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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也自强-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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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睿博明白了。合着又是那两个女人在兴风作浪。上次放过了她们,这次说啥也不能饶了她们。
    徐睿博对着江翌潇深施一礼,“谢谢丞相大人据实相告!我知道怎么做了。”
    江翌潇怕他回去向可馨提亲,求娶她做侧妃,所以,马上问道:“世子爷可是想纳叶小姐做侧妃?”
    问完,不等徐睿博回答,就把可馨演唱的《红梅赞》递给徐睿博,冷冷地问道:“世子爷忍心让这样一个铁骨铮铮的女孩子做妾氏吗?更何况,叶小姐她愿意为妾嘛?真要做了您的侧妃,令堂大人和您将来的妻子,能对她好吗?不会刁难她吗?”
    徐睿博闻言,全身僵住,立马有种恼羞成怒的感觉。
    他抬头看着江翌潇,不满地问道:“是,她确实不愿意做妾,可是侧妃不是妾。再说了,我娶了她,自会护她周全。不知这事和丞相大人有啥关系?您有何立场来责问我?”
    江翌潇拳头握紧,脸色更加阴沉,“叶小姐是我女儿的好姐妹,她不幸福,我女儿会伤心难过。世子爷还觉得我没有立场来过问此事吗?”
    江翌潇说到这,想了想,放缓了语气,“世子爷,您既然爱叶小姐,就请您为她的幸福,仔细地想一想,考虑清楚。对不起!也许我确实没有资格这么要求您,曜翬请世子爷原谅。”
    说完,冷冷地注视着徐睿博,再没有说话。
    徐睿博被他看得无处遁形,施了一礼,就往外走,走到门口,却停住了脚步,犹疑地问道:“丞相大人真的只是为了女儿,才过问此事的吗?”
    江翌潇看着他,毫不隐瞒地说道:“不忍心一个善良正直的好姑娘,被谣言毁了。”
    徐睿博听完这句话,没再犹豫,大步走了出去。
    原有的三四分醉意,全部消失不见了,心里有了一种极不安的感觉。
    什么时候江翌潇对馨儿,会有了如此深刻的了解?骗鬼去吧!我才不会相信他说的话。
    此人办事向来冷静,很少会像今天这样激动,更不会向人道歉。能让他失态,只能有一个原因,他也喜欢上了馨儿。
    可是馨儿怎么会认识他的?依着馨儿的谨慎,是不可能和他有了瓜葛的。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江翌潇是从女儿那里,知道了馨儿的一切。


 ☆、第一百零三十章 将 计 就 计(二)☆ 
    还好,我虽然无法娶馨儿做正妃,但是他更没有办法娶馨儿做正妻,我还有时间采取行动。
    不能放弃,这样的女子,一旦放手,自己会后悔终身的。
    这边徐睿博暗下决心,那边江翌潇在他走后,把桌子上的茶杯,生生捏碎,搓成了粉末。
    他从未像今天这样,会面对一件事,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徐睿博问的对,徐睿博更不傻;可是他的心思,却不敢昭告天下。
    江翌潇沉思了好一会,眼中的光芒,越来越幽深。越来越坚定,
    纵使困难重重,不到最后关头,也决不放弃。
    他转身回到宴请客人的厅堂里,见自己的几个心腹部下和好友,正在轮番向他同父异母的弟弟,也就是可馨曾经见过的京城“四恶少”之一,江翌潇继室母亲于氏的亲儿子——江翌豪敬酒。
    不一会,这个花花公子就被灌得找不着北了。也难怪他没命地喝,几乎来者不拒,这些人大都身居要职,平常根本瞧不起他,连搭理都不搭理他,今天却和他称兄道弟,向他敬酒。
    这一下,可把他得瑟坏了。还以为这些人听到了风声,知道威北侯准备让他袭爵,上折为他请封世子呢。
    而江翌豪的小厮也被人拖去灌酒了,压根就不知道自己的主子,已经被灌得的五迷三道,因为他自己也处于头低脚高、七八分醉的地步了。
    所以,当江翌潇的小厮,告诉他,“三爷醉了,你和我一起,送三少爷去相爷的午休室风凉风凉,醒醒酒?”
