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惜天下-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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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袭绝对不是简单的事情，要说凤兮和萧纵在江湖中的时候，有什么看不过的事情也是光明正大的动手。

凤兮与萧纵顺利的进入了城墙内部，守在城墙上方的卫兵悄无声息，或者说在他们还未察觉的时候，就已经为武林中的第一杀手萧纵一一抹杀，凤兮只是平静的足尖一点掠上城墙，尾随其后的卫兵一面心惊，一面慌忙爬上了城墙，悄悄的打开了城门，将门外的人马放入城内，一路人马在静谧的夜色中一路潜行至御驾亲征至此的府邸门外，此处的戒备当然要森严许多，即便是萧纵如此的高手也未必能办到，或者说，即使他能潜入也无法将普通的士兵带入府内。

“或者干脆暗杀吧！我想我至少解决一个赫连晓风是没有问题的。”萧纵压低了嗓音，“如果你不反对的话，干脆放一把火，我们还有我们的人撤退。”

“我想这件事情你和林素完全能决定。按计划形式吧！我们的计划中也没有要夺下这座城池。”

萧纵忙拉住她的手腕：“你要去做什么？你不是说按计划中的来行事吗？这不在我们的计划中！”

“嘘……”凤兮的笑容中带着些微的艳色，“装神弄鬼的事情我也做过不少。”

“你疯了，万一清冥知道了，你可知道……”

“你既然知道是万一，那么可能性也实在是不大。”凤兮的笑容逐渐的凝结，“大不了，难不成只准许他对我动手，不容许我对他动手吧！”

“这样的决定你应该早一些与我商量，而不是现在。”

凤兮貌似无辜的挑了挑眉：“我也是为了让我们获得更多的利益。再者只要我平平安安的回答应，楚麒和林素不会说什么的。”

“纪律呢？你现在是领军的主将！”

“所以，我就在此命令我的副将，希望你不要辜负了我的期望。”

萧纵只觉得自己可能从来没有这样的懊恼和无可奈何过：“罢了，罢了……”

“不过，如果明日凌晨你未在大营出现，那么不管是什么理由。好吧，我不认为大宇和我有多么大的关系，我会来找你。”

“我相信不会有那种万一。”

（当然没有这么容易的，偷袭什么的……）

第10章轮回之间

卧房内并不宁静，清冥的怀里正搂着娇羞的姬妾，从凤兮的角度并不能看清她的容貌，xx的躯体，粘腻的拥吻，愈发充斥着xx的气息。凤兮不由得怀疑自己到这里的决定是否已经错了，的确很不合时宜的时间啊！

不过也正是犹豫的时候，一阵风恰巧帮了个小忙，桌上的烛火暗了暗，清冥松开了怀中的女人，甚至可以说是毫不留情的把她推到了一边，继而抹去这个女人在他唇上留下的痕迹。

“陛下？”衣裳半褪的女子从后头搂住了他的腰：“陛下，您怎么了，可是妾身做错了什么？”

清冥似乎冷笑了一声，捏起她的下巴：“就你这模样，朕不可能要你。”

那女手似乎也是微微一愣，从塌上坐起来理好自己的衣裳：“皇上，皇后娘娘固然是倾城的美貌，可是毕竟……红颜薄命呐！”

“住嘴！”

女子嗤笑了一声，并不畏惧：“我父亲说，前几日江里新打捞上一具面目全非的女尸，而那尸体上装挂着皇上您送与皇后定情的玉佩，堪比传国玉玺的的帝王玉佩，甚至手腕上也如同皇后的习惯，缠了一束金线。依依自问并不逊色与皇后，诚然皇后为大宇文献皇后嫡女的身份要高出依依许多，可是眼下咱们和大宇可是对头的……”

“没听见朕让你住嘴吗？”清冥的脸色已经冷了下来，他知道晓得江中新打捞上来的遗体，的确与记忆中的凤兮身形相符，只不过因着在江水中浸泡过久全然分辨不出模样，唯一可以确认身份的就是那一块帝王玉佩。这块玉佩的地位实在超然几乎所有的人都一眼认定了尸体的身份。赫连晓风提议葬入皇陵，并宣布皇后的死讯。可是他不甘心，永远淡漠而高高在上的与此缝隙，拥有者倾城容貌的云都公主，怎么能够这样轻易的死去了呢？为什么，为什么没有出先在他面前责问一句？

凤兮别这么恨我……

“皇上……妾身不要任何的名份，也不会去和皇后争夺什么，至少如今留下妾身对您也有莫大的好处，留下妾身吧！”

