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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拒为娘受-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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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慕辰微微一愣,他记得那夜在丞相府中,萧允似乎提到过,他母亲受辱而终一事,与潘煦还有萧焕的生母德妃有着脱不开得关系。
  看萧世显如今的反应,想必也对当年的真相了如指掌,所以这是在提醒他,不要随便替仇人的儿子出头?
  刘慕辰心生感叹,看似貌丑不受待见,但萧世显对萧允这个儿子还是有几分怜爱之意的。
  可是谁都没有想到,萧允听到这番话后,非但没有一丝犹疑,脸上视死如归的笑容反而更深,他双臂伏地,对着萧世显扣了一个重重的响头:“儿臣罪无可恕,请父皇降罪!”
  那掷地有声的一句话当头敲下,金銮殿内再掀暗潮,萧炎在刘慕辰耳畔轻笑一声,那声音里带着几丝无奈与苦叹:“还记得当日我在御风林对你说过的话吗?”
  刘慕辰愣了愣,萧炎握紧他的手,目光头一回正正地落在萧允身上:“我四哥生来貌丑,自幼只有太子待他最好……”
  作者有话要说:  _(:з」∠)_本文首次4000  ,合影留念…0…
  
  第69章 12。23|
  
  永安五十七年末,四皇子萧允勾结丞相潘煦、兵部尚书吴策等朝中要臣欺上行贿,致使军器滥制,上万将士死于蛮夷刀下,皇强震怒,涉案一众人等革去官职,念潘煦两朝元老,不予严惩,其余涉案官员及家人流放北疆,永世不得再入上京。
  “四皇子萧允……”萧世显站在皇座前,他深深地看了眼萧允,沉声道:“削其爵位,贬为庶人,囚于宗祠,终其一生不得踏出半步。”
  话音落下,萧世显负在背后的牢牢握紧,指甲几乎要陷进皮肉里。
  该打的已打,该骂的已骂,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奈何这位四皇子心如磐石,无论如何威逼利诱,终不肯松口半分。
  众人望着他竖得直挺挺的脊背,心中连连发出叹息,往日暗地里讽他貌丑心恶的人更是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萧允扬了扬唇角,他对着背对他的萧世显深深一拜,脸上的神情是前所未有的淡然:“谢父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萧世显阖目,他旋身转回后殿,只留下一个明黄色的背影,带着刘慕辰从未见过的沧桑与疲惫。
  萧允在原地跪了许久,百官一一退去,殿内一时只余寥寥几人。没有萧世显的命令,自然不会有人上来押解萧允,事实上,也没有那个必要。
  膝盖渐渐酸麻,萧允仿佛将自己的一生都给回忆完了,他从地上缓缓站起,脚底一个踉跄,恰在这时,有一只手从旁边轻轻托了他一下。
  萧允侧首,就见萧炎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这倒是稀奇。”萧允轻笑:“以往我给七弟使绊子,七弟尚且能笑脸相迎,如今我不过一介庶人,七弟反倒较真起来。”
  萧炎淡淡道:“四哥坏了我的好事,要我如何不较真?”
  萧允但笑不语,视线又落到刘慕辰身上,后者同样是一副寡淡的模样,他一动不动地盯着萧允,仿佛想将他的心挖出来瞧个仔细。
  萧允哈哈一笑:“从前你见了我,都是一副活见鬼的倒霉样,如今却能正眼瞧上几回,确也不容易。”
  刘慕辰蹙眉,正要说些什么,忽见萧允神色骤变,他的目光越过萧炎的肩膀,静静地投向远处。
  萧焕站在金銮殿的另一头,与萧允相隔不过几丈,却仿佛有千山万水横贯其中,两人深深地望着对方,却无一人挪动分毫。
  良久,萧允那张生着红印的脸忽然浮出一个淡淡的笑容,刘慕辰神思恍惚,只觉那笑容是他从未见过的柔和。
  “值得么?”刘慕辰看着萧焕决绝而去的身影,忍不住轻叹。
  萧允望着门外似乎永无止尽的黑暗,但笑不语。
  “四皇子今日的壮举,老夫记在心里了。”潘煦起身,笑声中透出一丝让人心颤的癫狂。
  萧允面不改色:“丞相大人的掌上明珠还在我手里,望大人好自珍重。”
  潘煦脸色骤沉,却又很快恢复常态:“老夫已非丞相。可叹四皇子手足情深,老夫却是家门不幸,竟出了此等不肖子孙。”
  葛峰正想上前搀扶潘煦,听到这话微微一顿,最终还是将双手托了上去,他沉声道:“孙儿不能对不起那些枉死的将士。”
  潘煦冷哼一声,他甩开葛峰的手,怒目圆真道:“有其父必有其子!”