    江翌豪的小厮,睁着朦朦胧胧的醉眼,摇摇晃晃、迷迷糊糊、口齿不清地回道:“倒(好)。。。倒。。。呃。。。”
    基本处于半睡状态和江翌潇的小厮一起,把江翌豪架到了水榭上的午休室里。
    而江翌豪自出身起,就生活在江翌潇的光环之下,要有多憋屈,就有多憋屈。他平生最大的梦想,就是能把江翌潇的东西,全部夺过来,成为他的。
    好比江翌潇那占了一个院子的书房——《墨韵斋》,那建在全府最幽静风凉水榭之上的午休室——《水竹舫》。
    真是的,凭啥好东西,都得给他呀?这样的话,清醒的时候,他是绝不敢说的,可是现在喝醉了,他感觉自己已经成了大周朝的丞相大人。
    所以,一听有人说送他去午休室风凉风凉,马上扯着嗓子喊道:“送本相爷。。。嗯。。。去。。。去午休室。”
    哎!酒后吐真言啊。只是引来的,却是众人的嘲笑。
    两个小厮,把江翌豪架过来的时候,江翌豪低着头,所以,叶凡蕾的丫鬟小环,压根就不知道来人到底是谁。
    就连之前江翌潇过来,她躲在《水竹舫》一角都没敢撑头。做贼心虚,哪敢仔细看?老远看见有人来了,就告诉叶凡蕾做准备,弄得叶凡蕾紧张的,都快得精神病了,把她骂了个狗血淋头。
    这回看见两个小厮模样的人,架着一位锦衣公子已经上竹桥,且快到竹房门口了,就知道是正主子来了,这回绝不会错了。
    于是,赶紧小声告诉叶凡蕾:“小姐,来了来了,已经快进屋了。你小心啊,奴婢走了,过一会再来。”


 ☆、第一百零三十一章 将 计 就 计(三)☆ 
    说完,赶紧鞋底抹油溜了。一边小跑,还一边祷告,千万不要算计成了,不然,以大小姐的脾气秉性,她要真的成了丞相大人的夫人,估计这大周朝,就搁不下她了。
    而留在竹房里的叶凡蕾,则激动地浑身如同筛糠。想想母亲邹氏说的话,全身血液都沸腾起来。
    “蕾儿,一定要将生米做成熟饭。这可是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主啊!看到没,不怕死的可不止咱,有的是比咱高贵的小姐。真要是成了,你可就是一品诰命夫人,就是老太太、大太太都得向你行礼。”
    叶凡蕾好像已经看到,自己身穿一品诰命夫人礼服,衣锦还府,看着所有人,都匍匐在她的脚下了。
    再说江翌豪被送进竹屋,江翌潇的小厮小东,转身就走了。
    而江翌豪的小厮,走到门口,就支撑不住,躺倒睡着了。
    江翌豪更是躺在竹床上,睡得像个猪似的,鼾声打得震天响。
    再说叶凡蕾,在最中间的竹屋,等了半天,也不见丞相大人过来,却听到了打雷般的鼾声。
    于是蹑手蹑脚走过来一看,见竹床上躺着一位身穿名贵丝绸冰蚕丝制作的、蓝灰色曲裾,头上束着上好的白玉冠,年约二十岁左右的男子。
    长得是面如冠玉,风流俊俏,比之晋国公府的少爷们,丝毫不差。
    叶凡蕾一见不由满脸羞红,心跳加速,呼吸困难、口干舌燥。
    紧紧盯着江翌豪的脸,在那犯花痴。难怪人都说丞相大人是个美男子,果然不假。
    这个大花痴,光顾花痴,压根没去琢磨,丞相大人已经二十五六岁了,哪能如此年轻?