没有任何的声响，只是烛火剧烈的摇动了一下，继而熄灭。姬妾乖顺的起身正准备点起烛火却失声叫出声来。

清冥本就不耐烦得很，一眼睨了过去，只见得窗外似乎朦朦胧胧的有个身形，单薄得似乎随时都会飘散开去。

“何人　？＇炫书…fsktxt＇”

清冥执剑追过去，冷冷的月光下，窗柩上印着湿漉漉的指痕，就在他转过身的那一刹那，只觉得似乎有黑影从庭院前拂过，很快，似乎一只水鸟飞快的从这一头掠到了那一头。清冥不由得怔了怔却是缓步走了过去，一弯莲花池，莲花已开，正是想起缭绕，而莲池中一圈一圈的涟漪。

清冥似乎能瞧见莲池中影影绰绰的影子，通透得似乎连风也能吹过去。并不明朗的月光似乎映照着那个身形，而手腕上则恰恰反射出淡淡的金光。凤兮的习惯，右手腕上的离魂锁，可是……不对，窗柩上的水……

“是谁在这里装神弄鬼？”

湖水中有隐约的笑声，很轻，但全然是记忆中的声音，不，比记忆中的要冷得多。

好像，在冰水里浸泡了很久。

是了，正巧是在那冬季的末尾，也是冰冷的江水中，凤兮那个时候时不时也很冷很害怕呢？

“是谁？给我滚出来！”

凤兮踏出了一小步，面纱掩住了面容：“何必呢，一个已经死的人　？＇炫书…fsktxt＇”

“你是谁？到底是谁？”

凤兮没有在开口，只是远远的站着，清冥的缓步靠近，而她则无声息的倒退。

“你是谁？是凤兮吗？你回来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凤兮你回来好不好？”

黑色的身形一直掠开去，高高伫立的围墙似乎全然无法阻拦。

“皇上……皇上……”侍卫快步赶了过来：“皇上大事不好，大宇已经偷袭入城，吾等护卫皇上的安全。”

“你刚刚有没有看到，有一个女人从府里出去。”

“皇上，现在已经全城戒严，除非是什么鬼神，否则有谁离开了，这完全是不可能的啊！还请皇上先进屋子，赫连将军已经帅军赶了过来，不论是府内还是赫连将军哪里皆死伤不少，军营粮草被烧了大半……”

“果然，她从轮回归来复仇了。哈哈……这样也好，是人是鬼……她永永远远都是属于我的！尉迟凤兮，即使你死了，你也逃不掉。”

清冥冷笑了一声，转身往房中走去。

凤兮从墙上跃下，轻盈盈的落于庭院中，挑了桃眉，袖间一只不大的瓷瓶，透明的液体缓缓的融入池水中……

“皇上……”赫连晓风快步踏入书房，“大宇正在攻城，尚且不乏估计城中已经混入了多少，为了保障皇上安全，皇上不如……”

“朕不会走。”清冥的果断的拒绝，“朕有绝对不走的理由。”

“为什么……”

“朕要困住她的鬼魂。”

赫连晓风倒退了一步：“不可能……”

凤惜天下　第11章　情敌相见

大宇突围，但成国的主将，无论是这年轻的帝王还是将军皆有些不在状态，这一仗几乎是必输无疑。

黎明降临之前，凤兮掀开了主帐的帐门，对着帐内的三人笑道：“收获如何？”

“你做了什么？”

凤兮随意的将剑搁到桌子上：“只不过顺便给他添点麻烦罢了。”

“将军，京城的援军已经到了。还有，皇上让末将带来几句话。请云瑞公主即刻起身回京。”

凤兮摇摇头：“那就请你带话给父皇，问问他我什么时候听话过。”

“这……”

凤兮并不做理会：“我将留在这里，直到一切结束。”

“云瑞公主，您这样属下没有办法和皇上交代，大将军，侯爷，你们快劝劝公主吧！”

淡淡的看过去一眼，林素本就是少言寡语，而能言善辩的楚麒也只是摇摇扇子出了主帐。

……

城终究还是被弃了，成国退守珠城。而大宇也出乎意料的没有乘胜追击，毕竟虽然增兵到了也需要时间安排和休整，制定下新的行军策略。

珠城

“皇上，你到底在想些什么？这种时候你搜罗一堆的道士要做什么？皇后已经死了，尉迟凤兮已经死了，求求你让她到陵墓里安息去吧！”

“不可以！她既然从地狱中归来就必定是属于我的。”