  葛峰僵在原地,整个人仿佛被打了桩一般,连着手里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潘煦熟视无睹,他整了整那乱作一团的朝服,仿佛只有那衣裳永远不会背叛他。
  他慢慢挪动脚步,身影蹒跚,在葛峰复杂的目光中走出金銮殿,一阵冷风刮过,他却非要挺直身体,将那为数不多的温暖通通驱除体外……
  “王爷,刘大人。”内监从后殿转出,见萧炎和刘慕辰还在,不由面露喜色:“皇上请二位去御书房。”
  萧炎点点头,自然而然地拉起刘慕辰的手,后者神思紊乱,仍由他将自己往后殿拖,直到萧允和葛峰孤零零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中……
  刘慕辰不知为何觉得胸口有些发闷,愁思一上来,连着脚步都跟着虚浮,眼前模模糊糊,险些栽倒,好在萧炎及时将人扶住。
  “这是怎么了?”萧炎眉头蹙眉,他抬手摸摸刘慕辰的脸,急道:“可是身子不适?”
  刘慕辰摇摇头,片刻,熟悉的实在感又重新落回身体,他看着萧炎深邃的眼神,轻轻一笑:“王爷同我一样。”
  萧炎愣了愣,半响,他的脸上浮出一个无奈的笑容:“人面千种,人性繁杂,我本以为这回定能将太子拉下位,却不想……”
  他顿了顿,发出一声轻叹:“世事难料。”
  刘慕辰笑了笑,他攥着萧炎的手,胸腔里忽然生出一股热意:“来日方长,有我陪着王爷,无需担忧。”
  萧炎被刘慕辰这突如其来的承诺弄得心头一颤,他揶揄道:“怎么?看了一场生离死别,心有触动,决定好好珍惜本王了?”
  刘慕辰哭笑不得,只觉心里的抑郁和沉闷被萧炎的一番话驱散得半点不剩:“说得好像我从前不珍惜王爷似的。”
  萧炎得了便宜继续卖乖,他把头往刘慕辰脖子边蹭了蹭,无理取闹道:“珍惜我只让我要两次,恩?”
  刘慕辰脸上一热,埋首嘟囔道:“你太猛了……我受不住……”
  萧炎眼色骤深,他盯着刘慕辰□□在外的脖颈,下腹不可遏止地燃起一股热意,恨不能现在就将人摁在地上狠狠摆弄一番才好。
  刘慕辰被萧炎灼热的眼神烧得避无可避,恰在这时,前头忽然传来内监的干咳声:“王爷,刘大人,请。”
  两人回过神来,才发现他们竟已不知不觉走到了御书房,刘慕辰看了看门外几乎要把头埋进脖子里的宫人太监,绕是他早就习以为常,也忍不住连脖子带脸红了个透。
  御书房里一如既往烧着龙涎香,萧世显坐在案后,不过短短一夜,他却仿佛又苍老了十岁……
  萧世显放下手里萧易刚刚呈上来的战报,视线在刘慕辰和萧炎间逡巡片刻,沉声道:“身上的伤可还好?”
  这话是对着萧炎说的,后者微微一愣,颔首道:“并无大碍,多谢父皇关心。”
  萧世显看出他眼中的疑惑,解释道:“你们进宫之前葛峰已把事情都交代了,朕本想派人暗中助你,可惜人到的时候,工部已空。”
  刘慕辰不禁想起工部门前的那两个玄衣人,如此说来,他们既不是萧炎的人,也不是宫里来的,那究竟是从哪儿来的,又为何要帮他们?
  还有葛峰,他们走的时候他明明被潘煦盯着,以潘煦的老谋胜算,怎会轻易让他进宫?这中间又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全然没有注意到身边两父子都定定地望着他,萧世显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朕虽办了六部那些人,但你不安生的日子方才开始。”
  贪污弊案历朝皆有,但凡是在朝为官的,没有几个敢说自己是两袖清风,萧世显办了这批,剩下的除了惶恐庆幸的同时,免不了就要把矛头指向刘慕辰。
  刘慕辰心中早有计较,对于萧世显的话只是一笑置之:“臣明白,谢皇上关心。
  萧世显颇有些无奈,只觉刘慕辰这回答跟萧炎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都一样让人不省心。
  只是无奈的同时,心里又莫名觉得有些温软,他靠在龙椅上望着自己面前并肩而立的两人,深邃的眼神里渐渐浮出一丝笑意。
  “皇后若在世,眼见此景,该欢心得很吧……”萧世显的声音很轻,几乎就要被融进窗外的雨声中:“朕这江山,还是少不了你们呐……”
  两人面面相觑,不明白萧世显为何会忽然发此感概。
  “天要亮了,回去歇着吧,就当提前上了早朝了。”他摆摆手,声音略显疲惫。
  萧炎眉头微蹙,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担忧,他躬身道:“望父皇保重龙体,儿臣先行告退。”
  “臣告退。”
  两人退出御书房,心里都有些疑惑,所以萧世显特意把他们叫来这的用意究竟是什么?