    看了一会,江翌豪突然翻了个身,梦呓了几句:“给本相爷。。。爷倒水。。。水。。。渴死了。。。”
    叶凡蕾本来吓得想躲,可一听江翌豪的话,就打着胆子,战战兢兢地端起竹编小案上的茶壶,倒了一碗水,送到了江翌豪的嘴边。
    可是人家躺着,他没法喝,于是这位大小姐,竟然伸出手,将江翌豪的脑袋,抱在怀里,把水送到了人家的嘴边。
    江翌豪正自口干,就有清泉送到嘴边,朦朦胧胧半睁开眼睛,看到有个姑娘,再喂自己水。
    只是他此刻正醉的五迷三道,即使是猪八戒他二姨,他也觉得是仙女。
    何况他吃喝嫖赌,五毒俱全,在女色这方面,向来不当回事,只要能搭上手,几乎是来者不拒。
    现在正是酒后那啥欲望最高的时候,所以一把将茶碗推开,抓着叶凡蕾的手腕,就将她扯到了竹床上。
    叶凡蕾心如鹿撞,又羞又喜,半推半就间,任凭江翌豪扯她的衣衫,见人家解不开腰带,竟然主动脱下衣服,和江翌豪处作了一处。
    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传来,叶凡蕾不哭,反而笑了。因为邹氏告诉她,只有下面感到疼痛了,才是生米做成了熟饭。
    而不一会传来的那种又酥又麻的感觉,很快让她尝到了个中滋味,叶凡蕾忍不住呻yin出声,主动抬臀迎上去,接受着江翌豪一下下勇猛地撞击。。。
    连江翌豪在她身上、胸前没命地啃咬,疼的打哆嗦,都忍住了。


 ☆、第一百零三十二章 丑事败露 泼妇对尅(一)☆ 
    再说小环,见江翌豪进去已有两刻钟了,估计已经成事,然后才和邹氏的丫鬟蝶儿,故意慢慢吞吞,拿着叶凡蕾的裙子,朝竹屋走来。
    进去一看,果然见竹床上叶凡蕾和一个男人,裸体睡在一起,空气中有一种特殊的腥味。
    只是男人已经睡着了,而叶凡蕾一脸娇媚羞怯地看着那个男子,在那犯花痴。
    初涉人世的羞涩、娇媚,竟然使得她那张长相平平的脸,有了几分看头。
    小环又羞又怕,都不敢抬头,声音小的如同蚊子哼哼,“小姐,下面该怎么办啊?”
    小环的话,将还在回味中的叶凡蕾给惊醒了。她一边羞恼地将衣服往身上套,一边催促道:“蝶儿快去前面喊母亲,小环你开始哭闹啊!”
    两人一听,马上分头行动起来。
    小环扯开嗓子,拼命挤出两滴眼泪,嚎了起来:“天啊!怎么会这样?我苦命的小姐,你换个衣服,怎么就遇上了这样的事啊?这让你以后怎么做人啊?”
    蝶儿见小环已经嚎上了,赶紧往外跑,可没想到这边门口还躺着一位小厮,被绊的差不点摔出去。
    惊魂未定一看小厮嘟囔了几句,又睡过去了,蝶儿连吓带慌,心都像要蹦出来一样,一路狂跑,到了前院女宾客休息的地方。
    刚刚看见邹氏,就狠咬了自己的舌头,疼的憋出了两滴眼泪,然后大声哭道:“四夫人,快去看看吧,小姐被。。。被相爷给。。。给欺负了。”
    声音之大,把所有宾客的声音,全部盖住了;所以,大家听得十分清楚。
    当然江老太太和江大太太,也就是威北侯夫人也听见了。
    威北侯夫人心一阵狂跳,随即就一阵狂喜。哼哼!这回我看你还如何张狂?就是皇上知道,你在女儿的寿宴上,奸yin女眷,况且明日还是灵云公主的忌日,怕是都饶不了你。
    这样一个德行有亏的丞相,还想袭爵吗?还能继续做丞相吗?哼!请等着下台吧。
    老娘就是聪明,一看就知道那些人是不安分的,果然,不用自己出手,派个小丫头,指点了一下那不安分的人,就让江翌潇吃了个闷亏,老娘简直比诸葛孔明还厉害!
