出的鬼魂,阴森而且嗜血,老实说,我真的很不喜欢你见他,可是要想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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