  独自一人阖目在龙椅上靠了会儿,少顷,萧世显轻唤:“王成。”
  内监总管不知是何时进来的,他静静站在一边,直到听见萧世显叫他,才恭恭敬敬上前等吩咐。
  “你跟着朕多少年了?”
  王成愣了愣,笑道:“自打七岁便跟着万岁爷了。”
  “七岁……”萧世显轻轻一笑,忽然对他招了招手,王成心领神会,附耳上前,这个动作在他们儿时曾做过许多遍,只是后来萧世显当了皇帝,举止便不能如当初那般随性了……
  不知为何,王成觉得自己的鼻子忽然有些酸酸的。
  萧世显低声在他耳畔留了几句话,王成睁大眼睛,声音陡高:“皇上!”
  萧世显眉头微蹙,示意其噤声,后者将几乎要脱口而出的话吞回肚子里,却是冷不丁地跪了下来,声音里压抑着一丝慌乱:“皇上!”
  萧世显不以为然地笑了笑:“你这么紧张做什么?朕不过是为了以防万一罢了。”
  王成呆呆地盯着萧世显,眼眶不自觉地红了起来。
  萧世显揉揉自己皱了一晚上的眉心,起身道:“朕去看看贵妃。”
  王成用袖管擦擦眼睛,一敛神色,还是那个处变不惊的内监大总管,他深吸一口气,喊道:“摆驾合薇宫!”
  萧炎和刘慕辰走到门口,后者听见里头传出的声音,脚步不禁一顿。
  萧炎挑眉:“怎么了?”
  刘慕辰不语,看着萧炎的神色有些犹疑。
  萧炎揉揉他的脑袋,笑道:“怎么像个大姑娘一样温温吞吞的?”
  刘慕辰生平最讨厌别人把他比作女子,这一招果然十分奏效,他只是稍稍沉默片刻,便如实道:“皇上既对先皇后一往情深,又为何会有这么多的妃嫔和皇子?”
  他本来觉得这话直接问萧炎有些不妥,可被他那么一激,就忍不住脱口而出了,问完后心里又有些犯嘀咕,生怕惹得萧炎不快。
  不过萧炎在这个问题上倒是看得很开,他漫不经心地笑了笑:“当皇帝也有千种不得已,你以为父皇就想娶德妃吗?”
  他顿了顿,一手接过宫人递过来的伞,另一手将刘慕辰稳稳当当地搂进怀里,轻笑道:“父皇继位得晚,在认识我母后之前,已有六个皇子,两个公主,他们年岁相去不多,而我,我与八弟、九弟还有十弟年岁却相去甚远,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刘慕辰沉默片刻,不确定道:“皇上在先皇后故去之后,有很长一段时日没有宠幸妃嫔?”
  萧炎微微颔首,雨水沾湿了他的半只胳膊,他轻笑道:“整整七年,父皇都未在任何一个妃嫔处留宿过。”
  刘慕辰睁大眼睛,萧炎接着道:“若非七年未有所出,朝中流言四起,太后不得已逼着父皇为皇家开枝散叶,只怕今日,我就是几个兄弟姐妹里年岁最小的那个了……”
  刘慕辰语塞,少顷,他又道:“那贵妃娘娘呢?”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萧世显对贵妃是有好感的。
  雨幕仿佛一道天然的水帘,将两人前方的道路糊成一团不知名的剪影,萧炎的眼中充盈着淡淡的笑意,声音里带着一丝理解与包容:“喜爱未必有深情,贵妃心里装着我三哥,对父皇未必有多上心,父皇想必也能察觉两分,只是这么些年好不容易有个能稍微看对眼的陪在身边说说话,也就罢了。”
  萧炎那话说得通情达理,可落在刘慕辰耳里却不怎么舒服,他喃喃道:“君王自有君王的不得已,若皇上是个王爷什么的,即便为先皇后苦守一辈子,也没人会来管他吧……”
  萧炎轻轻一笑:“是,不过我母后既嫁给了父皇,心中必然有数,想来也不会在意。”
  可我会在意……
  刘慕辰在心里暗暗补充,他深深地看了眼萧炎,却终究没有将话宣之于口……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准备口语没有来得及更新,今天早点更,对不住各位大人啦,么么哒_(:з」∠)_
  
  第70章 12。23发|表
  
  大清查过后,天德朝中但凡手里有点不干净钱两的官员个个自危,毕竟就连权倾朝野的丞相大人都被革去官职,他们即便再难受也得夹着尾巴做人。
  朝纲暂清,前线又频繁有捷报传来,北定王大军势如破竹,战无不胜,不过短短两月,就将他们压境的大军逼退三十多里,虽说决战在即,但胜负却已明显得很。
  萧世显龙心大悦,连带着早朝的气氛都转变了不少,官员们暗暗松了口气,心道近来该无祸事临头。
  “哎呦~大人,下次还要再来啊~”
  “好好~”
  寻欢作乐的声音自某栋秦楼中传出,刘慕辰看着那满身酒气,颠颠撞撞朝外走的官员,忍不住摇头:“狐狸尾巴夹了两个月,现在才太平下来,又开始不消停了。”
  萧炎见刘慕辰一本正经的模样,揶揄道:“御史大人可要冲过去将人抓个现形?”