    威北侯夫人,差不点没忍住,就要狂笑出声了。忍了好几忍,才故作担忧地对江老太太说道:“相爷这是怎么了?莫不是喝醉了?哎哟!这要是喝醉了,可就。。。可就。。。”
    江老太太恶狠狠瞪了她一样,然后咬牙切齿地站起来,沉声说道:“还不清楚怎么回事,乱说啥?走,去看看。”
    大沈氏和罗氏一看哭喊的人,是邹氏的丫鬟,不由惊住了。
    可不一会,罗氏就了然地冷笑了。老四家的还真狠,为了让女儿攀高枝,不惜玩阴的,真是豁上脸面都不要了。
    大沈氏没想到其中的弯弯绕。想到的是叶凡蕾如果真的被毁了清白,那晋国公府所有的姑娘,岂不都要受连累?真是倒霉!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朱氏和可馨面面相觑以后,朱氏担心地对可馨说道“曦儿,你和姐姐在此等着,不许到后面去。娘不放心,跟过去看看。”


 ☆、第一百零三十三章 丑事败露 泼妇对尅(二)☆ 
    “是,母亲您小心点。”可馨面子上不动声色,其实心里急得的都不行了。
    我已经向江翌潇示警了,他怎么还上当了?坏了!难道那人不是江翌潇?那他是谁呀?威北侯府,谁还能有那样的风度气质?
    可馨一想到那人不是江翌潇,懊恼地恨不能给自己几巴掌。傻呀!为啥不问问那人是谁,就稀里糊涂地走了?
    琬凝呢?她有没有把话传给丞相大人?怎么从竹林出来以后,再也没有看见她?真是急死了,欺负了叶凡蕾的人,到底是不是江翌潇啊?
    可馨一时间心急火燎,都有点坐立不安了。
    可馨不知道,此时琬凝正和江翌潇在一起。她从竹林跑出来,确实和父亲走两岔了,等她跑到男宾宴客厅没看见父亲,她又跑回了《墨韵堂》,总之兜兜转转,才找到了江翌潇。
    把自己和可馨看见的事情一说,然后告诉江翌潇:“馨姐姐让我告诉爹爹,千万不要去《水竹舫》。”
    听女儿说完这番话,江翌潇心里一阵狂喜。原来,她真的不想自己被那些不要脸的女人算计,继而被她们纠缠上。
    就算是她没有像自己喜欢她一样喜欢自己,可是最起码对自己印象不坏,不然不可能三番两次要帮自己。
    这个认知,让江翌潇原本和徐睿博谈话后,变得很糟糕的心情,好了起来。
    他温柔地摸摸女儿的头,露出了极为难得的笑容,“乖女儿,你做得对。只是这件事,再也不要告诉任何人。知道吗?”
    琬凝见父亲这么高兴,也露出了惊喜的笑容,高兴的连连点头,一对酷视江翌潇的凤眼,熠熠生辉。
    江翌潇拉着女儿的手,再也没有松开,一直到《水竹舫》那边传来消息,他才套在女儿耳边,小声说道:“你去告诉馨姐姐,,就说父亲没有去午休室,让她放心。”
    “嗯。”琬凝对能得父亲和可馨看重,幸福的像只小松鼠,等江翌潇一走,就赶紧来找可馨了。
    可馨见到她,又是担心又是高兴,赶紧将她拉到一边,小声问道:“凝儿,你可告诉你父亲,不要去午休的地方了?”