赫连晓风深吸了口气：“你疯了，你可不要忘记了她为什么死！杀她的人可是你，即使她回来也是寻你复仇的！”

“那我也要将她永永远远的留在身边！”清冥冷笑一声，拂袖而去。

凤兮一身浅色的锦衣从墙角缓缓走过来，空落落的庭院赫连晓风诧异的看向这迎面而来的女人。

“你是谁……你究竟是谁？”

“嘘……”面纱挡住了面容，就连那漂亮至极的丹凤眼也掩盖在面纱之下，“你好赫连晓风，我是大宇十二公主，尉迟永宁。”

赫连晓风倒退了一步：“胡说八道，我记得你的声音，难不成你……鬼魂……尉迟凤兮。”

不等他出声凤兮扬起的右手，飞扬的衣袂，紧接着离魂锁已经缠住了他的脖颈。

“你……果然……你不是说，那可是你的原话，清冥初登帝位，需要我的辅佐，所以你是自愿为我承担罪名的，难不成你反悔了。”

“你在和我谈论公平吗？”

“你到底要什么？尉迟凤兮你到底要什么？你既然是自己选择了死亡又何必回来纠缠不清呢？”

“选择了死亡？”凤兮将手中的离魂锁勒得紧了一此，“抱歉，我现在后悔了，为一个不值得的人付出生命实在是太不值得，既然是他选择了防守，我还有什么好说的呢？恐怕是让你失望了，赫连晓风，我有没有死不重要，即将死去的人是你。”

“你没有死，果然你又撒谎。”

凤兮微微一笑：“当初我为了与清冥之间的友谊而饶恕了你的性命，在大宇你曾妄想刺杀我，还没有记起来吗？既然我决心与过去恩断义绝，那么当然也有权力收回你的性命。赫连晓风，我很该死吗？我就算该死也不应该死在清冥的手上，所以我从地狱里回来了……”

赫连晓风甚至来不及再多说一句话，也无力反抗，就已经昏阙在地。

凤兮轻轻的垂下手，萧纵轻笑：“就这等能力也需要你亲自来一趟？不过成国也真够古怪的，你不觉得我们来去得太自由了些吗？”

“当然。”凤兮弯弯的唇角，一手扼住赫连晓风的咽喉，“这里已经被包围了，也亏得清冥的捉鬼计划。”

庭院中已然是静谧的，甚至听不出什么其他的声响，萧纵牵起她的手：“罢了，先回去吧！你现在要赫连晓风做什么？”

凤兮附在他的耳边轻声说了两个字，紧接着，全然出乎意料的，身形猛然颤动，似乎是猛烈的风吹过，**如风烟一般的迅速消散，直至萧纵的怀中只剩下一袭素色的锦衣。

萧纵维持着原先的姿势，犹疑了一会儿，回过神来，一身戎装的成规卫队已经将整个庭院围得满满当当。

清冥从人群中走出来：“萧纵，好久不见。那么现在请你把朕的皇后交出来。”

萧纵松开了手，怀中那一身锦衣翩跹落地：“皇上没有看到吗？你束缚不了她，从那一刻开始，你就已经永永远远的失去了，连同整个成国，它也将为江水看中的云都公主陪葬了。清冥，如今的你，只是为了得到而得到，为了争夺而争夺。你只是希望与他人的竞争中成为最终的获胜者。”

“那不重要，萧纵，凤兮最后选择的人是我。”

“我无意与你辩驳，告辞！”

“拦住他！”

萧纵一手握住了腰间的剑，回想起凤兮刚刚所说的话：“蛊女”也就是说方才的也不过是蛊女的蛊术，而放下的那一动作也不过是在赫连晓风身上下蛊。与他一道来的其实不过是一身空落落的白衣。没有任何的真正动手的势力，但下蛊却是在能力的范围之内。

罢了，此行也不要他做什么，脱身就好了，配合了凤兮古古怪怪的计划吧！

凤惜天下　第12章　模糊真相

也许清冥能接受他眼前所展现的堪称诡异的情景，但并不代表所有的人都能。更何况是亲眼看死去的人在他们面前出现，又用极其诡异的方式消失在他们面前。

仅仅如此也就罢了，赫连将军醒过来以后一度浑浑噩噩神智不清。在侍卫中，渐渐的流传开病逝不久的皇后娘娘实为皇上所杀并推入滔滔江水中，这场战争根本就因为这个红颜薄命的皇后而起，而今，被杀的皇后娘娘阴魂不散已经回来复仇了，整个成国即将为这个女人陪葬。