  刘慕辰失笑:“王爷是嫌我得罪的人还不够多?”
  萧炎不以为然:“有本王给你垫着,怕什么,现在风头过了,这文武百官的日子又愈发滋润起来,可不就是你立功的好时机?”
  刘慕辰但笑不语,他靠在萧炎怀里,暖人的体热气将他包裹在里头,连着走路的步子都变得缓慢而闲适起来。
  “专挑过滋润日子的抓,那第一个被抓的岂不就是我……”刘慕辰窝在萧炎身边,脸上浮出个窃喜的笑容。
  两人有悠闲地拐过街头,刘慕辰的脚步忽然一停,他定眼望着前头铺子旁提酒拿肉的人,叹道:“也不是谁的日子都那么滋润的。”
  “王爷?刘大人?”葛峰转过身,有些诧异地望着突然出现在面前的两人。
  萧炎轻笑:“将军要喝酒吃肉,怎还自己跑出来买?”
  他侧首,就见葛峰身边有一辆小板车,上头载了些米袋与酒坛子,一个家丁呆呆地立在一边,那场景说不上凄惨,但就葛峰的身份来说,又实在有些寒碜了。
  葛峰漫不经心地笑了笑:“我素来没有让人伺候的习惯,以往都是在军营里过日子,这些是替我爷爷府上买的。”
  自打潘煦被革职查办之后,萧世显将丞相府中的一应家财尽数充公,其中自然也包括家丁奴仆。
  虽说没有封宅,但对比昔日繁华,眼下门庭冷若的潘府更令人唏嘘感慨。刘慕辰甚至觉得,萧世显就是为了让潘煦一尝这样的落差,才依然让他住在原来的相府中。
  只是……
  “竟要劳动将军亲自出马,可见如今潘府之中确实无人了……”
  刘慕辰意味不明地感叹了一声,萧炎看了看他,眼底浮出一丝了然的笑意,葛峰却浑然不觉,只是顺着刘慕辰的感叹摇了摇头:“奴仆是没了,却还有些不肯走的门客留于府中。”
  刘慕辰心里一动:“门客?”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想必他们是想盼着我爷爷有东山再起的一天,可惜……”他沉默片刻,轻叹道:“自打被革了官职,我爷爷的身子便愈发不好,这日后……”
  二人双双沉默,即便与潘煦再不合,目下当着葛峰的面,也不好再对他生病的爷爷落井下石。
  葛峰看看身边孤零零的小板车,脸上浮出一个既无奈又如释重负的笑容:“天色不早了,我先行告辞,来日有机会,我再与二位把酒痛饮!”
  萧炎微笑颔首,葛峰召唤那家丁将板车抬起,两人一前一后,车轱辘声愈行愈轻,直到将两人的身影带出街口……
  “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刘慕辰盯着葛峰离去的方向,轻声低喃。
  萧炎笑道:“你当真觉得潘家已然没落?”
  刘慕辰轻轻摇了摇头:“潘家世代门阀,即便到了今天这地步,已然有门客愿意逗留其中,虽说潘煦现在病了,但以他的手段,不可不防。”
  萧炎投给刘慕辰一个赞赏的眼神,又道:“既看得如此清楚,方才又为何诗兴大发?”