    “告诉了,告诉了。”琬凝忙套在可馨耳边小声说道:“父亲叫我告诉姐姐,他没去午休的地方,让你别担心。”
    我有啥好担心的?这人真是,弄得我多关心他似的?可馨闻言,本有点难为情;可又一深想,自己刚刚可不是在担心?
    对啊,自己有啥好担心的?应该是在为凝儿担心吧?这么可爱的孩子落到邹氏母女手里,那就不妙了。
    现在警报解除,自己该放心了。可是,蝶儿刚刚明明说叶凡蕾被欺负了,那这人是谁呀?
    可馨一边和琬凝翻绳玩,一边在那琢磨。
    却不知此时的《水竹舫》里,已经乱了套。
    原来邹氏最先赶到这里,见竹床上的男子还在酣睡,而叶凡蕾虽然咧着嘴在哭,却眼含春色,神情妩媚,就知道筹划的事情,已经成功。
    邹氏一阵狂喜后,听见后面有人进来,就扯着嗓子,鬼哭狼嚎起来,“我苦命的女儿啊!这可如何是好,你可是晋国公府嫡出的小姐,就这么被人玷污了。”


 ☆、第一百零三十四章 丑事败露 泼妇对尅(三)☆ 
    正在这时,江老太太走了进来,而此时江翌豪面向里而卧,她也没认出不是江翌潇,而是江翌豪。
    只看见叶凡蕾衣衫不整,她的丫鬟,还拿着一条落满朵朵血迹的裙子。
    老太太惊吓的连连后退,一下子撞在了后面跟进来的威北侯夫人孙氏的身上。
    邹氏一看威北侯府老太太和威北侯夫人都来了,一把从环儿手里,夺过那条带血的裙子,光打雷不下雨地责问道:“老太太,侯爷夫人,你们可得给妾身个说法,这叫什么事啊?妾身女儿只是到这里面换条被水弄湿的裙子,就被你们的相爷糟蹋了。。。今天你们要不给妾身个说法,妾身就不活了。。。”
    邹氏声音震天的响,终于把江翌豪吵醒了,他翻了个身,坐起来懵懵懂懂地反反道:“吵死了!喊什么喊?睡个觉得不得安稳?”
    本来孙氏还在那暗喜,可一听竹床那人说话的声音,头皮忍不住一麻,探出头一看,她当即就傻了!
    随即走过来,恶狠狠地问道:“豪儿,怎么是你?你怎么跑到相爷的休息室来了?”
    边说,边朝着儿子使眼色,眼睛眨的都像得了挤白眼。孙氏的意思,是想引得儿子把责任推到江翌潇身上来。
    可惜,江翌豪最不愿意听见的就是相爷的地方,相爷的东西,他不准碰,所以,马上冲着孙氏吼道:“怎么了?这是威北侯府,不是相府,我怎么就不能来?他江翌潇是威北侯的儿子,我就不是吗?”
    他母子两在这你来我往,却把邹氏和叶凡蕾震惊的,犹如打了个旱天雷,直接把她们劈晕了!
    什么?这个人他不是江翌潇,而是江翌潇同父异母的弟弟,那个臭名昭著的江翌豪!完了!完了!怎么会是弟弟,而不是哥哥?
    邹氏和叶凡蕾反应过来,不再是光打雷不下雨了,而是雷雨交加,狂泻而下,“我们不活了,一头碰死在这里得了。你们威北侯府邀我们参加寿宴,为的就是糟蹋官家小姐吗?”
    邹氏这话刚喊完,江翌豪的老婆于氏,一头闯了进来。抓住叶凡蕾的头发,就是一顿狠抽,“什么官宦家千金小姐,我呸!整个一不要脸的小骚货!竟然敢算计威北侯府的三爷,我打死你!”
    叶凡蕾平常在可馨面前是泼妇,此刻却老实的一点不敢反抗,就在那任人殴打。
    邹氏一看女儿吃亏,哪能让强?她本就泼辣,冲上去抓住江翌豪的老婆,就厮打起来,“呸!你才是骚货,你和你男人都不是东西。强bao了我的女儿,还敢张狂,本夫人撕烂你的大kua!”