素来听闻皇上在做洛王的时候与当时为王妃的皇后感情甚好，谁知道竟然是结下了这等仇恨？让那素来淡漠但待下人着实不错，无论是在朝中还是在民间都有不错口碑的皇后不惜化作厉鬼来报复？

漫天的流言愈传愈烈，一发难收拾，或者说等到清冥发觉的时候不但是侍卫中甚至军中也已经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军法无法压制流言，血腥也难以掩盖。

“皇上？”赫连晓风一直缠绵病榻，似乎当真要验证了凤兮离去之前的诅咒，他叹了口气，“广放弃吧！在现在的节骨眼上容不得你去考虑这些问题，成熟一点，你也看到了，尉迟凤兮恨你。而你也并没有你想像的那么爱他，否则那一剑并不应该刺下去，你可以和她吵架，冷战，但没有理由那么突然的杀了她。”

“我已经解释过了，她的武功远远在我之上，她完全有还手的能力。”

赫连晓风摇摇头：“你已经杀她的念头还说做什么？我怀疑她并没有死……”

“理由，半个月前，我们看到的……”

“对，离魂锁，甚至突然的出现，突然的消失，还有江中打捞的尸体。可是你就没有觉得这一切出现得太合情合理了吗？或者说，所有的‘现实’出现的时间都太巧了吗？原本没有任何的痕迹，一下子……”

“朕不知道，可是，这也不代表……我当然希望她好端端的话着。”

“我可能真的会死，或者我忽然好起来了，或者有那么一点点的不一样，你一定要杀了我，挫骨扬灰……当初尉迟凤兮为我扛下的罪孽，我自己赎罪。半个月之前，你是记得的，她既然说出那样的话，必然会做到。还有，我听说尉迟凤兮有个妹妹，云瑞公主，尉迟永宁，据说是康景帝移情的缘故，异常的受宠。我怀疑……”

“你怀疑她是凤兮。”

“对。如果她是凤兮那好办，如果不是，一定要除了她，彻底的杀了她。尉迟凤兮或许冷漠难亲近，可是我确定这个人会比她更难对付。”

“这个可以以后再说。”清冥坐在榻前的椅子上，“为什么说你突然好起来了，朕反而应该杀你，你当真就觉得朕疑神疑鬼，冷血无情吗？”

“不是。”赫连晓风轻咳了一声，“我只是觉得自己的一切都在其他人的算计中。好起来……可能成为了谁的傀儡。”

……

未名山庄

凤兮与萧纵都在，玲珑怀中正抱着一个酣睡的婴儿，已经不是刚出生那会儿红通通皱巴巴的模样，长开了的小胖子裹在襁褓中，时不时的吐出一个小泡泡，咂咂嘴。

“叫什么名字？”

“还没起好呢！”玲珑往瑶光的方向看了一眼，“本来以为是个姑娘，结果是个小子，原来起的名字也不好用了。先用个小名，汤圆。瞧瞧，多搭……”

瑶光或者之前所说瑶家，实则姓木，“瑶”，百家姓中并没有这一号人物。只不过瑶光与他的父亲，名讳中皆有瑶字，也就在江湖中传开罢了。

“父亲说，起名木瑶祯。”

祯有吉祥的寓意，用在名中不错。

玲珑却瞪了瞪眼：“什么时候你们定下了我儿子的名字。”

瑶光在玲珑额上印下一个吻，接过了孩子：“你睡着的时候。”

“啊……”

“你还是好好休息吧！”凤兮笑道：“瑶祯，很好听的名字，蛊女正等在外头，先出去一下。”

玲珑与蛊女的感情素来不错闻言探了探脑袋：“她为什么不进来，我坐月子坐得烦呢！她来和我聊聊。”

“不成，她身上带蛊这时候不宜见你。”萧纵断然的驳回，“她现在身上有任务，日后得了空，你们再见不迟。”

凤兮帮她掩了掩被角：“这段时间我恐怕不能来了。我和萧纵现在在军营，血光杀气对孩子不好。”

“你去那里做什么？还有蛊女？难道？”

“等你休息好了，我保证会告诉你。”

凤惜天下　第13章　赫连晓风

“怎么回事？”

蛊女摇摇头：“事情比较麻烦，赫连晓风比我们想像的强，蛊虫很难控制他。”

“现在没有时间更改计划。”凤兮叹了口气，“一旦进入了冬天，成国比大宇要冷出不少，无论粮草还是棉布都供应不易。所以我想在寒冬来临之前尽可能多的拿下城池。”

“我明白其中的重要性，何况一旦进入了冬季，蛊虫的活动会偏于迟缓。我会尽力的，庄主。”