  刘慕辰无奈地笑了笑:“不知,只是见葛将军那副模样,心里忽有感慨,只怕在他眼中,潘煦是彻底没戏了罢。”
  萧炎:“没戏才能好好享清福,葛峰心里未尝不愿潘煦就此放手,可惜他跟他爷爷完全是两路人,真是难为他一片孝心……”
  提起“孝心”,刘慕辰又忽然想起两个月前在金銮殿上发生的事,脑中断开的片段忽然凑在一处,刘慕辰脱口道:“葛将军的父亲是不是死了?”
  萧炎愣了愣,他深深地看了眼刘慕辰,意味不明道:“你想起来了?”
  之前因为刘慕辰不记得潘家和葛家的事,萧炎方才将这上京城中的不传之秘又说与他听了一遍,但当时并没有提及潘霄身死一事,眼下刘慕辰忽然提起,也无怪萧炎会有此猜测。
  如果他恢复记忆,那会不会……
  两个月之前他派张六去鬼耶谷,人却迟迟不归,萧炎看着刘慕辰,忽然有一种前所未有的不安和恐慌笼上心头,他的心底有个声音在告诉他,他不想刘慕辰记起从前的事情。
  然而这种紧张感并没有持续多久,刘慕辰问完那句话,脸上反倒浮出了一丝迷茫之色,他可以肯定,他看的原著里并没有提及任何关于潘霄的事情,既然如此,那自己刚才又为何会问出那样的问题?
  他忍不住用手去敲自己的脑袋,眉头不禁蹙了起来。
  萧炎在一旁看着,只觉心里丝丝抽痛,他抓过刘慕辰的手包入掌中,声音恢复如常:“潘霄入赘葛家,但上京城中的风言风语却愈演愈烈,葛清不忍夫君受委屈,也不想让葛老将军为难,便决定和潘霄一同离开上京……”
  “私奔?!”刘慕辰睁大眼睛,萧炎的声音和手温仿佛有一股神力,刘慕辰沉浸其中,胸口间堵着的烦闷感渐渐消散。
  “都成亲了,哪里能叫私奔?”萧炎揉揉刘慕辰的脑袋,笑道:“离开这人心诡谲的北城,与心爱之人一览天下河山,何尝不是人生快事?只可惜咱们的丞相大人不依不饶……”
  “这确实是他的长处。”刘慕辰感同身受:“后来呢?”
  萧炎摇摇头:“不知,只知后来潘煦派了一队人去找他们的下落,可回来的时候,却只带回了当时虽有七八岁大,却一无所知的葛峰,还有就是潘霄和葛清的骨灰……”
  刘慕辰睁大眼睛。
  萧炎道:“坊间传言,似乎是遇到了山崩。”
  刘慕辰不假思索:“即便是山崩,也铁定是丞相大人搅和的。”
  他面露惋惜,只觉潘霄和葛清这对实在凄苦得很。
  月上梢头,灯火影影绰绰笼在刘慕辰略带愁思的脸上,萧炎在一旁静静看着,忽然抬手将人摁向墙角!
  “王爷,唔——”
  舌头细细舔过脖颈,萧炎一路向上,二话不说撬开刘慕辰的牙关,内壁被分毫不落地舔舐,两人交换着口中的津液,发出渍渍响声,刘慕辰被亲得浑身发软,只得无知无觉地倚在萧炎怀中。
  半响,萧炎缓缓推开,他用牙齿轻轻咬了下刘慕辰的下唇,揶揄道:“亲了这么多回,怎么一点长进都没有?”
  “你怎么说亲就亲?”刘慕辰面带薄红,若非墙角昏暗挡住他脸上的赧色,只怕萧炎还要在此做出更惊天动地的事情。
  他用拇指拭去刘慕辰嘴角淌下的津液,轻笑道:“花开堪折直须折,你既在我身边,我自然要亲。”
  刘慕辰蹙眉,低声嘟囔:“那岂不是要被亲一辈子了……”
  那声音虽轻,落在萧炎耳里却是清清楚楚。心里姹紫嫣红开遍,萧炎热血上了头,他一展双臂,竟将人打横抱了起来!
  刘慕辰睁大眼睛,不及惊呼,萧炎已就着这个姿势将他带出墙角。此起彼伏的人声不绝于耳,刘慕辰将头死死地埋在萧炎的脖子里,急道:“快放我下来!”
  萧炎轻笑:“现在放你下来,只怕这街头巷尾的人都要一瞻御史大人的真容了。”
  那威胁十分有效,刘慕辰顿时不动了。
  窃窃私语的人声被无限放大,刘慕辰把头埋得愈深,他咬牙切齿道:“你究竟想干什么?”
  萧炎扬了扬唇角,他无视路人或惊愕或嗤笑的神情,沉声道:“想疼你,想亲你一辈子,除了你,这天下没有任何人事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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