    孙氏见儿媳妇吃亏,也顾不得形象了。上去拼命拉扯邹氏,“你怎么如此不要脸?我儿子堂堂威北侯嫡子,要什么样女人没有?会看中你这个丑八怪丫头?什么强奸?分明是你女儿发骚,勾yin我儿子。”
    江老太太见此情况,只气得手脚冰凉,太阳穴一蹦一蹦地疼痛。说出去这不丢死人了?这叫什么事?这哪还像百年公卿世家的夫人?简直就和泼妇一样。


 ☆、第一百零三十五章 真相是什么(一)☆ 
    都是自己那个倒霉儿子,咋就娶了这么一个母老虎进门?
    江老太太气的嗷地一声喊道:“都住手!看看你们,哪还有一点贵妇人的样子?有什么事,不能坐下慢慢谈?”
    邹氏头发都被孙氏扯下来了一把,叶凡蕾脸上,被于氏打了好几个耳光,不但肿了,还被划破了好几条口子,咧着嘴,哭得毫无形象。
    一场仗可是把江翌豪打的清醒了,一看叶凡蕾,不由大倒胃口。
    叶凡蕾本来就长得不出众,现在被一打,再一哭,真是没法看了,其形象连江翌豪身边最丑的丫鬟都赶不上。
    于是厌弃地转过头说道:“有什么好商量的?她自己送上床来给爷睡,爷又不是和尚,能把持得住吗?哼!这也就是爷喝醉了,要是爷清醒,就你这副尊容,倒贴爷银子,爷都不要,还强jian。呸!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这样一说,于氏得意了。鄙视地看了叶凡蕾一眼骂道:“就是。爷身边的小丫鬟,都长得比你好。一个丑八怪,谁稀得强jian?送上门怕都没人要。”
    江翌豪夫妻这番话,简直比打叶凡蕾耳光,还要让两母女,无地自容。
    叶凡蕾心里其实很自卑。她之所以爱欺负可馨,最主要还是因为可馨长得是晋国公府所有小姐中最好看的。
    就连大家公认的最漂亮的叶云薇,都赶不上叶可馨。
    叶凡蕾长相,吸取了邹氏和四老爷的缺点,脸大、鼻子大、眼睛小、嘴也大,偏偏还是厚嘴唇。
    连长相原本不是很出众的叶可莹,现在张开了,也比她好看得多。
    可是她在邹氏一天到晚的吹捧下,竟然相信了她母亲的话,觉得自己长得很好。
    谎言如同一件华美的外衣,把真相都包裹住了,如今突然被人撕开,叶凡蕾彻底崩溃了。她哭着喊着,就要去跳河。
    邹氏一见,一边拉着女儿,一边拿出最凶悍的泼妇本领,朝着江老太太撞去,“我不活了,我和女儿今天就撞死在这,让大周朝所有人看看,威北侯府是如何仗势欺人的。
    江老太太哪里经得住邹氏的泼悍?被撞得节节倒退,就在招架不住之际,江翌潇进来了。
    其实江翌潇已经在外面听了一会了,对于邹氏、孙氏,及其女儿、儿媳,狗咬狗,他还是乐见其成的。
    四人没有一只好鸟,愿打就打呗,打破头和他也没有半毛关系。
    可是牵涉到老太太,他却不能坐视不管;因为老太太,对他和孩子有保护之恩。
    当年江翌潇的母亲早忘,威北侯宠信继室夫人孙氏,任凭孙氏欺负年幼的江翌潇兄弟两,要不是江老太太把他哥两,亲自养在身边,怕是早已叫孙氏害死了。
    这也是江翌潇,竟管知道老太太糊涂,常常包庇、袒护、偏心二房、三房,也不愿忤逆她的原因。他是在报恩。
    此时此刻,他依然是在报恩。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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