凤兮有些疲倦的点点头：“你先回军营那边吧……过两天我和萧纵也会过去。”

“好。”蛊女犹疑了一会儿，“你不必这么急，我和林素了熟悉了些，有什么不懂的地方我会问他。萧大哥说了，天气一转凉，你身体不好，你还是在未名好好休息。”

凤兮只是笑了笑。

未名山庄，庄主书房的书案上正摆了一封薄薄的信笺是泊云侯府的老太君辗转几度托人送至山庄。信的内容也很简单，泊云侯楚麒尚且没有娶妻，而康景帝也是答应楚麒可以尚公主的，不知道十二公主能否答应了这门亲事。

老太君应当明白她的身份，十二公主去瑞与九公主云都是同一个人。她的年纪虽然与楚麒差不多也毕竟已经与他人有过夫妻之实，甚至连孩子也差点有了。她不觉得自己能成为泊云侯府的夫人，这对楚麒并不公平。他可以不介意，但是她不能，更何况，她没有这个热情再来一次。

信已经回了，很委婉的拒绝，楚麒值得更好的，而她也不适合做一个侯府的夫人，希望老太君为楚麒挑选更好的女孩子。

……

随即，凤兮与萧纵一道返回军营，此时林素与楚麒已经展开了第二轮攻城……

“蛊女在隔壁的帐篷，我已经几天没见她出来了。”林素往旁边指了指，“我记得你说过不要轻易去打搅以免引起反噬也就没有过去，你是否？”

蛊女帐子里稀奇古怪的东西很多，即便是凤兮也极少会踏入她的地盘，不过几天不出来，就连摆在帐门口的饭菜也不曾拿进去，这就容不得凤兮不担心了。

“蛊女？”凤兮先是在门口唤了一声，正要掀起帘子却听得里头极兴奋的一声，似乎是苗语，凤兮并不能听懂。

“蛊女？”里头黑蒙蒙的，并无法看清什么。

“成啦！”蛊女蓬头垢面的跑出来，发鬓散成一团，连衣裳也皱巴巴的，瞧见了凤兮，正要伸手去拥她，却想起自己身上一团糟加之蛊毒对着本就体虚的凤兮也是极不好的，就硬生生的忍住了这种冲动。

凤兮却笑了笑，将她拥在怀里，拍了拍她的背：“先去洗洗，好好吃一顿！”

蛊你得意的拨了拨头发：“你不想听听？”

“你说成了那便是好事，不过现在最紧要的是你啊，小傻子，瞧瞧，这眼睛，兔子似的。”

“呀呀，这没什么大不了的！”蛊女毫不在意的搭在凤兮的肩上，“赫连晓风终于熬不住了！

怎么样，还是我厉害啊。”

“嗯，嗯，好啦，去休息吧！连林将军也担心起你来了。”

“林将军？林素？”蛊女有些眉飞色舞起来，“好啊……我就是喜欢他担心。”

凤兮将她散乱的头发往后别了别：“虽然大战已经开始，你也没必要这副样子去见林素，等这一战结束了，如果林素也有意，我会让父皇为你们主婚，而你成为名正言顺的将军夫人！”

“我才不要康景帝，有十二公主云瑞就好啦！”

“去吧……”

……

珠城

缠绵病榻的赫连将军总算有了起色，随军的御医大大的松了口气，忙命人通知了皇帝。

清冥得了消息细细的盘问了随侍赫连晓风的侍从，并没有听说有什么惊疑之处，御医也只说是用药得当，能好全然是药物的作用。

清冥回想起赫连晓风之前与他说的话，还是无法笃定，但直觉得去一趟。

赫连晓风并不在自己卧室中，正与一群将士探讨前方攻城的情况，调兵遣将运送粮草，全然没有丝毫在破绽和值得怀疑的地方，清冥不由得松了口气。

“皇上来了？”赫连晓风却一眼瞧见了他，“皇上您看现在这个计划如何？冬日即将到来，如果我们收成得当，兴许能让大宇竹篮打水一场空。”

“很好。”清冥点了点头，“其他人先下去吧，朕与赫连将军单独聊聊。”

“是，陛下……”

等到众人退尽，清冥从在主位：“你还记得你的话吗？”

赫连晓风顿了顿：“当然，不过总有些时候是会预料错的，难不成皇上还真要做了真？还有，派出去的人已经调查了，云瑞公主是没有丝毫的破绽，据说是因为出生之后一直身体不好，就听信了宫中老人的流言送去一户信佛的人家养着，希翼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